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逃出人贩窝

女神小说 2025-04-12 07:55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01章 绑架   秋天,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石板路上。   江南古镇的秋天,是多雨的季节,雨中不时让人有一种瑟瑟的寒意。
第01章 绑架   秋天,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石板路上。
  江南古镇的秋天,是多雨的季节,雨中不时让人有一种瑟瑟的寒意。
  傍晚的小镇显得有点冷清,店 也早早地打烊了。
  窄窄的巷子里偶尔有人撑着雨伞匆匆的走过。
  小镇不大,也就一百多户人家,人们一直过着很传统很优雅的朴素生活。
  肖素云,来到这个小镇,已经是第三天了,明天就要回县里了。
  素云是县医院的护士,今年二十三岁,出落的标致水灵,一米六三的身高,透着一股江南水乡女孩儿的灵秀气,美丽的脸庞上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含蓄中蕴藏着点点温柔。
  丰满的胸脯掩不住青春少女那诱人的气息,那迷人的身材又给这个江南古镇,带来了多少诗情画意!
  至于她来到这个小镇,是为了看一个病人,那也是受医院的委派,顺便也来看看她的老同学刘丽。 copyright
  本来午饭后她就要回县城的,但刘丽硬是把她给拦住,说要好好和她说说话,这样她只能晚饭后再走。
  刘丽一年前才嫁到这里,她老公林威也不是本地人,在这里开了一间杂货店,生意很清淡。
  店 的后面有一个小天井,放着几张椅子和一张石桌。
  再进去,是一间客厅,客厅的右侧是一间大房间,这是刘丽夫妻的卧室。
  房间的里面还有一间小房间,堆放一些日常用品。
  客厅的左侧也有一间屋子,是林威的姐姐林娟的卧室。
  快到下午三点钟了,素云看看天色不早了,外面还在下着雨,天阴沉沉的,不由有点焦急起来:“小丽,这雨看来今天是停不了了,我得走了,再不走,到了河对岸,末班车会赶不上的。”
  刘丽不怀好意地笑道:“你看你,难得来一趟,话还没说够呢,就急着要走,看来是惦记心上人了吧?嘻嘻。”
  “我可不像你,这幺急着就嫁人了......”
  两人正说笑着,林威进来,神秘兮兮地把刘丽叫走了。
  二十多分钟后,林威走进来,神情狻为尴尬的对素云道:“肖姑娘,刚才听人说,那个摆渡船的老头生病了,今天可能走不了了,你看......”
  她一脸焦急:“那怎幺办呢?明天我会迟到的,请你帮我想想办法,刘丽呢?”
  “她出去办点事的,马上就回来。”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大概三十五六岁,她是林威的姐姐。
  “怎幺样,现在就做吗?”
  她悄悄的问林威。
  林威探头向屋外看了看:“大门关好了吗?”
  “我都锁好了,放心吧!”
  他回身把房门关紧,在里面反锁。
  素云疑惑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幺,表情紧张地问道:“出什幺事了吗?”
  蓦地,他看到林威从靠窗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大捆白色的棉绳,她惊问道:“你要干什......呜......呜......”
  林威的大姐林娟,已经把一块毛巾按在她嘴上,并用手指一点一点使劲往她嘴里塞。
  素云拼命用手掰林娟的手,惊恐的眼睛瞪着林威。
  但林威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然后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桌上,姐弟俩合力捆绑着他。
  林威先用绳索,把素云的手腕在背后交叉绑住,林娟一支手按着素云的脖子,使她的脸冲着桌子,将她被塞着毛巾的嘴压在桌面上,另一支手按住她的臀部,使她不能扭动挣扎。
  素云被压着头, 子和嘴磕在桌面上,又急又痛又透不过气。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林威绑好她的手腕后,把她拉了起来。
  素云直起身,扭过头,泪流满面。
  她抽泣着“呜呜......”
  摇头,林娟也不理她,用手把素云嘴里的毛巾,又用力往里塞紧。
  素云被憋得脸通红,使劲扭动身体。
  但林威牢牢抓着她,把她按在椅子上,用棉绳把她紧紧地捆在靠背上,林娟则把素云的脚踝绑住,再固定在椅子腿上。
  然后又把一条白色的布带,紧紧地包住素云的嘴,在脑后收紧,打结。
  姐弟俩看了看战利品,松了口气,林威对林娟说道:“姐,你先看住她一会,我去拿点东西。”
  说完,他匆匆出门而去。
  素云被绑在椅子上,无助地看着林娟,流着泪“呜呜”扭动着,无奈绳索绑得很紧,而林娟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好姑娘,别动,老实一点,要是你乖乖的,就给你找个好婆家。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给穷要饭的,今天就让我弟弟先玩了你,听懂了吗?”
  “呜......呜呜”素云知道自己落入了人贩子的手里了,一阵恐惧袭上心头,顿时泪如雨下。
  “好了好了,别哭了,要是给你找个好人家,你还不是享清福啊,再哭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用手帕给她擦去泪水。
  半个小时以后,林威拿着一个包袱和肖素云的药箱回来了。
  他关好房门,对林娟道:“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干活吧。”
  他走到素云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平静地对她说:“肖姑娘,是怎幺回事大概你也知道了,以后呢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要是你敢捣乱,或者胡来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记住了吗?”
  素云惊恐地点着头“呜呜......”
  “好了,来吧。”
  他回头招呼林娟。
  她解开包袱,取出棉绳、绷带、胶布、棉布、口罩、透明胶带等物品。
  林威也已经解开了素云的绑绳,让她站着。
  林娟给她脱去上衣,林威怕她挣扎,蹲下身在她的脚踝上帮了一道绳索。
  然后起身,让林娟在素云的背后,扭住素云的两手腕。
  他面对着已经赤裸着上身,仅戴着一支胸罩的素云,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的神态。
  肖素云就那样站着,“呜呜”摇着头,却不敢反抗。
  洁白的肌肤是那样的娇嫩,小小的乳罩紧紧扣着丰满坚挺的乳房,高高耸立着,胸罩带都深深地勒进了肌肤里。
  房间里光线很暗,他拉好窗帘,打开那盏昏暗的台灯。
  幽暗的灯光,营造了一种别样的气氛。
  他看着素云的眼睛,慢慢地走上前,把手伸到她背后,摸着她的后背。
  他抓住她背后的胸罩扣......
  素云脸涨得通红,“呜呜”叫着,想扭动身体,但被林娟反扭着手腕,而脚踝上还绑着绳子,所以,她一挣扎,立即摇晃着站立不稳,一下倒在林威的怀里。
  林威一支手轻抚着她的头发,一支手轻轻解开她的胸罩扣。
  他把她两手腕在她背后交叉上提,用棉绳捆紧手腕,再绕到胸前收紧,使她的小臂紧贴背部,用绷带紧紧缠绕。
  并在上臂紧绕几圈,然后在乳房上下各绕了好几圈,在背后收紧打结,再用胶布把裹着绷带的手掌,牢牢地粘在她的背上。
  接下来,还是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严严密密结结实实地捆绑包扎牢固,一支包到腹部,在乳房上下又用胶带横绑了几道。
  这样,素云的上身,已经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林威用手摸了摸她的身体,又捏了捏她胸罩下盖着棉花包着纱布的乳房,满意地点了点头。
  林娟把素云按在椅子上坐下。
  让她仰起头,解开她嘴上的布带和毛巾。
  素云急急地大喘了几口气,泪汪汪地哀求道:“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我和刘丽是老同学了,我不会告你们的,真的,不骗你们!求......呜呜......”话没说完,一团干净的棉布团,已经塞进她的嘴里,林娟用手指把棉布使劲的塞紧,不让她的嘴里有空 。
  塞完以后,林威觉得还有空馀,又塞进一块手帕,正好塞满。
  然后他让林娟扶着素云的脑袋,他捏着素云的下巴往上抬,用绷带兜住下巴,经过脸颊到头顶紧紧收紧,这样绕了几圈,在下巴打结,贴好胶布。
  这样素云的嘴就不能上下动了。
  接着,他撕下一块小胶布,牢牢地贴住她的嘴唇,外面再贴上一块大胶布。
  贴得很平整,很严密。
  包住了整个嘴部。
  素云仰着脸,眼里满是悲哀和绝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摆布自己。
  林娟放开素云的脖子,素云低下脑袋,轻轻地晃了晃头,感到很麻木。
  这时,林威从素云的药箱里取出绷带,这是一种很厚很牢固的专业医用绷带,又宽又柔软,弹性又好。
  他两手绷着绷带,紧紧按在素云的嘴上,在她嘴上一层一层包扎起来,每绕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从 子以下一直到下巴,包扎得严严密密,很紧很紧。 内容来自
  然而,却一点都没有破坏脸部的形状。
  素云悲哀地想到:他是从哪学的,包得这幺紧这幺好,我当护士的都没有这个水平。妈妈呀,快来救我吧!
  由于她的下巴被包裹紧密,绷带又缠在脖子上,所以她已经很难抬高下巴。
  林威和林娟把素云搀扶到一张躺椅上躺下,素云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还要对她做什幺。
  她看到林娟剪下两块小胶布,还撕了两块棉花并压扁,她有点害怕地看着。
  一会儿,林娟就用小胶布贴住素云的眼敛,使她不能睁开眼睛,再敷上棉花片,把叠好的纱布(很厚,中间夹了一层防透光的黑棉布)盖在棉花上,上下各用胶条绷紧贴牢,最后用一张透明胶布,封住眼睛上的覆盖物,压贴得很紧密很紧密。
  好了。
  他们把素云扶起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林威道:“姐姐,下面的活就你来干吧。”
  “好罢,你给我搭把手。”
  他们把素云抱到床上,解开她脚上的绳子,脱光她的裤子,林威把被子叠好垫在素云的背后,让她靠坐着。
  然后他按住她的左腿,林娟用棉绳系住她的脚踝,再让她弯曲小腿,使小腿紧靠大腿,把脚踝上的绳索绑在她的大腿根部。
  再用绷带紧紧地层层包裹严密。
  接着是右腿,同样如此。
  最后,用胶布把她的脚掌和脚趾也紧紧地缠裹好。
  林威坐到床上,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素云,背靠自己抱在怀里,林娟拿出一把剃刀,一会儿就把素云的耻毛剃掉了,素云只是做着一点点微弱的挣扎。
  然后,林娟拿出一卷纱布卷,用一层棉布裹住,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外面先贴上一条卫生巾,再用胶布严密封死,最后用绷带裹得密密匝匝、紧紧绷绷。
  这时,房门开了,刘丽走了进来。
  素云听到她轻轻的问话:“老公,都好了吗?”
  “好了,累死了。你那里都办好了吗?”
  “好了。唉,你没把她弄疼吧?她可是我的老同学啊。”
  “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吗?”
  “哼,瞧你得意的。”
  这时在旁边的林娟,已经给素云套上了一件紧身汗衫,然后,林威把她抱进小房间,放在那张小床上,盖上被子。
  她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说:“今天夜里就把她送走......”


  第02章 运送(上)
  夜已深了,雨还在下着。
  宁静的古镇,是那样的沉寂和没有生气。
  淅沥的雨声清晰地传进了素云的耳中。
  孤独、悲哀和恐惧笼罩着她的心灵。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她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感到很麻木。
  脸上的蒙堵物还是那样的紧密,似乎这一切并不是做梦,而是那样的真实和恐怖。
  然后,把她被屈膝包住的腿用胶带绑扎在一起,并用力收得紧紧的。
  林威拿过一条花布床单,看时将她浑身上下紧紧包裹,外面还用宽宽的胶布带,牢牢地缠绕结实。
  头上包上一条头巾,是那种农村里很常见的,厚厚的红底花布头巾。
  当然,在包头巾之前,还得塞住她的耳朵。
  他先用棉塞塞紧她的耳朵眼,再用一大团棉花压住耳朵,然后盖上厚厚的纱布,用胶布粘好。
  接着,把绷带在她包着头巾的外面,又紧紧密密地缠上好几道,主要是封住耳朵和嘴。
  二人看看差不多了,就抱起素云来到店堂,在货架上拿了一件黑色的橡胶雨衣,裹住素云被捆的身体。
  林威把她被到背上,林娟则用一条长长的布巾,兜住素云的臀部,绕到林威的腹部收紧打结,又绕了一圈再打结。
  用另一条布巾把他们二人的胸肩捆在一起,这样素云就不会在发生意外时,从林威的身上掉下来。
  “好了吗?这样可以了吗?”
  林娟轻声的问道。
  “可以了,待会你在后面照应点,我们走吧。”
  二人一人拿了一把雨伞,林娟慢慢打开店 们,伸出脑袋,四下张望了一会,巷子里静悄悄的黑沉沉的,疲惫的人们早就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二条人影匆匆地在幽暗的巷子里,小心地快速地往镇外而去。
  素云被捆在林威的背上,一路颠簸着,极大地惊恐,压抑在她的心头。
  而那种无奈和无助以及被压制的感觉,又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异样的兴奋。
  小镇不大,但巷子却有很多,两边都是高高的墙壁,那是明清时代的民居,黑黑的砖墙,凝重而古朴。
  穿行在这样的巷子里,对于林家姐弟来说,那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内容来自
  二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踏在镇外的小路上了。
  雨还在下着,天还是黑黑的。
  泥泞的小路有点打滑,林威使劲抓住素云的大腿,一步一滑行进着。
  林娟也匆匆跟在后面,不时得扶一下林威。
  小路边是一条小河,是古运河的一条岔河。
  岸边的杨柳随风轻摆,堤岸上杂草丛生,在这黑暗的夜色中,不免有几分萧瑟的感觉,令人徒生一丝寒意。
  二人绕过前面一个弯,在一棵大槐树下停下,这里离小镇已经有二里路了。
  林娟用两手拢着嘴,低声叫唤:“小丽,小丽......”
  这时从旁边的树丛里,摇出了一艘小小的乌篷船,船体不长,也就六七米的样子,一米多宽。
  中间用芦席搭了一个船舱,二三米长,两头垂着布帘。
  这是江南渔家最常见的乌篷小船,轻摇的橹声不知痴迷了多少才子佳人。
  小船靠在大树下,林娟接过刘丽抛过来的缆绳,拴在树上。
  林威稳稳地跳上船,撩开布帘钻进舱里。
  由于舱内很矮,他只能先趴着,林娟进来,帮他把素云从他身上解下来,让她躺着。
  林威坐起身,撩开舱帘,对刘丽说道:“丽,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在家好好待着,听到了吗?”
  “好吧,你们当心点,别出事,也别老是欺负我同学,要不,回来我不理你。”
  “嗨,知道啦,我会小心的,把她出手了我就赶紧回来,你放心好了。快去吧。”
  “好吧,那我走了。”
  说完,跳上岸,消失在夜色中......
  林威目送刘丽走了以后,回头对林娟道:“姐,咱也走吧,要不明天早上赶不到那地方了。”
  林娟解下缆绳,挂好船橹,竹篙一点,小船轻轻驶离河岸,“咿呀”的橹声,在黑暗中渐渐地响起,又渐渐地远去......
  晨曦微起,迷雾轻绕,几声水鸟的啼 ,轻轻划破了黎明的宁静。
  雨已停了,阴霾还没散尽。
  林威和他姐已经换了二次班了,几十里路的航行,也着实挺累的,不觉困意重重。
  他把船停在芦苇丛中,进入舱中,准备给素云重新打扮。
  林娟则在舱外守着。
  素云身上的雨衣,上船后就已经被脱掉。
  林威解开她身上的床单和头上的头巾,他的手却不经意的、不时揉捏她的乳房,素云在这狭窄的舱里无法挣扎。
  他慢慢的拆去她下体的绷带,撕掉封着的胶布,拉出塞着的纱布卷。
  他的手触摸着她的花蕾,她温暖的体温让他一阵惬意的痉挛,柔嫩的肌肤,更使他无法按捺欲望的勃发,真可谓“冲冠一怒为红颜”......
  激烈的......
  已渐渐平息。
  林威一层一层地揭开素云嘴上的绷带、胶布,掏出堵嘴的棉布和手帕以及塞耳朵的棉花。 nvwang.org
  素云的嘴只是张着,合不拢。
  她感到新鲜的空气,正在涌进她麻木的口腔,她贪婪地吸收着。
  林威轻轻揉着她的下巴和脸:“肖姑娘,委屈你了,让你受了这幺多的苦。不过现在受苦,可是为了将来的享福啊!你明白吗?”
  素云苦苦哀求着:“大哥,我、我都已经给你了,你就放了我吧,我父母会急死的,求你了,大哥!”
  “唉,话可不能这幺说,不是你给我的,是我自己要的哦!这可不一样哦。”
  “那、那......那我再给大哥一次,好吗?”
  “嗨,我说好妹子阿,你这不是拿大哥开涮吗,你瞧我还能行吗?”
  “那、那我以后好好报答你,你先把我放了好吗?”
  “好了好了,别说傻话了,待会还要赶路呢,要是你听话的话,我会考虑在适当的时候放了你,行吗?”
  素云赶紧道:“行、行,只要打个肯放我,我啥都愿意。” nvwang.org
  林威脸上浮过一丝得意的微笑:“那好,肖姑娘,你张开嘴。”
  “别堵我的嘴了,我不喊就是了,我......呜呜......”
  一团厚实的棉布已经把她的嘴牢牢塞住:“不行的,这是一个手续问题,你我只有配合好了,才能发挥它的效果。明白吗?”
  “呜呜......”
  他把她扶坐起来,柔声说道:“我仍然要把你的嘴严密的包扎,除了吃饭以外,当然,在你还没到达目的地以前,你的眼睛必须被蒙着,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
  “奥,对了,你先吃点东西吧。”
  回头喊道:“姐,把小笼包拿来。”
  林娟拿来一袋小笼包,林威掏出素云嘴里的棉布,喂她吃了五个小笼包子。
  然后帮她擦干净嘴巴,又让她喝了一点水。
  再把棉布塞进她的嘴里,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为了不留空 ,又添了一块小手帕。
  “来,尽量把嘴闭紧,你放心,没事的。”
  他柔声的引导她。
  她努力想闭上嘴唇,但做不到。
  于是,他撕下一块胶布,先贴在她的右嘴角,按紧粘牢,右手拢住她的上下嘴唇,左手按下胶布,紧紧贴住,并用双手抚平按牢。
  然后,他又撕下一块大的胶布,继续贴住她的嘴,接着,依然是绷带的包扎,紧密而细致, 子以下的脸被裹得严严密密,服服帖帖。
  素云感到脸上好紧绷好紧绷,只能用 孔很粗的呼吸。
  林威很满意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似的,一种陶醉感夹杂着洋洋得意。
  他抱着她在船头解了方便,又让她躺在舱里。
  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棉棍,缓缓的插入她的蜜穴,胶布封好穴口,再垫上叠得厚厚的纱布,用绷带包紧。
  他松开一直绑着她大腿和小腿的绷带,使她的小腿能够伸直,足足有十多分钟,她的腿才有了知觉。
  然后,他把一条白色的棉绳,将他的大腿在根部捆扎在一起,膝盖也捆上,并缠上胶带,包住棉绳。
  他扶起她,给她扣上一件长袖棉织白衬衣,遮住被绑的上身,在乳房的下沿,绑了三圈绷带,以免衬衣走样。
  下面则套上一条长裙,并将衬衣下摆束在裙腰里,用胶带把裙腰紧紧地收紧,缠了好几道。
  他仔细地端详着她,取过一支口罩,是小号的,先在口罩里面贴上几条双面胶,然后把口罩按在她的嘴上,使口罩内层的双面胶,紧紧地粘住她嘴部的绷带,再把口罩宽宽的带子拉到脑后,收得紧紧的打结,他看到口罩牢牢地压制着她的嘴,口罩的上沿一部分,紧紧地扣着她的 子,很紧密。
  为了不让口罩在途中被蹭掉,他用较窄的胶条把口罩的边缘,紧密地贴牢,不漏缝 。
  脑后的带子也贴住胶布。
  林威做完这些,松了一口气。
  他戏谑地问她:“怎幺样,感觉好吗?要是别人可不会对你那幺好哟!”
  素云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
  地哼着,但声音很小很小。
  林威笑道:“好,那我们继续赶路......姐,开船吧,估计中午前可以到了,咱们到王庄还可以吃饭呢。”
  “唉,好勒。”
  这时,东方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宁静的田野响起了欢唱的鸟 ,新的一天又来了......


  第03章 运送(下)
  这是靠近县城的一个集镇,不算大的镇子,流动人口还是很多的。
  在镇的东边,是一个码头,许多商贩还有渔民,每天都在这里上上下下,进进出出。
  偶尔这里也有客船停靠,每周一趟。
  现在快近中午了,虽然雨已停了,但雨后的一丝寒意,却驱散了许多的闲人。
  码头附近看上去还是比较冷清的。
  离码头大概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块宽宽的青石板伸向河中,妇女们常在这里洗衣服。
  这时,一艘乌蓬小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船上跳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脚麻利的把缆绳系在树根上。
  舱帘掀开,一个男子扶着一个女子模样的人,缓缓从舱里出来。
  看那男子也就三十岁左右,那女子却看不太清楚。
  她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的披风,五颗扣子全都扣上了。
  但两袖却是空空的垂在那里,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红红的头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头部,河面上刮起的阵阵凉风,把她头巾下的长发吹的轻轻飞扬起来,好迷人的模样。
  细细一瞧,会发现她额头的秀发遮住了眼睛,透过乌黑柔软的秀发,隐隐可以看到,她眼睛上似乎包着一层白白的东西,好像是白布,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厚厚的绷带。
  绷带下面的脸上扣着一支大口罩,绷得紧紧的,而外面的头巾严严包住了脸,在下巴扎住。
  石板上有两个洗衣的女人,互相看了看疑惑地嘀咕着:“哎,你看,那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包得那幺严实。”
  “我看,像!你不看她还被那男人搂着吗?”
  “现在的城里人啊,毛病多了,咱们听都没听说过。”
  “甭管了,咱走吧,别染上什幺怪毛病,快走快走。”
  两个女人收拾东西,匆匆的走了。
  男人先下了船,然后把那女人抱下来,中年女人和他一起扶着那女子,应该说是架着她,一步一步踏着台阶上了岸。
  女子走路时好像迈不开步子,她的膝盖像被什幺捆着似的。
  跨台阶的时候是被他们抬上去的。
  站在大树底下,男子紧紧搂着那过着披风的女子。
  中年女人伸手搭在脑门上,朝远处焦急地张望着。 copyright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匆匆走来,相隔几步远时对男子招呼道:“威子,你们到啦。快跟我走”
  “车来了吗?”
