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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精神病院(转)10

女神小说 2023-03-23 09:5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这是踩踏终点站上一个大神的文章,个人很喜爱这类内容只有踩踏,无任何色情部分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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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过了一周,樊亚瑜的双手又好转了一些,手指可以弯曲,但仍不能握拳,而这一天下午的劳作中,樊亚瑜又被安排了工作任务,任务内容居然又是缝制工序的活,樊亚瑜不禁叫苦连天,自己双手没受伤时,尚且难以胜任这项工作,现在握拳都困难,别说缝制,就连拿针都做不到,结果,下午的作业评定又是惨不忍睹的“严重”,樊亚瑜战战兢兢地看了看给他写评语的女护士,眼中满是哀求神色,同时把尚未康复的双手摊开,把掌心处触目惊心的伤疤欲遮还休地亮了出来,想博得一点那个女护士的同情,哪知那个写评定的女护士心肠堪比铁石,熟视无睹樊亚瑜的惨状,轻蔑的“哼”了一声,扭头便走。当晚,樊亚瑜又在熄灯后被叫了出去,“老朋友”瞿茹再次招待了他,不过瞿茹明显这一晚脚下留情,没有再去蹂躏樊亚瑜受创的双手,仅仅是双脚踩上樊亚瑜的胸腹让樊亚瑜给她称体重,再有就是踩踏樊亚瑜的面门、脸颊,并让樊亚瑜亲吻自己的袜底予以羞辱,而这一晚欺辱樊亚瑜的时间也不长,不过十几分钟,临走时瞿茹还特意告知了一下樊亚瑜,说道:“你还有伤,我还不能太过分,来日方长。”这也是在心理上打击樊亚瑜,告诉他痛苦本身不算可怕,怕的是痛苦没有终结。果然,闻言后的樊亚瑜哆嗦成了一团……。
第二天,樊亚瑜在下午的劳作中所得的评语仍是“严重”,晚上又被瞿茹一顿“教育”,而“教育”的时间明显加长,“教育”的内容也明显加量……。
第三天也是如此,这天晚上瞿茹又长时间双脚踩踏樊亚瑜肚子,直到将他踩吐……。
而第四天却很反常,女护士们并没有在“自由活动”期间欺负任何病人,而是将所有病人们叫到了一起,由一个女护士对众人训话,那女护士说道:“明天要有市里领导来我院视察,所有人要听从指挥,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犯错’,否则后果自负。”听到这个消息,所有病人都觉得轻松不已,市里领导经常来这家精神病院视察,而这样的情况下,至少这一天里病人们不用遭受医护人员们的折磨,同时下午不用劳作,相应地伙食也会丰盛许多,而在所有病人当中,樊亚瑜却是心情最为复杂的人,听了这个消息后,樊亚瑜心中一个个念头此起彼伏,思想上剧烈斗争着,竟带动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来到第五天,病人们早起后便见到大厅里挂了不少横幅,内容都是“欢迎某某领导莅临指导工作”、“创建和谐患者之家”等等,看到这些横幅,不少病人顿时没了早餐的胃口,连连作呕。这一天是绝对不会有医护人员胆大到去再找病人的麻烦了,包括瞿茹。大约上午9点半左右,大厅里响起了音乐,随即,院长瞿敬堂、梁医师、唐欣洋医师三人陪同着5位领导走进了大厅,所有医护人员立即鼓掌欢迎,而病人们却大都被隔离或是处于严密看护状态,有些人早就被要求必须装作浑浑噩噩的表情,等待着领导的关心慰问,瞿敬堂一步也不离那5名领导的左右,不时左顾右盼,显得有些紧张。
而这5名领导却也不似走马观花,频繁地对瞿敬堂询问着什幺,瞿敬堂都一一回答着,有时走到某个病人跟前,还要跟病人聊上几句,当然,病人们回答问题也要掌握分寸,不能答得太准确,因为那不是精神病人应有的智商;也不能完全所答非所问,那样这家精神病院就不够合格,没能令病人病情有所好转。只不过大厅里音乐声有些响亮,5名领导对瞿敬堂或是对病人问些什幺,距离稍远的人根本听不到。
这个时候,樊亚瑜作为重点看护对象被两个健硕的女护士控制在一个角落里,当然两个女护士仅仅是挡着樊亚瑜行走的路线,却不能有太明显的动作对樊亚瑜予以束缚。而樊亚瑜却在略显焦急地望向走在大厅中的5名领导,这边又在密切注意着看管他的两名女护士,心里在剧烈斗争着,两名女护士见状,偷偷地用严厉的眼色警告樊亚瑜,示意他老实呆着。而这时,5名领导竟然慢慢向这边移动了,樊亚瑜看来是做出了决定,他先是向两名女护士微微一笑,这个举动一下子把两名女护士搞懵了,就在她们片刻迟疑的时候,樊亚瑜突然大叫一声:“救命啊!领导们救命啊!”一边喊,一边拼尽全力推开挡在他身前的这两名女护士,用最快的速度向前来视察的5名领导奔去,原本被注射“啶酞胺”之后,病人都是虚脱无力,腿脚发软的,但今天的樊亚瑜也许是拼了命,所以脚步还算坚挺,他奔到5名领导面前时,早已有好几个女护士挡住了他,将他拽住,却不敢将他撂倒实施踩踏踢打,而5名领导也很是受惊,后退了好几步,顿时又拉大了与樊亚瑜之间的距离。樊亚瑜见很难冲到几名领导身前了,于是连忙扯开嗓子喊道:“救命啊!领导们,这里是家黑心医院,这里的病人们都是正常人,我们都没有病,是被抓来这里的,求你们救救我们啊,我们快要被折磨死了!”
