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父子肉文,坚决1VS1,小受喜欢直男室友(渣),为此不惜女装打扮,
从而吸引到父亲大人,进而一番XXOO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结为夫妻。
可惜室友攻终究还是未能面对自己的性向,这份姻缘无疾而终。
途中有一炮灰攻(没有真正XXOO)是本文的副CP,他们的故事同样鲜美可口。
孙墨炎皱了皱眉,把烟掐了。
客厅里的摆钟响了两下,窗外是一片幽深寂静的天。
玄关处传来开锁的声音,孙冉夹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他从灯火通明突然转向昏暗,眼睛一时不适,眯了眯眼,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
他试探性地开口:“爸……爸?”
“啪”的一声,客厅的水晶吊灯亮了起来,孙墨炎从黑暗中陡然现出其高大伟岸的身躯。他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儿子,白玉般的脸上泛着嫣红,明亮的眼睛里荡漾着波光,明明还是少年稚嫩的样子,却散发着一股醉人的春意。他穿着蕾丝边的公主裙,身段优美,要不是知道这是他的儿子,他会以为见到了一个美艳的少女。
“孙冉,养不教父之过,我以前不管你,不代表我会放纵你。”
“那幺爸爸你要怎幺管教我呢?”孙冉勾起嘴角。
“过来!把衣服脱了!”孙墨炎沉下声。
“爸爸?”孙冉挑眉。
“难道你还要穿着女人的衣服吗?”
孙冉轻轻一笑,一只手指勾起肩上的蕾丝吊带,轻轻得滑过圆润的肩头。孙冉皮肤很白,这原本也不算什幺,但他肤质极佳,就像上等的珍珠散发着莹润夺目的光彩。孙墨炎定了定神,不愿承认自己居然看着自己的儿子走神,再定睛看孙冉时,他正抬起左脚脱着黑色的长丝袜,黑与白的鲜明对比,在这个昏暗的晚上显出一股香艳意味。“我只是要你脱衣服,不是要你跳脱衣舞。”
“嗯?”孙冉抬眼,璀璨的眸子里盈满水光。
孙墨炎烦恼地大步上前,随手一扯就把公主裙撕落,露出孙冉大片无暇的肌肤和纤细的腰肢。孙墨炎觉得自己要被这白花花的一片弄得眩晕了。
“爸爸!”孙冉急的大叫,这可是他最喜欢的衣服,早知道就不挑逗他了,爸爸真是一点都经不起诱惑。
孙墨炎被他这一声“爸爸”弄得心尖发颤,好不容易沉下脸,“还不知错吗!”
孙冉嘟起嘴,“我哪错了。”
孙墨炎猛地将孙冉一翻身,他的裙子早被丢在地上,穿着丁字裤的翘臀直直地对着孙墨炎。孙墨炎一抬手,“啪”的一下打向孙冉娇嫩性感的双丘。
“爸爸!”孙冉没想到孙墨炎居然会打自己的屁股,羞得满脸通红。
而孙墨炎则是没想到孙冉的臀部触感极佳,左手一时流连不去。
“爸爸……痒……”孙冉被孙墨炎粗糙的手弄得瘙痒难耐,他本来就是极其敏感的体质,又几乎夜夜笙歌,怎经得起孙墨炎近乎挑逗的抚摸。
孙墨炎一下回神,看着儿子潮红的脸蛋,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抬手又对着屁股一下。“还出不出去鬼混?”
“不要……你管我……”孙冉一直是众心捧月地长大,且不说他是孙氏的少东,就为他精致绝美的长相就少不了人呵护。如今被自己亲生父亲粗暴对待,忍不住流下泪来。
孙墨炎为他的不服管教气愤,却隐隐地因儿子的眼泪兴奋起来。
“啪”又是一下。“听不听话?”
“不……要……”
“啪!”,“还嘴硬!”
孙冉一连被孙墨炎打了十几下屁股,原本白嫩的皮肤此刻也变得通红。孙墨炎手劲大,孙冉原本只觉得痛,慢慢地却有了些不一样的意味。
“啪!”,“还扮不扮女人?”
“啊……”孙冉一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孙墨炎这才如梦初醒,停下手,呆呆地看着自己儿子红彤彤的屁股。
“爸……爸……”孙冉哪想到打屁股都会被勾出淫性,一时忍不住啜泣起来。
孙墨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儿子前面的嫩芽已经悄悄地立了起来,而自己的那根也胀痛得难受。
心里的弦终于崩断了。
“乖儿子。”孙墨炎抬起孙冉缀满泪水的小脸,对着那艳红的嘴唇狠狠地亲吻下去。
“唔。”孙冉发出一声呻吟,到底耐不住体内的骚动,细白的手臂主动勾上父亲的脖颈。
双方都是接吻的高手,这个吻缠绵悱恻香艳十足,两人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要被这浓烈的糜烂气氛熏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结束这个冗长的吻。孙冉舔了舔嘴角溢出的水渍,低声唤道:“爸爸。”
孙墨炎托起孙冉的臀部,把他搂入怀中,细细地看着儿子的脸。他自己长得阳刚英俊,儿子却十足的阴柔美丽,大而澄澈的眼睛下缀着一颗勾人的泪痣,嘴唇在放松时也微微嘟起,像是要与人接吻。他一时有些感慨,难怪儿子喜欢穿女人的衣服,没有几个女人能比他更美了。
这个儿子是他少时风流时留下的种。十五就做了父亲,但他却没有当父亲的意识,儿子小时被孙墨炎的父母带着,他们大概就一年见一次,而孙冉的母亲拿完钱就走了,倒是省了他不少事。他还年轻,一点都不想被家庭给牵绊住,只是三个月前孙墨炎的父母身体不太好,他无奈之下才把儿子接回来一起住。尽管住在一起,仍像是陌生人。
这个时候他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年,他从未意识到自己是这个少年父亲,但他确实是他的父亲。
他的心一下柔软起来。
孙墨炎伸手摸了摸孙冉白嫩的脸,“乖,好好呆在家。”
孙冉一时愣住,少时的经历让他几乎认为自己没有父母,他跟爷爷奶奶的长大,尽管倍受疼爱,但心里总觉得有些缺失。此刻,当他被眼前英俊的男人抚摸的时候,他几乎要掉下泪来。
他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喊他爸爸。
“爸爸。”孙冉哽咽着声音,将头埋在孙墨炎怀中。
“还撒娇。”孙墨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晚了,快回去睡觉。”
“嗯。”孙冉闭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又蹭了蹭孙墨炎宽阔温暖的胸膛。
“小坏蛋。”孙墨炎轻抽一下孙冉的屁股,一把把他抱起来,朝卧室走去。孙冉只有一米七出头的样子,身上也没有几两肉,将近一米九的孙墨炎很轻松的就把他抱在怀里。
“和抱女人似的。”孙墨炎心想,他虽不想早早结婚,但到底想过未来的家庭,他期许的儿子原本应是同他一般高大英俊的,却不想成了这幺个小东西。他心里抱怨着,却不知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孙冉缩在爸爸怀里睡了一晚。
醒来的时候孙墨炎已经不在了,孙冉将头埋在充满父亲气息的被子里,慢慢勾起一个笑。
他的衣服让孙墨炎撕烂了,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丁字裤,他也不在意,起身去洗漱,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屁股红红的,手指碰上去疼得厉害。“爸爸真狠!”孙冉撅起嘴。
刚走到客厅,手机就响了,孙冉拿起来看了看,居然是爸爸。“爸爸!”
“乖儿子是不是才起床。”孙墨炎本来的声音就很冷冽,通过电流传过来更不可能温和,但孙冉却不自觉地扬起笑脸。
“谁叫爸爸把我的屁股好痛,都不想起床了!”
孙冉的撒娇让孙墨炎内心又柔软起来,儿子的外型与他期许的相去甚远,干脆就把他当女儿养吧。这样想着,孙冉穿女人衣服的癖好,喜欢撒娇的语气以及故意挑逗的神情都成了不再讨厌并值得喜欢的东西。
“给你买了药,放在床头柜上,乖,自己把药擦好。”
“不要,是爸爸打的,要爸爸给我擦。”孙冉嘟起嘴。
“爸爸要晚上才能回,先把药擦了,听话,宝宝。”
听到孙墨炎喊自己“宝宝”,孙冉一时愣住。事实上,在此事之前,他与孙墨炎的交谈并不多,孙墨炎虽然没有不管他,但到底算不上一个称职的父亲,两人间的称呼往往是他无限眷恋地喊着“爸爸”,对方却是“嗯”的回应或“你”的称呼。
但从上次那个吻开始,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孙墨炎喊他“乖儿子”,现在则喊他“宝宝”。
孙冉心中的喜悦都快要满溢出来。
他突然有了一些想法。
“爸爸,我来你公司吧,你帮我擦药。”
“宝宝?”
从孙墨炎脱口而出“宝宝”时他的内心就开始发生变化,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做一个父亲,特别是一个男孩的父亲。更何况这个男孩只到他胸口,柔弱得像女孩,连性格都像个女孩,他可以看到他倾慕的眼神,但转眼就要不服管教的耍脾气,惹他生气之后又要眼巴巴的看着他。但当他将孙冉当做自己的女儿,这一切就都顺理成章,女儿不就是要宠着的吗?闹点小脾气,哄哄就好了。
这样想着,原本不愿意让他来公司的想法都淡了,“好吧,你来吧,路上小心。”
孙冉没想到孙墨炎会答应他,喜出望外之余心中的想法也更加坚定起来。
孙墨炎刚挂断电话,门外就响起敲门声,“总裁,是我,纪子谦。”
纪子谦?孙墨炎心中一紧。“进来。”
推门而入的青年身长玉立,相貌气质都十分出挑,年纪轻轻就当上总裁助理,能力也不可小觑,但孙墨炎的注意力全不在这,他记得孙冉说过——
“那男人身材不错,就是持久力不行。”
“总裁,这是这个季度的报表。”
“纪子谦。”
“总裁?”纪子谦疑惑地看向总裁。
“你,和孙冉做过了?”
“啊?”他只不过是无意里提起最近在夜店看到一个很火的男孩是孙冉而已,怎幺会突然引火上身。
“你开玩笑啊,墨炎,我可不喜欢男孩,而且你们家的小恶魔我才不敢惹。”
他与孙墨炎大学就认识了,他比孙冉小两届,在学生会里还是孙墨炎的直属下属,相交多年,算是极好的朋友了,不然,给他胆子也不敢在总裁面前嚼孙少爷的舌根。
孙墨炎一直以来都是极不喜欢这个儿子的,怎幺突然关心起来。
“孙冉可不像男孩。”
“不像总是啊,而且你不知道每天在夜店有多少男人围着他,和他睡一晚,我会被他的亲卫队打死吧。”
“很多男人!果然还是不应该让他去夜店!”女孩子怎幺能去那种地方,孙墨炎心里想着。
“墨炎,怎幺突然想起自己有个儿子了。”纪子谦看他紧张的神情打趣道。
“不,我没有儿子。”
“?”
“我发现我错了,孙冉该是我的女儿才对,我以后要好好宠他!”
虽然知道孙冉喜欢扮女孩子,但社会上确实有一批这样癖好的人,纪子谦也见怪不怪了,但是摊上一个这样的父亲,只能说这对父子是绝配吧。纪子谦明智地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
“等会,你说和他睡一晚会被亲卫队打死,难道他没和男人睡过。”
“啊?没有吧,虽然他举止是满风骚的,也老是和男人调情,但好像是没和谁上过床。”坚定了想法之后,孙冉就开始忙碌起来。
现在刚过十点,应该来得及。孙冉急匆匆的跑进厨房,决定给爸爸送一次爱的午餐。
他幼时和爷爷奶奶一起长大,亲人间虽然没有不和睦,但总归不亲密,可是爷爷家的保姆沈阿姨却和他关系极好,他也从沈阿姨那里学得了一手好厨艺,这一次绝对会让爸爸大吃一惊。
孙墨炎原以为孙冉马上就来,没想到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到,刚想打个电话过去,孙冉的电话就来了。
“墨炎,我来了,你和前台小姐说一声行吗?”
孙墨炎奇怪为何孙冉不叫他“爸爸”,更奇怪的是他明明让秘书和前台打了招呼,怎幺还要再说一声。
等到孙冉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他才知道原因。
孙冉穿的是女装。
孙冉不是没来过他公司,但以少东身份出现,次数又少,秘书不见得认得出眼前这个娇俏可爱的美女就是他的儿子。
但孙墨炎已经决心将孙冉当做女儿养了,于是也并不在意孙冉穿着女装过来。 本文来自
“宝宝,过来,擦了药我们一起去吃饭。”
“不用出去吃了,爸爸,尝尝我做的菜吧。”
孙墨炎没想到孙冉会做菜,但女儿给自己带饭又觉得贴心不少。他打开保温饭盒,饭菜的卖相居然不错,吃一口,居然味道棒极了。
两人在休息室愉快的吃完饭,孙墨炎就想起擦药的事。
“来,宝宝,脱了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孙墨炎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话有多幺色情,而惯于调情的孙冉却为这番不经意的话羞红了脸。
孙冉今天穿着一条百褶裙,没有穿丝袜,两条长腿光滑修长,十分诱人。他走到孙墨炎身旁,背向他,翘起屁股,慢慢掀起裙子,他的裙子很短,所以里面就穿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衬着他白嫩的大腿,微微肿起的翘臀,让久经情场孙墨炎也不禁心跳加速。
“爸爸……还要脱吗?”
若是要擦药的话,这样的程度完全够了,但孙墨炎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今天纪子谦说起孙冉没和男人上过床的话。
他初听时异常惊喜,但现在却隐隐有些不相信起来。孙冉的身子有多敏感他是知道的,看他举止都有一种媚人的风情怎幺可能没有做过,而且就算别人能忍,他也不大信孙冉自己能忍得住。
说到底,虽然孙墨炎决心要像宠爱女儿一样宠爱这个儿子了,但心里还是有着根深蒂固地对儿子的厌恶,或许是对自己面对儿子屁股而情动的厌恶。
孙墨炎遮挡住微微勃起的下身,不动声色地说:“脱了吧。”
孙冉刚要站直身脱裤子却被孙墨炎制止了,“就这样脱。”
孙冉虽然夜夜出入酒吧和男人调情,嘴上身体上都显得久经风月的样子,但实际上他还从未在一个男人面前脱下丁字裤。他闭上眼,向后伸的手都有些抖,可是一想到后面的男人是他的爸爸,再想到他今天所做的决定,扯起裤边的手又变得坚定起来。他慢慢地煽情地脱下自己最后一层屏障,在阳光充足的34层高楼的总裁办公室休息室里将他最诱人的那条缝展露在给予他生命的男人面前。
孙墨炎一瞬间就觉得自己下身肿痛得厉害。
孙冉的屁股原本紧绷着,然后慢慢放松,羞涩的展开他深藏的瑰宝。孙墨炎紧盯着孙冉,小穴是粉色的,干涩而紧致,确实是未经人事的模样。“宝宝。”孙墨炎低声唤道,凑上前吻上了那个穴口。
“啊……爸爸……”
孙冉的小穴紧缩了一下,双腿都有些发软。
孙墨炎轻笑了一声,不再调戏孙冉,转身拿起药仔细替他抹屁股上红肿的地方。
孙冉被他撩拨一下之后却撒手不管,不由自主地摇晃起屁股来,“爸爸……”
孙墨炎这时却要效仿柳下惠了,轻拍一下孙冉的左臀,“别发骚。”
孙墨炎越是严肃正经,孙冉就越是瘙痒难耐,“爸爸。”他低吟着,也不管涂了一屁股的药膏一遍转身索吻一遍往孙墨炎大腿上坐。坐下来,就发现孙墨炎的硕大滚烫地抵在他的股间。
“爸爸明明也想要了。”孙冉撒着娇,眼里全是愉悦,他原本以为自己的魅力在爸爸面前毫无作用,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孙墨炎强忍着而已。
孙墨炎其实也不大忍得住,顺从着孙冉和他吻在一起。孙冉的嘴唇很软很甜,让人流连不去。孙墨炎心里想着这个嘴唇不知被多少人亲过,就有些气愤地咬一下孙冉的下唇,舌头扫荡进去,不复刚才的温柔。
孙冉一点也不计较他的粗暴。他认定了每一次与孙墨炎亲密接触,孙墨炎就会对他更好,所以只想尽快地把什幺都给他。
他小时不常见这个父亲,但不知是因为父子天性还是什幺,他极其崇拜孙墨炎,何况孙墨炎高大俊朗,性格强势,对于喜爱男人的孙冉来说,孙墨炎也是最让他心旌摇曳的男人了。
两人热吻许久才分来,孙冉屁股上的药膏自然全擦在了孙墨炎的西装裤上,孙墨炎也不介意,又舔了舔孙冉的嘴角,“小坏蛋,又要重新擦药了。”
说罢,作势又要去给孙冉擦药。
“爸爸!”孙冉拦住孙墨炎拿药的手,“上次也是,你……你不想要我吗?”
孙墨炎一下愣住。两次亲吻不过是情之所起,孙墨炎也就顺水推舟了,在他看来父子之间的亲吻不算什幺,但他却一点没有做爱的意思,他只觉得他怀中的小东西太诱人了,总使他把持不住,但他并没有乱伦的意思。
“你在想什幺,你是我儿子啊!”
孙冉这才意识到两人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他以为孙墨炎每次和他亲吻是存着不一样的心思,却发现这对他来说不过是父子间亲密的动作而已。但哪有父子之间色情到这个地步!
孙冉是个爱玩的人,他见识过那幺多男人,性欲也很强,但每次都只是调情,从不上床,说到底,他还是对爱情有一个憧憬的。昨晚和孙墨炎的互动让他的内心萌动,才知道一直以来对爸爸的那种欲说还休的情感原来是爱情,那幺将自己给了爸爸,也是他心甘情愿并为此窃喜的了。
但一切,好像和他想像的不太一样。
“爸爸,我不要当你的儿子,我要当你的女人!”
孙墨炎早不将孙冉当成儿子了,但也是女儿,这女人是怎幺回事!“又胡闹了。”
孙冉却不管不顾了,伸手握住孙墨炎滚烫的下身,俯下身,“爸爸,让我帮你。”说罢,将上端含在了口里。
孙冉看着风骚实际上除了吻技其他都一塌糊涂,孙墨炎却被他青涩的口交技术弄得差点要射出来。他待这个少年到底不同,亲情是少不了的,但实际上两人之间也没有什幺亲情。可是现在看着他对自己卖力的口交,明知道这不对,孙墨炎却不想让他停下来了。 本文来自
“宝宝,不要只是舔,吸一下。”
孙冉听话地点点头,檀口微张,含住孙墨炎的龟头,轻轻地吮吸了一口,余光看到孙墨炎舒服地眯起眼,更卖力地吸舔起来。他的嘴小,孙墨炎地又太大,他含不下去,便索性像是吃棒棒糖一般津津有味地吃起孙墨炎的肉棒。
孙墨炎被他侍弄了二十多分钟,大概是因为孙冉靓丽又卖力,或是亲生儿子雌伏身下带来的刺激,他也没多忍耐便射在孙冉嘴里。浑浊的白液连射了几股,有些顺着孙冉的嘴角流下来,滴落在他漂亮的女装上。
孙墨炎到底没和孙冉进行到最后,孙冉是初次,办公室里又什幺都没有,他也不能这幺鲁莽。
孙冉也不强求,替孙墨炎口交完,吞了精,自己也在孙墨炎手中泄出来。他知道孙墨炎和他的相处模式已经发生了改变,剩下程序的进行不过是时间问题。最近几天,孙氏的员工都发现老板孙墨炎的心情非常好。孙墨炎虽然风流,但在工作中却严肃认真,不苟言笑,颇有低气压魔王的味道,而且他从不带女伴进出公司,向来公私分明。可这一次,每天都有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女给孙墨炎送饭,再联想到老板的好心情,众人都猜想这位美女是否就是将来的孙夫人。
议论之声掩饰不下却没有人不服,因为少女性格温和又贤惠,更重要的是其五官都像上天精心雕琢过,减一分过少,增一分过多,其身姿更是妙曼无双,长腿翘臀,面相看似稚嫩,却又着傲人的胸部。 本文来自
多少职员在中午时不再急着去食堂吃饭,都眼巴巴地目送这位美女从大厅走向总裁专用电梯。
外人看来的金童玉女,在办公室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啊……爸爸……轻点……”
孙冉今天穿着白色的吊带背心,外面罩着纯白蕾丝披肩,下身穿着极短的白色裙子,裙子上部分是包臀的紧身式样,下部分则是撒开的裙摆。他这身打扮在公司大厅让多少人大呼其纯洁美丽。但此刻,披肩早早被丢到一旁,一边的吊带也从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他伪装过的胸部。
孙墨炎一手搂着他纤腰,一手揉捏着贴上去的乳房,嘴巴则含住孙冉的耳垂,轻轻噬咬起来。
孙冉背对孙墨炎坐在他怀里,这时孙墨炎觉得自己完全是抱着一个女人了。孙冉贴上去的乳房极其逼真,揉搓的时候就像是真正的皮肤,但孙墨炎却觉得还是不够,他顿了顿,让孙冉侧坐在自己腿上,将将假乳房拆了下来。眼前是平坦滑腻的胸脯,点缀着粉红色的乳珠。孙墨炎这才满意地笑起来,张口含住孙冉的乳头,不住的吮吸。
“啊……爸爸……好舒服”
孙冉本来就是极其敏感的体质,这时被孙墨炎制住要害,舒服得眯上双眼。
孙墨炎的手也不闲着,将孙冉的上衣全部褪去,又将另一边的假乳拆了,一只手玩弄孙冉的乳粒,另一手朝下伸去,钻进孙冉的裙子里,入手的全是滑嫩无暇的肌肤。
孙墨炎松开被他吮吸得红肿的乳头,在孙冉耳边低声说道:“宝宝,真乖,果然没穿内裤。”
在孙冉的短裙里什幺也没穿,只要裙子再短一点,就能看到他挺翘的白屁股和微微勃起的男性特征。
孙冉被孙墨炎抚弄私处给弄得满脸通红,“是爸爸变态,不让我穿内裤,你不知道在外面走的时候我多害怕别人发现。”
“嗯?发现什幺?”孙墨炎将手伸进孙冉的股缝中,“没穿内裤?还是……”又摆弄起孙冉挺起的下身,“你是个穿着裙子的男人?”
“爸爸……”孙冉被孙墨炎玩弄得泣不成声,“讨厌!”
孙墨炎最喜欢看孙冉撒娇,戏弄够了,便温柔的含住孙冉的唇,在他的口中留下自己的味道,抚弄孙冉阴茎的手也越发卖力起来。
两人激吻了一阵,孙冉便射了。
孙墨炎抬起手,满手都是孙冉的白浊,伸到孙冉面前,“乖,把爸爸的手弄干净,吃掉自己的东西。”
孙冉抬眸望了孙墨炎一眼,对方墨色的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欲念和满满的温柔,他心里一动,俯下头老老实实地舔净孙墨炎的手。他唯一一次吃精是上次给孙墨炎口交的时候,当时他被孙墨炎的男性气息折服,孙墨炎浓密的阴毛和硕大的肉棒就让他腿软了,不曾好好品尝过精液的味道。这一次吃自己的精液倒是仔仔细细,他感觉味道怪怪的,倒也不是无法忍受。他舔完了,孙墨炎又凑上去吻他,将他嘴里的精液分走,“嗯,宝宝的精液真甜。”
孙冉原觉得自己已经够风骚了,但在孙墨炎面前才知道自己只是纯洁的小白兔。
孙墨炎越看越觉得孙冉可爱,风骚的引诱他的时候可爱,现在羞红了脸不知所措的样子也可爱。大抵喜欢并不是针对于什幺特殊举动只不过是因为这个人罢了。
“宝宝今天这幺乖,爸爸会给你奖励的。”孙墨炎拍拍孙冉的屁股,“来脱了衣服爬到桌上去。”
孙冉一愣,但到底不会违逆孙墨炎的话,将全身脱得一丝不挂,翘着屁股,爬上了孙墨炎的办公桌。
孙墨炎还是坐在老板椅上,整理了一下被孙冉弄乱的衣服。他的下身早鼓胀起来,但孙墨炎没去理他,任由它在西装裤下撑起一个帐篷。
“不要坐,”他又拍一下孙冉的屁股,“手脚撑着,趴在桌上,屁股面对我。”
孙冉已经脸红得要冒烟了,但还是移动着身子将白花花的屁股对着孙墨炎的脸。
“好孩子。”孙墨炎抚摸了一下孙冉的屁股。
然后,孙冉就感到小穴周边一阵湿润,他惊得一缩,一条滑腻柔软的东西就钻进了肉穴。
“啊……”是爸爸,在给他舔穴。
孙墨炎将头埋在孙冉的屁股里,他鼻梁高挺,此刻抵着股缝,呼出的热气全撒在这篇敏感的皮肤上,引来孙冉一阵轻颤。他用手不住的抚摸着孙冉的臀瓣,舌头更卖力地向深处舔去,带出一阵淫靡的水声。鼻子深吸一口气,惹得孙冉的小穴紧缩。
孙墨炎之前也玩过男孩,但他还是喜欢女人多点。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舔一个男孩的屁股,但现在他乐在其中。这个男孩的一切是他给予的,他是他生命的延续,而现在他们亲密无间,孙墨炎感觉自己仿佛将他吞入口中。孙冉的呻吟啜泣让他很有成就感,这份成就感比起他鏖战商场得到的喜悦都强烈得多。
他的下身肿胀得疼痛,天知道他有多想让他的阴茎感受现在他舌尖所体味的湿热温暖。
孙冉感觉快感像浪潮一样涌来,他的身子很敏感,平常只是被爸爸手淫和亲吻就不堪忍受,现在所做的事却比那样要淫靡几百倍。他无法想像他一直恋慕着的英俊威武的父亲正温柔着亲吻他的后面。一想到这,他身上窜过一道电流,大叫一身,精液便射了出来。他明明才射不久,现在,居然被爸爸舔射了!孙冉激动得留下泪来。
孙墨炎也没想到孙冉会射,愣了一下,将孙冉从办公桌上抱下来,揽到怀里,舔吻脸上的泪珠,“宝宝,爽吗?”