  林威问着话一边迎上去。
  老头转身指着不远处:“就在前面。”
  原来,这三人就是林家姐弟和被绑架的肖素云。
  走了有三十多米,拐过一个弯,路边有个凉棚,在那凉棚外,停着一辆骡车,车上兜着蓬帐,后面挂着一张厚厚的布帘子。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车子旁,很壮实的样子。
  看见他们走来,她连忙过来,和林娟一起把素云抬到车里,林娟随即也钻了进去。
  她把素云背靠蓬架扶坐好,用一根布带把她拴在架子上,脚踝也被捆上。
  在素云的耳边轻声说道:“肖姑娘,乖乖地听话,马上就要到家了,别个我惹麻烦,记住了吗?不然我要你的好看。”
  说完她跳下车,示意那老女人上去。
  老女人点点头,上了车。
  她仔细地捏摸了素云的全身,还察看了皮肤。
  十分钟以后,女人出来,对老头点点头,附耳悄悄道:“上品,好货色。”
  林威得意地对老头笑道:“怎幺样,老王,我林威搞得货色,不会让你睁不开眼的。想好了没有,这价格幺......”
  “好说,好说!按老规矩再加一成。”
  老王嘻笑着。
  林威瞪着眼睛:“我说老王头啊,你可真行啊,就这幺点的话,这货我不走了,要的人那可是很多啊......”
  “别介,兄弟,有话好说幺,这样,再加一成,咋样?”
  林威沉吟了好一会,说道:“好,今天就看在咱是老交情的份上,成交,不过下不为例。”
  老王感激的对他说:“兄弟啊,咱也好久没见了,今天老哥哥我请客,咱两小仙居喝一盅......” copyright
  于是一行人赶着骡车来到了集上,不一会就到了城西的酒楼小仙居。
  老王要了一间二楼临窗靠角落的包间,林娟在车里解下捆素云的布带,把素云扶下车,二个女人架着她进了店堂,由于林娟没有解开素云脚踝上的绑带,所以二个女人基本上是把她托进来的。
  店堂里只有三四个客人,不过,一下子 刷刷的把目光都集中到了素云的身上,脸上带着强烈的疑惑,并目送着他们把素云扶到了楼上。
  进了包厢,把被捆紧的素云按在角落里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林娟取出一根用帆布作的宽宽的绑带,将素云的腿和凳面紧紧地绑在一起。
  这时服务员也进来了,在桌面上放了几个冷菜。
  那个端菜的服务员是个小姑娘,对素云的样子感到很好奇,时不时的用目光瞟着素云的脸。
  菜上 后,林威吩咐服务员,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nvwang.org
  一轮寒暄以后,开始入席,大家推杯换盏的喝了好几杯。
  但素云却一直被牢牢绑这个,脸上的堵塞物也没有去掉。
  素云坐在那里,已经被捆绑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身体,已经很累了。
  虽然林威用的绑法,不至于使她的身体出现麻木或者 硬,但是这样长时间的屈肘反吊,却也很不好受。
  嘴里的布团塞得是那样的严实......
  一阵香味飘入她的 孔,刺激着她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
  她恨他们,为什幺不给她解开嘴的束缚,“我饿了,我要吃饭。”
  这时有点醉醺醺的老王,提出要看看素云的脸。
  于是,林娟把素云的头巾解开,解了好一会才摘下她脸上的那支大口罩。
  “慢,让我来。”
  老王兴奋地叫着。
  林娟微微一笑,坐回到椅子上。老王坐到素云的旁边,先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一边摸着一边喃喃自语:“好!好!脸型不错,嗯,小威子有眼光。”
  他眯缝着眼睛,先解下她眼睛上的绷带,用手抚着贴住眼睛的透明胶布,胶布下覆着的纱布,是那样的迷人和性感,他刚要伸手撕下胶布,转念一想:“嗯,不行,我可不想毁掉这幺漂亮的打扮。”
  老王把手按在素云的肩上,仔细端详着她:素云嘴上那只绑紧的小口罩,依然很服贴地扣在那里,高高的小 梁,在口罩下不屈地挺立着。
  口罩在 翼两侧的部位,被胶条牢牢地粘在脸上。
  口罩两边延伸出来的,是那紧密包在嘴上的层层绷带。
  这一份完美,令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血脉 涨,几欲吐血。
  过了好一会,他站起身,回味无穷地叹了口气:“哎......老弟,我佩服你!把个女娃子堵得这幺漂亮,佩服!我老家伙以后要跟你学啦。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嗨,老哥,说哪里去了幺,小弟我的本事,还不是跟老哥您学的吗?”
  说完,他起身脱下素云的披风,解开她衬衣上绑着的胶带,然后又解开她的衬衣:“老哥,您给看看,小弟我的捆绑术有长进没有,还望老哥多多指教。”
  老王用手轻轻地揉摸着素云身上捆着的胶带,对身体的每个部位的捆绑,都进行了评说。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女人催促道:“老头子,时候不早啦,我们还要赶路呢。”
  可就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大声的招呼:“哎呀呀这不是李主任吗,你好!你好!今天怎幺一个人那,来来来楼上雅间请。”
  “好好好,楼上还有客人吗?”
  “有,是刚来的,您想认识一下?”
  “哎,外来是客幺,当然应该认识认识咯。”
  说着,他已经开始登楼了。
  接着就听到了上楼的声音。
  这时几个人已经急急忙忙地,把素云的衣服重新穿好,衬衣上仍然绑好胶带,再把披风扣好。 内容来自
  头巾还是扎得紧紧的,匆忙中,把那支大口罩绑在了头巾的外面,还没来得及用绷带包扎眼睛,李主任就推门进来了。
  “哦,诸位好啊,是远道来的吧,欢迎欢迎。我是这个小镇上的办公室主任,我姓李。大家辛苦了。”
  他笑嘻嘻地跟他们打着招呼。
  突然,他发现坐在角落里的素云,模样怪怪的。
  他立刻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位大概是女士吧,你们把她咋得啦?”
  林娟和老王的老婆,都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瞪着林威不敢出声。
  “哈哈哈,原来是李主任,久仰久仰。”
  林威起身端起酒杯镇定地说道。
  “不瞒李主任,我们这一家子是出来做生意的,这不,生意还没做呢,我妻子就生了病了,也不知道是什幺怪病,就一个晚上,浑身就长出了许多斑点来,没法子,去医院吧。结果,医生就把她给包成这样了,还说:‘千万不能摸她的肌肤,否则会传染......’一家人的好心情全给毁了。你看这......哎,也不敢让李主任瞧瞧,怕让李主任染上什幺毛病。”
  他看到李主任脸上掠过一丝胆怯,心里便有了底。于是微微一笑:“不过,既然李主任来了,怕不好交待,还是请李主任查看查看吧。叔、姐把云云扶起来。”
  “别别别,嗨,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好,你们慢用。有什幺困难尽管跟我说。再见!后会有期。”
  说完匆匆地出门而去。
  林威对着老王会心地一笑。
  众人皆笑。
  半个小时以后,素云又重新被放到了车里,老女人也坐了进去。
  林威姐弟俩和老王告别后,坐船回去了。
  老王驾着骡车离开了镇子,向着山里驶去。
  一路上,他还在不停地琢磨着:“哎,老婆子,我说这小子什幺时候学会了这一手,这手艺搞得这幺漂亮。咱到家以后,也得好好的琢磨琢磨,学吧学吧,以后再有啥漂亮的姑娘,咱也得把她的脸蛋堵塞的严实好看一些。嗨,这小子......”
  车子一路颠簸着......
  素云坐在车里,有点难受,因为那女人把她背靠蓬架,捆在了架子上。
  到现在她还饿着肚子呢。
  嘴里的塞口布已经湿透了,胶布还是那样紧密地贴着她的嘴,想动一动嘴唇都不可能。
  她感到脸上绷带的收缩力是那样的强烈,而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又在抵抗着这种收缩。
  她只能依赖着 子微弱的呼吸,仅有的一点空气,是透过脸上的两支厚厚的口罩传进来的。
  她恨那只紧密地贴着、又牢牢地绑在她嘴上的小口罩,这种完全的压制既让她感到难受,又让她莫名的兴奋。
  紧紧绑缚着的上身,是那样的完整,丝毫没有可以动弹挣扎的馀地。
  她内心无助地喊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的大腿,我的膝盖,为什幺还要绑我的脚踝,难道我还能逃跑吗?呜呜......我要尿尿,你们把那塞着的布布拿出来吧,我受不了了......呜呜”可是,能够听到的。 内容来自
  只是她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呜呜”声。
  她觉得下体的堵塞物在折磨她,蜜穴里的棉棍已经膨胀,强烈的刺激着她,她好希望那棉棍能抽动起来......
  于是,她不停地夹紧着大腿,让阴部贴着的卫生巾摩擦她的花蕾。
  紧缚的压制激发了她的欲望,她好无助......
  “吁......”
  车仍在颠簸着行进。
  老女人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车子进入山里,行进在茂密的林间山道上,静静的,只有“的的”的蹄声。
  地上飘满了落叶,金黄金黄的,高大的树木矗立在浓密的灌木丛中。
  天还是阴阴的,没有一丝阳光,山风吹得蓬帘呼啦啦的响。
  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偶尔有一二支飞鸟,发出如歌般清脆的 叫,给这死气沉沉的山林稍稍带来一点生气。
  绕过一个山湾,终于看见王庄了。
  那是一个坐西朝南,绿树荫荫的山坳,散落着几十户人家,土木结构的屋子,显示出这里的人们贫困而又落后。
  骡车停在了一间木屋前,老女人下车后进了屋,一会儿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一起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她的儿子,比较壮实,有点憨憨的。
  他指着站在那里、被捆着的素云对女人道:“娘,我把她抱进去咯。”
  “哎,好的,二娃当心点,先放你屋里吧,待会儿再说。”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车上的东西取下来。
  二娃一手揽腰一手搂住大腿,抱起素云进入屋里。
  这屋子虽说是木屋,但里面糊了很多的泥巴,有破有乱。
  屋子是两层的,楼上是二娃的睡觉地方,老夫妻住楼下。
  二娃把素云抱上楼,让她靠在屋中间的一根柱子上,用一块布单将她的臀部和柱子包在一起,收得紧紧的,在柱子背后打结。
  然后,他又解开她脸上的头巾和那支大口罩,把一个很厚的棉垫子,垫在她的脑后,以防她的头和柱子相撞。
  接着,他取出一大卷的绷带,按在她的嘴上,绕到后面柱子上,这幺缠了有四五圈,又在眼睛上缠了四五圈,将她的头和柱子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完事后他开始下楼:“娘,我把她捆好了。”
  “哦,二娃呀,待会儿你爹你娘和你有话要说,你别瞎跑。知道吗?”
  “知道了,啥事啊?”
  “哎,孩子啊,你都二十五了,还那样傻兮兮的,娘都替你急死了,这不,今儿个绑来的姑娘,你爹和娘都看中了,本来阿是给后山的刘大奎的,人家钱都付了。可是啊,这个姑娘人长得太水灵了,娘只要一看她的皮肤就知道了。所以啊,你爹和娘想把她留给你,你说咋样啊?”
  “给我干啥呀?”
  二娃瞪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娘。
  “当媳妇呀,你不喜欢吗?”
  “媳妇干嘛用啊?”
  “生小孩阿,傻小子,好了先不说了,晚上再说吧。你得把她给看好了,可别弄坏了,啊,听到没有?”
  “哎,知道了。”
  素云被绑在楼上,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一股悲哀和绝望袭上她的心头。
  她寻思着: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逃出这个人贩窝,可是谁来帮我呀?


  第04章 屈辱
  天渐渐黑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都早早地歇了,本来就很宁静的小山村,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死气沉沉。
  老王的木屋里,已经点起了油灯,山里还没有电灯。
  一家人坐在屋中间的桌子周围,准备吃晚饭。
  菜已经端在桌上,热气腾腾的豆腐汤,飘荡着淡淡的清香。
  素云被按坐在左手席上,油灯也端到她的面前,火红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她微微感到有一股热量,轻轻地拂到她的脸部。
  老王把椅子向前靠了靠,藉着光线凑在她的面前,把手伸到她脑后,撕下粘住口罩带的胶布条,再解开带子,然后小心地取下那只紧紧绑在嘴上的小口罩,口罩里面的双面胶并没有破坏绷带的包扎效果。
  女人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的肩膀,她轻声地问老王:“他爹,还是先解开她的眼睛吧,让二娃也看看她的模样,你看咋地?”
  “嗯,不错,好主意。你先把她的头抬起来,二娃,你把灯举着,快点。”
  素云稍稍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在灯光的照映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紧紧贴在她眼睛上的胶布。
  那是一张透明胶布,它牢牢封着两块纱布,贴压得很平整很平整。
  纱布是被叠得很厚很厚的那种,上下沿各被胶条横着粘住。
  纱布下面敷压着棉花片,她的眼睛是闭着的,眼敛被很小的胶布粘住。
  所以,要想自己撕开或蹭开蒙眼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女人用手扶着她的脸。
  老王在素云鬓角部位,用手指小心地拈住胶布的一角,轻轻往外揭。
  然而,由于胶布的粘性很强,把素云痛的颤抖了起来。
  她拼命扭动身子,想要反抗。
  老王连忙住手:“老婆子,快去打块热毛巾来,敷一下就好了。”
  不一会,热毛巾盖在了素云的眼睛上,好想太烫了一点,素云摇着头想甩下来,但被女人用手按着。
  过了五六分钟,拿开毛巾,老王又开始揭胶布,胶布终于被慢慢揭开了。
  眼睛上被胶条贴着的纱布,却还是那样的盖着。
  老王想了想,然后只撕开纱布下面的胶条,抽出里面压着的棉花片,轻声对素云说道:“现在我要撕下你眼睛上的胶布,你先不要睁开眼睛,因为啊你一天没有看见光亮了,知道吗?” 内容来自
  素云从嗓子里发出微微的“呜呜”声。
  老王先用左手把她左眼的纱布掀着,右手慢慢揭下贴住她眼敛的小胶布,再把纱布盖好,下面的胶条依然贴牢。
  右眼如法炮制。
  这样,素云的眼睛只盖着厚厚的纱布块,已经不影响她眼皮的眨动了,虽然有点困难。
  接着,老王开始拆她嘴上的绷带,一层一层有好多圈,素云被贴着胶布的嘴也终于露了出来,缓缓撕去那张大胶布,素云已经感到,皮肤被新鲜空气抚摸的那份清爽。
  被长期堵塞包裹的嘴将要获得解放。
  一阵皮肤的扯动以后,那张牢牢封住她的嘴唇的小胶布,终于离开了她可爱的小嘴。
  但老王并不急于抽出她嘴里的布团,他问道:“我拿掉你嘴里的布后,你可不许叫唤,否则,我再塞紧你的嘴,把你吊起来,三天不给你饭吃,记住了吗?”素云“呜呜”着点了点头。
  布团在他的轻抽下,一点一点离开她的小嘴,当最后一点布被抽出以后,她张着嘴狂吞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然后,她激动地开始抽泣起来。
  女人低声喝斥道:“别哭,哭啥呀,这不把你解开了吗?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就不会难为你的,听到没有?”
  “好了好了,咱们吃饭吧,哎,老婆子,你喂她吧。吃过饭以后再解开她的手。”
  这时,二娃在旁边痴痴的看着素云的脸:“爹,娘,她的脸蛋真好看啊!”
  老王瞧着他“嘿嘿”笑了起来,女人也笑了:“你现在知道啦,快吃吧。”
  女人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喂素云吃着。
  素云也着实是饿了,吃了很多。
  吃完以后,她小心翼翼地说到:“大叔,大婶,大哥,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我不要在这山沟沟里呆着,我还要工作呢,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回家后,一定把钱还给你们,加倍的还,真的我不骗你们的。”
  到后来,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他们。
  二娃这时说道:“娘,别让她哭幺,她好乖的,娘,我把她的嘴堵上咯?”
  他也不管,拿过桌上的那支大口罩,团了团就往素云的嘴里塞进去,一边塞还一边说:“你别怕,我跟我娘说,让我爹把你放了,我娘最听我的话了,我不要听你哭。”
  他怕她吐出来,又把那支小口罩给她戴上了。
  素云又只能“呜呜”地发出无奈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酒足饭饱,桌子也收拾干净了。
  他们把素云带到老王的房间,将她按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先脱去她的衣服,然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绷带,好一会才解完,但是包住手的绷带和胶布却没有去掉,接着,下体的绑缚也被解了开来,女人抽出素云蜜穴里的填塞物,并帮她洗了下身。
  这时老王已经取出一捆白色的棉绳,开始将素云的上身五花大绑住,乳房上包着的的纱布也被拿掉了,他将她的乳房捆的高高地挺立着,看着那那娇嫩欲滴的肌肤和鲜嫩淡红的乳头,让老王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本文来自
  素云只感到身体在他的绑缚下,一阵一阵地收紧,当乳房上被捆上棉绳的时候,那种压制、紧缩和麻胀的感觉,使她产生一种肌体上的生理亢奋,并掺杂着些许的愤怒和悲哀。
  接着,老王摘下她嘴上的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大口罩。
  用一块纱布包着一大团棉花,使劲地塞紧她的嘴里,撑得满满的,把她憋得满脸胀红。
  当然,嘴上仍被封住一大块胶布,并仔细地贴平整,把那两片漂亮的小嘴唇,牢牢地封贴在一起。
  那支小口罩依旧被紧紧地绑在她的嘴上,却仅仅盖住小嘴和高挺的 子。
  可爱的小下巴也露在外面,在口罩的两边,可以看见封嘴的胶布。
  他又在她的腰部系上一条布绳,在背后打结,再从屁股缝里绕到阴部打了一个结,再扣在腰部的绳子上,收紧以后,又做了一个大扣子。
  做完这些,老王对二娃说:“娃子,好了,你把她带到你屋去吧,别怕,带上去吧。”
  说完,他把浑身赤裸,上身被捆绑的紧紧的素云,推到他的面前,女人也催促道:“是啊,快去吧,扶着她点,别摔着,待会儿,娘会来帮你的,啊。”
  二娃答应着,一支手拿起油灯,一支手穿进她腹部做的那个扣里,轻轻提着。
  拉着素云出了房间。
  才走到客厅,素云就一直“呜呜”叫着,原来。
  二娃提着的那个扣子,使得她蜜穴口的绳结紧紧地压着她的阴蒂,她感到很兴奋,却又想拼命拒绝。
  她无奈地回头,朝着二娃的方向,但又看不见他。
  她只有缓缓摇着头,向他努着被封住的嘴,身体轻轻扭着,低低的“呜呜”哀求。 本文来自
  那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烛光下,紧缚的美人,无助的神态,娇柔的模样让二娃也不禁动了心。
  他放下油灯,轻轻安慰道:“你莫叫幺,好吗?”
  并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柔柔地捏着,手指还在上面轻轻挠着:“是不是这里绑得好痛啊,没关系,绑二天就习惯了,我爹和我娘绑了好多姑娘呢,都是这样绑的。不过,那些姑娘都没有你好看。你的皮肤好白好嫩啊,我娘她好喜欢你的。”
  说着,他撕开她眼睛上的纱布下面的胶条,对她说:“你现在可以看了吗?”素云慢慢睁开眼睛,她看见从盖住眼睛的纱布底下,透进来一点红红的摇曳的光线,她仰起头,想从缝 中看他。
  但二娃又拉住了那个扣子,并提着她上楼。
  无奈,她只能从缝 中看着地下的楼梯,慢慢地在他的牵引下上楼。
  一到楼上,他把她放到床上,拿绳子捆住她的脚踝。 本文来自
  他往她身边一躺,对她说:“好了,咱睡觉吧。”
  刚想睡觉,女人上来了。
  她把素云拉坐起来,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这一撕下以后,这母子两人一下子都看呆了:好大好漂亮的眼睛啊!
  那水灵灵的眼睛里,充满了多少的哀怨和无助的悲哀,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娓娓地忽闪着。
  脸上紧紧绑着的那只雪白的口罩,更突出了眼睛的美丽和神韵。
  母子两虽然没有文化,但也被这一份美惊呆了。
  女人用颤抖的声音对二娃说道:“孩子,你、你看到了吗?多好看的女人啊,让她做你的媳妇,娘就这幺给你定了。快,快抱着她,娘来帮你。”
  她迫不及待地解开素云脚上的绑绳:“孩子,你也快把衣服脱了,对,都脱了。”
  接着,又解开了素云阴部的绳子。
  素云吓得直摇头,呜呜叫个不停,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不想让一个不懂得爱的人占有自己。
  她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使劲蹬着两腿,不让那女人靠近。
  女人跳上床:“二娃,按住她那条腿。”
  她抓住另一条腿,用一条红棉绳绑住她的脚踝,再屈起她的小腿,将脚踝紧紧捆在她大腿根部,又用绷带狠狠地缠绕包扎紧密,然后另一条腿同样如此。
  素云看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捆绑包裹成了两个白色的陀陀,于是,她绝望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流下。
  任由二娃在他娘的指导下对她抚摸、蹂躏,于无奈中被迫享受性爱的兴奋,二娃也终于开窍了。
  当他进入素云的身体后,他才剩解了做男人的用处。
  他完全处于一种疯狂的亢奋之中,使劲的......
  女人坐在素云的背后,把素云半躺着抱在怀里,她的双手搂着素云被曲着的腿,使她的下体完全分开。
  二娃一头栽在床上,累得趴下了。
  女人关切地给他盖好被子:“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啊。”
  然后,她把一团白纱布一点一点地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塞得满满的,用胶布封住。
  在拿绷带包住她的臀部,把她两个被包着的腿并在一起,紧紧地缠绕捆绑好。
  看了看,又有点不放心,又将那两块纱布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将胶条贴好、按紧粘牢,并绑上一支白底蓝花的布眼罩,在她口罩外面又包裹了好几层的绷带。
  然后掀开被窝,把她和二娃靠在一起,再盖好被子,她看了看以后,满意地笑了。
  吹了灯,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而去......
  山里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而山里人也起得特别得早。
  二娃在鸡叫二遍的时候就醒了,他搂着身边被绑缚着的素云,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年轻人特有的旺盛的精力,又让他再次冲动。
  然而,就在他又要奋起的时候,老王在下面叫他了,他难抑那烈火,一把掀开被子,瞪着素云被捆住的柔美的身体,他拼命用手弄着自己的......不一会儿,一缕白光飞溅而出......
  早饭是稀饭,但为了不让素云尿多,所以没给她吃。
  到了九点多种的时候,女人把素云带到屋后院子里,二娃也在。
  而素云还是昨晚被捆绑的样子,蒙眼堵嘴,五花大绑,腿脚上的绷带也没揭开。
  女人对二娃说:“娃呀,她现在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呢,她就要为咱家做事了,这事呢,该学的就要学,今天娘就叫她学拉磨,你说好吗?”
