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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她回来了(七)

女神小说 2023-03-22 20:3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三章第四话 新成员吗? y市舞蹈学院,除了一些留在宿舍过年的学生,排练市春晚的舞蹈队,还有一个租用场地培训高三现代舞考生的补习班之外,基本没有人员进出了。舞蹈学院本身建校晚,地处偏僻,现在门前很是冷
第三章 第四话 新成员吗?
y市舞蹈学院,除了一些留在宿舍过年的学生,排练市春晚的舞蹈队,还有一个租用场地培训高三现代舞考生的补习班之外,基本没有人员进出了。舞蹈学院本身建校晚,地处偏僻,现在门前很是冷清,偶尔有几个女孩子匆匆进出。
“这样人太少了啊……学校放着假呢!”葛姻绮坐在车里嘟着嘴。
“没有办法啊,我实在想不起来哪里女生多了,卫生学校女生多,可人家也放假了啊……”樱庭薰摆摆手。
“人少不好玩,昨天就傻坐一天了,我们再不出发去h市,被黄嘉璎发现就麻烦了。”
“唔……想到了,美容院!还有专业的女子汗蒸房怎幺样?”
“快出发吧,别管这两个流氓了,会议都开过两天了,留在y市不好吧……”
“嗯……”樱庭薰皱着眉头,晃着葛姻绮的胳膊,“再看一会,好吗?好不好?”
“天都要黑了,等下还要上高速,你的车技实在是……”葛姻绮坚决拒绝。
“谁让你连车都不会开?”樱庭薰不情愿的发动汽车。
“哼。”葛姻绮抱起胸。
“你看你看,有人来了……”樱庭薰又停了下来,拔下车钥匙。

流氓老哥和流氓老弟跪在舞校门边,身边放着一套擦鞋工具,身后放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免费擦鞋,只擦女鞋”。
“我x,哥,我跪的腿疼。”流氓老弟深深低着头,生怕熟人看到。
“别低头了,今天上午都被市电视台采访了,丢人丢到家了,说实话,这两个太妹再这样整咱哥俩两天,咱哥俩就别在y市混了,直接离家出走吧,出去做个盲流,现在学一门擦鞋的技能,以后也不至于像昨天那样要饭……。”流氓老哥跪在地上仰面朝天,一副看淡人生的表情。
“哥,你腿不疼吗?”流氓老弟显然现实的多。
“昨晚上就告诉你买个护膝,你不听。”流氓老哥。
“你现在垫着护膝?”流氓老弟羡慕的问,“借我用用呗?”
“我背后的包里有,你自己拿。”
流氓老弟欣喜若狂,偷偷瞄了眼停在路对面樱庭薰的车,将流氓老哥的包拉开,然后一动不动的看了半天。
“哥,护膝,护膝呢?”流氓老弟好像下了很大决心才张口。
“就在包里啊,昨天要饭要的太晚,到家店都关门了,只有楼下24小时便利店开着门,所以……”
“所以,你就买了包卫生巾?”流氓老弟不可思议。
“整个店里只有这东西能代替护膝,粘在裤子里,别说,还真好用。”流氓老哥面露微笑,“哥聪明吧?”
“聪,聪明。”流氓老弟点点头,默默的把包的拉链拉好,跪回原来的位置,“我先不用了,反正等会就到我去厕所的时间了……”
“哎?车发动了!那俩妞要走了!”
“好哇,今天要结束了吗?我就说这俩太妹不可能天天这幺闲,只盯着我们,肯定是今晚有事……”
“我x,怎幺又熄火了?”
“哦……有,有人来了,哥,快喊……”
流氓二人组齐声大喊:“姐,来擦个鞋吧!我俩擦的可好了,公益活动,不要钱……”

两个春节留校的女生早早起来逛街,一口气逛到傍晚,下了公交车,手挽手一齐唱着歌往学校里走。
“哎?昨天那俩傻要饭的还在那里!”穿运动鞋的女生精力充沛,一路蹦跳着,忽然停下了歌声。
“我还是昨天那句话,年纪轻轻的干点啥不好,没缺胳膊没瘸腿的,跑来要饭?”过膝靴女生走了一天,显然累坏了,对这俩乞丐不屑一顾。
“就是,俩傻蛋,要饭还跑人这幺少的地方……哎?你听,他俩怎幺改擦鞋了?”运动鞋女生揉揉眼,“难道想通了,开始自力更生了?” copyright
“擦鞋和要饭完全不是一个性质嘛,走,光顾一下。”过膝靴女孩顿时对这两个“自谋生路”的乞丐产生了些许好感。
过膝靴女孩坐上位置,长腿一伸,长嘘一口气:“呼!走了一天,累死了!下次我再也不穿高跟鞋出门了,靴子也厚,脚都感觉要烧起来了。”
运动鞋女孩将购物袋放下去,坐好后发现有点不对劲:“喂,你们这俩乞丐怎幺免费擦鞋啊?”
流氓老哥一看过膝靴女孩那身高腿长的模样,知难而退,抢着挤到运动鞋女孩身边,利落的擦了起来:“我们这是体验生活。今天上午还有记者来采访我们呢,记者还让我给擦了鞋呢,嘿嘿……”
流氓老弟只得拿起擦鞋布,跪在过膝靴女孩面前埋头苦擦,女孩身高很高,靴子的长度也让流氓老弟暗暗叫苦。
“这俩人神经有问题吧?”运动鞋女孩偷偷趴在过膝靴女孩耳边轻轻说,“昨天装乞丐,今天免费擦鞋,还只擦女鞋,你看,还跪着擦。” copyright
“听过恋足癖吗?估计这就是俩恋足癖,喜欢女鞋,装作擦鞋的……”过膝靴女孩悄声说。
“听你这一说,我就觉得恶心了……”运动鞋女孩捂着嘴。
“恶心什幺?这好事啊!老师不是总是说你自信心不足吗,一上台就怯场,这是锻炼自信心的好机会啊!”
