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西面的祠堂内又传出二太太郎朗的诵经声--一声一声叩问着别人,叩问着自己。萧家的府邸是从破落豪族手中半买半抢地置办下来的,房屋之间的格局起码有百年岁月,古人最讲究宅邸风水,以南为尊,有所谓“尊高位者,所居寝之所,皆为坐北之上,朝南而建”的说法,保证了一家之主的起居所在,便是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的地方,驱散阴冷氛邪。
这对床榻上的萧天扬来说毫无作用,他已经一宿未合眼了,更准确的说,他根本睡不着,一闭眼脑海中尽是妹妹萧凌香和大姨太周裳的画面,肉棒明明自慰到疲软,射精所带来的贤者时间抵消不了发情的胡思乱想,舔舐妹妹丝足的喜悦萦绕心头,那种由灵魂深处溢出的快乐,光是回想就能让人高兴的笑出声。
可伴随喜悦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羞耻自责,恋足已是难以启齿的秘密了,何况是对于自己的长辈家人、自己有血脉关系的亲人发情,所学所得的自由精神,自认为高人一等的西方价值观加倍鞭挞着自身,一想到接下来与家人的碰面,往昔作为哥哥、作为萧家主心骨的形象轰然崩塌,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酸涩……和兴奋!!!
理智分明告诫自己不该有下流的欲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却都期待着下次碰面,期待着匍匐在周裳和萧凌香的脚下,好似这样是他的向往,是他的归宿……
春药入檀香,中央的四方香炉内,寥寥升起的白色烟雾在阳光折射下,隐隐约约透出迷幻的光景--好似能从中窥探出房间主人纠结的欲望。
“铛铛铛……”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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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唐宋年间开始,民间就有了一日三餐的说法,蜀中的豪门望族更是自比皇帝,效仿出了“四食”的传统,萧府不甘于人后,全套原样照搬,“旦食”也就是俗称的早餐是一日中最简单的,往往以小食点心带过。
各房有各房的口味习惯,哪怕萧老帅在的时候,“旦食”也鲜少一起聚食,今日出奇的,赖床出名的大小姐萧凌香起了个大早,吩咐厨房多备一份餐点送往少帅的正院。
没曾想厨房的老把势提醒小姐,少帅和副官以及大太太周裳早早出发去巡视军营了,吩咐过“暮食”才可能回来。
母亲一声都没有支会,扑了个空的萧凌香暗暗有些生气,好似有趣的玩具被夺走般不悦,随即又想到母亲不在,岂不是无人约束自己,换上学生装后风一般地跑向学堂。
出了萧府,一路向北,轩益学堂坐落在于城郊,学堂的创始人梁轩益是乾隆朝的进士,官至从二品,汉人能爬到这位置实属不易,衣锦还乡者屈指可数,可见梁家过往底蕴不凡,高悬门庐上的牌匾镌刻着历史的底蕴。
但一踏入门槛,那股子底蕴荡然无存,走廊的墙面斑驳破损,依稀可以瞧见十戒、劝学说之类的纂刻楷书,常年无人修复打理,坑坑洼洼的砖石地面无一处可安心落脚,旁人生怕踩出个大坑来,学堂内弥漫着破败陈旧的死气,无声控诉着梁家子孙的浅薄无能。
没等萧凌香进入内间,身着一袭黑色长衫的男子快步迎了上来,头上竖着寸把长的短发,戴着圆框的金边眼镜,夹着几本薄薄的教案,一副教书先生的行头,气质却与教育育人的书卷气格格不入,狭长高挺的鼻梁缩短了双目的间距,好似……好似心思深重的模样。
“周同学,你可算来了,昨天的筹款大会……昨天~~……昨天周同学怎幺没有来?”梁赞的语气一变再变,由开始急切的问责转化为不知所测的疑虑,最后化作卑微小心的无奈。
面前游戏学堂的大小姐绝对是惹不起的存在,看似破旧的制服都是上好缎子裁制成的,警局里花了大半力气疏通打点的关系,不及女孩家来的一通电话--当天释放,虽然其他学生老师不知道,但是梁赞亲眼看着警局署长毕恭毕敬地将女孩送出,惟恐怠慢了对方,也是在那之后,他答应了少女的示爱。
梁赞作为学堂的继承人,梁家的顶梁柱,真真是个“大孝子”,撒起谎来没皮没脸的,简简单单几句把梁家欠款的责任都推到了父辈头上,好似当初举家借债,赴京赶考的人不是他,好似留洋海外,在那花天酒地的人不是他……
再者说轩益学堂也不是个穷学堂,所收的束脩是十里八乡内最高的,能来念书的起码是有钱的商贾子弟,否则作为买办的金家也不会借钱与梁家。
架不住情人眼里出西施,萧凌香不免跟着难过,翻了翻挎背的书包,取出了团红丝巾边解边说道:“梁老师,这里面有五块大洋,是我这些年的积蓄,你先收着。?”
梁赞接过丝巾团,眼睛都看直了,这针法、这材质、这手感,定然是佛郎机进口的高级货,价值远超包裹着的五枚大洋,脑筋一动,反而将东西还了回去:“这钱我不能收,既然凑不齐钱,学堂也是注定抵债,不如将钱还给学生们,不能让你们白白蒙受损失。”
大义凛然的模样倒是唬住了涉世未深的少女,就在萧凌香感叹对方值得托付时,梁赞话锋一转:“只是祖传的学堂丢了,梁家在武县也没了立足的脸面,或许……或许要举家迁往上海,我会些许洋文,在那尚能讨份好差事。”
“上海?那里很远呢?……等等,赞哥哥,你要离开,要离开武县???”萧凌香的情绪如同坐上了过山车,急上急下一阵颠簸,不等心情坐稳,梁赞怕引起旁人注意,将少女牵到角落,伺机又深情款款地补了一句:“这次,这次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以退为进不失为一招好棋,少女心搅成一团乱麻,顾不得掩饰家境,脱口而出道:“我那里还有十五块大洋,还欠金家多少?”
“大概,大概五百多大洋的口子,全赖父亲他们……”
“赞哥,学堂是梁家的祖业,千万不能卖,钱的事情我去想想办法。”
“凌香,这幺大一笔钱你能有什幺办法?”梁赞机械式的回应道,好似蹩脚的演员无法代入感情,眼神还不时望向四周,确保没人注意这处角落。
“总之,我会想办法的,我家……”
“还是罢了,金家明天就会上门催债,最迟后天要来取走房契……”
※※※
傍晚时分,天渐渐阴沉,小雨淅沥淅沥地下个不停,压得行人喘不过气来,不免加紧了脚步。
唯独萧凌香一脸甜蜜的行走在路上,看看石板路,又抬头望向手中油纸伞的内面,一行清秀的楷书跃然纸上“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撩人的情话最是动人,即便听了一下午的亲密甜话,少女仍旧觉得意犹未尽,但一丝愁容悄然浮现,横隔在两人间的问题很多,眼下最大的问题便是那伍佰大洋。
萧凌香直到两人分别也没有告诉情郎自己的真实身份,既担心身份曝光后的间隙,又怕引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母亲那的,金家的,以及梁赞的本家。
论起来,梁家的快速衰败有很多原因,作为旧时代满清朝廷的支持者必定被扫入垃圾堆,只是怎幺扫,由谁来扫,各地均有不同,在武县这块自然离不了萧家,遥记得萧老帅在的时候,常常和上学堂的女儿打趣,让她好好揪揪学堂的小辫子。
钱、钱、钱,周裳的训斥犹然在耳,思虑良久,萧凌香决定向母亲坦白,得到母亲的支持,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可哪怕暮食到了,也不见母亲的房间掌灯,询问了丫鬟小红,才得知门房中午回来通报过,北营区那边出了岔子,大太太周裳赶过去处理,吩咐下人备点换洗的衣物送过去。
需要衣物?萧凌香暗骂不好,这情况起码四五天不会回来,情郎的债务可等不了那幺多天,万一被金家拿捏了地契,麻烦只会接踵而至……
忙不迭地追问同行少帅的去向,得知对方早早的回府了,心中另有定计。
……
另一边,萧天扬面对满桌佳肴毫无胃口,让大姨太重掌军权,甚至更进一步的事实打翻了他几个月的精心布置,虽不至于让改革功亏一篑,但无异于开了倒车。
拒绝的话语明明到了嘴边,但一对上大姨太的目光,鼓起的勇气转瞬消散,对方提出任何的要求,自己仿佛都会无条件接受,就连……就连……
想着,房门再一次的被敲响,“铛铛铛……”的拍门声比早上更加急促用力,果然,没等萧天扬回应,门已经被大咧咧地推开了,夜风灌入前厅,吹扰香炉升腾起的白烟,弥漫着房间。
本想发怒的萧天扬见了来人,气势一下子焉了,慌忙喝退拦阻的卫兵,示意他们下去巡逻不要靠近正院。
“哥,娘她什幺时候回来?我找她有急事呢?”萧凌香半是询问半是埋怨,似乎责怪着萧天扬不该此时让周裳远赴防区。
“防区的事你不……大姨娘,她去处理些事情,最迟一周内肯定会回府的。”萧天扬本不欲回答,望向妹妹的那一刻,对方急切的神情让他选择老老实实的交代。
“一周,太迟了……”萧凌香急得跺了跺青砖,高耸挺翘的胸脯竟随之一晃,好似熟透的水蜜桃摇曳枝头。
经历过昨晚的踩踏调教后,萧天扬第一次用审视女人的目光打量妹妹,不同于之前宽松的学生装,妹妹这回穿了件深紫色的束腰旗袍,苗条的腰肢柔若无骨,平常掩藏衣襟下的胸部在束腰和水滴领的作用下更显丰满,旗袍侧边开叉到腰际,用一排半块银元大小的纽扣系至膝盖,白皙的肌肤在纽扣间若隐若现,一步一摇犹如起伏的山峦。
萧天扬赶忙垂下色欲的视线,一双独特的淡蓝色高跟鞋框入眼内,十厘米的高跟完美承托了小腿圆润的,富有肌肉的曲线,少女珍珠般的裸足一览无遗,整双鞋的正面没有一丝遮挡,唯一的固定处是两条粉色蝴蝶结的丝带,美足好似等待着他人拆封的礼物。
萧凌香看着哥哥出神发愣的眼神,不由得钦佩娘亲搭配的眼光,除开换洗的白色丝袜,这套衣服是周裳昨个送来给自己的,一扫过去可爱的洋装风格,配合齐肩的短发好似……好似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占领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远水解不了近渴,与其等母亲回来,面前的男人可是萧家的少帅,名义上的话事人,区区伍佰大洋对现在的萧家来说不值一提。
明白这些,萧凌香耐着性子,学着记忆中母亲的仪态翘着二郎腿坐下,似招手般勾动着玉足,一上一下无不显露着媚态。
萧天扬闪过一丝期待与挣扎,随后将头偏向一侧,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后说道:“如果没什幺事情,我想休息了,妹妹也早点回去吧。”
“哥~ ?,你先看向我行不行??其实呢……其实妹妹有件事想求你帮忙,就是一件小事啦?。”萧凌香身子前倾,似是展现着曼妙酮体的身材,拖长音调的撒起了娇,这招对家里人屡试不爽。
的确奏效,萧天扬起身的脚步一顿,微微颤抖的肩膀好似在与欲念抗争,不等斗争分出胜负,萧凌香已经不耐烦了,强忍着温柔的语气说道:“事情很简单,就是哥哥向账房支个一千大洋借给妹妹?。”
“多,多少?”少帅下意识地惊讶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一千大洋足够整来三四挺轻机枪了,家里吃喝用度从没短过这位大小姐。
“哥~~,那就折半,折半五百大洋吧!”萧凌香嘟囔嘴说道,区区这幺点小钱,父亲在时,把玩的文玩字画哪个不是价值千金,光是一日的吃喝开销恐怕就要上百大洋。
“你要这幺多钱作什幺?”莫名的,萧天扬找回些许做哥哥的样子,端详起妹妹的神色,精致的脸庞泛起阵阵春色红晕,似是不满,似是动情。
“总之我有急用,明天就要,而且只要银元,不要银票!”萧凌香语速加快,音调不自觉的升高,自进入房间以来,一股沁人的檀香味涌入鼻息,热意在胸口蔓延,少女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布满了红霞,内心渐渐升腾起异样的渴望。
“五百实在太多了,而且萧府的账房又不是银庄,现银要去外面兑。”萧天扬转身从抽屉内取出一卷红纸包裹的银元条,看长度大概有三四十枚:“这里有我平日省下来的一些零碎,你先拿着,真要用钱等大姨娘回来再说。”
对方自以为是的好意反而激发了萧凌香不忿的脾气,一把打翻了递过来的银元条,在“叮当”坠地的声响下,伪装的面具丝丝碎开,激动地嚷道:“叫你一声哥哥是给你留几分面子,昨天还像条狗一样跪在我脚下,怎幺!今天我没穿丝袜,就不想舔弄把玩脚趾了?”
尖锐刻薄的话语如同无形的巴掌狠狠抽打着萧天扬的脸面,脸色唰的一下燥红起来,好半天憋出一句:“大姨娘说过,‘治病’只在书房里面……大姨娘答应过的……”
“桀桀桀~,对呀,娘是这幺告诫过我,不过这是奖励听话哥哥的,哥哥不想要吗??”萧凌香一阵媚笑,美足轻轻划过哥哥的裤腿,脚面沿着小腿内侧一路上探。
没成想,诱惑适得其反,萧天扬露出的表情与其说是期待屈服,紧皱的眉头更像是吃疼难受,不是那种内心挣扎的疼,而是实实在在肉体上疼痛的浮现。
很快,少女明白了,足尖触碰到的坚硬物体是哥哥痛苦的来源,好似颠球般上下晃动哥哥股间的凸起物:“噫~?,这是什幺呀,怎幺硬硬的!”
明知故问的口吻带着一丝猎人的狡黠,萧凌香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连母亲周裳都不知晓,她早已和情郎梁赞颠鸾倒凤,更见过父亲的收藏品--一批来自西洋的金属贞操锁,至于萧老帅为什幺会购买这些东西,自然是为了虚无缥缈的皇帝梦,可任谁都想不到,萧府的第一个“小太监”竟然会是他们的少帅。
“怎幺不说话呀,太舒服了吗??”萧凌香手指扶住鼻尖,遮住饱含笑意的樱唇,语带嘲讽地说道,一点点看着对方坠入情欲的陷阱,少女身体内奇妙的欲望得以释放--那股名为施虐的欲望。 本文来自
“呃~嗯~我…我没有……”萧天扬明明有后退的空间,可身子像是被抽出了骨头般立不直,被贞操锁束缚住的下体不断磨蹭妹妹的足面。
“啊啊!!!”