  “哎,娘你说做啥就做啥。”
  她给素云腰里围上一件厚布衣衫,把磨盘上的把手,绑在她的后腰上,就绑在被捆住的手的下方。
  解开腿上的捆绑,再给她套上一条,乡下人都穿得,裤腿很短又很粗的灰布长裤,穿上农村的老布鞋。
  乳头上贴着胶布,再带上胸罩扣紧。
  然后女人先拉着她沿磨盘转了几圈,让她知道转圈的范围。
  这时的素云就像被蒙着眼睛的驴子一样,拉着磨盘,二娃则在旁边添加黄豆到磨盘上的小孔里。
  素云什幺也看不见,口罩上缠着的绷带也没拆掉。
  她默默的拉着磨,转着圈......
  将近中午时分,二娃把素云从磨盘上解下来,带到前屋,喊道:“娘,磨好了,爹呢?”
  “你爹他出去了,哎,娃子,你去给娘买点酱油回来,好吧?”
  “好的”说着他就要出去。
  “等等,二娃,你把你媳妇也带上吧,让她也认识认识,以后也好帮娘做点事。”
  她从房里出来。
  二娃撅着嘴,不情愿地嘟哝着:“好吧,娘可别把她累着。”
  “不会,傻孩子。来,把她扶着,娘给她打扮打扮。”
  她拿下素云眼睛上的纱布,在抽屉里拿出一支单眼眼罩,那是用白色的棉布缝制的,四条边很有弹性,中间夹了厚厚的棉花,还有四条带子,可以在脑后打结。
  她把眼罩戴在素云的右眼上,把带子系紧。
  又摘下她嘴上的绷带和口罩,给她绑上一支自制的封嘴罩,是用很厚的黑土布缝制的,两边各连着一条宽宽的牛皮带,还有一个扣子。
  扣紧在她的脑后,再把那支小口罩戴上。
  然后,仍用一条棉绳在她的阴部做了一个拉扣,叫二娃拉着,又塞给他一支单眼眼罩和两条棉绳:“小心点,路上碰见不认识的人,就躲开点,不行的话,就把你媳妇的另一支眼睛也蒙上,可不能让她看见什幺,听到了吗?”
  “知道了,娘。”
  “把钱拿着,放好了别弄丢,快去快回,娘还要做菜呢。”
  最后,她把一件小背心套在素云的身上。
  这村子呢,你说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可它稀稀落落的却占了好大一片山谷。
  村里唯一的一家烟酒杂货铺,就在靠近村口的山坡上。
  老板是个将近四十的男人,都叫他阿贵。
  二娃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牵着她出了门,走在路上,素云被他拉着那绳扣,阴部一阵一阵的磨擦着。
  她感到好兴奋,但又不想在路人的眼光下,有淫靡的表现。
  刚拐过一户人家,她就冲着二娃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很难听得见的“呜呜”声。
  二娃看了看她,见她把臀部扭转过去,就问她:“媳妇,你是不是好疼啊,那我不拉你了,你跟着我吧。”
  他放开了绳扣向前走去,素云乖乖地跟在后面。
  路上不时有几个小孩看着他们,呆呆的。
  也有一些大人嘻笑指点着,素云羞的垂着头,急急地跟在二娃的后面。
  到了杂货铺,一个中年女人正好买好东西要离开,看见二娃和素云,便招呼道:“二娃,这是谁啊,上哪去呀,是不是你娘又弄到了好货呀?”
  “不是,她是我媳妇,我们来买酱油。”
  一声尖叫:“哎呀呀,我说二娃呀,你也娶媳妇啦,没看出来阿,我说你咋聪明了呢,呕,看样子你已经滋润过啦?嘿,嘿嘿,嘿嘿嘿”女人说完,掩着嘴笑着跑了。
  素云看着她走掉,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醭,好悲哀。
  “贵叔,我打一瓶酱油。”
  他递上瓶子。
  那阿贵正在色迷迷地看着素云的胸脯,一时没听见。
  “贵叔,我打酱油。”
  二娃又说了一遍。
  阿贵连忙回过眼神:“好的好的......”
  这二娃对素云可真动心了,他付了酱油钱后,回头问素云:“媳妇,你想买什幺?”
  他把素云拉到柜台前。
  素云只想快点离开,她看了看货架上的东西,朝货架上的跄烫Я颂掳停⒐笠丫闯隼矗孟乱黄傀跄探桓娃。
  他瞥了瞥素云,对二娃说:“二娃,你想不想喝呢,你要是帮我做一点小事,我就送你两瓶,咋样?”
  二娃瞪着眼:“真的,啥事?”
  “嗨,你看我不是忙吗,你就帮我到后院,把水缸里的水放满就行了。”
  “那行,我去了。”
  二娃匆匆向后院跑去......
  阿贵看着二娃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他回过头:“来来来,姑娘进来坐一会。”
  他出了柜台,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把她往屋里拉。素云挣扎着,但没用,她被他拉进了里屋的小房间。
  一进屋,她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被反剪着手臂,用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满了布团,一条布带还勒住了嘴。
  她的阴部堵着一大块白布,好像塞得满满的,还有许多露在外面,像展开的一朵白色的布花,她坐在床沿上,两腿被分开用绳子捆着,分别拴在床的两边。
  一支乳房露在胸罩的外面。素云扭身想要外逃,无奈他抓着绳扣,又被拉了回来......
  二娃忙活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把一大缸水挑满了。他兴冲冲地来到柜台前:“贵叔,水满了。”
  “好,那谢谢二娃了,来拿着。”
  阿贵递过两瓶跄獭
  二娃接过跄蹋砜吹剿卦圃谕饷姹扯运壳秸局叩剿媲埃骸跋备荆圩甙伞!
  这时他看到素云那只没有被蒙上的眼睛,红红的有泪水。
  他问道:“你咋啦?”
  低头又看见她下体也是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为什幺。
  “是不是摔啦?回家叫我娘给你揉揉,你别哭好吗?”
  他轻轻拉住绳扣,牵着素云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素云被他们绑着,每天在他们母子的监督下干活,老王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
  到了晚上,二娃在他母亲的协助下,每天都要和素云交合,完事后呢,就严严地蒙上她的眼睛,用绷带包住腿脚,以防她逃跑。
  这样,一个星期下来,素云也习惯了。
  晚上做完爱以后,她就乖乖地坐在床上,抬起头,让二娃仔细地给她蒙上眼睛,再包上腿脚。
  早晨听到鸡叫,她又会把脸在二娃的脸上磨蹭,二娃便会给她揭开蒙眼纱布和眼罩,她又会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呜呜”恳求他松开腿脚上的绷带。
  每天,她的嘴都得被严严堵塞住,并贴着胶布,绑着那支小口罩,有时出门呢,再戴上那支大口罩。
  一天中有两次被松绑的机会,是为了让她活活血,时间只有十分钟左右。
  她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可是他们看管得太严了,要想逃跑比登天还难。
  这天下午,二娃用绳牵着被紧紧捆绑、牢牢堵嘴的素云,到山上去玩了。
  女人正在家里忙活着,突然,二娃满脸流血地哭着跑进来:“娘,娘,我痛,呜呜,娘”女人大吃一惊,拉住他着急地问道:“别哭,孩子,出啥事了,快告诉娘。”
  “媳妇被别人抢走了,他们还打我,呜呜......”
  “是谁啊,快说是谁抢的,阿?”
  “是上次来的那个姓刘的,好几个呢。他还说,我媳妇是他付了钱的,是他的。”
  女人沉思起来:不好,是那后山的刘大奎,怎幺办呢?不行,我得把老头子叫回来......
  山道上,急匆匆行走着几个人,还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个大布袋,并用绳子捆牢在车上,布袋里还在蠕动着......


  第05章 抢亲
  袋子被解开,素云晕晕乎乎地感觉到,她被人扶着站了起来。
  眼睛上蒙着黑布,使她看不见身处何处。 nvwang.org
  一个女人的声音:“快把那椅子搬过来,哎,对,放她后面,把绳子递给我。”
  素云现在能感觉到,在她身边有几个人在忙碌着,她被一双大手按在椅子上坐下,一条绳索将她牢牢地拴在椅子靠背上。
  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
  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强烈的恐惧感使她拼命地扭动身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沉闷的“呜呜”声。
  他们也不理她,忙碌了好一阵子,素云终于无力地安静了下来,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柱子,你给我好好看住她,要出了什幺事,我可饶不了你,明天少了新娘子,我拿你媳妇顶上,到时看你咋办。”
  那女人对叫柱子的人说道。
  柱子嘻皮笑脸地应道:“婶子哎,你呀,好好地把心放着吧,有我柱子在,什幺事啊都不会发生。再说了,我那媳妇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奎哥他能要吗?还不是只有我才能伺候她吗?你就别吓唬我了。”
  “那好,你给我好好看着,我去把晚饭弄好了就来换你。”
  “哎,放心吧,婶子。”
  柱子对已经走出房间的女人大声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她抬起头,“呜呜”着努力找寻着那人的方位。
  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姑娘,别怕,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待会啊我再给你洗个澡。不过呢,你可不能不听话,要是找麻烦呢,那可就别怪我了。听明白了吗?”
  素云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主意,她“呜呜”着使劲点点头。
  “对了,这才是做新娘子的好姑娘,以后啊,你跟着大奎会享福的,别看我们这里很穷,可大奎啊是我们这里最有本事的人,你跟着他是你的福分。”
  她边说便解开了素云嘴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取出嘴里塞的紧紧的棉团。
  素云拼命呼吸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女人先让她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坐在她面前,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
  饭毕,素云嘴里又被塞进棉布。
  女人出去二分钟后,又叫来了刘大奎的邻家女孩山妮,并放好了一大盆洗澡的热水,然后锁好门。
  解开素云身上的绑绳,脱去那件小背心,仍将她的手反捆住,解开下体的绳扣,把她抬进澡盆,二个女人仔细地给她擦洗着身子,二双略显粗糙的手,在素云娇嫩润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揉捏。
  这山妮啊,近年也有二十多岁了,长得很丑,瘦瘦的,胸部平平的。
  不过呢,她心里有个小九九,一直恋着刘大奎,可刘大奎当然不会看上她这幺丑的女孩,所以她一直希望刘大奎找不到女人。
  可是现在她的面前就有那幺一个漂亮极了的女孩,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当她的手缓缓擦洗到素云的乳房是,狠狠地捏了一下素云的乳头,心里还骂道:“我叫你美,我叫你的奶子比我大,掐死你、掐死你。” 内容来自
  素云被这突然的一掐,痛得浑身一颤,一声长长的闷哼“不......”
  她使劲摇头扭动身躯,绑着的脚蹬着盆沿,把水都溅了出来。
  女人一把把她按住:“臭丫头,想干什幺,找死啊。”
  但立刻她发现素云的右乳房上,二个很深很红的掐痕。
  她有点来气地看着山妮:“我说山妮啊,婶子我呢也知道,你啊就是喜欢你大奎哥,不过呢大奎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强求啊。现在大奎既然已经买了她了,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婶子呢以后给你张罗一户好人家,到时阿你只要不骂婶子就行了。”
  山妮低着头不理不睬,女人看着她也就不多说了。
  洗完擦干以后,她们把素云抱到床上,把刘大奎叫了进来。
  这刘大奎啊,长的还比较帅,不是很高的个子很结实,一看就是农村里干体力活、浑身有力的人。
  黑黑的脸上透着一丝阴沉,很霸道的样子。
  进屋以后,他让二个女人出去,山妮怨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牙出了房间。
  女人带上房门也出去了。
  刘大奎看着眼前这个洗得干干净净的、被绑着手脚的漂亮女孩,脸上浮出一丝得意。
  他站在床边,伸手把素云扶起来,让她跪在床上。
  慢慢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扔在床上。
  一双大眼睛缓缓睁开,惊恐而惶惶地看着他,她发现这张脸有着一种可怕的力量,紧紧压迫着她。
  以至于她连“呜呜”求助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只是感到害怕,恐惧。
  大奎努力显得比较温和:“别怕,白天让你受惊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买你的钱我早就付了,老王头那家伙竟敢耍赖,让你做他儿媳妇,他儿子傻子一个,能比我强吗?以后阿,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伺候我舒服了,我会让你回去看看你家的,听懂了吗?”
  素云低着头,胆怯地微微点头。
  “嗯,不错,明天就要做新娘了,到时可不许胡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听明白了?”
  素云又是点头,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大奎开始脱裤子,素云抬起头对着他,可怜地“呜呜”摇着头。
  大奎爬上床,把素云放倒床上......
  完事后,他取出一捆棉绳,将素云的手重新反剪背后,五花大绑。
  大腿、膝盖、脚踝也分别捆上。
  嘴里的棉布被狠狠地塞紧,周围的缝 又被棉花填充严实,一大块胶布将她的嘴唇牢牢封死,并用绷带一层层严密包扎结实。
  那块黑布又蒙上了她的眼睛,包得紧紧的。
  然后,素云被他抱到后院小屋,放在一张窄窄的木板台上躺下,用绷带绑扎牢固,最后裹上布单,垫好枕头,盖上被子,锁好门去他婶子家安排明天婚礼的事去了。
  天已经很黑了,夜寒的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隐隐传来的几声狗吠,更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已是半夜时分,黑夜一片死寂。
  一条瘦弱的人影,悄悄地来到刘大奎家的后院,看那人影像是个女人。
  她紧贴着院墙,凝神屏息了一会,在墙角搁了二块砖头,双脚踩着,费力地爬上那低矮的院墙。
  她轻轻跳进院内,张望了一下,缓步走到那小屋的门口,贴着门缝侧耳听了听动静。
  然后走到窗户下,打开那扇破烂的窗户,吃力的爬上窗台,跳进屋里。
  进屋以后,她默默的站了有一会,感觉了一下,伸手摸到了素云的身体。
  她使劲摇了要她的身体,俯下身子,凑在素云的耳边悄悄说:“嗨,臭婊子,算你运气好,我来把你放了,不是我同情你,是我不想让刘大奎得到你。你明白了吧,你给我跑得远远的,别让刘大奎再找到你,你答应吗?要是答应,你叫一下,我就放你。”
  素云被她摇醒以后,迷迷糊糊的听她说话,听说她会放了自己,连忙“不不”叫了两声,声音很低,但山妮还是听见了。
  “好,那我现在就解开你,你不要乱动。”
  边说边开始摸索着解绳索。
  好不容易费了好长的时间,总算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木板上的绳子。
  手都解的趼榱耍瞬涣苏庑阉卦品銎鹄醋挚冀馑冉派系陌笊。
  好不容易解完以后,她深深地呼了口气,不无挪喻地对素云说:“漂亮妞,我先得告诉你,在出这个村子以前,我不能给你解开上面的捆绑,嘴也得堵着,等离村子远了以后我才能放了你,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就跟我走,不相信呢,你就再躺下,我还是照老样子把你捆上。你可想好了。”
  素云一听这话,连忙频频点头,“呜呜”不停。
  山妮给她解开蒙眼黑布,把她扶下地,看她光着身子,就脱下自己的裤子给她穿上。
  山妮看了看她那难受的模样,便动手给她解身上的绑绳,刚摸到绳扣,突然远处传来狗吠,并有几支火把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跑来。
  山妮吓了一跳,对着惊恐的素云喊道:“愣着干啥,还不快跑,要找死啊!”二人又拼命往前跑去,无奈素云被绑着手臂,所以不能借力,动作也不协调,更本跑不快。
  踉踉跄跄差点摔了好几次,幸亏被山妮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火把越来越亮,人声越来越清晰:“快点,她肯定是往这边跑的,快追,追上了打断她的腿......”
  心里的惊慌和手脚的不便,使素云再也跑不动了,她往地上一软,对着山妮使劲摇头,胸部剧烈起伏着,能清楚地听到,她 子里发出的粗粗的呼吸声。
  这下山妮也急了,使劲拉她起来,但怎幺也拉不动。
  她几乎带着哭腔喊道:“我的姑奶奶,你快起来呀,你想害死我啊。”
  火把又近了许多,连人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山妮这下绝望了,她看着地上的素云:“好罢,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你会后悔的,笨......”
  说完她扭头往黑暗里逃去。
  素云努力挣扎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躲进路边的小树林,蹲下身子,暗暗祈祷着。
  不一会儿,举着火把的人们已经出现在面前,一个声音说道:“大家好好搜一搜,刚才好像看见这里有人影,可别让她们躲起来了。”
  素云吓的紧紧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
  突然,她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烁,睁眼一看,一个小伙子举着火把正在看着她,她立即瘫软了。
  “大奎哥,在这里,找到了,快来!”
  那小伙子正是柱子。
  立即拥过来五六个人,高举着火把,人群被拨开一条缝。
  走近一个人,正是刘大奎,原来他从他婶子家刚回来,想起素云的俏模样,又兴奋起来,想再和她...... 本文来自
  结果发现素云跑了,他也猜想到可能是山妮这个丫头放跑的。
  于是他叫了几个好兄弟,点着火把一路追来。
  他低头看着素云,也不说话,弯下腰,把素云的小腿和大腿用布带绑在一起,再拿一条蒙住眼睛,然后把她胸部贴着他背部,用棉绳捆在他的身上,两手扶着她曲着的大腿:“走,回家。”
  天已大亮了,阳光斜斜地照在这个小山村,清晨的一点寒气也正在慢慢地驱散。
  茂密的树林间蒸腾着淡淡的朝雾,早起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屋外好像很热闹。
  素云醒来后,感到身上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
  她想起了昨晚的事,那份惊恐还没有完全消失。
  也不知道刘大奎为什幺没有打她骂她,是不是有更恐怖的手段在等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她被抓回来关在这小屋里,到现在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他要把她怎样,外面又到底为什幺那样热闹,她好想弄明白。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打开了,大奎婶子 着三个女人进来了,掀开裹住素云身体的被子,分别抓住她的手脚,解开绑绳,让素云一丝不挂的坐在木板架上,大奎婶先用湿毛巾,仔细地给她擦净昨晚弄脏的身体。
  然后,把一支雪白的、带有蕾丝花边的胸罩给素云戴上,应该说是绑上,因为那胸罩很小,罩杯只能遮住乳房的前端,三条韧性很强的扣带,必须用力的收紧,才能在背后扣上。
  肩带和扣带都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肌肤里,胸罩紧紧贴着她的乳房,那份鼓、突、胀、满的美,令女人都惊羡不绝。
  二个女人把素云的手反扭在背后,交叉手腕,用胶带牢牢缠绑住,再在手腕绑着的胶带上系上一根红色的棉绳,把手腕抬高,紧贴在她的背上,红棉绳绕到胸前再到背后,把她的手完全地紧紧的绑在背上。
  然后用宽宽的白色医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牢牢地包扎捆绑结实,二个女人还把绷带使劲的收紧,缠的扎扎实实。
  素云 孔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
  而大奎婶和另一个女人,将素云的小腿反折,用胶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的大腿根部,缠紧。
  并且也用绷带,把大小腿一起层层的包裹紧密,然后并拢两腿,用一大块红绸布,把缠着绷带的腿全部包裹住,绑上红棉绳。
  这时上身的捆绑也已完工,而一大块红绸布,也把她胸部全部包裹了起来,外面捆着红棉绳。
  外人一看,素云的上下身都被红绸子包裹着,还蛮喜庆的。
  接下来,大奎婶拿出一团白棉布,一点一点的慢慢塞进素云的蜜穴,塞得满满的,封上胶布。
  胶布外面垫上一大块厚厚的棉垫子,狠狠的用绷带绑扎牢固。
  并把一张小红纸贴在她的阴部,大概是乡下的一种结婚习俗吧,讨个吉利。
  最后,该是素云的嘴了,当然,她们先给素云梳理了头发。
  脸上也化了淡妆,让她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
  她们先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撕下胶布,掏出堵嘴棉布和棉花。
  把一团干净的棉纱布,很严密的塞进她的嘴里,并用一块小手帕填充在她嘴里,使堵塞物和嘴唇保持平整,这样,贴上胶布以后,能使胶布贴得很平滑很服帖,嘴唇上共贴了二块胶布,先在下巴的右边下面贴住,然后往上拉贴住嘴唇,再贴在左面颊上,另一条则反方向贴。
  二条胶布是交叉贴住的,要想张开嘴唇将是非常艰难的。
  接着,宽宽的绷带已经紧紧地压在她贴着胶布的嘴上,绕到脑后,用力收紧,把素云的脸都包得陷了进去,层层包扎,裹得严严密密。
  最后,一支大红的口罩非常熨贴地绑在她脸上,四条带子在脑后扎紧,她的脸上便看不出是被堵住嘴的。 内容来自
  口罩正好扣在她的眼睛下面,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大而明亮,只是眼中满是忧郁和无奈,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叫人又爱又怜。
  这时有人进屋喊道:“好了没有,快要拜堂了,快点。”
  “哎,好了,马上就来。”
  大奎婶对素云道:“姑娘,今天是大奎的也是你的好日子,你要是珍惜的话呢,你就乖乖的和我家大奎拜堂成亲;要是不愿意呢,也可以,不过这个堂还得拜,拜完以后过了个把月,再把你送给要饭的。这要饭的我也见过多了,要是好一点的呢,把你捆在家里,找人伺候着;要是碰到没家的穷光蛋呢,那你就惨了,他呀,每天都要捆着你,紧紧堵着你的嘴,再戴上口罩,把那长长的衣服给你那幺一挡,谁也不知道你是被捆着的,然后呢,天天带着你挨家挨户去要饭。到了晚上,把你眼睛一蒙,捆着和他一起睡在桥洞里,睡觉时还要摸你、玩你。吃的、睡的都咋样,你自己琢磨把。现在呢,我就带你去拜堂成亲,你想要听我的,就点个头,要不呢,你可以不理我。”
  素云早就被她那番话吓坏了,连忙点着头,眼睛带着乞求的目光,眨巴眨巴地看着她。
  大奎婶暗暗笑着:“好,算你聪明,那我们去吧。”
  说完,她把一块很大的红盖头给素云蒙在头上,四个角分别系在身上的绳子上。
  二个女人抱起素云出了小屋,过了院子,进了前屋的客厅,把素云放在几前地上的一张红毯子上。
  客厅布置得很热闹很喜庆,屋里已经有好多人了。
  看见新娘子出来,都喜笑着过来观看,不时的还指指点点。
  一个小男孩还用手摸了摸素云阴部的红纸,不解地问他母亲:“妈妈,姐姐尿尿的地方干吗要贴红纸啊?她的手和脚都没有了吗?”
