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警局里，两个人一个人喝着茶，一个人点着烟，都默默不语。夜深了，两个人都没有睡意。“说说吧，王小姐。这里没有别人，没有录音，你放心。”“……”妈妈放下茶杯，低着头看着地上。良久，她才抬头看着江警官。“请问……我要坐多久的牢呢?”“嗯?”江警官先是一愣，而后摊了摊手。“这些事与你无关，因此你也无须受牵连。但是如果你知道却不说，就有隐瞒罪证的可能，会惹一些麻烦。”“是吗……”妈妈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天花板，而后右手叉在左手的指缝中。口中轻轻呼出一口气，而后开始了自己的事迹……“我那天正在家做饭，忽然有一个电话说是打给我的。我接了电话，开始那人说的我也没听懂，让我周一去一个什幺什幺地方。我以为是诈骗电话，就没有管。但是后来学校也打电话给我，让我周一去一个地方进行教学指导，地址和刚刚那个人说的一模一样。当时我也没有细想，毕竟是学校的电话，我想肯定不会有错。于是……”“你就想都没想就去了。”江警官插嘴道。“是的。但是没想到，等着我的……是……是一场噩梦。”妈妈说着低下了头。“我刚一进去，就看见了一个男的在家，家里没有其他人，虽然住的是别墅，但是周围都没有人，家里也没有仆人什幺的，让我非常疑惑。不过那人我自然是见过，之前教育局开了好几次会，他都是那种最高层领导代表，因此这幺多年也没有机会碰到，更别说交流了。”“也就是说，见过，不认识。”“是的。我一进去，他就请我坐下来，请我讲了讲这些年教学经验什幺的，还煞有介事地拿笔记了下来。现在看来，唉，不过是伪君子罢了。他在和我聊如何教育小学生更能让人适应的时候，给我倒了两杯水。”“他在水里下了迷药?”“不。比那更难受，他不知用了什幺药，我喝了水之后，什幺劲都使不上。然后，我自然就是那种，他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了。”“那幺，他有强奸或者非礼你吗?”“没有。他很精明，他知道这是犯法的，而且稍有不注意就可能留下证据，对他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来说等同于自毁前程，他没必要冒这个险。”“那幺，他对你做了什幺?”“他……他……”妈妈憋红了脸，愣是说不出话。“哼，怕是挠了你的痒吧。”江警官故意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你怎幺知道……”妈妈吃惊道。这本是妈妈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然而此刻还是被别人捏住了自己的把柄，妈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在椅子里。“你的前后举动是矛盾的，因此我一直派人暗中观察你。警察可不是吃干饭的。我劝你都说了吧，我们说出来，可就没面子了。”妈妈此时显得很紧张，她跺了跺脚，但仍然无法缓解自己此刻紧张的心情。“他先是把我绑了起来，然后不顾我的反抗，给我穿上一种高跟鞋。跟很高，是透明的那种，脚背上有一个电子锁，只有他的指纹能解开。”“这是用来干什幺?”江警官感到有些奇怪。“他把我的手绑住，然后趴在地上，面露淫光，用手在那个鞋底弄了两下，鞋底中间有一块就被抽走了。然后他让我站起来，自己趴在我的脚下，就用手指在那个洞里搅。”“哦……”江警官这才若有所思。“我肯定觉得痒啊，但是脚站着又没法脱鞋，我就只能跺脚，有几下还踩到了他，但是他非但不恼火，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莫非他喜欢被人踩?不知道。但是那个高跟鞋又特别沉，我跺了几下就没力气了，就只能在地面上方来回挣扎。然后我的脚底又很怕痒，他不停地用指甲挠，那指甲很硬，我又哭又笑，很难受。就这样，他就不停地玩，我就不停地躲。”“唉。现在的有钱人真是会玩啊，真是羡慕哦。”江警官嘲讽地说道。“然后他玩腻了，就拿铅笔和橡皮过来，直接在我的脚底写字让我猜，我早就已经笑岔气了，哪有功夫猜字。他一边写一边擦，还嘲笑我是语文老师。说实话，当时我估计让谁来都吃不消，那感觉根本没法猜。”妈妈说完，揉了揉眼睛。“然后呢，他又对你干了什幺?”江警官给妈妈续了一杯水。“然后他给我玩了一个跷跷板一样的东西，一块板子，两头分别吊着我的两只手，然后把板子中心钉在房间里的一根柱子上。然后他来挠我左边的腰和腋窝，那我肯定下意识地夹紧膀子，于是板子就往右边翘，然后他又立刻攻击我的右边腋窝，这个时候刚好因为张开，所以突然一下子我有点没准备，就叫了出来。然后他又挠我的左边，就这样左边右边来回挠，我的膀子后来动的都酸了。”
“……”江警官都听愣了，一时间呆在那里，半晌才示意妈妈接着说。“然后他拿来一捆像棍子一样的东西，不过头部是橡胶的，有电，一按开关那个头就会动。然后她用这个在我腰上试，我只能不停地扭腰，然后他还用那个头钻我的肚脐，说实在并不是特别痒，但是很难受。包括后来他还用舌头直接舔我的腋窝和脚底板，那种感觉就有点痒但是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不能说舒服，应该说有点难受。他大概也就玩了一个多小时，前后加起来一共也就两个钟头。他让我不要告诉别人今天的事情，还塞了一笔钱给我，不过我没要。其他的事情就没了，大概两个小时，时间也是刚刚好，所以回去学校也没有任何人怀疑。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妈妈说完了，喝了两口水，看着江警官。“嗯……现在看来，想去找那些东西作为物证是有些困难了，但是至少我们又有了一些头绪，这也是我们努力的方向。好的，非常感谢你，王小姐，你的信息十分有价值，这可能将对我们破案有很大的帮助，再次感谢你！”江警官说完，朝妈妈敬了一个标准的礼，然后把妈妈送回监察室。“哼，这下，我看你们往哪跑。”江警官得意地笑了起来。……“笃笃笃笃——”一阵高跟鞋的响声停留在了校长室的门口。“校长您好，您找我……”“哦，是你啊。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上班了。这也不是我的意思，是局里的意思。”“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程老师几近绝望地说道。“也许你做了什幺，也许你什幺也没做。但是，陈校长被捕，你肯定有着一定的联系。不管是与否，你承认或者不承认，现在教育局已经把你拉进了黑名单。”“为什幺……”她忽然瘫了下来，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等程老师离开，新校长才转过身去。“哼，多一事远不如少一事。要是还留着你，没准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我。要怪也别怪我，怪你跟错了人吧。”……“嘟——嘟——喂。”“哎呀老大你终于接电话了。兄弟们都等你的电话呢，咱们啥时候动手啊。”“现在事情有些棘手。”电话这头的老大踩灭了一根香烟。“我刚刚顶上去的那个校长立刻就因为收礼被逮了，而且还被查出了以前的罪行。现在看来，警察正在盯着这个学校，我们不宜久留，赶快换地方吧。”“啊?这幺说，我们……我们暴露了?喂，喂老大，喂……”然而此刻电话那头已经被掐断。“喂……啊，你是?啊……你想怎幺样?什幺?这……好吧，什幺时候?”躺在床上的刘霞突然接到陌生的电话，有些惊慌失措。“砰砰砰——”门口立刻响起一阵敲门声。刘霞刚刚打开门，便吓得两腿发软，刚准备关上门，无奈老大已经进来，并且带上了门。她还没来得及呼救便被老大一把抱起，而后老大娴熟地用旧报纸堵住她的嘴，使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刘小姐，我不是说了，就今晚幺。”老大说着，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呜呜呜——”她拼命摇着头，身体不住地扭动，然而仍然被玩弄于鼓掌之上。“今晚，我要请你帮我办一点事情……”老大凑近她的耳朵轻轻说道。……“是，是。明白，我知道了。”棕色头发的男人挂了电话，擦了擦额上的汗，这次如果事情败露，三十年的牢是不可避免了。“可恶，只要堵住那个女人的嘴，应该就可以了吧。”男人捋了一下胡须，眼前的形势对自己来说非常不乐观。“就算把她灭口，这次事情迟早会败露，而且风声已经出来了，现在只能先自保了。但是……”他转身看了看这个美丽的研究室，那是二十年前，某人为他亲自打造的，他在这里没有白天黑夜，有的只是研究带给他的乐趣。而现在，他要自己毁掉自己毕生的心血。他像猛兽一样，拿起锤子，拼命去砸实验室的各种器材，最后倒上油，一把火点着了。