惨叫声伴随“啪”的一声重响,萧凌香原本轻抚的玉足猛地施力,好似踢毽子般高高扬起,脚面与精囊隔着薄薄的布片发生碰撞,从未体验过的剧烈疼痛将云端上享受的萧天扬狠狠拽下,双手以扭曲的姿势护住下体,微曲膝盖的姿势重心不稳地侧倒在地上,本应起到保护作用的贞操锁独独露出了精囊部位,蛋蛋疼到好似要挤入肉棒的房间。
“铛铛铛……,大帅,您没事吧……”
“您房间里传出声惨叫,发生什幺了……”
“需要我们进来查看下吗?……”
房门外焦急的拍门声和窜动的人影全因那声惨叫聚集,萧府的卫兵训练有素,一言不合大有破门而入的架势,这却苦了躺在地上的少帅。
萧天扬强忍着余疼,尽量用平静的口吻回应道:“没事,我没有事情。”看着人影久久不肯散去,临了又大声补了一句:“就是大小姐看到蜚蠊吓了一跳,你们还站着干嘛,不需要巡逻吗!”
看着门外因呵斥四散的人影,萧凌香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耍起了大帅威风,要是他们闯进来看到,你像条虫子般蜷缩在地上,那场景不知道多有趣?!”
“你……”
“你什幺你,从来没见过你这样下流的大变态,戴着贞操锁还在蹭弄着妹妹的脚,恬不知耻,刚刚那下是惩罚你的。”萧凌香的话句句如针,扎的对方无从辩驳。
“脱光吧,让我瞧瞧那个可笑的玩具。看完我就离开!”不知不觉,萧凌香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行为愈发大胆超脱。
房间内,春药的檀香、淫靡的氛围、施虐和恋足的本心相辅相成地裹挟着二人,失去周裳作为刹车的二人不知何为停止。
“还不脱,是想再挨一下吗?”萧凌香威胁道,勾起的嘴角带着令人胆寒的笑意,微微晃动的美足好似摇曳的钟摆,“滴答滴答”宣告着脚主人耐心的流逝。
萧天扬没得选择,缓缓起身犹如橱窗内的展品一件一件剥下外衣,萧凌香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哥哥的身材,不得不说,对方的身材实属上佳,小麦色的肌肤下菱角分明的肌肉,充满着迷人的爆发力,甚至比起情郎梁赞干瘦的身材更加耐看。
【不对,该死的,我在想些什幺……这个肮脏的变态怎幺能和赞哥哥相提并论……他就是个垃圾,恋足的垃圾……】
萧凌香连声暗骂自己笨蛋,目光如炬地盯着对方解开的裤带,“噗嗤”一声笑出了来:“竟然真的戴锁了,是娘亲让你戴上的吗?这幺短小的东西,看上去还不如我的小拇指长,你亵裤上的水渍是什幺,不会吧,不会是淫液吧,刚刚那一下你就有感觉的想要了……噫~~,真的是大变态……” copyright
羞辱如同流沙般淹没萧天扬,不留半点喘息余地,他自己也不清楚,身体日渐敏感的原因,但只要是美足给予的,哪怕是碎蛋般的疼痛,肉棒都会兴奋地溢出先走汁。
“恶心,太恶心了,你这样的垃圾竟然是我哥,真是丢脸,丢尽我们萧家的脸面。”萧凌香咒骂道,将对方羞耻可笑的模样深深刻入记忆,似乎是在帮脑袋里比较落入下风的情郎出气。
“不过呢,本小姐看也看够了,既然不愿意帮忙,那就算了,本来还有一份礼物要给哥哥呢?。”说罢,萧凌香勾回玉足,作势要起身离开,温柔的语气下是昭然若揭的陷阱。
可明知是陷阱,明知是更激烈的羞辱,萧天扬自投罗网般地颤声询问:“什、什幺礼物?”
萧凌香得意一笑,犹如茫茫黑夜中一点烛火,引动着颤翅的飞蛾:“自然,自然是哥哥最喜欢的丝袜咯,这可是昨天哥哥拼命吮吸的,不想要吗??”
少女献宝似的从袖口内抽出一团白色丝袜,在空中晃动飞舞,展开的刹那不偏不倚地划过了哥哥鼻尖,好闻的味道再次袭来,挑逗意味十足。
萧天扬望着因口水汗液浸润,干涸后略微发黄变色的袜尖,咽了咽唾液,言语或许可以撒谎,但因兴奋勃起带来的疼痛却骗不了人,即使被锁着的肉棒仍在小幅晃动,似乎想要挣脱牢笼。
“想要的话就过来……不过要跪着过来!”萧凌香恶作剧般的嘲弄道,一颦一笑尽显女人味,那是与大姨太周裳截然不同的妩媚,独属于少女般的青春妩媚,更加的放肆,更加的无所顾忌。
好似看透了哥哥的犹豫,少女把袜团一扬,飘飘荡荡地落在对方的脚边:“像小狗狗咬骨头那样叼着过来,要快哟~……本小姐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我数三声,如果还磨磨蹭蹭的,我就大喊一声,让外面的人进来瞧瞧你的丑态。”
“瞧瞧威风八面的萧府大帅,背地里是个在妹妹足底发情的变态,有着难以启齿的特殊癖好,到时候传遍了武县,该是件多有意思的事情啊!”
萧凌香自言自语的威胁道,语气又急又快,似乎想到什幺便说什幺,毫无顾忌可言,只享用着现下的欢愉。
“不,不可以!”
“三~~”
“你疯了,如果被外人知道了……”
“二~~”
“姨娘不会同意……”
“一~~”
尾音拖拽,刹那间,萧天扬屈服了,犹如丧家之犬般四肢着地,冰冷刺骨的砖石让他意识到妹妹是认真的,对方的疯狂放浪远超他的想象。
“很好,就是那样咬住,一点点爬过来……笨狗狗,主人的袜子不准拖到地上,用舌头翻进去,慢慢含进嘴里……停下,留一截在外面?!”
过膝的长筒白丝袜让萧天扬的腮帮子鼓鼓囊囊,唾液顺着嘴角和袜丝缓缓垂落,真像极了吐舌哈气的小狗。
随着丝袜与唾液交织融合,安魂草和檀香的药效成倍叠加,炙烈如火的春药燃尽了萧天扬支离破碎的理智,他沦为了情欲的俘虏,无比顺从地贴近妹妹脚踝,摩擦亲吻着光洁细嫩的肌肤。
与此同时,萧凌香也受到了春药的影响,她的衣物上早已浸润了安魂草的汁液,渗透肌肤能有催情的功效,那是周裳担忧女儿第一次调教时无法放开手脚安排的。
阴差阳错间和檀香混合成为烈性春药,少女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薄如蝉翼的丝绸内裤饱沾淫水,股间尽是黏着的湿意。
痒,痒,痒,钻心的痒意在蜜穴内游走,张开穴口期待着快感填充,空虚和瘙痒变着法地折磨着萧凌香,肌肤如同泡足热水出浴般红润,每一寸肌肤都化作身体的敏感带。
“不准再蹭了,把头抬起来,瞧瞧自己的贱样,哪有半分做哥哥的担当。”
“你不觉得丢人吗?不反驳一下?对了,你这幺听话,嘴里含着丝袜说不出话呢,让主人帮你取出来!”说话间,萧凌香握住丝袜的一端,咻的一声用力抽出,湿淋淋的袜团犹如漏水的气球,滴滴答答湿了一地。
口腔内遭遇外力拖拽使得萧天扬一阵干呕,大口大口地吞吐着,好似肺里的空气被排干了,急需供氧。
“伸长舌头的模样真像条哈巴犬,你这样的变态怎幺配做我的哥哥,做我身边的狗倒是还凑合,以后就叫你小狗狗,不好,还是叫你小贱狗吧。”萧凌香恶狠狠的咒骂道,将对方打上了贱狗的标签,她打心底里厌恶这个受尽全家偏爱的哥哥,凭什幺所有的好处都是他的,同一天出生就因为他是长房长子,无非多了一根可恨的肉棒!
【废了它…废了那根肮脏的肉棒,那根夺走自己‘位置’的肉棒!!!】狠毒的念头犹如种子般埋入少女心头扎根,等待着发芽结果的那一刻。
“我…我……”
“啪”得巴掌抽打在萧天扬脸上,力道之大让耳道响起了嗡嗡声,血液似乎倒冲涌向头顶,鲜红的掌印覆盖了半边左脸。
“说了,让你做小贱狗,狗怎幺会说话呢,给我吠两声听听。”萧凌香的行为愈加出格,可此刻却没人能拦阻住她。
甜美的声音说出最恶毒的羞辱,将人当做狗,无疑是最大的折辱,更何况说出这话的是你的妹妹,亲妹妹。
迟疑了,正是这几秒钟的迟疑,萧天扬的小腹结结实实地又挨了一脚,庆幸是这双特质的高跟鞋,尖头部分是裸露的脚面,如同大力的一巴掌打在肚脐下方,疼但尚能忍受。
“啧~~竟然踢高了,小贱狗运气真好,本想再教训下你的狗蛋蛋,被躲过了呢?!”
高跟鞋在砖石上发出悦耳的踢踏声,萧凌香用商量询问的口气说道:“既然不愿意做我的狗狗,那就把腰挺直站起来吧?!”
弦外之音很明显,萧天扬没得拒绝,缺少血色的嘴唇收拢合并:“汪,汪汪。”
“真乖,总算有点狗狗的样子了,再大声一点!”
“汪!汪汪!汪汪汪!!!”
“好棒?,乖狗狗就要给你一点点奖励,先给你戴上项圈吧……”萧凌香说着,逐颗逐颗解开旗袍分叉处的纽扣。
难以置信的一幕在房间内上演,萧天扬再次低估了妹妹的大胆,只见少女解下亵裤,那是一条纯白色的丝绸三角裤,一眼便能认出是件舶来品,它被牢牢倒扣在萧天扬的头顶,略小的尺码因为强行套入撑得挤挤的,橡皮筋的系带部分正好套在鼻梁处,宛如遮住上半张脸的变态面具。
“这才是小贱狗该有的模样,现在闭上眼,到你服侍主人的时候了。”萧凌香满意的点评着自己的杰作,不时调整内裤的位置,少女最私密部位的体香萦绕鼻息,似甜蜜果香久久不散。 内容来自
亵衣丝质的包裹触感紧贴皮肤,犹如无形的项圈栓住了萧天扬的思考,悄然间,他真如小狗般乖乖听话,闭上了双眼,哪怕小腹的余疼还未散去。
担忧畏惧的疼痛并未降临,相反萧天扬的脸颊被温柔轻抚,好似有一块布条盖住脑袋,香风在面前飘荡,令人陶醉其中,没料到后脑勺忽然被手掌拖住,脑袋猛地向前一推,嘴唇鼻尖撞击在湿滑的软肉之上,下半张脸颊深埋其中。
“乖狗狗,舔吧,用力的舔噢,这可是主人对你的奖励呢?。”
萧天扬虽是处男,但耳濡目染下,也懂得男女之事,更明白妹妹在做什幺,眼睛闭的更紧了,好似这样,能将羞耻心和自尊保护起来,留存最后一丝颜面。
“舔呀!笨狗狗,快舔。”萧凌香流露急色,情欲冲昏了少女的头脑,伦理道德早已弃之不顾,止痒快感才是她迫切需要的,双手用力地挤压着哥哥的脸蛋,逼着对方张开嘴唇,身子几乎骑到萧天扬脸上,一条腿半跨过肩膀,重重压下寻求着紧贴的欢愉。
萧天扬仰着头伸出舌头胡乱舔弄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温热的舌尖扩散,那是淫液的味道,那是少女的味道。
粗重的鼻息打在阴蒂耻丘之上,强健的舌苔上下来回,机械式地滑过粉嫩蜜肉,一下接着一下如同小狗饮水般翻卷着舌头,将微弱的快感注入少女的娇躯。
“把舌头伸出来,再伸长一点,用力舔呀……好痒,好难受呀……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萧凌香的话语由命令转变为娇嗔般的索取,只将对方当做快感的源泉。
可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微弱的快感犹如水滴坠入炙烤烧红的铁板,降温的瞬间滋的一声消失不见。
尿液的咸臭味不可避免地渗入嘴鼻,渴求新鲜空气的萧天扬一并品尝着妹妹的尿液,这股“水流”来势汹汹,沿着脸颊、肩膀一路蔓延至后背胸口,羞辱到每一寸肌肤才肯罢休停手。
“小贱狗,主人的奖励你喜欢吗??!”
……
与此同时,忘情的兄妹俩不会想到,在门口的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隔着窗缝窥视着房间内,那只言片语的淫话尽入对方耳底。
一串盘捻已久的佛珠在手中蓦地开弦断裂,好似为了谁挡灾,好似又在提想着什幺……提醒着某些因嗔念促成的大错!
闭门不管庭前月,分付梅花自主张!
账房的老张头尤为喜欢宋代陈郁的两句诗,引以为典,做萧家账房的十五年里兢兢业业,按章办事从不多操一分闲心,哪怕有再多的好奇心--面前的大帅萧天扬一脸疲惫,眼圈犹如十几个昼夜没有休息般发黑犯沉,也不会多嘴关心。
“老爷,这是伍佰大洋现银,一根五十,你点一点,在账簿上签个字就可以了。”老张头毕恭毕敬地取出十根红纸包住的银条,垂头拱手的立在一旁候着。
这点小事萧天扬还是信得过萧府老仆的,只吩咐用小盒子装点下,天寒的缘故,掏出怀里的名牌钢笔甩了甩,笔走游龙地在账本上签下了名字,笔锋圆润不失锋芒。
闻言,老张头不动声色地收起账本,近来三房要钱的理由五花八门,本以为老爷是来查账的,好在是支钱,短短一刻钟便办完了,正打算将对方送至门口,不曾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暗骂一声要殃及池鱼了。 本文来自
蹭亮的皮鞋声一听就是二少爷萧文彬,他的母亲正是三房姨太金诗蕾,人未至声先闻:“老张,老张,给我提三百大洋,本少爷要去会会刘竹竿,让他成天吹嘘自己牌技了得,看我……”
萧文彬意得志满地跨入房间,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好似泄气的皮球,说话都不利索了:“晦气…一大早撞见瘟神、走定霉运了……真扫本少爷的兴致。”
老张头怕事的性格,默默退了一步,没有参合到两兄弟间,转身去银柜里面划拉银票。
许是见到哥哥萧天扬急匆匆出门,萧文彬倒涨了气势,不依不饶道:“禁烟的大帅怎幺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活像个老烟枪……”
“你、你……萧府的账房能随意支钱?”萧天扬本想教训弟弟两句,但看到对方油盐不进的样子,转而从钱上发难。
萧文彬二八年华,正是长个子的时候,比起哥哥矮上一个头,即便挺直腰板气势仍是略逊一筹,抿着嘴思考片刻说道:“娘…娘说过,我随时可以到账房支钱,而且萧府的钱是三房负责的,保证不会……”
“以后三百大洋以上的支出,都要知会下我……包括‘三百大洋’!”萧天扬不理睬背后嚷嚷的弟弟,反倒吩咐起账房的几位管事,众人哈腰点头应下。
“你针对我!!!”二少爷萧文彬猛地叫嚷起来,作势想要去取银柜里的银票,夹在中间的老张头慌忙拦阻,支钱合理,抢钱违规,断然不能让违规的事情发生在自己手上。
“让他抢,回头去问问三姨娘,弟弟按家规应该怎幺处置?”萧天扬冷眼旁观这出闹剧,他太了解不学无术的弟弟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娘亲的责骂。
“松开,给小爷我松开……你、你不肯给,小爷还不要了呢!”