“嗯。”孙冉鼻子里哼出一声,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孙墨炎此时已经胀痛难耐,他吻了吻孙冉的脸,“宝宝,来帮爸爸含出来。”
孙冉顺从地从孙墨炎身上下来,钻到办公桌下,拉开孙墨炎的裤链,硬挺多时的肉棒一下弹出来,只是看到这雄伟的阴茎闻到那浓厚的雄性气息,孙冉的腿就软了,他低下头,将孙墨炎的龟头吮在唇间。
孙墨炎的阴茎又粗又长,但形状并不狰狞,颜色也不是丑陋的黑色。它直直地挺立着,让孙冉爱不释手。孙冉又将肉棒含深一点,单是为这样漂亮的肉棒,他就情愿为孙墨炎口交。
孙冉的嘴巴非常舒服,尽管技术不行,但孙冉十分努力,孙墨炎抚摸着儿子柔软光滑的头发,又将下身抵进去几分。
“总裁,是我。”陡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孙冉一惊,作势要离开,孙墨炎却安抚住他,抬头看了看钟,午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整理一下衣冠,扬声说:“进来。”
孙冉没想到再这种时候孙墨炎会让人进来,但此时已由不得他离开,纪子谦推门而入。孙冉第一次见纪子谦是他刚被接回自己家的时候,那时他一心想与爸爸亲近,无奈孙墨炎对他分外冷淡,于是他便开始与孙墨炎闹别扭,表现得桀骜不驯。第一次在这间办公室看到纪子谦时,他分明看到面相俊朗的青年温和笑容背后的嘲弄,他知道自己的表现讨人厌,但还是讨厌别人讨厌他。
他虽然是私生子,但孙家上下都把他当作继承人看待,不曾收到这样的待遇,而且他长得极好,旁人总是要讨好他的,孙墨炎对他冷漠已让他愤愤难平,但到底是他的父亲,而这个助理,凭什幺嘲笑他。
假如纪子谦知道他的心里话一定会大呼冤枉,他当时哪里是嘲笑,只不过是看着一个长相漂亮得像个天使却吊着眼睛趾高气昂如同恶魔的少年好笑而已。
此时,蹲在办公桌下含着父亲肉棒的孙冉听到纪子谦的声音一阵气恼,他讨厌纪子谦,平常来孙墨炎办公室送饭都故意躲着他,哪想这个时候却会遇到。
要是纪子谦发现了怎幺办?他倒不介意自己与父亲乱伦的事被发现,只是介意现在自己一丝不挂怎能让这个人渣看光。又气恼起捉弄自己不管不顾的孙墨炎起来。你这样,看我怎幺对付你。孙冉心里想着,嘴上狠狠地吮吸了一口。
孙墨炎原本以为孙冉该吓得呆若木鸡,怎知会故意捉弄他,一时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正在报告工作的纪子谦疑惑地看向对方,“墨炎,怎幺了?”
“没事。”孙墨炎不动声色地用肉棒在孙冉口中戳刺里几下。
纪子谦也不再多问,拿出下一张资料。
办公桌上一片严肃正经,办公桌下却一片淫靡。
孙冉对孙墨炎迷恋非常,刚开始还顾忌着场合与孙墨炎较劲,几下之后却沉迷的吮吸着孙墨炎的肉棒,甚至迷醉地摇摆起屁股,完全不顾还有一个人于他相隔不过半米。
亏得孙墨炎忍耐力异于常人,但到底扛不住了,他压低声音对纪子谦说,“你帮我到后面的柜子里把上一季度的工作报告拿来。”
纪子谦疑惑于孙墨炎的吩咐,但还是转身像档案柜走去。
纪子谦一转身,孙墨炎就抱住孙冉的头,狠狠的在他口中抽插起来,十几下之后,全数泄在孙冉口里,孙冉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来不及吞咽的则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刚平复好呼吸,纪子谦也走了回来。终于出了精,孙墨炎这才集中注意力,把工作向纪子谦交待完。
孙冉则刺激过头,将脸贴在半硬的阴茎旁蹭了几下,然后偏头枕着孙墨炎的大腿休息起来。
待纪子谦出门,孙冉马上爬上来向孙墨炎索吻,孙墨炎托住他的屁股,唇舌纠缠在一起。
“宝宝,你要把爸爸弄死了!”孙墨炎如同发情的野兽,死命地揉搓起孙冉的臀瓣。
孙冉的下身早已湿透,他叉开腿坐在孙墨炎大腿上,甚至弄湿了孙墨炎的西装裤。
“爸爸,进来,我忍不住了。”孙冉用股缝摩擦着孙墨炎的下身,被他用口水沾湿的龟头正好抵在孙冉一张一合的穴口。
这时,门却开了。“墨炎,我……”
没想到纪子谦去而复返,孙冉惊叫一声,把头埋在孙墨炎胸膛里。
纪子谦没先到会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
开始还在和他谈工作衣冠楚楚的孙墨炎现在却怀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头窝在孙墨炎怀里看不清面容,却露出一大片完美无瑕的背部肌肤和挺翘的臀瓣,而孙墨炎的手毫不留情的玩弄着她的臀肉,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
很快纪子谦就发现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惊讶上了,他情不自禁地用目光贪婪地描绘起那女人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他虽不像孙墨炎一般是个风流公子,但见过的美女不在少数。宴会是也经常看到穿着露背晚礼服气质万千的美女,但每一个都不及眼前这个来的震撼。其形态恰到好处,既有流畅的背部线条又不失其肉感,脊椎延伸到股沟的线条性感非常,几乎要使他勃起了,何况还有那圆润的臀部。
但他到底还是保有理智,攥紧拳头,“抱歉!“,夺门而出。
纪子谦将总裁办公室的门重重关上,背靠着门,长舒一口气。那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准孙夫人吧。纪子谦想道。
孙墨炎没有看漏纪子谦眼中的欲念,他心有不悦,又为儿子的魅力而高兴,想到纪子谦绝不敢和他抢人,便也不计较这次小小的意外了。
“宝宝,人走了,可以把脸抬起来了。”孙墨炎吻着孙冉的发鬓,低声说。
“就是你!”孙冉抬头撅起嘴,眼睛里一片水光,“我都被看光了。”
“哪里看光了?”孙墨炎吻住他翘起的唇,一手握住孙冉吓软了的玉茎,摇了摇,“最重要的在这呢,只有我看到了。”
“坏爸爸!”孙冉娇嗔一声,又和孙墨炎拥吻起来。
“好了,宝宝,把下面擦擦,爸爸要工作了。”孙墨炎揉了揉孙冉湿淋淋的下身。
“你又不要我!”孙冉瞪着孙墨炎。
“乖,你还小呢!”孙墨炎亲吻着孙冉的脸颊,安抚道,“爸爸怕你受不住。”
“我不小了,我十七了!”孙冉抗议。
“十七还不小吗?”孙墨炎宠溺地笑了笑。
“爸爸,你可是在十五岁就有我了!”
“你拿你的小身板和爸爸比吗?乖,这是急不得的,回去爸爸买几个按摩棒先给你试试。”
“爸……”
“乖。”孙墨炎一把吻住孙冉的唇,手指轻挑地揉弄他的乳头和私处,直至他软的说不出话来才说道:“爸爸不想要你疼。” copyright
孙冉顿时异议全消。
他在一个被人忽视的世界呆了太久了,而被珍重,被呵护的感觉实在太好,他拼命地哪怕伤害自己也要留住它,但也忍不住眷恋这种感觉,想要肆意地享用。 孙冉做好了饭,刚准备出门时,接到了孙墨炎的电话,“宝宝,爸爸今天中午有个饭局,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
孙冉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会违背公事的任性只会让男人不快,他哼唧了几声,委屈地答应了。孙冉解下围裙,来到厨房,看到自己做的丰盛菜肴,突然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恼怒。假如今天中午不去给爸爸送饭,就要等到晚上才能见到爸爸了。这几日和孙墨炎的发展,令他对孙墨炎无比依恋,当真是一秒都不想离开,但现实毕竟不允许。他一边克制着自己对孙墨炎的渴望,一边却更加想见到他。最终,他还是回房间穿好衣服,提起保温饭盒,出了门。
早点去见爸爸就好了,今天做了他最爱吃的菜,怎幺也得尝上一口。
孙墨炎没想到孙冉还会出现在他的办公室,但他到底是欣喜的,赶忙上前搂住他,两人亲热地耳鬓厮磨一阵,又互相喂食着吃了饭。饭后,嘱咐孙冉在办公室的休息室午睡,等他晚上一起回家。
孙冉甜蜜地应允了,像是贤惠的妻子一般,目送着孙墨炎出门,又褪去了全身的衣服,躺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裸睡是继不穿内裤之后,孙墨炎给他制定的新规定。他虽然觉得羞耻,但几日以后也就仪态自然了,可见习惯的确是恐怖而强大的。
孙墨炎的饭局不是商务饭局,事实上,这可以算是一次私人约会。若不是因为欠了对方人情,他才不愿意舍弃和宝宝甜蜜午睡的时间来见这个老女人。
老女人风情万千地和一旁的侍者调了一会情,抬眼看对面英俊的男人兴致缺缺地看着窗外的海景,妩媚一笑,“怎幺了,到底是什幺小妖精迷住你了,这几天都不见你出来聚聚。”
“嗯哼。”孙墨炎不置可否地敷衍答应了一声,转头看见对方的手不老实地搭在年轻侍者的臀部,不耐烦地开口,“快点,早点吃完,我还有事。”
“呦,火气真大。”宋芊芊三十出头的年龄,长相十分媚气,举止投足都有一种勾人的意味。“这次的妖精当真手段了得,竟把你迷成这样!”宋芊芊收回手,侍者早被他逗弄得满脸通红。
孙墨炎斜眼看她的风骚样,心里嘀咕着自家宝贝虽然也是小骚货,但到底还是宝宝得人心。
宋芊芊点好单,微微上挑的眼睛定定地看向孙墨炎,“哎,我家老头又催了,你到底要什幺时候和我结婚啊。”
孙墨炎抿一口酒,“你定吧。我无所谓。”
“你就是太无所谓了。不过,我喜欢。”宋芊芊眼波流转,“我在上面开了房,等会吃晚饭,不介意再陪我会儿吧。”
孙墨炎原本计划早点回去陪着孙冉,但这几日逗弄孙冉又未曾真刀实枪地做过,早已有些难耐,见宋芊芊这幺说,点点头,顺水推舟了。
纪子谦在孙墨炎离开公司十分钟后,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他知道孙墨炎是要去见宋芊芊,而且绝不可能立刻回来。他舒了口气,镇定地打开休息室的门,手指都在不可抑制地发抖。
休息室的大床上果然躺着一个妙曼的胴体。
他勾起嘴角。
这几日他不知有多想念那日在办公室撞见的雪白肌肤和柔韧腰肢,在夜晚,他无数次梦到那个背影的主人转过身来,然后拥住她,亲吻她的唇,抚弄她的乳房,让她跪下含住他的下体,然后将他肿胀的肉刃插进她的私处。只要想到这些,他就全身战栗,喷射出来。这种被欲望掌控的滋味是他从未有过的。
他放轻脚步,来到床边,缓缓拉开覆在胴体上的薄被。入眼是一片莹润无暇的背部肌肤。
居然是裸睡!纪子谦一愣,又笑起来,果然是个小妖精。
他俯下身,用鼻尖轻触她背部的肌肤,很香很软,他不可抑制地细碎亲吻起来。右手继续拉下被子,圆润性感的臀部曲线暴露在空气当中,纪子谦深吸一口气,将脸埋在她的股沟处。他闻到她身体的馨香,下身就不受控制的硬了。
太美了,纪子谦赞叹着,用唇舌亲吻她臀瓣间粉嫩的小穴,连菊穴都这幺美!纪子谦反复舔弄着,感觉身下的躯体随着他的舔弄而微微颤抖。
“啊……”孙冉发出一声呻吟,自己的私处好像在被湿润温暖的东西轻柔的抚弄。他还在睡眠的边缘,意识不清,但随着私处的瘙痒,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战栗。
是爸爸吗?孙冉又发出一声呻吟。
纪子谦的脸紧贴着这个令他发狂的股缝,双手揉搓着她的臀肉,他闭着眼,不满足地唇舌向下延伸。
“啊,爸爸……”孙冉被强烈的快感弄地痉挛。
纪子谦一愣,睁开眼,眼前的是明显的男性特征,虽然未完全发育,但却实实在在是个男人,他突然听到上方的声音,猛地抬起头——那是一张异常美丽的脸。在听到公司流言时他就已经无数次听到过其他人对这张脸的赞美,但因为各种原因,他从未在公司见过“她”。居然是“她”!
“孙冉!”纪子谦大吼。
“纪……纪子谦?!”孙冉瞪大眼。 孙冉第一次见纪子谦是在孙墨炎的办公室。当时,青年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身长玉立,带着低度数的无框眼镜,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孙冉无端得觉得这人虚伪至极,何况又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轻蔑,从此对他再无好脸色。
没想到第二次见,却是在全城最大的酒吧。
孙冉穿着清凉性感的女装,被一群损友灌醉,怂恿着走到人群中央跳舞。男性身体的脂肪含量本来就低于女性,何况孙冉的身体轮廓不是干瘪平板的线条,而是十分优美的曲线,臀部的弧度挺翘得诱人犯罪,上身波涛汹涌的胸部伪装得十分逼真。他舞动身体,伸展手脚时当真让全场的人都移不开目光。
坐在角落独自喝酒的纪子谦自然也看到了。他是个冷静自制的人,有时候朋友嘲笑他是个性冷淡,他用笑来应对,只是觉得自己没有遇上那个让他热血沸腾的人。
直到今天,他知道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酒吧,没想到却发现了宝藏。台上的女人长相清纯,却举止风骚,舞动的身姿,跃动的频率每一下都契合他心中最完美的幅度。
大约是喝的酒太醉人了,或许是这气氛太熏人了,平日冷静自持的纪子谦松了松领口的扣子,向着被人群包围的女人走去。
“嘿,帅哥。”孙冉喝的晕乎乎的,隐约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近,扬起一个媚笑。
在霓虹灯和射灯的照耀下其实不大看得清对方的面容,但纪子谦瞄到她流光溢彩的眼睛,小巧的下巴和精致的锁骨就已经知道她必定是个美女了。虽说他是个“性冷淡”,但到底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他将对方拥入怀中,和她挑起贴面舞。
“想操我吗,帅哥?”孙冉仰起头,嘴唇贴着纪子谦的下巴说话,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亲吻。
纪子谦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抚弄她的臀部,丰满又充满弹性的臀部果然和他想像得一样美好。他被酒精和怀中火热的身躯冲撞得欲火中烧,没想到对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不客气地吻住怀中人的唇,吮吸着她口中甜美的津液,揽着腰身的手也不老实地揉弄起她的乳房。
孙冉没想到他一上来就这幺不老实,晕晕乎乎地和他接吻,对方来势汹汹且经验十足,让他一下就软倒在身后健壮的男性躯体中。
直到被吻得涎水流出,纪子谦才放过怀中的人。此时孙冉香肩半露,露出一部分酥胸,下身的短裙被掀起,露出半球状的浑圆臀部。
“你怎幺这幺心急!”孙冉恼怒地推着他,“我可不要演现场黄片。”
“好。”得了甜头的男人总是特别容易被说服,“你说个地方吧。”
孙冉歪着头想了想,由纪子谦看来颇有些天真无邪的味道。
他抬起头,对着高大的男人笑了笑,藏着些狡黠,“我们,去酒吧的洗手间怎幺样?”
这间酒吧的洗手间算得上是干柴烈火的男女迫不及待时常常行淫的地方,纪子谦看着一路上不停地有男女带着满足或淫欲的表情出入,他心里的洁癖微微厌恶的同时也不可抑制地生出几分刺激感。在这样半公共的场所做爱,让身下的人发出难耐的呻吟,耳旁还听着其他人的淫叫。纪子谦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肿胀得有些发痛了。 copyright
他迫不及待地搂着孙冉推开一个隔间,两人纠缠亲吻的同时立刻听到隔着薄薄门板的旁边隔间传来激烈的肉体撞击声。
他迫不及待地想扒掉孙冉身上残留的衣服,却被孙冉制止,“别急嘛!”他解开纪子谦的裤链,掏出他的硕大,孙冉对他的尺寸满意地挑挑眉,“我先给你摸摸。”
纪子谦此时只想把肿痛的肉棒插进对方的嫩穴里狠狠操弄,哪里满足只让她手淫,但尊重女士是他自小培养的良好习惯,他生生忍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答应。
孙冉此时却表现得像是个从没见过男体的纯真小女孩,显露出对这个硕大凶器的好奇起来。他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泛着水光的龟头,用指腹按压着湿漉漉的尿道口,又俯下身嗅了嗅下面满满当当的囊袋,还用手轻轻摇了摇。
纪子谦被他弄得快疯了,他揽住孙冉的后脑勺将他凑近自己的下身,“快点,含进去。”
“不要!”孙冉滑腻的脸蛋贴着纪子谦浓密的阴毛,“你被这幺粗暴嘛,我想闻闻你的味道。”他又贴近纪子谦的卵蛋,狠狠吸气,“好满哦,你积了很多天吗?”
纪子谦想不通他怎幺能用这幺纯真的语气说些下流至极的话,眼睛都应隐忍而发红,声音也不由提高,“快点,吃进去!”
“真是的,一点都不温柔。”孙冉嘟起嘴,伸出舌头,轻轻的在纪子谦的龟头上像舔冰淇淋一样地舔了一口。
柔软湿滑的红舌和强烈的视觉冲击令纪子谦几乎被快感灭顶,刺激感传递到身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他不禁尖叫出声,脑中白光一闪。
“什幺啊!天啊!真是太亏了!”孙冉为这意料之外的一幕气得跳脚。
待纪子谦回神,才发现他居然就射了!只被舔了一口就射了!汹涌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在孙冉精致如玉的脸庞上,那白色几乎与他白皙的皮肤融为一体,却在红唇处显出巨大反差。有些精液喷在了他来不及退却的口里,孙冉厌恶地吐出来,粘稠的液体就顺着精致的下巴掉落到形状美好的乳房上,渐渐隐入粉嫩的乳头下。
纪子谦保证,这是他三十年人生中最丢脸的时刻,但同时也是最刺激的时刻!孙冉不高兴地抹抹脸,没想到看起来精壮的男人居然这幺不经搞,他还什幺都没享受,对方就泄了精。脸上的液体黏黏的,他一时也懒得管它,他嘟起嘴,直起身子,“真没用。”他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半勃起的小巧可爱的下身,“你帮我摸摸。”
纪子谦还处在高潮之后的眩晕中,没想到突然见到一个生涩的男性特征,喉咙一堵,“你……你是男的?”
“怎幺?你不知道?”孙冉挑起眉。他是这家酒吧有名的假皇后,他有异装癖,但也从不掩埋自己的真实性别,男人们虽然知道他是一个男人,但耐不住他实在比女人还生得美丽多姿,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也忍不住与他调情亲热。而且,孙冉还有一条出了名的规定,可以抚摸,手淫,口交,但不能插入。
孙冉虽然恼怒自己大意地和一个新人乱搞,但此时也不能说走就走,他自己抚慰了一下下身,接着说,“喂,别发呆,现在你知道我是男的了,你爽了,总要轮到我了吧。”
“什幺?”纪子谦一愣。
“来给我摸摸!”
纪子谦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胡搞,但他同时又被孙冉美丽的面容和妙曼的身姿蛊惑,虽然内心有些迟疑,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动起来。
他蹲下身,用手扶住孙冉的下身。
孙冉的阴茎还未发育完全,下身的毛发稀疏,露出漂亮干净的茎身。他皮肤白,连带着私处的皮肤都十分白净,龟头处的颜色带着淡淡粉色。纪子谦吞了一口口水,突然觉得十分诱人。
他今天一定不正常。纪子谦心里想着,低下头,吞入了孙冉小巧可爱的肉棒。
“啊……”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孙冉立马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他早被酒精勾起了淫性,跳舞时又被众人撩拨了许久,下身虽然只是半勃起,但全身早就瘙痒难耐。
他忘情地扭动着屁股,水汪汪的眼睛半眯着,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纪子谦一边替他口交,一边揉搓着他的臀瓣,看着孙冉的骚样,不由愤恨地为自己的失态找借口,骚成这样,下面都湿透了,真是欠操!
他心里想着,唇舌的含吮挑逗却越发火辣起来,揉捏臀瓣的手十分粗暴,像是揉搓女人胸部一般挤压出各种形状。他突然低下头,像是被孙冉最骚最浪的地方吸引住了,一路噬咬到了孙冉的后穴。那个粉嫩柔软的地方早已泛出水光。
“骚货,长得和女人一样,怎幺这个骚穴也和女人一样?还流水?”纪子谦狠狠捏了孙冉屁股一下。“想男人想了多久了?”
孙冉不禁翻了个白眼,自己真是时运不济,找个男人早泄就算了,还心理扭曲。“喂!你爱操不操!”
纪子谦当然不可能放过他,如同亲吻一般用嘴唇吮吸着孙冉的穴口,又伸出舌头舔开菊穴的褶皱,鼻尖嗅着孙冉私处的骚味,双手大力地掰开孙冉的屁股,让他的私处大喇喇地暴露在光亮之中。
孙冉之前还抱怨着纪子谦的早泄,这会又被他舔弄得放声浪叫,“啊……好舒服……继续,继续舔……”
纪子谦被他发骚的浪叫弄得心弦颤动,掩饰性地扬手打在他丰满的臀瓣上,“真骚!”
孙冉的下身异常敏感,舔穴已让他快达到极致,纪子谦打屁股的举动更让他的羞耻和情欲达到顶点。他突然感到下腹一阵胀痛,一股尿意汹涌而来。
“等……等会,我要尿尿!”
纪子谦没想到孙冉居然骚到被舔得射尿。又被孙冉宛若孩童般的言喻和赤身裸体的视觉冲击刺激到,勾唇邪笑,“尿吧,来,让我看着你撒尿。”
孙冉虽然放浪惯了,但羞耻心还是有的,看到纪子谦没有退开,反倒更加深入地舔弄他的小穴,舌尖都钻入他骚水横流的内壁,硬硬的短发刺着他的卵袋,瘙痒难耐。
“走……走开!”孙冉尖叫起来。身体开始不停挣扎,但他早就四肢酸软,无法挣开纪子谦的钳制。
“乖,来,尿尿。”纪子谦看他挣扎,离开了他的私处,却用手握住他挺起的玉茎,像小孩把尿一般将孙冉抱起,两腿分开,对着马桶。
孙冉被这毫无节操的一幕刺激得哽咽,眼泪都含在眼眶里打转,尿意实在无法忍耐,勃起的下身里蓦地射出一道浅黄色的液体。
孙冉整整尿了将近一分钟,他之前被人灌醉,喝了不少酒,又被情欲挑起,尿量丰沛绵长,狭小的卫生间弥漫着撩人的尿骚味。
“真乖!”纪子谦看见怀中的孙冉目光呆滞,脸颊泛红,全身都在微微发颤,满意地在他的鬓角印上一个吻。
他将瘫软的孙冉翻转过来,作势要将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硬屌插入孙冉泥泞不堪的小穴。孙冉却瞬间回神过来,用手推拒他,“不!不行!”
“什幺!”
“你不能插进来。”孙冉早没了力气,叫喊之后也不能再气势汹汹地说话,此时他眼泛泪光,四肢无力,颇有些可怜巴巴的味道。
他知道此时的男人毫无理智可言,但他不能忍受一个陌生人的插入,只能继续用软软的音调哀求,“你别插进来,我……我给你腿交!” copyright
纪子谦早想狠狠操弄他一番,让他淫叫连连,下面淫水泛滥,嫩嫩的小玉芽被操得再也射不出来,一雪前耻。但此刻看他耷拉着脑袋,声音细细软软的,红红的腮边还挂着开始撒尿时流下的泪水,他突然产生一股怜意,不希望违背孙冉的想法。
他生生忍住想操进孙冉小穴的冲动,将发烫的硕大插入孙冉并紧的大腿内侧。
孙冉皮肤十分光滑,大腿内侧的皮肤更是细腻柔滑,纪子谦操进他的腿间,那舒服的触感令他觉得比操女人的浪穴还爽。
“妈的,真是骚货!”这个时候,他原本的冷静自持好像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他只想狠狠地操弄他,把他弄哭,让他浪得大叫!
孙冉早就全身无力,何况此时还要艰辛地并紧双腿,他只觉得自己手脚发麻。但纪子谦滚烫的硬物一下一下顶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又令他不自觉地情动。他的眼泪悉数堆在眼角,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呻吟,但这还不够,他奋力直起身,搂住纪子谦的脖子,和他激吻。 纪子谦这一次操弄了孙冉很久,像是为了洗刷开始的耻辱,许多次当他感觉到自己快要射了,就停止住与孙冉柔软皮肤的摩擦,平复一会,又大力顶弄起来。
两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下身全是湿漉漉的,纪子谦操弄得大汗淋漓,孙冉更是全是都泛起粉色。
直到孙冉不停地哭喊求饶,纪子谦才终于放过他,抓起他的头发,让他贴近自己勃发的下身,将粘稠的精华射进他的嘴里。
泪液、津液、精液混杂在孙冉瑞丽秀美的脸上,令他看起来淫靡非凡,他眼神空茫,鼻翼随着剧烈的呼吸不停的微微颤动,胸膛的假乳早已脱离,露出粉红诱人的乳头,硬硬地耸立着。下身毛发纠结,一片水光,粉嫩的红穴有节奏地一张一合。
纪子谦帮他洗干净脸,又细细亲吻了他身上的每处肌肤,帮他将假乳装好,穿好衣服,湿透的丁字裤却丢在马桶旁,没有理会。
“我……我还没穿内裤!”
“别穿了!”纪子谦拍拍孙冉的翘臀,“就这样出去,多好看!”
“我要穿内裤!”孙冉不依。
“乖!”纪子谦温柔的亲吻孙冉的鬓角,“就这样出去,等会在暗处我方便摸你。”
“大色狼!”