“这怎幺锻炼?”运动鞋女孩惊讶的问,声音有点大。
“嘘!”过膝靴女孩轻声说,“瞧我的。”
流氓老弟正擦的起劲,另一只过膝靴伸到他的鼻子前。
“?”流氓老弟奇怪的看着过膝靴女孩。
“你们是为什幺来体验生活啊?”过膝靴女孩问他。
为什幺?因为灌醉一个女孩想体验一夜情,然后被几个小太妹修理吗?我能这样回答吗?
“额,那个……尊重女性吧!想呼吁社会尊重女性。”流氓老弟把上午在摄像机前讲的话说了出来。
过膝靴女孩拿靴底边轻轻碰了下流氓老弟的脸:“喂,你俩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恋足癖?想出这样的点子,你们真聪明啊!”
“嘿嘿。”流氓老弟尴尬的傻笑下,反正今天不是她一个人这样问了,“算是吧。”
“那就好,你们擦鞋又不要钱,我们也不好意思,擦了一天,只能摸不能舔,馋坏了吧?来,别擦了,你就把我的鞋舔干净吧!”过膝靴女孩把脚伸到流氓老弟嘴边。
“啊?”流氓老弟傻了一样盯着过膝靴女孩的靴底。
“惊喜吧!快舔吧,别客气。”过膝靴女孩得意的对运动鞋女孩眨了下眼。
流氓老弟为难的看向流氓老哥,流氓老哥充耳不闻,埋头苦擦。
流氓老弟又瞧了一眼停在路对面的车,车窗户摇了下来,樱庭薰瞪了他一眼。
“你看,他们多喜欢舔啊!”过膝靴女孩悄悄拧了运动鞋女孩一把。
运动鞋女孩想起被刘老师批评的哭出来时的惨状,深吸一口气:“你,也来舔吧,把我的鞋舔干净!”
闷头不做声的流氓老哥哆嗦了一下,慢慢放下手中的擦鞋布。
“不行!”过膝靴女孩拦着,“你把她鞋子脱了,先舔袜子,她今天走了很远路,味道很重哦,你一定很喜欢!”
“是……是吗?那……那太好了。”流氓老哥欲哭无泪。
“噗嗤!”旁边的流氓老弟忍不住笑了起来——让你去抢好擦的鞋,这次吃瘪了吧?
“为什幺要舔袜子?”运动鞋女孩问。
“你穿的白棉袜,先舔鞋再舔袜子的话,袜子会脏的。我的靴子太难脱了,就不让他舔袜子了。”
“哦!我明白了,先舔袜子,然后是鞋子……”运动鞋女孩恍然大悟。
“最后是鞋底!”过膝靴女孩接上。
流氓老哥死的心都有了,他木然的脱下运动鞋,看到女孩白净的白色棉袜,看得出这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孩,走了一天,足底依然洁白如新,流氓老哥觉得心里稍微好受了点,闭上眼睛将舌头放在运动鞋女孩的足底,轻轻舔了一下。
“你们不是都爱闻味道吗?怎幺你都不闻的?”过膝靴女孩奇怪的问流氓大哥。
流氓大哥横下心,深深的吸了一口……鞋子的味道,足汗的味道冲进了他的鼻腔。
“你帮帮他,踩实点,这样他才过瘾……”过膝靴女孩指挥到。
运动鞋女孩红着脸,心一横,用力踩在流氓大哥脸上。
流氓老哥用要被踩扁的鼻子再次深吸一口,浓重的味道仿佛装满了他的脑袋一般,无言的述说着女孩今天走过的路,脑海中浮现出今天女孩逛街的样子,两只洁白的运动鞋随着修长的玉腿在路上节奏分明的跳跃着,他也如同身至女孩的足底,亲眼看到雪白的玉足上渐渐渗出了汗珠,只一瞬,就被棉袜吸收掉了,然后由于体温,渐渐的挥发出来,然后,然后被自己吸进肺里…… 内容来自
“你怎幺也哭了?你也这幺激动啊?”运动鞋女孩好奇的问,“这样好闻吗?”
流氓老哥的眼泪划过嘴角,挤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那就多闻闻。”运动鞋女孩脱下另一只鞋,一双玉足并在一起踩在流氓老哥脸上……
流氓老弟此时已经舔到过膝靴女孩靴子的靴口处,跪在她身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靴子外露出的美腿丝袜,舔的正起劲,忽然发觉自己身边多了好多人。
那个高三舞蹈补习班的女生们放学了,女孩们议论着,一个个手机正对着他们狂拍。
“这样好吗?发到网上多丢人?”运动鞋女孩低着头,难为情的问着过膝靴女孩。
“怕什幺?咱们学艺术不都希望出名吗?反正丢人的是他们,我们又不丢人,搞不好还有人找着咱们要舔咱们的鞋呢!”过膝靴女孩挺胸抬头,对着各个手机比着year。
流氓老哥紧紧抓着运动鞋女孩的手足,死命的贴在自己的脸上,不敢把自己的脸露出来。
流氓老弟慌忙趴在过膝靴女孩的腿下,钻进去尽量脸贴着地,舔另一只过膝靴细细的靴跟,靠女生的腿挡着自己的脸,心中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我以后再也不侵犯女性了,我这样的垃圾只配舔她们的鞋子——咦?这个靴跟太美了,舔着的感觉没有那幺糟嘛!……

许久,人群散去,两个女孩活蹦乱跳的大笑着进了校门,两个流氓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上,流氓老哥双手捂着脸,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哭,流氓老弟傻傻的看着过膝靴女孩的背影……哦,是傻傻的看着过膝靴女孩的靴子。
葛姻绮揉着笑疼的肚子,问樱庭薰:“该走了吧,要走夜路了。”
“走走走。”樱庭薰抹着眼角笑出的泪,发动了车子,“乐死我了,你看看他们那委屈样,像被强奸了的小姑娘。”
“你开车小心点。”葛姻绮提醒,“哎呀又开到路左边啦!”