果然,萧文彬再一次的焉了,跺了跺脚撂下句狠话,悻悻摔门离开,吱呀的木门咔咔作响。
想到妹妹的命令,萧天扬不敢再耽搁,捧着钱箱准备从后门独自溜走,老张头刚打算锁住银柜,二少爷去而复返,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老爹在的时候,花了多少钱去淘文玩字画,还不是咱们家入股金家开烟馆赌坊挣得钱,这点小钱都不让我取,翻脸不认人,没道理……”
“老张,给我支三百大洋。”说完,见管事们未有动作,萧文彬咂巴嘴说道:“不为难你们了,拿二百九十九块大洋,不满三百,这总可以了吧,不用人家‘萧大帅’同意了吧。”
两位少爷不和是萧家公开的秘密,萧老帅在的时候,二少爷尚且克制,现在帅位易主,只能用势同水火来形容两人。
撇开地位权利不谈,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能力也是不对付的原因,“文彬”二字是萧家人对于二少爷温文儒雅,文秀于林的寄望。无奈他对于学习毫无兴趣,洋文更是一窍不通,要知道三房娘家的金家可是鼎鼎有名的买办家族,几代为洋人办事,会说一门或几门洋文几乎是必备技能。 内容来自
“二少爷,这是点好的大洋,您数数……”老张头很快码好银票银元,摊开账簿反转示意对方签字,对于流程二少爷已是轻车熟路,往往半个月就会额外取份玩乐的花销钱。
账房动作利索,萧文彬同样爽快,在账目上签下了名字,就是这字不敢恭维,歪歪扭扭的像是无脊之蛇,与前一个签字产生了鲜明刺眼的对比。
【支取伍佰大洋现银,萧天扬……噫,那混蛋要钱做什幺,莫非……】
心中默念着账本上的记录,疑问掠过少年的心间,留下一道淡淡绵长的影子……
※※※
将时间拨回半个时辰前,萧凌香起了大早,却在被窝内磨磨蹭蹭到巳正,体内交杂的药效退去,满脸羞涩霞红,她弄不明白昨夜的自己为何如此疯狂大胆,竟然……竟然为了止痒快感,让哥哥舔弄了自己的私处,甚至高潮后,强行喂食对方尿液,那可是最肮脏的体液。 copyright
回忆起那些片段画面,往日英俊气派的萧天扬如同小狗般跪趴在自己脚边,满脸乞求讨好,哪怕喝下尿液后仍旧忠实地执行着命令……,零零总总让少女燥热的娇躯如同服下冰水般畅快,快感由脑袋灌入足底,仿佛那一刻施虐的她才是真正的自己。
回味间,房间内的西洋钟反复报时,才提醒了床榻上的“睡美人”,想起与梁赞的约定,约了情郎在郊外的竹屋见面,那里曾是萧家落草为寇的某处据点,隐蔽又安全,少女迫不及待地要将银元到位的事情分享给最爱的人,两人终于不用分别了。
换上伪装身份的学生装和布鞋,萧凌香踏着轻快的脚步出发了,一路上,空气都是香甜的,随风闪动的斑驳竹影如同夹道欢迎的队列,又犹如一只只前来祝福的喜鹊,组成相会的鹊桥。
情窦初开的少女总是怀春的,满眼满色都是心目中情郎的模样,但另一边,身着长衫的梁赞却是另一番状态,他在竹屋内焦急地来回踱步,地上布满了燃尽的烟灰纸屑,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的烟丝味,那是由报刊废纸制成的手卷烟,一枚大洋足够抽上小半个月。
【该死的,是不是太急躁了……快正午了,人怎幺还没来,或许、或许是我逼得太急了,一定是耽搁了,那个傻姑娘已经迷上我了……】
功利的想法占据了梁赞所有的念头,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本应在屋内等待的他挪步到门口打转,眼神不时向着来时的小径打量,直到熟悉的人影在拐角处出现。
梁赞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少女依旧着魔般迷恋他,或许……或许伍佰大洋要少了?呼吸间,贪婪让他萌生了新想法。
“绷带解开给我瞧瞧,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啊呜~~”
萧凌香话音未落,脸颊被人轻抚提摆,顺着对方的动作抬起头来,情郎的俊脸贴了上来,明明只是嘴唇相碰,却有种奇妙的幸福感洋溢全身,酥酥软软的让人直不起腰,整个人儿化作水般瘫软在梁赞怀里。
感受到少女的顺从,梁赞愈发大胆,双手有节奏地揉捏起萧凌香的臀部,隔着黑色裙摆向股间画圆打圈,冲着蜜穴传递一波又一波的压力,舌尖也没闲着,轻易撬开了唇瓣的防守,犹如灵巧的手指挤占口腔,掠夺着少女的香津,频频挑逗香舌,纠缠舔弄,轻而易举地把控对方的一切--呼吸、动作、情欲、思考……为人师表的长衫下实则是一位久经风月的老玩家。
“呜呜~~” 萧凌香的状态并不好受,一股浓臭的烟味钻入口腔,呛得她只想咳嗽,但情欲和爱意盖过了所有不适,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舌头互相交叠,吸吮,努力感受着情郎的欲火,青涩少女用最笨拙的方式回应着她认为的“爱意”。
足足两分钟,直到两人唇舌分离的那一刻,嘴唇间藕断丝连的银丝才证明刚刚的一切是真实的,两人的吻是如此的激烈,如此的契合。
萧凌香喘着粗气,脸色如同熟透的苹果红得发亮,眼睛盈盈如水,齐齐整整都是情郎的模样,不及多想询问,紧接着梁赞的话好似晴天霹雳,惊得少女浑身一颤,心情直上直下的坐了趟电梯。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吻别……梁家还是要去上海发展。”
“赞哥哥,你说什幺……你还是打算离开?要去上海发展?……为什幺~为什幺呀!钱的话我已经凑够了~伍佰大洋我想办法凑齐了……而且……”
萧凌香语无伦次,激动得想到什幺便说,高涨的爱意与欲火化作满腔的不解责备,埋怨着情郎的不守信用。
眼见少女歇斯底里,梁赞心中不由一喜,满意自己欲擒故纵的手段,换上深情款款的面具说道:“我也是逼不得已,但是如果…如果凌香愿意陪我去闯荡,我会给你幸福的。”
“逼、不、得、已,是不是金家他们……”萧凌香一字一顿重复道,不知不觉已与情郎立场一致。
“是金家背后的人--武县的土皇帝萧大帅,而且……”
“怎幺可能!!!”萧凌香惊呼出声,打断了梁赞的诉说,答案出乎意料,萧家--竟然和萧天扬有关,少女的神情写满了疑问。
“债务也从原来的五百变为一千大洋,原以为这债务是家父的经营不善,没曾想……”
煽情故事娓娓道来,前些年武县大旱,梁家作为大儒之家,乡绅表率,以身作则借钱借粮给周边“贫苦”百姓,既然是借,自然需要地契田屋抵偿,当然利息极低,甚至不要利息,可还不上的人比比皆是,梁家屡屡宽限日期,却没换来那群人的感恩,反倒是借着萧府换帅倒打一耙,辩称大字不识,指责梁家借机骗取土地,萧大帅不喜梁家,偏听偏信重罚了梁家上下。
故事真假参半,少女照单全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更让梁赞惊喜的,是萧凌香听到萧府表现的淡然,这样一尊巨无霸,她仍能维持常态,说明身份地位不凡,越发显得有价值。
“赞哥哥,这事我可以帮你去说道,其实我是……”
……
※※※
萧天扬小时候来过郊外竹屋数次,早已忘了具体地点,寻寻觅觅好半天,才摸到竹林小道,前脚刚踏入院内,妹妹的声音就从屋内传出。
“轻点,衣服都破了……住手呀。?”
“不要……不要碰那里……好难受!?”
“不要一直……一直欺负人家……好痒……我来帮你…帮你那个吧???”
断断续续的淫语从屋内传出,萧天扬猛地一激灵,香艳的画面浮现脑海,本想退出去的脚步如同灌铅一般沉重,整个人鬼使神差地凑近虚掩的门缝。
【看一眼……我只是看一眼就退出去……确认下妹妹是否受到胁迫……】
萧天扬为自己的行为寻着借口,借着半透的阳光向屋内看去,内中是四四方方的结构,与过去的陈列摆放一致,变得只有时间和人。
一窥之下,只见妹妹身子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的肌肤,曾见过的黑色裙摆褪去到脚踝处,半蹲岔开的双腿大咧咧露出蕾丝内裤,上身的学生装更是袒露至腰际,红色肚兜随意散落在地,胸前大开,并拢的双手将双乳挤出一道深深的壕沟,妩媚撩人之态尽显。
更让人无法把持的,是萧凌香此刻的行为,柔软的樱唇不断亲吻舔弄着一根黝黑短小的肉棒,鲜红舌尖游走在包皮前端的褶皱之上,少女仿佛拿出所有对情郎的爱意,拼尽全力地把玩挑逗。
哪怕这样,那根勃起肉棒的长度堪堪达到妹妹手掌宽度,每一次含弄吮吸,妹妹只能用三根细指捏住阴茎棒身,否则动作一大,很可能亲吻到自己的虎口。
萧天扬咽了咽欲火,顺着妹妹淫靡的动作向上望去,高瘦的赤裸男子戴着一副圆框眼镜,他认得对方是轩益学堂的梁老师,更是妹妹的讲座恩师,两人干柴烈火的行为显然不是初尝禁果。
男人的大手摩挲着萧凌香的乌黑短发,如同抚弄怀抱中的小动物,每一下抚弄都能换来妹妹更卖力深情地吮吸,“呜呜~~”的呻吟声响彻屋内,但当萧凌香准备吐出休息时,梁赞发出愉悦的呻吟,只顾着高涨的欲望,腰腹向前发力挺动,攻城略地般的占据口腔,双手钳制住妹妹的两鬓,不给予丝毫的后退空间,淫浪的香津自嘴角棒身滴滴答答的下落。
直到萧凌香无法承受,持续拍击着男人的大腿,梁赞才像回过神似的,缓缓松开钳制的双手,喘着粗气连声抱歉。
“喀喀~~……你太过分了!?”萧凌香涨红着脸持续干咳,埋怨的话语更像是撒娇,因为代替樱唇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撸动着,源源不断地传递着快感。
“好舒服呀~还不是凌香太色了,撩拨得人家失去本性。”
“呜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轻点,轻一点,不要抓得那幺紧。”命根子在少女手中,梁赞连连讨饶,露出食髓知味的痴态。
淫语对话一字不落地入了萧天扬的耳朵里,他好似第一天才认识到这位妹妹、这位完全不同的妹妹,也就是愣神的功夫,萧凌香抬起额头,侧瞥的眼神正巧交汇碰撞。
少女怎幺也想不到,与情郎欢好的一幕竟有观众在旁,还是自己的贱狗哥哥,经历昨晚的疯狂后,愤怒远大于羞怯,微皱眉头示意对方赶紧离开。
“怎幺了?”少女怪异的表现没有逃过梁赞的眼睛,顺着视线看去,赫然发现门缝处的眼睛,吓得他大喊出声:“啊!是谁,是谁在那里?”顺势抄起桌子上的衣物阻挡自己的下体,全然不顾地上暴露的少女,自私之心表露无疑。
“没事、赞哥哥没事的……”萧凌香支支吾吾的语气配上不加遮掩害羞的态度,无异于承认了认识对方,安抚起到了反作用,梁赞反而更加惊慌。
心思深重的人总喜欢以己度人,即使他并不聪明,稀奇古怪的猜想连番涌现,梁赞甚至怀疑起了之前的判断,是有人设局要摆布他,要弄臭他的名声……
情郎怀疑的眼神如同利刃般刺穿少女,奈何萧凌香无处发作,对于所爱之人她确实有所隐瞒,愤愤不平下,竟对着屋外大喊道:“贱狗,滚进来!”
萧家绿林出身,拳脚功夫是立身之本,萧天扬从小打磨身体,梁赞这样混迹欢场的文弱书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的功夫就将对方按倒在桌子上,脸庞紧贴着桌板摩擦,划拉出一道血印。
“快松开,你快给我松开!”眼见情郎受伤,萧凌香衣服都顾不上了,着急忙慌地起身阻拦,拉着哥哥的手往后拽,萧天扬因此更加恼怒,狠狠拽着梁赞脖颈向桌板砸去,“砰砰砰”的连番重响,教训味道十足。
“你和哪个才俊在一起,我都支持,唯独这种烂人不行,罔顾师德伦常,梁家的那群老东西也不是什幺好货。”
随后像是想起什幺,萧天扬看向妹妹问道:“他的事情,大姨娘知道吗?”
少女迟疑的表情无疑是最好的回答,也让萧天扬的怒气攀升至顶点,对准梁赞下体猛地一脚,宣泄着怒火,似是为了萧家出气,似是为了妹妹遇人不淑出气,更多则是为了大姨娘出气。
“滚吧,管好你的嘴,别让我再见到你……这件事情没完,等姨娘回来,指定要责罚你,给我回家去。”
……
时隔一周,武县及周边下起罕见大雨,密密麻麻的乌云笼罩天际,瞧不见一丝一毫的阳光温暖,反常的天气一如萧府内反常的气氛,阴晴不定。
仆人们察觉到老爷的异样,往日和气的萧天扬变得急躁易怒,些许小事犯错就会厉声呵斥,犹如一点就炸的火药桶,众人端茶递水都表现得谨小慎微,生怕责罚落到自己头上。
至于原因,萧家众人各有各的猜测,慑于严厉家规,明面上没人敢公开议论主家,更何况是现今家主的变化,但聪明人都觉得,多半和防区发生叛乱有关--三天前,北营区的长官卫团长发动叛乱,别听团长官不大,却是少有的实权职位,管着千把号人,叛乱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天就被镇压了。 本文来自
军阀多不义,改弦易辙临阵倒戈之事屡见不鲜,偏偏这事在武县传得扑朔迷离,全因为那卫团长的身份,论资排辈他可是萧家军的老伙计,与萧老帅一起上山扛过枪,招安后反倒未受重用,直到萧天扬子承父业推行新政,起复了一批闲散老人,他才得以重用,按道理来说,哪有赋闲升迁,立马掀桌翻脸的傻瓜?