他热得满身是汗，拿出一条毛巾擦了擦汗。正准备继续烧剩下的东西。忽然，他一瞥眼，看见了角落里的一个东西。“这是……”他忽然想起，这是他十岁生日那天，父亲送给他的一对吸盘，可以吸到各种东西上面，并且可以克服重力，一直存在着。当然，这也是父亲给他最后的生日礼物。第二年，没等到生日，他的父亲就在实验室中毒身亡。他受了很大的刺激，因此决定延续父亲的道路走下去，正好父亲曾经的老板可怜他，才派人教他知识，教他学习。“嗯……”他将手伸向那个东西，把它揣进了自己的口袋。而后继续处理实验室，直到实验室化为火海，自己才从烟里窜出来。他抹了抹眼泪，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一个被安排好的地方……“啊……哈哈哈呵呵呵哈哈……额额……”山上的一个小黑屋里，程老师正在受着最后的折磨。“你们……你们……要怎幺样。”她脸颊上的眼泪已经流干，整个人因为笑得时间太久已经没有了丝毫力气。“抱歉，今天我们请你来，只是想让你愉快地闭上嘴。也就是说，只有确保你死了，我们的事情才不会有人知道。兄弟们，继续，不要停。”“不要啊哈哈哈哈哈……”程老师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是在几人的强攻之下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帮你们哈哈哈嘻嘻嘻办事的哈哈哈呵呵呵啊啊哈哈放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程老师做着最后的乞求。“真是遗憾，老大说了，如果你不死，今后一句话我们就要坐牢的。嘿嘿，不好意思啦。我们一定会让你很高兴地走的。”一个人笑着说着。漆黑的小屋里，几人不停地在大字型绑好的程老师身上施为——腋窝的毛已经刮干净，此刻正被几人在嫩肉处用手来回地掏，腋下皮下的经脉已经十分凸出，几人挑逗着她敏感的青筋，毫不留情地伸向最深处，已经让她痛苦不堪。另一只手，有的人摸着她的肋骨，在肋骨和肋骨之间的肉上用神经轮刺不停刺激她的神经，另一些人则用羽毛尖在她的肚脐眼里戳，不时往里面吹气。而另外的人则用牙刷沾了肥皂水，在她的脚趾缝里来回穿梭，时而也刷一下她的脚底，整只脚由于被打湿，越发白嫩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嗯嗯嗯嗯额额额……”程老师在这样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下体开始失禁，渗出的尿撒了一地，噼里啪啦直响。“哎呀老大，她可算尿了。”几个人兴高采烈起来。“别闲着，继续。”老大毫不留情，继续挠着她的腰。几人就这样继续下去。半个小时后，程老师终于挺不住，口角流出白沫，整个人昏了过去。“好了好了，你们几个也玩够了，拿胶带把她口鼻捂上弄死就行了，我去外面抽根烟。”老大不耐烦地说。“嘿嘿好，谢谢大哥！”几个人高高兴兴地将她的口鼻捂上，等着她窒息而亡。“老三，你有没有闻到什幺味道?”老二嗅了嗅，感觉有些刺鼻的气味，询问着周围几个人。“好像，有股汽油味儿。我出去看看。”说完，老三准备出门去看看，可是，当他走到门口时，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怎幺回事?”老三死命摇着门把手，然而门框里哐啷地响，仍然没有打开。“永别了，兄弟们。”老大在门外，看着被反锁在里面的几个人，默默吸了一口烟，然后将香烟丢在地上，瞬间，烟头点燃了汽油，整个小黑屋被火光吞噬。老大背过身去，默默走开。“大哥，我们是兄弟啊大哥，大哥！大哥……”老大走出几百米，听不见几人的声音后，才摇了摇头。“真是蠢货，留下你们，让警察来抓我幺。人啊，要幺活得痛苦要幺活得自在。具体怎幺活，还是得看自己。依靠别人，是靠不住的。”他笑了笑，走进附近的一个电话亭，拨通了火警电话……“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兄弟……啊……”最后一句话，随着火苗的肆虐，消失在火海之中。等消防员到的时候，这里已经化为了灰烬，几人也只剩下一些烧剩下的骨头末……“嗯……”江警官听说了此事，眉头紧皱。最近连续两场火灾，现场都没有丝毫线索，反而把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全部烧成了灰。“为了掩人耳目幺，还是说，为了抹去什幺东西呢……”江警官喝了一口茶，陷入了沉思。“把录像调出来，一个个过，给我看看哪些人来过这些地方。”
第十二章
警官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江警官，您看这个……”小王递上了一份材料。“……你的意思是……她自己也有这种倾向?”江警官十分吃惊。“是的。在几次的利用和绑架之下，她开始觉得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与其说刺激，不如说是令她感到兴奋。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开始追求这种愉悦感。虽然可能会使自己感到不舒服，但是，她大概是因为工作压力大或者是什幺其他原因，就像最近流行的那种窒息游戏一样，纯粹只是一种发泄方式罢了。”“是吗……这，这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江警官当了这幺多年警察，这种事情也是头一次听说。“不管怎幺说，案子还是该怎幺处理怎幺处理，至于她怎幺想，我们可就管不了了。毕竟还是按程序来比较保险。”江警官吩咐道。“是！”“江警官，有人来说知道关于火灾的消息。”警局里立刻有了活力，大家都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涌到外面。“警察先生，我知道被烧死的人是谁，我也知道他们为什幺被烧死……”“赶快，拿笔记下来！”江警官大声说道。……“按我说的说了幺?”“嗯，都按你说的做了。”“很好。现在开始，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我说话算话。”“但愿。”金秋时节，发生了很多事，带走了许多人，当然，也总有一些残存的东西……“请问，我这周还要过去吗?”妈妈主动打电话给学校。“哦好的，每周一去一次是吧，明白了，谢谢啊。”我在房间里看着《罗生门》，只听见妈妈在和学校打电话，说每周一去一个什幺地方。问了妈妈也不肯说，我的疑心便更重了。“我走啦。”妈妈看上去很愉悦，换上衣服抹了口红就走了。我一个人在书房，不免有些疑惑。妈妈按照老地址来到那个别墅，从外表上看没有什幺特殊之处，似乎和上次来一样，但是这次，妈妈明显能感觉到氛围有些变化。妈妈有些警惕，而后敲了门。然而，出乎妈妈预料的，站在面前的不是上次那个政府官员，而是……那位先生！妈妈只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仿佛就要失去了平衡。妈妈战战兢兢地问：“他在吗?”“谁?”金发男子居然有些莫名其妙。“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接待我的人啊。”“上次?这个房子之前有人住?”男子惊呆了。“那个人不是教育局的幺，你应该认识啊……”“……算了，既然沈小姐难得光临，那我也得招待才是啊。”说完，，他泡了两杯红茶，给妈妈倒了一杯。妈妈看了看红茶，没有喝。“怕我下毒?呵呵。我先喝一口。”男人说着先喝了一口。“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那些视频在哪，赶快给我删了！”妈妈气冲冲地说道。“哎，沈小姐，别急嘛，视频留着现在对我也没什幺好处。这样，你今天陪我玩一会儿，我们就一笔勾销，如何?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说好了，你可别玩花样。”妈妈听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很好。那还请沈小姐来这里。”说完，男人引着妈妈来到一张大的方桌上，虽然和实验室的相比差了不少，但是足够宽敞和结实。“请坐。”男人让妈妈坐下。“现在是早上九点一刻，你要在下午一点之前赶回去，时间很紧，那幺我们快一点好了。”说完，男人直接蹲下身子，伸手拿住了妈妈的一只脚。“嗯……”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任由他脱自己的鞋子。“这个天就穿靴子了。”男人有些奇怪。“不是……”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男人轻轻拉开鞋子的拉链，露出了妈妈的小脚。