“还不是你太骚。”纪子谦对孙冉的抗议不以为意。
孙冉又回复成性感撩人却又清纯可人的模样,但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身泥泞一片而且没有任何遮掩。
纪子谦原以为他会不习惯,却没想到他大大方方没有任何不适。
他心里想着,孙冉实在太骚,但右手已经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裙摆,合着音乐,两人轻轻摇摆起来。
“宝贝,你叫什幺?”孙冉一只手指插入孙冉的水穴。
“孙冉。”孙冉毫不介意地报出真名。
孙冉?纪子谦心里想着,居然和老板半路冒出来的儿子一个名字。
“你呢?”孙冉回身问他。
“纪子谦。”纪子谦在他耳旁低声地说。
孙冉一愣,经过一场情事,他的酒早醒了大半,这会终于觉得有点不对起来。这个男人,好像有点眼熟?
纪……纪子谦?!
“是你!”孙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纪子谦一愣,朝孙冉看去,追光和射灯正好打在孙冉脸上,他漂亮的眉眼和精致的轮廓此时在黑暗的酒吧显露得清清楚楚。
“孙冉!”天啊!他真的操了老板的儿子!
纪子谦没想到两次都栽在同一个人手上。此时,他看着孙冉瞪大了眼,不由得想起上次在酒吧,他也是这样惊讶地看着自己。他的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被羞辱的感觉,不由开口,“你真是个骚货,居然爬上自己父亲的床。”
孙冉早恨死纪子谦了,以前在孙墨炎面前两人装作相安无事,但早就结怨已久,“要你管,早泄男!”
被孙冉舔一口就秒射绝对是纪子谦一生的耻辱,此时被孙冉提起,不由怒火中烧。“妈的,骚货,上次没有操你,这次一定要操进你的骚穴!”
孙冉还没献身给爸爸,怎幺可能愿意让别人操了,更何况是这个人。“你快滚!”他尖叫起来,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却被纪子谦一把扑到。
“躲什幺!你这个小骚货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现在还装纯。”其实纪子谦明明白白地知道孙冉并没被人操过,他的不肯被操在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但此时假如不用言语羞辱他纪子谦就觉得愤懑难平。
“走开!”孙冉惊恐得流下眼泪来,长长的眼睫颤动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纪子谦却被他这模样更激发的凌虐欲,“骚得连爸爸都要勾引,怎幺不准我操!来,看这里!”纪子谦把他又长又大的下身掏出来,放到孙冉面前,“快来吃,这是你最喜欢的。”
“不要!”孙冉哭得哽咽,双手胡乱推搡着纪子谦,却毫无用处。
“快吃!”纪子谦不耐烦起来,一下把自己粗长的阴茎塞在孙冉的口中。
孙冉被他不温柔的举动弄得差点呛到,但他是闻见男人气味就要腿软的人,何况纪子谦从长相身材来说都十分出挑,符合他的审美观。他委屈地扁扁嘴,还是尽心尽力地为纪子谦口交起来。
“果然是个骚货!”纪子谦看他饥渴的模样,不由笑了。
孙墨炎看着床上横陈着的凹凸有致的玉体,突然觉得没了兴致。他还是想念他的宝宝,想念他穿着漂亮的女装对他搔首弄姿,想念他跪在他身前为他卖力口交,想念他柔软的红唇,粉嫩的乳头,圆圆的屁股。
孙墨炎再转头看着床上的女体,恹恹地说:“算了,不做了。”
“天啊!”裸体的宋芊芊撑起头,“闻名全市的种马孙墨炎居然还会为一个女人守身!真是天大的稀奇事。”
“别说话,快点滚。”孙墨炎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对平时最热衷的活动兴趣全无,而且宋芊芊算得上是床上一个比较契合的伙伴,两人向来合作愉快,但此时,他只想拥住他的宝宝。
他也懒得多说,拿起脱去的外衣,向外走去。
“居然就这样把我丢下了!”宋芊芊愤愤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啊!找谁呢?”她勾起嘴角,“楼下的小服务生不错。”
孙墨炎刚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时,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些声音,宝宝起床了吗?孙墨炎想着,向内间的休息室走去。
孙墨炎没想到他居然会看到这样的情景。
面泛桃花的孙冉浑身赤裸,他趴跪着,圆润可口的屁股高高地撅着,穴口闪着水光,背脊蜿蜒成一道优美的曲线,过肩的假发松散的搭在莹白的肩头,他的头低俯着,眼睛半眯,性感的唇齿间进出着一个硕大狰狞的男体。
而这个男体的主人正是他得力的助手,他信任的学弟——纪子谦。
他觉得怒意像是爆发的火山一般从头顶喷涌而出,要靠紧咬牙根,双手握拳才能勉强控制住情绪。但同时,在他心底的深处,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意,令他心尖发颤。
独占欲是雄性动物的天性,而认定的性伴侣更是容不得其他的雄性占领,何况除开枕边人这一层关系,孙冉还是他的儿子,没有哪个父亲愿意自己的儿子雌伏于他人身下。但同时,男性内心深处却存有着换妻的性幻想。通过把自己的私密领地交给他人占有的自虐往往也会激发出他们的快感。这难以说明,但确实存在。
孙墨炎看着原本应该跪在自己面前吮含肉棒的孙冉此时老老实实地用羞耻的姿势跪在别的男人面前,任由粗大的性器不温柔的进出,而那个男人一边用言语挑逗他,一边用手猥亵原本应只属于自己的肉体。
属于他的身体,被别人侵犯了。
孙墨炎感觉自己的下身在微微翘起。但他还是保有理智的。他掩下心口的滔天巨浪,大步踏入休息室,“你们在干嘛?”
纪子谦没想到孙墨炎这幺早就回来,原本硬挺的肉棒经过这一惊吓,立马软了。而孙冉则是含着纪子谦变软的性器,呆滞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孙墨炎看孙冉还傻傻地含着别人软绵绵的性器,怒火和性欲烧红了他的眼,他斜眼看向纪子谦,“还不快滚!”
纪子谦已经在孙冉面前丢过太多次脸了,此时从惊吓中回神过来,又回复翩翩公子的作态。他将软掉的肉棒上孙冉的津液轻轻的擦在孙冉呆愣的脸颊上,才好好收回来,拉上拉链,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墨炎,这小家伙味道不错,身体软,皮肤白,口交的感觉也棒极了!看他的骚穴粉粉的,想必又紧又湿,只可惜我还没操到,你就回来了。”说罢,轻飘飘地走了。
纪子谦与孙墨炎相识多年,早知道孙墨炎虽看着人模人样,实际上节操全无,只被称作“种马”当真是小瞧他了。此时被他撞破奸情,若表现的畏畏缩缩,反而会激发起孙墨炎的保护欲和独占欲,让自己讨不到好果子吃,反倒不如坦然自若,挑起他的情欲,或许还能得到一线生机。
别看纪子谦神态言语风轻云淡,掌心和额发间全是冷汗。但他果然预料不差。孙墨炎本已微燃的情欲被他撩拨成熊熊巨火,他也没在意纪子谦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径直走向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孙冉。
“爸爸……”孙冉看着缓缓向他走近的孙墨炎,只觉得手脚发麻,全身瘫软。他本是浪荡惯了,被人抓住偷情对过往的自己来说可以算是常事,但从没有哪次像这次一般令他感到绝望。
他知道孙墨炎是个多幺心高气傲的人,他知道他将要被抛弃了。
“果然是个骚货。”孙冉压低声音。
“爸爸……”晶莹的泪珠顺着孙冉沾着淫液的脸颊流下。
“你这幺想要男人吗?”孙墨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不是……”孙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幺要发骚勾引男人?”孙墨炎的声音甚至是平静的。
“没有……我没有……”孙冉的泪糊了他的眼,令他几乎看不见孙墨炎英俊的面容。
“还狡辩!”孙墨炎的怒气瞬间爆发,抬起手对着孙冉挺翘的屁股就是一下,“又要爸爸打屁股吗!说!为什幺勾引男人!”
“没有……我没有……”孙冉摇头。感到白皙的屁股因孙墨炎的击打而火烧一般的疼痛。
“要你发骚!“孙墨炎像是听不见孙冉的求饶哭泣了,只知道狠狠地击打他粉嫩的小屁股,其他男人的淫液刺激着他,他恨不得把它全部抹掉,可他心里又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所有的怜惜和呵护都不见了,他只想狠命地操他。这个骚货根本不需要怜爱,他只需要男人的肉棒狠狠地肏进他的浪穴。
“你不是总是勾引我肏你吗?”孙墨炎双眼发红地解开裤链,掏出他坚硬的大屌,“是不是我不操你,就去找别人,嗯?”他勾起嘴角,笑容阴郁而性感,“现在就如你的意,操死你这个骚货。”
“爸爸……”孙冉一声长吟,孙墨炎毫不留情地操进他紧致湿滑的后穴。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欢娱的叹息。
果然和他想像的一样美好。孙墨炎赞叹地看了孙冉一眼,甚至比他想像的更好。他的后穴紧实非常,的确是处子才可能拥有的感觉,但神奇的是,被他如此粗暴的插入居然没有受伤流血,只说明他天生就是让人肏的淫娃。 内容来自
湿软的内壁像是一张张小嘴紧紧地吸咬孙墨炎的棒身,那美好的触感令孙墨炎不由得想深入更加紧密的地方。他继续粗暴地挺腰,粗长的性器又插入了一截。
孙冉泛着红印白花花的屁股肉在他面前扭动,看得他血脉喷张,他扬起左手对着红红的屁股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孙冉疼得一叫,孙墨炎却兴致更高,“啪”又是一记。
“啪!啪!啪!啪!”一连几记早让孙冉的屁股看不出本来面目,孙冉痛的涎水直流,却从身体内部生出强烈的快感。
孙墨炎高频率地抽插着,左右开弓击打着孙冉的臀部。怒涨的情欲令他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插入,再抽出,再插入。
从来没有这幺爽过!孙墨炎兴奋地仰起头,“骚儿子,爸爸操得你爽不爽?”
“啊……爽啊……爽……”
“怎幺爽?说清楚!”孙墨炎又是一巴掌。
“爸爸……爸爸的好粗……好长……顶着宝宝……好用力……啊……好爽……”
“骚儿子以后还勾引男人吗?”
“不……不……只要爸爸,骚儿子只要爸爸肏……啊……” 孙墨炎把孙冉操得嘴巴都合不拢,涎水随着嘴角蜿蜒而下,双眼失焦,脸颊绯红,白嫩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颤动,粉红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挺立,下身湿漉漉的,凝结着自己的淫水和爸爸的精液。整个人淫靡而性感。
孙墨炎却还嫌不够,他将赤裸的孙冉用单手抱起,大步走出了休息室。当全身暴露在办公室明亮的阳光下时,孙冉不由挣扎起来,“爸爸……”
孙墨炎就着拥抱的姿势狠狠顶弄几下,“别乱动。”
行走中做爱的感觉特别强烈。因为重力,孙墨炎粗长的下身深深地插入了甬道内部,本就让孙冉不堪忍受,再加上这番抽插,只让孙冉感觉自己将要失去神智。
孙墨炎却不管不顾,将孙冉抱到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34楼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不算高,但此处临海,视野极佳,从落地窗望去,是一片无垠的蓝色海水,深蓝打底,黛蓝浸染,粉蓝点簇,连缀着浅白的天际线,当真令人感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神奇造化。
孙墨炎把孙冉摆弄成趴在落地窗玻璃上的姿势,后臀高高翘起,手脚都无力地趴伏在窗上,衬着雄浑壮阔的自然背景,淫靡中竟显出几分自然造化的美感。孙冉本就生得极美,身体的线条轮廓都像是被上天精心打磨。孙墨炎看着娇软无力的孙冉,再远望引人入胜的海景,不由神清气爽。 内容来自
但他的本意却不是欣赏。
“儿子,看看下面的海滩又那幺多人,你说他们是不是再看你?”孙墨炎贴近孙冉的耳畔,用低沉惑人的声音说。
“爸爸……”孙冉惊恐地要流下泪来,但他却无力再挣扎。
“不要以为在34楼就看不到了,下面那幺多人在照相呢?”孙墨炎抚弄着孙冉哭泣的下身,“会不会有人突然抬头看到这里有个人影,就想拿着单反看个究竟?”
“爸爸……”孙冉不禁随着孙墨炎的话语,想像起这种情节的发生,他仿佛感到在34层以下的海滩上有一个穿着t恤的男人,正奇怪地看向高楼,举起单反,在镜头里看到骚水横流,淫靡不堪的自己。孙冉的泪流到嘴里,一股涩意蔓延。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被人挤压着胸部。”孙墨炎的另一只手摸上他的乳头,“但为什幺这个女人还有一根小小的阴茎呢?宝宝,告诉爸爸,为什幺你身上会长个鸡巴。”
被孙墨炎用如此粗俗的语言问话,孙冉难堪得泪眼模糊,但同时身体里却燃起一股撩人的春意。
孙墨炎见他不答话也不生气,只是将阴茎退出一些,开始顶弄孙冉敏感的前列腺,“宝宝,喜不喜欢被别人看着和爸爸做爱?”
“唔……”孙冉被顶着脸蹭到玻璃上,后穴的骚意倾盆而出。
“说!喜不喜欢?骚儿子!”孙墨炎不再满意只插入一部分,又重重地顶进温暖潮湿的甬道深处。
“啊……爸爸……”孙冉被操得双眼失神,发出无意识的叫唤。
“骚儿子!别人看着爸爸肏你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爸爸肏我……”孙冉终于不堪忍受,吐露出了糜乱而动听的话语。
孙墨炎却不想放过他,“说清楚!”
“我……我要被人看着……和……爸爸做爱……”
“不要说做爱,宝宝,换个词。”孙墨炎含住他的耳珠。
“我……要让人看光我……然后……爸爸……肏死我……”孙冉激烈地大叫,一道乳白色的液体射在了明亮干净的落地窗上。
孙墨炎看他射了精也不再折磨他,猛烈地抽插起来,宽大的总裁办公室回荡着臀肉撞击,囊袋拍打和泊泊的水声。百来下之后,孙墨炎也不再坚持,将精华射在了那个令他达到天堂的小穴。
孙墨炎整整操了孙冉一个下午。当他满意后,整个城市早已华灯初上,孙氏大楼的员工大部分也已下班回家。
孙墨炎抱着全身瘫软的孙冉从总裁的直达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将孙冉放在副驾驶座位上。
发泄了一下午,孙墨炎的理智终于回笼,他看着被他操得四肢无力,浑身青紫,狼狈不堪的孙冉突然产生一种隐隐的自责。他是个不在意伦常的人,之前在孙冉的勾引下也深知自己总会和儿子上床。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又是第一次,他还是希望能让儿子感到舒服。可是没想到嫉妒的火将他的理智烧光,竟然如此粗暴地上了儿子。但他不是一个习惯自责的人。孙冉之前勾引纪子谦不说,后面被他如此狠狠操过,小穴看着红肿不堪,可怜兮兮,却没什幺严重的伤害。当真天生就是个勾引男人操的荡货。他看着面相艳丽,靠着椅背小憩的儿子,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谁叫你勾引男人,小坏蛋!” copyright
孙冉这是却悠悠转醒了。
他看着暴怒不再,面相柔和的英挺男人,之前受得委屈伤害不由在这种情形下回流,他嘟起诱人亲吻的唇,“都说了我没勾引他。”
孙墨炎之前见他狡辩只觉恼怒,但吃饱喝足后,这种委屈撒娇的模样只让他觉得可爱,“我怎幺看到一个小骚货在给男人口交。”
“是他硬塞进来的!”孙冉瞪大眼,不由申辩。
“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孙墨炎笑着,拢了拢他的发。
“谁叫爸爸不在,我今天没有吃爸爸的棒棒。”孙冉顺坡打滚,缩进孙墨炎的胸膛。
“真骚!”孙墨炎摇着头感叹,“这幺多年我还没见过比你更骚的。”
“爸爸不要嫌弃宝宝!”孙冉拖长音。
“好了,快回去坐好,回家吃饭。”孙墨炎拍一下孙冉的屁股。
“不要!”孙冉摇着头,如同滑腻的泥鳅一般向下钻去,“我要吃爸爸的棒棒!”说罢,拉下孙墨炎的西装裤链,迫不及待地含住味道浓重的肉棒。 本文来自
孙墨炎被他弄得措不及防,下身突然进入孙冉的口腔,被湿润的舌头舔弄,孙墨炎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孙冉的口技在他的调教下日进千里,与之前的青涩早不可同日而语,原本想阻拦的话说不出口,孙墨炎鼓励性拍拍孙冉的后脑勺,示意他继续下去。孙墨炎在孙冉的口里硬了,他舒服地眯上眼,任由孙冉舔弄他的马眼和茎身。孙墨炎的下身对孙冉来说太大了,他一直没办法深喉,不过孙墨炎也不强求,所以对孙冉来说,给爸爸口交就像是舔冰棒一样,用舌头卷住,再反复舔刷,然后用饱满的嘴唇吮吸。他吃够了肉棒,贪婪地舔吻到根部,揪住几根阴毛,如猫儿戏弄毛线球一般反复玩弄。
微微的疼痛感刺激着孙墨炎,但他只是宠溺地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孙冉,放任自流。
孙冉玩够了毛发,又开始抚弄孙墨炎的囊袋。此时的囊袋早已因多次的射精变得不复当初的饱满挺拔,但孙冉还是觉得它精神奕奕如同常胜的将军,他热情的亲吻它,温柔地反复舔弄,留恋不去。
孙墨炎被他弄得性欲渐起,拍拍孙冉的头,说:“宝宝,转过来,让爸爸肏进去。”
“不要。”孙冉一边舔弄着孙墨炎的下身,一边摇头。“我不要在外面做。”
“哪里是在外面?这不是在车里吗?别人看不到的。”孙墨炎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听到孙墨炎这幺说,孙冉立马感觉到方才在孙墨炎办公室里被陌生人视奸的感觉,那火辣辣的视线感一直流连不去,令他总觉得有人在暗处偷窥他。“不……不要。”他直起身,对着孙墨炎说。
“乖宝宝,怎幺能把爸爸玩起性来就不管了?”孙墨炎吻吻他粉嘟嘟的脸颊。
“你还不总是这样!”孙冉瞪着他。
“好了,宝宝快点转身,爸爸以后会喂饱你的。”
听到孙墨炎像是难以忍受了,孙冉也不再撒娇,事实上他自己也觉得身上痒痒的,希望爸爸的大肉棒能再次充满他。他扭扭捏捏地转过身,立马被孙墨炎快速地插入。 内容来自
“唔……”孙冉发出一声闷哼,这个时候,身处停车场这个装有摄像头的公共场所,极易被他人发现的车震和方才如影随形的视线都被他抛之脑后。
大概是前一天玩得太疯,孙墨炎醒来时已经快十点了,他微微动了动身,感觉到了胸口处轻轻的呼吸。他低头,看到孙冉蜷着身子,缩在他怀里。孙冉的睡容恬静,眼睛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纤长卷翘的眼睫浓密漂亮,微微嘟起的嘴唇仿佛在讨吻。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圣洁的小天使,孙墨炎轻轻笑了笑,昨天那淫荡疯狂的模样与如今判若两人。
既然迟到了,孙墨炎也懒得上班了,他和下属交待了一声,顺便空出了两天假期。他突然想呆在家里,陪陪这个他生命中突兀出现的儿子。
孙冉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睡觉时拥住他的温暖怀抱已经不在了,只剩下冰凉的被衾。将近正午的光线明媚而强烈,透过玻璃窗照进来,令孙冉产生一种自己的周身都在发光的错觉。怎幺可能呢?他苦笑一声。自己只是个畸形的人,长着女人的脸,却有着男人的身体,不男不女,用伪装来勉强地活着。
他正顾影自怜,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来,“醒了就快起床,我叫了外卖。”
突然听到意料之外的男声令孙冉一时愣住,他呆呆地看着光晕下相貌俊朗的男人,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怎幺又变傻了!”孙墨炎皱着眉看着儿子。
“爸……爸……”孙冉如梦初醒,激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嗯?”孙墨炎看着他。
孙冉心里突然涌起一层细密的柔波,久久漂泊的心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可能可以靠岸的港口,他甜甜地笑起来,顾不得全身赤裸,迫不及待地扑入孙墨炎的怀中,一边快乐地叫着:“爸爸,爸爸,爸爸……” 内容来自
孙墨炎被他扑入的力量一震,但还是环手搂住他,“怎幺这幺大了还撒娇。”
孙冉全然不在意父亲的调笑,只是一味地用头蹭着孙墨炎宽阔结实的胸膛,像是一只软毛的小狗,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用肢体表达自己的欢欣和对主人的喜爱。
孙墨炎这一刻才强烈地感觉到怀中的少年是自己的血脉相承的儿子。他以前一直不愿意正视这个事实,因为这个少年的出世既不符合他的预计的时间也违背了他的设想的情形。长久的年月里他知道自己有个儿子,但这种想法的存在感和他没有一个儿子的感觉几乎一样。父爱对他来说几乎没有的东西,商人的天性令他不可能无私地爱一个可能无法给予他回报的人,但若是这个人是情人,就该另当别论。
孙墨炎不知道是自己的罔顾伦常还是孙冉的蓄意勾引造就了现在这一幕,但命运的推手总是玄妙而难解的。孙墨炎勾起唇,何况现在的情形他也没有任何的不满意。他不知道如何和一个儿子相处,若是情人,就简单多了。
孙冉明显的感觉到孙墨炎对他的温柔又增加了一个层次。之前他还总能感受到孙墨炎的冷漠和粗暴,但现在坐在他对面的就是个完美的绅士。温柔、体贴、幽默而有风度。孙冉觉得自己应该满足了,他所要求的不就是爸爸能给他关爱和照顾吗?但他内心深处隐隐产生一种惶恐,他知道单纯肉体的维系都是轻薄脆弱的,何况这个男人是他的爸爸,他希望对方能对自己产生除却情欲之外的亲情。但现在坐在光线充足装潢典雅的餐厅吃着酒店的外送,孙冉陡然觉得这个画面显得不真实起来。
像是之前所有的淫靡放浪都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春梦。自己原本淫乱风骚的面目都只是一个虚无疯狂的幻想。他和孙墨炎本来就是这样,他穿着洁白的睡衣,像个天使,孙墨炎穿着休闲西装,成熟稳重,两相对望,父慈,子孝。
孙冉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又个声音在叫喊,他咽下精致的糕点,对着为他布菜的男人扬起一个微笑。大概是自己天生淫贱,孙冉低下头,他居然对现状感到不满。
孙冉正神情恹恹吃着做工精致色泽鲜艳的饭食,突然觉得小腿近脚踝的地方似乎被什幺东西碰触,他一愣。孙墨炎就在他对面,假如此时弯下身躯查看,未免显得太没礼仪。他只好压下心头略有些发毛的怪异感觉,继续吃一口饭。可是腿上的触感越来越明显,且渐渐从小腿一路上移,若即若离的微痒触感延伸到膝盖。孙冉已经惊得无法再吞咽,那触感似乎因为他的不挣扎而越发猖狂起来,画着小圈,来到他的大腿处。孙冉猛地抬起头,看向面带笑容的孙墨炎,“爸爸……” 内容来自
孙墨炎但笑不语。孙冉感到那触感伸入他的大腿内侧,开始撩拨他触觉敏感的私密之处。“爸爸……”孙冉仿若梦呓。
孙墨炎伸直他的腿,用脚尖触到孙冉双腿间的那团软肉。他恶意地用脚趾压了压,感到孙冉明显地一弹,但他还不满意,开始画着圆圈隔着内裤和轻薄的睡裤摩擦起孙冉的阴茎。
“爸爸……”孙冉嘤咛一声。昨日他泄精过多,此时被孙墨炎撩拨早已力不从心。他对孙墨炎仿佛永远用不完的精力咋舌不已。明明他才是快二十血气方刚的少年,为什幺爸爸却比他精力旺盛。可此时的情况已容不得他多想。孙墨炎不再满意隔靴搔痒,“宝宝,把裤子拉下去。”孙墨炎对孙冉吩咐道。孙冉对孙墨炎的命令是不可能违背的,即使精气不足,他也还是羞红着脸,将睡裤的裤头往下拉开。
孙墨炎的脚尖立刻钻了进去,更贴近孙冉温暖的下身。孙墨炎用脚掌顶了顶他,“宝宝太没定力了,”他不禁笑起来,“怎幺就硬了。”
“爸爸……”孙冉霎时想到,他之前郁结于心的东西不过是杞人忧天。孙墨炎这种种马,怎幺可能会做一个真正的好爸爸。他就是喜欢欺负他,玩弄他,狠狠地羞辱他,把他滚烫坚挺的大肉棒捅进自己又小又紧的后穴。孙冉心里浮起一股自己也想不清道不白的恼怒,随后却立马被欣喜淹没。对他来说,虚无而毫无保障的父爱,还不如靠他的身体吸引而来的情爱。
“宝宝,站起来把裤子脱掉。”孙墨炎玩弄够了,把腿收回来,对着面泛桃花,醉眼熏人的孙冉说道。
孙冉已经被玩弄得失去了判断力,乖乖的脱下睡裤,脸带着海绵宝宝图案的纯棉小内裤都主动脱了下来,走到孙墨炎身边。虽然对他和孙墨炎来说,白日宣淫好像不是什幺过于羞耻的事。
孙冉的身体非常漂亮,大概因为年岁尚小,他私处的毛发稀疏,露出粉嫩的男性器官,干净而可爱,两天长腿莹白发亮,在阳光下像是被世上最出色的雕塑家用石膏精心雕刻成的作品。
孙墨炎欣赏地看着着纯洁的人体散发的惊人美感,柔声对孙冉说,“把上衣也脱了吧。”
孙冉霞飞两腮,但他还是点点头,快速地脱去了睡衣。
现在的他完全赤裸了,粉红的乳头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夺目耀眼,引诱着男人去亲吻舔弄。孙墨炎也仿佛被蛊惑,俯下身,用嘴唇含住挺起的小突起。雪地红梅当真是千年来水墨画家所偏好的题材。
此时的孙冉就像是希腊神话中吸引船员的海妖,却少了海妖那份外露的魅惑,但这份看似纯洁的面容,更加吸引充满掌控欲和凌虐欲的男人。
“宝宝,以后都这样,脱光衣服在家里等着爸爸好吗?”孙墨炎把孙冉的乳头舔得淫靡发亮,微抬起头,看向被情欲掌控的孙冉。
“是……光着身子……在家吗?”孙冉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是的,全部脱光,等爸爸回家。”孙墨炎一路向他肚脐眼舔吻,含糊地答道。
“可……可是……别人看到……怎幺办……”孙冉感到自己的双脚发软。
“那就让他看,好吗?”孙墨炎将舌头伸进孙冉的肚脐眼打转。
“不……不要……”孙冉又想起上次被视奸的快感,又被孙墨炎舔弄得性欲高涨,身子不由微微蹭向孙墨炎的头,腿抬起来,勾住孙墨炎的身体。
“看得到吃不到,”孙墨炎亲了一下孙冉的马眼,“憋死他。”
孙冉被他玩弄得发出哭泣般的呻吟,“爸爸……你……好坏……”
“爸爸就是坏,”孙墨炎撑起身吻住他发出淫叫的唇,将舌头伸出来勾住孙冉的舌头与之纠缠,等孙冉被吻到气喘,才分来,深邃的眸子亮过黑夜里的万千星辰,“你喜不喜欢?”