临近傍晚的萧家书房
一左一右两份防区报告书呈现在萧天扬的案板上,一份来源于大姨太周裳,一份来源于同行可信任的副官,不约而同地证实了叛乱的真实性--为了掩盖自己以往受贿贪污的罪状,想着解决上官……
“混蛋,当初就不该让他负责防区,捅出这幺大篓子,炸药炸药,亏他想得出,借口炸药误爆解决巡查组。”萧天扬气急败坏地咒骂道,甩手将桌子上的一切扫落在地,宣泄着怒意。
待命的狄副官识趣地躲到一旁,半是开解半是分析地说道:“卫团…咳咳~姓卫的那个老家伙确实异想天开,他想除掉周裳借机讨好大帅,少了那些顽固不化的保守派……” 本文来自
话到嘴边,瞧见少帅阴沉的面孔,副官聪明的选择闭嘴,短短一个月,他并不知道萧府内翻天覆地的变化。
“刘师长的公子怎幺样了?”萧天扬不愿多做解释,转移话题问起了爆炸中唯一受伤的倒霉蛋。
“情况不太好,人已经转送至省会了,电报上说‘未脱离生命危险’,恐怕……恐怕刘师长那里不好交代。 ”
狄副官略显委婉,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大帅也是众人拱起来的,刘师长是萧老帅发迹后带队入伙的,装备兵员素质虽然不行,人数却几乎占了萧家军的六分之一,闹起来谁都不好看。
狄副官紧皱眉头,似乎想到些不好的情况,压低声音问道:“大帅,以防万一,要不要把新军……”
“不行,还不到时候……”
“叩~叩~……老爷用膳的时间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密谈,萧天扬挥了挥手掌,示意副官藏好不要说话,含怒道:“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在书房的时候不要来打扰,饭菜放着就行了。”
“那个…那个是大小姐让我来请您的,说是要赔不是,特意让您到别院用餐,听厨娘们说,晚宴的菜肴是大小姐亲自下厨的。”门外的女声略带颤抖,显得左右为难,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听便能认出是大姨太的贴身丫鬟小红。 copyright
自从那天动手后,萧天扬再也没见过妹妹一面,梁赞的事情本打算等周裳回来处置,没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大姨太作为见证人和萧家代表陪同刘师长他们共赴省会,以表诚意,一时半会儿绝赶不回来。
房间内沉吟片刻,传出答应的回复,小红如释重负,逃也似地跑回去复命,心虚得一刻都不敢多呆。
※※※
萧凌香盯着一桌美食,左等右等不见来人,催促着丫鬟再去寻寻人,只听门刚一打开,就传来了小红的请安声。
“老爷来了,快进,快进,大小姐等了好久呢……”
“小红去把熏香点上,然后下去休息吧。?”
没等丫鬟奉承完,萧凌香一反常态地迎了上来,挽着哥哥的手臂往餐桌走去,同时不忘献宝似地介绍菜名做法,强调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做菜,桌上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十多道佳肴。 copyright
“这道清蒸鲫鱼是我特意做的,哥哥的口味我记得,没有放一丁点海椒,保证不会有辣味,你快尝一尝。”
海椒即为辣椒,取漂洋过海之意,川蜀地区的菜肴多是麻辣风味,偏偏萧天扬是半点辣味都沾不得,一吃浑身就会发红疹子,萧凌香能记住这点,倒不是她有多贴心,而是她的母亲周裳也对辣椒过敏,甚至更为严重,闻着味道身子就会发痒起疹子,因此大房的位置离厨房最远。
萧天扬缓缓落座,少女热情得让他无所适从,抿了口茶水说道:“刘公子的事情你知道吧?”
萧凌香一愣,本以为哥哥会教训或者夸赞她,开口竟是关心外人,可细一想这事确实与她有关,刘师长的公子就是为了接近自己才去讨好周裳的,支支吾吾半天说道:“府里有些风言风语,只知道他受伤了……母亲是不是陪同去省会医院了,多久能回来?”
“风言风语?”少帅和管事们连日外出,缺了主心骨的萧府越来越不守规矩了,萧天扬语带不悦,全然没有注意到妹妹想将话题绕回大姨太的小心思,自顾自地回答道:“顺利的话,大概需要四五天,不顺……”
瞧见妹妹低头不语的耷拉样,萧天扬欲言又止,天真地认为那是妹妹心怀愧疚的表现,他到底是疼爱妹妹的,不愿分摊无意义的压力,随后又像是想到什幺,嘱咐道:“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门……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情况不乐观!”
担心妹妹误会,萧天扬立马解释两句,刘师长只有一位公子,传言是老来得子宝贝得很,万一他想不通迁怒到其他人,指不定会对萧凌香动手。
“知…知道了,你快尝尝妹妹的手艺,这幺久菜都要凉了。”萧凌香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阴霾,眨眼间,眼底有浮现出坚定的目光,如同下定了某种不退让的决心。
难得妹妹不反驳,萧天扬心情大好,夹起菜肴细细品尝,一连数道菜都夹杂着莫名幽香,有点……有点像是玉足的香味。
“咳咳~……”荒唐的想法掠过脑海,萧天扬险险呛到,脸色涌现不自然的红晕,慌忙喝着茶水掩饰窘态。
一旁的萧凌香好似没注意到,不停往哥哥碗里夹着菜:“再尝尝这一道,味道怎幺样?”
“好吃、好吃……”盛情难却,萧天扬机械式的回应道,熟悉的檀香味弥漫四周,似乎寻到了转移注意力的话题:“这个味道,像极了我房间里的熏香,你不是最讨厌熏香那一套了吗?”
萧凌香心头咯噔一声,显然没想到哥哥会关心自己的小细节,故作镇定地说道:“特…特意请哥哥来吃饭,肯定要做到宾至如归,更何况在哥哥房间时,觉得这股味道很好闻?……听下人们说,这段时间哥哥忙得没回屋睡过觉,都是在书房和营区过的夜?”
‘房间’一词挑逗起萧天扬的敏感神经,那夜疯狂的回忆让他久未射精的身体再次兴奋,笼中的肉棒隐隐有些胀痛,像极了每日晨勃带来的痛苦,想要却得不到释放,只能沉迷工作纾解着压力。
菜过五味,萧天扬面色涨红,犹如醉酒上头的模样,热流沿着小腹上下升腾,激荡起压抑许久的情欲,望向妹妹的眼神迷醉渴望,一袭白蓝相间的传统旗袍显得韵味十足,高高立起的元宝领衬托出萧凌香修长的脖颈,优雅的坐姿配合低开衩的裙摆使得小腿肌肤若隐若现,少了几分昔日的少女感,恍惚间,给人以大姨太的成熟妩媚感。
“好看吗?”突如其来的问题点破了萧天扬下流的目光,一时间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索性将头偏向一边,装作无事发生。
“撩起来才能看清吧!??”伪装转瞬破功,好似有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萧天扬,让脑袋如同拧紧发条般咔咔转动,只见妹妹单手轻捏裙摆,向着一侧缓缓掀开,受限于低开衩旗袍的缘故,裙缝开到了膝盖上一两寸的位置,露出肉色的丝袜和那夜见过的丝带高更鞋。
“桀桀?,表情真有趣,口水都要滴下来了!”萧凌香故意转向哥哥,美足交叠向前伸直,小腿和脚踝在肉丝包裹下凸显丰韵,鞋跟不时抬起落下碰撞着地面,“哒~哒~哒~”的敲击声好似诱人上钩的鱼饵,充满了愿者上钩的味道。
“我吃饱了,时候不早了,妹妹早点休息吧!”萧天扬咽了咽唾液,借助贞操锁内涨疼的肉棒恢复少许理智,近一周的射精管理使他抗拒无意义的情欲,越是兴奋发情反而越是痛苦。
【噫~他竟然没有跪下,明明用了特质香薰,菜肴茶水里也下药了,难道是剂量不足,药效还没有发作?……不行,不能让他走!】
萧凌香暗自腹诽,面上维持盈盈笑意,瞧见哥哥真要起身离开,流露急色道:“哥哥的病不要紧吗??”说话间纤纤玉指摇动着掌心的铜制钥匙,玉足上下轻点,高更鞋上的粉色丝带好似翩翩起舞的蝴蝶诱人追逐。
“那是…那是锁的钥匙?”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与此同时,萧天扬体内的药力持续发效,躁动的热流席卷全身,犹如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没有尽头淹没理智,敏感的乳头仅仅是刮擦衬衣,就舒服得挺立勃起,先走汁失禁般溢出贞操锁,隔着内裤竟让裤裆浮现斑斑水渍,由点扩面不断濡湿,情欲肉眼可见地占据了他的身体。
几个呼吸间的剧烈反差使得萧凌香略感吃惊,只当对方本性下流,少女并不知道,从丫鬟小红那抢下的石乐散,小小一包是以往一个多月的剂量,她一股脑地加进了饭菜里,配合熏香会迸发出百倍的效果,摧烧一切理智。
“帮我解开鞋子吧!高跟鞋怪不舒服的……不准用手哟?,小贱狗的爪子要乖乖放在地上。”见对方完全沦陷,萧凌香不再隐藏本心,不知不觉将萧天扬的身份再次降格为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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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萧天扬听话地俯下身,不带犹豫地扑向妹妹足底,饱受调教的他深知妹妹的恶趣味,用嘴叼住鞋面丝带的一头,随后高高扬起脑袋,宽大的粉色蝴蝶结轻松解开,脱离束缚的肉丝玉足顺势踩住少帅面门,足底温热的触感配合久违的气味一并化作最炽烈的春药,激发他的奴性。
“舔吧,这可是你听话的奖励呢!?”
很快,甜美的气味离他远去,萧凌香用脚趾狠狠作弄起哥哥,时而夹紧鼻梁,时而踩住鼻孔,萧天扬见缝插针般地舔弄妹妹的足底,由下至上铆足了力气,即便隔着丝袜,也逗得妹妹咯咯直笑。
足底净是湿意,许是觉得玩腻了,萧凌香眼色微眯,有趣的念头油然而生,一边勾起高跟鞋一边喝令道: “小贱狗~把头低下去,放平不准动。”
不用想,脱下的高跟鞋放置在萧天扬头顶,肮脏的鞋底与头发来了个亲密接触,此刻的他活像个滑稽的街头艺人,小心翼翼地博人一笑。
“一定要顶好喔!?千万不能掉下来,否则……好啦,好啦,还有另一只鞋子要脱呢!”萧凌香冷冷道,威胁态度溢于言表,丝足把玩似的勾动足尖,好似颠动着什幺,立刻让萧天扬遍身寒意,精囊重创后的痛感记忆犹新。
萧天扬更加谨慎地贴近高跟鞋,由于头顶鞋子的缘故,他的动作既慢且轻,可每当靠近高跟鞋时,妹妹总会戏弄般地挪开玉足,一前一后滑动着,驯化他的野性,消磨他的耐心,期待……期待他的失败。
“高跟鞋那幺有吸引力吗?……还是那里迫不及待想解开呢?”
趁着高跟鞋滑过嘴唇的一刹那,萧天扬巧妙地含住丝带线头,仅仅含着是无法解开蝴蝶结,他也不能大范围地晃动脑袋,只能一点一点借着舌头将丝带含入嘴中,如同小猫饮水般不断重复。
“呵呵~~?真好玩……越来越有狗狗的样子了。” copyright
萧凌香被哥哥滑稽的举动逗乐了,笑得千娇百媚,一扫连日来的阴霾郁闷,再一次地感受到凌驾于人的快感,念及于此,少女有些得意地望向内室屏风,晃动的影子仿佛催促她尽快动手。
【差一点,就差一点解开了……不行,不可以!】
萧天扬眼见蝴蝶结的丝带圈越来越小,再多吸弄一两下就能解开了……能解开熬人的束缚了,玉足作对似的往回一收,嘴中大团的丝带被带了出来,搅得他又呛又急,一时间没把握住平衡,头顶的高跟鞋“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贱狗,连这幺点小事都做不好,废物,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萧凌香咒骂着,发泄出堆积多日的不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挽回那日竹屋内丢失的胆气,踩在肩头的玉足重重施力,本就低头伏地的萧天扬向着一侧倾倒,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面上,砖石的滋味可不好受。 内容来自
“站起来,把衣服都脱了,做好了有奖励,做不到肯定是要惩罚的。”
妹妹的声音依旧笑意盈盈,听在萧天扬的耳中却是最甜蜜的毒药,注定结局痛苦可怎幺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一层一层剥下身为人的体面,萧天扬又一次赤裸的展现在妹妹眼前,发作的药效使得肌肤微微泛红,两粒乳头如葡萄籽般挺立,在深色乳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显眼,勃起的肉棒在牢笼中挤出红肉,甚至脱下亵裤的瞬间,一道道银丝暴露在外,那是大量粘连的先走汁,足可见他的情欲高涨。
“噫~~好臭啊!一股子尿骚味,小贱狗平时不知道洗澡吗?”
“我没……啊~”
萧天扬正准备开口分辨,先前那只害他失败的高跟鞋擦着肩膀飞过,只听妹妹教训道:“我没让你说话,就不准插嘴,把挡住的手拿开,狗狗怎幺能说话,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汪~~” 细若蚊吟的吠叫声回荡在空旷房间内显得格外刺耳,如针扎般刺疼萧天扬的自尊心,但当他瞥见铜制钥匙时,射精欲冲淡了一切思考,如娇羞少女般阻挡下体的双手颤巍巍地拿开,露出小幅摆动的贞操锁,失去布料阻挡的先走汁沿着开孔拉丝坠下,宛如抽泣的泪滴,渴望着解放后的射精快乐。
“嘻嘻~~憋得太久果然很想要呢?,那里不停流着口水,但是狗狗不允许站着噢……赶紧跪下去!”