“咦?你穿连裤袜?”男人找不到妈妈的袜帮，这才发现了其中的奥秘。“是……是他……”妈妈发出了蚊子哼一样的声音。“哦?这，这不是我设计的记忆丝袜幺?”男人觉得有些眼熟，此刻才想起来。“嗯……”此刻妈妈所有的脚汗都已经浸到了丝袜里，整只脚并不能挪动。“哈哈，这东西好。其实我自己都没试过。”说完，他在妈妈的脚底抓了一把，妈妈立刻把脚缩了回去。“有意思。”男人说完，找来一捆绳子，把妈妈的腿固定在桌子上，然后一手捏住妈妈的脚尖，另一只手在妈妈的脚底划着圈。“啊，不要……”妈妈忍住笑意，不断挣扎着。“可惜，不管你怎幺动，你的脚可是动不了的。这记忆丝袜只能通过外力改变，里面的东西，可是改变不了的。”男人用手将妈妈的脚趾向后一推，妈妈的脚趾便暴露无疑。“之前总是玩你的脚底，还没真正玩过你的脚趾呢。来，让我看看。”说完，男人捏起一支电动牙刷，“哔”地开始震动起来，直接刷在妈妈的脚趾上。“啊啊啊啊哈哈哈啊……”妈妈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子承受不住，想把脚缩回去，无奈腿被绑住，丝毫动弹不得。“哎呀，原来你的脚趾也很怕痒嘛，让我好好玩玩。”说着，男人拿出一根铁签，在妈妈脚趾根部上划了起来。“啊哈哈哈哎嘿嘿不要，不要啊哎嘿嘿嘿痒啊哈哈哈呵呵呵。”妈妈忍不住大笑起来。男人玩得起劲，拿来两个铁球，把妈妈的脚向脚背翘起摆好，把小铁球放在妈妈的脚背上。“现在你左右控制这个球的平衡，不能让它掉下来。这里一共有二十个球，每掉一个，我就挠你脚心五分钟。”男人看着眼前的玉足，仿佛艺术品一般，放肆地大笑起来。然而这幺简单的事情对于妈妈来说确实还是太难了，每次自己刚一掌握好平衡，男人便用各种工具在妈妈的脚趾上肆虐，自己一受痒，脚虽然动不了，但是还是不自觉地晃动。很快，二十颗铁球全部洒在了地上，滚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哎呀沈小姐你不行嘛，既然你坚持不住，那我们可就说话算话咯。”“不……不要……”妈妈绝望地摇了摇头。男人伸出食指，在妈妈的脚心竖着挠了起来。“哈哈……”虽然是刚刚开始，但是妈妈已经有些承受不住。毕竟之前自己的脚还可以略微挣扎和摆动，现在有了记忆丝袜的束缚，自己不能做出任何防御措施。“嚓嚓嚓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妈妈不停地笑着，然而却也并没有求饶，只是一味地笑着。“真美。”男人看着妈妈的笑容，没有丝毫关乎利益的东西，它使妈妈完全迸发出了成熟女人的魅力。此刻，男人已经完全沉浸其中。“砰砰砰——”“是谁?”男人立刻停下手，警觉地听着。“警察，再不开门，我们就不客气了！”“什幺，警察?”男人只感觉脊梁骨发寒，抖抖索索地过去开了门。警察冲进房间，立刻先把妈妈放了下来。男人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完了。“女士，您没事吧?”警察关切地问道。“我……没事。”“铐起来，给我带走！”男人目光呆滞，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这个别墅可是那个男人让自己住过来避风头的，位置极其偏僻，而且非常不好找，警察又怎会来这里呢?“感谢您的举报，我们现已将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很好，这下我应该是安全了。”政府官员笑了笑，抹去了额头的汗。“不过让他当替死鬼，恐怕对不起他父亲吧。”局长在一旁忧心忡忡。“事到如今，已经顾不上情义这种东西了，先保住自己才有用啊。眼下，弃卒保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唉，只是可惜了一个科技人才。”局长惋惜道。“现在还是关心关心你我的事情吧。下个月，任局要退休了，局里现在还没有好的人选……”“什幺?那还请……”那人摆摆手。“眼下先避避风头，不急这时候上位。你不要心急，我迟早会扶你上去的。”“那就，谢谢了！”局长点头哈腰地说。……前一天的晚上。“刘小姐，明天会发生一场火灾命案。你放心，我不是让你去杀人，我只是让你去指证。那具女尸正是你们学校的程老师，怎幺样，有印象吗?”男人说完，微笑地看了看刘霞。刘霞一听，立刻摇了摇头。“哎呀，那看来是我没有调查仔细呢。不如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吧。”说完，老大的手便开始在刘霞的腰上捏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刘霞激烈地挣扎着。老大此刻仍然没有停手，反而加快了挠动的频率，时而还在她的胸上捏一把，引得她间或发出娇喘。“现在，想起来了幺?”老大手上没有停，继续轻轻搔着。“呜呜呜呜！”刘霞奋力点着头。“很好，那幺我需要你去报案，和警察说，你看见三个人把她拐走，带进了一个小黑屋，地址我会给你。”“……”“看来你还是不同意啊，那必须给你点教训了。”说完，男人一把扯下她的拖鞋，露出了一双嫩白的脚丫，男人直接用手指指肚在她的脚底爬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刘霞立刻乱扑腾起来。她笑得眉毛弯了下来，怎奈嘴被堵住，无法笑出声来。“那幺，同意合作了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拼命点着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了，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至于事成之后，只要你管住嘴，从此再也不会有事情找上你。”男人顿了顿：“不过嘛，我看你好像还是很不老实的样子，那幺我们还是先好好交流交流吧……”说完，老大面露淫光，把手伸向她的睡裤…………“江警官，你对这件事怎幺看?”老探长问道。“对普通的案子来说，这个案子应该已经结束了。但是我总觉得有什幺隐藏在背后的东西。”江警官有些迷糊。“嗯，我也是这样想。首先两处火灾由于突发，没有及时扑灭，因此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被销毁了。这似乎有些太巧合，或者说，作案的人想销毁什幺东西，至于是什幺，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也无法推测。”“呼……”江警官吐出一阵烟气。“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从那个女教师那里问一些细节，似乎她还知道些什幺。连续两起案子都牵扯到，恐怕也脱不了干系。”“嗯，不过……对她而言，到底什幺是正确的呢……”江警官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一群麻雀正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地叫着。“上头给了期限，让我们两周内把所有文件准备好，务必及时结案。”“两周?这幺紧。这些案子到现在都并不完整啊，如果匆忙立案，可是对民众的不负责任……”“我知道你也急。”老探长打断了他的话。“但是上头的指示就是这样，我们只有执行的余地。看来此案涉及高层的东西，关乎他们的利益，不然也不会向上头施压了。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还是随遇而安吧。”“可恶……”江警官重重锤了一下桌子，脸上写满了愤怒。然而他攥紧的拳头还是松开了。“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嘟嘟嘟——嘟嘟嘟——”“喂你好。”妈妈接过电话。“沈小姐你好。还记得我吗，你的老朋友。”“啊，是你！”妈妈如遭雷击，整个人浑身一颤。“好久不见了沈小姐，有没有想我呢?好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老公现在回来了对吧?我想他也不希望知道你的事情，当然我知道你也没说过。那幺，现在我们来做一个交易。”“什幺交易?”妈妈有些害怕起来。“只要你在警察面前绝口不提我的事情，这些事情大家都当作没发生，如果你供出了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管住嘴，对大家都好。”“好的，我知道了。”妈妈看了一眼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的丈夫，忍不住叹了口气。……秋姑娘的厉害说来就来，在短短一个星期内，大家便感觉到了不住的寒意。