  “小孩子别瞎问,出去玩去。”
  一些女人听到小孩的问话都掩嘴笑起来。
  人群中还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女人也在看着,不过她只是被紧紧反绑着双手,并没有蒙眼堵嘴,旁边还有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孩,拉着她的衣服,看样子是她的女儿。
  她们两个站在人群的后面,靠近墙角,女人并不看老的脸上饱经沧桑,写满了辛鹾屯纯唷
  看样子她是几年前被绑来的,可能由于不听话,所以被捆着。
  这时,刘大奎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在柱子和几个小伙子的簇拥下,笑嘻嘻地进入喜堂。
  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嘻嘻哈哈,跑前跑后。
  刘大奎进屋以后,对婶子说道:“婶子,开始吧。”
  大奎婶便吩咐柱子:“去叫弟兄们开始吧,热闹一点。”
  柱子跑到门口大喊一声:“婚礼开始喽!”
  门口的二个小伙子点燃了鞭炮,“辟哩啪啦”漫天飞扬。
  “一拜天地”二个女人按着素云,让她磕头鞠躬。
  “二拜父母”大奎没有父母,大奎婶就代替他的长辈。
  “夫妻对拜”
  素云的头又被按下。
  眼泪已是哗哗地流下,打湿了脸上的红口罩。
  “入洞房”
  刘大奎一把抱起素云进入新房。
  观看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笑着,起着哄。
  当然,村里人都明白,这样的婚礼是不能闹洞房的,于是人们都跑到屋外,抢占座位,等着酒宴的开始。
  其实刘大奎把婚礼定在中午举行,是有用意的。
  外面酒席已经开始,不过菜馐却很差劲,因为穷幺。
  但是食客们依然吃得狼吞虎咽,大呼小叫......
  屋里,刘大奎已经摘下了素云的红盖头,看着那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他轻声安慰她:“别怕,你现在已经是新娘子了,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素云心想:“这里那幺穷,我能不受苦吗?你这不是明摆着骗我吗。”
  他继续说着:“我呢,今天就带你一起到我姐那里,我会好好干的。只要你听话,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包你以后享福。你要是三心两意,我就宰了你。”
  素云看着他满脸的凶像,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给你化一下妆,我们马上就走,你知道吗?那老王头已经叫了许多人,准备来把你抢回去,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这幺漂亮的女人我能给他吗?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得马上带你走。”
  他慢慢地解开她腿脚的绑缚,去掉下体的棉垫子。
  仍用绷带裹好缠紧,穿上一条三角内裤,再套上土布长裤。
  上身的红绸布被拿下,戴上了一支红色的小肚兜,肚兜很小,连白色的胸罩都遮不住。
  一件圆 汗衫套在了她的上身,汗衫是很紧身的那种,下摆和裤腰被胶带牢牢缠在一起,捆在腰部。
  然后,又是绷带,把她从肩膀一直到臀部,很紧密地、仔细地、严严实实地捆绑缠裹。
  只把素云捆的像根木棍一样,只有乳房还高高地耸立着。
  “怎幺样,能透气吗?”
  他略微柔声地问道,素云委屈地轻轻点了点头,又泪汪汪的看着他,连连摇头。
  “好了,憋不死的,只要你乖一点,路上不给我惹麻烦。到了那里我不会亏待你。”
  红口罩被摘下,换上一支小小的白纱布口罩,包住嘴和 子部分,当然,原来嘴上的绷带依然裹得紧紧的。
  把口罩带在脑后收紧、打结。
  然后披上一件披风,把扣子扣好,竖起 子。
  刘大奎又拿起一支提包,打开抽屉,那出许多的绷带、纱布、棉花、棉绳、口罩、胶布等物品塞进包里。
  “好了,咱们上路吧,听着,我们先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过了青龙峡,就可以坐上汽车了。接下来还有一天多的路程,都是坐汽车,半路还要转车,在此期间不许跟我捣乱。”
  他又故意当着素云的面,把一把刀子插在背后。
  素云被他夹着出了后门。
  村里人都去喝喜酒了,他们一路快速地往村西走去,也没碰见一个人。
  绕过几个山湾,穿过一片密林,沿着林间小道不停地串行着。
  “前面就是青龙峡了。”
  他安慰着素云。
  素云已经累得快瘫软了,但被他夹持着,只能粗重地喘气。
  这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他们终于到了青龙峡。
  这里有一条唯一的,通农村公共汽车的路,每天四点钟有一班车经过这里。
  在一棵大树底下。
  他面对面轻轻搂着素云,并让她靠在树上,他的脸贴着她的额头,听着她的呼吸,一支手轻轻地抚弄着她额头的秀发:“好妹子,好老婆,等一会啊汽车就要来了,上车以后呢你可要听话哟,否则......你是知道的。”
  他掏出一条头巾:“来,咱们再把头巾戴上。”
  头巾几乎遮住了眼睛,在下巴下面扣住。
  然后外面再绑上一支厚厚的白纱布大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差点把眼睛都挡住了,这样,素云的眼睛,只能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一条缝,才能迷糊地看见东西。
  等了将近有四十分钟,汽车终于来了。
  这是一辆农村小公共汽车,比较破烂,车上的人不多,老的和少的加起来也就无六个人,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
  车门打开,刘大奎想把素云扶上去,可是踏板比较高,素云看不太清,一脚踏空,往前一个趔趄。
  刘大奎伸手一把扶住,同时紧张地看了看车里的人。
  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他松了口气。
  那年轻的女驾驶员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了,别磨磨蹭蹭的,我还要赶路呢。”
  “哎,好好,上来了,这女人生病啊就是麻烦,对不起啊。”
  他扶着素云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
  他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什幺态度?”
  看见车子的后面空着,就坐了过去。
  车上的几个人都带着有点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走过去。
  他把素云挤在靠角落的座位上,把她的头巾往下拉了拉,挡住她的视线,对她耳语道:“好了,你可以睡觉了。记住我的话,别捣乱!”
  车子在不平的山道上行使着,刘大奎心里在盘算着:还有一天的路程呢,可千万别出啥事。
  素云也在想着心事: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呢?
  路上会有人发现我的模样吗?
  会有人救我吗?
  车子在继续行驶着、颠簸着......


  第06章 旅程
  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才有点多云的天气,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汽车颠簸着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着。雨中的道路逐渐变得有点泥泞,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
  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车厢里的乘客大都在打瞌睡。刘大奎也有点困的感觉,他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你也睡一会儿,再过二个时辰,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可要听话。”
  他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使她靠在角落里,并拉下她眼睛上的头巾,挡住她的眼睛。然后,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噜”声。
  素云靠在那里,眼睛什幺也看不见,除了 子还能呼吸,根本无法动弹。不知不觉中,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掀开。她微睁着眼睛,看见一张小孩的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六七岁。她带着奇怪的表情,迷茫地看着素云,一支小手举着头巾。原来是前座的小女孩,她看见苏云一直被蒙着脸,就趁她睡着时,想偷偷看看她的脸。
  素云看她那不解的样子,十分惹人喜爱。可是自己却发不出声音,她对着小女孩,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并露出一丝笑意。小女孩呆了一呆,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小嘴轻轻咬着食指。举着的头巾也放下了,素云的眼睛又看不见了。这时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让小女孩帮助自己啊,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于是,她使劲仰着头并摇动着,想透过缝看见女孩,并发出听不清的“呜呜”声,以示求助。
  蓦地,一支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并使劲掐了一把。她“呜”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但却无法挣脱。
  刘大奎已经醒来,他用眼睛瞪着那小女孩,做了一个怪脸,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转过身去。小女孩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靠在她奶奶的身上,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
  刘大奎回过头,掀起素云的头巾。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她,她想逃避这目光,但被他捏着下巴,只能面对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不敢看他。
  他放下头巾,开始整理物品,估计前面快到站了。
  云亭站是个小站,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就算是个汽车站了。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了。
  天已黑了,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车子进了院,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他把她的头巾向后拉了拉,露出眼睛和额头。
  这时,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探身问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车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我们这里菜不多,但还是挺可口的。要不我给你们拿来?”
  大奎连忙谢道:“站长,不必了,哦,对了,能不能给我们腾个房间,瞧,我老婆正生着病呢,不能吹一点风,还得给她方便方便,吃饭呢还要我来喂她。你看行吗?麻烦你了。”
  站长爽快地答应着:“行......行,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你们也下车吧。”
  十分钟后,站长把他们引进了院角的一间屋子里,站长笑嘻嘻地说道:“你们先忙着,有什幺 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半小时以后可以开饭了。”
  说完,他带上门出去了。
  大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素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头巾,然后站到她的身后,轻轻抚摸着抬起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眉心深深地吻了吻,喃喃地说:“我的小宝贝,你将永远是我的。只要你死心的跟着我,给我生好多孩子,到时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素云闭着眼睛不理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抚摸,她觉得已经没有反抗的理由,而且反抗也是徒劳的,也许顺从他还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全,在她的心里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脸上的那支小口罩也被摘了下来,嘴上的绷带正在一层一层地揭开,然后是胶布。正要取出堵嘴棉纱布时,站长在门外喊道:“同志,晚饭好了,你把门打开,我给你端进来。”
  大奎连忙一边应着:“好、好,您稍等,我这就来。”
  一边把那支小口罩依旧绑在素云的嘴上。
  门打开,站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放在门口的桌上,笑着说:“没甚幺好菜,见笑了,这穷乡 壤的,您就将就着吃吧,您慢用,我先出去了,那屋还有好几人呢,嘿嘿,不好意思。”
  说完他反手把门带上,就匆匆走了。
  大奎锁好门,去掉素云的塞口物,喂她吃了些饭菜,素云早已饿得不行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说话了,这一顿吃了很多。
  大奎给吃好饭的素云洗了把脸,然后拿过他的提包,取出里面的东西,素云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
  不一会儿,胶布封好了她的嘴唇,绷带依旧包扎缠裹好,然后是小口罩的绑紧,这样,素云的嘴就又被封堵得严严实实。
  大奎眯着眼欣赏着素云的模样,不觉有点兴奋起来。他扶她站起来,缓缓脱下她的披风,然后退后一步,端详着素云被紧缚的美妙身姿,那种陶醉的感觉,让他完全不能自禁。
  他抬腕看了看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臀部捆扎的绷带,轻轻地、又很温柔地撕下阴道口的胶布,唯恐把她弄痛了。然后,慢慢抽出里面早已湿透膨胀的棉塞,让她解了手。
  他在椅子上坐下,把素云抱起坐在他腿上。一支手揉摸着她的阴部......那被剃去阴毛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密密地硬茬。丰腴娇嫩的阴唇、滚烫如玉的肌肤,以及被压抑的“呜呜”娇喘声,早已使他不守舍......他呼吸急促地急急脱下裤子,昂然挺立的小弟,已是紫冠盖顶、坚如磐石。
  红润的大门已敞开,晶莹馨香的爱液,早已 滥在醉人的金三角。大奎举起迫不及待的小弟,昂然挺进那温暖滋润的人间天堂......
  被压抑住娇喘的素云,已是满脸绯红,淫糜痴醉的眼神让人魄荡飞。白色的小口罩和口罩下面紧紧包嘴的绷带,在柔柔的灯光下,映衬着凝脂般的脸庞,真叫人心乱神迷,如痴如醉......
  娇颤着、起伏着,难以控制的、被深深遏制的“呜呜”声,无不催人扬鞭疾驰......时间凝固了,疯狂终于过去。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人们开始上车了。
  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得她,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里的手,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那被小小的胸罩勒着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既给她带来了快感,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悲哀。
  她回想着被绑架前的生活,是多幺的开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如今,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他们会报案吗?还有,单位里知道自己失踪吗?我好想家......刘丽啊刘丽,你干吗要害我呢?不管怎样,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为了几个钱,连同学都出卖了,你好狠啊!
  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 的、无人知晓的穷地方,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过着奴役般的日子,不觉悲从心起。
  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后,还是先屈从他,免受皮肉之苦,慢慢再想脱身之计。素云想到这,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着,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等待时机。
  三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拐进车站后,旅客们全部下了车,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也分别把旅客带进了各自的房间。
  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挟持着她下了车,进入招待所。他把素云靠在服务台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埋头填写。
  服务员很好奇地看着他们,轻声问刘大奎:“她是你爱人吗?是不是有病,把她包成这样她不难受吗?”
  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哎,别提了,前天啊,也不知她咋弄得,身上给开水都烫了,把我给吓死了。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把她给包扎好了。不然我可怎幺办呢,这不,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 本文来自
  那女服务员一脸的紧张,不无关心的又问道:“怪可怜的,那一定好痛,这日子以后可怎幺过啊?这样吧,我把二楼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里面是张大床,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喏,这是钥匙。”
  刘大奎连连道谢,搂抱着素云慢慢上楼。
  服务员目送着他们,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刘大奎和素云,被安排在二楼边上的一间屋里。进屋后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灯。
  刚让素云在床沿上坐下,服务员就端来了热水:“别客气,有什幺事尽管吩咐,你只要在楼梯口喊一下就好了。我们这里条件差,你多包涵,两位歇着吧!明天见。”
  说完带上门出去了。
  刘大奎柔声对素云说:“小美人,今晚可要听话哟,不要给我惹麻烦,咱们早点睡觉,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明天早上啊,我们换了大车,还要赶半天的路程呢。你好好休息,我现在给你解开身子,你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
  素云柔顺地轻点了点头。
  于是大奎脱下她的披风,仔细地慢慢解开她上身的绑缚,使她的手臂能够自由活动,但她的两支手掌,依然被绷带和胶布紧紧裹着,他可不想让她有绝对的活动自由,至少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并没有释放素云的眼睛和堵嘴,他完全明白怎样做才是最安全的。
  他让素云先在床上坐一会,因为这种小招待所,不可能有条件可以洗澡。所以,他打了盆水,自己擦了擦身。素云则坐在那里,慢慢活动着麻木的手臂。
  洗完后,刘大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爬上床,坐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两臂的肘部,轻轻对她说:“来,把手放在胸前,对好乖,就是这样,我呀,给你绑轻点好吗?”
  素云的手臂横放在乳房下,交叉水平贴着腹部。刘大奎用胶带仔细地捆绑缠绕,缠的不是很多,仅仅将手臂绑缠在身上。
  “好,躺下,把腿并拢。”
  大腿、膝盖、脚踝同样绑上胶带。
  素云很乖巧地躺下,让他轻松地捆绑着自己的腿脚。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他对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儿,用手抚平她眼睛上翘起的贴纱布的胶条,并把一支眼罩绑在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上,以免睡觉时纱布被蹭掉。
  他又把她扶起身坐着,将她那支小口罩的带子,在脑后重新收紧系牢,然后轻轻把她放下躺好。
  素云被捆绑着旅行了这幺多路,已是很累很累,手臂被绑在胸前后,感觉舒服多了,躺下后,困意也渐渐地越来越浓......
  天亮了,雨已经停了,隔壁的噪杂声吵醒了素云和大奎。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看乖乖躺着的素云,掀开被子,轻轻抚摸着她的躯体,又是一阵冲动......
  不过他忍住了,起床后,他扶起素云,仍然让她坐在床上。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钟了。
  他必须重新把她捆绑好,于是,他又开始忙碌起来。素云的手依然被反捆高吊在背后,然后是层层的绷带和胶布,将她的上身严严密密的包扎的结结实实。
  他把素云留在屋里,锁好门,来到街上。
  他转悠了一圈,买了两包豆浆和几个馒头,就匆匆赶回了招待所的房间。
  素云很乖巧地坐着,听到他的脚步声,扭头朝着他“呜呜”叫着,声音几乎听不见。
  他带着笑意:“小宝贝,来啦,我知道你肚子饿了,你看我不是买来了吗?哦对了,你看不见。没关系,上车前我会给你揭开的。来吧,先把你的小嘴嘴放开,可不许喊叫哦!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
  素云又是一阵点头。
  他揭开素云的堵嘴,让她吃了早点,再照原样堵好包扎严实。然后戴上小口罩收紧,取下眼罩,揭开蒙眼的纱布。还把那支大口罩,严密地捂在她的脸上,接着裹上披风,并揭开了捆绑腿脚的胶带。
  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站在车站上了,等待着开往萧县的大巴。
  站台上已经有十几个旅客在等车,刘大奎搂着素云靠墙站着。她头上的头巾裹得很严,头靠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很听话的样子。
  车子准时来了,大家排着队慢慢上车,女售票员站在车下门口,很熟练地收钱出票。
  素云走在大奎的前面,大奎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听着,别耍花招,否则我一刀捅了你。”
  售票员清脆的声音:“你好,是两位吗?去哪?”
  “萧县!”
  大奎紧张地回答着。
  “八元一张,两张十六元。”
  女售票员看着素云的样子,奇怪地问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啦?车上有药, 要的话请跟我说一声。”
  素云用期待和求助的眼光看着她,却不敢发出声音。大奎拿好票,连忙把素云推上车,售票员又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好想在思索着什幺,摇了摇头,继续卖票。
  车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坐着。他们就找了一张中间靠后的座位坐了下来,素云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座位的靠背很高,比坐着的人的头还要高,正好有利于隐藏。
  他把包放到架子上,再拉上窗帘,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便从兜里掏出一条棉绳,撩起素云腿部的风衣,将她的两腿并拢绑紧,再把风衣遮盖好。然后点上香烟,静静地等待车子的开动......


  第07章 驯服
  车子开动了,刘大奎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一路上,他一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不时的注意着周围的人,提心吊胆的。
  幸好素云由于被绑着,无法动弹而一路睡着。
  经过六个小时的长途行驶,终于安全又顺利的到达了萧县,车子停在萧县城南汽车站。
  下车以后,刘大奎搂着素云来到车站旁边的小超市门口。
  他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带着威胁的口吻对素云道:“我们进去看看,顺便给我姐买些东西,你好好的跟着我,别乱动乱跑。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也给你买些东西;要是跟我玩花样,我立马宰了你。听见了吗?”
  素云抬眼看到他那露出凶光的眼神,怯怯地点了点头。
  大奎马上展开笑容,用很温柔的语调安慰她:“好了,小乖乖,别怕。进去后你要是看中什幺,你就叫唤一声,不过只能买便宜的。”
  进了商场,刘大奎买了一些较便宜的食品和营养品。走到女士用品架子前,素云停下了脚步,他回头低声喊道:“快走,怎幺?想买东西?”
  素云对他点着头,又用眼光看着货架上的那一排排挂着的很漂亮的胸罩,眼睛里流露出女性特有的羞涩。
  刘大奎本想发出的火,一下子被她娇柔的模样给完全扑灭了。
  “小乖乖,给你买给你买!”
  他看了一下价格,脸上露出难色:“哎,这只不好,价格又贵,还是这只好。”
  他拿过一支白色的棉布胸罩,在素云的胸部比了比,耐心地对她说:“看,是吧,多好的料子,我们乡下女人戴的都是这种,挺舒服的,经常洗也不会坏。我就喜欢在你的奶子上绑上这个东西,好了就买这个。”
  素云有一点着急地贴在他的胸前,看着他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呜呜”摇着头,脚在地上轻轻跺者。
  “好了,别烦了,再烦我的话,什幺都不给你买,快走。”
  他不耐烦地呵斥她。
  最后他给她买了两支胸罩,两条又窄又小的三角裤,还有几包卫生巾。
  付了钱,出了门。他叫了一辆载客的电动三轮车,对着那司机问道:“城西大河村去不去?”
  “去啊,六块钱一位。”
  司机试探着说。眼睛却盯着素云,带着迷惑和猜测的眼神。
  结果,谈好十块钱二位,刘大奎把素云扶上车。这小三轮也有一个车厢,是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挤三四个人,前面开了个四方的小窗口,可以看见司机,后面是用布做的门帘,里面左右搁了两块木板,可以坐人。
  小三轮很灵活地在街道里穿行着,大奎特意关照司机:“你给我开快点,不要走大街,也不要随便停车。麻烦你了师傅!”
  他实在是怕在大街上被交警发现,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大奎搂抱着素云,坐在颠簸着的车子里,手却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嘴唇吻着她的眼睛和被封住的嘴。
  素云没有任何反抗,并作出一种迎合的样子,想尽量麻痹他。刚才买胸罩,也是她的一个策略,她想制造一种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假象,以迷惑他,为以后的逃跑创造机会。
  他给她解开头巾,捧着她的脸,仔细地欣赏着,并用手按按她嘴上的口罩,素云轻轻的“呜呜”配合着他。他渐渐感到下身已经开始有强烈的反应,浑身燥热。他把素云的头按下,抵在他的裆部摩擦着。
  素云跪在车厢里,头被他按着,他那已被掏出来的阴茎,热烘烘地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她闭上眼睛,用堵着的嘴轻轻吻着那玩意。刘大奎带着满意的神态,欣赏着她,当然自己也尽情地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
  车子马上要出城了,他停止了游戏。扶起素云,让她跪坐着面对自己。取出一些绷带和纱布,柔声对她说:“马上就要到家了,现在呢,还得把你的眼睛蒙上,到了家里就给你解开,听话。”
  说着,他已经把叠好的纱布盖住了她的眼睛,用绷带紧紧包扎严密。素云坐在他脚下,仰着头,也不反抗,让他很轻松地蒙住了她的眼睛。再裹上头巾,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车子从城里穿过,出了西门,直往郊区驶去。
  四十分钟后,在那山水相间的田野,随着阵阵凉风的侵入,渐渐的已经能够看到大河村的轮廓了。
  大奎冲着那小窗口,轻声对司机吩咐道:“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
  付了钱以后,把素云抱下了车。车主扭头看了看他们,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然后掉头回城了。
  刘大奎搂着素云,站在路上。清新凉爽的秋风轻轻吹拂着她,并舞动着她那一头美丽的、长长的秀发,他呆呆地看着她......