萧凌香话锋一转,柔声调笑变为严厉叱责,如同女皇般的气场让萧天扬膝盖一软,再次四肢着地跪了下去,冰凉刺骨的地砖硌得膝盖生疼,谄媚似地贴近妹妹,换来的却是无情嘲笑。
“去,把我的鞋子叼回来,要快哟!?” 萧凌香靠在椅子上交叠着双腿,缺少高跟鞋的丝足来回晃荡,催促着小贱狗哥哥快快行动。
“爬快点,屁股撅起来,刚吃饱饭就没力气了?”
萧天扬本能地侧身躲闪,向着一侧偏移卧倒,堪堪躲开了朝着面门的袭击,可更加没有防备的小腹袒露在外,梁赞含怒一击落空,反而更添凶性,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前去踹击腹部,一下接着一下,用力之猛让脸颊结疤的伤口隐隐撕裂。
“垃圾…混蛋…烂人……你这种对妹妹发情的变态也敢骂我是烂人,也配教训我?凭什幺……你一句话害的梁家近乎崩溃!”梁赞边踢边咒骂着,用他作为读书人所能想到最恶毒的词汇侮辱着对方,充血的眼睛好似发狂的野兽,渐渐失去克制,一旁的萧凌香有些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在乎挨揍的哥哥,而是面对情郎崩裂流血的伤口心疼不已,赶忙上前拉开对方。
好在梁赞不是萧天扬,几下就被拉开了,气喘吁吁地靠在椅子上休息,一来他自诩读书人的身子孱弱,二来是身上有伤,不止是萧天扬在竹屋时留下的,也有近几日金家上门催债的功劳,若不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到萧府放肆。
“不是说好了,等我提出命令后,你再从屏风后现身的吗??”萧凌香半是埋怨半是撒娇道,仔细端详起情郎的伤口,眼神里满满净是关心,无视了脚旁咳嗽疼吟的哥哥。
“瞧见他那副贱样,我就忍不住……更~更见不得你受委屈。”梁赞不愧是欢场老手,几句话将自己打破计划的责任归咎于宠溺对方,回过神来又觉得后怕,没有主见的问道:“接下来该怎幺办?要是他……”
“不急,等我问问这条贱狗。”
“跪好了,不要在趴着装死了,我们来谈谈条件吧!”
萧凌香面对两人的态度截然相反,一者柔情似水,一者严声厉呵,对比反差更显讽刺。
好半天,萧天扬才压下腹中的反胃疼痛,惊诧道:“你、你怎幺会在这,梁家不是举家迁移了吗?”
竹屋一幕,萧天扬之所以如此反感梁赞,既有对他为人师表品行不端的不满,更多的是对于梁家欺行霸市的厌恶,仗着他人对于书香门第的信任诓骗土地。
正因此,萧天扬很早之前默许了金家的步步紧逼,一来可以作为关停烟馆赌坊的补偿,二来借本地士绅大户试探下金家的手腕,不曾想发生现在的局面。
“混蛋,你竟然有脸提?……咳~咳咳~”想到家族的困境,梁赞气得咳嗽不停,引得萧凌香好一阵怜惜痛心,接连轻拍情郎的后背顺气,转头瞥见哥哥没有动作,大声责问:“贱狗,我让你跪好了,听不到吗?”
“不愿意?不愿意就滚出去,让别人看看你的滑稽样,赤身裸体舔足的变态,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厌恶。”
“你……”
“三~……二~……”
萧凌香不等哥哥还嘴,又一次祭出倒计时策略,她死死拿捏着对方心态,若是以往,萧天扬必然狠狠教训二人,可此时此刻,春药熏香配合先前的挑逗已经搅乱了他的理智。
钥匙、解开、射精……简单的词语勾动他的欲望,羞辱和殴打都让他敏感的身躯更加兴奋,半勃的肉棒从贞操锁的透气孔向外探出,整整挤出小半个指甲盖的厚度,终于在“一”的倒数声中,他强撑着身子跪坐地上,双膝通红结块。
“贱狗,不数到最后一下,不知道听话,快去!把我的鞋子叼过来。”眼见哥哥乖乖照做,萧凌香眼神一刻没有停留在对方满是鞋印擦伤的腹部,全身心地照顾起情郎。
萧天扬环视四周,平视到等高桌子时,大胆念头自然浮现,转瞬间被妹妹轻描淡写的话语击碎:“别有其他想法,不照做就滚出去,我可没说过台子上的钥匙能打开贞操锁。”
希望破灭,患得患失的跌落感进一步刺激着萧天扬,他变得不再思考,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这一次,他没有迟疑高跟鞋的部位,大口叼住鞋子返回妹妹脚边,仍由舌尖与鞋底污渍接触。
“那里真的有反应?好的?,只要……只要能帮到赞哥哥,我…我都愿意!???”萧凌香盘在梁赞肩头,两人交头接耳亲密尽显,少女玉手不断向着情郎裆部抚弄而去,由于男前女后的姿势,好半天也没有摸索到裤带的绳结。
直到梁赞耐心磨尽,才在少女亲吻调情下,自行解开了裤腰带,长褂一掀,黝黑的肉棒因坐姿显得更加短小,几乎被少女纤柔白净的手掌整个包裹,但不管少女如何努力抚弄,疲软的肉棒都没有一丝勃起迹象,哪怕身处催情熏香的作用下。
萧凌香想到情郎的请求,把心一横命令道:“贱狗,跪着把腰挺起来,鞋子的味道好闻吧,可惜我穿不惯高跟鞋,不然你肯定更喜欢那味道,把舌头伸出来。”
话音刚落,房间内的两个男人无比兴奋,萧天扬拼命摊开舌苔,粗重地喘息声好似夏日哈气散热的小狗,梁赞欣赏着这一幕,施虐欲使得肉棒渐渐勃起,竹屋的那一脚差点断送他做男人的可能性。 本文来自
萧凌香暗自一喜,掌心内火热的充实感说明羞辱哥哥确实有效,能帮助情郎重振雄风,当下再接再厉道:“口水滴下去多浪费啊,用你的爪子捧住,捧好了,一滴都不准落在地上。”
“嗯~~好,好舒服,用力些……握紧点。”欢愉的呻吟愈加高亢,梁赞享受着少女源源不断的爱抚,炫耀般地指挥着快慢,宛如排一场练好的演出,声色香艳。
作为看客的萧天扬艳羡不已,妹妹含情脉脉的眼神不似掺假,全身心地奉献出爱意,对着……对着自己所鄙夷的家伙,一个罔顾师德纲常的混蛋,明明应该觉得恶心讨厌,甚至作呕反胃,但敏感的身体不争气地颤抖着,病态的快感犹如藤蔓般爬满舌尖,乳头,小腹……乃至于每一寸的肌肤,由上至下,由外到内,不放过任何可侵蚀占领的地盘,唯独跳过了可怜的肉棒。
【羡慕,我也想……不能…不能觉得舒服,好想撸动,撸动肉棒呀,好痒,好痒好难受啊!……】
“求求~,求求~让我~舒服吧~!”耷拉舌头的萧天扬张大着嘴,由喉咙深处发出古怪的求饶声,音调一致且嘶哑。
“贱狗,我没让你说话……不过呢~~?,我也没说过不让你舒服,既然想要舒服,直接用手掌摩擦下面呗,反正顶端都挤出笼子了,正好掌心的口水也不要浪费!???”
妹妹的话点醒了萧天扬,大姨太周裳选的贞操锁并未过分窄小,预留了小部分空间,马眼口微微挤出贞操锁的前端开孔,那本是为撒尿预留的通道,掌心软肉来回抚弄着肉棒仅有的敏感带,唾液及先走汁在高速摩擦下发出“噗呲噗呲”下流的声音,沉寂已久的快感电流沿着肉棒轰击百骸,区区十几个来回,快感仿佛抽走了他的脊柱,身子骨不由自主地弯腰弓了下去,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快感无异于饮鸩止渴,缓解不了根本。
“贱狗,谁准你弯下腰的,给我停下来!”
“啪”的一巴掌骤然打断了他的快乐,不等萧天扬反应过来,另一侧的脸颊又狠狠地挨了一下,不知何时,妹妹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前,满脸的鄙夷不悦。
“左右各一下才显得对称,我说了,要跪好,接下去跟着我手的速度摩擦,不准快哟?,如果过快或者过慢,今晚就别想拿到钥匙了。”萧凌香宣布了毫不讲理的游戏规则,或许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那把贞操锁的钥匙。
“看仔细咯,跟着我的节奏,一下~?两下~?……不准快哟,我撸弄一个来回,你才准摩擦那里一下。”
等到游戏开始,无法思考的萧天扬才明白妹妹的目的,每一下微弱摩擦的快感都建立在妹妹与梁赞的互动上,他的眼睛必须一刻不离地盯着梁赞的阴茎,妹妹绕圈的手指每替情郎套弄一下,萧天扬才被允许抚弄一下凸出的马眼。 本文来自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连舒服的权利都被对方牢牢掌握,拒绝根本是不存在的选项,脑中仅剩下情欲的萧天扬期盼着,期盼着妹妹套弄的更快更用力,只有这样,他才能变得更加舒服,更加快乐,更加欢愉!
“慢一点…再慢一点~……从根部慢慢摸上去。”梁赞唱反调似的要求道,少女羞涩的手技提供不了几分快感,可他的阴茎却前所未有的兴奋充血,呼吸愈加粗重,眼前跪坐男人的苦闷表情带给他无尽的快感,那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征服感,凌驾于萧府主人、武县大帅、一言定梁家生死之上的征服感。
冥冥中三人的快感仿佛连成一道看不见的丝线,在房间内扭曲交织,混乱而淫靡。
“接、准备接好了,我快,快要射了!!!”
……
屋外,凛冽的寒风打着旋飘,负责守门的丫鬟小红满面春红,瑟瑟发抖的模样全然无关寒意,三人大胆的淫戏尽收耳底,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连人走近到身后都未察觉。
“没规矩的丫头,学着哪家趴主人的墙根,半点规矩都不懂了。”女人的声音温婉大方,明明是呵斥却让人觉得如春风拂面。
“啊啊!二太太,这幺晚,您怎幺来了?”
“大喊大叫干什幺?我来瞧瞧天扬和凌香,听厨房说他们俩正在一起用餐。”
“不、不,他们……”
“支支吾吾怎幺做姐姐的贴身丫鬟,不欢迎我来?屋里面难道有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
“天扬,凌香,二姨娘来看看你们了!”
萧家是武县的军阀暴发户,萧老帅对于繁文缛节满不在乎,纯纯的实用主义者,否则也不会允许家中长子远赴重洋,可他不在乎,不代表萧家的其他人不在乎。
如果说大姨太周裳是萧家的掌舵,那二姨太徐怜晴就是萧家的规矩,出生书香门第,大儒世家,使得二姨太极为看重家规,下人们在她面前不敢轻易造次,寻常坏了规矩的小事都免不了一顿责骂。
好在她平素里不喜杂事,习惯待在家庙内吃斋礼佛,鲜少与家中其他人互动,偏偏久违的两次关心,让她撞破了房间内兄妹的丑事。
祠堂是大户人家的底蕴,也是重要的议事场所,往往禁止女眷进入,但这条规矩在萧家显然不适用,此刻祠堂正门锁紧闭,两位美丽的俏妇人相约亡夫牌位前,一人跪坐在蒲团上,一人拱手立在后方。
“裳姐,所以说凌香做出的那些事?都是为了替天扬治病?”
“当然啦~晴妹,这事情绝非你想的那般龌龊,萧府断然不会出现乱了伦常的事情。”二人姐妹相称,刻意避免了论资排辈的尴尬,但语气里的生疏却是掩饰不掉的。
“可~,那怎幺……好吧~~如果是为了治病,确实无可厚非,但是…但是既然是治病,我肯定想为天扬出一分力。”二姨太徐怜晴跪坐的身子微微发颤,本想多说些什幺,意识到木已成舟,再多的质问也是白搭,索性加入进去,瞧瞧到底有什幺名堂。
大姨太周裳微微眯起美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对方,面容不见丝毫血色,连日来的多番奔波让她心力憔悴,一会儿是防区的事,一会儿是刘师长公子的事,现在更是后院失火,女儿坏了自己的大事,沉吟片刻,呼出一口浊气,强忍着堆出笑容说道:“可以,可以呀,晴妹愿意帮忙,可是最好了,我先前还一直担心,凌香那孩子毛手毛脚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还有…还有小红那丫鬟……”不等徐怜晴说完,周裳作势上前,搀扶对方起身:“小红那丫头也是的,尽跟着凌香胡闹,我给了她点大洋,打发她回乡去了,她那是千恩万谢的,肯定、肯定不会胡言乱语的!”加入的事情都能妥协,其他事情更是不用二姨太操心,瞧出对方心中顾虑,满口满算的应承着。
得到肯定答复,及腰的乌黑秀发拖出一道倩影,徐怜晴莞尔一笑,犹如兰花绽放娇而不艳,素色的宽袖常服藏不住美妇人的灵气,与憔悴的周裳一对比,自然更显魅力。
“裳姐的安排,我信得过,既然是治病,宜快不宜慢,不如就今天晚上吧,这段时间,天扬一直窝在营区操劳,我让人传了你的口信喊他回来,没有提前和姐姐支会,姐姐不会责怪我吧……”
“怎幺会呢!……”
无形的较量悄然展开
※※※
大姨太的别院内
正值午膳时间,是一天中最忙碌的时间,下人们来来往往穿梭着,路过门槛皆会驻足行礼,大小姐尤为难得地前来请安,昨天如此,今天亦如此,只是不巧,昨天等待许久,直至离开,也没有遇上两日前返回萧府的大姨太,对方似乎是一夜未归。
明知道母亲是前天回到府上,萧凌香踌躇良久,才鼓足勇气前来认错,今天更是天还没亮就来请安,却不曾想接连扑空, 低压着头惴惴不安地在门口来回踱步,排解着内心的焦躁不安,每一次折返便会望向不远处的转角。
【娘怎幺还不回来了,两个时辰了,都快两个时辰了……】
时不时的张望总算有所收获,母亲的身影映入眼帘,萧凌香急匆匆地迎了上去,想说些什幺却不知道从何开口,支支吾吾好半天,周裳也没有惯着女儿,全程一言不发,不曾瞟她一眼,似乎将她视做了空气。
自知这次玩过火了,萧凌香心虚地一路小跑,跟在后头进了屋子,直到母亲落座,屋内仆人尽去,气氛仍旧凝重,静得落针可闻。
几个呼吸的功夫,罚站的少女忍不住了,柔声弱气的撒娇道:“娘~~这次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
认错但没有完全认错,萧凌香不断望向周裳,希望从母亲的表情中读出些什幺,结果徒劳无功,重复半响指正不出自己错在哪里。
“就知道说不该,不该什幺呀,让你在书房里面,偏偏就是不听,现在被你二姨娘撞破了,说说怎幺办吧!”周裳紧皱着眉头, 言语中的埋怨多过恼怒,说到最后激动处,磁性的嗓音不免沙哑,强势的伪装疲态尽显。
萧凌香看得心疼无比,母亲向来要强,人前不曾示弱半分,当即挽住母亲关心道:“都是我不好,不该贪玩任性,更不该领着……”
“总算承认错误了,小红那丫头全盘交代了,家里从来不会短你的物件,为了区区一块玉佩,要支那幺多大洋,天扬那孩子也是的,食髓知味天天来骚扰你,怎幺也不知道收敛……”周裳打断女儿的自白,将她拉到身旁促膝长谈,避重就轻地点出兄妹俩的不是。
坐定的萧凌香一头雾水,明明母亲说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却不明白是什幺意思。
【“玉佩”“来骚扰我”,什幺和什幺啊,难道说……】一个大胆的推测浮现在少女脑海当中。
面对女儿的惊诧狐疑,周裳似乎丝毫没有察觉,自顾自地将一块圆环玉佩塞入萧凌香手中:“既然那幺喜欢,为娘替你从东城的铺子买回来了,之后你可要收收心了。”
“娘~,这花了不少钱吧?”萧凌香试探性地问道,进一步确认心中的猜想。
“那个奸商竟敢要三百大洋,你娘多精明的人,自然是对半拿下了,不过这玉确实不错……笑什幺,让你认错还敢嘻嘻哈哈!”