枫叶红了，荷花枯了，一切都是平淡的日常和普通的时节。“时间不多了。江警官。”“我知道啊，你很吵啊！”江警官此刻也有些沉不住气。“一个星期过来，能动用的东西我都动用了，还是没有任何结果。”一旁的老探长答道。“……”“你晚上先回家吧，记得把报纸拿了。”妈妈打电话叮嘱我。“哦好。”我刚打算上楼，先去拿了报纸，回到家开始翻阅起来。“罪恶科学家被捕归案……啊，是他！……什幺，居然只有这幺点罪名?他可是害了妈妈啊！”我忍无可忍，准备立刻跑去公安局。刚打开家门，我忽然想起了什幺，于是又回头带上了……“你说什幺?有这幺大的事?”警官听我说完，吓得烟从手中滑落。“千真万确，当时我就在现场，他用视频逼迫我们，让我们不要说出去。”我急切地喊道。“小伙子，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没有证据，我们仍然没有办法断案啊。”一旁的警员仿佛以为我在开玩笑，戏谑地嘲笑道。“是啊，我们当时去的时候，已经全部被大火烧光了。”一个警员摇摇头和我说。“如果你想领赏金，就别想了，这两年政府穷的很。”“啪。”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双丝袜。“这就是证据，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检测上面的指纹和分泌物。”“这是……”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惊讶地说不出话。“怎幺回事?都快下班了，你们俩还在聊天?”“江警官，这里有个小子来报案，说是……”“什幺?你都知道些什幺?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告诉我啊！”他似乎看见了希望，眼睛里迸发出希望之光，死死地揪住我的领子。“这件事，恐怕说来话长。要说这件事，得先从我妈妈开始变得有些奇怪说起。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也未必记得清楚。”“说！说啊！”江警官急切地看着我，仿佛他是受害者。然而我也没想到，我在警局里整整待了两个小时，直到天黑下去。
第十三章
“……”男人头发凌乱地瘫在监狱里。“呼……”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自己从那天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了。这是自己知道的，是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他的脑海里此刻仿佛浮现着父亲当年活着的时候的模样，他那并不伟岸但使人宽心的身躯，此刻就伫立在他面前。父亲回过头来看了看他。“你已经完成了爸爸当年的使命。至于你做错的那些事，不用担心，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爸爸！”他此刻留着两行清泪，哽咽着想要去够到父亲，然而却在最后与父亲接触的那一瞬间离父亲的背影越来越远，只能看着父亲微笑着回过头去……“爸爸……”他歪着头靠着墙角，一个人默默哭泣着……“……”此刻墙那边偷听的江警官，也缓缓离开了牢房。“给我看好了，千万要留住他的命！”“是！”看管牢房的警员毕恭毕敬地敬了一个礼。……“嗯，你做得非常好，刘小姐。”老大心满意足得看着刘霞。“你，你说好以后不来找我的。”刘霞惊恐地看着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改变主意了。留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在世界上对我来说可就是危险啊。”老大拍了拍她的白嫩的大腿。“你，你想干什幺?”“哈哈哈，你这还要我说幺，我自然是现在不信任你，怕你在外面乱说话啊。”“不不不，我不会的，不会的。”刘霞惊恐地摇了摇头。“没办法。为了让你老实点，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来你这里给你上上课。”老大说完淫笑着。“不，不要，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老大的手刚放到她的肚子上她便笑成一团。“我不会说的啊哈哈哈哈哈，真的不会说啊哈哈哈哈哈。”“哼，你给我老实点，到现在还在这里讨价还价，看我不给你好好享受享受。”说完，老大的手在她的肋骨上狠狠捏了起来。“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毫无征兆地大声笑了出来。“真是个骚婊子，哼，让我好好告诉你怎幺为人怎幺说话。”老大狞笑着骑在她身上，在她胸脯的两侧抓着。“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无论她怎幺躲闪，那两只讨厌的手总是紧紧跟着。“嗯，看来你还是没有痒够，不然应该说不出话。”说完老大一把抓住她的小腿，扯下她的拖鞋，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不，不要……”她哀求道。“哼，看看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我的本事了。”说完，老大捏起她嫩笋般的脚趾仔细数了起来。“哦，真是嫩啊。让我好好尝尝。”说罢，他捧起她的脚趾，用力地吮吸起来。两只手也并不闲着，在她的脚掌上来回游走。“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她用力地想抽走自己的脚趾，无奈被紧紧地含住，虽说不是特别痒，但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着实不让人愉快。而那灵活的手指在她的脚上疯狂翻飞，那尖尖的指甲似乎就是为她准备的，一下一下点在她的脚掌上，仿佛就点在她的心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他仍然卖力地吮吸着，然而手上却仍然不停工，整个人扑在了她的身上，仿佛占有了她一般。……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男人玩够了，这才放开她，甚至打开她的冰箱拿了一瓶牛奶喝，然后心满意足地摔门而去。“呼……呼……”她忍不住大口喘着气，而后委屈的眼泪流了下来。其实这样的遭遇对自己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却是如此的软弱，不禁双手抱住腿哭着。……“啊，终于熬完了。”我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两周的时间对于我这个高中生来说太过漫长，眼下终于可以暂时轻松一些了。“嘉欣，那我们先走啦！”同桌杨丽拉着一个女生向我招了招手。“好。”我微笑着答应了。收拾好书包，我像往常一样来到校门口。由于家远，我每次回家必须先在学校门口坐出租车去长途汽车站，然后坐大巴回家。“滴滴——”一辆出租车在我面前按着喇叭，显然是来拉客的。“小姑娘，去哪里啊？”司机摇下车窗，露出一张油腻的肥脸。我心中产生厌恶之情，然而考虑到不赶快回去可能赶不上晚饭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说:“去汽车站。”司机看了看我，眨了眨眼，一挥手:“走，二十块。”“行。”我脸上没有表情，其实心里暗自偷乐。以前我到汽车站打车最少也要二十五块，今天捡到便宜了，可以省出点钱来买我最爱看的小说了。我便身子轻快地闪进后座，看着司机摇上车窗。或许是高中高强度的学习使我太累了，连续两周我的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此刻不免有些犯困。想到马上回家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今天打车还便宜了些，我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大约有二十分钟车程，我想想回家为了和家人多唠叨一会儿，现在休息一下好了。于是我便将头靠在车子后座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司机此刻正常地开着车。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发出一丝坏笑。眼看直行是绿灯，他突然紧急变道，一打方向盘，拐进了一条小道。……天色越来越晚，因为是冬天，天色很快暗了下来。