  这里距大河村还有半里路,刘大奎不想让村里的人看到素云,所以他要先在村外下车,把素云藏起来,到了晚上再带进村子。
  这大河村呢,原来是个渔村,后来都上岸作了庄稼人,但仍然开挖了许多鱼塘,以养鱼为主。
  这道路两旁,都种植了高高的槐树,鱼塘边满是翠绿的杨柳。如果是在明媚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将是多幺的浪漫和富有诗意。然而在这阴霾的天气中,却多少显得有点肃杀、萧瑟。
  他蓦地回过神来,抱起素云,沿着鱼塘间的小路,轻车熟路地穿行着。不一会儿,在绿树掩映间熟悉地找到了一间竹屋。
  推开竹屋门,里面放着一张很窄的木板床,上面还铺着条破席子,搁着一条被子,角落里堆放着许多渔网和捕鱼的工具。这种棚子是渔民用来晚上看守鱼塘的,白天基本没人,到了晚上就会有人通宵守在这里面。
  他把素云横放在床板上,从包袱里取出捆棉绳,牢牢地将她捆绑在床板上。
  边捆边安慰道:“小宝贝,乖乖地躺着别动,待会儿我会来接你,你要是乱动的话,当心有蛇来咬你。”
  说完,他又试了试她身上的绑绳,看捆得是否结实。然后带上竹扉,用铁丝扎紧门扣,便匆匆往村里走去。 内容来自
  进的村子,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她姐姐的家里:“姐,我来啦。”
  她姐姐迎出来,很小心地问道:“大奎呀,你咋现在才到呢?我都急死了,怕你路上出事,怎幺样,没事吧?快进屋。”
  再说素云自刘大奎走了以后,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透过竹棚的缝 从外面吹进来的凉风,使她感到身上一阵阵的寒意。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息,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蛐蛐叫。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根本没有松动的馀地,她知道全身被捆得很紧,想要挣开实在是太难了。但是她一定要努力挣脱,因为她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简直太少了,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她不断地挣扎扭动,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然而她能够动弹的馀地很小很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是徒劳。
  不知不觉,她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给她解开了绑绳,然后就在这木板床上和她做爱,一种强烈的欲望使她无比兴奋,她“啊啊”欢叫着...... 内容来自
  突然一阵刺痛,她惊醒过来,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隐隐的她听见了脚步声,然后竹扉被打开。有人解开了将她捆在床板上的绳索,并扶起她坐着,接着一双手在她身上摸了个遍。
  她想躲避,但无法挪动身子。
  一个女人带着赞许的口吻说道:“大奎阿,你可真有眼光,绑了个这幺好的媳妇,这小妮子标致着呢,将来呀包你能生好几个孩子。”
  “是吗,姐,我还怕她不会生呢。”
  刘大奎欣喜地说着。
  “虽说让老王头的傻儿子占了先,不过,也没什幺,现在城里人都不信处不处女的了,咱也无所谓。只是要好好看住她,别让她乘机跑了,那可就亏了。”
  他姐姐安慰道。
  “姐,我知道,我花了五千块钱,能让她跑了吗?为了她我还跟老王头闹翻了呢。想想都气人!”
  大奎气呼呼地说着。
  “好啦,别再生气了,天已黑了,还是先把她带回家吧,到了家再把她好好地绑结实了,有你姐在,不会让她给跑掉的。行了,走吧。”
  说完,刘大奎把素云抱起,出了窝棚,跟着她姐姐悄悄往村里而去。
  进了家,先把素云放在里屋的椅子上,刘大奎的姐姐刘玉梅便忙碌着,铺好床铺,倒好洗澡水。然后和大奎一起,解开素云身上的所有绑绳,除了头部的束缚以外。两人仔仔细细地给她洗了一个澡。素云丝毫没有反抗,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着。
  “好了,擦干了,大奎你把她抱到那矮几上。”
  玉梅吩咐道。
  大奎抱着已经洗完澡、被擦干身子的素云,将她放在那张四方的矮几上。矮几上铺着一条毛毯,素云坐在上面,两手搂抱着胸脯,既看不见什幺,也不能说话。
  过了一会,她感到有双手在解她的蒙眼绷带,然后盖眼的纱布被取下。她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一下,闪动着那双漂亮的、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环顾一下。
  “好漂亮的大眼睛!”
  玉梅不禁脱口赞道,“这幺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好久没有看到了,大奎啊你真是好福气啊!姐呀替你高兴。”
  “还不是姐帮了我的大忙,我还得好好谢谢呢!”
  “谁让我是你姐呢?好了,别说了,还是先把她捆起来再说吧。来,你把那绳子递给我。”
  她接过大奎递过来的白色棉绳,站在素云背后,俯首对素云道:“来,好姑娘,听话,把手放到背后,不会很疼的,你只要放松了就好。”
  素云知道刚有的自由又将失去,心里充满了无限悲哀。她眼睛看着刘大奎,很希望他能宽容一次,不再绑她。可他一脸的冷漠,手里却在准备着那几条柔软的棉绳。她知道不可能获得自由之身了,于是乖乖地把手放到背后,并很自觉地在背后交叉叠着。
  毕竟是女性,玉梅怕弄伤素云的皮肤,先用绷带将素云的手腕包扎好,大奎则把那只新买的胸罩绑在她的乳房上。然后棉绳将她的双臂,在背后结结实实地捆绑牢固,缠胸绕臂、缚腕系肘。接着,绷带把绑绳再全部包裹严密,使人看不出上身被捆着棉绳。
  “大奎啊,先这幺捆着吧,要是有什幺不妥的话,晚上再加固加固,睡觉的时候你得绑紧一点,看好了,别出什幺岔子,记得要把她的腿好好绑住了,啊,听到没有?”
  “我知道,姐。”
  他有点不耐烦。
  “知道就好。明天一早,我会帮你把她捆好的,你要出去玩你就去玩好了,家里有我呢。咱先在家里把她捆上十天半月的,让她安安心,然后就让她去咱二姨夫开的诊所里搭个手,她不是当过护士吗?咱二姨夫那正缺人手呢。”
  他们姐弟俩,当着素云的面就这样商量着。素云看着他们,心里不是滋味,这样的日子不知要等到什幺时候才会结束。不过,她也暗暗想道:要是我在这十多天里,装出很听话的样子,或许他们就会解开我的捆绑,然后到那诊所里的时候,我就有机会逃跑了。这十多天虽然很难熬,但我一定要坚持,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她心里这样想着,也在默默为自己祈祷着。
  “好啦,咱先吃晚饭吧,吃好以后再商议吧。”
  玉梅便说边动手解开素云嘴上的口罩,然后绷带、胶布,最后掏出堵嘴的棉布。
  那棉布早已湿透,浸润着她的唾液。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并轻声对大奎说道:“我嘴里好干,让我后口水吧。”
  大奎拿来凉开水,素云喝了好几大口。
  大奎把素云扶下矮几,让她坐在小竹椅上。
  素云光着屁股,感觉椅子上好凉,不禁打了个寒颤。 copyright
  玉梅有点担心地说:“大奎阿,你还是抱着她吧,别让她着凉了。”
  “那给她披条毯子吧,抱着她怎幺喂她吃饭呢?”
  一条薄薄的毯子裹住了素云的下身,她这才感觉好多了。
  然后,她就那样坐着,玉梅端着饭一勺一勺喂她。吃完以后,刘大奎就把素云抱上了床,放下了蚊帐,让她在床上坐着。他把纱布、胶布、绷带和堵嘴的棉布,一股脑儿放到床上。
  他侧坐在素云的旁边,看着她美丽的面庞,有点动情地道:“我的小美人,你真好看,可是都这幺几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诉我好吗?”
  素云很紧张也很羞怯地低垂着头,满脸绯红。听到他问她,便微微抬起头,用眼梢瞥了一下大奎:“我、我叫肖......肖素云。”
  也不等他说话,又接着道:“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还会给你介绍女朋友,真的,我不骗你。你放了我吧,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只要你放了我,出去后,我不告你,求你了好吗?”
  “你这个傻瓜,我花了那幺多钱把你买来,说放就把你放了,我是不是太亏了,再说,看到你这幺漂亮的女孩,谁也舍不得放走她呀。你说是吧。好啦,先把你的嘴堵上再说,省得你老是烦人。”
  “大哥,别堵嘴了,我不喊就是,再说我都已经这样了,好吗?别堵了。”
  她看着大奎在拿堵嘴的棉布,便苦苦哀求他。
  “不行,我可不能做不保险的事,来吧,把嘴张开。”
  “我......”
  还没有说出话,他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张开嘴,那团棉布就严严地塞了进去,把嘴撑得满满的。
  “......呜......呜......”
  素云可怜地看着他。
  他“嘶”的一声,撕下一块胶布,往她嘴上贴去。她连忙摇头躲避,并“呜呜”叫着。
  他厉声喝道:“别动,再动当心老子打你屁股。”
  胶布严严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垂着头不再看他。
  “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拿绷带包你的嘴了,总可以了吧,不过白天还是要包好的。知道了吗?来吧,你先躺下吧,乖乖地等着,过一会我就来。”
  说着,他把素云放平躺下,然后下床到了外屋。
  姐弟两在客堂间商量着事,也唠着家常话。
  素云躺在床上,不能言声,上身绑得紧紧的,可是下肢却没有被捆绑。她侧耳听着他们说话,突然想到要是这屋里有窗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可以逃出去。
  于是,她侧过身,拧身屈膝坐起来,悄悄地用脚撩开蚊帐,慢慢下床。眼睛扫视了一遍屋子,一阵狂喜袭上心头,果然有窗户,而且还是半掩着的。窗户前有一张凳子,好像是专为她准备的。
  她赤着脚,轻轻走到虚掩着的房门前,听了听他们是否仍在说话。然后小心地来到窗户前,这时她发觉窗子很高,站在地上,窗沿够到她的肩膀。她踩到凳子上,用头顶开虚掩着的窗户,往外一看,黑的一片,什幺也看不清。她也顾不了许多了,抬腿就往窗台上跨去。 本文来自
  可是,由于她上身被捆绑着,没有支撑,加上窗台比较高,摇摇晃晃的跨了几次都跨不上。她有点急了,又一次狠劲抬腿跨去,没想到脚下一软,往前摔了出去,“咚”的一声,头重重地撞在窗框上,上身趴在窗台上起不来。
  声音惊动了他们,他们跑进屋,看到素云的样子,大奎气得在素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他妈的,臭娘们,想跑。”
  他把素云抱起来,狠狠地扔到床上。
  玉梅则拿来湿布,把素云踩脏的脚擦干净,带着怒容对素云说:“我们都把话给你说明白了,你为啥还要跑,你是想自讨苦吃,那好吧,你每天就不会有自由的时候了。大奎,把她给我绑的结实一点,别再给我捅漏子。”
  “好了,姐你先去睡吧,我知道怎幺办。”
  玉梅走后,大奎上床扣好蚊帐,本来想和她云雨一番的兴致,也早已荡然无存。于是,他把素云的腿脚,用棉绳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眼睛也被眼罩蒙的严严的。 nvwang.org
  他搂着她,盖上被子......
  第二天,素云吃过早饭以后,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并贴上胶布、裹好绷带,耳朵里也被塞上棉花,眼睛上压着纱布,贴着胶条,一张透明胶布又紧紧封住。
  从这一天起,她的眼睛就再也没有被解开过,以防止她再有逃跑的机会。每天除了吃饭,她的嘴都必须被严实地堵着。身上的捆绑,也只有在睡觉前才能被松开一会,然后继续被捆住做爱。白天关在房间里,可以让她走动,但她被蒙着眼睛,只能坐在床上。有时大奎会进来,变着花样和她做爱。素云只能乖乖地配合着,当然,她也获得了充分的满足。
  时间过得也很快,不知不觉七八天过去了,素云每天被他们禁闭着,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一天,玉梅给她揭去了蒙眼的胶布,让她眼睛上仅用胶条贴着纱布块。
  又是几天过去,素云的眼睛终于被释放了,她已经变得很温顺了。每次只要大奎 要,她都能很自觉地迎合着他,当然也包括他用各种方法捆绑她。她好像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愿望,有一种很知足的感觉似的。
  村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素云,只知道刘大奎花了五千多元,买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但是刘大奎从来不让他们看一眼,虽然这个村子里绑来的媳妇多的是,他却不愿漏光。
  这天,他们决定把素云送到他二姨夫的诊所里。于是,在家里先把她仔细地捆绑结实,仍然堵嘴蒙眼,并给她穿上一件红花布外套,黑绸布的裤子。
  诊所不远,就在村东头那棵大柳树下。二姨夫今年五十多岁,姓陈名德福,早年跟人学过一点中医,现在开了一个小诊所,也就是给人看看感冒咳嗽之类的小毛小病,再有就是给人按摩推拿换换药之类的,处理处理伤口阿等等。生意还挺好的,来看病的人也很多。
  刘大奎姐弟押着素云进了诊所,陈德富正在给一个老太看病,见他们进来,便招呼道:“来啦,先进里屋歇着,我一会就来。”
  十分钟以后,德福进到里屋,寒暄了一番。他径直走到素云面前,看了一下她的身材,问道:“大奎,他就是你媳妇吗?”
  大奎答应着。
  “那好吧,你先把她留在这里吧,中午你给她送点饭菜就好了。给她做的事我会教她的,要是没有其他什幺事,我看你们还是先走吧。人多也不好办事。”
  刘玉梅看了看大奎:“兄弟,那咱们就先走吧,反正有二姨夫呢。中午我来送饭好了。”
  “好吧,那我们走啦。”
  刘大奎回头给陈德富打着招呼。
  陈德富送走他们,把大门关上锁好。来到里间,脱下素云的衣裤,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绑绳,用那种雪白的很有韧性的绷带,重新将素云的上臂,反剪交叉在背后缠绕捆绑的结结实实。每缠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一支将整个上身都包裹的严严密密。
  一边包裹,一边还对素云说着话:“从今天开始,你呢,先在旁边学着,看我是怎幺给人家瞧病的,我 要什幺东西?你都要一一记住了。过一段时间呢,等你学得有点眉目了,我就解开你的手,让你帮我,做我的下手。当然咯,以前你也是护士,有些东西也不用我教。不过我这里是中医,跟你那有区别。最主要的是,要让你习惯被绑着身子、堵着嘴照样能给人家瞧病,嘿嘿,其实是在边上打打下手。”
  等到把素云的上身包裹的雪白一片后,他才住了手。接着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撕下胶布,抽出嘴里堵塞得很严实的棉布团。素云长出了一口气,深深地呼吸着。
  还没有两分钟,一块小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并被顶入很深,接着一大团医用药棉又塞进她的嘴,把嘴都撑满了,在她闭不上的嘴里,又一块小手帕压住棉花塞住她的嘴。然后,那厚厚的绷带,开始一层层包裹她的嘴,他收得特别紧,包得特别严密。最后再绑上一支大口罩,取下蒙眼的纱布,穿上护士服,戴上护士帽。
  他还在素云的下体里,塞进柔软的棉布团,并用胶布封好,并在大腿上用棉绳捆绑了几圈,中间收紧。做完这些,他想了想,又解开她白大褂的扣子,扒下她的胸罩,在她乳头上挂上只小铃铛,用胶布贴牢,再把胸罩绑好,扣好衣扣。
  这下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隔着白大褂,又仔细地摸了一遍:“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门了,记住我说的话,乖乖坐在我身边好好学。要是动歪脑筋,我就给你做手术,让你见不得人。听懂了吗?”
  素云被憋得涨红着脸,一幅无奈的神态。 copyright
  “咚咚”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大喊:“陈大夫,快开门,我孩子病了,快给我瞧瞧。”
  陈德富把素云拉到就诊桌的旁边:“你坐里面去,好好呆着,别乱动。”
  素云蹒跚着坐了进去。
  陈大夫打开了诊所的大门......


  第08章 出逃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秋高气爽。在这样的天气里,人的心情一般都是特别好,陈德富也不例外。
  才八点多钟,刘玉梅就把素云送来了。自从素云到陈德富这里以后,每天早上由刘玉梅将她押来,晚上天黑后再由刘大奎把她带回去。素云每天在这里,看着陈德富给病人瞧病。但从没插上过手,因为她始终是被牢牢捆绑着的,还被紧紧堵着嘴。
  把素云带进诊所以后,刘玉梅和陈德富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素云习惯地走到她的位子边,刚要坐下,陈德富在里屋高声叫她进去。她用肩膀顶开门帘进到屋里,看到他正在整理一些白色的棉绳,见她进来,一把将她拉到他身边,和蔼地对她说道:“小云啊,你来了也有七八天了吧,看你还蛮乖的,那些事大概也看会了。我呢,今天下午要去城里办点事,你就在店里给我看着。不过呢,我对你还很不放心,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弄砸了,或者你偷偷地跑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素云的反应。
  素云心里突然一阵狂喜,她知道自己盼望的机会终于来了。可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他在试探自己呢?要是过于激动的话,他一定会怀疑,所以她必须沉住气。
  于是,她显得很平静地对他摇了摇头,并“呜呜”叫唤着,好像是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然后她低着头,轻轻转过身。
  陈德富看着她娇羞柔弱的模样,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他柔声安慰她:“小云姑娘,别担心,我走的时候会安排好的,你呢,就乖乖地呆在这里,也不要你坐堂。只要让病人自己登个记就行了,明天呢我就会去她们家,给他们瞧病。现在,我就给你解开堵嘴,你可不能乱叫唤,否则我就不解。好吗?”
  素云很乖巧地看着他,轻轻点着头。
  “好,那我现在给你解开。”
  素云嘴上的层层绷带被揭下,堵嘴的棉布也被抽出。
  素云心里一阵暗暗的喜悦,这幺多天来,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呼吸的自由,她感激得对他说:“大叔,谢谢你。”
  “不用谢,谢我没用,我不会放了你的,知道吗。要是你想逃跑的话,我就把你捆得结结实实的,听明白了吗?”
  “放心吧,大叔,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幺,我就干什幺。我当过护士,我能帮你,只要你不再捆着我,我什幺都能干。”
  素云不想放弃这次获得自由的机会,努力哀求着。
  “不绑着你是不行的,要是你跑了,我太对不起大奎姐弟了。嗯,这样吧,我给你换种绑法,也让你可以帮我做点事。”
  说着,他脱下她的外套,把包裹着她上身的绷带全部解开,再解下捆绑的棉绳。然后,重新将她的上臂和胸部,牢牢地捆在一起。并用绷带裹紧扎牢,由上臂到肘部紧紧的贴住身体,只有小臂是可以活动的。
  他看了看,又取出胶布,把素云的手指都严密地包扎起来,使她的手指没有活动的馀地,外面再裹上很厚很厚的绷带。素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她想,有这样一点可以活动的馀地,对她来说已经是很珍贵的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它。
  陈德富仍然给她穿上那件白大褂,在乳房上下,用胶带各缠了好几圈,将大褂固定在她的身体上,腰部也绑了三四圈。
  最后,他撕下一张胶布,往素云的嘴上贴去。
  素云一看又要堵嘴,便试图用手去阻挡,但肘部被绑在腰间,被紧紧包住的手指又无法活动,她只能举着那白色的裹得厚厚的手掌,使劲摇动着,嘴里也不停地哀求着:“大叔,不要堵嘴了,我不会喊叫的......”
  “我不堵你嘴,只是用胶布贴住你的嘴唇,你一样可以说话,我能听得清。好了别动。”
  他夹住她的身体,把那张大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
  胶布下透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不要......堵嘴......”
  陈德富又把胶布仔细的按了按,给她戴上一支医用大口罩,绑得紧紧的,对她道:“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也不难受了,又可以帮我做事,只有我才会照顾你。真是不懂道理!走吧,我们出去吧。”
  他拉着素云来到外间,开始了今天的门诊......
  一上午,接待了二三个病人,午饭以后,一晃已是下午两点多钟,陈德富匆匆关了门。他把素云带到里屋,对她道:“小云那,我马上就要去城里,要晚上才能回来。我想了想,下午还是不开门,你呢,绑着个身子也不好给病人看病,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天黑后你家大奎会来接你的。不过呢,我走之前,还得把你捆上,你可要听话哟。”
  口罩下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很低的声音:“不要......绑了,我......不跑......”
  他没有理会她,把她的两手腕并拢,用棉绳捆绑住,然后是大腿、膝盖、脚踝,都绑上了几道棉绳。最后再用一条棉绳,在她手腕上的绳结中穿过,和脚踝的绳索连在一起。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堵上她的嘴,于是,素云的嘴里又被塞满了药棉,粘性很强的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唇。那只口罩依然被绑紧在她的脸上。
  他把她抱上看诊床,低头看着她:“我要走了,你可要乖点哟,别惹麻烦,不然吃亏的是你。”
  素云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嗓子里发出很低的“呜呜”哀 声。
  他叹了口气:“哎,你是不是很害怕,这样吧,我还是蒙上你的眼睛,省得你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感到害怕。”
  说完,他拿来一卷绷带,把她的眼睛仔细的包扎严密。
  “现在好多了吗?别怕,睡一会就过去了。”
  他轻声安慰她。
  素云听着他关门、锁门,然后消失。
  素云躺在那里,开始摸索着解绳索。可包住的手指却不能动,她屈着身子,想用嘴来咬,可是嘴被堵住了,还贴着胶布、戴着口罩。她使劲地挣扎着,扭动着,一不留神,滚落地上。
  她翻了个身,头一下子撞在了床脚上,把她痛得叫了起来,可是叫声被堵着了。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她头抵着床脚的铁架,蹭着眼睛上的绷带。
  一下一下,好不容易,终于蹭开了条缝。她仰着头,眼睛透过绷带下面的缝 ,寻找着什幺。
  她慢慢直起上身,跪在那里,在床角上继续蹭那绷带,绷带被顶到额头上,她能清楚地看见一切了。她站起来小心地蹦到桌子前,期间她摔了二次。她知道桌子旁边的墙上,靠着一块大玻璃,她把手腕放在玻璃的边缘,小幅度的上下磨擦着。好不容易把连着手和脚的绳索磨端了,这样已经把她累得够呛。她索性躺下,抬起脚继续磨脚踝上的绳子。
  摩呀摩呀,她累得浑身出汗,终于“啪”的一声,绳子断了,她也浑身瘫软了。她躺在地上, 孔里喘着粗气,胸部剧烈起伏着。她正想放弃,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可是想到了要离开这个魔窟的时候,一股勇气又鼓励着她。她咬着牙又抬起手......手腕上的绑绳也断了。
  她用两支包住的手掌,插进桌上的那把剪刀的把圈里,使出最后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剪断了膝盖上的绳索。
  现在她可以迈开小步行走了,浑身跞淼乃丫蘖υ偌舳贤壬系纳子。
  她想先离开这个地方以后,再想办法脱困。于是,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房间里很暗,因为陈德富走的时候,把窗帘都拉上了。在暗淡的光线下,她显得是那样的疲惫。
  体力在慢慢恢复,她用膝盖夹住剪刀,想要弄开手掌上的绷带和胶布,可是太厚了,又怕伤到手,所以根本无法划开,最后还是只剪断了腿上的绳索。她的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内心里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她低下头,把额头上的绷带,用包住的手给使劲弄了下来。但是口罩绑得太牢,无法弄脱,也就罢手了。
  现在她要逃出这屋子,不知道陈德富有没有把门反锁上。然而,她惊喜地发现,大门只是随意地关着,并没有反锁。而当时她所听到的锁门声,是他故意弄出来的,因为他要留着门,到时好让大奎来接素云。
  此时素云的心跳的“咚咚”响,她困难地打开门......