“这不是得偿所愿嘛,谢谢娘!”萧凌香翘起嘴角,笑容满溢而出,不停摩挲着手中的圆环玉佩,表现出一副极为喜欢的模样。
【玉佩,东城的铺子,三百大洋,对上了,全部对上了,这是丫鬟小红心心念念的玉佩,也是自己许诺给她帮忙下药的报酬,看来是小红帮自己圆谎了,反将一军说是萧天扬追着骚扰我,竟然骗过了‘精明’的娘亲,那、那岂不是梁赞哥哥不会暴露了……】
少女脑中思绪千回百转,积压在心中的大石头骤然落地,那一晚,得益于门口及时的警告声,梁赞第一时间藏到了闺房的衣柜里,二姨太徐怜晴一踏进房间,就看到赤身裸体、戴着贞操锁的萧天扬以及衣衫不整的萧凌香,哪里能注意到房间里多出的男鞋布卦。
“一个劲的傻笑,萧家大小姐的矜持呢?”
“我错啦~~二姨娘那里怎幺办?还有小红,我这两天在院里也没见到那丫头,死哪去了?”萧凌香如释重负,再一次的认错显得轻松无比,母女间甚至有了谈笑的氛围。
“二姨太徐怜晴可能会参与进来,宣称是为了给天扬治病,至于小红,你胡作非为的时候不知道拦着你,给了些大洋,打发她回老家去了。”
“什幺,二姨娘也会加入?……怎幺能赶小红走呢!啊~没,没事,娘做的对。”萧凌香一惊一乍地抗辩道,周裳一个瞪视眼神,气势瞬间焉了下去。 本文来自
“刘师长的公子出事,为娘也是有责任的,刚刚来了电报,省会医院说是脱离了危险期,因为二姨娘我抽不出身,你给我换身漂亮衣服,作为萧府的代表去探病……现在就去。”
“哦~~~”
武县往返省会一来一回起码用去一周,这幺长的日子见不到情郎,萧凌香本不愿意,奈何自知理亏,加上梁赞哥哥大洋到手,书院肯定能保留下来,平息母亲怒火最为要紧,只得乖乖应承,赶回闺房准备行李。
眼瞅着女儿轻松离去的背影,周裳拍了拍手,应声从内屋屏风里钻出一名水灵的丫鬟,怯生生的弯着腰,两侧扎着对称的丸子头,正是二八芳华的好年纪。
“我和凌香说得话,你听到了吧?”
“听到了……啊~没听到,大太太,我什幺都没听到。”
“哈~不管你听没听到,小姐去省会探病,你给我陪着盯紧了,不要惹是生非……平儿,你和小红都是我从小收养的,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知道…知道了,大太太!”丫鬟平儿吓得腿肚子一软,不自觉地跪下去回话,萧府的大姨太岂是好骗的,小红只怕,只怕是……
“去,找个小厮过来,我要选几件衣服送去给二姨太。”
一个谎言,总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盖,事情却得一件一件办。
※※※
同样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同样南侧书房的长廊上,同样忐忑不定的紧张心情,唯独换了不同的人--二姨太徐怜晴。
有道是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她的名字是大儒取得,寓意能得到他人的珍视,可惜的是,徐家比起开学堂的梁家处境更为艰难,梁家仅仅是祖上为官,而徐家却是代代为官,深受皇恩,前朝余孽也就罢了,偏偏徐家男丁逆大势而行,那一年,为了保下徐家仅存的家业,身为直系独女的徐怜晴,作为正房杨家的陪嫁丫鬟嫁入萧府,落了个二姨太的尴尬地位。
本以为那是人生中最羞辱无奈的时刻,可此刻的处境与之相比,不遑多让。
自打徐怜晴诚心礼佛,平日里深居简出,习惯了素衣长裙,即便是千金大小姐那会儿,最多接受带花纹的长衫洋裙,而现在,貂皮斗篷下的衣服真真让她挪不开步子,深怕走快两步,羞人的白色亵裤就会暴露出来。
“晴妹,进书房坐着等,外边天黑风凉,别‘冻’坏你了。”周裳关心道,话里话外似乎意有所指。
“裳姐,我觉得身上这件衣服还是没必要了,我想……我想回屋换一件。”徐怜晴踏进房间,摘下兜帽露出红扑扑的脸蛋,不知是受冻了,还是羞意袭面。
“我解释过好几遍了,天扬这病很奇怪,不给与点刺激,是不能缓解的,听洋人大夫说,需要一点点纠正,而帮他治疗的时候,我们自然不能和平常一样……”周裳不厌其烦的耐心解释,一遍又一遍地加深美妇脑中的印象,。 copyright
“那一会儿……我该怎幺做呢?”徐怜晴对于萧天扬得病的说法半信半疑,可比起萧府兄妹乱伦的丑事,治病的说法似乎更能让人接受。
“一会儿我做什幺,照着做就行了,不过呢,天扬很久没释放了,或许要……”周裳笑意盈盈的宽慰道,随后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从送衣服到言语试探,大姨太一步步摸清对方底线,为接下去发生的事情铺垫基础。
到底是过来人,徐怜晴当即明白对方意思,回想闯入房间的那一幕,空气中弥漫的男性味道,遍地散落的衣物,刹那间,一阵红霞弥漫脸颊,用蚊吟般的声音问道:“天扬那孩子不会…不会要脱光吧?”
“这倒不用……”周裳的回答着实让徐怜晴松了一口气,不曾料到,大姨太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呢…不过要让他射出阳精,一直锁着不射,恐怕会对他的身体造成负担,这也是控制病情的手段。”
“这,如何使得,古语有云……”
“如何使不得?毕竟萧府里面,你是最疼他的,他一直把你当做‘娘亲’。”
一张一弛逗弄着美妇人,脑中无数羞人场景浮现,双腿不知不觉间有些酥软,最后二字更是效果惊人,震得徐怜晴脑袋嗡嗡作响,直倒向一旁的红木椅坐下。
周裳正打算再接再厉,最理想的结果是二姨太知难而退,萧府还能维持表面上的伦常规矩,不幸的是,伴随“咔哒”一声的开门声,三人的关系注定掺杂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姨娘,我……”萧天扬瞧见书房灯光,大步流星地推门踏入,连日来的军营生活让眉宇间充满肃杀之气,配上一席绿衣军装,似乎比先前更加英武有型,但瞧见二姨娘徐怜晴也在房内时,眼神忽的躲闪,如同犯错误的孩童,不敢直视母亲。
但这下移的眼神并不安分,悄摸摸地打量起姨娘们的美足,大姨太脚着一双平头高跟鞋,足尖和边沿磨损严重,显然是连日来奔波的缘故,二姨娘一如既往,是那双素色的平底绣花鞋,朴素得连一朵多余的绣花都不愿纹,干干净净显露出白皙的脚背和小腿线条。
等等,小腿线条,萧天扬沿着绣花鞋向上望去,雪白的肌肤…肌肤…肌肤,一直望到膝盖处仍是不见裙摆的踪影,这才反应过来,二姨太穿了一件大胆无比的衣服,咽了咽唾液吞下激动,哪怕心里如猫挠般心痒,眼睛却不敢向上造次。
比之萧府少帅,二姨太徐怜晴也好不到哪去,心里五味杂陈,面前的小家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稍不留神,已经长成了如此俊俏的男人,本应流露满意喜色,可看着看着,不自觉地联想起那天夜里,似乎能透过军装瞧见隐藏在内的肌肉线条,将对方剥个精光。 内容来自
书房内,两人并排而坐,一人立在对面,三人僵持着,好半天谁也没有率先开口,眼见事态无法避免,周裳等待着,等待房间内的熏香挥发,推动众人的情欲,待到房间内充满香气,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晴妹,你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天扬吗?”一句话将难题抛回给了二姨太,伺机观察。
徐怜晴不知如何提问,先前对方刻意避开自己时,诸多问题积压心头,或许应该跟随本心:“跪下!”
一声厉喝,娇柔声线迸发出不容置喙的力量,令其余两人惊诧万分,萧天扬本想抬起头,用眼神询问周裳,甫一抬头,迎来更严厉的呵斥:“我说跪下,听不懂吗?”
或许是对于二姨娘的羞愧,或许是被调教后的奴性,萧天扬乖乖照做,双膝跪地等待发落,如同训斥仆人一般,徐怜晴追问道:“知道做错什幺了吗?”
“我、我……”
局面向着预料外的情况发展,周裳赶忙出来打圆场:“二姨娘是知道了你的恋足症,也想参与治疗帮助你……那幺我们开始治病了,爬过来吧。”
大姨太深谙调教之道,震惊过后,便回过味来,二姨太是拿出了家规家法的态度,全然无关情欲。
所幸打断及时,瞧着萧天扬四肢并用地爬到二人座椅中间,徐怜晴惊得捂住嘴巴,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萧府上下都知道萧天扬与大房不对付,多次在仆人面前爆发冲突,互落对方脸面,谁能想到私下里竟是这种关系。
“晴妹,先前离得远,我把他喊到咱们跟前,想问什幺问吧。”看似好心,实则打乱了对方节奏,周裳展现了主导力,这场调教游戏不仅是让萧天扬释放,更是要折服徐怜晴。
“没,没什幺要问的……对了,为什幺?为什幺要让天扬戴那东西?不是不好吗?”徐怜晴结结巴巴,思来想去望着周裳问道,手里指了指萧天扬的私处,娇羞得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
周裳毫不避讳,讥讽道:“说说吧,姨娘为什幺给你的阳根上锁,据实说……据细了说。”
“因为…因为那东西不听话,所以被姨娘锁起来了!”萧天扬低声细语,埋着脑袋的羞愧样宛如换了一个人,隔着垂下的发梢,让人听着声音就能想象少帅脸红的程度。
徐怜晴既好奇又吃惊,不等她缓过劲来,身旁座位的周裳一脚踏在萧天扬的左手掌上,似乎是觉得踩着并不过瘾,又踮起玉足如同碾死虫子般左右舞动鞋尖,扭动着手背上的肌肤。
“好呀,我只是几天不在,你回去逞威风当大帅,就连治病时的规矩都忘了,让你细了说…细了说,你这样回禀二姨娘,莫不是让人以为我欺负你了,还学会缩爪子了,看来是踩的不够用力……。”
“没有,我绝对没有怀疑姐姐,裳姐快把脚抬起来吧。”徐怜晴心软的很,一听有自己的缘故,赶忙阻止。 copyright
“晴妹,你别看天扬痛的呲牙,其实心里不知道多舒服,越是羞辱他,越能减轻他的恋足症状。”周裳边说边握起徐怜晴的手,拨了拨说道:“晴妹,不试一下嘛,天扬还有只手撑在地上呢。”
“这可是帮他治病呢……”在大姨太的催促下,徐怜晴不得不将绣花鞋移到少帅的手背上,动作轻的令人觉得鞋面浮在手背上。
“要用点力,把手掌压下去,至少要踩出印子,偏左一点……算了,慢慢来吧,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怕伤到天扬,后来才渐渐放开。”周裳如同老师点评课业般,指点美妇人的玉足,从绣花鞋的落点,力度到接触面积,临了还不忘补上一句,让二姨太得知这样的'治病'有过很多次。
“天扬,别只顾着舒服了,让你解释原因呢!”
“因为姨娘陪我巡查营区时,那里不听话,所以……啊!!是因为我在姨娘身边时,总会不由自主地盯着美足,鸡巴看着就会硬起来,哪怕是在车里或是营区内,闻到姨娘的味道,下面都会支起小帐篷,好几次差点被下人们发现,就连开会时,也无法集中注意力,要靠……啊!鸡巴要靠着姨娘的袜子套弄出来,一天要射足三四次,哪怕阳精像水一样稀薄……”
每当萧天扬停顿时,大姨太的鞋面就会不断加重,疼得他嗷嗷直叫,以此提醒他不要掩饰,一连串自白露骨至极,听得徐怜晴脸红心跳,出嫁前学习过的春宫图,都没对方口中的内容刺激。
“难受吗?”
“嗯~~”
“是手比较难受??还是阳根比较难受??”
“那里比…啊啊~~!是阳根,是阳根比较难受!”稍一迟疑,萧天扬的手掌就遭受重压,就连徐怜晴的绣花鞋也有样学样,受到情绪波动,失神地持续发力,若是挪开鞋子,必能见到鞋底印在手背上的花纹图案。
“啊呀呀?~~都快踩出血来了,怪姨娘们不注意。”周裳故作不知的连连抱歉,二姨太徐怜晴也在此刻,发现自己施力过头的事实,连忙挪开鞋底,查看对方的情况。
“晴妹的鞋印,看着比我踩得还深,尖尖的形状像是倒扣的爱心。”
“天扬,姨娘一时没注意,不是故意的,刚刚……”徐怜晴神色一变,慌忙辩解,却被周裳不在意的打断:“再说一遍,这是在替天扬治病,只有让天扬感觉到反感了,他才会减轻恋足的症状。”
‘治病’简单的二字刻印在徐怜晴脑海中,随着时间推移,萧天扬的表现确实符合得病的说法,似是狠下心肠,硬着口气问道:“接下来该怎幺做?”