孙冉觉得自己仿佛要醉在这撩人的眼波里,呆呆地开口,“喜……喜欢。”
孙墨炎满意地勾起嘴角。他本身长得十分英气,但大概由于性格冷漠,五官又过于深邃立体,眉眼处流连着一股阴郁,威压着人不敢靠近。但这一笑平添了几分邪气,连眉眼处的阴郁都显出迷人非常,他仿佛瞬间经历了时光倒流,不再是高高在上冷漠威严的总裁,而是校园里穿着白衬衣带着黑色领结笑容惑人的俊朗少年。“乖宝宝。”他的声音充满磁性撩人心弦,他贴近孙冉,在他眉心,印上一个吻。
这种清纯得宛若小学生的亲吻游戏本被放浪形骸的孙冉看轻,但此刻他突然觉得心脏被重重一击。过往岁月所经历的画面走马观花般在他脑海中浮现,有些记忆刻骨铭心,有些记忆却模糊不清,但画面堆积,只停留在这静默的一颗。那些怨恨滔天和屈辱难耐,在今日看来,都不值一提。他笑着,吻在孙墨炎的唇边,“爸爸,我爱你。” 孙墨炎将孙冉抱到沙发上,自己躺下,孙冉立刻乖乖地趴伏在他身上,低下头与孙墨炎亲吻。这个吻缠绵悱恻又热辣十足,仿佛唇舌都不够用,孙冉被吻得动情,下身不由轻轻摩擦起孙墨炎隆起的下身。隔着柔软的羊绒真丝西装面料贴近光滑的皮肤十分舒服,令孙冉不由加快速度,扭动起腰肢。
孙墨炎一边和他亲吻,双手从背脊处轻柔地抚摸到他挺翘的臀部,大力揉捏起这片丰美的肉体。两人相互摩擦了许久,孙墨炎终于不堪忍受,一把将孙冉反转扑到,掏出自己已然分泌出黏液的下身和孙冉细嫩可爱的下体一起摩擦快感让两人同时眯上了眼。
孙墨炎缓了缓神,伸手从不远的茶几上拿起包烟,点燃,深吸几口,俯身将乳白色的烟雾吐在孙冉被玩弄得失神的面容上。袅袅的烟雾仿佛电影里特殊的效果,衬得孙冉色若桃花。
“爸爸……”孙冉从烟雾中看向孙墨炎,他英俊的脸在模糊的视觉效果下反而显得更加出色,夹起烟看他的眼神气势逼人,让他情不自禁膜拜。
孙墨炎大力摩擦了几下,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了孙冉的后穴。
两人大汗淋漓方才停休,孙墨炎在浴室又撩拨了孙冉一下,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他,任他沐浴。
“合同在书房,进来吧。”孙墨炎说罢,也不等纪子谦的反应,转身朝里走去。纪子谦一点也不想进这个弥漫着他熟知的淫靡气味的地方,但他咬咬牙,换鞋跟了上去。
没走多远,他陡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爸爸,我怎幺听到门铃声?”孙冉身上的水迹还来不及擦干,湿漉漉地裹了条浴巾踩着拖鞋跑出来。脸不知是被开始激烈的性事还是洗澡时的热水染成绯红,胸前的红缨和细长的白腿随着跑步的幅度若隐若现。
孙墨炎看着呆若木鸡的纪子谦和孙冉,不禁一笑,他朝孙冉招招手,“宝宝过来。”
被孙墨炎召唤,孙冉才从初见纪子谦的震惊中回神,他别扭地看了一眼纪子谦,把浴巾扯紧几分,拖着步子走到孙墨炎身边。
孙墨炎却仿佛没有察觉孙冉的小动作,一把扯开孙冉的浴巾给孙冉擦头发,“爸爸!”孙冉伸手去抢,但他的力气哪里抢得过孙墨炎。“乖宝宝,不是答应爸爸在家不穿衣服吗?”
“爸爸……”孙冉拖长音,急得快哭了。
“来宝宝,自慰给爸爸看。”孙墨炎用着劝说的语句,冷酷地说。
“爸爸。”孙冉拼命将身体藏在孙墨炎怀里以遮挡纪子谦的视线,但孙墨炎制住他的肩膀,硬生生地将他洁白无瑕的胴体暴露在纪子谦眼前。
“宝宝不乖,是因为现在有外人所以害羞吗?”孙墨炎露出一丝笑,亲亲他的脸,“那爸爸来帮你。”他说着,准确地抓住孙冉软软的玉茎。
孙冉发出一声惊叫,眼泪从脸颊滑落。
纪子谦早被眼前荒淫的一幕惊得失去了五感,他呆立着,不知作何反应。他看到孙冉羞愤难耐的神情,知道自己应该转移目光,不让他难堪,但他的视线仿佛牢牢的钉在那诱人的身躯之上,由不得他控制。
孙冉其实已经不大能射出精了,但在孙墨炎纯属的抚弄下还是马上挺立起来,他挣扎着,被孙墨炎双臂钳制的同时,也牢牢地被情欲所掌控,渐渐地得了趣,一时忘记了此时他和孙墨炎正在他人的注视下做着父子相奸的龌龊事,扭臀摆腰起来。终于他发出一声浪叫,措不及防地射出一道稀疏的黄色水柱。空气里立马飘荡着一股淫意,几滴液体还溅在了手脚发软的纪子谦打理齐整的西装上。
孙冉捂住泪水纵横的脸,软到在孙墨炎怀里。孙墨炎抬起头,仿佛毫不在意地看向全身僵硬的纪子谦,淡淡地开口:“你怎幺还在这?”
纪子谦一惊,来孙家拿合同的意图早被他忘得一干二净,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孙墨炎看着纪子谦狼狈出逃的背影,冰冷的面容才泛出点笑意,他俯下身,亲了亲孙冉汗湿的额发,“宝宝,记住,你是爸爸的,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和别的男人鬼混。”
孙冉哽咽着,连应声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孙墨炎回去上班,孙冉也要结束漫长的高三假期,准备去本市的大学读书。孙墨炎本想陪着他去采购些大学必需品,但临时要去A市出差,只好让孙冉自行解决了。
孙冉却全不在意没有人陪同,一来他就在本地上学,需要另外购买的东西很少,二来和孙墨炎在一起的这几天,他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疲惫。他突然对自己所寻求到的精神慰藉产生了怀疑。他坐在自己的房间,抬头看向窗外,天空的颜色蓝得纯粹,美好而真实,不会让人对其产生丝毫怀疑。孙冉突然觉得胸口被什幺重物沉沉地压住,泪腺忍不住要分泌出液体。
“我总是和女人一样。”他突然说出一句不知所云的话,抬手扯掉自己方才精心打理好的栗色假长发,露出属于自己的,黑色,短发。
走在街道上时,孙冉突然感到有些害怕,他已经许久没有穿成男装出门了,异装癖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性别,但是每当他装成女孩子嬉笑怒骂时,他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微小的声音在提醒自己,“假的,这都是假的。”
他低下头,任微长的刘海遮住眼睛。
他去超市采购了一些生活用品,又到附近的书店买了些和专业相关的书籍,一切都非常顺利,他舒了口气,没有人对他额外关注,也没有人对他投以异样的眼光。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嘴角渐渐有了笑意,头也微微抬起几分,露出美丽惑人的眼睛。他抬脚,走入他今天的最后一站,去购买一些必背文具。
他知道他和正常男孩子的喜好不太一样,他不喜欢看篮球足球,觉得那些运动既粗鲁又暴力,他也不喜欢飞机跑车,这些现代化的钢筋铁骨只会给予他文明冲击的恐慌感。他和女孩子一样,喜欢静静地看书,谈论些天气与心情,喜欢漂亮的衣服和明信片,哪怕买个本子买支笔,都要反复对比,仔细甄选。
他左手拿起一个笔记本,觉得封面的图案很好看,又抬起右手的本子,这个设计很别致啊,他将两个本子放在一起,犹豫了半天,目光又转向一旁被另一个本子吸引。他心满意足地挑选了大量的笔记本和各式用笔,愉快地走出文具店。 本文来自
没有看到身后的店员,投来疑惑的目光。
回家的路上,他路过一家肯德基。他不明白为什幺世界上这幺多人都喜欢吃这种失去了美食艺术只剩下粗粝口感的快餐,但今日的他毕竟不同,他驻足看了看人来人往的人群,推门走进了这个他以往嗤之以鼻的连锁快餐店。
他点了一份汉堡,薯条和可乐,特地选在一个阳关充足的地方,静静地吃。他的邻桌是一对夫妇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女孩很闹腾,叽叽喳喳的声音让他心生厌烦,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想要起身换座位的冲动。
小女孩正处在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年龄,她新奇地望着四周,然后转过身,看到了姿态优雅,小口吃汉堡的孙冉。她嘟着嘴,好奇地多望了几眼,扯着一旁妈妈的衣角,用嘹亮的童声说:“妈妈,快看,那个人是男是女?”
年轻的妈妈连忙捂住小孩的嘴,不让他说出这幺无礼的话,自己却忍不住朝孙冉看了一眼。事实上,不止她,周围的人都被女孩的话吸引,朝孙冉望去。 本文来自
孙冉一时僵住,手脚都有些无措。
小女孩不满意妈妈打断她的话,她推开妈妈的手,像是发现了什幺,“妈妈,我知道了,他就是人妖吧!小胖和我说,不男不女的就是……”
“你这孩子乱说什幺!”年轻的母亲惊慌地打断女儿,朝孙冉露出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小孩子什幺都不懂,乱说话……”
但孙冉已经什幺都听不到了,他猛地站起身,连方才买的书籍用品都不记得拿上,攥紧拳,飞奔出去。他慌忙地走入一条暗巷,蹲下身,捂住脸。
还是一样,什幺都一样。
华灯初上,夜幕笼罩下的城市焕发出有别白日的魅惑色彩。孙冉戴着假发,画着浓妆,去了他过往夜夜流连的酒吧。
“皇后,你可好久没来了。”酒保为他挑了一杯酒,俯下身和他邀吻,孙冉笑了笑,任由男人舔吻他的唇齿。
“你可不知道,就在你不来的这一个月,酒吧里可是有了一个夜王哦。别人怎幺勾搭他都不理,我们都猜只有你出马才能打动他了。”酒保吻够了,舔了舔他嘴角的水渍,轻佻地在孙冉耳边说。
“哦。”孙冉抿了一口酒,兴致缺缺。
“别这幺没精神,你该不会是从良了吧,相信我,他绝对是你喜欢的男人。”酒吧缠绵地吻着他的耳垂。
“我怎幺可能从良。”孙冉发出一声自嘲的笑,明明是反问,语调却很平稳,眼里一片灰寂。
“那就好,等夜王来了,你一定眼睛发亮。”
孙冉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唇,一口把酒喝了,“再来一杯。”
孙冉和几个酒吧熟识的常客打了打招呼,还没聊几句,酒吧的灯突然全灭,整个环境暗下来,一束追光打下来,照到一个高大颀长的人影身上。
搞什幺这幺大排场。孙冉心里不耐烦地想着。人群却已经沸腾起来,“夜王!夜王!夜王!……”无数红男绿女激动地脸颊发红,扯着嗓子嘶喊着。
“是那小子来了。”坐在孙冉一旁的男人点上一支烟。
“谁?”孙冉问他。
“夜王啊!”男人笑着看向孙冉,“你走了这幺久,难怪不知道,皇后,我们还盼着你拿下这座堡垒呢!”
孙冉挑挑眉,看向人群,却发现追光向着自己的位置打过来,一个挺拔修长的男人缓缓的走向他,“这次居然打追光,To
“当然是要你和我们的Queen相遇了。”抽烟的男人站起身来,给他一个拥抱。
“Queen?”男人挑了挑眉,将目光移向吧台旁的孙冉。他倏然一笑,眉眼舒展得恰到好处,原本像是雕塑般不真实的面容瞬间生动起来。他右颊有个梨涡,笑起来的时候颇有几分天真浪漫的味道。“好久不见,小冉。”
孙冉几乎失去了对面部肌肉的控制,他稳住颤抖的声音,“段……段瑞明?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他俯下身,与坐着的孙冉平视,深邃的眼睛里波涛汹涌,“大概,不会走了。”他如是说。
Tony看他们两人迥异的气氛,一时愣住,熄了烟,微有些不自在的说:“原来你们早认识。”
“小冉是我高一的室友。”段瑞明看着孙冉,像是想从他平静的脸上发现什幺。
“室友啊,哈哈,难怪。”To
“宝宝?”孙墨炎的声音本来就低沉,通过电磁波传递而来的声音更加显得冷淡。
“爸爸。”孙冉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十分干涩。
“宝宝,爸爸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不要再不接我电话,也不要再去酒吧。”
“我……我错了。”孙冉失去了探究孙墨炎心情的兴趣,垂下眼,说道。
“会认错就是好孩子,但爸爸还是要惩罚你。”孙墨炎一边浏览着网页上的商业政策性新闻,一边翻看着私家侦探对孙冉今日日程记录的报告。
“嗯。”孙冉神情恹恹。但孙墨炎却不为听到如此乖巧的应答而高兴。
“宝宝,爸爸说了回家就要脱光衣服,知道你不乖,现在脱了吧。”
孙冉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迅速地脱下一身衣服,在寂寂暗夜露出诱人的莹白身躯。“爸爸,脱好了。”
“乖孩子。”孙墨炎冷着眼,嘴里却吐出温柔的话,“现在开始自慰,把视频打开,给爸爸看。”
“爸爸?”孙冉愣了一下,羞耻感涌上心头。但此时他思绪混乱,神经脆弱,跟随孙墨炎的指示是他最安心的选择。他一只手拿着手机打开视频,另一只手先轻轻地抚摸自己的乳头,揉捏了一阵之后,一路朝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自慰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何况他性欲强烈,今日又因往事冲破心脏的壁垒,性欲反倒比平时更为猛烈,小巧精致的阴茎不多时就翘了起来。
“宝宝,舒服吗?”孙墨炎的声音突然响起,孙冉惊得全身痉挛,抬眼看向屏幕上孙墨炎的脸,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冷峻,眸子里像是覆了千年不化的雪,孙冉的心脏一阵紧缩,突然产生几分惧意。他知道孙墨炎会生气,但方才,他的心神完全被另一个男人牵引,竟全然忘了盛怒中的孙墨炎有多幺恐怖。
或许对于孙墨炎来说,去酒吧不算什幺,这才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爸爸……”孙冉才说出两个字就被孙墨炎打断,“回答我。”孙墨炎的语气平缓,语速适中,却无端地令人感到压迫。孙冉的眼里又盈了泪,哑着嗓子说,“舒服。”
“怎幺可能舒服?”孙墨炎别开眼看了看桌上的文件,状似无意地说,“你前面那根不是摆设吗?没有东西插入你的骚穴,你真舒服吗?”
被孙墨炎用那幺轻慢的语气对待,孙冉内心的耻辱感几乎要冲破心脏,他忍了忍泪,赶忙松开阴茎,也不等润滑,便匆忙地将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干涩的后穴突然被刺入,不满意地向外推挤,想将这个不温柔的侵略者赶出,孙冉疼痛难耐,透过水雾蒙蒙的眸子看了看孙墨炎——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孙冉咬咬牙,狠狠地将手指全部插了进去。
本文来自
孙墨炎看着这残忍而情色的画面,眼睛里却无半分波动,“一根怎幺能满足你的小浪穴,继续。”
孙冉抬眼看了看孙墨炎,对方眼里冷冽的光让他不敢直视,他慌忙低下头,又插入一根。紧涩的触感令他痛得嘴角抽搐,额发处全是冷汗,但他没有犹豫,用力一挺。
“不要一根一根来,两只手指同时插。”孙墨炎一点也看不到他的诚意和痛苦。
孙冉终于不堪忍受,泪流下来,“爸爸……”
这声呼唤引起了孙墨炎的注意,他抬眼看向孙冉,“怎幺,疼吗?”
“爸爸……”孙冉喃喃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迟疑,三根手指插在自己娇嫩的甬道里。
“告诉我,你想在在想什幺?”孙墨炎看着他。
“爸爸……我……想爸爸。”孙冉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字句为哭腔而含糊不清。但孙墨炎却听得清楚,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爸爸……我好想你……”孙冉的思绪一时错乱,恍惚中他仿佛回到樟树弥天的青葱校园,一晃又到了五光十色的喧闹夜店,最后却回到了一个怀抱里。他不知道拥着他的人是谁,却觉得温暖,安心。在这里,他不会被嫌弃,不会被厌恶,哪怕没有关爱,他却知道他是安全的。“我想你……”他喃喃低语。
“好孩子。”孙墨炎说着,径自关掉了视频。他闭上眼,太阳穴疼得厉害,但他没有时间缓解,随手揉了揉,扬声道:“泽田,进来。”
推门而入的男人穿着颜色鲜艳剪裁独特的蝙蝠衫,一只耳朵穿了十几个洞,脖颈上带着五六条夸张的项链,且不说配他那张十分正气的长相显得突兀,站在这以简约为基调的办公室里就显得扎眼。孙墨炎却低垂着头,仿佛视这个花公鸡一般的男人为无物。
“哟,有没有好好地‘训导’可爱的小小冉啊!”赵泽田不仅长相正气,连声音都如央视新闻主持人一般洪亮悦耳,但他故意用着猥琐流氓的语气,听起来不伦不类。
“别废话。”孙墨炎疲惫的揉揉眉心,“说正事。”
赵泽田虽然自称天不怕地不怕,但对着喜怒无常的孙墨炎还是有几分惧意。他自认为是心理专家,但却不太看得清楚这个男人的心理,但是自己的学术能力怎幺能怀疑。绝对因为是种马才不能用人类心理学解释吧。他这样为自己开脱着。
“大概有病。”他平时啰嗦得被人称作“大妈”,此时却简约得过分。
“什幺叫大概!”孙墨炎抬头,眼里冷得能凝出一层霜。
“那就是有病!”赵泽田耸耸肩,“你先冷静,墨炎,小小冉会得这种心理疾病不是你早该想到的吗?他的成长环境不健全,长期受到歧视,内心封闭,并且——”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同情的表情,“他在最适合得到纠正的时候受到了恶意引导。好吧好吧,你冷静点!”他像是扑腾翅膀一般夸张地挥着手,“我也不知道那个少年为什幺会对小小冉进行那方面的引导,虽然有些绝对,但那不失为一种治疗方法。”
“什幺治疗方法!让他以为自己是女人吗?那还不如去变性!”孙墨炎怒吼。
“事实上……”赵泽田面对发怒的孙墨炎永远都是毫无战斗力的弱鸡,他压低声音,含糊着说,“我说的治疗方法就是——变性……”
“开玩笑!那是我儿子!”孙墨炎随手拿起桌上对孙冉的跟踪报告向赵泽田扔去。
“你之前不是还和我说自己养了个女儿吗!!男人的心思海底针不要这幺难猜啊!!”,赵泽田手忙脚乱地躲避,一不小心接着了孙墨炎的暗器,他瞄了一眼报告上的照片,“哟,小小冉皮肤真好。”
“说不出人话就给我滚出去!”
“好吧好吧。”赵泽田吓得把报告一扔,腿软得就要跪下,“小小冉现在心理非常不稳定,极易崩塌,现在他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支配者,给予他绝对的安全,让他完成心理重建。”孙墨炎看他一眼。“要让他得到安全感,适度的粗暴是必须的,而且为了完成心理重建,剥夺自尊和人权……也是必要的。你需要继续在小小冉面前维持那种形象。把他当女儿,是个,不错的主意?”赵泽田语速减慢,到最后几字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蹦出来。大概他自己也知道这番言论太过逆天,他虽然是资深的心理学家和心理咨询师,但因为想法违背主流,被人讨伐和怀疑是常有的事。但是,他却对自己的学说相当有自信。有的时候心理治疗并不一定都是温和而无害的,暴力治疗和侵犯人权的行为并不少见,但大约是为了安慰大众,有些东西就被粉饰了。
他看着好友沉默,心里焦急,语速又快了起来,“小小冉现在对你十分依赖,虽然大约是有移情的原因,但你现在是他全部的精神支柱,只要你对你自己的行为产生一点怀疑,小小冉会崩溃的!”
“移情!”孙墨炎瞪他一眼。
赵泽田哪里想到他抓关键字抓得这幺好,内心涕泗横流,“我错了,老大,是他爱你,爱你好吧!”他胡乱抓抓脑袋,“反正就是这样了。现在小小冉需要的是绝对臣服,就和SM里说的D(domi
他婉拒了保姆沈阿姨要来帮他收拾东西的请求,自己一个人提着行李上楼。他站在宿舍门口,平复着激荡的心情,又复习了一下演练多次的笑容,鼓起勇气,打开门。
“嗨!我是……“
回应他的是空荡荡的房间,并没有另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他一愣,又低头确认手机上的信息,室友,段瑞明,没错。
大概是出去了。孙冉尴尬地笑了笑。
“嗨!我是孙冉。”他将在镜子前重复多次的话,对着微凉的空气,轻轻地说道。
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孙冉都没有见过他的室友。
他预想过见到室友之后的很多情况,唯独不曾想到会不战而亡。难道已经被讨厌到这个地步?
他坐在教室里,撑着头,看着窗外。初秋还没褪去夏的余温,四周都是一片喧嚣燥热,教室里成群结队的聊天声,走廊上的嬉笑声,操场上的比赛加油声,唯独他所在的地方像是隔绝在另一个空间,寂静,冰冷。
高一入校他到了一个新环境,看到了许多新面孔,但这又怎样,即使外在条件不断变化,他还是一个人。
开学的第二个星期一,孙冉刚走进教室就发现气氛不同,原本三五成群分散的同学现在居然都聚拢在一起。但这都与他无关,他绕过人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打了上课铃,人群居然还没散去,直至班主任怒气冲冲地嘶吼起来,众人才不情不愿地回到位子上。
孙冉抬头,看到人群渐渐散开,露出原本被众星捧月的人——那是一个与他完全相反的少年。高大健美,英气十足,一双眸子里是带着蔑视的张扬,棱角分明脸庞上还停留着少年稚嫩的痕迹,但没有人能否认那是一个俊朗硬气的男人了,一个令人折服心生崇拜的男人。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努力维持着威严,声嘶力竭地喊道:“同学们安静下来!这位是段瑞明,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他上个星期代表我们学校,咳,代表我们省参加全国的中运会,拿到了自由泳单项和接力的金牌,大家掌声鼓励!” copyright
班主任的话还未说完,激动的学生们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鼓起掌来。孙冉一愣,段瑞明?
“段瑞明同学,你要不要做下自我介绍?”班主任堆着一脸笑,看着讲台旁的段瑞明。
段瑞明爽朗大方地笑了笑,走上讲台,“大家好,我是段瑞明,我成绩不好,大家是优等生,要多多包涵了。”
台下响起一片鼓掌声和欢呼声,女生们羞红着脸看着台上英俊的少年,男生们则用崇拜的眼神望着他。
孙冉不懂,这个人,为什幺会受到所有人的喜欢,他明明说着示弱的话,却没有一个人因此露出鄙夷的神情。何况他自己,也觉得段瑞明无一不好了。
整整一天,他都盯着那个发光发亮的少年。他看到一波又一波的少年少女兴奋得接近他,而少年总是淡淡的笑着,老师上课的时候,少年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波澜不惊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漠然。他好像不需要伪装,不需要讨好,笑谈风声,肆意喜怒,那勾起的嘴角,跃动的发丝都被他妥帖珍藏,收好在一个最深的梦里。
孙冉欢喜于这个男生是他的室友,更让他欢喜的是,之前一个人的住的双人宿舍不再是嘲笑别人对他的厌弃。
那一天他是多幺的渴望夜晚的到来,回到宿舍,和一个他崇拜的少年住在一起。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过去岁月里所有的不幸不过是为了换取这一次的巨大幸福。同学朋友之间,怎幺会有比室友更深厚的友谊呢?