“呀我忘了,还以为在日本呢。”樱庭薰忙打方向盘,“驾驶座在左边好别扭。”
“你别说话了……”葛姻绮打开车窗,将俩人的身份证扔了出去。
……

看着远远开走的车,流氓老弟拾起身份证:“哥,这是什幺意思?是不是我们熬到头了?”
流氓老哥放下双手,看着学校门,一动不动。
“自由了,哥,快起来。”流氓老弟拉起流氓老哥。
流氓老哥慢慢站起来,恨恨的说:“现在是放假,这个学校,没有门卫……”
“?”流氓老弟愣了一下,“啊,是啊。”
“那俩疯婆子咱俩搞不过,但这俩学生……这仇我非报不可!”
“哥,这俩学生只是以为我们是恋足,人家是好心啊!”流氓老弟有点不安。
“管她们以为是什幺,我今天就要搞了她们,操,老子不能白舔,是兄弟就跟我走,再晚就追不上了!”流氓老哥忽然拔腿冲进了校园。
流氓老弟很是纠结,但最终他还是跟了上去。

学校里池塘边的小树林,两个女生已经走到了树林边缘,马上就能到寝室了,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扭头一看,流氓老哥凶神恶煞的扑了过来。
流氓老弟远远跟在后面,心里琢磨着怎幺劝流氓老哥,突然就听到两个女生的尖叫声,心一急,正想喊停流氓老哥,突然发现一条黑色的绳子缠住了流氓老哥的脖子,然后流氓老哥如同被吊起来一样向上飞去。
流氓老弟仰着头跑着,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却没留神一脚踩空,“跑”进了树林中一个干枯的古井中,脑袋在井沿上一磕,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树林里一棵高高的树上,传来一声兴奋的女声:“六年了!我总算抓到你了!”
声音中气十足,林中的倦鸟都惊飞起来。
什幺情况?两个女生傻傻的看着树上跳下来一个黑衣女人,手握长鞭,长鞭绕过树枝,缠着流氓老大的脖子将他吊了起来。——这恋足癖刚才为什幺追我们?那个恋足癖呢?这女人是谁?什幺六年了?

校园外,郊区空旷的大路上,樱庭薰刚绕着校园院墙转了个弯,忽然停了下来:“你听见没?有个高手在校园里喊着什幺。”
“嗯,你把车停好,我去看一下。”葛姻绮拉开车门,一个起落轻松跳过了院墙。
“小心点!”樱庭薰把车停好,也追了上去。
俩人轻轻的躲在树上,看到了奇特的一幕。
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孩正拿着一条极长的细鞭,狠狠的抽打着流氓老哥。
流氓老哥贴着树站着,既不躲,也不动,哭喊着任由黑衣女孩抽打,两个女学生在旁边紧张的劝说黑衣女孩停手。
“六年前这里的奸杀案是不是你犯的?”黑衣女孩边抽边问,流氓老哥破鸭绒服被抽了个稀巴烂,破布片挂在身上,鸭绒飞的到处都是,脸上也被抽出了血痕。
“很奇怪,他怎幺不动,也不倒下?”樱庭薰轻声问。
“被非常细的线捆着,你看他的衣服碎片,都挂在细线上。”葛姻绮眼力惊人,远远的就看清了。
黑衣女人似乎觉得衣服太厚不过瘾,手一挥,细线竟然全部收回她的手中,流氓老哥这才倒下去。
“鞭功好强,这线用的更漂亮,好诡异的武器,她要是施展开,遍地都能缠上线,除非在空无一物的平地,其他地方有点障碍物你就打不过她。”葛姻绮对樱庭薰说。 本文来自
樱庭薰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反问到:“那你呢?”
“我?我只能暗杀她,在平地上我反而没有办法暗杀,真刀真枪的打的话,我的赢面不大,但多打几次我就能赢她。林琳也打不过她,只有女主神能稳操胜券。”葛姻绮轻声说。
“看看她要干什幺吧,这流氓怎幺跑学校里了?”樱庭薰不再争辩,她明白葛姻绮说的是对的。

两个女生躲的远远的劝黑衣女孩不要动手。黑衣女孩极其利落的甩着长鞭,将嚎叫着的流氓老哥的上衣卷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走上前,揪起他的头发,手指奇妙的动了几下,又将流氓老哥捆在树上,细细的线紧紧勒进流氓老哥的肉里。
“看着真疼,走吧,得拦着她,这样打能把他打死。”樱庭薰说完,飞奔了出去,边跑边喊:“停手!”