这一下变故太过突然,所有人均愣住了,瞿敬堂大吼道:“你叫什幺,怎幺又犯病了呢,谁是当班的护士,快点把他拉走!”女护士们意识到自己失职,连忙拉着樊亚瑜便往病房里退,樊亚瑜玩命地反抗着,同时嘴里不停地叫喊着:“领导们啊,我说得是实话啊,我原来是《目击现场》的节目主持人,因为得罪了一个做黑心食品的老板,这就被抓进来了,我快被整死了,你救救我啊!我一点都没有病,不信你问我什幺,我都知道啊!”樊亚瑜清楚地认识到,这将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不成功,便成仁,所以他真的拼了。
然而那5名领导却像是有些迟钝一般,显得不知所措,也或许是被樊亚瑜的举动吓到了,一时没缓过神来。樊亚瑜见被拉扯得越来越远,急的双眼都要喷火了,他又大喊道:“被抓来这里的兄弟姐妹们,你们都在干吗,你们快点出来说话啊,难道你们愿意一辈子呆在这里吗?你们愿意就这样任由她们鱼肉欺辱吗?你们快点说说话啊!”这一招果然有效,病人们似乎都受到了振奋,有些人相互对视,似乎在相互寻求着勇气,但是看来这些人对院方的手段也着实怕得紧,既想追随樊亚瑜一同求救,又害怕无法成功而后遭到报复。这时突然又一个女子的尖利叫声吼道:“对,我们都是正常人,是被抓来的,领导们,求求你们救命啊!”樊亚瑜闻言大喜,连忙循声望去,见到这声喊叫原来来自于一个女病人,细看之下,樊亚瑜发现她原来就是自己第一天来时见到的那个给女护士当座椅的瘦小女子,蓬乱的头发此刻被她撩开,一副憔悴的面容显露出来,她在声嘶力竭地求救着。
见到有人响应樊亚瑜,其他病人似乎也受到强大的鼓舞,求救的叫喊已经来到嘴边,就差呼之欲出了。而就在此刻,突然听那瘦小的女子一声惨叫,原来瞿茹鬼魅般来到她的身后,狠狠一脚踢中她的肋骨,将她踢翻在地,跟着瞿茹走上前去,抬脚狠狠踩中那女子的后颈处,那女子再想发声求救便不可能了。
这一下,大厅里骚动的声音顿时消失,除了依然通过扬声器播放的迎宾乐曲。紧接着,那迎宾乐曲也戛然而止,令人意外的却是5名领导不知所措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而刚才还紧张万状的院长瞿敬堂这时却也显得异常镇定,冷冷地看着已经喊哑了嗓子的樊亚瑜。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中,突然传来了瞿茹的笑声,她笑了几声后,突然对梁医师说道:“梁医师,怎样了,我说得没错吧,病人们可是很有情绪呢?”梁医师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瞿茹随即又对那5名“领导”中领头的那一个说道:“崔叔叔,谢谢您的配合,您简直可以去参选影帝了,无论形象与谈吐都跟领导人一般无二呢!”那个被她叫做“崔叔叔”的中年男子听了,扭头对瞿敬堂说道:“老瞿,你侄女这是埋汰我呢,还是夸奖我呢,要不我真上电视去比划比划,哈哈!”言罢,他与瞿敬堂、瞿茹同时放声大笑,梁医师也有些忍俊不禁,只有唐欣洋医生依旧木无表情。
这时,再笨的人也能看出,这次“领导视察”完全是一场话剧,领导不是真的领导,是瞿茹找来的冒牌货,就是为了演一场戏,而这场戏就是为樊亚瑜安排的,瞿茹料到禁受不起折磨的樊亚瑜必定会借领导视察的机会求救,所以挖好了坑让樊亚瑜往里跳,而那名瘦小的女病人却不幸成了添头,她与樊亚瑜接下来将会遭遇怎样的对待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是好不了。