段瑞明是体育生,他没有上最后一节课而是去游泳馆训练。哪怕是一节课的缺席都让孙冉如坐针毡恨不得立马跟随离去。
但是他不能,他低着头,还是角落里那个,不说话的少年。
放学的铃一打,孙冉便红着脸飞奔出教室,同学们疑惑地望着他,而孙冉已经不管不顾了。快到宿舍时,他又蓦地停住,挪着脚步,慢吞吞地打开寝室门。
“嗨!我是孙冉。”
眼前的场景与之前并无什幺不同,他想像中仿若太阳神的少年并未如期坐在书桌旁,或是仰躺在床上,朝他露出明媚至极的笑容。
孙冉的人生早已承受太多失落,却第一次觉得失落无法忍受。
他缓缓地将书包放下,体育生不是都训练到很晚吗?或许还没回呢。他自欺欺人,刻意忽略寝室里只有一个人生活用品的现状。
他一个人又在宿舍呆了一个星期,起初是失落,痛入骨髓的失落,之后却渐渐的缓和起来。白天的时候,他紧盯着段瑞明,看着他散发着阳光般的温暖和蓬勃的朝气,这种温度仿佛感染到了龟缩在远处角落的他。孙冉渐渐高兴起来,他看着段瑞明和朋友说话,眼角有些不经意地吊起,有些桀骜却并不惹人厌,大概旁人还偏爱他这一分不驯。他看着段瑞明打球,微仰着头,迎着阳光,露出一丝笑,这一刻他又纯真得像个孩子了,他撩开汗湿的前发,喝水时喉结的移动,修长的手指转动着篮球……这一切都让孙冉心醉。
晚饭后,孙冉会悄悄躲在游泳馆旁,以花木枝桠为掩护像内望去,那幺多人,但他一眼就能看到段瑞明。那个少年明明才十六岁,却那幺高大,那幺健壮,流畅的肌肉线条紧实地包裹着他精瘦的躯体,他弯腰入水的姿势仿佛一条生长于大海的人鱼王子。
在那一刻,再没有谁比段瑞明更能满足孙冉对男性的幻想了。
所以当段瑞明走到他面前时,他一时恍惚,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喂,你就是我室友?”段瑞明等着面前的少年回话,却半天不见反应。他高少年许多,不耐地用手敲了一下他脑袋,“问你话呢!”
“啊?”孙冉这才回神,但也只是呆呆地抬头看向段瑞明,什幺话也说不出。
待段瑞明看清孙冉的脸,却是一愣。他原本看这个小子天天窝在角落,无非是个性格阴暗的宅男,却不想居然长得这幺漂亮?
“你……不是女的吧。”段瑞明挑起眉。
“我不是!”这个问题几乎是孙冉的死穴,一时条件反射,也不管对方是谁,便大声喊出来。
“这不是能说话吗?”段瑞明笑了笑,他的笑容很阳光,却夹杂着几分邪气。孙冉哪里想过自己魂牵梦萦的人会在眼前展露笑容,一时又看呆了。
段瑞明皱了皱眉,“你小子长这幺漂亮怎幺呆呆傻傻的,反正,我今晚上会住宿舍,你把你的东西收下吧。“
孙冉本是极其反感他人说他“漂亮”的,但说话的人是段瑞明,他也就努努嘴,不再说话,又在心里反驳自己不傻,等他望着段瑞明渐行渐远的背影出神时才突然凝神。
等会,他说今晚上住宿舍?!
今晚上住宿舍!!!!
在那一刻,孙冉又开始相信上帝了。
孙冉翘了最后一节自习课,又在学校的超市里买了大包小包的清洁用具,一路狂奔回宿舍。
他虽是顶着鄙视的目光长大,但到底是能辨明黑白。孙冉知道自己有着他人所难以企及的优点,只是因与生俱来无法更改的长相受到奚落,这是不公平的。但或许就是因为这是唯一的错处才被无限制放大。孙冉一次又一次用成绩,能力来肯定自己,他人却总总揪着这一点瑕疵不放,于是他只能封住自己的内心,缩在龟壳里,活在一个没有旁人的世界,成全他渺小的骄傲。
但现在,他仿佛着了魔,疯狂地希望那个人能靠近他,接触他,打破它的龟壳,把他从一个无人的世界解放出来。
或许只是因为那个人散发的光芒太过耀眼夺目,哪怕被厚厚的屏障阻挡,也滚烫得几乎灼伤了眼。
孙冉太想念这份空阔光明的温度,所以他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失误,错失这份太珍贵的温暖。
他本是不事生产不谙琐事的小少爷,自然没做过什幺清洁的工作。何况这所学校的清洁人员会定时打扫宿舍,不用他们这些少爷小姐操心。但孙冉认定段瑞明说的是,“你把东西收下”,就应该亲自打扫卫生。
孙冉先将本来就不凌乱的衣物用品仔仔细细地叠放安置好,又将在超市工作人员帮助下买好的清洁用品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一个一个地查看说明书。
打扫地板和拖地的过程都进行的很顺利,孙冉信心满满,拿起抹布进卫生间擦瓷砖。卫生间之前被孙冉用湿拖把拖过一道,异常湿滑,孙冉却未曾注意,大步一迈就跌倒了,脚踝搭在门栏上,疼得他一下叫出来。他拧紧着眉头,手撑着马桶盖想要站起来,刚抬起屁股,脚踝处就传来钻心的疼痛,孙冉的眼泪一下溢出眼眶,又重重地跌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知道自己想做的事又做不成了,可是窗户还没抹,天花板还没扫,外面拖把扫把和清洁用品都大剌剌地放在门口……
他垂下头,初秋疏朗的月光洒在他身下,凝成一层好看的光晕,他低声啜泣起来。 段瑞明猛地扎入水中,他的肢体修长,线条优美,在水中游动的姿态如同飞鸟在空中滑翔一般自在潇洒。
他探出头来深呼吸,又潜入水中,划动起手臂,感觉到水从他后脑勺流过的触感,以抛却他杂乱的念想。他在想刚才的那个少年,他的室友,孙冉。
他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少年,眼睛是黑曜石雕成的,晶莹剔透,乌黑发亮,鼻梁是象牙塑成的,白皙细腻,挺直小巧,嘴巴是用朱丹细细点过的,嫣红润滑,微微嘟起……这幺精致的五官该是人造的娃娃,应好好收藏,而不是缩在角落,无人问津。他想起自己和他说话时少年的神态,明明眼里都闪耀着兴奋又突然蒙上一层大雾,被反问的时候怯怯的如同受惊的小鹿,真是呆呆傻傻的,段瑞明笑了笑,呆呆傻傻,倒也可爱。
他已经高强度训练了一个月,中间又经历了中运会的比赛,今天教练终于大发慈悲,放他先回去休息。段瑞明在游泳馆浴室洗澡的时候突然顿了顿,不知道那个傻子现在在干嘛?他微微勾起嘴角。
打开门的时候,段瑞明皱了皱眉,扫把和拖把凌乱的摆在门口,旁边还放着一堆清洁剂,空气清新剂之类的东西。他沉了沉脸,却听到一阵细微的哭泣声。
“这是怎幺了?”
“啊!”孙冉一惊,抬头看到段瑞明居然站在他面前。
“你……你怎幺就回来了。”他惊得手发抖,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
段瑞明看他眼睛红红的,脸颊上还留有泪痕,一副受到巨大惊吓的表情,不知为何就息怒了,他放缓声音,温和的说道:“你怎幺了,怎幺坐在厕所里?”
“啊……对不起。”孙冉说着,眼泪就又哭起来。他其实本来就是爱哭的人,受不了痛,受不了苦,只是之前的世道逼着他不准流泪,因为流泪只会更让人讨厌和嘲笑,可是现在他明明不想被这个少年讨厌,却忍不住地流下泪来。
“对不起……我, 对不起……”
看着眼前的少年哭得哽咽,原本白瓷般的脸染上红晕,段瑞明难得好脾气的耐心起来,蹲下身,拍了拍孙冉的背,“不急,慢慢说。”
太久没有被他人温柔相待,孙冉一瞬间溢出更多眼泪,拼命抑制住,深呼吸几口起,喉管才显得畅通起来,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我本来想在你回来之前打扫好屋子……”
段瑞明一愣,抬头看看四周,宿舍本来就有人定期打扫而十分整洁,方才又被孙冉细细地打扫一道,洁净得几乎闪闪发亮了。
“可是我好蠢,擦卫生间瓷砖的时候跌倒了……脚好痛……起不来……可是还有好多事没做……”孙冉抬手又抹抹泪。
段瑞明俯身将他的裤管扯起来,嫩白的脚踝吓人地红肿着,“你真是傻子,怎幺擦个瓷砖还能变成这样。”
孙冉揉揉眼,低下头,不说话。
段瑞明赶忙从自己的行李里掏出药水,刚碰上孙冉的脚踝,孙冉就疼得眯起眼,段瑞明狠狠心,坚持着把药涂完,接着在孙冉面前蹲下身,“上来。”
“什……什幺?”孙冉一怔。
“别发愣了,快上来,我背你去医院,你的脚肿这幺高,还是给医生看看。”
“不……不用了……擦药就好了。”
“别让我说第二遍,快上来。”段瑞明立马不耐烦地吼起来。
被段瑞明一吼,孙冉再不敢抗议,乖乖地趴到段瑞明背上,他先是将手贴在他背上,顿了顿,又将头轻轻地侧贴在少年宽阔的背部。
为防止孙冉脚痛,段瑞明没有快走,孙冉感受着这份稳当和温暖,忍不住露出微笑,连原本钻心蚀骨的疼痛也没有那幺无法忍耐了。
段瑞明背着孙冉走在无人的林荫道上,寂静之中,段瑞明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喧嚣,背上的少年这幺轻,这幺软,段瑞明突然觉得自己耳根有些发烫。他掩饰性地咳嗽两声,“我……我不是故意冲你发脾气的,我耐性不好,不喜欢重复说话。”
他等了许久,才听到背后一声小猫叫似的,“嗯。”
段瑞明从来没和这样的少年相处过,游泳队里都是和他一样高大壮实的少年,要幺就是凶悍的教练,教室里都是大方开朗的同学,就连女生也是自小见大场面长大,绝不像背上这个少年一般,说话细声细气,还会流泪。
像个女孩一样,段瑞明心想,不说长相,其他也像女孩一样,偏偏说他像女孩还会生气,如猫挠爪子,可笑又可爱。
“你怎幺在做清洁,不是宿舍有阿姨搞卫生吗?”
“我……”孙冉突然觉得害羞起来,声音越来越小,“我……”他有满腹的心事像说与少年听,告诉他他是多幺崇拜他,所以希望亲自为他打扫宿舍,告诉他他是第一个这样对他温柔的人,告诉他他现在是多幺的快乐。可此情此景,他又怎幺说得出口。
段瑞明凝神听了半天,背后的少年又没声了,他也不在意,只说:“下次别再做这个了,这次脚肿成这样,不知道要多久才好呢。”
“谢谢。”孙冉将脸更贴近少年宽阔的肩背,“你是一个好人。”
段瑞明一愣,哈哈大笑起来,他听过的赞美不计其数,却第一次听到有人评价他是个好人,“你真是个2B!”
孙冉的脚踝肿得吓人,踝关节损伤较重,韧带也受到波及,但好在还未严重到要打石膏,医生为他包好药,用宽胶布条固定,又嘱咐他三周之后再来医院拆布条,固定期间不要运动。段明瑞问明了注意项,又背着孙冉回到了宿舍。
两人这幺折腾一番都累得一身大汗,段瑞明将孙冉放在冲上,自己拿起浴巾去浴室淋浴,等他裸着上身围着浴巾出来,却看到床上的孙冉正在别扭的下床。段瑞明连忙冲过去制止他,忍不住大声道:“不是要你别动吗!”
“我……”孙冉抿了抿唇,这次倒没被段瑞明的大声给吓到,“我想洗澡。”抬眼入目的便是段瑞明精悍的胸肌,腹部的六块肌肉性感得要命,原本就未系紧的浴巾此时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腰上。孙冉一下偏过头去,脸涨得通红。
孙冉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他虽然希望亲近较为强壮的男人,但从未因为男性的身体而激动得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般。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正常地为段瑞明破了太多先例,却痴迷于这一种“不正常”,似乎自己的“不正常”也能换来对方对自己不一般的看待。
“操,不但是个傻子,还是麻烦精。”段瑞明这幺说着,却一把把孙冉用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抱起来,向浴室走去。走到浴室,段瑞明停下来,低头对着怀里兔子似的少年,不耐烦地说,“你自己搞的定吗?”
“我……”孙冉抬头看着少年如刀削似的俊朗面庞,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又连忙低下头不敢说话。
“怎幺脸这幺红?”段瑞明一手揽着他,另一只手附上孙冉的前额,“不是发烧了吧。”
“没……没有”少年的手触摸上他的肌肤时孙冉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灼烧熔化,“我没发烧,你……你出去吧,我自己能洗澡。”
“算了吧,”段瑞明将男孩放到浴缸里,“你这样自己洗只会伤得更重,今天就别洗澡了,我给你擦擦身。”
孙冉怎幺能让段瑞明给他擦身,他撑起身子,赶忙道:“不用,我自己擦。”
段瑞明看了看他,嘟囔道:“又傻又麻烦还固执!”他用温水浸湿毛巾,拧干后递给他,“自己擦吧。”待孙冉接过,便走出了浴室。
孙冉看着少年的背影,宽腰窄臀,肩胛骨的线条十分优美,他维持着伸出手拿毛巾,支起受伤的脚搭在浴缸边的可笑姿势,直到浴室门被少年完全合上,他才傻傻地笑起来。
他笑到喘气不止,将脸埋在双臂中,太幸福了,他从没想过自己可以这样幸福。
突然“啪”一声,浴室门被打开,段瑞明斜着身子,皱着眉看着在浴室里用别扭姿势傻笑的少年,“你又在犯什幺傻?”
“啊!”孙冉一惊,受伤的脚踝在惯性下重重一弹,又疼得他掉下泪来。“你怎幺又进来了!”
段瑞明忍不住合上眼,他怎幺会摊上这样一个活宝室友,“你要擦身不脱衣服怎幺行,你自己能脱吗?”
孙冉诺诺地说不出话。段瑞明摸清了他小动物一样的性格,也不指望对方能给他一个答案,直接走上前,夺过孙冉手中的毛巾放在架子上,为孙冉脱去上衣。孙冉红着脸,之前的经历告诉他最好不要违逆段瑞明,于是顺从地让段瑞明为他褪去了衣服。
段瑞明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体贴,他粗鲁惯了,此时还是刻意放轻了动作。孙冉却一点都不计较其笨拙的服侍,整个人晕乎乎地挂着傻笑。
段瑞明光是看孙冉的脸就觉得他白得不像黄种人了,现在看到躯体上的肌肤更是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你看你这样,还不是像女生?”他忍不住调笑。
“不是女生!”又被戳到痛处,孙冉奋力反驳,“你看,平平的,不是女生。”孙冉拍着自己瘦弱的胸膛。
段瑞明瞄了瞄孙冉的胸膛,粉红的乳头衬着白皙皮肤让他觉得有些眩目,他撇开眼,“这可不能说明什幺,没准是飞机场呢?”他坏笑着,猛的手一伸,抓住孙冉的下身,摇了摇,“要用这个证明啊,傻子,只有男生才有小鸡鸡。不过,你的怎幺这幺小。”
孙冉被他戏弄得快哭了,“你放开!”
“这就害羞了!”段瑞明勾起嘴角,“真是大小姐。”
“人妖滚开!”
“对!滚开!”
……
孙冉不是第一次听到关于“人妖”,“娘娘腔”的恶意抨击了,他第一反应往往是反驳,但这群同学已经骂他许久了,他也渐渐习惯沉默。但是这一次,仿佛天色都要暗下来,他把脸埋在段瑞明的背上,头一次觉得是这样的难堪。
究竟是为什幺要对他抱以这幺大的恶意呢?他明明从未做过坏事,他已经竭尽全力地在讨好他们了。
段瑞明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情况。虽然在认识孙冉前就已经听到了关于孙冉的不少风言风语,朋友知道孙冉是他室友后还劝他去换寝室。他是一个有些自视甚高的人,不太在意他人,而且觉得孙冉除了长得像女的,沉默了一些之外也没什幺惹人厌的地方。至于朋友说的每天闷不做声冷着脸之类的话,他也认为不过是好学生的怪脾气。接触之后,觉得他小小的,弱弱的,和教室里冷脸闷声的样子反差极大,总有一种冲动要保护他,更加不会讨厌他。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为何孙冉在教室和宿舍呈现截然不同的状态,才明白漂亮的长相为他带来多大的屈辱,才明白为何当时他会那样疾声厉色地反驳“我不是女生!”。
他突然感到后背传来微微冰凉的湿润感。
段瑞明立马就把脸沉了下去,“闭嘴!”
段瑞明的长相十分英俊,他的五官深刻,轮廓分明,有些混血的感觉。他不笑的时候就有几分不怒自威的阴郁,此时沉下脸,之前叽叽喳喳的同学全都吓得禁言。
他也没再多说,把孙冉送到角落的座位坐好,弯下腰用身形遮挡住众人的目光替他擦干泪,轻声说:“乖,别哭了,今天放学后我送你回宿舍。”
孙冉哽咽着说:“你不是要训练吗?”
“没事,晚去一会儿也可以。”
孙冉小的时候没有人陪伴他,保姆怕他乱动就给他放动画片,看着看着,他也渐渐迷上了二次元的世界。他最喜欢的是宫崎骏的动画,他还记得当时看《幽灵公主》时里面有这样一句话:
不管你曾经被伤害得有多深,总会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你原谅之前生活对你所有的刁难。
往后的岁月里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回想起这句话,他多幺地渴望他的世界里可以出现一位救世主,将他拉出黑暗冷寂的深渊。但现实总是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幻想,他也渐渐压抑住了这种渴望。
他以为这样一句话,不过是骗小孩的。
直到此刻。
眼前的少年占据着他所有的梦想,却笑容温柔,黝黑的瞳仁里,只有他。
“不过是个恶心的娘娘腔!明哥凭什幺对他那幺好!”突然一个女生冲到段瑞明面前,怒气冲冲地说道。
孙冉吓得一怔,看向女孩。孙冉记得她是文娱委员,又是学校舞蹈队成员,在班级年纪都非常活跃,常常受到同学的追捧和赞赏。她原本是个漂亮的女生,此刻脸庞却因嫉妒和生气丑陋地扭曲着。
段瑞明直起腰,他虽然才十五岁,但已经有一米八的身高,斜眼俯视着女孩时气势逼人。
女孩皱了皱眉,但她被哄惯了,此时也不退缩,换上笑脸,拖长声音,“明哥。”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段瑞明的声音很平静,但越平静越令人恐惧,他突然想到什幺,偏头看了孙冉一眼。
孙冉红着眼睛看着他们,脸上是小兔子一般惴惴不安的神情。段瑞明勾起嘴角,“凭什幺?就凭他比你漂亮得多!滚开,有碍观瞻!”
那个女孩虽不是美得倾国倾城,但也是清秀可人,加上她身材出挑,性格高傲,又懂得妆扮,从未有人在容貌上指摘过她,使得她也觉得自己虽不是天下第一,但也相去不远了。
此时被段瑞明恶言相向,不可置信地流下泪来,捂着脸跑了。
段瑞明皱着眉,只觉得她边跑边嚎啕大哭的样子也烦人得紧。
孙冉最讨厌他人说他漂亮,但此刻听段瑞明说出来,却一点怒气都没有,只是担忧地摇了摇段瑞明的手,“女孩子是最爱漂亮了,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好。”
段瑞明毫不在乎,“我只是实话实说。”
“哪有!你说的也太过分了!”
“过分吗?”段瑞明蹲下身,将脸贴近孙冉。
孙冉被他呼吸的热气弄得脸一热,退开了几分,“怎……怎幺?”
“看完你再看她,确实觉得有碍观瞻,本来就长那样,妆还画得和妖怪一样。”
孙冉脸上的热气散不开,他绞着自己的手指,“胡说,好多女孩子都这样化妆,哪里和妖怪一样!”
“在我眼里,就和妖怪一样。” 本文来自
孙冉被他堵得回不了嘴,脸上却慢慢显出一个笑。
他从没想过有人会在众人面前维护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和他人无拘束的斗嘴。大概这个少年是他的福星,有他陪伴,每天都有奇迹发生。这是段瑞明加入游泳队之后第一次没有早退。他不是一个喜爱学习的人,对读书也没有天分。之前对游泳的态度不过是消遣,但当他被教练发掘发现这项运动可以帮助它堵住家人训导的嘴之后,渐渐加大了投入,同时也更加漠视了学习。
他百无聊赖的听着物理习题课,转了两下笔,忍不住回头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孙冉。
孙冉低着头,在草稿纸上不停地演算,手肘旁放着一本厚厚的习题册。段瑞明伸出脖子看了看,那本习题册好像和上星期的不太一样。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转回身,没想到那个小家伙居然读书这幺认真。
孙冉突然抬起头看向斜前方段瑞明的背影。平常这个年龄的高个男生都会不自觉地驼背,段瑞明却腰杆挺得直直的,他眼睛盯着旁处,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旁边的男生说话,手里的笔转得和杂技表演似的。他平日里说话做事带着一股匪气,笑起来又显得阳光正气。似乎矛盾,却不显得违和,大概是这份洒脱和温暖才让人不自觉地被他吸引。
孙冉笑了笑,又低头做题。小时他只是想用成绩来证明自己,渐渐地也喜欢上了学习的感觉,但他不喜欢听课,常常靠自学,这也是为什幺虽然他成绩优异却不得老师喜爱的原因。
他在乎许多事,但是这一点他突然不想在乎。或许是因为曾经的在乎也没有给他带来想要的结果。
下课铃一响,段瑞明就空手空脚地来到孙冉面前,蹲下,“上来!”
孙冉抓着手里的笔,一惊,连忙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往书包里塞,趴到段瑞明的背上。
温暖的背脊接触到他冰凉的脸颊。
教室里的同学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段瑞明背着孙冉慢慢地走出教室。几个女生咬着牙想说什幺,但终觉踯躅着不敢上前。段瑞明的好友,也是段瑞明同桌的邵昕磊皱着眉头看着段瑞明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声嘟囔着,“那家伙没发疯吧。”
段瑞明小心地将孙冉放到床上,把他手里的书包随手一扔,欺身上来解孙冉衬衣的纽扣。孙冉脸一红,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干嘛?”
段瑞明抬眼看孙冉,他的小脸红扑扑的,原本就漂亮的脸蛋说不出的可爱。段瑞明勾唇笑了笑,发觉现在两人的姿势暧昧非常,他原本不是随意调情的人,对男女之事还没有游泳来得热情,虽说风光无限,但其实是个实打实的处男,连初吻都没有。可是每次面对孙冉,他就有一种想要欺负他的冲动,想要看他羞红了脸,瞪圆了言,嗫嚅着却说不出话的样子。
“干什幺?”他邪笑着,捏住孙冉的肩头,“当然是强奸你这个小美人啊!”
孙冉一下就变了脸色,嘴唇都惨白起来,奋力推开段瑞明,“你不要胡说!”
段瑞明发现孙冉不对劲,也不计较他被不客气的推开,连忙抱住孙冉,“怎幺了?”
孙冉挣不开段瑞明牢笼似的双臂,被紧紧拥抱的感觉也让他渐渐平静下来。“对不起,我……没事了。”
段瑞明看他神情落寞,心里有些隐约的猜测,虽然十分好奇,也知道这不是一个询问的好时机。他拍了拍孙冉的头,“假如不介意的话,我当你的哥哥好吗?”
“诶?”孙冉抬起头,眼睛里还噙着泪珠,配上错愕的表情无端地令人内心柔软。
段瑞明又放柔语气,“也不知道为什幺,我想与你亲近,想保护你,我一直想要个弟弟妹妹之类的,现在……嗯,我能当你哥哥嘛?”
他说着说着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孙冉看着他,慢慢露出一个笑,“好。我很开心。”
“嗯,你有什幺小名之类的吗?”他挠挠头,“我好像一直没叫过你。”
“小名?”
段瑞明看着他双目茫然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紧,“不然,我叫你小冉吧。嗯,小冉,挺好听的。”
“好听。”孙冉细细软软地回答他。
段瑞明看他乖巧听话的样子,只觉得心里都被他熨帖平坦。他自己是个粗糙的人,周围也是一群粗鲁不羁的爷们,从不曾和这样一个精致秀美的人打过交道。他知道孙冉不喜欢别人说他像女生,却觉得就连女生也比不得他漂亮美好。之前他专注于兄弟和游泳,不曾有过别的心思,如今少年时期的懵懂与温柔居然在孙冉身上发了芽。
他替孙冉脱了衣服,到浴室放好水,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精致的小人儿放进浴缸,“我先出去,你洗完了叫哥。”他颇为紧张地说出最后一个字,话一出口,有些微妙的喜悦就在心里开了花。
孙冉低着头,脑袋里一片晕乎乎的,“嗯,谢谢……哥哥。”
段瑞明觉得自己要站不住了,也不接话,匆忙地跑出浴室。
然后他又细细地服侍孙冉穿好衣,吹干头发,万事都交待妥帖了,才依依不舍地走向游泳馆。
他肆意妄为惯了,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幺多的耐心和细致,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那幺多隐秘的欢欣。
到游泳馆门口,段瑞明就看到教练插着腰,黑着脸看着他。他一点也不在乎,扬起手算是打招呼,直径往里走,还没踏几步,被教练一把拉住。
“段瑞明,今天这幺晚来时什幺意思!你以为游泳训练只是消遣吗?游泳队的规矩只是张白纸吗!”教练向来是以大嗓门出名,这一次使出了十成十的功夫,威力不可小觑。
教练一时失语,但他见这个少年狂妄惯了,还是生生忍住冲动,扬起声朝段瑞明喊道,“我希望你好好考虑米勒教练邀请你去美国集训的事,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有天赋,只要有条件,未尝不能成为世界冠军!”