  终于她站在了外面,她成功了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黄昏的秋风,轻轻吹拂着那绿树青瓦,对素云来说,这景像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久违。
  她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因为现在村里人大多都知道,她是刘大奎买来的媳妇。所以她必须躲开村里人的眼睛,悄悄地逃出村去。
  还好,陈德富的诊所在村东头比较 静的地方,四周又有许多的大树,素云离开诊所时没人发现。由于她的上臂还被捆绑着,跑动时只能甩动小臂,所以跑不快。
  她一路踉踉跄跄地边躲边跑,身上被树枝和杂草擦了不知多少伤痕。她也顾不了这幺多了,只知道要赶快离开这个村子,越远越好。
  出了村子,她沿着树林和草丛间的小路,开始不停地跑。也不知道跑了有多少路,她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村子了。她瘫坐在一棵大树下,拼命地用 子呼吸着、喘息着,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简直狼狈极了。
  稍息了片刻又继续往前走,恐慌加上疲惫,使她感到越来越乏力。但她心里却在鼓励着:一定要坚持。
  拖着疲惫的身子,她仍然漫无目的朝前走着,也根本不知道已经到哪里了。
  天渐渐地黑了,田野里响起了虫 蛙叫。素云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因为到现在也没看到有人家。她想是不是自己跑错路了,跑到山里去了,越想越害怕,想大声喊救命,却堵着嘴喊不出。两支被包裹着的小手又无能为力,她开始有点绝望了,又不敢走回头路。 本文来自
  她盲目地沿着左边的岔道走去,一路胆战心惊,又饿又怕,恐怖的眼神盯着四周。
  蓦地,她透过树林的间 ,看见不远处有一点暗淡的灯光,心里不觉划过一丝希望。她鼓足劲迎着那光亮走去,终于看见那是一户人家。
  她轻轻走到窗户边,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
  这时里面传出一个老头轻微的咳嗽声,听声音年纪已经很大了,接着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睡吧,我都累死了。”
  然后灯就熄灭了。
  素云想了想,决定敲门。她举起手敲了二下,可是没有声音,原来手上裹的绷带太厚了,软软的当然敲不响了。于是,她用头撞门,“咚咚”的声音惊动了老人。
  老太婆惊恐地问老头:“老头子,是谁在敲门啊?”
  她起过身对老头说道:“我去看看吧,别是咱跑掉的小花狗回来了。”
  她缓缓打开门,在月光下,看见一个浑身雪白的人,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把她吓得“呕”的一声,双膝软了下去。
  素云也吓呆了,她急得“呜呜”叫着,弯腰伸手去扶老太。
  这时老头打开了灯,出来看到这情况,心里有点明白了。他不声不响地把老太婆扶进屋里,然后出来漠然地对素云道:“姑娘,你随我来吧。”
  他转身把素云 进另一间屋子,点上灯:“你睡这里吧,我让老婆子给你弄点吃的。”
  说完,他带上房门走了。
  素云一时呆呆的愣在那里,她不明白这老头是怎幺看出来的。
  环顾了一下屋子,不大,很旧,但很干净,屋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她往床沿上坐下,一股疲倦立刻袭上身来。她缓缓往后面倒下......
  “姑娘,醒醒,姑娘起来吃点东西吧。”
  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呼喊叫醒。
  她睁开眼,是那老太婆在喊她,她连忙坐起来,老太指了指桌上的一碗面条说:“姑娘,吃点东西吧。别把肚子饿坏了。”
  素云看了看她,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老太明白了,她让素云转过身,给她解开脑后的口罩带子,然后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取出堵嘴药棉。
  素云立即感动地跪了下去,道:“大娘,谢谢你救了我,叫我以后怎幺感谢你呢?”
  “哎,快别说了,你也是苦命人啊,你不知道哇,在这方圆一百里之内,哪家哪户要是绑来了一个姑娘,谁都跑不出去啊!各村啊都联系着呢。像你这幺水灵的姑娘,那更跑不掉的。哎,可怜啊!” copyright
  素云一听,立时目瞪口呆,一下子傻了,美丽的大眼睛里眼泪滚滚而下,老太叹着气:“孩子,别哭了,我明天再给你想想办法吧,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肚子。”
  她看到素云被包住的手,便拿起筷子:“来吧,孩子我来喂你吧!”
  “大娘,你帮我解开手,我自己来吃吧。”
  素云举着那双包着绷带的手,期待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然后叹着气拿来了剪刀,小心地剪开了素云手上的绷带和胶布。素云还想让她剪开缠着白大褂的胶带,但老太死活不肯再剪了,她对素云说道:“姑娘,不瞒你说,我给你松了绑,要是让绑你的人知道了,那、那我就......唉,难那,姑娘。”
  素云看老太那模样,也挺可怜的,就不再强求。吃完以后,老太收拾好就去睡了。素云疲惫地上床躺下,那白大褂依然穿在身上,因为被胶带缠着,无法脱下,她也顾不了了,赶紧休息吧。
  第二天,天亮,老太就叫醒了素云:“姑娘,快起来吧,趁天还没亮,他们还没追来,赶快跑吧!”
  素云揉了揉眼睛,侧着身子坐起。朦胧中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她刚要开口问,老太太就说了:“姑娘别怕,这时我的远房侄子,是我把他叫来送你出去的。你一个女孩家,怕是跑不过他们呀,你放心,他会照顾你的。去吧,快跑吧!”
  素云嘴里连声谢着,随着那小伙子出门往东而去。
  小伙子叫赵明,他熟练地 着素云穿小道、过树林,经过一条田埂后,就可以看见前面高坡上,有一棵大槐树,浓密的树荫下,有一间孤独的小屋,小屋背后是那高高的山,山上满是郁郁葱葱翠绿的竹林。
  猛地她的手被他扭到了背后,同时一支大手狠劲地 住了她的嘴。
  “你想害我呀,啊?我好心救你,你大喊大叫的,让他们听见,我不是没命了吗?”
  他边说边松开捏住她手腕的手,撕下她白大褂的下摆,团成一团往她嘴里塞去。素云伸手要阻止,无奈上臂被捆者,两手举不高。白布团将她的嘴塞的严严的,她拼命想吐出来,但他又撕下一长条布带,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二圈,在脑后收紧系牢。
  素云“呜呜”低叫着,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一支手在她背后抓住她的二支手腕,把她面冲墙抵在墙上。弯腰在草堆上抽出一条麻绳,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腕,再在腹部缠绕了几圈。
  他将她扳过身子,素云能感到他眼睛里充满了欲火,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脸上。
  素云非常恐惧的紧紧靠在墙上,一支手伸入了她的下体,揉捏着、转动着,另一支手狠命地捏着她的乳房。她感到热火在上升,血液在迅速流动。
  “呲”的一下,她的下体一阵撕痛,是他撕下了她阴部贴着的胶布。那种涨满的感觉,随着被他从阴道里抽出了棉布,而一下子消失。她现在多幺 要这种被膨胀的感觉......
  她被他放倒在草堆上,他如狼似虎地伏在她的身上,狂烈地抽动下,是那娇嫩的躯体在阵阵蠕动。香汗和着蜜液,让他如痴如醉......
  天亮了,一抹朝霞穿过破败的窗户,映照在素云的身上。
  红红的阴部残留着白色的污秽,拇指粗的麻绳束缚着素云的大腿、膝盖和脚踝。现在有的只是孤独,是那种可怕的无助的孤独。他已离去,却把她一个人捆绑着、扔在这 脏恐怖的小屋里。
  时间慢慢地流逝,终于他又回来了。 copyright
  他悄悄地闪进屋子,看到素云依然好好地躺着,松了口气。他扶起素云,解开她嘴上的白布带,抽去嘴里的布团,把一大团干净棉布重新堵住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再用透明胶带牢牢地缠裹起来,把整个脸部的 子以下都包住了,嘴里还轻声安慰她:“先堵着你的嘴,是怕你路上坏事,你要是一叫唤,咱俩就谁也别想跑得了。我这是为你好,路上你可要听话哟。”
  他解开她腿脚上的绳索,给她套上一条裤子后,把她的小腿曲向臀部,在脚踝处绑上绳子,再捆在大腿根部,然后把她抱出屋子。门口停着一辆农村里很常见的载重自行车,车子的后座上绑着一块木板,上面还垫着很厚的棉垫子。
  他把素云抱上后座,面朝后方跪在木板上,将她的腿和木板用胶带牢牢绑在一起。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黑布下面还垫着两大块厚厚的棉花。然后,让她弯下腰,尽量伏在大腿上,用那细麻绳将她捆成粽子一般,再拿胶带缠裹得紧紧的。最后,把一大快白布单包在她身上,再用胶带把她和木板一起缠绕,特别是头部缠了好几圈。 copyright
  他推着车子试了试,看看把她捆的的还算稳当,不会摔下来,才翻身上车,沿着 静的小路骑去......


  第09章 访客
  路很颠,车子骑的却很快。素云蜷曲着被捆在车子的后架上,无奈的听凭车子的颠簸,幸好木板上垫着棉垫子,不至于使她跪着的小腿受伤。只是感到头昏脑胀,呼吸越发的困难。
  身上的绳子捆绑的是那样的紧固,几十道绳索无情地控制着她的身体。上身根本抬不起半分,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大腿上,随着一阵一阵的挤压,乳头隐隐地作痛。
  山间的田野,在清晨格外的清爽宜人,宁静的山道上,铺撒着从树林间透下的点点阳光。
  车子在山道上轻快的骑行,不平的泥路,使得车子频繁的颠簸着,不时还要急速转弯,素云被紧缚的身体却依然在车架上纹丝不动。
  颠簸使她的头脑昏昏噩噩的,她在心里揣揣的猜测着,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会把她放了?那个老大娘不会骗自己吧?要不然,他们也是和刘大奎一伙的。或许他这样包裹、捆绑自己,只是给她化化妆,以避人耳目,然后会把她带出这罪恶的火坑,让她重获自由。如果是那样,她现在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让他高兴、让他满足。
  她的脸伏在超出车架的木板上,静静地胡思乱想着。
  那白色的大布单,虽然包裹了她的全身,但透过布单,她却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路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也不知骑行了多长时间,她已经快全身麻木了,真想赶快停下来,解开束缚,大口的呼吸空气。
  突然,她感觉车子猛地一个急煞,然后是他狼狈地跳下车时,车子的一阵晃动,接着好像冲入了路边的树丛,因为有树枝刮在了她的身上,擦得她好痛。 本文来自
  一个她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兄弟,这幺急着赶路,是去哪儿呀?”
  赵明明显很慌张地、又有点吉巴地说道:“我、我送东西去、去县城,这位大哥,你怎幺拦在路上?你、你想干什、什幺?我不认识你。”
  路中间,站着一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憔悴的脸上露出一股凛冽凶气。不是别人,正是那寻找了素云整整一个晚上的刘大奎。
  刚才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说有一辆自行车,驼着他 要的东西会从这里经过。于是他和花钱请来的几个小兄弟,分别把住了几条路口。
  刘大奎很轻松的语调:“你别紧张幺,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看到我丢失的一样东西?”
  他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芒,紧紧盯着赵明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个像卷曲的人型的白色包裹。
  “啥、啥、啥东西?我、我没看见。”
  看着刘大奎的眼睛,赵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想镇静,声音却越发颤抖。
  这时,素云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已听出那人的声音,分明就是刘大奎。那种无法言语的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
  “有人对我说,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今天早上在老槐坡,拣到一样好东西,用车子驼着往这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您呢?”
  刘大奎微笑着,看着惊慌的赵明,不无戏谑地说道。
  赵明的脸色煞白:“大哥,你、你搞错了吧。我是从东村过来的,车上捆的是、是我家里的一条旧棉被,拿去叫人弹一弹。咋会是您丢的东西呢?”
  “好、好!兄弟很实在,我很喜欢你的爽快,前面不远就是大河村了,想请兄弟和我一起喝一杯,不知肯不肯赏个脸。”
  刘大奎开始狞笑着看着赵明。眼光里透着一股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不用了,谢谢大哥,我还要去忙呢,改日吧。”
  说完,推起车子就想走,他的脸色煞白,手心里已经攥满了汗水,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刘大奎一个箭步跨到自行车的旁边,伸手抓住车把:“来来来,别客气啦,我来帮你推车子。”
  蓦然,赵明撒开手,拔转身头也不回,没命地往来路逃去。刘大奎先是呆了一呆,继而对着他的背影“哈哈”狂笑了起来:“哈哈哈,臭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跑得快。否则,老子非把你打残了不可,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妈的,敢跟我玩。”
  他支起车子的后支架,用手摸了一遍被白布单包裹的素云身体。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果然是你,哼哼,小美人,想跑?恐怕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你还是想都别想。”
  他使劲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说道:“好啦,咱们该回家啦,到了家看我怎幺收拾你。”
  说着,推出自行车上了路。
  刘大奎轻松地骑着车子,一路春风得意地吹着口哨,悠悠然的进了村子。
  刚进村口,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二个陌生人,是一男一女,正在和一个村妇说话,好像是在询问着什幺,并不时的指手划脚。他心里有点疑惑,便紧贴着墙根,悄悄的在他们对面骑过。同时拧头迅速瞥了他们一眼,男的很白俊,穿着一身西装,神色很沉稳,像是蹲办公室的人;女的很秀气, 肩的黑发、明亮的眼睛,漂亮的脸蛋透着一股敏锐和冷峻。
  刘大奎的心里掠过一丝阴影,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忽”的一下就掠了过去。而在他的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却紧紧地盯上了他。
  那眼里透出的是一种职业的、能捕捉到任何微弱可疑细节的、猎鹰般的利芒。
  刘大奎不敢回头,迅速拐过几个弯,又穿过几条巷子,绕到他姐家的后院小门,看看四下无人,慌里慌张地匆匆进了院子。
  他把自行车直接推进房间,然后锁好外面所有的门。凝神屏息了好一会,才步入房间,关紧房门、拉好窗帘。
  他先定了定神,深呼了一口气,便动手解开车子上的绑绳。
  素云被他从自行车上解下来,打开白色的包裹,把她放在了床上。现在她终于可以挺直腰,胸部的压迫被解放了,虽然呼吸仍然被压制着,浑身紧捆着,但至少不用再被屈着腰那幺难受。
  过了好一会,他从外屋进来,打来了一盆水。解开素云腿脚上的捆绑,给她擦洗了身子。一边擦一边带着狠意地骂道:“妈的,老子对你这幺好,你他娘的竟敢逃跑,还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个臭娘们,看我怎幺收拾你。”
  他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光屁股上。然后一把扯下素云眼睛上绑着的黑布眼罩,可是由于她脸上有汗水,那盖住眼睛的棉花被粘住在她的眼睛上,眼罩拿下了,棉花依然粘着。他也不理她,自管自给素云擦好了身子。
  素云躺着也不反抗,她知道现在要是有一点点不顺他的心,得到的将是很严厉的惩罚。他会用晾衣服的夹子,夹住她的乳头,让她痛的叫不出声;还会拿细细的竹棒,狠狠地抽打她粉嫩的大腿和屁股;有时会把她捆在房间里的柱子上,整整一个晚上不让她睡觉。
  刘大奎把擦干净身子的素云抱到桌上,绑住双腿,再四马倒攒蹄的捆紧。然后在她的阴道里塞进棉布,用两大张胶布封好贴牢。
  快到中午时分了,他姐姐刘玉梅和二姨夫,神色慌张地回到家。一见刘大奎在家,立马把他拉进屋里,紧张地说道:“兄弟,你知道吗,城里来人啦,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看样子好像是干部,手里还拿着本本记着什幺呢。我也没去看,听他们说了后,怕出什幺事情,就赶紧回家了。哎 ̄ ̄幸好你已经把她给找回来了,要不让她跑了,咱们可都完了。我说兄弟啊,不如咱们赶紧给她挪个地方,免得惹出麻烦。你看,我急急的把二姨夫都叫来了,让他给她弄弄结实,别再出啥岔子。哦 ̄ ̄你叫的几个小兄弟,都是我那死鬼的亲戚,钱我都给了,我让他们先出外躲躲,过些日子再回来。还有啊,村里买媳妇的几家,都把女人藏起来了。咱也快一点。”
  大奎听着听着头上冒出了冷汗,暗想:妈的,好险啊,要不是老子反应快,那时就得被逮住了。不过......哼哼,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想跟老子斗,那还要看看谁的噱头好呢。
  三个人也不再多说,站在搁着素云的桌子旁边。刘大奎解开了刚刚捆好的绳索,把素云的四肢全部解开。现在他不怕她能反抗,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她。
  二姨夫打开他的皮包,从里面取出许多的棉布、绷带还有胶布之类的东西。
  刘玉梅对着素云道:“姑娘,坐好了,把手放到背后,乖乖的不会让你吃苦,要不然挨打的是你。”
  素云很配合的在桌上坐好,把手背到身后。刘玉梅把棉绳往她脖子上一搭,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一道一道,将素云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两手腕被密密的绳索捆着,高吊在背后,并紧紧贴着背部。
  接着是腿脚,小腿和大腿被曲折着捆绑住,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 本文来自
  做完了这些,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缠绕素云的手指,并裹得紧紧的,再缠上胶布。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最后再把她两条曲绑着的腿,用绷带紧紧缠裹好。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掏出堵嘴棉布,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很仔细地折叠好,卷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素云的嘴里。由于堵得太实,把素云憋得涨红了脸,拼命甩着脑袋,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 孔里急促地呼吸着,发出粗粗的长长的呼气声。
  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住素云的嘴唇,共贴了三大张。素云的眼睛随着玉梅的手移动着,眼睛里满是无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当然每包一层,都收得紧紧的,缠了有好几十层。同时也将她塞满棉花的耳朵也一起包缠住。
  剩下的只是眼睛了。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压上叠好的纱布块,贴住胶条,然后封上透明胶布,压得平平的。最后绑上一支厚厚的蓝花布眼罩。
  “大奎,把那毯子拿来。”
  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毛毯,抖了一下灰尘,递给玉梅。
  刘玉梅把毛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嘴里还说着:“天凉了,女孩子会受不了的,大奎阿,那地洞里你去铺一下稻草,免得她睡在那里着凉。再带一床被子,你先去,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路上小心点,别让其它人看见。”
  大奎收拾着东西,有点不耐烦的答应着:“我知道了,她的东西我全带去。姐,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我还得收拾收拾吧?”
  “对,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再带一盏油灯,别忘了,啊!”
  这时她已经裹好毯子,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着。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玉梅姐,快开门,有人找,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玉梅姐?玉梅姐?”
  这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了神,一时手忙脚乱。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定了定神,立即吩咐玉梅:“你去应付那干部,大奎你先从后门走,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一定要藏好,千万别露风声。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这两天你也别露面。快去快去,记住小心一点。”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匆匆往后门而去。
  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都一股脑放进柜子里。然后整了整衣服,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心里“突突”跳着,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在院里就高声问道:“来啦,是谁呀?老娘我还忙着呢,大呼小叫的,怕我听不见啊。” 本文来自
  她的手扶着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神。
  大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好几个人,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其馀都是村里的人。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对她眨了眨眼睛:“玉梅呀,这二位可是乡里的干部,听说是来蹲点的。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我就 来了。看来呀,你还是大红人呢?要有什幺好事,可别忘了我哟!嘿嘿黑,”
  玉梅勉强搭理着:“二婶那,你又开什幺玩笑,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我一个寡妇人家,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
  说着,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男的很平常的打扮,一身灰色西装,中高个三十多岁。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下面是 膝的短裙,很丰满匀称的身材,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大概二十七八岁。
  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说道:“刘大姐,你好!我们是乡妇联的,我叫李凝芳,这位是我的同事,叫谢华。”
  谢华微微点了下头:“你好,打搅你了。”
  “我们这次到这里来。”
  李凝芳继续说道:“一是想剩解一下,农村里妇女工作开展得如何?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真正剩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面。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作为我们剩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大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
  她微笑着,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刘玉梅。 本文来自
  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啊、啊”的应着。
  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请进、请进,屋里坐、屋里坐。”
  李凝芳和谢华相视一笑,迈步而入,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
  再说刘大奎,抱着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他不敢大意,很小心地躲躲藏藏着,绕过那几间土坯屋。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高大翠绿的竹林郁郁葱葱,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洒进林间。
  进了竹林,刘大奎很灵巧地踩着沙地,三绕两绕以后,不一会,在一个竹林深处的院墙外停了下来。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叶随着风声“沙沙”地作响。大奎凝目环视一下,迅速打开院门,闪身而入,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
  院子不大,后面有两间屋子。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那张空空的床板上。然后移开墙角的一个大柜子,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里面搁着一张木梯子,洞里黑黑的,好像很深。
  他把素云扛在肩上,点亮桌上那盏,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扶着梯子一步一步,慢慢地下到洞里。
  这个洞里面比较大,有八九个平方。四面都有木板撑着,地上也铺着木板,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一条土布床单盖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净。洞顶上方开了一个气孔,经过特殊处理以后,直通屋顶的烟囱。
  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解开她身上捆着的毛毯,然后将毛毯平铺在草垫上。素云就坐在上面,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
  他坐在她旁边,呆呆地出了好一会神。又看着素云被捆住的样子,渐渐的欲望在升腾,浑身燥热难耐,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裤里,开始茁壮成长,越来越坚硬。
  他心急火燎地脱下衣裤,任那赤红喷血的阳具,颤动着高高挺立。然后跪在素云的面前,解开她脸上的绷带,撕下封嘴的胶布,掏出塞嘴的丝巾。素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一口,那粗粗的阳物已经直插而入,素云一阵 心,拼命把头向后仰,想让那滚烫的阳物离开自己的嘴。无奈他死死按住她的头,屁股前后移动,不停抽插。
  她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不要......”
  但听到的只是“呜呜”声。刘大奎这时上来了倔脾气,拉过从她嘴上解下来的绷带,先在她嘴部到脑后紧紧地绕了三圈,再绑在他自己的臀部上,然后又连着她的脖子绕了好几圈。这样,素云想要让阳具脱离她的嘴中,是肯定不行的了。当然,在中间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让她可以伸缩抽动。
  刘大奎往下朝天一躺,素云被迫跟着垂下头俯身跪着,嘴里依然含着他的阳具。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在他的命令下,为他进行口交,那种屈辱感和羞耻感,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复仇欲望。 本文来自
  她恨所有欺骗和玩弄她的人,她恨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要逃出这个人间地狱,然后报复他们,毁掉他们。
  刘大奎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素云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素云也开始渐渐进入兴奋状态,不时传来沉闷的呻吟声,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大,捆缚得紧紧的身子扭动着......他微微坐起身,双手抚摸揉捏着她的乳房,素云更是兴奋无比。
  他急急地解下捆住她头部的绷带,从她嘴里抽出阳具。依然把丝巾塞严实她的嘴。然后再解开捆住她两腿的绷带,一把撕下她阴道口上封着的胶布。素云被痛得一阵抽搐,“呜呜”大叫。刘大奎可不管,伸手抽出她阴道里的棉布,那棉布已是湿漉漉的。
  他坐着把素云面对面的抱在怀里,让她叉开被曲着捆住的腿,一支手搂住她的腰,一支手扶住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她早已爱液横流的蜜穴。一阵疯狂的抽动,一阵紧紧的收缩;乳头在他的嘴里被吸吮着、轻咬着。素云在黑暗中享受着性欲的高潮,给她带来的快乐......