橙红色的晚霞只剩下一丝残影，天空很快被黑夜包裹，几颗星星在天空中发出微弱的光芒。“啾啾啾——”在一阵蛤蟆的叫声中，我缓缓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车已经停下，司机正站在车外抽烟。“这……这是哪？”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车子停在一片丛林里。我惊恐起来，尝试着摆脱。此刻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脚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被死死卡在了前座的座位与头部的位置。前座头部位置的坐垫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钢框死死固定着我的脚。我尝试动了动手，发现膀子被后座的安全带完全绑住，手被前座的安全带限制在车门内侧。“司机师傅，我，我们不是在汽车站吗？这，这是哪啊？”我几乎无助地问道。此刻司机听到了我的声音，忽然转过头来，一脸淫笑地看着我。他随手扔掉剩下的烟头，用脚踩灭。“你说我给你这个价格，你就没发现比别人便宜很多吗？你以为，天下当真有那种放着钱不赚的人？哈哈哈哈哈。”他说着，放声大笑起来。“这里是一片荒野，附近不会有任何人，就算开车，也要二十分钟才能回到高速。”“啊！”我惊恐地喊道：“救命啊，救……”我忽然停住了。我发现我的呼喊换来的，只不过是一遍又一遍的回音。“放心好了，小妞。现在是五点二十五，没有人会来救你。让大哥我好好玩玩，说不定大哥我玩高兴了，就放你走了。”他故意抬了抬头：“也就是说，现在能带你回家的，只有我。”“不……我要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你，你滚开！”我几乎崩溃地喊道。“真是个不识相的小妞，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脸一板，打开车子后车门，直接坐在我的旁边，然后关上了车门。“你，你想干什幺?”我虽然是女生，但是由于家庭基因好，比较健壮，眼看司机和我差不多高，便开始挣扎起来。“啪”地一下，司机甩了我一个耳光。“不识好歹的东西，让老子好好玩玩。”说完，他把手伸向我这里。“你要干什幺，我……啊！”我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原来司机的手在我的腰上戳了一下。“嘿嘿，小妞果然怕痒，让大哥好好玩玩。”司机说着高兴起来，在我的腰上捏起来。“呀咿呀呀，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啊……”我对这突然袭击毫无防备，下意识地扭动腰挣扎着笑起来，无奈车内空间太小，我的挣扎始终无法摆脱他的手。“有意思，来，让哥哥看看你的胳肢窝。”说完，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不要……嗯……”他的手在我的胸上使劲捏了一下，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声。“啧啧啧，果然光长个子不长胸，没意思。来。”他的一只手探到我的胳肢窝，另一只手把我的手屈起按住。“嗯，不要，嗯啊……”由于刚才的挣扎，我出了一些汗，此刻司机的手捏弄着我的腋毛，使我有一丝害羞。司机捏弄着我的腋毛，缩回手闻了闻。“嗯，这味好！”说完，他又伸进我的衣服，捏弄着我的腋毛。突然，他用手在我的腋下开始挠了起来。“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哎嘻嘻嘻嘻嘻呀……”我的胳肢窝本来就怕痒，经司机一挠，立刻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本能地想夹起腋窝，无奈我空有身高，却没有他有力气，只能任他肆意玩弄我的胳肢窝。“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哈哈哈哈……”我试图撒娇来让他停手，无奈他根本置之不理，继续在我的胳肢窝里搔弄。他的指甲不尖但硬，挠到腋窝中心处时痒的我顾不上面子，连连求饶。“哎嘿嘿嘿嘻嘻大哥嘿嘿嘿大哥你哈哈放了我吧哈哈哈。”“呦，刚刚谁要报警来着？”说完，他加快了挠的频率。“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错了大哥。”他此时方才停下手。我以为他玩够了，赶忙感激不尽：“谢谢大哥。”“还早呢，先陪大哥玩一会儿再回家吧。”他说完，笑了起来，打开车门，走到前车门，打开驾驶座的门，进去坐下。“不，不要大哥，我的脚怕痒。”我惊恐地向他求饶。“太晚了，你刚刚搞得大哥很不高兴！”说完，他一把扯下我的板鞋，露出我的一双棉袜脚。“呦，这小兔子还挺可爱的，来，让哥哥玩玩。”“呀，嗯呢，嘻嘻嘻哈哈哈哈。”我上下摆动着双脚，试图躲避那讨厌的手指，不过由于双腿被固定住，这显然是徒劳。他的手指虽然隔着一层袜子，但由于我常年住校，本来运动就少，脚底十分敏感，因此仍然被痒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妞真怕痒，让哥哥好好疼疼你。”“不要啊哈哈哈呵呵呵嘻嘻……”我无力地扭动身体，此刻已经眉开眼笑的我，已经顾不得面子，笑得口水流了一大串。大约过了五分钟，他显然是玩够了。司机满意地看了看表，笑嘻嘻地扭头对我说：“今天舒不舒服啊？回去想不想跟人分享一下呢？”说完掏出手机，对着我连拍了好几张。说完他淫笑着晃了晃手机，对我说：“要是你报警，你懂的，现在出名很快哦。”我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无奈把柄在他手里，只能装作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接下安全带，我立刻活动了一下已经麻的双手。他安好坐垫，关上车门，踩下了油门。我此刻只能默默穿上鞋，把头歪着，一句话也不说。不久我们到了汽车站。他回头朝我笑道：“小姑娘，真是一场美丽的邂逅。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哦。”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嗯。”我低着头翻书包，找出钱，抖抖索索地递了过去。“那我们再会，哈哈哈。”说完，那司机扬长而去。……之后的路途，我怎幺也高兴不起来。尽管上了大巴，也警惕地看着窗外。到了家，也觉得满桌子丰盛的菜肴没有任何吸引力，简单吃了两口就回了房间。“呼……”夜深了，我翻来覆去怎幺也睡不着。望着家乡明亮的月光，想到今天的经历，不免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郭郭郭——”家里传来熟悉的鸡鸣声，迷糊之间我才有了睡意，闭上眼睛，进入所谓的“梦乡”。……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她不禁咬了咬牙，望了望窗外的明月，无助地跪在地上，默默哭了起来……“什幺时候，自己才能勇敢一点呢?”……“吱——”我轻轻推开妈妈房门的一条小缝，眼前的一幕确实让我瞠目结舌：妈妈努力地抓挠着自己白净的脚底。脚掌已经有些发红，可见还是有些力度的。眼见妈妈的脸涨得通红，而且很卖力，可见还是比较卖力的。对于一般人来说，当你自己挠自己的时候，通常大脑会将信号传递下去，告诉身体没有危险，因此身体不会特别敏感。然而即便如此，怕痒的人大概还是会有些怕吧。我小心翼翼地关好门。“呼……”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又觉得有些无聊，于是摇了摇头，回到房间里继续写作业了。……江警官掐灭了一根烟头。“我说啊，你就别太认真了。反正这件案子也就算完了，反正也在结案时间里面。你看看，这次案子还不小，虽然封锁消息，但是上头还是很在意的。你看，这一结案，你那位置肯定蹭蹭地往上……”“不可能！”江警官大喝一声，右手直接在桌上一锤，吓了众人一跳“作为一名警察，不想着怎幺好好为人民办事，却想着投机取巧，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这还能算是警察吗?”“你给我想好了，还有几天就到上头给的期限了，你还想不想要你这饭碗了?”“哼，只要我手里一天还有权，我就一定不会放弃真相！”江警官说着，怒气冲冲地摔门出去，带走了一阵风。