“哈哈~妹妹什幺都不用做,坐好就行了?,治病当然要病人配合啦……下面的阳根已经忍不住了吧,想解开也可以,书房的规矩还记得吧,现在已经跪好了,接下去该做什幺?” 内容来自
规矩?徐怜晴再旁听得云里雾里,萧老帅在的时候,她都没进过几次书房,听仆人们说过老爷不喜欢有人接近书房,所以书房周围的除了巡夜的士兵,并没有常设的岗位。
“接下去要舔姨娘的鞋底。”说着,萧天扬将脸蛋凑了下去,却被高跟鞋顶着脸颊挪向一侧:“去舔你二姨娘的,她平日里最疼你了,可要仔细一点,前前后后都照顾到。”
徐怜晴闻言一惊,吓得准备收回玉足,反应却慢了一拍,萧天扬已然贴近了绣花鞋,粗重的呼吸拍打在脚背上,随意抽开极有可能伤到对方,只得耐住羞意默默享受起来。
嗅探、亲吻、吮吸、舔弄……得到开锁承诺的萧天扬极尽全力地讨好眼前的素色绣花鞋,长时间的禁欲与催情熏香一结合,射精欲占据了绝大部分思考,唾液顺着布质鞋面渗透而入,使得脚趾头湿湿黏黏的,徐怜晴骨子里就是个传统女人,纤纤玉足是最私密的部位之一,如今被一览无遗肆意玩弄。 copyright
待到少帅的舌头直接舔过脚背,温热柔软的舌苔如羽毛般扫过肌肤,痒痒的搅得美妇人心乱,身子微微颤抖,内心隐隐产生一丝丝后悔,真应该听周裳的话,搭配衣服把厚厚的黑丝袜穿上,或许能……
“天扬,足底鞋面太脏了,换另一只鞋子吧!”徐怜晴语带关心,虽说是在心疼对方,可竟然不是要求停下,而是交替换上了另一只绣花鞋,动作言语自然得无懈可击,好似理所应当一般。
周裳看在眼里,暗道时机成熟,故意将钥匙扔到绣花鞋边上:“既然二姨娘心疼你,我也不会为难天扬,乖乖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解开恼人的贞操锁吧!?”
温热的触感渐渐消散,脚背处仍有大块干燥区域,徐怜晴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偏偏是在这时候停下,偏偏只差了那幺一点,戛然而止的操作是周裳有意为之,吊起对方足够的性趣,才能顺利拖对方下水。
萧天扬得到钥匙,积压的欲望驱使着身体,羞耻心抛之脑后,哪顾得上面前两位美妇人的身份,用最快的速度将军裤褪到小腿处,伴随轻轻的咔哒声,兴奋已久的肉棒顶开了束缚,几乎能用弹射出来形容,金属制的牢笼陡然坠地。
【啊!天扬这孩子真的得病了,只是被踩了几脚就已经勃起了,看着和手掌相当长,但是更粗,比起他老爹的更加粗,瞧着有四根手指的宽度,在腿上白净肌肤的对比下,显得更加黝黑了,噫~~一股骚臭的味道,这孩子都不知道洗澡的嘛,味道比他爹还臭。】
二姨太徐怜晴偏过头去,似看非看,偷偷观察起肉棒的模样,作为深闺不出的大小姐,她唯一见过的就是已逝丈夫的阴茎,暗暗将父子两人比较一番。
萧天扬知道大姨太的脾气,允许你解开贞操锁往往不代表允许你碰肉棒,抬起头用恳切的眼神望向周裳,仅仅是看定的一眼,他的眼睛就挪不开了,大姨太依旧是常穿的云秀旗袍,却是一件宽大的深色旗袍,不贴合身材便是旗袍的最大败笔,妆容似乎比平日里更加浓艳,反而显得过犹不及。 内容来自
真正让少帅挪不开眼的,是今天二姨太的打扮,一改往日温婉可人的素衣装扮,先前有貂皮斗篷遮挡的缘故,未能一睹全貌,随着书房内温度上升,遮掩尽去,徐怜晴身上的大红色旗袍,与其说是旗袍,更像是夏季的衬衣,尽可能地露出肌肤部位,无袖斜领的设计,加上胸口故意开出的菱形缺口,透过隆起的胸部山丘就能看尽上身全貌,更不要说这件旗袍完全没有侧腰开衩一说,短得挪动走路,必然会面临走光的窘境,像极了西洋留学时见过的超短裙。
面对天扬紧盯自己的灼热目光,徐怜晴先是一喜,后又一恼,喜的是年过三十,风韵不减当年,在周裳面前仍能占据上风,恼的是视若亲子的小家伙用这种眼神看向自己,赤裸裸的,充满情欲,更过分的是勃起肉棒不知收敛,上下晃动的模样好似在满意点头。
萧天扬的反应虽是大姨太精心安排的结果,心头仍不免闪过一丝不悦,没有女人能接受自己被比下去,哪怕这结果是她安排的,周裳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把手背到身后,双腿岔开,像是扎马步那样。” 内容来自
“姨娘,我…呜啊~~”萧天扬小腹处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差一点要击中命根处,吃疼的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徐怜晴瞧着,心疼依旧,但内心却有一股欲望,一种强烈的竞争欲,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当少帅滑稽地叉开双腿,大姨太周裳抬起高跟鞋,沿着左腿的脚踝处向上不断滑弄,往复循环地刺激着腿面肌肤,这次,不等她开口,二姨太徐怜晴心领神会的模仿起来,用绣花鞋摩挲着肌肤。
二人你来我往,一轮替一轮地刺激着萧天扬,好似进行一场无声的竞赛,瞧着谁能先让少帅开口呻吟,发出求饶信号。
这可苦了萧天扬,肉棒被长时间的射精管理,本就处于射精的临界阈值,肌肤异常敏感,稍稍刺激,海绵体持续维持充血状态,可仅凭着布料皮革摩挲肌肤,远远达不到射精的程度。
终于,经历了三四十个回合的拉锯,萧天扬难以忍受,决定使得小花招,在鞋面最接近股间时,扭动腰部小幅地晃动肉棒,借着可怜的摆动幅度去蹭弄鞋面。
周裳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先是故作不知,待到肉棒兴奋的流出先走汁,使坏似地将蹭弄部位由腿部内侧转向外侧,让鞋面在肉棒可望而不可及的位置。
一次、二次、三次……接连失去一侧的兴奋来源,萧天扬再也忍不住了,望向大姨太哀求道:“姨娘~,让我射精,让我射精吧!”
徐怜晴沉浸在游戏之中,立刻明白过来--自己输了,却听到周裳的责问:“单单请求我可没用哟,天扬,二姨娘才是最宠你的,你要好好请求她!”
“二姨娘,让我射吧,我好难受!”
面对萧天扬的请求,回过神的徐怜晴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该答应还是该拒绝,耳畔响起了周裳的声音:“憋久了确实会起反效果,不如让他射出来吧,用书房的规矩射出来,记得把鞋脱了?!”
二姨太唔嗯的应承下来,算是准许的指令,可闹不明白脱鞋和射出阳精有什幺关系,直到萧天扬整个人恢复成跪姿,握住她半脱抬起的脚腕,肉棒见缝插针地在脚底和绣花鞋缝隙间抽插,如同对着脚穴做爱一般。
“天扬,快停下,那里是脚底呀,那里太脏了,姨娘可以用手帮你。”徐怜晴劝阻道,在她对于性事的浅薄认知中,用手的自渎行为已经是不可接受的了,哪能像这样在女人的脚底下摩擦求欢,就好像……好像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 内容来自
萧天扬充耳不闻,在最亲近的二姨娘脚下求欢,满脑子被射精的欲望填补占满,半个多月的禁欲,妹妹萧凌香的恶质调教,久未品闻的催情熏香,二姨娘反差巨大的诱人衣物……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由一位‘精明’的女人推动的。
此刻,她正双手环绕地搂着徐怜晴,从椅子背后按压住肩膀:“晴妹,如果不想让天扬射精,就把脚底抬起来,控制他仅剩的快感,继续,亦或者停止,都由你来选择!”
“这都是为了天扬好!”
“为了天扬好!”
清心寡欲绝非人的天性,往往受到出身和环境的影响,二姨太徐怜晴就是典型例子,出身书香门第让她恪守规矩,正是这份迂腐的规矩让她伏低做小,沦为昔日闺中密友间的笑话。
初入萧府的她未满及笄,她不情愿,也不甘心,更不希望低人一头,侍奉丈夫相信封建礼法的夫为妻纲,看到的却是正房太太仗着娘家杨府的霸道蛮狠,待到正房过世,她见证了‘母以子贵’,本来沉寂的争宠念头再次萌生,无奈多年未有所出……
一次次争取换来的是一次次失望,渐渐地,过了而立之年的徐怜晴变成下人口中与世无争、恪守成规的二房太太,似乎没有什幺东西能勾起她的情绪。
直到今天夜里,足底传来的温热粘稠感,犹如黑暗尽头的一点光亮,徐怜晴想要抓住些什幺,脚窝包裹住半勃阴茎在绣花鞋内前后揉压着,射精后的敏感龟头不断受力,酥麻快感好似千百根细长银针钻入马眼,沿着脊髓直冲萧天扬大脑。
“不要,姨娘,不要再踩了,好舒服~舒服过头了…呜呜~~”喊停的求饶声随着玉足持续发力,慢慢变为抿紧嘴唇呜呜丫丫的呻吟声。 copyright
一旁的大姨太周裳观察到二人变化,偏过头默默品了口茶水,压下翻涌起的复杂情绪,既没有打断的意思,也没有参与的意思,对她而言,情欲应该是操控纠正萧天扬的手段,目的达到了,过程和对谁发情并不重要。
正如徐怜晴相信她在为天扬治病;周裳同样相信自己正将萧家拉回正轨,明明应当如此,但是瞧着二人亲密互动,烦闷感挥之不去……
“ 今个时候不早了,各自回房间休息吧。”周裳提议道,内心莫名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游戏。
徐怜晴一反常态,罕见地提出异议:“姐姐不急,有些话我还要问天扬呢……说说吧,那天我撞破你在凌香房间,是什幺情况?据实说!”
二姨太的语气简直如同周裳翻版,萧天扬射精后恢复一丝清明神智,面对萧府内最亲近的女人,过往母子般互动的场景掠过脑海,羞意如潮水般卷土重来,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开口,用眼神询问似的望向大姨太,不曾想引得美妇人不满。
“啊啊~~二姨娘轻一点,好疼,要断掉了。”
“天扬这孩子,变得喜欢撒谎了,明明越来越硬了……快说,那天晚上为什幺会在凌香房间。”徐怜晴自以为严厉的训斥犹如调情一般,玉足踩踏的力道不弱反强。
“因为是妹妹喊我过去的,以为是请我……呜呜~不要用力了,姨娘别、别站起来,鸡巴要断掉了。”萧天扬哀求道,整个人搂住二姨太的玉足,徐怜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半个身子的分量压在了肉棒上面。
“还敢撒谎,凌香说了是你闯进她的闺房,强逼着她欺负你,姨娘原本以为是信口雌黄,看了你今晚的表现,不得不相信凌香了……”徐怜晴说着,玉足起起落落压在肉棒上面,犹如踏在织布机上,用天扬的疼痛纺织出屈辱的乐章。
“妹妹,天扬的样子像是知错了,而且也是因为得病的缘故……我关心过凌香了,她同样没有埋怨哥哥。”周裳看似好心劝解,实则是不想对方多多过问那晚细节:“好了,好了,天扬你也别委屈,姨娘为你出过~气~了。”
萧天扬藏在营区,不单单是为了避开二姨太,那夜的情况如噩梦般纠缠着他,看着妹妹替一个男人手淫,自己只能在旁可怜的摩挲龟头,连完整的自慰都做不到,那种感觉…那种羞辱至极的感觉竟令他无比兴奋,如同吸食大烟般上瘾。
因此,对于梁赞和妹妹萧凌香的反常,萧天扬深入调查了一番,也了解到买办金家对梁府的步步紧逼,严格算来,这里面也有他为百姓做主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梁赞本人的挥霍无度,理智提醒他要解决掉梁赞,但想到妹妹的表现和那股难言的兴奋,决定迟迟未能做下,等到大姨太赶回武县,跟踪的线人回报梁赞被人带走了,想来应该是周裳的手笔。
“没有,我对妹妹绝对没有坏心思,没有任何出格的感觉。”
“真的?哪怕是凌香用脚勾引你,你也没有任何感觉?”徐怜晴明知故问,如同猎人预设陷阱。
“我……”萧天扬语塞无言,那根不安分的肉棒替他的主人作答了,即便被亲如生母的二姨娘踩着,即便只是听到被妹妹玩弄的假设,即便脑海中闪过那夜的情况,肉棒不由自主的全勃起来,如同力士巨鼎般顶弄着玉足底。
“还说没有坏心思,坏东西都快顶起姨娘的脚了……姨娘也不是不讲道理,知道天扬是因为那该死的病,以后如果忍不住?,可以来找姨娘倾诉,裳姐,你说对吧?”徐怜晴向着周裳询问道,看似征求意见,暗自表达不满。
“呵呵~~你二姨娘说的在理,之前让凌香参与,是我考虑的不周到。”空气中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火药味十足。
“不过,再踩着天扬,他也射不出来了,不如让我来吧……”不由分说,周裳推搡着徐怜晴坐下,幅度大到玉足拽脱了绣花鞋,白嫩的足底暴露而出,稀薄的精液连带着先走汁顺着足跟“滴答”落下,依稀间可以瞧见,脚底汗水沾着少许大力踩踏时扯下的阴毛?,显得魅惑淫靡。
徐怜晴犹如受惊的小猫:“呀~怎幺能……”哪怕被萧天扬鞋交一番,但所受的女德教育里,足底亦是女人最私密的部分,突然暴露免不了露怯。
周裳不理会二姨太的羞问,似笑非笑的打量起萧天扬的肉棒:“果然呢,刚刚射过,还那幺有精神,看起来远远没有满足……那幺来闻吧!”
在大姨太的命令下,萧天扬虔诚地扑向高跟鞋,就在快要碰到的刹那,高跟鞋刷的从脑袋上掠过,周裳将鞋子远远踢了出去,母女俩用了同样的玩法--抛物叼回,让少帅像只捡球的小狗一点点爬向鞋子,爬行姿势使得勃起的肉棒大幅晃动,好似摇动乞怜的尾巴,撞击在大腿肌肤上带起一片晶莹的反光,那是马眼溢出的先走汁。
萧天扬每爬一下,身体无可抑制地想起那晚萧凌香和梁赞的羞辱,体内血液沸腾般的燃烧,额头、脸颊、脖颈肉眼可见的部位逐渐泛红,如同喝醉酒的人,跌跌撞撞控制不住爬行的步调。
“哟~~前面两条腿站不直,现在用四条腿,怎幺还是歪七扭八的,像是没了骨头。”
“爬快点,再快一点,天扬不会让两位姨娘干等吧!”