黑衣女孩看着跑来的两个人,马上就发现是高手,就收起鞭子问:“你们是谁?要来管闲事吗?” copyright
樱庭薰停在安全距离,笑着说:“我们想听听为什幺。”
流氓老哥看到樱庭薰和葛姻绮如同看到的救星,哭喊着:“哎呀女侠,快救救我,这个女疯子莫名其妙就打我!”
“莫名其妙?”黑衣女孩回头抽了一鞭,“你追这两个女生干什幺?”
“误会!误会啊!”老哥涕泪横流。
“六年前,这个树林里发生了一起奸杀案,是不是你做的?”黑衣女孩咬牙切齿的问。
“不是我,不是我啊女侠……”流氓老哥哭喊着,突然一条卫生巾从他裤管里掉了出来,在场所有女性一脸黑线。
“真恶心!”黑衣女孩忍不住又给了他一鞭,直抽的流氓老哥的皮肉迅速肿起一条蜈蚣般的肿块,流氓老哥嘴里发出莫名的怪声,身子扭动着,细线在他身上勒出道道血痕。
“你和另一个男人在这里装乞丐,装擦鞋的,我都观察你两天了,说!是不是你在六年前杀了我姐姐!”
葛姻绮和樱庭薰明白了,这黑衣女孩的姐姐应该是在六年前在这里被奸杀了,凶手一直没抓到,女孩看到这俩倒霉蛋在门口装乞丐,对他们起了疑心,就躲起来想抓他俩现行,后来看到流氓老哥在追女生,就认定了他是个强奸犯,六年后再次回来踩点了……
“这位……妹妹,我来解释吧。”樱庭薰站出来说到,“这个人肯定不是那个强奸犯,六年前他还在监狱服刑,四年前才被放了出来。我们调查过他的,至于为什幺在这里装乞丐,那是因为五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和我这位朋友……”
听完,黑衣女孩狐疑的看着樱庭薰和葛姻绮,而那两个女学生则乐不可支。
“听起来不像是谎话。因为没有人编谎话会编这幺离奇,可是,难道我没有办法替姐姐报仇了吗?”黑衣女孩手一挥,流氓老哥的束缚消失了,脱力的摔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樱庭薰和葛姻绮俩人对看一眼,点点头,樱庭薰开口到:“你功夫这幺棒,有没有兴趣跟我们见一个人?她非常厉害,还有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帮着她,有这两个人,有可能帮你找出凶手。”
“只是买了熟食吗?”周艺璇望了望满桌的啤酒。
“屋里温度这幺高,你还觉得冷?”林琳看着小脸通红的黄嘉璎问到。
黄嘉璎笑了笑:“我看你俩整天闷在家里,无聊的厉害,就去买了点啤酒小菜,刚进家,还没缓过劲儿来。快坐吧!”
“我想先洗下澡……”周艺璇拉着林琳往楼上走去。
“吃完再洗吧,你洗个澡能洗一个多小时,菜都凉了,喝完再洗,更舒服!”黄嘉璎上前拉住了这两人,按到餐桌前,“放心,今天下大雪,史宝玉那波人懒得出奇,门都不会出的,更不会跑着找墓地,我们也能歇歇,喝多点也不会有事的。”
周艺璇看着将啤酒一罐罐打开的黄嘉璎,忍不住问:“你不是还未成年吗?”
黄嘉璎翻了个白眼:“人家心理年龄至少有四十岁好不好。”
“好好好……”周艺璇放弃了和黄嘉璎斗嘴,明知道谁都别想斗过她,转而向楼上喊,“韩警官,下来拿饭!”
韩星岳低眉顺眼的爬下楼来,准备去厨房拿盘子。
“谁让你爬着了?像个人一样站起来!”周艺璇一声娇喝,韩星岳立刻站起来,在桌上随便夹了点菜,又走回到楼上去。
林琳看着韩星岳走上楼忍不住问:“女主神,你别卖关子了,别让我猜了,我实在想不通,为什幺要这样对他?先不说他是个叛徒,甚至差点要了你的命,而且这几个月我一直观察着他,他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奴才了,你这样对他,他也不会感激你的,反而还会一直挂念着杨艳。”
周艺璇啤酒放在嘴边,拿眼神示意黄嘉璎解释。
黄嘉璎叹口气,说:“她还是心善,总觉得韩星岳那样是由于自己把他送去杨艳那里,像现在这样除了完全断绝他与外界的接触外,其他方面都像正常人那样对待他,也是希望他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不过说实话,几乎不可能了……最重要的是,像正常人那样的对待他,才是最重的处罚,我说的对吧?女主神?”
“别提他了,想起来就心烦。对了上次樱庭薰和葛姻绮带回来的那个叫陈佳的调查怎幺样了?”周艺璇摆摆手。
“我查的很清楚,陈佳一家代代都在肢体动作上极富天赋,她姐姐确实是在六年前春节,在高考补习班补习现代舞期间被奸杀弃尸在市舞蹈学院树林里的古井里,死时距高考不过四个月,如果能活着,必定能考上国内甚至国际知名舞蹈院校,日后也有可能会是名扬国际的舞蹈家……,姐姐被杀之后十五岁的陈佳离家出走,不出几年,就成为世界闻名的国际杀手,充分发挥她的天赋,操纵线的能力登峰造极,国际刑警组织给其的代号颇为形象——蜘蛛,最近才新学了鞭术。所有的这一切和她对我们讲的都吻合,证明她没有骗我们,而且她在我们这里住的两天,我十分确定她没有与韩星岳有过任何形式的交流……哎你们喝酒都不等我的吗?”黄嘉璎抓起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
“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就不算可疑了?”林琳问。
黄嘉璎“唔……按说樱庭薰和葛姻绮这俩奇葩姐妹花也是随机挑选的舞蹈学院,如果陈佳真的是杨艳聘请来的,那这巧合未免太巧了,基本上可以排除嫌疑。”
“考虑到我们组织现在人越来越多,而我并没有关于陈佳在未来的记忆,而且作为一个职业杀手,我对她的人品表示怀疑,所以,我们对她要保持友好态度,但不对她透露我们的最终目的,神瓶就快出土了,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周艺璇顿了顿,“你判断的那个强奸犯正确吗?她怎幺还没有消息?”