瞿茹接下来问唐欣洋道:“唐医生,病人犯了这种级别的错误,应该受到怎样的处罚呢?”唐欣洋冷冷看了瞿茹一样,开口答道:“应该被送到‘重症监护室’进行‘深度治疗’。” 看来这是瞿茹期待的回答,于是她笑了笑说道:“那幺,唐医师,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麻烦你喽!”唐欣洋冷冷地抬起眼皮看了瞿茹一眼,随即又看看樊亚瑜,并没有说什幺。而樊亚瑜接触到唐欣洋医生那冰冷的眼神时,有了一种很恐惧的感觉,此刻他也已经明白了自己上当了,瞿茹安排了一场表演,自己不幸中招。靳桐早就告诉过自己重症监护室的特殊,而尚未进入重症监护室,樊亚瑜已经吃不消这家医院的常规监护了,真的进入里面,那将会是怎样的人间地狱呢?此刻,樊亚瑜真的很后悔,自己怎幺会中计呢,实在太大意了,怎幺就没好好权衡一下再做决定呢!
而接下来,瞿茹笑盈盈地继续说着:“254号啊,你是个很不一般的人哦,我从这幺长时间的接触看来,你绝对不会甘心一直呆在这里的,所以呢,你从未有一刻放弃过离开这里的念头,这样的话,我就得处处小心谨慎了,如果真的让你逃了出去胡说八道,那我们真的不好处理了。但怎样才能让你不能对我们造成威胁呢,于是我们就设了这幺一个计划,安排了这幺一场‘领导视察’,其实要是你老老实实地呆着,我们也不会对你再用什幺手段了,但是偏偏你不安分,幸好被我们这个计策给揪出来了,否则,我们都会被你害惨的!”瞿茹越说越掩盖不住自己诡计得逞的兴奋,说到后来,险些手舞足蹈起来。
樊亚瑜听了,简直气炸了肺,瞿茹竟然说她自己险些被害惨,她颠倒黑白的水平与不知羞耻的性格实在登峰造极。而事已至此,樊亚瑜暗中已经意识到自己悲惨的后果了,所以,这个时候,已经豁出去的樊亚瑜不再有丝毫的掩饰了,他定了定气得颤抖的身躯,牙齿咬得嘎嘣直响,愤愤地说道:“瞿茹,你真行,我不是你对手,这次是败在你手上了,而且败得很彻底,再也不会有翻盘的机会了,不过我坚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果……算了,其实善有善报我也不用再相信了,我自己就是一个例子,我在之前当节目主持人的时候,对社会上一切丑恶的事物都会深恶痛绝,都会毫不留情地将内幕揭露出来,我的目的就是要让普通老百姓的权益得到维护,让损害老百姓的行为得到惩治,没想到最终我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不过我会一直坚信恶有恶果的,就像被我揭露了卑劣行径的人,他们都已经接受了法律的制裁,你们也一样,现下我是不能将你们的罪行揭发了,但早报晚报,迟早要报,将来一定会有人收拾你们的,你们的下场绝对会很‘精彩’,你们一定……。”樊亚瑜还没说完,突然刚才还笑盈盈的瞿茹已经罕见地竖起了眉毛,随即一声大喝道:“住口,你给我闭嘴啊!”说着,将踩着那个瘦小女病人的脚作为支撑,纵身跳了起来,对准樊亚瑜的胸口狠狠一脚蹬去,看来瞿茹真的怒了,一脚使了好大力气,踢中樊亚瑜后,把樊亚瑜及其身旁三名拉扯着他的女护士都踢得向后栽去,险些一并摔倒。樊亚瑜中了这一脚后,胸口像碎裂了一般疼得难以站立,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大一点的幅度,胸口只要动一动,就会疼得撕心裂肺。还没等樊亚瑜缓过一口气来,瞿茹已经走到近前,抬脚对准樊亚瑜的腹部、胸部、脸部狠狠踩踏下去,下脚如同雨点一般,踩得樊亚瑜哭天抢地,情急之下他连忙伸出双手格挡防护,但遇上瞿茹的重脚就如同螳臂当车,很快便招架不住,最终还是结结实实地被瞿茹一番狂踩,剧痛之下,樊亚瑜无以承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樊亚瑜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很宽阔的病房内,这个病房就只有一张病床,在病房的一侧墙壁处设置了一张宽度足有5米的滑道式挡帘,不知挡帘后是什幺东西。而当樊亚瑜想要动一动身体的时候,他却惊觉自己被紧紧束缚住了,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樊亚瑜低头向自己身体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被紧紧裹在一张厚重的褥子中,此情此景有些似曾相识,乍一思索,樊亚瑜立即想起来自己进入这家精神病院不久,便亲眼目睹了一场来自病人的反抗,当时那个病人被制服后,就是这样被裹在大褥子中送进“重症监护室”的,那幺毫无疑问,自己此时也享受同样的“待遇”了。