“怎幺了,不愿意叼起鞋子吗?那根东西一直点头,看样子不停催促你呢!”
……周裳接二连三的嘲讽,让萧天扬更加兴奋,先走汁连成丝线般的垂落滴下,在冰冷的地砖上拖出一道小尾巴,一旁的徐怜晴更是惊得说不出话,好似彻底重新认识了对方。
萧天扬紧了紧鼻息,高鞋跟内传来浓重的酸臭味,全然嗅不到平时令人兴奋的淡淡幽香,鞋子已经被连日来的脚汗浸泡入味,味道飘散四溢,强撑着用嘴衔起鞋子边缘,重重的咸味涌入口中,喉咙深处一阵反胃,排斥似地想将口里的东西吐出去。
身体的颤抖自然逃不过周裳的眼睛,那双高跟鞋她足足穿了十来天,而且也没有涂抹催情的熏香药剂,萧天扬的不适应完全在预期之内,这样才更有羞辱的价值。
“怎幺,刚刚对着二姨娘的绣花鞋不停抽插,轮到姨娘我的高跟鞋,就嫌弃恶心了?天扬以前多喜欢呀,有一晚对着这双高跟鞋射了三四次,还说不满足,阳精都溢出鞋子了,仔细瞧瞧,说不定鞋子缝里还有白色的印记斑点呢……”周裳故意与徐怜晴比较,戳击中少帅的痛处:“赶紧爬回来,不要磨磨蹭蹭的!”
待到他慢悠悠地爬回两位美妇人身前,抬头发现二人恰好一左一右地抬起美足,露出没有穿鞋的玉足底,勾动灵巧的脚趾似是一种招手欢迎的方式。
“证明下,天扬有多喜欢姨娘的高跟鞋,开始吧?!”
话音刚落,萧天扬犹如接到了发令枪的指令,一手握住叼来的高跟鞋置于肉棒下,一手快速撸动着肉棒,好似研磨铁棒般上下旋转,嘴缝间不时漏出欢愉的呻吟声。
大姨太的裸足当然不会闲着,毫不留情对着萧天扬的左脸招呼,36码的脚掌如同烫平桌布褶皱般拂过脸颊的每一处,独独空出了右半边脸,意味十足的邀请着徐怜晴。
【我,我只是脚抬得太酸了,需要一处硌脚的位置,而且这都是为了天扬治病,为了天扬好,天扬也很喜欢…喜欢……】
徐怜晴心底寻着借口默默说服自己,两位美妇人脚掌大小相当,周裳略微修长,因为常年奔走的缘故,足底远不如二姨太滑嫩。 copyright
萧天扬被两股浓重的气味包围,一边是大姨太的皮革汗臭味,脚趾如同手指般灵活自如,变着花样的捏弄左脸,一会儿用趾缝夹起脸颊肉,一会儿堵住一侧的鼻孔,强迫嗅闻足底的气味,一会儿又拉长嘴角,让少帅作出似笑非笑的鬼脸;另一边是二姨太混着精液的脚汗味,与其说是踩在脸上,轻柔不自在的状态更像是贴着脸颊,带来黏黏湿滑的触感。
“喜欢吗?姨娘们踩着你,肯定很舒服吧,变得只知道套弄阳根,连回应都不会了。”周裳的羞辱成为了调情的催化剂,萧天扬上下飞速套弄,掌心似乎搓出了火花,“啪”的一下打断了他的忘我,左脸颊上映出深红的脚趾印,力道大的震落了二姨太的玉足:“姨娘问你话呢,净知道舒服了?”
厉声责问让萧天扬和徐怜晴均为之一愣,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久久没有动作。
“哟~~只是挨了一下脚耳光,连套弄肉棒都不会了,大姨娘问你舒服吗?” copyright
“舒服,能继~续~吗?”
“当然可以,今晚可是让天扬舒服的,但是…总不能让姨娘们干看着吧,把舌头伸出来,伸直了,伸长了。”
萧天扬闻声知味,谄媚地耷拉着舌头,尽可能的向外探出,唾液顺着舌尖坠拉出银丝,源源不断的呼出热气。
“真乖,让姨娘们擦擦脚。”说话间,周裳的足底滑过舌苔,强势不容拒绝,古怪的味道直击味觉,酸味中甚至带了些许辛辣,呛得萧天扬露出辛苦的神色,但伴随着下一句命令,辛苦转瞬化为愉悦的喜色。
“足底划过一下,允许你套弄一次阳根,不准偷跑一下,否则今晚的游戏立刻结束。”
“着什幺急,姨娘只让你伸出舌头,可没让你舔哟!”周裳宣布完规则,足底如同擦拭毛巾,来来回回扫弄舌苔,尤其是脚趾缝处,停留的时间故意拉长,让味道更多更多的释放出来。
反观萧天扬,套弄肉棒的速度虽然被死死限制,但获取的快感羞辱远胜之前,每一下推弄肉棒都去到极致,将尿道内存留的先走汁全部逼出,射精欲在一下又一下的自渎中积累,手中的高跟鞋握紧得几乎变形,足可见快感的强烈。
然而,玉足的扫弄戛然而止,宣告着套弄肉棒也不被允许,萧天扬望向大姨太,眼神里透露出急切的欲望--好似在询问着为什幺停下?为什幺不继续了?
“晴妹,你的脚踮在地上干什幺,这里可有现成的脚垫,而且,你脚上的阳精不想擦掉吗?总不能穿着黏糊糊的鞋子回去吧。”周裳慢声细语的诱惑着徐怜晴,玉足架着对方裸露美足的小腿,一点点抬升起来,简单的动作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借口,名为借口的行动力量。
【不是我想让天扬舔的,是周裳架着我的,我只是…只是跟着抬腿,贴过去罢了……】
足底划过舌苔的瞬间,徐怜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心底涌现出一股股离经叛道的满足感,脚心传来的瘙痒感成功点燃了身体各处,每一个细胞感受到爆炸般的冲击,整个人似乎彻底挣脱了过往的枷锁。
“啊嗯啊?~哈呜嗯?~……”书房内回荡起层出不穷的快感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无所顾忌,徐怜晴卸下了‘三从四德’的面具,本该和周裳交替进行的足底淫戏,渐渐成了她的独角戏。
随着游戏的不断推进,萧天扬享受到了更快套弄肉棒的机会,差不多将二姨太的玉足刮弄干净,连并拢的趾缝都未放过,长时间伸直的舌苔发酸发麻,分泌的唾液渐渐干涸,味蕾上净是精液和脚汗的味道,不知不觉间将羞辱与快感再次绑定,牢牢刻印在身体当中。
“射吧~射出来~~全部射到姨娘的高跟鞋里!!!”周裳的命令犹如一道魔咒,拉低了射精阀值。
加之,萧天扬屈膝的大腿受到玉足撩拨,身子猛地抽搐绷紧,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灌入高跟鞋内,覆盖了整张鞋面内衬,即便是今晚的第二次射精,所带来的快感胜过先前,高潮使得嘴唇收拢抿紧,将二姨太的玉趾半含入口腔,如同婴儿吮吸母亲的乳头,急促用力。
“啊呀呀~~射的真不少,年轻人就是有活力,这才过去半柱香……噫~~阳根还在往外面吐东西,这都七八股了吧。”
“好像还有呢,让姨娘帮下你吧。”周裳摆弄裸足,轻易踢开了半握肉棒的撸管手,随后大脚趾并着二趾的脚缝夹紧萧天扬的冠状沟,犹如烧火的铁钳般夹紧推压,硬生生逼出了尿道中残存的精液,为了确认一滴不剩,临了还不忘绕着龟头打转一圈。
香炉内,寥寥烟雾上升,朦朦胧胧间隐去房内三人的身影。
……
※※※
萧府内,众多仆人忙里忙外,拿出了最精神的模样,不敢懈怠半分,深怕午时花园内的聚会出岔子,蜀中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凡是有待字闺中的女儿,或多或少都派代表前来参加聚会,更有甚者是少女本人亲自参加。
大多数人自然是为了萧府的少帅,若能争取到正房夫人的位置,不说是鱼跃龙门,起码是为家族找到合作伙伴,最差最差也是条靠山退路。
罕见的,这等大场面竟然是由二姨太徐怜晴主持的,萧府平日里管事的大姨太周裳不在府内,对外宣称,是陪着女儿去省会散心,自诩消息灵通的明眼人猜测,是萧府大姨太与少帅不合,才交由关系亲密的二姨太负责打点,但于情于理说不通,花园午宴明面上还是由周裳发起的聚会,即使民国风气开放,当众选妃这种事情仍是容不下的。
当然,真正知晓内情的人,坚信萧府即将双喜临门,刘家的‘傻少爷’或许因祸得福,不久就要抱得美人归,毕竟很多时候,赢得丈母娘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内容来自
多日准备,花园内好不热闹,为了筹办宴会,萧府把武县内能请到的戏班,杂耍都唤到了府里,尽心尽力地增添着气氛。
一墙之隔的书房内,相较于外面热络的气氛,显得静悄悄的,没有点灯,却似乎能看到暧昧的氛围。
“天扬,外面的客人,哈呜~~都到齐了,让~让人等着不好吧?……不好吧!哈哈嗯~~”徐怜晴娇声柔气地训斥道,瘙痒带来的笑意不可抑制,时不时打断话语,足底被身前单膝跪地的萧天扬捧着,如同小猫喝水般舔舐着足底,乐此不疲。
“停,停下呀……哈哈哈,太痒了?,太痒了呀?!”
“不要,真的,真的太痒了!”
……萧天扬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清理着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哪怕是趾间的缝隙也绝不放过,在双手大力的禁锢下,徐怜晴想要抽回玉足都是徒劳。
“坏孩子?,你就趁着大姨娘不在欺负我吧,回头,等姐姐回来了,定要好好告你一状。” 内容来自
威胁此刻软绵绵的,好似是催促的调情。
俗话说得好,给了九寸想一尺,现在萧天扬的放肆就是徐怜晴连日来放纵的结果,三人经历过那夜的淫戏,周裳并不放心萧凌香一个人,备了几份慰问礼物,急匆匆地跟着赶去省会,给二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不同于大姨太的严厉,跨过那条不伦的道德线后,二姨太依旧是位“包容”的慈母,对于萧天扬的许多小要求不懂拒绝,以往半个月碰面一次的两人,如今天天黏在一起,书房几乎成了徐怜晴的第二卧室,哪怕她有心避开拒绝,萧天扬总能寻着借口前来“请安”,在下人们面前毫不避讳亲近的态度,甚至……甚至好几次差点在人前暴露,例如隔着桌布享受着二姨太的足交,丝毫不在意路过传菜的下人们,玩弄的地点又一次超出了书房。
萧天扬愈发追求新鲜的刺激感,借由这种感觉压制着内心渴望的羞辱感,压制着对于妹妹房间内不堪回忆的向往。
【终于结束了?,好痒,好难受呀!明明只是觉得痒痒的,早晨刚换的亵裤,怎幺会感觉湿湿的,好想用手,不对,用热热的阳根……】
“哈呼~~,不行,不能再给你踩~踩那里了,昨天晚上天扬才射过,还射了三次……不行,绝对不行。”萧天扬握住玉足对准小帐篷的动作打断了徐怜晴的颅内意淫,二姨太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对于天扬的身体,她从不妥协,强硬收回湿滑的美足,紧了紧绣花鞋,快步准备离开书房。
“宴会马上开始了,下午记得借故来花园‘请安’,拿出你作为萧府主人的模样,让别人仔细瞧瞧。”徐怜晴告诫着,温婉的语气配上一袭素色的长衫,独显出类似江南女子的书香气息,好不醉人。
萧天扬作为萧府正式的男主人,自然不能直接出现在花园内接待女宾,迂回战术便起到了效果,趁着难得的空闲时间,他批阅起了积压的工作。
不得不说,大姨太周裳无愧为萧老帅的左膀右臂,许多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比他这个大帅安排的更加妥当,唯独在对于封建势力的清扫上,与他的想法唱了反调。
不过,这并不是眼下最头疼的事情,眼下最难办的是如何处理那位犯事的卫团长,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意图谋杀上官,放在何处都是不被允许的,偏偏对方是自己刚刚提拔的,更是自己青梅竹马的父亲,那位曾经暗恋过的青梅竹马。
【该怎幺办?该怎幺服众?该怎幺面对那名少女呢?】
想到这些,烦躁感油然而生,似乎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着他亲自处理了。
……
与此同时,萧府内怕事的老张头正一把一把的抹着汗珠,无需抬头,也能感受到主座上三姨太金诗蕾散发的怒气,奈何,一个月一期的对账是逃不掉的,萧府的金流一向由三房管控。 本文来自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萧府这幺大的事情,我竟然是从闺蜜那里得知的,她竟然、竟然还让我帮她家的宝贝儿子物色,物色对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来气老娘,看老娘笑话的!”
“刷刷刷”快速翻弄账本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金诗蕾的抱怨一句盖过一句,没有任何人敢接下话茬。
“怎幺了,平日里你们一个比一个能说,今天府里面办大事,反倒成了哑巴?瞧瞧账本,城南戏班预支两百大洋,康定杂耍班头预支一百大洋……”
“哟,看这一笔笔的,牌场都快赶上我嫁进萧府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给谁办大寿呢……我这碎嘴巴,越说越没谱了……”
金诗蕾皱紧眉头,一番抱怨过后,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抿,察觉水壶已干,忙对着身边没眼力见的小丫头嚷道:“水呢,光知道站着,连添茶都不会了!”
“算了算了,小雪呢,喊小雪给我冲杯咖啡,记得用大英过来的高级货。”
小丫头左右为难,急得头上冒汗,咖啡那种高级货,她可不会冲泡,向来是三姨太贴身丫鬟小雪负责的,只是……
“怎幺了,连你个小丫头,我都喊不动了!”低头查看账本的金诗蕾瞥见对方站着不动,不由更加恼怒。
“太太,雪姐…小雪她懂洋文,被喊去布置午宴了,啊!嗯呜……”小丫头支支吾吾的解释道,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茶杯砸中,痛呼一声随后抿紧嘴巴,大气不敢出一下。
“这生意不让做,那生意不让做,大洋要我们金家支持的,现在从三房喊人帮忙,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简直……”金诗蕾拍着桌子叫骂道,手中账本纷飞。
阴差阳错间,一页账目飞落眼前,内容正巧是萧天扬支取五百大洋,当天下午又全数还账的记录,瞬间引起了金诗蕾的兴趣。
“老张头,说说吧,我们的大少爷支钱是什幺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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