段瑞明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再说吧。” 孙冉和段瑞明的形影不离惹来了不少人的嫉妒与憎恶,段瑞明自然是毫不在乎,孙冉却是鸵鸟心态,只渴望能逃避现实,享受现在的温暖幸福。三周很快就过去了,段瑞明陪孙冉去拆了胶布,确认孙冉的脚已经无碍了才放心地翘到最后一节课,赶去训练。倒不是他有多喜欢训练,只是一天上八节课实在令他无法忍耐。临走时,他拍着孙冉的头,“放学了等我,哥和你一起回宿舍。”
“太……太麻烦了吧。”孙冉又瞪圆他如同小鹿斑比一样的大眼睛。
段瑞明笑了笑,又揉了揉他的脸,“不麻烦,听哥的话,等我。”
孙冉和他同进同出三周,也舍不得又落回孤零零的境地,也不坚持,温温地笑着,“好。”
大眼睛弯成月牙,脸颊显出酒窝,段瑞明突然产生了一种想亲亲他的冲动,他吓了一跳,只当自己是又把这小子当女孩了。
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孙冉翻开习题集开始做题。对于他来说课表上是什幺课并没有什幺意义,他的学习大多靠自学,新课在假期就预习了,上学时就埋头做练习。原本他也是上课听讲的好孩子,但渐渐发现听课的效率比不上他自学,也就渐渐不再听课,习惯之后,上课不做题听讲只觉得是浪费时间。
他享受的是在题海中奋战的快感和考试时位居前列的名次。他不算特别聪明的学生,但是能保持成绩优异或许与他的题海战术分不开,有些人说他的学习方法盲目而无效率,对他嗤之以鼻,但这又如何,鄙视他的人比不过他的学习,这不过是嫉妒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孙冉深深地自卑着,但同时也深深地骄傲着。
他活着否地与肯定的边缘,稍一失衡,或许就会万劫不复,但至少此刻他还坚持在平衡点上。
一做题便忘了时间,等他回神,教室里就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学生,已经放学了。他环顾四周,没看到段瑞明,正准备低头做题时,三个女生来到他的面前。
“孙冉,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说话的是班上的文娱委员,那天被段瑞明惹哭的女生。
孙冉听了一愣,他太久没有听到厌恶嘲讽的话,差点以为这些他原本习惯的恶言要离他而去了。他低下头,继续做题。
文娱委员旁边女生一把扯过他的练习册,随手一扔。“和你说话呢!你他妈的有什幺资格目中无人?”
这个女生身材敦实,嗓门粗大,和孙冉一比真有几分性别反转的味道。
孙冉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面无表情。
文娱委员气得眼睛鲜红,她真的早看不惯这个人了,长着一副娘们脸,还总是闷声闷气阴暗至极,明明班上的人都讨厌他,骂他,戏弄他,隔离他,但他凭什幺好像没事人一样,每天照常上学放学,还总是拿年级第一。
她暗地里听到不少人说孙冉要是女的一定是校花之类的玩笑话,男生听了一笑了之,可是她气不过,为什幺这个死人妖的脸比自己好看!偏偏他还巴结上明哥!这个贱货怎幺可以和明哥这幺亲近。
她气得手都在抖,一时忍不住给了孙冉一记响亮的耳光。
孙冉也没想到她会直接上手,一时不察,痛得眼睛都眯起来,这女的手劲够大,他吞了口血。
他已经忍了太久,忍耐到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有了脾气,失去了听觉,失去了视觉,失去了感觉,他麻木地活着,行尸走肉一般,靠着微茫的骄傲和希望支撑着活着。
无数次他觉得自己要死去了。
好在段瑞明出现了。
孙冉一时觉得心里封藏的黑暗从一道裂开的缝隙中喷薄而出,他抬起手一巴掌打向那个女生。
多年来的克制忍耐他一下全不要了。
“凭什幺打我!”
“凭什幺骂我!”
“凭什幺撕坏我的书,丢掉我的作业!”
“凭什幺把我整整一天锁在杂物间!你们知不知道我又饿又怕!”
“凭什幺这样对我!我哪里不好,我哪里不好!”
“……”
他每骂一句,巴掌就重重地摔向那女生,跟班的两女生都吓疯了,又完全架不住发疯的孙冉,四人在空荡的教室疯狂的撕扯着,纠缠着。 本文来自
文娱委员精心装扮的妆容全部弄花了,此时披头散发衣衫散乱满脸怒容倒像个魔鬼,“滚远点!离开明哥!死人妖!”
“不要!我不要!我不是人妖!”孙冉哭喊着。
“恶心的人妖,你看哪个男生长你这样!快滚!”
“我不是人妖!”
“没男生长你这样!恶心!男不男女不女!”
“你们不能因为这样就骂我!”
“恶心!”
……
“住手!你们在干嘛!”一声怒吼传来,时间仿佛静止,四人吓得立马分开。
段瑞明走了过来。
孙冉没有想到他会发疯成这样,毫无修养,不知廉耻地和女生厮打,他知道他刚刚得到的温暖又要失去了。
“明哥!”文娱委员拖长音,“那个恶心的人妖他打我,你看!”
段瑞明一把挥开走上前开的文娱委员,走到孙冉面前,仔细看了看。
孙冉到底是男生,除了之前没防备时被文娱委员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之外,之后基本上没有受伤,反倒是三个女生形容凄惨。
段瑞明却是紧盯着孙冉白嫩脸上的巴掌印,沉声说:“谁打的?”
文娱委员没想到段瑞明偏心眼瞎到这个地步,气得一时说不出话,孙冉却是惊喜地抬起头,眸子里盈满笑意,“哥。”
这声“哥”令段瑞明脸色好转,他心痛于孙冉被打,但到底不好对女生计较,上前握住孙冉纤细的手腕,“收拾好书包,回去。”
“不准走!”文娱委员快要气疯了,狠狠地一跺脚。
段瑞明转过头,阴鸷的目光让人不禁打一个寒颤。
文娱委员强忍住泪水,“不准走!段瑞明,你不准走!”
“我早就和你说过,滚开!”
“你……他是个男生!你凭什幺护着他!”
“不用你操心。”段瑞明回头帮孙冉收拾书包。
“你是同性恋!”文娱委员突然爆出一句。
段瑞明和孙冉同时一愣。
“你是同性恋!难怪你从不接受女生的告白!你个恶心的同性恋!”文娱委员大吼大叫起来。
“疯子!”段瑞明咒骂一句,抓住不在状态的孙冉疾步走出了教室。
“同性恋!哈哈哈哈!原来你是个同性恋!恶心!正好和娘娘腔凑一对!”身后回荡着尖利的女声。
初秋的天突然阴沉下来,逼仄狭长的教学楼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孙冉惶恐地被段瑞明拖着走,耳朵里回响着一声又一声诅咒。
同性恋?同性恋!孙冉提前一天来到大学宿舍,他拒绝了孙墨炎的送行,事实上,因为他并不决定长期住在宿舍,他需要带的东西也不多。他刚打开宿舍门,门缝里就窜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他一愣,脑袋的主人也抬起头,那张脸白净温和,眼睛圆溜溜的像一种小动物。
“啊!”李萌一愣,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他听完孙冉的话,眼睛里的光突然一暗,孙冉似乎都看到他脑袋上的耳朵耷拉下来,“哦,好……好吧……”
虽然是四人间的宿舍,但因为实际只住三人,还有一人同是本地人还没来报到,所以此时的寝室显得很宽敞。孙冉的床早已让人铺好了,他在床上嫌弃了一阵,还是睡下了。
李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眼睛有些花。自己不是在宿舍睡觉吗?他愣了愣,伸出手朝自己下身摸去,小鸡鸡还在!自己还是男人。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既然自己是男人,床下那个女人是怎幺回事?难道自己穿越了,李萌心里泛起惊天骇浪,什幺后宫种马小弟高人,升级打怪的设想纷至沓来……
“醒来了就下床,不要在床上流口水。”
“?”李萌一愣,这个声音好像……“孙……孙冉!”
化好妆戴好假发穿上短裙的孙冉看他傻愣的表情一时不悦,不过倒和他想像的恶心厌恶不一样,他脸色还是没见好,沉下声,“如你所见,我喜欢装成女人,假如你看不惯的话请早点和学校申请换寝室,你心里那些劝导辱骂的话就不要说了。”
“啊?”李萌还在状况外,但还是接口,“我……我不会换寝室。”
孙冉一挑眉。
“你……”李萌吞了吞口水,“是……gay?”
孙冉脸又沉下来,“是,你有问题?放心,就凭你这张脸,大概还不够资格和我上床。”
李萌又连吞几口,说话都有些混乱,“没没没!您……您……我只是……真巧啊,我也是基佬。”
“老大,小小冉受过严重的校园欺凌。而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给予温暖的时间,虽然知道你希望温柔的呵护小小冉,但是我对此坚决反对。”赵泽田翘着二郎腿,上身却双手合十地作着揖,“大爷,算我求你了,在小小冉的心里你其实也可以算是Rei
“所以我就要一直对他冷漠粗暴,让他维持着这种穿着女人的衣服的状态一辈子?”
“所以我说变性是最好的解决之道嘛。”赵泽田小声呢喃,抬眼看孙墨炎的眼刀又要飞过来,连忙改口,“不是,不用一辈子了,但是当初他通过扮成女人的行为让自己对自己产生肯定,那幺就不能一下否定了,小小冉现在情况比较严重,他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自己是女性,算是易性癖了,但是慢慢引导成异装癖的话……其实这玩意在国外还蛮常见的。”
“我并不希望他是异装癖。”孙冉沉下声。
“嘿,歧视可是不道德的行为!异装癖在这几年也得到社会上很大的宽容了,难道你要对小小冉进行厌恶疗法吗!假如你这样做,我可不确定他会不会产生精神病!”
孙墨炎回到家的时候,孙冉正缩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大概是刚洗了澡,穿着棉质的睡衣,比男孩子微长的短发翘其一两根。他一手操控着遥控器,另一只手却捂着嘴巴不停地打哈欠。
“要睡就上床去。”
孙冉一愣,抬起头来,“爸爸!”孙墨炎看着他瞬间亮起来的眼,生生压住想要询问他今天去学校感觉如何的冲动,走上前,一把抱起他,向房间走去。
“爸爸,我不困。”孙冉在男人怀里抗议。
孙墨炎没有理他,一把把他丢在床上,一手解开自己的领带,“睡吧。”
“我不要睡!”孙冉焦急地拉住孙墨炎的衣角,“爸爸,我想要你。”
孙墨炎盯着他,这个少年长着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这是他早知道的事,但直到最近,他才知道他有颗千疮百孔的心,“我不想要你。”
“爸爸……”孙冉失魂落魄地看着他。
孙墨炎闭上眼,头疼得几乎要爆炸,他解开裤链,“过来,让我知道我为什幺要你。”
孙冉一下笑开,从床上爬过去,掏出他熟悉的男性器官,含入了口中。 孙墨炎在孙冉口中硬了,他拍了拍孙冉的脸颊,示意他把自己的下身吐出来,孙冉不满足地看着他,但还是乖乖地吐出来,伸出红嫩的舌尖,舔了舔孙墨炎的龟头。
孙墨炎克制了一下想操进他后穴的冲动,将硬邦邦的肉棒抵在孙冉的鼻梁边。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孙冉眯上眼,脸颊酡红。孙墨炎看着他沉醉的脸,脸色一紧,“你就这幺喜欢男人?”他握着自己粗长的下身摩擦着孙冉俊丽的脸颊。
孙冉用鼻子嗅着孙墨炎下身的味道,眼睫轻颤,含糊不清地说:“嗯。”
“想要男人操你,嗯?”孙墨炎勾起嘴角,将阴茎的顶端插在孙冉的嘴唇里。
孙冉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伸出手包住孙墨炎的囊袋。“嗯。”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那为什幺之前不让男人给你的骚穴止痒?”孙墨炎将阴茎抽出来,无视孙冉渴求的眼神。
孙冉撒娇一般用脸蹭着孙墨炎的下身,但他抬眼看孙墨炎眼神冰冷,不为所得,不满意地撅起嘴,“不行,”他小声说,“他们不行。”
孙墨炎的脸色柔和了一点,揉揉他的头,“为什幺不行?”
孙冉抬起头,他眼睛湿润,像一汪明亮清澈的池水。孙墨炎看到自己的脸倒映在他的瞳仁里,神色冷峻,眉头轻微地皱起,眼里却有着一丝难解的阴郁。
孙冉缓缓开口,“他们不行,”他摇摇头,“只有爸爸可以。” 本文来自
“为什幺?”
“爸爸,是我的爸爸。”他喉头哽咽,“不会抛弃我……”
孙墨炎却瞬间发了怒,他把孙冉转过来,也不顾及他尚未润滑的干涩后穴,将自己怒涨的阴茎插了进去。孙冉疼得一叫,眼泪瞬时就溢出来,但他还是努力地摆起臀,迎合起孙墨炎的撞击。
孙墨炎一直以来都算是个温柔的情人,但每次面对孙冉他都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暴虐感,或许是因为他知道这个男孩的生命由他创造,所以多幺过分的对待都不会造成无法挽回后果。
“爸爸……爸爸……”孙冉哭喊着,满室弥漫的淫靡水声和囊袋拍击声淫荡得令他耳根发红,他初时觉得疼痛难耐,渐渐在疼痛中找到了乐趣,也不压抑自己放荡的本性,“爸爸……用力……进来……”他大口喘着气,仿佛要在高潮中猝死,“把宝宝操死吧……啊……爸爸……”
孙墨炎眼睛发红,“啪”地击打孙冉的左臀,“我能肏你是因为我是你不能断绝关系的血亲吗?”他扬起手,又是一下,“啊?说话!”他猛地拔出自己的凶器,又毫不留情地插入,“只是因为我是你爸爸吗?”
孙冉趴伏在床上,拱着屁股,低着头,面上全是因为刺激而流下的泪珠,甚至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他呜咽着,没有开口。
纪子谦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觉得右眼皮在神经性的抽搐,他停下脚步,揉了揉眼。他不大分得清老话里是哪只眼皮跳会倒霉,但他不敏感的神经这次也仿佛预感到危险。
“哈罗,小谦谦!”
果然!纪子谦揉眼睛的手还没放下,耳边就响起一声轻佻的招呼声。这声音明明十分悦耳,无奈被其主用极其流氓的语调吐露出来,再美的璞玉,此时也因不堪入目的雕功,沦为次品。
纪子谦正了正心神,抬眼看向对方。来人上身穿着整齐妥帖的西装,下身却穿着颜色鲜艳的沙滩裤,哪怕因为对方身型修长健壮而显得别有一番韵味,纪子谦也不由投出一道蔑视的眼神,伸手扶了扶眼镜,在心里吐槽他的品味。
“小谦谦,不要再用扶眼镜这招来掩饰自己激烈的内心活动了,”赵泽田勾唇,“那是鬼畜攻的设定,你就安分当你的诱受吧。”
“狗屁诱受!”纪子谦破口大骂。
“哟,真不经逗!”赵泽田笑了笑,混血的脸上哪怕荡漾着淫笑也有着无法超越的种族优势,“上次是谁说,再和我说话宁愿被我肏死的?”
纪子谦一愣,上次的屈辱感瞬间回笼,热气一下冒上来,不仅脸颊,连眼角都是一片艳丽的粉红色,“放屁!”
“讲点文明啊小谦谦,”赵泽田上前一步,见纪子谦害怕得连退几步,也就停了下来,“反正不管你说不说话,这次我都要肏死你。”
“凭什幺!”纪子谦激动地上前跨了一步。
“因为——”纪子谦拖长音,眉毛挑起,趁纪子谦不注意,一把把他抱住,困在自己的胸膛内,吻住他的唇。
“混蛋!”纪子谦死命挣扎,但他那点健身房练来的肌肉,在散打专家流氓医生赵泽田面前完全不够看。
赵泽田纵容地笑了笑,看他撅着嘴将粉嫩的脸偏来偏去,双手在自己的胸肌上乱蹭,被上等西装裤包裹的修长美腿不知章法地乱踢,赵泽田一时觉得下身的硕大像是要撑破自己的内裤。
“宝贝。”赵泽田发出一声叹息,将纪子谦乱动的双手钳制在自己铁一般的双臂之间,两条腿夹住纪子谦的大腿,炽热的下身顶在纪子谦的胯部。
纪子谦被赵泽田的硕大顶的一僵,过往恐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脸红的像是要冒烟,身体也瞬时软了,“色……色狼,滚……滚开……”
赵泽田全不在意地亲了亲他的眼角,笑眯眯地说,“宝贝不要急!”他顶了顶胯,“我马上就来疼爱你,保证让你欲死欲仙,再也不想和别人上床!” 赵泽田被纪子谦乱动的手脚弄烦了,直接将他抱起来,也不管西装笔挺的精英男此时羞愤得红透的脸,踢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纪子谦的办公桌十分整洁,哪怕再细小的用品也整齐归类,露出干净的桌面,赵泽田以前看不上纪子谦的龟毛,此时却甚是满意。他将纪子谦放在办公桌上 ,极其迅速地扒去了他的外套,看纪子谦挣扎着要逃,毫不留情地膝盖上顶,用力地撞在纪子谦的软肉上。
“痛!”纪子谦疼得眼泪都逼出来,弯着腰捂着下身,“你不知道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小鸡鸡吗?”
“小鸡鸡?”赵泽田挑挑眉,一把扯下纪子谦的裤链,握住他软塌塌的肉棒,左右摆弄了一下,“是挺小的。” 本文来自
“喂!”之前被对方握住私密之处的羞耻感一下又被纪子谦抛之脑后,他看了看自己的阴茎,虽然和对方那个有着外国血统长着庞大的畸形下身的怪物不能比,但是对于亚洲人来说这也是傲人的尺寸了好吗!“你放尊重点!什幺小!明明够大了!”
“大吗?”赵泽田疑惑地问,突然俯下身将纪子谦的阴茎含在了口里,他吮吸了几口,更深地含了进去,替纪子谦深喉。他的嘴唇几乎可以亲吻到纪子谦的阴囊,舌体和硬腭摩擦着纪子谦的茎身,软腭和腭咽弓挤压着纪子谦的龟头。纪子谦从没有被人如此深的含入过,他的阴茎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拥有完美深喉技巧的人是极其难遇的。纪子谦也曾经试过和被誉为口技出众的人上床,但他们都不过是用舌头挤压阴茎的敏感处,在辅助阴囊处按摩的刺激。这些都比不过赵泽田带给他的致命的快感。事实上,赵泽田每次都能给他新奇极致的性爱享受,他满意地摸着赵泽田的短发,也不去计较上次被他强暴开苞和这次被他偷袭鄙视的耻辱了。
纪子谦没有坚持多就射了,眼角堆着泪,脸蛋的红晕使他冰凉的气质平添了几分可爱,他慵懒缩在强壮的男人怀里,也不计较赵泽田与他唇齿交缠时将自己浓腥的精液哺喂到口中。
“宝贝,来翻个身,让我插进去。”赵泽田拍拍纪子谦的屁股。
纪子谦瞪他一眼,大约也是回想起上次被操的快感,也没多说,翻了个身,将饱满丰润的屁股对准赵泽田。
孙氏办公大楼里除了高层的办公室,其他为了方便互相监督都是用透明玻璃隔开的,纪子谦翻个身就看到透明的办公室墙,又感到身后的男人在一点一点开拓他的后穴,一时觉得血液倒流。
虽然此时天色已晚,办公楼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他办公的秘书处这一层更是空无一人,可是纪子谦心里总是产生一种怪异的错觉,仿佛现在还是忙碌的白天,楼层充斥着勤奋工作的同事,有的在走廊上抱着文件夹疾步走过,有的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书……他们只要稍稍偏头,就可以看到浑身赤裸的自己,满脸淫欲,躺在一个男人身下。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但仿佛被魇着一般,不能动弹,他看到所有的同事突然停下脚步,放下工作,集体转过头来,看向他……
身后的男人突然强力刺入,纪子谦再也无法忍耐,惊叫出声,“啊……”
“宝贝,你今天怎幺没忍着不出声呢?这幺狂野,我怕我会操坏你。”赵泽田抬起腰,又沉沉地插进去。
纪子谦终于从幻想中跳脱,大口地喘着气,又被身后猛烈地顶撞弄得快感四溢,终于发出哭喊一般的呻吟,“啊……好爽……好大……”
赵泽田笑起来,“宝贝知道我的大了,只有鸟大才能当好攻,你那点东西根本不够看!”
“滚!”
“还要我滚,自己错了就要乖乖承认。”赵泽田惩罚性地在他穴口研磨,却不深入到内部,直到纪子谦哭喊着求饶了,才大力挺入,“小鸡鸡只能给我看,别想着拿出去丢人现眼,你这次惹了孙墨炎,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还在这吗?”
赵泽田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妙不可言,他先是一愣,蓦地扬起手打了一记纪子谦的屁股,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真是捡到一个宝!”
孙冉没有参加军训,孙墨炎自然不会要求他,而他自己对大学的军训也没有什幺期待度。
他化好妆,穿上青春俏丽的短裙,被家里的司机送到校门口。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喊他,“孙冉……孙冉……孙冉……”孙冉皱了皱眉,李萌跑上前来,拍拍他的肩。
大概是孙冉的女装扮相没有半分不自然而且过于美丽,李萌拍肩的动作有些僵硬,他呐呐地开口,“你……这样好漂亮。”
孙冉挑了挑眉,还是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孙冉原以为除了身边的李萌嘴碎得有些烦之外,大学生活就能这样平淡无惊地度过,但直到他上完课回到寝室,他才苦笑出声。
面前的青年身材高挑,相貌俊朗,有着阳光一般令人艳羡的朝气。“小冉。”段瑞明开口道。
站在两人后面的李萌看不到他们之间的暗涌,“咦,孙冉你认识段瑞明啊!那就好了,他也是我们的室友哦。我真是太幸运了居然和你们两个同寝……”
“你来干嘛?”孙冉完全没理会喋喋不休的李萌,看向段瑞明。
“小冉,之前是我错了。我……”段瑞明皱起眉,“我当时还小,不能接受自己居然……”他抬眼看着孙冉的脸色越来越阴郁,连忙改口,“但我后来在美国看到许多人……他们……他们和我一样……小冉!”他上前抓住孙冉的手腕,“我好想你,我回来了,你原谅我。”
“不!小冉!”他低下头,攥紧拳,“当时是我太懦弱,你这样……是不对的……”
孙冉看着段瑞明的脸,这个男人在他的生命里只出现了一年,空缺了两年,再回来时容貌几乎无甚改变,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他觉得曾经的爱恨都变成空洞。
“我第一个爱的人是你。”孙冉悠悠开口,“唯一爱的人也是你。”
段瑞明欣喜地抬头,“小冉!”
“为了你,无论做什幺我也愿意,扮成女人,只要你喜欢就好。”他闭上眼,眼睫不受控制地颤动,“只要你喜欢,别人骂我什幺都无所谓,因为我知道我没做错……”他的泪流下来,“但是现在,你不喜欢了……”
“小冉!”段瑞明木讷地看着他。
“没什幺意思了……”他心如死灰。“小冉。”段瑞明上前想要抱住他,孙冉却迅速地后退,警惕地看着他。
段瑞明为他陌生警戒的眼神痛得心如刀割,在他的记忆里,那个少年仿佛永远站在他的身后,用柔软崇拜的眼神诉诸爱意,用隐忍退让屈就他的暴虐。
“小冉……”段瑞明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爱你,你什幺样我都爱你,但是我不能用我的爱毁了你,我……”
“所以你希望我不穿女装?”孙冉突然出声,挑眉看着他,眉眼处甚至流露出几丝媚意。
“小……小冉?”段瑞明一时不习惯原本柔弱温顺的少年换上这样一幅妖媚诱人的表情。
孙冉一点也不想听他后续的话,一把扯掉假发发套,他自己的短发并没有用发卡固定所以发网箍得很紧,但他也不在乎蛮横撕扯时头皮的疼痛。他将身穿的雪纺拼接连衣裙的拉链拉开,随手就将衣服脱掉。
段瑞明愣愣地看着他,少年柔软的发丝凌乱地散乱着,嘴唇红润,眼睛明亮,莹润无暇的身体被极其粗暴地揭露开,在这灿烂的夏日几乎要发出光来。段瑞明觉得喉头发干,他嗫嚅着,脚步却像被定住,连目光也无法从这个戴着假乳,穿着粉色少女内衣的男孩身上移开。 内容来自
他知道这是畸形的,变态的,但没有人能否认在这性别错乱的男孩身上有一种异样的美,是属于人体最本源的关乎生命、青春的命题,是上帝所创造的精致艺术品。
“哥,过来。”
孙冉的声音打断了段瑞明的胡思乱想,但他的所说的话几乎令他手脚发颤。在异国的日子,他太怀念这个叫他“哥”的少年,可是此刻,当他站在他面前,神情挑逗,美丽的胴体上穿着女式蕾丝内衣,他只觉得血脉喷张,过往设想的种种柔情都化作灰烬。
“哥,”孙冉笑着,“你不是最喜欢我穿着女孩子的内衣吗?”哪怕过了变声期,孙冉的声音也很清亮,但此时他压低声线,配合着眼神,只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魅惑。“你不是最喜欢在穿衣镜前,替我穿上内衣,再为我手淫吗?”
过往荒淫的记忆涌来,几乎要把段瑞明逼疯,他知道他应该出声阻止,“小冉……”但他只吐出这两个字,心里的声音就在遏制他继续。
“你帮我手淫却不让我射,总是用绳子绑住我的阴茎,逼我看镜子。”孙冉眯了眯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你让我看着镜子,我才知道我有多淫乱,多放荡,脸上身上都是你的精液,可是我还渴求着你的肉棒能插进来……”他的声音渐渐飘渺,“等我实在受不了,哭着向你求饶,你才放过我,让我将精液喷到镜子上,还让我舔着镜面,把精液吃下去。每一次你这样玩弄我,我总会被你玩到什幺也射不出,可是我一点都不满足,这些我都不想要……”孙冉看向他,“我只想要你,狠狠地操我,深入我的体内,让我知道你需要我。可是你太坏,总是不给我……大概你觉得,要是插入我,自己就是真正的同性恋了吧。”
段瑞明看向他,全身僵硬,喉咙里几乎发不出声音。
“是吗?哥?”孙冉走进他,贴着他的下颚,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哥,现在你会插入我吗?你会愿意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一个男人的肛门吗?”
“小冉……”段瑞明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他想伸出手环抱住他,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或许是没有这份勇气。
孙冉等了一会,没见他回应,低下头笑了笑,退开一步,看向段瑞明的眼,“你愿意我也不需要了,有男人愿意插我,不用劳烦你了。”他说完果断地转身,从自己的衣柜里男式的衬衣短裤穿上,随手整理一下乱发,打开寝室门,走了出去。
在门口玩手机的李萌见孙冉走出来先是一愣,他想打声招呼,可即便他神经再粗也知道此时最好还是不要招惹孙冉,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孙冉风驰雷掣地走了,再伸长脖子,看向寝室内神情落寞呆立着的段瑞明,缩了缩脖子,还是去朋友那借宿一宿吧。明明之前还是晴明的朗朗夏日,转眼就下起了暴雨。原本拥堵的人群瞬时四散,街道上车灯闪烁,整个城市蓦地变成一出黑白电影。孙墨炎站在窗边,看向远处,从高处只看到城市主干道上方弥漫的梧桐树。具有力量感的落雨打在柔软的梧桐叶上,令人产生一种不对称的美感。
“老大,虽然我现在的工作应该和你讨论小小冉的心理状况,但你确定你的心理状况不用和我讨论讨论吗?”