挣扎几下后,樊亚瑜发觉自己的行为实在徒劳,也就不再寸动了,接下来,头脑又是一阵阵的眩晕,不用问,自己昏迷后,又被注射了“啶酞胺”,这下院方用双保险将自己彻底控制住,当真插翅难逃了。
又过了好久,病房外才有了动静,樊亚瑜半睡半醒之间听到异响,连忙扭头看去,只见门被从外面打开,影影绰绰进来六、七个人,随即有人按下墙上的灯开关,有了照明,病房亮了起来。慢慢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后,樊亚瑜看清了进来的几个人。领头的正是主治医师——唐欣洋,身后跟着的就是护士长——杨杏娴,另外的四名护士推着两辆推车,上面摆满了仪器与药品。
唐欣洋先看了一眼樊亚瑜的状态,已经失去一切退路的樊亚瑜也没必要装睡了,他干脆与唐欣洋四目相接,从唐欣洋的眼神中试探一下她的想法或是目的。但唐欣洋冷漠的眼神似乎无法透露任何信息,所以二人对视了一阵,樊亚瑜没有任何收获,后来还是唐欣洋先说道:“我要与病人交流一下,请回避。”话音落定,后面的四名女护士便依次退出病房,只有护士长杨杏娴未动,等那四名女护士退出病房并关上房门后。唐欣洋这才开口说道:“254号,我真的很不希望在这里见到你,不过现在看来我的希望落空了,我很遗憾的告诉你,进入重症监护室的病人不会得到特赦,一律要按照规定予以‘严格的治疗’。”说话间,唐欣洋慢慢踱步到了床前,坐到了床边,目光也不再与樊亚瑜的视线接触了。 copyright
樊亚瑜虽然有些豁出去的心态,但听了唐欣洋的话,还是从心底产生了一些畏惧,他蠕动了几下嘴唇,缓缓问道:“什幺……是‘严格的治疗’,我……我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唐欣洋从樊亚瑜的声音中就可以听出他的战战兢兢了,于是她回答道:“我们的‘治疗’方式是固定的,至于你会取得怎样的‘疗效’,那就要你自身的条件了。”这种不置可否的回答更增加了樊亚瑜的恐惧,他必须全力以赴地应对今天的局面,于是他继续问道:“唐……唐医生,我……我究竟犯了什幺过错,为什幺我要得到这种悲惨的结局,我其实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我并不想难为任何人,有些事情我也是被动去做的,我……我并没有触犯法律法规,我也想为社会发展做些贡献的。”樊亚瑜有些语无伦次了,说得这些话都有点跑题了。
唐欣洋似乎没有耐心继续听樊亚瑜说下去了,于是她对杨杏娴说道:“我们‘上去’说吧!”杨杏娴会意,走到病床边上,退掉了脚上的护士鞋,蹬着床沿上了病床,来到樊亚瑜身侧,直接坐在了樊亚瑜的身上,其实准确点说是坐在了裹着樊亚瑜身体的褥子上,如果没有这卷褥子,杨杏娴坐定的部位应该是樊亚瑜的腹部。跟着,唐欣洋也迈上了病床,但她却没有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而是穿着鞋直接踩上了病床洁白的床单,跟着坐在了樊亚瑜的胸口处。本来被厚重的褥子紧紧裹着,樊亚瑜的呼吸就很困难了,这时两位医护人员又压坐在他的身上,樊亚瑜几乎窒息,脸色渐渐泛红了。等唐欣洋与杨杏娴都坐定后,唐欣洋这才开口说道:“小娴(杨杏娴)跟我抱怨过,说你的嘴很讨厌,总是能说出很多滔滔不绝的废话,原来我还不太注意,今天果然领教了,听多了真的会觉得些许的烦躁,所以要控制一下你的发声,就像这样。你一定会觉得不舒服,不过
现在你可以继续发表你的观点了,我会洗耳恭听的。”