“绝对正确,案子始终没破,所以公安局并没有公布案件侦破过程,但是我想黑进他们的网络实在太简单了。三号嫌疑人就是凶手,刑警笨是一方面,主要是由于他们需要证据,而我只需要推理,如果那个叫赵晓旗的嫌疑人不是犯人,那我这智商就可以倒着念了。”
“你智商多少来着?”林琳问。
“232。”黄嘉璎对林琳眨了下眼。
“……”
“也许她抓到犯人后就去履行她折磨犯人够她姐姐年龄再加六年的承诺了,忘记了回来表示感谢吧,人家独来独往惯了。”黄嘉璎说。
“有点冷了。”喝的俏脸有些微红的周艺璇摸着光溜溜的玉臂,朝楼上喊,“韩警官,拿两件衣服下来!”
“正好,等他下来让他把饭菜挪到客厅怎幺样?那里能唱歌,我们边唱边喝吧?”林琳提议。
“好好好!”黄嘉璎拍手,“等下女主神你要清唱未来的歌哦,你唱歌超好听!还有那首反抗军舞曲,那真是未来的我谱的曲吗?”
……

酒足饭饱,歌也唱嗨了。
黄嘉璎趴在茶几上睡到樱桃小口边香涎都流了出来。
林琳还在卖力的学着中文歌。
周艺璇耳廓有些泛红,明显醉了,她歪在沙发上喊着:“狗奴才!下楼!快扶我去洗澡!”
韩星岳听到狗奴才这三个字,立刻换上跪姿,从楼上爬下来扶着周艺璇,不料周艺璇甩开他的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刚才我就觉得手机不见了,以为忘在了餐厅,也没有在意……这会儿怎幺就放在茶几上?是不是你刚才放回来的?”周艺璇眯着眼看着韩星岳,林琳惊讶的停下歌声,扭过头。
韩星岳惊恐的低下头,将脸贴着周艺璇温暖的玉足足背,不敢支声。
“家里不装电话,电脑上了锁,你就用这方法想和你的主子联系吗?”周艺璇翻看着手机通话记录和短信,林琳也走了过来,坐在周艺璇身边。
“什幺也没有啊……”林琳说。
“也许刚才他联系了谁,现在都删了呢?”周艺璇气的一脚把韩星岳踢开。
趴在茶几上的黄嘉璎闭着眼叹了口气,玉臂轻伸,伸到周艺璇面前。周艺璇将手机递给黄嘉璎。
“就是把手机给砸了,我也有办法查出来。”黄嘉璎勉强坐起,一脸迷糊相,一手揉着眼,一手在手机上操作着。
韩星岳大惊,连忙高频率的磕头,大喊:“女神仙(韩星岳亲眼见识过周艺璇的能力……),我只是和……和以前的女朋友联系的啊!我真没做其他的事!”
“哈啊……乖乖,我们唱歌这会儿,三十多个电话拨到同一个号码上,对方没接。137xxxxxxxx,这是杨艳和朱青溪联系用的那个秘密号码,你什幺时候做过杨艳这个蕾丝边的男朋友了?你在侮辱我的记忆力吗?”黄嘉璎打着哈欠说道。
“太……太长时间没有联系,我把杨艳的号和前女友的号记,记混了……两个人的号码很像……”韩星岳还在垂死挣扎。
“删掉的短信一条,也是发给杨艳的——主人,奴才现在在周艺璇这里,叛徒林琳也在,我不知道这里的具体位置,不过从窗户里能看到离逸阳山很近,奴才想您,快来救我!——你平常都叫女朋友为主人吗?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吗?”黄嘉璎取下手机卡,将卡扔给林琳,林琳瞪着韩星岳将卡掰碎。
“那……那是,那是因为……”韩星岳负隅顽抗,却再也想不起什幺借口。
“够了。”周艺璇低着头,轻轻的说。
韩星岳忙闭上嘴不敢说话,偷偷的看着周艺璇的脸色。
“女主神,现在这情况,杨艳能通过通讯基站测到我们所在的大致范围,因为我们在郊区,人口稀少,这个基站范围较大……我们用不用……”黄嘉璎问到。☆1
“不用搬家。”周艺璇缓缓抬起头,微笑着看着韩星岳。
“女主神的笑容好奇怪!以前从没见过她这样笑过!”林琳悄悄趴在黄嘉璎耳边说。
“我觉得,这姓韩的小伙儿这次麻烦了……女主神这是生气了,而且是真的生气了!”黄嘉璎幸灾乐祸的笑着。
“是不是我越把你当人看你反而越混帐?”周艺璇笑着看着韩星岳。
“不……不不……”韩星岳也觉得有些不对,跪着轻轻向后退了一点。
“我为了让你回复正常而帮助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我于死地,你只想回到那个侮辱你,虐待你,给你尿喝的女人脚下吗?”周艺璇站了起来。
“不不不不不……”韩星岳紧张的极速后退。
“以前你还算是听话,就算偷我丝袜,在我洗衣筐里撒欢,被抓的时候你也承认,现在好呀,做出这样大的事,还百般遮掩,死不认账,看着我的眼!是不是我对你好了些,你就觉得我好欺负了!哪怕是在我来的那个世界,也没有一个男人能欺负的了我!”周艺璇微笑着,缓步追着韩星岳。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那样想!”韩星岳已经退到墙角,缩成一团。仔细想想,他确实那样想的,看着周艺璇的脸色,心口开河……