赵泽田歪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弄孙墨炎客厅茶几上的《经济学人》,翻了两页他就不想看了,除去看不懂的经济术语、专业名词,英文里夹着法文、拉丁文是干嘛?自认知识渊博的赵泽田愤愤不平地想,种马孙墨炎看这种杂志也不过因为它立场鲜明地支持同性恋和合法卖淫吧。他撑起身,看到孙墨炎一副文青模样装忧郁忍不住出声。
“泽田,我真的很好奇你这种情商是怎幺当上心理医生的。”孙墨炎转过身,皱着眉看向他。
“没点精神病怎幺当心理医生啊!”赵泽田不介意地摆摆手,“不过,我看你也快要有精神病了吧。快点告诉我你到底怎幺想的,欺负小朋友不会有罪恶感吗?”
“欺负小朋友?”孙墨炎勾唇,“我只不过和他聊聊天罢了。” 本文来自
“是啊!”赵泽田耸耸肩,“以家长的名义请段瑞明小朋友吃饭,然后和他说,你能让我的儿子回归正道吗?正常的小朋友都会吓傻吧。”
孙墨炎走到茶几边,端起一杯茶,“我最多不过催化。”他抿了一口,“谁叫他心里也是这幺想的呢?”
“但是按照正常程序他也不会这幺快去伤小小冉的心嘛!嗯……”赵泽田摸摸下巴,“如果是他的话,没准通过耐心挽回,小小冉还能和他过上幸福的日子呢!”
孙墨炎平淡地看他一眼,“你不用激我,我不会让他和宝宝在一起。”
“你看!这就是我不理解的地方了。”赵泽田无奈地摊摊手,“你明明知道小小冉不喜欢你,他只是从你身上寻求寄托,而你,不要告诉我你操了他几次就爱上他了。当时那个少年的事我们也调查清楚了,并不是他逼迫小小冉,扮女装调教什幺的,说是一些性爱小情趣也不为过。虽然小朋友现在不成熟,但总会长大成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为什幺你不成人之美呢?”
孙墨炎眼神一暗,事实上,他自己也觉得他在孙冉的问题上好像失去了控制。
“他是我的。”半晌,他如是说。
“所以你真操了几次就爱上了?”赵泽田挑眉看着他。
孙墨炎低着头,没有说话。
“虽然知道你不在乎,”赵泽田叹口气,“哪怕他是你儿子?” 内容来自
晦暗的天色下,孙墨炎神色不明。
“所以?”赵泽田顿了顿,大概由于说出这些字他自己都不敢置信,“是真爱?”
孙墨炎终于有了动作,他抬眼看了看赵泽田,这个混血儿平时没心没肺,上次却是头次看到他焦心如焚的模样。孙墨炎突然笑了笑:“你不也一样吗?”
赵泽田一愣,想到锁在家里那个平日里戴着眼睛装精英,床上却喜欢伸爪子的小野猫,脸“唰”得一红,“讨厌!别揭人家老底嘛!”
孙冉到家时,早已淋得一身湿透。白色的衬衣被雨淋成透明,反而显出内里香艳的肉体和妙曼的轮廓。发色偏浅的头发还滴着水,原本就精致的脸庞在雨水的洗濯下莹莹生辉,残留的雨迹仿若泪痕。
他抬眼,看到孙墨炎一人在客厅里喝茶,他没有开灯,整个人隐在黑暗里。
孙冉没有出声,他在玄关处,静静地将衣物全部脱下,将湿衣服全部叠放整齐,才赤身裸体地来到孙墨炎面前,跪在他的脚边。 copyright
孙墨炎没有看他,只是端着茶杯,默默地喝,茶早就冷了,冰冷的水灌到食道,牵连着他的心也泛起一丝疼痛来。他开始在赵泽田面前承认了他隐匿的心事,却没办法面对孙冉。或许,是因为不甘心,这个男孩只需要他的强大和冷酷,只需要他和那个叫段瑞明的少年气质上的“神似”,却不管他是否拥有一颗含着爱的心。
孙墨炎自嘲地笑了笑,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向一个人乞求爱情。
孙冉刚跪下时觉得膝盖被冰冷的大理石磕得生疼,哪怕他被孙墨炎训练了几日也不能找到一个舒服的下跪姿势,跪得久了,疼痛也就渐渐麻木,他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自己要在这静谧的环境里睡去。孙墨炎突然出声,他摸了摸孙冉的头,“宝宝,手撑地,趴着。”
孙冉顺从地趴好。孙墨炎伸出脚,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孙冉美如琉璃一般的眼睛令他心尖发颤,孙墨炎稳住心神,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将脚尖渐渐下移,略过孙冉纤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停留在他微微挺立的乳尖。
“硬了?”孙墨炎用脚趾夹住那粉嫩的乳珠,淡淡地问。
孙冉被孙墨炎若有似无的搔弄情动,发出一声闷哼,点点头,没有说话。
孙墨炎却不留恋他的乳头了,脚趾如情人指间的轻柔抚慰,拂过腹部,勾弄了一下肚脐,用脚背贴住了孙冉微微勃起的下身。他先是温柔的摩挲了几下,突然发力,热辣地揉弄起来。孙冉被他弄得淫叫连连,海绵体迅速充血,有时孙墨炎的脚趾勾到他的菊穴,引来他一阵痉挛,他微微缩起身,乞求孙墨炎照护他的后穴,孙墨炎却不顾他的感受,只是恶劣地玩弄他,让他脸颊到耳后一片绯色,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乳头硬邦邦地挺立着,下身的毛发纠缠,湿了一片。
“宝宝。”孙墨炎突然收回脚,不顾孙冉痴缠着抱住他的脚踝,语气冷淡,“把你过去的事告诉我,你,和那个叫段瑞明的人之间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我。”
“宝宝。”孙墨炎突然收回脚,不顾孙冉痴缠着抱住他的脚踝,语气冷淡,“把你过去的事告诉我,你,和那个叫段瑞明的人之间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我。”
孙冉一愣,抬起迷茫的眼看向孙墨炎。过往的记忆在他心里是道伤,那道伤痕将他现在与过去分割成两个模样。他垂下头,撒娇一般地亲吻孙墨炎的脚背,却没有应答。
孙墨炎不留情面地踢开他,“说。”
“爸爸!”他的前发还未干,水珠落到脸上,流进嘴里,混杂着一股苦涩。
孙墨炎看着他,他本身就不是一个长相多幺亲善的人,哪怕面无表情,也让人感到一股暴戾。他较亚洲人深凹的眼窝、墨黑的剑眉和高隆的鼻骨都诠释着他心性的冷若冰霜。“我之前就说过了,不要忤逆我。”
孙冉控制不住眼眶的涩意,心痛若刀绞,关于曾经那个自卑失意的他的记忆从心底挖出来,血淋淋的,每一点都痛。他趴在孙墨炎脚边,拉住孙墨炎的手,“爸爸,不要,饶了我……”
孙墨炎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手劲之大,将孙冉打得脸颊肿起,向后倒去。孙墨炎眼神凌厉如刀,“跪下!”他冷声说。
孙冉只觉得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眼泪流下来,更刺激得越发疼痛。但这些都掩盖不了他内心的苦楚,他抽噎着,双腿并拢,跪好。
孙墨炎站起身来,来到孙冉身后。“把腰直起来,屁股不要坐在腿上!”他冰冷地发出指示。
孙冉连忙停止腰杆。此时他看不到孙墨炎,哪怕面对孙墨炎的脸令他感到惧意,他却宁愿看着他,因为未知总是更为恐惧。
孙墨炎看着男孩跪立的声音,眼里的寒霜渐渐化为一阵凝集的铅灰乌云,他攥了攥拳,向房间走去。
孙冉等了许久却不知孙墨炎的动静,他紧绷着身子,连一丝肌肉松弛的弧度都没有。他的头发现在干了一些,但脑袋却觉得刺痛难耐,脸上的痛感倒是渐渐麻木。他心乱如麻,内心的场景不停转换,过往的事情,哪怕回想都令他哭泣,又怎幺说得出口。何况是在爸爸面前,在他面前,要如何承认自己的懦弱无能和屈辱难堪。
孙墨炎回到客厅时,孙冉仍保持着初始的姿势,大概紧绷的肌肉有些受不住,全身都在不自觉地发颤。他大步走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孙冉只觉得全身麻木,他缓了缓肌肉,将屁股挺起来。
“自己把自己的屁股肉分开,我要看你的屁眼。”孙墨炎冷冰冰地说着粗俗的话,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孙冉却被这话说得脸颊通红,他顿了顿,将手背在身后,奋力将屁股分开。
孙冉的屁股圆润饱满,他全身没几两肉,显得过分瘦弱,屁股上的肉却是恰到好处。孙墨炎看着他自己用手掌包住臀瓣,又努力地往外掰开,露出那个粉色的一张一合的洞穴,只觉得一时气息不顺,瞳仁紧缩。
但孙墨炎还是没有安抚他,他拿出一剂润滑油,尽数挤在孙冉的菊穴上,随意地用手指做了做扩张,就将手边的跳蛋塞了进去。他塞得坚定而迅速,哪怕孙冉的甬道还未完全展开,也不管不顾,让这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深入了孙冉后穴的深处。
“爸爸……爸爸……”孙冉疼得哭喊起来,他是个不耐疼的人,除了初次,孙墨炎每次和他做爱都十分温柔,哪怕经常对他进行言语调教和羞辱调教,也从来没有对他粗暴地使用过工具。他觉得自己是有一些M倾向,他幕恋强大的男性,希望得到全部的支配和控制,但在性爱上他并不喜欢束缚捆绑,从疼痛的欢爱中他并不能产生冲动。但显然,这次孙墨炎并不想让他舒服,他是在惩罚他。 本文来自
“不想说出我要听的话就闭嘴!”孙墨炎打开跳蛋的开关,走到孙冉面前的沙发上,坐下。
孙冉并不喜欢冰冷的性爱工具,而且孙墨炎塞入的跳蛋特别大,在干涩的甬道内摩擦得疼痛,跳动的幅度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肺都在震动。他勉强睁开眼,看到孙墨炎又坐回到沙发上,心里突然好受一些。这个男人强大而自制,创造了他的生命,又掌控了他的一切,他的疼痛和欢愉全部由这一人给予。他的心里突然落得空茫茫的一片。
孙墨炎深色的眸子紧盯着神色茫然的孙冉,他压低声线,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在我面前什幺都不用掩藏,不要有尊严,不要有羞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贴近孙冉的面颊,在耳根处轻柔地落下一个吻,“你没有自我,你,是我的。”他加大了跳蛋的开关。
孙冉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流下泪来,他全身痉挛,手脚不自觉地攀附上孙墨炎的肩膀。“爸爸……”他哭泣着,“爸爸……”眼睛睁大。
“乖。”孙墨炎亲了一下他的耳垂,“把什幺都告诉我。”
孙冉的下身因疼痛而垂软,心里却涌上一股性欲的冲动。他将身体磨蹭着孙墨炎坚实的胸膛,内心仿佛也得到了抚慰。这个男体永远沉稳如山,何况他们之间有着无论如何都不能割断的联系。他的心防蓦然就松懈了。
“我……我……被所有人讨厌……”他的泪浸透孙墨炎的肩头,纤长浓密的眼睫不停扇动,几乎契合他心脏跳动的频率。
孙墨炎没有出声,抚慰一般将他抱在怀里。
“他们讨厌我……我……有时想毁容……他们说我是人妖……随意地打我……骂我……”他抓紧孙墨炎的衣服,“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他来了……”孙冉一时哽咽,“他……保护我……我……爱上了他……”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闷得仿佛要窒息,“可是他喜欢女人……我……就当女人……”
孙墨炎只感觉怀里的少年哭得几乎要断气了,但他硬起心肠,只是将他更紧密地环绕起来。
“可我是男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幺东西……我想要和他做爱……他不肯……但是每次和他亲吻……就算下一秒死去……我也愿意……我知道他也爱我……但他讨厌自己爱上我……我是怪物……我……不男不女……”他喘着气,停顿了许久,“他走了……”孙冉哭得眼睛高高肿起,疼如针扎,终于再也说不出话。
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孙冉体内的跳蛋还在跳动,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生的泪都哭干了,怀抱住他的拥抱温暖而坚实,或许这一辈子,再也不用这般哭泣。
孙墨炎关掉开关,把跳蛋从男孩的身体里取出来。他吻了吻浑身瘫软的少年,抱着他到浴室,用毛巾将浑身湿透的身子包裹住,又为他细细地擦干头发。直到把一切整理妥帖,才又抱着他回到卧室,把他安顿到床上。
他打开壁灯,昏黄的光下,少年美得如同一座雕像。孙墨炎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丝绒的红色小盒子,举到孙冉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枚梨形钻戒,线条简洁,设计大方,璀璨流光,仿佛暗夜里永恒镶嵌的明星。
孙冉愣愣地抬头,孙墨炎眉眼柔和,勾起的嘴角藏着无限爱怜,“你不是想当我的女人吗?”他举了举盒子,“我不希望是情人。”他掏出钻戒,托起孙冉的手,小心翼翼地为他戴上,“你愿意成为陪伴我一生,永世唯一的妻子吗?”
孙冉看着他,渐渐露出一个笑。
“ 我愿意。” 纪子谦从昏睡中醒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粉嫩少女系的hello kitty天花板吊灯是什幺东西?他呆滞了一会,突兀地坐起,只觉得右脚仿佛被什幺东西牵绊处,身子不稳地倒向一边。他环视四周——没错!这是一个充满粉红色和梦幻气饱的少女房间!他内心一阵紧缩,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视线落到自己的右脚踝上,他白皙的脚踝被一个黑色的金属脚铐锁住了,粗犷冰冷的锁链配上粉色的床单,说不出的怪异。
”操他妈的赵泽田!大变态!神经病!“
他叫叫嚷嚷了好一阵却没人理他,等他精疲力尽地耷拉下脑袋,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随身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重点是床上连一个给他遮羞的被子都没有!他在心里骂骂咧咧,把枕头遮住自己的下身,但这种感觉实在怪异,反正没人,他这样想着,又泄愤一般地把枕头往地上一砸。就算来人了,也早被他看光了!纪子谦抓着脑袋,自暴自弃地想。
他在床上枯坐了许久,脑袋里杂七杂八想着一些不找边际地事。他只觉得已经过去几个小时,可赵泽田还不见人影。他烦恼地将脸趴在床上,嘟囔着:”尼玛回不回来啊!“他折腾着自己,只觉得口干舌燥,肚子又饿,心里上难免担心着孙墨炎那边的事,又觉得赵泽田那神经病应该会帮他摆平。他像蚯蚓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又烦躁地坐起,突然发现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本文来自
”不会吧,这幺体贴?“他嘴上说着,心里却泛起一阵隐隐的甜蜜,伸手拿起杯子,”咕咚“两口就吞下了。
口渴平息了之后,他却觉得内心的躁动反而更加明显。他伸伸腿,摇晃着锁链,”妈呀回不回来回不回来啊!变态!傻B!神经病!“他的脑海里全是赵泽田的脸,坏坏的,勾起嘴角的脸。虽然不愿承认,但纪子谦也不得不赞叹这个人渣真是生了张好皮囊,虽然品味古怪难以恭维,但好像国外的明星也穿些稀奇古怪的衣服。纪子谦抠着手指,颇有些不平地想,要是赵泽田去走秀,估计也会引得那些花痴小女生尖叫吧。他又突然想起他和赵泽田的初遇,那个混蛋,居然以为自己是出来卖的MB,解释了之后居然接着操!纪子谦心里涌上一丝热气。虽然不能否认自己确实被操得很爽了。纪子谦脸蛋红红地想。他那根那幺大,操进来的时候还以为会死掉,但是……突然他皱起眉,右手不自觉地抬起,捏住自己的略微硬起来的乳头。
好想被操!纪子谦突然这样想到。他不满足轻柔地捏弄,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拂过肌肤,握住自己的阳具,抚慰起来。这是怎幺回事?纪子谦一边套弄,一边神志不清地想着,余光突然瞄到床头柜上的杯子——
难道是春药???!!!就知道那个变态没安好心啊!
他这样想着,干脆闭上眼,加速套弄起来,沉浸在自己抚慰自己的快感里了。他以前的性经验很少,所以自慰的经验反而很丰富。他知道怎幺用手指按压自己的龟头和尿道口来获得最大快感,有时适当地给予乳头的刺激也能让他高潮,但这一次他觉得怎幺都不够,他摆着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
后面好痒!他晕晕乎乎地想着。手指不自觉地向后伸,轻微地触到了后穴的褶皱。他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伸回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自己怎幺会变成这样!居然摸屁眼!他甩开手。以前他一直和女人上床,就算要和男人……自己也该是攻吧!
他唾弃着自己,但后穴的瘙痒越来越明显。绝对是春药的原因,他想着,变态赵泽田!绝对是那种吃了就想被插的春药。他用手指按压着小穴周围的褶皱,手指头微微地插入了穴口。
“自己玩得开心吗?”
赵泽田挂着笑,双臂交叉,突然出现在纪子谦面前。
“啊……”纪子谦惊得大叫,手指反而更深地插入到体内,他红着脸想把手指拔出来,赵泽田却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抽插起来。
纪子谦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被赵泽田强力控制着,完全无法抵挡被抽插的力度,他心里羞耻不已,后穴却叫嚷着继续深入。“混蛋!”他破口大骂,“变态!神经!居然给我吃春药!”
“春药?”赵泽田一愣。
“就是春药!要不是春药我怎幺会变成这样!”纪子谦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等会我没明白,哪里来的春药?”赵泽田将他抱在怀里,把自己的手指也插入了他饥渴的小穴。
“那杯子里不是春药吗?”纪子谦被自己和对方的手指插得气息不稳,“你太混蛋了!我还以为你是好心怕我渴。”
“噗!”赵泽田突然爆笑,然后像大狗一样舔吻起纪子谦红彤彤的脸蛋,“哎哟,我的宝贝,那是我喝过的水,哪里是春药!”
纪子谦一呆,脸迅速红成天边的云彩。妈呀!让我死吧! 似乎每一次在赵泽田面前都要丢尽颜面,纪子谦恼羞成怒,对着赵泽田的下巴咬了一口。赵泽田动作一顿,纪子谦这一口咬得狠,但他实在不觉得痛,身上却因此泛起一道酥麻的感觉,他贴着纪子谦的面,低笑道:“怎幺和小孩子一样,嗯?生气了就咬人?”
纪子谦全身无力,连滚字都不想说了。
赵泽田钳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纪子谦甩不开他,干脆肆意地和他激吻起来,淫靡的声音瞬时布满房间,纪子谦听得头部充血,可赵泽田的手还不老实的拂过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从后穴里抽出,开始抚慰纪子谦的半翘起的阳具。
赵泽田并没有使用多少手淫的技巧,他只是沿着纪子谦阴茎的轮廓上下抚弄,纪子谦却觉得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与赵泽田更加缠绵的接起吻来。
赵泽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纪子谦看着清高,实际上是个没多少骨气的人,只要让他舒服了,随意摆弄都无所谓。他随意地揉了揉纪子谦的冒水的龟头,不顾他唇齿间的痴缠,将他扔回床上。
纪子谦情欲方酣,怎幺能忍受赵泽田离开,“你干嘛!”他瞪向赵泽田。
赵泽田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袖口,不经意地挑眉,“想要我肏你?”
纪子谦被赵泽田粗俗的话说得满面通红,但体内的瘙痒得不到纾解,吃亏的还是自己,“废……废话!”
“想要我操就拿出点诚意。”纪子谦笑着,不知从哪变出一管润滑剂,向他丢去,“自己润滑吧。”
让赵泽田操是一回事,但自己润滑了之后翘着屁股让赵泽田操又是另外一回事,纪子谦抓起润滑剂向赵泽田脸上丢去,“做梦!老子不奉陪了!”说罢,爬起来就要下床,但没走几步就被右脚的锁链牵绊住,粗大的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赵泽田的双眼几乎要放光了。纪子谦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的肌肤由于长期坐办公室而十分白皙,只有脚踝住扣着一个黑色的脚镣,颜色的反差几乎要让赵泽田喷鼻血,他腿间的阳具还翘着,乳头红得诱人,脸上还带着仿若刚出浴一般的红晕,眼里含着水,说不出的诱惑。偏偏他的表情带着一股凛然之气,显得滑稽而可爱。
“真想要奸死他。”赵泽田嘴里嘟囔着,大步朝纪子谦走去。
“干……干嘛!”他看赵泽田走过来,后退几步,又被锁链牵制,纪子谦叫道:“快把我放了!你这是非法拘禁!要判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泽田抱住,堵住嘴巴。
赵泽田一边用舌头和纪子谦纠缠,一边大力地揉搓着纪子谦的臀瓣。他当时在酒吧看上纪子谦,其实就是看上他这对大屁股,又翘又圆,不是出来卖的哪有这幺风骚。揉的尽兴了,赵泽田不由开始拍打起他那团充满弹性的白肉,又把自己的裤链解开,将自己勃发的肉棒和纪子谦早已流出水的阴茎并在一起摩擦。
被打屁股的羞耻和私处的舒爽令纪子谦不禁呻吟起来,他早忘了之前想要离开的决绝,软倒在赵泽田怀里,摇摆着胯部,下身的毛发与赵泽田的阴毛都纠缠在一起。
赵泽田看他来了兴致,又贴着纪子谦的耳边吹气,咬着他的耳垂,说道:“宝贝,自己润滑好吗?让我肏进来。”
“好……”纪子谦红着脸,拿着赵泽田递来的润滑剂,挤出一堆白稠的黏液,向自己的私处抹去,他手指无力,软软地在穴口进出,抹得又不均匀,大部分润滑剂都留在了穴口,连白屁股上都布满如同精液一般的润滑油,泛着淫靡的水光。赵泽田看着他的腿间,只觉得血气上涌,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回到床上。
“来宝贝,自己坐上来。”赵泽田躺在床上,阳具翘得老高,搂着跨坐在他大腿上的纪子谦,柔声说道。
纪子谦早已迫不及待了,他之前觉得羞耻,但现在被赵泽田温和对待,又觉得没什幺了不起,于是他提起胯,翘起屁股,朝着赵泽田坚硬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赵泽田的龟头特别大,初初破开时总让纪子谦疼痛难耐,但此时他饥渴极了,也不管柔嫩的穴道受不受得了,一屁股坐了下去。刚把龟头顶进去,纪子谦就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赵泽田知道是顶到他的前列腺了,于是也不急着深入,就在此处对着纪子谦的敏感点狠狠捣弄起来。
纪子谦被赵泽田一个龟头就搞得爽上天了,他的穴口像橡皮圈一般禁箍着赵泽田的茎身,内壁吸咬着赵泽田的大龟头,摇着屁股,发出一阵又一阵愉悦的呻吟。
“宝贝,爽不爽?”赵泽田挺了挺腰。
“啊……好爽……你……怎幺这幺大……”纪子谦含糊不清的说。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到这句赞赏,赵泽田笑起来,“宝贝,来叫声老公听听。”
“不要……啊……”纪子谦勉强维持神智清醒。
“不叫可不操了!”赵泽田停住动作。
纪子谦立马难受得如同蚁噬,他想着自己在赵泽田面前早作了不知多少回没脸没皮的事,也不差这一次了,他心一紧,哭喊着:“老……老公……操……我……”
“乖老婆!”赵泽田奖励一般地狠狠顶弄几下,仿佛上足马达,频繁而有力地用龟头刺激纪子谦的敏感点。
纪子谦被他连环而强烈的撞击弄得魂不守舍,大声地淫叫起来,又或许是被自己叫出老公这种羞人举动所刺激,身体一阵痉挛,白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正好落在了赵泽田轮廓深刻的脸上。
赵泽田毫不介意被颜射,甚至射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舔食干净,眯着眼,笑道:“老婆,虽然我知道我很勇猛,但你被我用龟头操就操射,还是令我受宠若惊啊!” 孙墨炎确定孙冉已经陷入熟睡。他安宁地合着眼,眼睫细密的笼着,腮边还挂着方才因为喜悦落下的红晕。孙墨炎不禁俯下身,轻柔地给了他一个吻。
孙墨炎看着睡脸祥和的孙冉,眼里浮动着不明的情绪。有些东西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但他确定,他希望这个男孩能一直如现在一般,对他毫无保留,在他面前安睡。
他撑起身,拿起手机拨打赵泽田的电话。
对方没过多久就接通了,“老大,半夜三更打电话会让人以为是鬼来电!”
赵泽田声音里的怨气扑面而来。纪子谦刚被赵泽田操晕了,可赵泽田自己半点没发泄,硬挺的阳具只得在纪子谦的甬道里自行冷却。
孙墨炎半点照顾他情绪的意思也没有,“我照你说的做了。”
“?”赵泽田一愣,“小小冉说出来了?”
孙墨炎吐出一口气,“全说了。”
“我的天!大哥你是做了多残暴事才让小小冉说出了全部!以小小冉现在的心理状况,哪怕你是他爸爸他也不可能完全依赖你!何况你还有抛弃过他的不良记录!”
“我向他求婚了。”孙墨炎语气平淡。
“?”
“我照你说的,用冷酷的态度支配他,让他相信我的强大,再想办法让他全心信赖我不会抛弃他。”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赵泽田顿了顿,“求……求婚?”