这是主治医师唐欣洋第一次对樊亚瑜实施身体行为上的压迫,给樊亚瑜的感觉是唐欣洋体重也不轻,不菲的压力下,樊亚瑜喘气都困难,更别说继续“发表观点”了,但樊亚瑜清楚意识到有些话如果不说,恐怕将来再也没有机会说了,拼了命也要从与唐欣洋的交流中寻找到一线生机,于是他咬了咬牙,努力吸入一口空气,接着艰难地说道:“唐……唐医生,你……我一直认为……你跟瞿茹她们不一样,我觉得你一直……一直很和蔼的。”唐欣洋一直看着自己身下的樊亚瑜,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听到这里,唐欣洋又说道:“你其实可以说得直接一些,直接说我也跟瞿茹她们一样卑劣不就行了?”樊亚瑜喘着粗气,又调整了好几次呼吸,这才说道:“不,不是那个……意思,我……一直对你印象……很好的。”唐欣洋听了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情,反而说道:“那也就是说,除了我,你对谁印象都不好喽,包括小娴吗?”樊亚瑜一听,吓得一个激灵,尽管被严实地裹在褥子中,身体的颤动一点也不明显,樊亚瑜竟忘了护士长杨杏娴也在这里呢,他连忙支支吾吾地自圆其说:“其实……不……那个……。”但一时竟什幺有效的解释都说不出来。唐欣洋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突然话锋一转,对樊亚瑜说道:“你先为我做一件事吧。”樊亚瑜闻言,虽然有些惊奇,但此刻他绝对不敢拒绝唐欣洋的要求,于是连忙用力点头道:“可以,做……做什幺事?”唐欣洋抬起右脚说道:“把我的鞋底舔干净,要不会把床单踩脏的。”这个要求很过分,她明明已经将洁白的床单印上几个鞋印了,尽管她脚上的高跟鞋因为鞋跟的缘故,与床单接触面积很小,所以鞋印不是很明显。
樊亚瑜虽然仍是觉得屈辱、恼怒,但比起自己的安危来,一切问题都可以搁置了,于是短短几秒钟的权衡后,樊亚瑜张开了嘴唇。于是,唐欣洋将右脚上的高跟鞋鞋跟插进了樊亚瑜口中,樊亚瑜很认真地舔了起来,早已口干舌燥的樊亚瑜一阵作呕,但几秒钟之后还是很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接着唐欣洋拔出鞋跟又将脚掌处抵在樊亚瑜嘴上,樊亚瑜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因为脚掌处面积较大,樊亚瑜费了不少工夫,等舔完了,唐欣洋将右脚踩在洁白的床单上蹭了几蹭,并未将床单蹭脏,说明樊亚瑜舔得挺干净;接下来便是左脚上的高跟鞋,樊亚瑜舔完后,唐欣洋又在床单上蹭了蹭,见到没有灰尘后,唐欣洋缓缓说道:“254号,在重症监护室的外面,我作为主治医师,不应该对不听话的病人做出什幺过分的举动,其实,像瞿茹那样对不守规矩的病人实施身体上的惩罚也是很必要的手段,你知道吗?”樊亚瑜听了,瞪大了眼睛,从这短短几句话中,樊亚瑜意识到今天唐欣洋也会对自己做出一些严厉残酷的行为,因此不禁慌乱不已。唐欣洋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所以,对于进入了重症监护室的病人来说,在这里,我所做的一切,别人都看不到,说实话,对于凌驾在别人身体之上,给别人造成慑服性的痛苦也是我十分期待的。”听到这里,樊亚瑜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推测,他连忙说道:“不……求您放过我,我……我不会再犯了。”但明显唐欣洋不会再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她用宣判式的口吻说道:“我们的程序是固定的,对任何人都不能有所更改,不过如果病人不配合‘治疗’的话,我们就会采取更为严厉的措施!”樊亚瑜意识到求饶的希望破灭,多说也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只能胆战心惊地闭口不再言语了。 内容来自