  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话题。她很小心地避开了一些敏感的话题。
  现在他们又出去了,刘玉梅想在他们回来之前,赶紧送些东西给刘大奎,当然还有午饭和晚饭必须一并送去。
  她把该送的东西用床单打了一大包,再把饭菜盛在一个坛子里。然后,她从后院悄悄地溜出来,查看一下周围。拔腿往村后而去,穿过小树林,趟过小溪,迅速的进入那片竹林。就在她进入竹林的那一刻,小树林里两双警觉的眼睛,正在牢牢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错这两个人,正是从县里来的一男一女。不过他们可不是什幺妇联的,谢华就是肖素云医院里的保卫科长;李凝芳便是县公安局刑侦科重案一组组长。半个月前,他们接到素云单位和她父母的报案,接手了这个离奇的失踪案。
  通过一系列的艰苦侦察和分析,已经基本掌握肖素云是被拐卖的,并明确了大致的方向。为了不打草惊蛇,对林威姐弟进行了秘密布控;同时顺藤摸瓜,进行了大量的排查,已经可以确定,肖素云就在大河村。
  为防止犯罪分子狗急跳墙,伤害肖素云。于是决定有李凝芳和谢华,先来到大河村,稳住犯罪分子。再寻机救出肖素云。
  李凝芳悄声对谢华耳语道:“你现在赶紧到乡派出所调集人手,人不要多,有三个人就足够了。看来白天不宜动手,你让他们晚上悄悄隐蔽在这一带。到时我会给你们暗号的,你速去速回,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这里我会周旋。好,你去吧!”
  刘玉梅的眼里,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微妙情感,欲言又止,她看了看刘大奎,一扭头,迅速爬上了洞口。
  十五分钟以后,刘玉梅已经悄然回到了家中。不一会李凝芳也回来了,刘玉梅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招呼着李凝芳:“哟,李干部回来啦,快歇一会吧,你们那真是老百姓的好干部。看你们整天忙东忙西的,太辛苦了。来,喝口水吧。”
  说着,她热情地递上一杯水。
  李凝芳微笑地接过杯子:“大姐,瞧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顿了顿又说:“只要你们生活好了,开心了,我们也就不算白忙活了。”
  刘玉梅尴尬的笑了笑:“说的是,说的是,李干部你先坐,我去把屋子拾掇拾掇,晚上你就睡我隔壁屋子,谢同志就睡后屋吧。委曲你们了,你们多担待着吧,乡下地方穷阿。”
  说完,便匆匆往后院而去。
  李凝芳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第10章 变故
  天渐渐地黑了,村民们也都回到了家里。在农村里,特别是在边远或者闭塞的穷地方,人们的生活是很枯燥的。除了干活、吃饭,再就是上床睡觉、扛枪打鸟,要不就是聚在一起赌钱喝酒。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正在吃晚饭,也不言语,但好像各自怀着心事。李凝芳很细心地慢条斯理的吃着。
  刘玉梅则好像心不在焉,脸上不时露出焦急的神色。李凝芳假装没有看见,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怎样才能巧妙的、又不兴师动众的、而且还要非常周到地摸到他们的情况。最后成功的安全救出肖素云,以及村里所有被拐卖的妇女。
  吃罢晚饭,趁刘玉梅在灶间洗碗,凝芳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了,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去。
  她站起身,可是突然她觉得头昏沉沉的,眼前直冒金星,有点站立不稳。她的手连忙撑住桌子,但腿下还是发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个椅子弄得翻倒在地,人也跌坐在地上。 copyright
  突然的响声,惊动了刘玉梅,她跑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在围兜上擦了擦手,扶起凝芳,紧张地问道:“李同志,你咋地啦?是不是生病啦?撞伤了没有?”
  凝芳靠在她的身上,紧锁着眉头,闭着眼睛,胸口起伏着,粗重的喘着气,无力的说道:“没甚幺,只是感到有点头晕,老毛病了,过一会就好的。没事没事,你去忙吧,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没关系,真的,你去吧。哎,实在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嗨,李同志,瞧你说的,都是我没有照顾好,才让你......”
  刘玉梅一脸内疚地说道,然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她慢慢扶着凝芳到房间里,让她躺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凝芳感谢地对她点点头:“大姐,谢谢你了,我想先睡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吧。我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那好吧,你就安心地睡吧,有事就叫我,别那幺多的不好意思。看着你们也够辛苦的,不像我们乡下人都习惯了。好了,你睡吧。” 内容来自
  刘玉梅说完关上灯,带上房门出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刘玉梅已经收拾好应用的东西。她先来到凝芳的房门口,轻轻地喊着:“李同志......李同志,你好些了吗?”
  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听了好一会,才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凝芳面朝里已经睡着,寂静中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玉梅确信她已经熟睡了,这才提起包裹,悄悄地溜出了后门。
  今晚是个明朗的夜空,柠檬色的一轮弯月儿,已早早的爬上了树梢。远处传来了几声凄凄的狗吠,给这个静谧的夜晚,隐隐的带来了几分恐怖。树影婆娑,夜风瑟瑟,好像预示着将有什幺事要发生似的。
  刘玉梅一路小心地急急往前走着,不时还回头张望着。过了小溪,前面就是竹林了,她停下脚步,再一次回头观察了一遍,确信没有跟踪,然后迅速窜进林中。
  就在她进入林中以后,一个婀娜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小树林的外面。
  她略微沉思了一会,然后很迅捷地跨过小溪,尾随着也进入了竹林。
  刘玉梅悄悄掩入院中,进入地洞。
  院墙外,不一会,那婀娜的身影也已经停留在门口,她隐在门口那一丛高大的竹子后面。冷静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闪身轻轻推开门,探身而入。
  就在她刚刚踏入门口的一瞬,突感脑后有风,还未来得及回头,太阳穴上就遭了重重一击。
  她立感眼前一片漆黑,趔趄着站立不稳。但职业的敏感和职责,又使她咬牙坚持着,她努力回过身子,想要反击。可是没等她有任何反应,她的胸口又被连续击中两拳,一下子打的她一口气透不过来。
  她双膝一软,跪倒了在地。一个黑影如虎狼般迅速窜上,一把掐住她的后脖颈,把她的头往地上一按。同时膝盖顶住她的背部,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
  被压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真是李凝芳。她假装头晕,骗过了刘玉梅,待刘玉梅刚一出门,她便迅速起床,尾随在她身后,跟踪到了这里。她本想等谢华和同事们来了以后,再一起行动。但转念一想,如果他们来晚了,错过了时机,让罪犯乘机逃跑了,或者肖素云又遭到什幺不测,那自己将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她必须很好地把素云救出来。于是才当机立断,一个人冒然涉险,独闯虎穴。却没想到刚进院门口,一时大意,被暗中等候的刘大奎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刘大奎也是太巧了,在院外等他姐,没等到,有点憋不住了,就到旁边拉了一泡。完事后真好刘玉梅来了,他在系裤带,没敢招呼。当他刚要进院子的时候,却发现有人进入了竹林,看样子是个女人。于是他立即藏身在暗影里,等待猎物上钩。
  现在凝芳还没缓过劲,头疼得要命,呼吸很困难,又被他狠命压着,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刘大奎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一支手使劲捏住她的两手腕。一把撕开李凝芳的衬衣,扯下她的白色蕾丝胸罩,用力捆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拉起身,夹住她的脖子往屋里推去。
  凝芳这时才稍稍缓过气来,她用脚使命顶着地,不让他推动。并扭着身子喊道:“放开我,你想干什幺?你放开我。”
  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刘大奎听她大喊,一把 住她的嘴,死死捏住她的面颊,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刚到屋门口,碰到了闻声而出的刘玉梅,刘大奎着急的低吼道:“姐,快把她的腿捆上,她一直在踹我,快点。”
  刘玉梅急忙在窗台上拿过一条粗麻绳,弯下腰把凝芳的两脚牢牢地捆在一起。
  “再堵上她的嘴,要不然我的手不能放开。”
  刘大奎又低声叫道。
  刘玉梅一时找不到可以堵住嘴的东西,便用力撕下凝芳衬衣的下摆,揉成一团,一边往凝芳嘴里使劲塞着一边说道:“对不起了,李同志,我们也没办法,谁让你好奇心太强呢。先委屈着吧,只要你不乱动,我们不会害你的。”
  “姐,你先去把院门关紧,回头再把她捆紧了。”
  刘大奎扛起凝芳,下到地洞。凝芳“呜呜”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到了下面,他把她往素云旁边一方,凝芳便躺倒在草垫上。她抬眼一看,身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上缠着绷带,不过可以看出,绷带下是紧紧捆绑的绳索。她的眼睛上戴着眼罩,眼罩的边缘隐隐透出贴着眼睛的透明胶布;嘴上严密的包裹着厚厚的绷带;凝芳的眼睛又往下看,发现那女人的下体上,几块很大的白色胶布牢牢封贴着,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幺东西。 内容来自
  这时,刘玉梅也下来了。
  她很慌张地把刘大奎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耳语道:“兄弟啊,我看这个女的来历不明,咱们还是不要惹她的好。你呀还是先把那素云换个地方吧,这里也不安全了。我看,现在就走,别夜长梦多。你先带她走吧,这个姓李的我来对付,到时我和她好言相劝,再把她放了,我想她也不会对你姐咋样的。再说我对她也挺不错的,你放心的走吧,快呀,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到姐这儿来了。”
  “哎,好的。那我先帮你把她捆好吧,要不然,她很厉害你弄不过她的。”
  刘大奎取出棉绳,将凝芳牢牢的五花大绑住。在捆绑的同时,趁机搜了她的全身。果然在她的腰部搜出了一把手枪。他顿时显得特别慌张,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枪揣进了自己的裤兜。
  然后俯身还要再堵她的嘴时,玉梅叫住了他:“好了,你走吧,其他的事我来,快走快走。” nvwang.org
  凝芳眼睁睁的看着他拿走了她的枪,心里急得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抢回来。她拼命的挣扎了几下,但却无法站起来。嘴里“呜呜”使劲叫着,眼睛瞪得老大,都快冒火了。
  刘大奎不敢看凝芳的样子。回过头动情地看了看刘玉梅:“姐,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千万要把她看住了,别让她跑了,要不然,你我都完了。”
  说完一把抱起素云,接过玉梅递给他的包袱,攀上梯子出洞而去。
  刘玉梅把刘大奎送出大门,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失落地下到洞里,坐在草垫上,眼睛有点发红,怔怔的发了好一会呆。
  她低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在看着自己。便轻声问道:“李干部,你是公安局的吧?是来抓我们的,是吗?”
  她顿了顿,狻为伤感的继续说道:“哎,你不说我也知道,总归逃不了这一关那,这都是天意啊!李同志,我求你放了我的弟弟吧,一切都由我来顶罪,好吗?说实话,这些都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人也是我去绑来的。跟我弟弟真的没有关系,我求您了,别抓我弟弟。我就这幺一个亲人了,他可是个老实人哪,从小受了很多苦,我把他拉扯到这幺大不容易啊......”
  说着说着,她“扑通”一下跪在凝芳的面前,两行泪水已经滚腮而下。
  凝芳嘴里含着布团,出不了声。着急的满脸通红,使劲摇着头,一个劲的对着刘玉梅做着暗示。
  刘玉梅伤心了一会,慢慢平息下来。看了看凝芳,叹了口气,对她道:“好罢,我松开你的嘴,可你不能大声喊叫哟。”
  看到凝芳频频点头,她才伸手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
  凝芳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诚恳地对刘玉梅说道:“大姐,我知道你是一个苦命人,你有过很多辛醯耐隆N颐且埠芡槟悖苍敢馕阕龅闶隆?赡阒滥忝钦馐窃诜缸锫穑抗章舾九墒巧颂旌淼氖掳。悴幌胂肱⒌母改福鞘チ撕⒆踊嵊卸嗌诵摹D忝钦庋觯痪醯昧夹纳嫌欣⒙穑磕阋彩歉雠耍训滥憔筒欢穑渴祷案嫠吣惆桑揖褪蔷欤亲盼歉雠⒌氖吕吹摹<热晃乙丫醇耍揖鸵欢ㄒ艿降住N胰澳慊故前涯愕艿苷一乩矗允撞攀悄忝俏ㄒ坏难≡瘛?刹灰偌绦麓砹耍蠼悖忝靼茁穑俊
  刘玉梅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内心在激烈的交战着。过了好一阵,她才揣揣的问到:“要是我们把那女孩放了,政府能宽大我们吗?”
  “那要看你们的认罪态度,和立功的表现。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主要还是看你们自己,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当然犯了罪,是一定要受到法律的惩罚的。尤其是绑架、拐卖、强奸妇女的犯罪,更要受到严惩。告诉你,我的同事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还是把我先解开,好吗?”
  刘玉梅脸色已经逐渐黯淡下来,沉思了好久,终于她咬了咬嘴唇,像突然下了决心似的。猛地拿过包袱,解开。从里面拿出一团棉布,往凝芳的嘴里塞去,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她拉坐起来,在她的嘴上用胶布贴好,外面再包上白布,也用胶布粘牢。
  凝芳一下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知道她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全白费了。看她那几近变态的样子,她的内心也不觉生出一丝寒意。
  她想躲避,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心里却很焦急,如果她不能获得自由的话,就无法配合同事们的工作。或许谢华和当地的派出所干警,已经在等待她的消息了。她恨自己在行动时太大意,以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时,刘玉梅已经把她拉起来,解开了她脚踝上绑着的绳子,抓住凝芳背后的绑绳,推着她从梯子上往上爬。
  刘玉梅把凝芳带出洞,将她的衣襟整了整,在她大腿上绑上绳索,不让她有迈大步的机会,一头还留了一大截,攥在自己手里。玉梅看了看,又摘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把凝芳的头都包了起来,只留一双眼睛。这才牵着她出了屋,凝芳试图挣扎,玉梅抽出藏在身边的剪刀,对着凝芳的眼睛:“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弟弟,我不会让你们再去抓他的,等我弟弟走远了,我才会放你。你要是在路上敢耍花招,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凝芳盯着她,眼里没有恐惧,只是很顺从地跟她出了院子。
  刚要出竹林,刘玉梅就发现小溪对面有人影在晃动。她连忙拉住凝芳退回林子,她轻声问凝芳:“那几个人,就是你们一起的吗?”
  凝芳看着她的眼睛,“呜呜”了两声,并点点头。玉梅有点气哼哼的道:“别得意,我不会怕的,到时咱们走着瞧。”
  然后她拉着凝芳,从旁边绕行而去。
  凝芳趔趄地跟着她,内心很是焦急。刚才她明明已经看见对岸的同事了,却不能发声招呼。也不知道他们看见自己了没有。
  竹林里到处长满了矮小的竹子。凝芳摆动着被紧紧捆缚住的上身,时时躲避着撩人的竹枝。她的上衣襟已经被刮得又敞开了,那对被扯去胸罩的丰满乳房,颤巍巍的时隐时现。雪白的胸部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显得格外迷人性感。
  凝芳不时的忍受着,竹枝刮打在乳房上的疼痛。她想躲避竹枝,可是被绑的身子很不灵活,又被刘玉梅用绳子牵着。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并希望她的同事能及早发现她们。
  十分钟以后,她们绕了一个小圈,玉梅押着凝芳过了一座石板桥,然后悄悄地从北面进了村子。不一会就到了她家了,还是从后门进屋。
  她把凝芳拴在房间里的柱子上,从上到下捆得密密麻麻。用布带将她的眼睛绕了好几圈,严严地蒙上。布带隔着丝巾包在她的头部,裹得好紧。凝芳不知她要干什幺,心里也不禁掠过一丝恐慌。她现在多幺希望刘玉梅能够和她说话,或许她能说动她回心转意。 本文来自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啊,好紧,绑得实在是太紧了,连脚踝都捆得死死的,于是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刘玉梅什幺话也不说,把凝芳捆好后,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不过才十分钟,她就回来了。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前院里,静静地等待着什幺。
  再说刘大奎扛着素云,很隐秘的从竹林里往南穿行而出。他知道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会到那大河边了。
  果然前面就是一条大河,他沿着河岸往西寻找着。走了大约有五六百米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原来就在河岸边的大树掩隐下,一条很旧的渔船正停在那里。他认得这是他姐夫以前打渔时用的,自从他去年得病死了以后,这条船就一直被锁在这里。没想到今天被他派上用场了,看来是老天有眼,谢天谢地。
  上了船,发现船太脏了,他也不管这些了。先把素云放进了舱里,用毯子裹好,让她靠壁坐着。然后,他解开船缆、提起沉沉的铁锚,架好船橹,拿起那根满是青苔的竹篙,轻点河岸,船儿便沿着河道悠悠驶去。
  有人在敲门,是谢华的声音:“刘大姐,开开门,我是谢华。”
  “来吧!你们有多少人,都冲老娘来吧。你们那姓李的干部在我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刘玉梅在院里大声的叫骂着。
  站在院门外的谢华,和三个派出所的民警,听到刘玉梅的话,知道凝芳出事了。三个民警脸色一沉,小王正准备翻墙而入,被谢华制止了:“小王同志,李警官还在他们的手里呢,要是贸然行动,会不会出事啊?”
  他们并不知道刘大奎已经带着肖素云逃跑了。
  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村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锣声,并伴随着大声的呼喊:“快来啊,警察抢人啦......”
  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谢华他们一看不好,许多村民已经围了上来,怒目瞪视着他们。民警们被他们堵在门口,于是开始了一番唇枪舌剑的艰难劝说......足足相持了有二个小时,一度上升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在怒不可及的情况下,民警拔出了枪,并 枪示警。这才震慑了其中的几个起哄分子,村民不再喧哗闹事。
  谢华乘机再次劝说刘玉梅:“刘玉梅,你要看清形势,顽抗是没有出路的,请你把李同志立即交出来。否则,你是罪上加罪。”
  里面什幺声息也没有,静静的。这时外面也一片安静。
  大约一分钟以后,“吱呀”一声,刘玉梅垂着头,打开了大门。谢华和民警立刻冲进里屋,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刘大奎和肖素云。只找到被绑着的李凝芳。
  于是,几个人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将她牢牢捆在柱子上的绳索。看到她裸露在衣襟外,那一对雪白的丰满如玉的乳房,上面缠着好几道白色的棉绳,几个人不禁脸红心跳。 内容来自
  凝芳刚被从柱子上解下,立即转过身蹲下,她不想在同事的面前出丑。
  三个民警赶紧退出房间,小王对谢华努了努嘴。谢华很尴尬的涨红着脸,走到蹲在地上的凝芳背后,费力地给她解开了身上的绑绳,他的手不时和她的肌肤摩擦着。同时看着她被捆绑着的背影,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滋扰着他的神经。
  还要再动手给她解堵嘴时,凝芳反身用手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出去。谢华只得退出房间,并带上门。
  凝芳先活动了一下手腕,解开腿脚上捆绑的紧紧的棉绳,摘下包头的丝巾。
  然后伸手欲撕嘴上缠着的胶布,可是找不到头,无从下手,她有点急了。便伸出双手,使劲拉住嘴上包着的白布带,和缠住白布带的胶带往下拉。由于那布带缠得太紧,以至于她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从嘴上拉下来。胶带连着白布带耷拉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耳根都被勒红了。
  接着,她慢慢撕下嘴上贴着的胶布。抽出嘴里塞的满满的棉布,那上面已经浸润了湿湿的她的香涎。她按着胸口,深深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镇静了一会,她才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裤,并用剪刀剪去脖子上悬着的绑嘴布带。然后柔声对门外喊道:“你们进来吧。”
  凝芳脸上依然带着红晕,她低眉扫视了他们一眼,几个男子汉尴尬地都不敢看她。看到他们的样子,她既羞涩又有点暗自好笑。定了定神,很沉着地对他们说道:“你们来晚了,刘大奎带着肖素云已经跑了。这都是我的错,回去以后我会检讨。现在我们暂时不要对村里的村民有所措施,其他被拐妇女以后再采取行动,以免激化矛盾,弄巧成拙。现在看来,只有悄悄行动,突然袭击才能成功。而且必须有周密的计划。”
  几个人频频点头。
  “好了,我们现在分头行动,小王和小韩往西去,小郑先回所里汇报情况。 内容来自
  我和谢华往南再查一下,不管怎样,明天上午在所里碰头。好了,开始行动吧。
  哦,都从后门走。”
  夜幕下,几条矫健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黑夜里......
  素云坐在舱中,听着在宁静的黑夜里,传来的那一声声单调的、有节奏的摇橹声。心绪很复杂,她不禁想起,刚被林威姐弟绑架,把她卖出时,就是坐的小船。没想到现在又是在船上,同样依然是被紧紧地捆绑着手脚,严严实实地堵着嘴、蒙着眼睛。
  她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也不知道又将被带去哪里?
  “吱呀、吱呀”轻轻的橹声,拨动着静静的河道上,那一层层不断的涟漪。
  素云动了动身子,嗯,还是捆得好紧。绳索勒在肌肤里,收缩着她浑身的活动馀地;舌头被那塞得满满的丝巾压迫着,根本无法抬动分毫,丝巾含在嘴里柔柔的、涨涨得,积满了唾液。
  哎,那绷带为什幺要缠得那样紧,我的下巴都抬不起来了。谁来帮帮我,让我说说话?
  素云独自在感受着束缚的感觉,她恨这种被强迫捆绑的生活。她 要自由和阳光,她希望生活在没有恐惧的世界里。
  然而,现在的她,只能无奈地被紧紧捆绑着、孤独地坐在舱中的一角,她悲哀,她无助。她只能感受着绳索在身体上的紧缠密绑。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靠在舱壁上睡着了......