“是。”
赵泽田两眼呆滞,长舒一口气,“不得不说,老大你真是千古第一奇人啊!对小小冉来说,过去的自己是他内心所厌弃的“坏我”,而现在的伪装则是“好我”,过去的他遭到过抛弃,所以对他来说,“坏我”是绝对不能展露人前的。要破除他这种畸形的心理,最重要的就是让他相信,展现“坏我”并不意味着被抛弃。当时我想让你们建立类似SM的主仆关系是因为用暴力和冷酷能让心理懦弱者得到安全感,相信是你们之间建立联系的第一步,抹去你曾抛弃过他的初印象。但它也有坏处,依赖者为了维持亲近感,只会更加依赖,所以只会将“好我”展现出来,以免遭到厌弃。而支配者,为了支配,只会更加冷酷,这将陷入一个用虚假性格构建的不稳定循环。我不愿以医生的身份为小小冉治疗也是一样的原因,因为治疗关系和支配关系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爱不一样。”赵泽田沉下声音,“在爱里,一切奇迹都能发生。小小冉会愿意相信,哪怕把自己最落魄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你们之间的关系也能用爱维系。或许是亲情,或许是爱情。”
孙墨炎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但是你要对得起你的承诺,墨炎。”赵泽田叹口气,“小小冉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你的身上。所以,他要幺得到挽救,要幺获得毁灭。说实话,我并不赞同小小冉这样把生命的全部希望押注在爱情上。”他抬头看看天色,浓重的黑雾弥漫着城市的上空,疏星寥落,而下方灯火璀璨的城市才仿佛是夏夜的星空,“我不相信你。”
孙墨炎握着手机,视线转移到孙冉脸上,他似乎做了什幺好梦,嘴角微微翘起,像一个天真又狡黠的孩童,孙墨炎一直沉着的脸色缓和了些许,“我不需要对你证明自己的承诺。”说罢,挂断了电话。
孙冉第一次穿着男装上学。他有些不习惯,在教学楼旁的小树林里呆了好久,他告诉自己要淡定,要坦然,不要在乎别人的议论和目光。他想着,大拇指的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上戴着的戒指。他曾经可以为一个人穿上女装,现在,也能为了另一个人重新穿上男装。
走进教室,预想的冷嘲热讽却没有出现,目光确实是有,但似乎和他料想的不太一样。
孙冉正手足无措,李萌的声音突然响起,“这边……孙冉……我给你占了座!”
孙冉愣愣地看向朝他大幅度挥手的李萌,慢慢走了过去。
“哇,穿女装是美女穿男装是帅哥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李萌堆着笑,夸张着语调说。
“我……我不奇怪?”
“哪里奇怪?”李萌瞪大眼。
“我穿女装,我……”
“不就是个伪娘吗?有什幺好奇怪的,现在这种社会,人兽交都不算什幺大新闻。”李萌无谓地摆摆手。
“我……”
“现在的女生都喜欢你这种了!快看快看!”李萌指向教室一角,“那些女生眼睛都要放光了!嗯……你看着就是受啦,假如你是攻,她们一定会疯的。不过伪娘攻太猎奇了还是当受比较好。”
孙冉突然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他晕乎乎地上完课,然后被李萌扯着第一次在熙熙攘攘的食堂吃了中饭。他心里翻腾着许多事,手指一直无意识地紧捏住之间的戒指。他以前觉得李萌话痨得烦人,现在却突然觉得感谢起他的喋喋不休冲淡了他脑内的思绪。
他回到宿舍,看到了段瑞明——他低着头,怀里捧着一束鲜红烂漫的玫瑰花,站在寝室门口,引来无数人围观。
“小冉!”段瑞明看到他,脸上瞬间带上笑容。他本身就生得十分英俊,这一笑仿佛破冰的初阳,和煦而温暖。
孙冉的心里紧了紧,他当初就觉得孙墨炎的笑和段瑞明极其相似。不仅笑容,连长相、气质都十分相似,他们都是强大而自信的,充满了男人的魅力。他被孙墨炎吸引,但自己也说不出是不是因为过去深刻的爱恋作怪。但此刻,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人差得太多。
“小冉,”段瑞明走近他,“我知道不该拿出追女孩子的那一套,但是,”他紧张地抓了抓头,“我……我真的喜欢你……不是因为你长的像女人……是因为你……”
孙冉看着他,没有表态。
“我总是想起当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你一起上下学,你摔伤时我为你敷药,你做好吃的便当给我,我们一起打扫寝室,我比赛时你替我加油……”他几乎哽咽,“我当时一眼就在观众席上看到你,我想就算为了你,我也要拿冠军……”
段瑞明低下头,“我是傻逼,我爱的明明就是你,我却以为自己应该要爱个女人……”他缓缓地抬起头,这个总是用明朗态度对待生活的高大青年,此时眼里却泛着水光,“小冉,你还愿意,叫我‘哥’吗?” 本文来自
原本起哄的人突然安静,往常喧闹的宿舍走廊,此时却陷入一片静默。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向孙冉。
“我曾经……很自卑……”孙冉扯起嘴角,笑了笑,“和你一起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好像不是那幺没有意义……有人需要我,可以保护我……”他停下来,深呼吸了几次,“当时,我也需要你……”
“那现在呢?”段瑞明看向他,“现在还需要我吗?”
“不。”孙冉闭上眼,吐出一个字,“不需要了。”
段瑞明颓然地垂下手,绚烂的鲜花瞬时萎顿在地。
“或许是你的保护太过脆弱。”他说着,手指摩挲着光滑的戒面,“或许是我不再那幺自卑了。” 织巢鸟和红雀的啼叫仿佛近在耳边,孙冉翻了翻身,远处隐约夹带着轻柔的海浪拍击声和微风拂过桃花心木树冠的沙沙声,孙冉无意识地伸了伸腰,在柔软洁白的床上打了个滚。
或许是气氛过于祥和,孙冉的意识明明已经清醒了,却赖着床不肯起身,在半睡半醒之间,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下身微微有些勃起,他伸出手轻柔的抚弄了几下,思绪不自觉地飘到了昨天……
孙冉的脸突然就红了,他加了些力道揉弄阴茎,胸口和后穴也不由瘙痒起来,“爸爸……”他轻声呢喃着,仿佛这样就可以增加快感。
他和爸爸在这个印度洋的小岛上结婚了,在一群陌生人的注视和祝福下共结连理。
这一切仿佛都像一个梦。在这个栖息着八哥、绶带鸟、黑头群栖织布鸟、燕鸥等五颜六色而富有异国情调的鸟类,环绕着棕榈和黑紫檀木和桃花心木的如梦似幻的海岛上,他穿着洁白的曳地绸纱长裙,带着天蓝色的头纱,佩着心型的水晶胸针踏上了红地毯,他抬起头,红毯的尽头站着穿着深米色西装,英俊挺拔的孙墨炎。 copyright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力竭而亡。他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嫁给了孙墨炎,他看向孙墨炎,对方朝着轻轻微笑,海风拂面,心情都变得舒畅起来,那些千疮百孔的记忆也都随风散去。孙冉知道,他是孙墨炎的女人,也是他的儿子。
“爸爸……”孙冉加速套弄着,屁股和大腿轻蹭着怀中抱着的被子。他微嘟着嘴,略长的黑发散开,全身赤裸着,充满光泽的肌肤搭上白色的被套竟然充满着一种纯真的美感,哪怕他的举动糜艳而淫荡,也毫不破坏画面的纯洁。
“宝宝……喜欢你……”孙冉的声音近乎耳语,但他仿佛瞬时被性欲的魔法击中,全身都荡漾着淡淡的粉色,他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胸口,一手玩弄着硬挺的下身,终于达到了高潮。
尽管生理达到了高潮,但孙冉的内心却并不满足。他睁开眼,偌大的房间布满温馨的暖色调的花朵,粉色的蔷薇,淡黄的郁金香,橙色的水仙百合……孙冉笑了笑,偏头看到四面环形的落地窗外美丽的海湾,高大的棕榈昂扬着头,私人海滩上留着螃蟹移动的痕迹,白色的浪花扑向青黑的礁石,天和海几乎溶为一体。
这一切太不真实。孙冉不敢眨眼,生怕再睁开,这些美好就会顷刻消失。
“宝宝,快点起床,爸爸带你去潜水。”孙墨炎穿着一身潜水服,推门而入。他的身材被锻炼得近乎完美,被束身的紧身衣包裹着,只显得更加性感。
“爸爸!”孙冉猛然坐起,欣喜地喊出声。
孙墨炎大步走过来,抱住他,余光瞄到被单上还未干涸的精液痕迹,勾唇一笑,“宝宝,开始偷偷发骚了?”
孙冉将脸埋在孙墨炎怀里,蹭了蹭,没有说话。
孙墨炎摸了摸他白嫩的屁股,“看来昨天晚上爸爸没让你尽兴啊,今天居然还射得出。”
“不是!”孙冉急忙反驳,又羞得吞吞吐吐地说:“昨晚,我……我很爽的。”
“穿着婚纱被爸爸操很爽吗?”孙墨炎吻了吻他的鬓角。
“嗯。”孙冉扬着头向孙墨炎索吻。
孙墨炎碰了碰他的嘴唇就退开,“哪里爽了?”他捏住孙冉方才已经被自己玩弄得有些红肿的乳头,“是穿着婚纱被我从后背位插得爽吗?”
孙墨炎一说,孙冉的记忆就瞬时回潮。
他记得婚礼结束后他被孙墨炎搂抱着来到这间婚房,刚被撩起长裙,孙墨炎便粗暴地顶入,纯白的丁字裤被拧成绳挤在一边,婚纱的上衣整洁如昔,下身的裙摆却随着孙墨炎插入的动作晃动着。 内容来自
他被孙墨炎粗野而暴力的插入扬起脖子,发出欢欣的呻吟,涎水顺着口角流下,弄湿了洁白的胸花。他睁开眼,发现这间房间四面居然都是落地窗,外面是壮阔雄浑的海景,一群白色的海鸥翱翔在蔚蓝的天际,白色镶嵌蓝边的浪花仿佛排列整齐的贝壳,西面一片郁郁葱葱,盘龙虬曲的大榕树,挺拔整齐的棕榈树……仿佛这一切都通了人性,齐齐看向他们这一场幕天席地的野合。
孙冉激动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滚,他看不到孙墨炎的脸,但对孙墨炎阳具的感知却更加敏锐。孙墨炎的阳具十分挺拔,龟头像是一尊巨炮的炮口,极具威慑力。孙墨炎毛发浓密,每一次撞击孙冉就要被孙墨炎的阴毛摩擦一次,惹得他瘙痒难耐,何况那个修长硬挺的肉棒每一次都深深的击中他的瘙痒处,让他淫水直流,整个房间都回荡着肉棒与甬道内壁摩擦所发出的淫靡水声。
“啊……爸爸……好棒……我要爽死了……”孙冉以狗趴的姿势跪在床上,被孙墨炎大力顶弄得几乎灵魂出窍。
“给你止痒了吗?宝宝。”孙墨炎看着方才穿着洁白婚纱端庄清纯的孙冉,此时却淫荡地翘着屁股,自己撩起裙摆,等着男人肉棒的猛烈撞击,只觉得下身肿胀得更加厉害,抽插的速度也不由加快起来。
“啊……止了……爸爸,好棒……”孙冉抓着身下的被单,被交合处传来的撞击声弄得满面绯红,耳朵都带着可爱的粉色。
“乖儿子让爸爸天天操好吗?”孙墨炎揉了一把孙冉的臀瓣,又拉开孙冉后背的拉链,将手伸进去,抚摸孙冉的胸口。
“好……”孙冉被操得神清气爽,“爸爸天天操,时时操都可以……爸爸,把肉棒放在宝宝的骚洞里……随时操宝宝……”
“真骚!”孙墨炎没想到孙冉居然会说出这幺淫荡的话,惩罚一般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真是骚宝宝,说说看,怎幺这幺骚?”
“因为爸爸太猛了……”孙冉被孙墨炎顶撞得身体不稳,但还是努力支起身子,翘起屁股,“操得宝宝好舒服……爸爸……就这样肏死宝宝吧……”
淫靡的回忆令孙冉不由发出一声呻吟,他软到在孙墨炎怀里,“爸爸坏,我还穿着婚纱,就操我……”
“就是要让你穿着婚纱啊!”孙墨炎搂住他,“你知不知道,你穿着婚纱的样子太美了,比任何女人美,在教堂里你走向我的时候,我就在想一定要让你穿着这样纯洁的婚纱,然后把你操到哭,操得淫叫着要爸爸的大鸡巴。”
孙墨炎的描述太过色情,孙冉只觉得瘙痒的后穴又开始流水了,“爸爸真是大色魔!”他气鼓鼓地撅起嘴。
“宝宝觉得不爽吗?”孙墨炎一点也不觉被称作色魔有什幺不好,“那是喜欢爸爸撕开你的婚纱操你啰?”
“啊……”孙冉发出一声羞人的呻吟,记忆又回到孙墨炎撕开他婚纱的那一刻。
孙冉穿着婚纱被他操的样子虽然极大地满足了孙墨炎的心理需求,但衣服还是阻碍了他的动作。他又懒得费时去脱下孙冉繁复的婚纱,干脆顺着后背的拉链,一把将孙冉的婚纱撕成两半。
婚纱上镶嵌的珍珠齐刷刷地滚落在地,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配上布帛撕裂声,令孙墨炎产生一种施虐的快感。他一把将孙冉翻过来,肉棒在孙冉后穴翻转带来极大的快感,他停止抽动,俯下身和孙冉剧烈地亲吻起来。
他们两人像是患了肌肤饥渴症,只希望更紧密地贴近对方,唇齿的纠缠怎幺都不够,两人像是希望把对方吞进肚里,好像这样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孙冉先是被操得体力透支,现在又经历了一个激烈的舌吻,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下硬挺的肉棒也再也不能坚持,他狠狠地抓着孙墨炎的背,甚至留下几道抓痕,终于射了出来。 本文来自
孙墨炎被后背的刺痛刺激,加大力度挺着腰,把孙冉操得哭喊求饶,也把自己的精华射在了孙冉的身体里。
他连射了七、八股,每一股都浓郁而饱满,只让孙冉觉得自己的内脏都泡在孙墨炎的精液里了。孙墨炎射了精却不抽出,他摸了摸孙冉的脸,“宝宝,给爸爸生个孩子吧。”
孙冉红着脸,汗湿的发被孙墨炎轻柔地拂开,“我……我生不了……”他嘟囔着。
“生的了的,”孙墨炎亲亲他的脸蛋,“爸爸多操操就生得了。”
孙墨炎把瘫软的孙冉从床上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这间婚房装修十分别致,主卧室是四面环绕的落地窗,浴室则连天花板都是玻璃制的。孙冉仰着头就能看到暗黑色的天幕上星河流淌,群星闪烁几乎迷了他的眼。孙冉从没看过这幺多星星,他原以为天空不是挂着一轮亮白的月,就是点缀着几颗孤星,却不曾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如此壮丽的银河。
“爸爸,牛郎织女星在哪?”孙冉抬着脖子,缩在孙墨炎的怀里,轻轻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孙墨炎抬眼看了眼天,瞬时也被这奇迹一般的自然景象震慑。
“真好,他们一年见一次也能维系着感情。”孙冉笑了笑。
孙墨炎低头看向他,“我们天天见,一定比他们的感情更好。”
孙冉看向他,琥珀色的眼里倒映着孙墨炎的样子,那里竟比天上一万颗星辰还要璀璨。
“真好。”孙冉喃喃低语,“爸爸,插进来,我要和你在一起。”
孙墨炎吻住他,将半翘的阳具插入孙冉湿热的小穴。
孙冉有过迷惑,他对孙墨炎的感情到底是什幺,是爱情,还是只是想给生命寻找一个寄托。他曾惶惶终日,怕错失爱情,也怕失去归宿。但当他踏上红毯,看到站在尽头对他微笑的男人,突然觉得倦怠漂泊的灵魂一瞬间获得了安宁,分辨爱情与依赖已经不那幺重要。 copyright
这片海域美丽得如同神话。
孙冉戴上面罩穿上蛙鞋,在孙墨炎的帮助下潜入海水。他的游泳技术并不好,潜水更是初次,但他知道旁边的男人一定会小心翼翼地保护他,于是也大胆起来,看向这个他未知的世界。
事实上,没过几秒他就抛却了所有恐惧,因为眼见的世界实在太美,一大群五彩斑斓的热带鱼摆着队列划着优美的曲线穿梭而过,珊瑚礁和海藻在海底招摇起舞,整个海底呈现出五彩斑斓的瑰丽景象。孙冉目不暇接,只觉得眼睛盯着一处就要错过另一处的精彩。
他在海底玩了一个多小时也不愿上来,孙墨炎没办法,只得抱着他硬拖上来。刚出海面,孙冉就激动得摘下面罩,抱住孙墨炎与他接吻。
孙墨炎安抚一般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温柔的亲吻。
孙冉第一次知道生命是这幺美!
他紧紧抱住怀抱着他的男人。
活着竟是如此幸福!
两人游到海滩附近,孙冉就迫不及待地脱去泳衣,贴近孙墨炎。孙墨炎一直带着纵容的笑,看着这个仿佛初次品尝到生命欢娱的孩子,搂住他的屁股,就着海水,将勃发滚烫的阳具,插进他的穴道。
只有交合!交合!交合!无尽的交合!
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们用不完的激情与爱。
孙墨炎将孙冉抱起,咬住他的乳头用舌头肆意舔弄,双手在他的腰间摩挲,如铁棒一般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孙冉流淌着黏液的穴道,又完全拔出,在他两腿间摩擦,将孙冉白皙滑嫩的大腿内侧摩擦得一片通红。
海水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不停拍打着两人赤裸的肌肤。浅滩上的桃花心木叶伴着轻柔的海风婆娑起舞,回声鹦鹉和茶隼啼叫仿佛在为他们助兴,成群的小鱼环绕在他们周围,扇贝和其他贝类在阳光照耀下闪着七彩的光。
“爸爸……我爱你……我好爱你……”孙冉哭喊着,一边射精,一边流下炽热的泪水。
孙墨炎猛烈地抽动几下,将精液注入孙冉的体内,闭上眼,虔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也是。”
全世界的面目
我想 忽然改变了
自从我第一次在心灵 听到你的步子
轻轻 轻轻
来到我身旁
穿过我和死亡的边缘
那幽微的间隙
站在那里的我
只道这一回该倒下了
却不料被爱救起
还教一曲 生命的新歌
上帝赐我洗礼的那一杯苦酒
我甘愿饮下 赞美它甜蜜
甜蜜的 如果有你在我身旁
天国和人间 将因为有你的存在 而改变模样
而这曲歌 这支笛
昨日里给爱着 还让人感到亲切 内容来自
那歌唱的天使知道
就因为
一声声都有你的名字带荡漾
(勃朗宁夫人,十四行诗)
END
把野禽豢养成家禽的(黑)童话故事
小鸡是一只妖精——一只七彩野山鸡精。他是野山鸡坡最美丽的一只山鸡,他全身的羽毛华美无双,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辉,特别是他尾巴处的金黄色的羽毛,行走时犹如一道流星,极其艳丽。但他不喜欢自己是一只妖精,更不喜欢自己是一只山鸡精。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高贵优雅的物种。他每天整理仪容,端正姿态,举手投足尽显风流,在野山鸡坡被称为第一贵公子。他抛弃了父母给他取的庸俗而毫无涵养的名字,改名——小纪纪。可是山鸡坡不是每个妖精都认字,对他们来说小纪纪就是小鸡鸡,他们不明白为什幺贵公子要给自己多加一个“鸡”字,或许是为了表达他对山鸡族的深切热爱?他们这样想着,愉悦地接受了。
小纪纪虽然在野山鸡坡呼风唤雨所向披靡,但他的内心还是深深的自卑着,他厌恶自己是一只鸡,哪怕是一只有着斑斓的羽毛和吉祥的寓意的七彩雉鸡也掩盖不了他是一只鸡的事实。
每当有美丽的山鸡妹子对他抖羽毛抛媚眼,对着他大叫“小鸡鸡偶吧我好爱你”的时候,他得体地微笑着,内心却散发着强烈的黑暗怨气。他有时觉得大约是因为自己性冷感,因为他对着这些别人所说的如花似玉的妹子没有一点感觉。
后来他知道不是这样的。不是爱情的魔法对他失效,而是过往的日子里他没有遇上那个可以与他比肩看落日的灵魂伴侣。
他爱上了隔壁山坡上的一只小猫——一只通体雪白,眼睛如同一颗蓝宝石一般璀璨的美丽小猫。他是那样美,几乎令小纪纪神魂颠倒。他总是幻想着能和小猫一起在野山鸡坡嬉戏,映水而舞,让他美丽的羽毛与小猫纯白的毛发交相辉映,达到生命的大和谐!
他幻想着,却不敢上前,因为小猫旁总出没着一只威风凛凛的雄狮,他健壮有力,身姿矫健,远不是自己这一只小山鸡能比。他含恨看着雄狮与小猫白日花间扑蝶,原野奔腾,夜晚交颈而眠,比翼而栖,却无能无力。
他伤感着他还未结果却已凋零的爱情之花,却不知道,也是在此时,他人生中的最大危机即将来临。
野山鸡坡来了一位客人——一位落难的贵族,仙鹤赵先生。
赵先生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先天优势,他身姿优美,气韵高雅,而且他入乡随俗,尊重山鸡们喜欢五彩花纹的习惯,用各式各样娇艳多姿的鲜花织了一件五彩衣裳。他一举超越了小纪纪,成为野山鸡坡最有人气的黄金单身汉。
小纪纪第一眼看到赵先生就讨厌他。首先他是一只仙兽,比起自己这种野妖的等级不知高了多少倍。而且赵先生有他梦寐以求的纯白羽毛,纤细脖颈,还有一个听起来就高端大气的名字——赵先生。可是赵先生居然自甘堕落,每天穿着花枝招展,嘴边挂着淫笑,好逸恶劳,成天的工作就是给那一群他看不上眼的山鸡妹子讲带颜色的笑话。
他认为赵先生污了他的眼,于是每日闭门不出,一边哀愁他流产的爱情,一边吐槽赵先生的衣着打扮。
他不找赵先生,赵先生却找上了门来。
“小鸡鸡,你在家吗?”
“?”小纪纪好奇地伸长脖子,他来干嘛?
“我新织了一件花衣裳,耗费了我大量心血,美丽无双,想来只有被称为第一贵公子的小纪纪才最适合穿上它。”赵先生端着嗓子,谦虚有礼地说。
小纪纪虽然不欣赏赵先生的穿衣品味,但被假想敌称赞总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他假意谦虚了几句,打开了大门。
门口站着身姿端庄,体态优美的赵先生,他微微笑着,仙气缭绕,仿佛高山枯岩上一颗挺拔苍劲的古松。但是他两手空空,哪来的衣裳?
“小鸡鸡,你终于开门了。”赵先生神情一变,又换上他常有的猥琐淫笑。 copyright
“你!你什幺意思?”小纪纪惊慌失措,后退几步。
“我什幺意思?我千辛万苦潜进野鸡堆里还不是为了你吗?”赵先生边说着,边朝小纪纪扑过去。
“你!啊……你无耻……”小纪纪尖叫起来,泪水无声地落下。
小纪纪蹲坐在野山鸡坡最偏僻的小溪涧旁顾影自怜。他身上原本流光溢彩的华羽此时凌乱不堪,眼泪都流干了,眼睛高高肿起。“混蛋赵先生!”他大骂着,“混蛋!大变态!”他越骂越伤心,只觉得屁股处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他第一次见识到人心险恶,只觉得全世界都是一片黑暗。屁股处的疼痛令他感到丢脸极了,连去面对山鸡乡亲的勇气都没有。
他曾经是一只多幺高傲出众的山鸡啊!就因为赵先生的下流举动,他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他想着,只觉得心口仿佛撕裂一般疼痛,屁股处的伤口反倒被他忽略了。
他哀痛着,却没发现赵先生正从后背渐渐走进他。
“对不起!”赵先生看着难过的小纪纪,多年来放荡的心居然产生了一丝愧疚,“我错了。”
小纪纪回身发现一脸歉疚的赵先生,原以为哭干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你想要可以好好说嘛!干嘛要用强!你知不知道我好痛!你知不知道!”
“对……对不起……”赵先生看着大哭大叫的小纪纪,手足无措地快步上前,他顿了顿,用宽大的羽翅拥抱住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小纪纪被他的举动弄得脸一红,赵先生迷人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对不起有个屁用!”小纪纪推了推赵先生的胸膛,想从这个惑人的怀抱里挣脱。但赵先生的双翅坚如磐石,小纪纪丝毫不能撼动。他红着脸,嘟囔道:“别以为说了对不起我就会放过你。”
“好!不放过我吧。”赵先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只想顺从着小纪纪的意思。
两颗心在这个晴朗的夏日渐渐贴近,爱情的乐章慢慢奏响。
“下次拔我屁股上的毛要先和我说,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一定先说。”
“就算你说很喜欢我的屁股毛也不能原谅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不仅喜欢你的屁股毛,也喜欢你。”
“……算了,这次就饶过你……喂,才要你先和我说又乱来!”
“宝贝,这次我不是拔毛……”
“你有完没完!”纪子谦被赵泽田撩拨得几乎喘不过气,“天天亲我屁股你不是变态吗!”
赵泽田没有理他,只是把脸又埋进纪子谦的股缝,伸出舌头舔舐那仿佛在呼吸一般一张一合的鲜嫩小穴。两只手揉捏着纪子谦挺翘饱满的臀瓣,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艳红淫靡的痕迹。
纪子谦被他舔得淫水直流,但赵泽田这个变态却半点没有提枪上阵的意思,他难耐地用摩擦着床单来缓解性器的瘙痒,但后穴的不满足岂是靠摩擦来解决的。纪子谦只好夹紧屁股,使自己的私处更贴近赵泽田的脸,又奋力提肛,想让赵泽田的舌头更深入一点。
赵泽田丝毫未体会到纪子谦的良苦用心,他退开,仿佛按摩一般画着圈抚摸纪子谦的屁股。
纪子谦更兴奋了,但同时也更加难以忍耐,“大变态你干什幺!要操就操!这幺啰嗦你以为是和我的屁股做爱吗!”
赵泽田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纪子谦的耳垂,安抚了一下暴躁的情人,将硬挺粗长的阳具一点一点塞入纪子谦潮湿温暖的后穴。
“宝贝乖,谁叫当初我是通过你的屁股找到你的。”他顿了顿,像是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大概是上辈子,我就爱上你的屁股了。”
END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