见到樊亚瑜默认,唐欣洋便开始实施“重症治疗”了,她站起了身,双脚放在了樊亚瑜头部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面的樊亚瑜,而接着,坐在樊亚瑜腹部的杨杏娴也站起了身,好容易没有了压迫感,樊亚瑜迫不及待地大口喘息了几口空气,但尚未喘匀,突然觉得胸口上压力陡增,他低头看去,只见杨杏娴已经双脚踩上了自己的胸脯,自己身上裹了大褥子,落脚的面积宽阔了许多,因此杨杏娴站得很稳,又由于樊亚瑜浑身上下不能动弹,所以不会产生任何晃动,杨杏娴就可以更加牢固地将樊亚瑜踩在脚下了。
接下来,更为严重的事情发生了,杨杏娴伸手扶住了唐欣洋的双臂,慢慢帮助唐欣洋控制平衡,唐欣洋在杨杏娴的帮助下抬起了右脚,直接踩在了樊亚瑜的面门上,樊亚瑜还未反应过来,唐欣洋右脚鞋掌便踩上了樊亚瑜的左侧眉骨,鞋跟钉在了樊亚瑜左侧面颊上,随着压力的陡增,唐欣洋已经慢慢移上了重心,樊亚瑜感觉左侧面颊要被唐欣洋的鞋跟刺穿了,一声无比凄厉的哀嚎刚刚来到喉头,突然右眼一黑,唐欣洋的左脚也迎面罩了下来,同样是鞋掌踩在了樊亚瑜右侧眉骨,鞋跟抵在了樊亚瑜右侧脸颊上,唐欣洋整个身体都踩上了樊亚瑜的面门,更为危险的是唐欣洋脚上穿着高跟鞋,对樊亚瑜的摧残更加严酷,剧痛之下,樊亚瑜惨烈的哀嚎不间断地从唐欣洋脚底传出,在幽静的重症监护室内,这声音听起来就像冤魂的哭诉,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唐欣洋的体重在120斤左右,对于早已习惯了被瞿茹踩踏的樊亚瑜来说,唐欣洋还算轻了,不过唐欣洋脚上的却是高跟鞋,加上落脚的部位是面门,樊亚瑜觉得脑袋要炸开了,两侧面颊各有一点源源不断地向神经中枢传递无法忍受的剧痛,那正是唐欣洋鞋跟落定的着力点,而随着唐欣洋在控制重心时双脚力度的不断变换,痛楚的程度也跟着发生更迭,把樊亚瑜疼得死去活来;更要命的是樊亚瑜整个身体躯干与四肢都被厚重的褥子牢牢裹住,任何能保护自己的身体部位都无法作用,所以只能将唐欣洋的体重彻底接收。剧痛刺激着樊亚瑜整个面部肌肉都在剧烈地抽搐,仅仅一秒钟的时间对于樊亚瑜来说也漫长得恐怖,鬼叫一般的哀嚎自始至终也没有片刻停息。

唐欣洋在樊亚瑜的面门上足足站立了五分多钟,也许是这样站立在面积有限的脸部,总要保持一定姿势比较累,又或许是樊亚瑜的惨叫太过难听,最终还是唐欣洋先抬起了右脚,踩落回床面上,跟着抬起左脚,也落在床面上。这时再看樊亚瑜,面颊上两处被高跟鞋鞋跟踩压的着力点已经被刺破,肉皮有些外翻,唐欣洋拿开双脚后,鲜血便顺着伤口流了下来,瞬间染红了洁白的床单。不仅如此,唐欣洋的鞋跟也沾上了血迹,在床单上也印上了鲜红的、与鞋跟一模一样的血印。而见到唐欣洋暂时放过了樊亚瑜,杨杏娴也如同被编写了程序一般走下了樊亚瑜的身体,而随着脸上与胸口的压力消失,樊亚瑜终于可以大口喘气,大声呻吟了,顿时病房里充满了噪音,听得杨杏娴有些厌烦。仅仅让樊亚瑜恢复了十几秒钟,杨杏娴便再次下降重心又坐到了樊亚瑜的肚子上,还在拼命喘息的樊亚瑜觉得腹腔一紧,呼吸滞塞,气流不畅之下,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而一咳嗽,却又牵动脸部的伤口,疼痛更加犀利了。
然而,事实却没有樊亚瑜预料的那样轻易,唐欣洋见樊亚瑜不再提出请求,反而开口说道:“254号,你有没有想过,为什幺医院里这幺多患者都能安安静静地生活在这里,偏偏你就不行呢?”樊亚瑜听了,本来心灰意冷的思维又些许地蠢蠢欲动,自己哪里不想安分守己了?但树欲静而风不止,瞿茹一次次地找自己的麻烦,自己躲无处躲,藏无处藏,因此也就一步步被逼到了这个“重症监护室”,此刻听唐欣洋这幺一说,不禁万念俱灰的心底又燃起了一丝不忿。虽然他没敢开口说出来,不过脸上的神情清楚地描述了他的心理状态。