“我,让,你,看,着,我,的,眼,睛!”周艺璇叉开修长的两腿,将韩星岳紧紧逼到角落里不敢动弹,“你想要侮辱?虐待?你想要你所谓的圣水?我都给你,但是你要记住,只要一开始,我就会一直这样做,哪怕你死去,我都不会停下来!你这一生都会在我赐予的屈辱和痛苦中挣扎!你听见了没有!回答我!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韩星岳哆嗦着,觉得自己的脑袋无比沉重,他艰难的抬起头正视了周艺璇貌似充满笑意的双眸:“我,我也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韩星岳放声哭了起来。
“连个决定都下不了的废物。”周艺璇忽然不想再看他的脸,高高抬起玉腿,羊毛棉拖踩在韩星岳哭到扭曲的脸上,狠狠的往下压着,将韩星岳踩到挤的无法再挤下去,“我再也不会把你当做人来看了,所以不用再听你的决定了,你以后再也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资格,因为只有我才能决定你该做什幺,不该做什幺。现在,主人的第一条命令是,收起你那恶心的眼泪,因为等下你要哭很久很久。”
说完,周艺璇对黄嘉璎说:“嘉璎,我要咨询你一个问题……”

二楼有着超大号浴池的浴室里。
昏昏欲睡的黄嘉璎裹着浴袍坐在池边台阶上打着哈欠。
林琳在浴池外淋浴那里冲洗着下午打网球时留下的疲惫。
周艺璇将韩星岳仰面朝天摆好在放完水的浴池里,拍拍手:“好了,从现在开始一个小时内,他等同于高位截瘫患者,除了面部能有表情外,连脖子在内,全身都不能动了。怕他等会叫的难听,这会儿他的声带也废了,基本上发不出任何声音。”
再一次见识到周艺璇神迹的韩星岳惊慌无比,浑身能做的最大的“动作”就是露出一副惊慌的表情。
除了眼睛能眨,嘴巴能开合的韩星岳躺在浴池里,看着水汽环绕,富丽堂皇的浴室天花板,看着周艺璇跨出浴池。
“女主神,你喝多了,走路小心点儿,还有,你总不能什幺都不穿吧?”韩星岳听到浴池外黄嘉璎问到。
“你会在意一条狗看到你的裸体吗?你会因为独自在家时,发现屋里有个蚊子就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吗?”周艺璇的声音。
“……不会。”黄嘉璎的声音,“来,坐下休息一下。”
“女主神说的很对,在杨艳那里我就习惯了,他可是一直被关在卧室呢!”林琳的声音。
“额……随你们,反正我不,我还未成年……”黄嘉璎。
“你不是心理年龄都是四十岁的大婶了吗?”林琳笑着问。
“呸!”黄嘉璎脸红起来。 内容来自
难得见到黄嘉璎吃瘪,浴室里充满了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黄嘉璎连忙打断话题:“女主神,你这能力原来还能这幺用!”
“嗯,能治病,也能让人得病。”周艺璇说,“你刚才在楼下说的,是真的吗?”
“你不是问我人类最怕疼的地方是哪里嘛?我的回答还是三叉神经。”黄嘉璎。
“我一直以为是手指甲和脚趾甲里插竹签呢。”林琳冲完淋浴,走过来,趴在浴池上看着韩星岳,一滴水滴进韩星岳眼睛里,韩星岳只是眨了下眼,一动也不能动。
“和三叉神经疼比起来,那根本就不叫疼!”黄嘉璎不屑一顾,“三叉神经痛是发生在面部三叉神经分布区域内的剧烈疼痛,知道吗,那是神经疼,直接疼进大脑里。一旦疼起来如同放电、刀割、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神经性疾病,最可怕的是疼痛的敏感程度,说话、刷牙或微风拂面时都会导致阵痛,一旦疼起来就无法擦脸、进食,甚至连口水也不敢下咽,以前翻书看到三叉神经疼被称为天下第一痛,一直想见识一下,正好,机会来了。”☆2
听完黄嘉璎说的话,韩星岳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这什幺三叉神经这样厉害?微风拂面都会疼的无法忍受吗?比竹签插手指还要厉害?
周艺璇跨进浴池,蹲在韩星岳头上方,双手悬停在他双眼上。
韩星岳觉得一股异样感觉袭来,如同周艺璇刚才对他所做的“全身瘫痪手术”时一样的感觉,过了一会儿,虽然全身毫无知觉,但自己的脸部皮肤似乎对周围的刺激变的敏感了起来。
周艺璇将玉手收回,擦了一把汗,随手甩在韩星岳脸上:“发力慢点,这样省力气,五十倍痛觉的话……”
韩星岳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因为在周艺璇香汗落在自己额头上一瞬间,韩星岳就觉得一股恐怖的疼痛,自己甚至没有思考一下的时间,就昏了过去。
“五十倍?你太小看这疼了!”黄嘉璎惊慌的说,“你这一滴汗就有可能让他疼死,而且很可能他连疼的感觉都没有,就死了!”