  第11章 奇遇
  这里是辽阔而美丽的湖泊,一望无№。渔船静静地停泊在茫茫的芦苇丛中。
  高高的已经泛了黄的芦苇,在深秋的夜风中“哗哗”的摇摆着;近处偶尔传来几声“咕咕”的叫声,那是熟睡中的野鸭发出的惬意的梦臆。
  素云正在迷迷糊糊中,一双大手把她弄醒了。不用问,当然是刘大奎。
  刘大奎轻轻地抱起素云,把她放平、躺下。然后摊开她身上的毯子,铺平在席子上。
  舱帘微掀,一阵凉风吹进舱里,素云不禁打了个寒噤。刘大奎看在眼里,连忙关好舱门、拉好舱帘。这是一种江南很常见的小渔船,矮矮的舱内必须弯着腰才能进去,平时在舱里也只能坐着或蹲着。
  大奎点亮油灯,打开脚底下的舱板,从里面拿出一条被子,给素云轻轻地盖上。他看了看,觉得好像还少了什幺,又拿出了二个枕头,帮素云垫好头部。素云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呜”声,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大奎侧睡着。刘大奎知道,她是因为腿脚被捆在一起难受,反绑的双手压在身后也不舒服。
  于是,他掀开被子,一道道的解开捆绑她腿脚的绳索。素云的腿上满是被勒得红红的绳印,大奎这时好像有点怜香惜玉的样子,伸出双手,轻轻地很温柔的给素云按揉着腿脚。
  素云发出低低的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并试图抽出被他握住的脚踝。
  “别动,我给你揉揉,要不然以后就不能走路了。你要再动的话,我就把你的腿脚再捆住。乖一点,再等会儿,你也该吃点东西了。”
  刘大奎不急不慢的说着,手里也没停下。
  经过十多分钟的按摩,素云的下肢已经完全放松了。他刚一松手,她立即就把脚缩回了被窝里。
  他解开包袱,取出几个肉包子和一个老式的军用水壶。然后他把素云抱起,让她坐着靠在他怀里,把被子裹住她的身体,以免她着凉。
  素云靠着他,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她的嘴马上就要被解开。又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当然肚子也已经饿得不行了,“咕噜咕噜”叫了好久了。
  大奎慢慢撕下她后脑勺的胶布,一圈一圈地把绷带解开,并把它卷好,足足解下了十几层。素云微微抬起下巴,以配合他把封嘴的胶布撕下。胶布的粘性很强,他费了好长时间才把胶布撕去,这时,素云的嘴上都已经发红了,嘴唇周围还留着很清晰的印痕。她忍着痛,急迫地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口渴了,我要喝水。” nvwang.org
  大奎伸手拿过水壶,拧开盖子,让素云“咕嘟咕嘟”喝足了水。
  他一面喂她喝水,一面看着她喝水的模样,心里抑不住一股冲动,轻轻地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素云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大哥,我肚子好饿。”
  “好好,来,吃个肉馒头吧......哎,慢点吃幺,别噎着啦。噎死了,我又没老婆了。
  吃了一个半,素云也就吃不下了。大奎又给她喝了些水,然后让她靠在舱壁上,他自己开始吃起来。
  素云吃了些东西以后,精神有点恢复,听着刘大奎嘴里“札吧札吧”吃东西的声音,心里想:我何不现在向他求求情,要是再被堵上嘴,可就没机会了。
  于是,她轻声地很温柔的叫了声:“大哥!”
  “不,什幺事?”
  他嘴里含着东西,回头看着她。
  素云胆怯地道:“大哥,我知道你不会放我的,是吗?”
  “知道了还问,快躺下睡吧。”
  “大哥,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把东西塞在我的嘴里了,好不好啊?我以后不喊叫就是了。你把我的眼睛也解开吧,一直黑黑的,我很害怕的。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不会再跑了......”
  “不,想通啦?早就跟你说过,既然跟了我,就得死心塌地。要不然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好了好了,别罗哩罗嗦了,以后怎幺做那是我的事。”
  顿了顿,他又说:“今天我也累了,就不堵住你的嘴了,眼睛幺嗯,这样吧,暂时先蒙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乖呢,我就给你解开,否则,就一直包着,让你每天都看不见东西。就这样吧!”
  他语气很生硬地说着。
  素云扭了一扭身子,很委屈地说:“那、那你先给我松松绑吧,我的手都麻了,好痛啊。求求你了!”
  刘大奎已经吃完最后一口,噎了噎,侧目瞪了素云一眼,有点恼怒的喝道:“你烦不烦啊,妈的,看样子,老子还得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太罗嗦。”
  说着,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干净的小手帕,喝道:“把嘴张开,快点。”
  素云往后缩了缩,害怕的瘪着嘴,似要哭的样子,不肯把嘴张开。
  刘大奎气得一把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劲一掐,素云这才把嘴张开。刘大奎把小手帕一条一条地往她嘴里塞着,塞一条就按一按,塞了有六条。直把素云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两腮都鼓起来了。
  接着,她听到“呲”的一声,明白是他在撕开胶布。
  “把嘴尽量闭上,别让我来动手。”
  他威胁道。
  素云呼吸艰难的轻轻摇着头,“不”哼叫着,似乎在求饶。刘大奎口气有点放软了:“好了,别叫了,听话,要不然我真的生气啦。” 内容来自
  素云这才微微抬起头,努力着使劲想合上嘴唇。刘大奎看她实在比较困难,就伸手把她的下巴往上托了托,并捏住嘴唇,素云粉嫩的俏脸涨得通红。
  一张大胶布实实地按在她的嘴唇上,贴牢绷紧。然后又是两张胶布,交叉封住她的嘴。他一边贴一边咕哝着:“看你以后还话多不多,这都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恨女人话多,像个乌鸦嘴一样,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再唧唧咋咋的。”
  接着,那绷带依然严严密密地包在了她的嘴上,每一圈都收得紧紧的,连她的下巴都被包了进去,最后用胶布封好。
  他解下她眼睛上绑着的眼罩,塞在枕头底下。然后拨转她的身子,开始解她身上的绑绳。把绷带松开以后,里面就是捆得紧紧的棉绳了。那白色的棉绳,都已经陷入了她的肌肤。
  他完全地解开了她的绑绳,但她的两支手,被他用绷带和胶布包裹成两个拳头。
  素云躺在被窝里,堵着嘴蒙着眼。睡觉相对过去来说,还是比较舒服的,毕竟手臂和腿脚已经自由。
  不一会,赤裸着身子的刘大奎也钻进了被窝。他伸手搂住素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摸捏着她丰满滑嫩的乳房,一张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还不时的轻咬她的乳头。素云用被包着的手,无力的抵挡着他的动作, 腔里发出低柔很弱弱的呻吟。
  也许是今天刘大奎太累了,好像那地方没有反应。他只是抚摸她的全身,包括她被封住的阴道部位,摸弄了好一会,却没有和她做爱。不知不觉中,他慢慢的睡着了。
  素云被他逗引的正在亢奋中,失去了他的抚摸,她有点难以抑制。于是她轻轻转过身,两腿使劲交夹着,蜜穴里塞着的早已膨胀的棉布,给她带来了些许的快感...... 内容来自
  刘大奎醒来时,素云还在睡着呢。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那蒙眼的透明胶布下,一支可爱的微微上翘的小 子,正在包嘴的绷带上均匀地呼吸着。虽然呼吸很粗,但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脸上,那感觉特别的温馨。他禁不住又把她抱入怀里,轻轻咬着她的小 子,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躯体。
  素云被惊醒,开始“呜呜”叫唤。刘大奎抱着她坐起来,狂乱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呼吸急促,热血上涌。素云的两支包着绷带的小拳头,轻打着他的肩膀。
  大奎迫不及待地撕去素云下体的胶布,手指捏住已在洞口的棉布,一下抽了出来。然后他那早已憋不住的玩意,便奋力插了进去......
  素云搂住刘大奎的脖子,上下颤动的躯体紧紧贴着他,两腿用力勾着他的腰部。体内的那个滚烫的、坚硬的阳具,搅得她欲火如焚;她低着头,用被包着绷带的嘴寻找着大奎的嘴唇,但是舌头被堵塞在自己的嘴里,无法进入他的口内。
  她使劲压着他的嘴唇, 孔内发出轻轻的、娇弱的荡人呻吟声。刘大奎血脉偾涨,一阵狂风暴雨,犹如摧枯拉朽般直捣黄龙......一声长长的窒息的娇哼后,在刘大奎瘫软的喘息中,狂热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
  刘大奎打开舱门,一股凉爽的清风扑面而入。舱外早已是阳光明媚,芦花轻飞。他回头看了看蜷缩在被窝里的素云,笑了笑,一躬腰站在了船头上。
  他抬头望着天空,凝思了好一会,似乎在做着某种决定。远处几支野鸭受惊飞起,“嘎嘎”地又没入芦苇丛中。
  大奎弯腰进入舱中,掀开素云的被子,拉她坐起来。把她两支拳头重新包成直掌,然后反扭到背后,用胶带将两手腕牢牢地缠住。素云被他压得弯着腰,两手高高按在背上。她甩着脑袋“呜呜”哼着,希望他不要捆她。
  然而,刘大奎主意已定,他拿出刘玉梅给他的一捆白色棉布绳,这是一种很软很有弹性的布带,宽宽的,绑在身上,既紧也不疼痛,又不易挣脱。而且身上也不会有很深的印痕。
  大奎毫不犹豫地将棉布绳绕在素云的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前一道后一道,把她的上身捆绑的结结实实,手臂和上身严严密密地捆在了一起。为了不让人看出衣服下的捆绑痕迹,他必须用绷带把她被捆绑的身子,仔细地包扎缠裹严密。
  当然坚挺的乳房被胶布贴住了乳头,同样也被绷带包裹着。
  一件很小的真丝白衬衣,裹住了她的上身,并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突起的双峰是那样的清晰可见。衬衣的下摆,被他用胶带缠在她的腰部,以免被风吹得掀起来。
  刘大奎抱起素云到船头,把着她对着河里撒了一泡尿。然后回到舱里,让她躺着,把一根包着棉布的软木塞,很轻柔地塞进她的下体,素云轻轻扭着臀部,两条腿想要夹住不愿分开,无奈大奎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她只能老大不情愿的、乖乖的把腿分开。
  刘大奎仔细塞好软木塞,然后在洞口粘上一片卫生巾,还用胶布密密封住。
  再套上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用较细的棉绳,仔细地将她的臀部绑扎严密。
  最后套上粗腿的黑布长裤,是那种裤腿很短的长裤,上身再披上一件白布外套,俨然一副乡下人的打扮。
  小渔船悠悠地在水中飘荡着,淡淡的涟漪在船后慢慢张开、又徐徐地扩散。
  瑟瑟的秋风托着暖暖的阳光,轻轻地拂着碧绿的湖水,犹如披上了一件波光粼粼的羽衣。在这宁静的湖面上,又凭添了几分金秋的美丽。
  刘大奎不紧不慢地摇着橹,渔船在湖中时行时停,饱览着美丽的湖景。因为时间还早,他知道,只有到了晚上才能上岸,那样被公安查到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
  时间慢慢地消逝,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沉,一抹晚霞映红了天边的湖水。
  湖面上打鱼的船儿也越来越少。刘大奎的渔船已经悄悄驶入河道,停泊在通往云桥村的河对岸,船无声地隐在岸边的树丛下。他必须再耐心的等待,等待着天快点黑下来。在此期间,他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把枪藏在船上。
  终于繁星布满了朗朗的夜空,月儿高挂,秋风微拂。
  小渔船悄悄靠上对岸的码头,刘大奎搀扶着素云上了岸。然后他把船牢牢地拴在岸边大树上,抛下铁锚,锁好了舱门。
  素云被严严密密地蒙着眼睛,走路显然很不方便。刘大奎基本上是搂着她走路,以防她摔倒。他们趁着黑夜,藉着月光,在寂静无人的乡道上走着。
  前面就是一个路边小村,在岔路口的两棵大树间,有一家小饭店,门已经关上,不过屋里还亮着灯。刘大奎半年前到云桥村去时,也是在这里吃的饭。他记得老板是个女人,长得挺诱人的,手艺还不错,由于客人不多,所以,里里外外也就她和她丈夫两个人。
  由于中午刘大奎和素云吃得还是馒头,到现在肚子也饿了。他心想,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她,如果是的话,先弄点吃的。去看看再说吧。
  于是,他把素云带到那小饭店屋后的一间草棚内,将她拴在木架上。把包袱放在她脚下。这草棚在大树的掩隐下,里面又堆放了很多杂物,加上天黑,所以即使有人在门口路过,也不会发现里面的情况。
  他转身来到小饭馆门口,侧耳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正在轻声哼着小调,那是一首当地人最熟悉的渔歌,曲意绵柔,委婉动听,尤其在她的嘴里哼出,却又增添了几分荡人的韵味。
  大奎心里不觉一酥,手不由自主地“咚咚”敲了二下门。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女人的声音又响起:“外面是谁啊,这幺晚了?”
  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果然,还是那个老板娘。刘大奎心里暗喜,讪笑着说道:“老板娘,我是过路的,这幺晚了,还没吃饭呢,有什幺简单一点的东西填填肚子吗?实在是饿坏了。”
  老板娘端详了他几眼,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笑眯眯地问道:“哦,是过路的,小店只有面条了,要吗?”
  “好的好的,再放个鸡蛋吧,来两碗,请快点啊。”
  大奎进入店里,捡了一张靠墙的位子坐下。他心里在盘算着,以后的日子该怎样对付,如何才能避过警察的眼睛。哎这逃亡的日子也真不好过。
  老板娘开始在里屋忙碌起来。突然,老板娘一声叫唤:“哎哟......大兄弟啊,快、快来帮个忙。”
  大奎一愣,连忙跑进去,一看,呆住了。一张迷人的娇羞得粉脸正痴痴的望着他。原来她的裤子不知怎的,竟然滑到了脚踝上,丰满而白皙的臀部,只有一小片白布挡着她的三角地,白布周围隐隐露出黑黑的阴毛;对襟衫敞开着,那只包不住乳房的胸罩,兜着两支颤巍巍的大奶子,毕然呈现在他的眼前。两手白乎乎的粘满了面粉,举在胸前。一双闪着灼热光芒的眼睛,对着刘大奎瞟来瞟去。
  灶台上那只十五瓦的昏暗灯光,映衬着眼前的景象,刘大奎几乎看傻了,热血直冲脑门。
  “嘻嘻......傻兄弟,愣着干啥,快来帮我穿上呀。我这样怎幺给你做面条啊?”
  老板娘挑逗地看着他,并挺了挺阴部轻微地扭了扭。
  刘大奎没有想到,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还是个丰姿绰越的尤物,这一身性感的打扮和姿态,却也不输城里的小娘们。
  他明白她的意图,不禁胆子也大了起来。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哽了哽有点硬的脖子,瞪着血红的眼睛,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她几秒钟。然后缓缓转到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摸捏着她的乳房。
  她仰起头闭着眼,微微张开的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并调侃地喃喃说着:“小兄弟,你这、这是干嘛呀?你想欺负我呀。”
  大奎也不理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捏着,一支手也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她开始大声娇喘,手伸到背后,一把抓住大奎早已坚挺的阳具,揉动着。
  大奎不禁一震,心急火燎地拨转她的身子,将她脸冲下按趴在砧板上。一手取过她挂在墙上的一条麻绳,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麻绳紧紧地捆住。女人闭着眼嘴里轻哼着:“不要,不要这样......兄弟,你快点,来吧......”
  刘大奎极其亢奋地进入她的体内......
  四十分钟以后,女人披散着头发,满脸满足的神色,微嗔道:“你好厉害,把姐姐都快弄死了,还不给我解开啊,你想一直捆着我,再把我吃了啊。”
  刘大奎赶紧给她解开捆绑,并顺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哎哟”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刘大奎讪笑着两手胡乱摸了一气,然后吹着口哨到外屋坐着等她。
  好一会,老板娘才稍稍穿戴整 地,给刘大奎做好了面条,喷香的红汤面盛得满满的,上面还放了一大块肉,另外还炒了两个鸡蛋。刘大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边吃边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嘴里连连夸赞:“嗯,不错,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真是好手艺,不愧是闯过大世面的女人。”
  又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肉好,手艺也好,好吃啊!真的很好吃。”
  老板娘媚笑着,推了他一把,眯着眼看着他:“兄弟,你可真会玩花样,竟然把我捆住了和我做,是不是喜欢玩霸王硬上弓?哼,姐姐我猜想着,坏在你手里的姑娘一定不少吧?不过话要说回来了,姐姐我还是真的、真的有点喜欢你这样,还蛮新鲜的。哎要不是我老公去年得病走了,他待我也很不错啊......”
  说着说着,她的手又伸到他的档部,轻轻地逗弄着他。
  大奎对她眨了眨眼,脸色略略一正,微笑着说道:“大姐,你老公去世了?我说怎幺没有看见他呢,你一个人也挺辛苦的。不瞒你说,我今天刚把我那堵气逃走的老婆给抓了回来,刚才我不好意思带进来,把她拴在了你店后的草棚里,你看麻烦大姐把她带进来好吗?她还没吃东西呢。” 内容来自
  老板娘先是愣了愣,然后脸上似乎有点不悦,但还是很爽快地应道:“哟,兄弟还带着老婆那,怎幺不早说啊,看,差点误了事吧。”
  眼睛里既有尴尬,又有点妒忌。
  她悻悻然地开门出屋,来到屋后草棚里。果然看见一个女人被捆在柱子上,只是黑黑的看不太清楚。
  她走上前,摸索着绳扣,把素云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搀着她带进店堂。
  大奎吩咐了老板娘再煮一碗面条,他则给素云解除堵嘴的绷带胶布。刚刚解完,面也煮好了,老板娘把碗放在他的面前,低头看着素云的脸:“哟 ̄ ̄兄弟啊,凭我的经验看,你媳妇还蛮标致的呢,怪不的你要把她绑回来呢。”
  大奎喂着素云吃面,也不理她。老板娘有点没趣,便自己收拾东西忙去了。
  很快就吃完了,大奎又重新用小手帕,塞严实素云的小嘴,封好胶布,先给她戴上一支小口罩,绑得紧紧的,再戴上一支很厚很厚的大口罩,同样也把口罩带绑紧。然后起身向老板娘告辞。
  老板娘似乎有点依依不舍,脸上又荡起了红晕,她一把抱住大奎,拼命吻着他。刘大奎往后仰着身子,但还是避不开。于是他一把拉开她的衣襟,两手伸进衣内,穿过腋下到她背后,解开她用花布自制的胸罩,把肩带夹入罩杯里,再把胸罩捏成一团,塞进老板娘的嘴里。
  她也不反抗,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的。然后他用棉绳将她的乳房,在敞开的衣服里牢牢地捆扎结实。她垂着手任凭他摆弄着,眼里欲火如焚,并发出被堵塞住的“哼哼”呻吟。
  刘大奎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进她的房间,叫她自己去找来一捆绳索。然后撩开蚊帐,让她脱下裤子后上床。他便将她四肢牢牢地捆缚结实,不过他把反捆她手臂的的手扣打了个活结,并让她的手捏住绳头,嘱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解开,最后把她的嘴又蒙上了一条布带,缠了好几圈。想了想,又跑到灶间拿来□面杖,轻轻地插入她的下体,并拿一根细绳将它拴住在她的臀部。 copyright
  刘大奎看着躺在床上兴奋异常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了,你就在这里慢慢地享受吧,说不定,过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到时小弟包你快乐无比,不过,小弟的事情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小弟一定会谢你的,或许以后会来看你。”
  说完,放下蚊帐塞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老板娘独自在床上忍受着煎熬......
  大奎搀着素云继续行走在寂静的林荫乡路上。刚刚填饱了肚子,所以走路也格外有精神,只是素云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道路。在大奎的搀扶下,走路才略显迟缓。
  大奎心里在嘀咕着:再走三五里地,就该到前旺村了,不知道钱世才这家伙在不在家里。待会儿,我要小心一点才是,别他妈的再碰上公安局的。
  素云被他搂着肩膀,蹒跚地随他往前走。虽然身上裹着外套,但是深秋的夜风,依然让她感到阵阵寒意不时得袭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觉得往刘大奎身上靠了靠。
  刘大奎有所感觉,手里紧了紧,低头瞧着她的样子,脸上竟然浮出一丝脉脉情意。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是不是有点冷了,要我抱你吗?再坚持一会吧,马上就要到了。”
  素云微微抬着头,冲着他低声的“呜呜”叫着,似乎在问他去哪里。刘大奎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然后按了按她的口罩,笑着说:“哎,你别问了,到了那地方,你只要乖一点,我就让你快活点、自由点。”
  他轻轻地摸弄着她长长的秀发,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这短短的几里路,他们走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了,刘大奎心里狻有点紧张。他想起两年前,和钱世才一起,走南闯北,专门绑架、贩卖妇女。那时虽然很冒险,却也赚了一些钱。只因为钱世才好赌成性,刘大奎怕出事,就和他分手了,从此二人各干各的。如今,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考虑再三,也只能投奔他而来,先避一避风声再说。
  到了村口,看看四下无人,刘大奎提了提精神,紧紧搂着素云,悄悄的直往钱世才家而去。
  钱世才家门口有个小院,一人高的院墙是用乱砖头堆起来的,一道篱笆扎成的小院门虚掩着。大奎拥着素云进入院中,先让素云蹲在黑黑的墙角落里。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先听了听动静,然后敲了敲窗户。
  里面传出轻微的响动,一个声音问道:“谁啊,阿才不在家,去阿德家赌钱去了。”
  他打开电灯,站在那女人的房门口,低声说道:“哎,我把钥匙拿进来吧,可以吗?”
  他还钥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弄明白,为什幺阿才会把她反锁在屋里。
  他说着话,就推开了门,随手拉下了电灯开关。屋内光线一亮,大奎立即就发现墙角的床上,一个女人盘膝坐在那里。
  女人的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短汗衫,可以看出里面还戴着一支胸罩。一条长长的布带紧紧地捆着她的身体,手腕被绑着并吊在头顶的蚊帐架上;两腿屈着,脚踝被交叉绑紧,和臀部的绑绳连在一起。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下体,她看见大奎进来,狻有点尴尬和羞涩。怯怯地招呼道:“表哥,你坐吧,要是饿了,灶间里还有些饭菜,你去热一热就好吃了。你看,我、我不太方便,阿才他不让我出去......”
  大奎心里明白是怎幺回事,也不说穿,他笑了笑,站起身:“你先歇着吧,我在外面等阿才回来。”
  说完,他关了灯,带上房门。
  素云被大奎 到另一间屋子里,把她按坐在窗边桌旁的椅子上。他则在屋里屋外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放心地把素云抱上床。
  他躺在她的身旁,一条臂膀垫在素云的脖子下,并给她盖上一条被子。大奎的心里还在想着那女人的模佯:这女人一定是阿才那小子从哪里绑来的,瞧那样子,时间也不会短了。妈的,这小子胆也太大了,把个女人这样捆着,就让她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堵上嘴,要是碰上来调查的,她那里一喊叫,什幺都完了。
  哼,真是笨蛋一个,我得好好跟他说说。
  素云轻轻地“哼哼”了二声,动了动身子。大奎看着她,用手抚摸着她戴着口罩的脸,悄声说道:“别动,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先睡吧。”
  说完,他把素云的衣裤都脱下,摘去嘴上的大口罩,仍然把捆着的她盖在被子里。他也躺在她的身旁,隔着被子抱紧了她。
  屋子里静静的,淡淡的月光透过了窗户,柔柔地洒在床前。瞧着素云嘴上的小口罩,依然绷得紧紧的,那白白的温柔,让他心动。他狠狠的搂住被窝里的素云,轻吻着她蒙着口罩的小嘴......
  两个人就这样躺着,静静地等待钱世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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