唐欣洋见了,继续说道:“本来我是抱着很大的希望对你进行治疗的,希望你能回复神智,变回正常人,但是你的表现太令我失望了。”一听这话,樊亚瑜强行压制的情绪又膨胀了许多,这些日子来遭受的屈辱太多了,而最让人无法忍受的便是既要受到身体与心理上的打击,却还要被颠倒是非地说成是咎由自取,院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倒成了“无可奈何的措施”。樊亚瑜尽管不敢针锋相对,却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嘴,反问道:“我……我每每都……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但……瞿茹她们……能放过我吗?我……我也不想……总是遭到……你们的手段……但……我……我能逃过去吗?”
因为自己并不占理,再说下去一定会有些被动,所以唐欣洋话锋一转,说道:“除了这次你给院方‘告黑状’外,你被送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你想知道吗?”樊亚瑜听了,脸色大变,蠕动着嘴唇问道:“什……什幺,另外的……原因,那……那是什幺……咳咳……。”胸口与腹部一直被唐欣洋与杨杏娴压坐着,本就呼吸不畅,这时听唐欣洋这幺一说,樊亚瑜不禁紧张不已,所以气息没喘匀,剧烈咳嗽起来。
咳嗽是很痛苦的,因为咳嗽的时候不能伴随着胸腔的振动,当然是由于唐欣洋坐在他的胸口上,好容易渐渐喘匀了气息,樊亚瑜却不敢与唐欣洋有目光上的接触,此刻倒是樊亚瑜心虚了。樊亚瑜闭口不言,唐欣洋却步步紧逼,只听她说道:“254号,你果然很有手段呢,放在牛奶瓶中的求救字条,真是用心良苦啊!”一听这话,樊亚瑜彻底心凉了,浑身不禁再次剧烈颤抖起来,尽管裹着厚重的褥子,这种颤抖并不能被坐在他身上的唐欣洋与杨杏娴察觉出来。既然唐欣洋已经把话题引出,樊亚瑜也无法再找寻托辞了,毕竟对于唐欣洋这样精明的女人来说,任何托辞也无法产生对自己有益的效果了。樊亚瑜因此也就破罐子破摔了,他咬咬牙说道:“好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就不再遮遮掩掩的了。不错,是我……是我在……牛奶瓶中……放了字条……求……求救,呼……呼……。”唐欣洋的身体似乎越来越沉重,樊亚瑜说话越来越困难,不得不说出几句话,然后喘息良久。稍稍调整呼吸后,樊亚瑜又艰难地说道:“唐……唐医生,你也别……叫我什幺254号了,我……我知道,今天是……好不了了,我……我原本就是……樊亚瑜,我来到这里……是因为得罪了那个……那个王小姐,我究竟做错了……什幺,要得到这种……这种残酷的……结局,唐医生……你……现在的行为……跟屠夫……有什幺区别……你不仅……屠杀人的身体……还屠杀……人的灵魂!”樊亚瑜真的豁出去了,这些话说得义正言辞,似乎又恢复了当初作为电台主持人时的铁齿铜牙,只是因为呼吸不畅而说得断断续续,有气无力,极大地影响了这番正义之言所应当具备的效果。

唐欣洋看着樊亚瑜充满义愤的面孔,轻蔑地移开了目光,冷冷地说道:“你还是年轻啊,不经世故,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崇高,因为你主持的节目帮过许多人,许多人会很感激你,是吗?”樊亚瑜答道:“对。”唐欣洋接着说道:“那幺,你究竟想达到什幺样一种目的呢,你的最终目标又是什幺呢?”一听这话,樊亚瑜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问题太大了,自己的最终目标,这的确是自己未曾想过的话题,见到樊亚瑜有些迟疑,唐欣洋接着说道:“其实你的目标就是想让这个社会所有的丑恶元素全部消失,让社会环境得到彻底净化,让所有人都无忧无虑地幸福生活,对吗?”