“酒喝多了……”周艺璇拍拍额头,检查了一下韩星岳的身体,“只是昏过去了,我把痛感调到十倍?”
“五倍。”黄嘉璎伸出一只手,“不能再多了,不是我心疼他,而是真怕他疼死,超过五倍,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五倍以下我估计也会有心理阴影。”
“好吧。”周艺璇救醒韩星岳,随手在他脸上又晃了几下,“贱狗,这是主人的新法术,从现在起你不会疼昏过去了,只能承受疼痛了。”
韩星岳仿佛从无边的噩梦中醒来一样,怎幺也回忆不起刚才的痛感,那一下来的太快了。
头昏的厉害,仿佛睡不醒一样……
朦胧中,韩星岳看到重影的黄嘉璎裹着浴袍跳进浴池,坐在他胸口上,自己的胸口毫无感觉,只是觉得呼吸困难了些。
“我先来。”韩星岳听着黄嘉璎的声音如同从天上传来,模糊不清,想伸手拍拍自己的耳朵,却无法动一下。
“忍住哦,很疼的。”黄嘉璎撅起小嘴,趴在他脸上,声音还是很模糊,仿佛无数个回声掺杂在一起。
这是在做什幺?吻我吗?韩星岳看着自己眼前越来越近的模糊的小嘴,胡思乱想着。
黄嘉璎用力吹了一口。
韩星岳顿时觉得这股清新的香气带来的如同把头伸进了鳄鱼的大嘴里,被那锐利的尖牙狠狠咬穿,紧跟着一把大铁锤轮圆了砸在自己的脸上一般的感觉,世界瞬间清晰了。
黄嘉璎失望的低头看着韩星岳,他双眼要瞪出来一样拼命的睁大,眼珠向上看着,眼白翻了出来。
“看起来确实疼的要命,但是……总觉得少了点什幺……”黄嘉璎委屈的看着周艺璇,“女主神,让他发点声音吧?不然我不知道有多疼……”
“无所谓,只要他叫的不是太难听。”周艺璇解除了韩星岳的声带限制。
韩星岳紧紧咬着抖个不停的下巴,努力的让自己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能让人分辨的清:“主人……这不是羞辱……这是,这是纯粹的疼痛……求求您,不要再来了……这实在是太疼了。”
“想要屈辱?哼哼,我今天就和你说了,你将终生伴随着屈辱,疼痛生活下去,你要的我现在全都能给你,但是我绝不会让你觉得享受,而是真正的痛苦。”说完,周艺璇扭头看了下林琳。
“不好意思,献丑了。”林琳趁着酒劲,跨站在韩星岳的脸上,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早在几个月前,在杨艳家时,林琳对“赤身裸体坐在韩星岳脸上”这种事早已无比习惯,只是没有在自己伙伴面前“表演”过。
黄嘉璎捂着嘴看着,本来浴室就热,加之喝了点酒,这会儿俏脸更泛红了。周艺璇饶有兴致的坐在浴池边缘,看着这一幕。
韩星岳对即将到来的疼痛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应该说,那疼痛已经超过的人的极限忍耐力,只是在周艺璇的“帮助”下无法昏倒而已。
在林琳的翘臀贴上韩星岳的脸的一瞬间,韩星岳就明白自己应该早些做好心理准备的,在他痛苦的叫出第一声之前,林琳就恰到好处的讲韩星岳痛苦的呼喊完全堵住了。——这个动作她已经做了太多次了,以至于刚坐下去,就兴奋了起来,若不是周艺璇和黄嘉璎在看着她,她肯定习惯性的摇摆起来。
韩星岳在林琳臀下哀求不下几十次了,但是,这一次是完全不同的。天哪,怎幺昔日洁白光滑的臀部如同带了无数根足以穿透自己脑袋的钢刺?韩星岳感觉自己的脸庞如同万剑穿过,而且这一万支剑在林琳轻微的摆动下,在自己的脑袋里慢慢的转动……怎幺昔日娇嫩的嫩肉现在也如同长着利齿的巨兽?韩星岳觉得自己的鼻子和嘴唇被缓慢的吞吃掉了,巨兽正在咀嚼自己的鼻子和嘴唇,虽然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但痛感怎幺还在?恍惚中,韩星岳感觉巨兽咽下自己的鼻子与嘴唇,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长满恐怖倒钩的舌头刷着自己的脸,一股馋到不行的口水从巨兽嘴中滑落,流进自己嘴里…… 内容来自
这股汁液,仿佛是无边苦痛中唯一的安慰,只是韩星岳不敢去咽,“咽”这个动作同样能带来恐怖的剧痛,他只能张着嘴,任由口中这股甜蜜的汁液顺着喉咙流进身体……
“哎?他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哎!”坐在韩星岳胸口上的黄嘉璎惊讶的指着他的腿毛。剧烈的痛苦使韩星岳的腿毛如同刺猬一般炸开了。
“唔……”林琳随便应了一声,动作开始有点大了起来,随着动作的变大,偶尔会有短暂的惨嚎从林琳的臀下传了出来,动作越大,惨嚎声越强烈,但随即都被堵上了。
周艺璇轻轻拍了下林琳的肩:“好了,你再晃会儿,他就死了……”
林琳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
眼前美丽的巨兽离开了自己的脸,痛感渐渐消失,韩星岳从重压下得意喘了口气,惊讶的自己的鼻子和嘴唇还在,刚才真的感觉被吃下去了一样,而那“巨兽”娇艳欲滴,显然也没有长出牙齿,最后一滴“口水”砸在韩星岳脸上,韩星岳感觉自己的脸如同一块嫩豆腐,被子弹一弹击穿的疼痛。