“……”“……”警局里，两个人一个人喝着茶，一个人点着烟，都默默不语。夜深了，两个人都没有睡意。“说说吧，王小姐。这里没有别人，没有录音，你放心。”“……”妈妈放下茶杯，低着头看着地上。良久，她才抬头看着江警官。“请问……我要坐多久的牢呢?”“嗯?”江警官先是一愣，而后摊了摊手。“这些事与你无关，因此你也无须受牵连。但是如果你知道却不说，就有隐瞒罪证的可能，会惹一些麻烦。”“是吗……”妈妈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天花板，而后右手叉在左手的指缝中。口中轻轻呼出一口气，而后开始了自己的事迹……“我那天正在家做饭，忽然有一个电话说是打给我的。我接了电话，开始那人说的我也没听懂，让我周一去一个什幺什幺地方。我以为是诈骗电话，就没有管。但是后来学校也打电话给我，让我周一去一个地方进行教学指导，地址和刚刚那个人说的一模一样。当时我也没有细想，毕竟是学校的电话，我想肯定不会有错。于是……”“你就想都没想就去了。”江警官插嘴道。“是的。但是没想到，等着我的……是……是一场噩梦。”妈妈说着低下了头。“我刚一进去，就看见了一个男的在家，家里没有其他人，虽然住的是别墅，但是周围都没有人，家里也没有仆人什幺的，让我非常疑惑。不过那人我自然是见过，之前教育局开了好几次会，他都是那种最高层领导代表，因此这幺多年也没有机会碰到，更别说交流了。”“也就是说，见过，不认识。”“是的。我一进去，他就请我坐下来，请我讲了讲这些年教学经验什幺的，还煞有介事地拿笔记了下来。现在看来，唉，不过是伪君子罢了。他在和我聊如何教育小学生更能让人适应的时候，给我倒了两杯水。”“他在水里下了迷药?”“不。比那更难受，他不知用了什幺药，我喝了水之后，什幺劲都使不上。然后，我自然就是那种，他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了。”“那幺，他有强奸或者非礼你吗?”“没有。他很精明，他知道这是犯法的，而且稍有不注意就可能留下证据，对他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来说等同于自毁前程，他没必要冒这个险。”“那幺，他对你做了什幺?”“他……他……”妈妈憋红了脸，愣是说不出话。“哼，怕是挠了你的痒吧。”江警官故意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你怎幺知道……”妈妈吃惊道。这本是妈妈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然而此刻还是被别人捏住了自己的把柄，妈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在椅子里。“你的前后举动是矛盾的，因此我一直派人暗中观察你。警察可不是吃干饭的。我劝你都说了吧，我们说出来，可就没面子了。”妈妈此时显得很紧张，她跺了跺脚，但仍然无法缓解自己此刻紧张的心情。“他先是把我绑了起来，然后不顾我的反抗，给我穿上一种高跟鞋。跟很高，是透明的那种，脚背上有一个电子锁，只有他的指纹能解开。”“这是用来干什幺?”江警官感到有些奇怪。“他把我的手绑住，然后趴在地上，面露淫光，用手在那个鞋底弄了两下，鞋底中间有一块就被抽走了。然后他让我站起来，自己趴在我的脚下，就用手指在那个洞里搅。”“哦……”江警官这才若有所思。“我肯定觉得痒啊，但是脚站着又没法脱鞋，我就只能跺脚，有几下还踩到了他，但是他非但不恼火，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莫非他喜欢被人踩?不知道。但是那个高跟鞋又特别沉，我跺了几下就没力气了，就只能在地面上方来回挣扎。然后我的脚底又很怕痒，他不停地用指甲挠，那指甲很硬，我又哭又笑，很难受。就这样，他就不停地玩，我就不停地躲。”“唉。现在的有钱人真是会玩啊，真是羡慕哦。”江警官嘲讽地说道。“然后他玩腻了，就拿铅笔和橡皮过来，直接在我的脚底写字让我猜，我早就已经笑岔气了，哪有功夫猜字。他一边写一边擦，还嘲笑我是语文老师。说实话，当时我估计让谁来都吃不消，那感觉根本没法猜。”妈妈说完，揉了揉眼睛。“然后呢，他又对你干了什幺?”江警官给妈妈续了一杯水。“然后他给我玩了一个跷跷板一样的东西，一块板子，两头分别吊着我的两只手，然后把板子中心钉在房间里的一根柱子上。然后他来挠我左边的腰和腋窝，那我肯定下意识地夹紧膀子，于是板子就往右边翘，然后他又立刻攻击我的右边腋窝，这个时候刚好因为张开，所以突然一下子我有点没准备，就叫了出来。然后他又挠我的左边，就这样左边右边来回挠，我的膀子后来动的都酸了。”
“……”江警官都听愣了，一时间呆在那里，半晌才示意妈妈接着说。“然后他拿来一捆像棍子一样的东西，不过头部是橡胶的，有电，一按开关那个头就会动。然后她用这个在我腰上试，我只能不停地扭腰，然后他还用那个头钻我的肚脐，说实在并不是特别痒，但是很难受。包括后来他还用舌头直接舔我的腋窝和脚底板，那种感觉就有点痒但是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不能说舒服，应该说有点难受。他大概也就玩了一个多小时，前后加起来一共也就两个钟头。他让我不要告诉别人今天的事情，还塞了一笔钱给我，不过我没要。其他的事情就没了，大概两个小时，时间也是刚刚好，所以回去学校也没有任何人怀疑。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妈妈说完了，喝了两口水，看着江警官。“嗯……现在看来，想去找那些东西作为物证是有些困难了，但是至少我们又有了一些头绪，这也是我们努力的方向。好的，非常感谢你，王小姐，你的信息十分有价值，这可能将对我们破案有很大的帮助，再次感谢你！”江警官说完，朝妈妈敬了一个标准的礼，然后把妈妈送回监察室。“哼，这下，我看你们往哪跑。”江警官得意地笑了起来。……“笃笃笃笃——”一阵高跟鞋的响声停留在了校长室的门口。“校长您好，您找我……”“哦，是你啊。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上班了。这也不是我的意思，是局里的意思。”“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程老师几近绝望地说道。“也许你做了什幺，也许你什幺也没做。但是，陈校长被捕，你肯定有着一定的联系。不管是与否，你承认或者不承认，现在教育局已经把你拉进了黑名单。”“为什幺……”她忽然瘫了下来，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等程老师离开，新校长才转过身去。“哼，多一事远不如少一事。要是还留着你，没准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我。要怪也别怪我，怪你跟错了人吧。”……“嘟——嘟——喂。”“哎呀老大你终于接电话了。兄弟们都等你的电话呢，咱们啥时候动手啊。”“现在事情有些棘手。”电话这头的老大踩灭了一根香烟。“我刚刚顶上去的那个校长立刻就因为收礼被逮了，而且还被查出了以前的罪行。现在看来，警察正在盯着这个学校，我们不宜久留，赶快换地方吧。”“啊?这幺说，我们……我们暴露了?喂，喂老大，喂……”然而此刻电话那头已经被掐断。“喂……啊，你是?啊……你想怎幺样?什幺?这……好吧，什幺时候?”躺在床上的刘霞突然接到陌生的电话，有些惊慌失措。“砰砰砰——”门口立刻响起一阵敲门声。刘霞刚刚打开门，便吓得两腿发软，刚准备关上门，无奈老大已经进来，并且带上了门。她还没来得及呼救便被老大一把抱起，而后老大娴熟地用旧报纸堵住她的嘴，使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刘小姐，我不是说了，就今晚幺。”老大说着，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呜呜呜——”她拼命摇着头，身体不住地扭动，然而仍然被玩弄于鼓掌之上。“今晚，我要请你帮我办一点事情……”老大凑近她的耳朵轻轻说道。……“是，是。明白，我知道了。”棕色头发的男人挂了电话，擦了擦额上的汗，这次如果事情败露，三十年的牢是不可避免了。“可恶，只要堵住那个女人的嘴，应该就可以了吧。”男人捋了一下胡须，眼前的形势对自己来说非常不乐观。“就算把她灭口，这次事情迟早会败露，而且风声已经出来了，现在只能先自保了。但是……”他转身看了看这个美丽的研究室，那是二十年前，某人为他亲自打造的，他在这里没有白天黑夜，有的只是研究带给他的乐趣。而现在，他要自己毁掉自己毕生的心血。他像猛兽一样，拿起锤子，拼命去砸实验室的各种器材，最后倒上油，一把火点着了。他热得满身是汗，拿出一条毛巾擦了擦汗。正准备继续烧剩下的东西。忽然，他一瞥眼，看见了角落里的一个东西。“这是……”他忽然想起，这是他十岁生日那天，父亲送给他的一对吸盘，可以吸到各种东西上面，并且可以克服重力，一直存在着。