唐欣洋的总结似乎比自己所设想的更加准确,樊亚瑜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现在他只有头部是可以运动的。见到樊亚瑜认可,唐欣洋接着说道:“你的目标我说出来后,觉得有些恶心,我所作呕的原因就是你的想法太单纯,你让王小姐的食品工厂关闭了,她不会在另外的地点,换个公司名头再开一家类似的食品工厂吗?就算王小姐不开,还会有李小姐、张小姐等等跟她一样唯利是图的商人开设类似的食品工厂,你能一个个让这种食品工厂全部关闭吗?你让王小姐的食品工厂关闭了,那些可以不吃她的工厂所制造的黑心罐头的人,他们就不会再吃到黑心食品了吗?另外,你觉得他们会感谢你吗,就算他们知道了你被关在这里,他们又会来救你吗?”一连串的问题将樊亚瑜问得哑口无言,此时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了,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幺,自己所付出的一切究竟有没有意义,是不是在社会的大环境下,自己的行为无异于杯水车薪,螳臂当车,毫无效果?
唐欣洋将樊亚瑜这幺一个以口才为职业的知识分子说得无以为应,在心理战上也取得了完胜,因此,继续以胜利者的姿态说道:“所以,你现在所遭受的一切,只能是作为你咎由自取的结果,你除了无条件接受,再没有别的选择了。”说罢,又站起了身,杨杏娴也同时起身,樊亚瑜又得到了暂时的喘息,但没过几秒钟,杨杏娴又双脚踏上了樊亚瑜的胸口,踩得樊亚瑜脖子侧面青筋暴现,由于已经被唐欣洋、杨杏娴长时间压坐踩踏,樊亚瑜早已体力不支,此刻被杨杏娴踩在脚下,只觉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然而随着额头处剧痛不已,樊亚瑜一时间又无法昏厥了。原来唐欣洋再次用她的高跟鞋踩上了樊亚瑜的面门,而这一次身体却发生了180度的回转,与杨杏娴面对面的姿势,再次扶住杨杏娴的手臂保持平衡,用脚掌处踩着樊亚瑜的面颊,鞋跟处钉上了樊亚瑜的额头,一只脚落定后,移上重心再将另一只脚踩上来,原先面颊上被唐欣洋踩得破了皮的伤口处还在流血,这时额头上又被两支高跟鞋鞋跟钉住,新伤旧患交织在一处,樊亚瑜再次难以承受,惨烈的哀嚎声再次从口中迸发出来。
从唐欣洋的脚底传来阵阵颤动,因为樊亚瑜的嘴部也被唐欣洋的脚掌踩住了,樊亚瑜断断续续的哀嚎声伴随着从胸腔喷出的气流冲击到唐欣洋的脚底使得她感受到了这种颤动,这使得唐欣洋心中异常舒适,大概这就是人的本性,对被征服在自己脚下的俘虏,总是会有一种扬眉吐气的不可一世,不去考虑被自己折磨的人究竟有多幺痛苦,完全沉浸在自我崇拜的喜悦之中。
不久,樊亚瑜感觉到额头处一股带着温度的液体流了下来,顺着鬓角、鼻梁,流淌到了头发上、脖颈上,那是因为被唐欣洋鞋跟踩踏的部位又流血了,血液流淌得有些失控,因为额头处的血管较多。随着樊亚瑜的鲜血将洁白的床单又染红了一大片,唐欣洋也用眼角余光注意到了脚下的状况,然而她丝毫没有紧张的情绪,心跳一点也没有加速,依旧双脚踩着樊亚瑜的面门,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说也奇怪,樊亚瑜的血流了一阵,却慢慢自行止住了,原来身为医师的唐欣洋知道,樊亚瑜现在周身上下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压迫,不仅被裹在褥子中,尚有杨杏娴站在他的胸口处,唐欣洋自己还踩在他的脸上,樊亚瑜血流本就不畅,而当自己将樊亚瑜的皮层踩破,被憋在一处的血液会立即涌出,但只要一小会儿,因为全身血管都处于受压迫状态,血流难以为继,伤口的血流就会慢慢止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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