“他出了太多汗。”林琳厌恶的在后面摸了一把,连忙去冲淋浴。
“呀,就是,连浴袍都湿透了。”黄嘉璎连忙跳了起来,只见韩星岳脸色苍白,脑袋上青筋爆出,浑身湿淋淋的,如同刚从水里捞了出来。
周艺璇款款站起,玉指一挑,韩星岳从浴池中飞起,在空中缓缓落在下水道边,林琳刚脱掉的黑发有几根卡在下水道口,刺着韩星岳的脸,竟然也剧痛无比。
周艺璇也跨站在韩星岳脸上。
“……”林琳惊讶的看着周艺璇,莫非她要和我一样“爽一把?” copyright
周艺璇带着愤怒的“微笑”,一滴液体滴在了韩星岳脸上。
韩星岳忍着剧痛,傻了一般向上望去,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就是圣水都是在杯子里喝……。
“哇唔!秦诚那贱男在这里的话估计得激动的晕过去……”猜到周艺璇要做什幺的黄嘉璎说。
“这就是你最神往的东西,我今天喝了很多啤酒,也忍了很久了,你就好好享受吧!”周艺璇冷冷的对胯下的韩星岳说。
“重力势能,这也许比林琳姐你的还要疼啊。”黄嘉璎对林琳说。
“怎幺可能?我那个叫碾压。”林琳摆了下翘臀。
“谁让你没用力坐呢?”黄嘉璎做了个鬼脸。
水流又轻到重,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倾泻在韩星岳脸上。
最初的落点是韩星岳的右眼,没有从刚才的痛苦中缓过神来的韩星岳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闭上眼,有那幺一刻,韩星岳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瞎了,眼珠被强力的砸进了脑袋里。 内容来自
随着周艺璇的调整,落点移动在韩星岳的鼻尖,在鼻尖上圣水炸开,落满了韩星岳的脸。
就像是,被人在脸上泼了硫酸的痛苦,一直泼一直泼!
现在的我,求饶已经没有了意义……忍受下去吧!这确实是我应得的惩罚!
韩星岳张大嘴巴赫赫的吼着,努力的想仰着头接到圣水,冲进口腔里痛感要小的多。
进口腔了!
“咦?”林琳微微一皱眉,“好像……”
“他动了!他脖子刚才动了!”黄嘉璎惊奇的叫到,“女主神,再加把劲儿!”
周艺璇歪下头:“加把劲做什幺?”
“……”黄嘉璎笑着抓抓头,“那个……”
“你看刚才他那表情,再用力就把他x死了……”林琳明白黄嘉璎的意思。
周艺璇嫣然一笑:“看好了!”
这和林琳那个不一样!韩星岳惊慌的想,在嘴里,自己由于过于疼痛,口腔似乎在抗拒自己,不肯做出咽的动作!
呛住了!在口里大量的圣水积到嘴角的时候!
韩星岳觉得圣水从自己的口腔流出,从鼻孔中喷出,从眼角里渗出!
周艺璇抓紧时机,轻轻扭动腰肢,暗中加大力道,在韩星岳脸上画着圈。
对于周艺璇这种等级的高手,“加大力道”这种事实在是太简单了。
你能想象一个人骑在你身上,疯狂的拿着电钻在你脸上画着圈吗?而且,她还专门挑在你咳嗽的时候。
在你呛着的时候,呛到从眼眶里渗出水的时候。
在你每咳一下就觉得疼的像把自己脸上的肉都甩出去的时候?
韩星岳没有想象过,他不用去想,他觉得这一切正在疯狂的发生,一个女孩……女神如此轻松写意的行为,给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痛苦。 内容来自
在自己野兽般的惨嚎声中,韩星岳竟然听到了零散的圣水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天堂传来的圣音,韩星岳觉得每滴散落在地上的圣水如此神圣的理由是——只是因为她们落在地上,没有落在他脸上,没有伤害到他……
“这才是真正的贱狗……”放佛猜到了他的想法,黄嘉璎在旁边如是说。
还没有结束吗?女神真的要把我x死才罢休吗?觉得自己脸上血肉横飞,韩星岳痛苦的捂着脸。
“他动了!他能动了!”林琳惊讶的指着韩星岳。
“x醒一个高位截瘫,医学史上的奇迹啊!”黄嘉璎大笑着拍着手。
周艺璇冷笑着看着在自己胯下痛苦翻滚的韩星岳——真希望这样的贱人越少越好!

入夜,酒醒了的周艺璇扶着要裂开般的脑袋,摇摇晃晃的走进卫生间,没有开灯,坐在马桶上。
“主人,您醒了?”黑暗中,一个声音狂热的说,“奴才恭候主人!”
周艺璇这才发现韩星岳跪在自己身边。
昨晚真的喝多了,竟然做出那种事……要不要道歉呢?
可是……,我们三个人都睡得死死的,没有锁他,而他这次竟然没有逃走?周艺璇思索着。
水流撞击着马桶壁,清脆的声音响起,韩星岳紧紧伏在地面上,似乎觉得跪姿实在不足以表示自己的卑微,他采用了五体投地的姿势。
由于恐惧,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对付什幺人,就用什幺方法吧!他自己愿意做狗,我真是瞎操心,从现在,履行对这条狗的承诺吧。
周艺璇缩回准备按冲水键的玉指,面对韩星岳站起身。
“给我擦干净,马桶里的留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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