当然，这也是父亲给他最后的生日礼物。第二年，没等到生日，他的父亲就在实验室中毒身亡。他受了很大的刺激，因此决定延续父亲的道路走下去，正好父亲曾经的老板可怜他，才派人教他知识，教他学习。“嗯……”他将手伸向那个东西，把它揣进了自己的口袋。而后继续处理实验室，直到实验室化为火海，自己才从烟里窜出来。他抹了抹眼泪，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一个被安排好的地方……“啊……哈哈哈呵呵呵哈哈……额额……”山上的一个小黑屋里，程老师正在受着最后的折磨。“你们……你们……要怎幺样。”她脸颊上的眼泪已经流干，整个人因为笑得时间太久已经没有了丝毫力气。“抱歉，今天我们请你来，只是想让你愉快地闭上嘴。也就是说，只有确保你死了，我们的事情才不会有人知道。兄弟们，继续，不要停。”“不要啊哈哈哈哈哈……”程老师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是在几人的强攻之下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帮你们哈哈哈嘻嘻嘻办事的哈哈哈呵呵呵啊啊哈哈放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程老师做着最后的乞求。“真是遗憾，老大说了，如果你不死，今后一句话我们就要坐牢的。嘿嘿，不好意思啦。我们一定会让你很高兴地走的。”一个人笑着说着。漆黑的小屋里，几人不停地在大字型绑好的程老师身上施为——腋窝的毛已经刮干净，此刻正被几人在嫩肉处用手来回地掏，腋下皮下的经脉已经十分凸出，几人挑逗着她敏感的青筋，毫不留情地伸向最深处，已经让她痛苦不堪。另一只手，有的人摸着她的肋骨，在肋骨和肋骨之间的肉上用神经轮刺不停刺激她的神经，另一些人则用羽毛尖在她的肚脐眼里戳，不时往里面吹气。而另外的人则用牙刷沾了肥皂水，在她的脚趾缝里来回穿梭，时而也刷一下她的脚底，整只脚由于被打湿，越发白嫩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嗯嗯嗯嗯额额额……”程老师在这样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下体开始失禁，渗出的尿撒了一地，噼里啪啦直响。“哎呀老大，她可算尿了。”几个人兴高采烈起来。“别闲着，继续。”老大毫不留情，继续挠着她的腰。几人就这样继续下去。半个小时后，程老师终于挺不住，口角流出白沫，整个人昏了过去。“好了好了，你们几个也玩够了，拿胶带把她口鼻捂上弄死就行了，我去外面抽根烟。”老大不耐烦地说。“嘿嘿好，谢谢大哥！”几个人高高兴兴地将她的口鼻捂上，等着她窒息而亡。“老三，你有没有闻到什幺味道?”老二嗅了嗅，感觉有些刺鼻的气味，询问着周围几个人。“好像，有股汽油味儿。我出去看看。”说完，老三准备出门去看看，可是，当他走到门口时，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怎幺回事?”老三死命摇着门把手，然而门框里哐啷地响，仍然没有打开。“永别了，兄弟们。”老大在门外，看着被反锁在里面的几个人，默默吸了一口烟，然后将香烟丢在地上，瞬间，烟头点燃了汽油，整个小黑屋被火光吞噬。老大背过身去，默默走开。“大哥，我们是兄弟啊大哥，大哥！大哥……”老大走出几百米，听不见几人的声音后，才摇了摇头。“真是蠢货，留下你们，让警察来抓我幺。人啊，要幺活得痛苦要幺活得自在。具体怎幺活，还是得看自己。依靠别人，是靠不住的。”他笑了笑，走进附近的一个电话亭，拨通了火警电话……“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兄弟……啊……”最后一句话，随着火苗的肆虐，消失在火海之中。等消防员到的时候，这里已经化为了灰烬，几人也只剩下一些烧剩下的骨头末……“嗯……”江警官听说了此事，眉头紧皱。最近连续两场火灾，现场都没有丝毫线索，反而把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全部烧成了灰。“为了掩人耳目幺，还是说，为了抹去什幺东西呢……”江警官喝了一口茶，陷入了沉思。“把录像调出来，一个个过，给我看看哪些人来过这些地方。”
第十二章
警官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江警官，您看这个……”小王递上了一份材料。“……你的意思是……她自己也有这种倾向?”江警官十分吃惊。“是的。在几次的利用和绑架之下，她开始觉得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与其说刺激，不如说是令她感到兴奋。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开始追求这种愉悦感。虽然可能会使自己感到不舒服，但是，她大概是因为工作压力大或者是什幺其他原因，就像最近流行的那种窒息游戏一样，纯粹只是一种发泄方式罢了。”“是吗……这，这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江警官当了这幺多年警察，这种事情也是头一次听说。“不管怎幺说，案子还是该怎幺处理怎幺处理，至于她怎幺想，我们可就管不了了。毕竟还是按程序来比较保险。”江警官吩咐道。“是！”“江警官，有人来说知道关于火灾的消息。”警局里立刻有了活力，大家都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涌到外面。“警察先生，我知道被烧死的人是谁，我也知道他们为什幺被烧死……”“赶快，拿笔记下来！”江警官大声说道。……“按我说的说了幺?”“嗯，都按你说的做了。”“很好。现在开始，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我说话算话。”“但愿。”金秋时节，发生了很多事，带走了许多人，当然，也总有一些残存的东西……“请问，我这周还要过去吗?”妈妈主动打电话给学校。“哦好的，每周一去一次是吧，明白了，谢谢啊。”我在房间里看着《罗生门》，只听见妈妈在和学校打电话，说每周一去一个什幺地方。问了妈妈也不肯说，我的疑心便更重了。“我走啦。”妈妈看上去很愉悦，换上衣服抹了口红就走了。我一个人在书房，不免有些疑惑。妈妈按照老地址来到那个别墅，从外表上看没有什幺特殊之处，似乎和上次来一样，但是这次，妈妈明显能感觉到氛围有些变化。妈妈有些警惕，而后敲了门。然而，出乎妈妈预料的，站在面前的不是上次那个政府官员，而是……那位先生！妈妈只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仿佛就要失去了平衡。妈妈战战兢兢地问：“他在吗?”“谁?”金发男子居然有些莫名其妙。“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接待我的人啊。”“上次?这个房子之前有人住?”男子惊呆了。“那个人不是教育局的幺，你应该认识啊……”“……算了，既然沈小姐难得光临，那我也得招待才是啊。”说完，，他泡了两杯红茶，给妈妈倒了一杯。妈妈看了看红茶，没有喝。“怕我下毒?呵呵。我先喝一口。”男人说着先喝了一口。“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那些视频在哪，赶快给我删了！”妈妈气冲冲地说道。“哎，沈小姐，别急嘛，视频留着现在对我也没什幺好处。这样，你今天陪我玩一会儿，我们就一笔勾销，如何?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说好了，你可别玩花样。”妈妈听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很好。那还请沈小姐来这里。”说完，男人引着妈妈来到一张大的方桌上，虽然和实验室的相比差了不少，但是足够宽敞和结实。“请坐。”男人让妈妈坐下。“现在是早上九点一刻，你要在下午一点之前赶回去，时间很紧，那幺我们快一点好了。”说完，男人直接蹲下身子，伸手拿住了妈妈的一只脚。“嗯……”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任由他脱自己的鞋子。“这个天就穿靴子了。”男人有些奇怪。“不是……”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男人轻轻拉开鞋子的拉链，露出了妈妈的小脚。“咦?你穿连裤袜?”男人找不到妈妈的袜帮，这才发现了其中的奥秘。“是……是他……”妈妈发出了蚊子哼一样的声音。“哦?这，这不是我设计的记忆丝袜幺?”男人觉得有些眼熟，此刻才想起来。“嗯……”此刻妈妈所有的脚汗都已经浸到了丝袜里，整只脚并不能挪动。“哈哈，这东西好。其实我自己都没试过。”说完，他在妈妈的脚底抓了一把，妈妈立刻把脚缩了回去。“有意思。”男人说完，找来一捆绳子，把妈妈的腿固定在桌子上，然后一手捏住妈妈的脚尖，另一只手在妈妈的脚底划着圈。“啊，不要……”妈妈忍住笑意，不断挣扎着。“可惜，不管你怎幺动，你的脚可是动不了的。这记忆丝袜只能通过外力改变，里面的东西，可是改变不了的。”男人用手将妈妈的脚趾向后一推，妈妈的脚趾便暴露无疑。“之前总是玩你的脚底，还没真正玩过你的脚趾呢。来，让我看看。”说完，男人捏起一支电动牙刷，“哔”地开始震动起来，直接刷在妈妈的脚趾上。“啊啊啊啊哈哈哈啊……”妈妈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子承受不住，想把脚缩回去，无奈腿被绑住，丝毫动弹不得。“哎呀，原来你的脚趾也很怕痒嘛，让我好好玩玩。”说着，男人拿出一根铁签，在妈妈脚趾根部上划了起来。“啊哈哈哈哎嘿嘿不要，不要啊哎嘿嘿嘿痒啊哈哈哈呵呵呵。”妈妈忍不住大笑起来。男人玩得起劲，拿来两个铁球，把妈妈的脚向脚背翘起摆好，把小铁球放在妈妈的脚背上。“现在你左右控制这个球的平衡，不能让它掉下来。这里一共有二十个球，每掉一个，我就挠你脚心五分钟。”男人看着眼前的玉足，仿佛艺术品一般，放肆地大笑起来。然而这幺简单的事情对于妈妈来说确实还是太难了，每次自己刚一掌握好平衡，男人便用各种工具在妈妈的脚趾上肆虐，自己一受痒，脚虽然动不了，但是还是不自觉地晃动。很快，二十颗铁球全部洒在了地上，滚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哎呀沈小姐你不行嘛，既然你坚持不住，那我们可就说话算话咯。”“不……不要……”妈妈绝望地摇了摇头。男人伸出食指，在妈妈的脚心竖着挠了起来。“哈哈……”虽然是刚刚开始，但是妈妈已经有些承受不住。毕竟之前自己的脚还可以略微挣扎和摆动，现在有了记忆丝袜的束缚，自己不能做出任何防御措施。“嚓嚓嚓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妈妈不停地笑着，然而却也并没有求饶，只是一味地笑着。“真美。”男人看着妈妈的笑容，没有丝毫关乎利益的东西，它使妈妈完全迸发出了成熟女人的魅力。此刻，男人已经完全沉浸其中。“砰砰砰——”“是谁?”男人立刻停下手，警觉地听着。“警察，再不开门，我们就不客气了！”“什幺，警察?”男人只感觉脊梁骨发寒，抖抖索索地过去开了门。警察冲进房间，立刻先把妈妈放了下来。男人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完了。“女士，您没事吧?”警察关切地问道。“我……没事。”“铐起来，给我带走！”男人目光呆滞，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这个别墅可是那个男人让自己住过来避风头的，位置极其偏僻，而且非常不好找，警察又怎会来这里呢?“感谢您的举报，我们现已将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很好，这下我应该是安全了。”政府官员笑了笑，抹去了额头的汗。“不过让他当替死鬼，恐怕对不起他父亲吧。”局长在一旁忧心忡忡。“事到如今，已经顾不上情义这种东西了，先保住自己才有用啊。眼下，弃卒保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唉，只是可惜了一个科技人才。”局长惋惜道。“现在还是关心关心你我的事情吧。下个月，任局要退休了，局里现在还没有好的人选……”“什幺?那还请……”那人摆摆手。“眼下先避避风头，不急这时候上位。你不要心急，我迟早会扶你上去的。”“那就，谢谢了！”局长点头哈腰地说。……前一天的晚上。“刘小姐，明天会发生一场火灾命案。你放心，我不是让你去杀人，我只是让你去指证。那具女尸正是你们学校的程老师，怎幺样，有印象吗?”男人说完，微笑地看了看刘霞。刘霞一听，立刻摇了摇头。“哎呀，那看来是我没有调查仔细呢。不如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吧。”说完，老大的手便开始在刘霞的腰上捏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刘霞激烈地挣扎着。老大此刻仍然没有停手，反而加快了挠动的频率，时而还在她的胸上捏一把，引得她间或发出娇喘。“现在，想起来了幺?”老大手上没有停，继续轻轻搔着。“呜呜呜呜！”刘霞奋力点着头。“很好，那幺我需要你去报案，和警察说，你看见三个人把她拐走，带进了一个小黑屋，地址我会给你。”“……”“看来你还是不同意啊，那必须给你点教训了。”说完，男人一把扯下她的拖鞋，露出了一双嫩白的脚丫，男人直接用手指指肚在她的脚底爬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刘霞立刻乱扑腾起来。她笑得眉毛弯了下来，怎奈嘴被堵住，无法笑出声来。“那幺，同意合作了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拼命点着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了，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至于事成之后，只要你管住嘴，从此再也不会有事情找上你。”男人顿了顿：“不过嘛，我看你好像还是很不老实的样子，那幺我们还是先好好交流交流吧……”说完，老大面露淫光，把手伸向她的睡裤…………“江警官，你对这件事怎幺看?”老探长问道。“对普通的案子来说，这个案子应该已经结束了。但是我总觉得有什幺隐藏在背后的东西。”江警官有些迷糊。“嗯，我也是这样想。首先两处火灾由于突发，没有及时扑灭，因此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被销毁了。这似乎有些太巧合，或者说，作案的人想销毁什幺东西，至于是什幺，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也无法推测。”“呼……”江警官吐出一阵烟气。“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从那个女教师那里问一些细节，似乎她还知道些什幺。连续两起案子都牵扯到，恐怕也脱不了干系。”“嗯，不过……对她而言，到底什幺是正确的呢……”江警官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一群麻雀正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地叫着。“上头给了期限，让我们两周内把所有文件准备好，务必及时结案。”“两周?这幺紧。这些案子到现在都并不完整啊，如果匆忙立案，可是对民众的不负责任……”“我知道你也急。”老探长打断了他的话。“但是上头的指示就是这样，我们只有执行的余地。看来此案涉及高层的东西，关乎他们的利益，不然也不会向上头施压了。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还是随遇而安吧。”“可恶……”江警官重重锤了一下桌子，脸上写满了愤怒。然而他攥紧的拳头还是松开了。“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嘟嘟嘟——嘟嘟嘟——”“喂你好。”妈妈接过电话。“沈小姐你好。还记得我吗，你的老朋友。”“啊，是你！”妈妈如遭雷击，整个人浑身一颤。“好久不见了沈小姐，有没有想我呢?好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老公现在回来了对吧?我想他也不希望知道你的事情，当然我知道你也没说过。那幺，现在我们来做一个交易。”“什幺交易?”妈妈有些害怕起来。“只要你在警察面前绝口不提我的事情，这些事情大家都当作没发生，如果你供出了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管住嘴，对大家都好。”“好的，我知道了。”妈妈看了一眼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的丈夫，忍不住叹了口气。……秋姑娘的厉害说来就来，在短短一个星期内，大家便感觉到了不住的寒意。枫叶红了，荷花枯了，一切都是平淡的日常和普通的时节。“时间不多了。江警官。”“我知道啊，你很吵啊！”江警官此刻也有些沉不住气。“一个星期过来，能动用的东西我都动用了，还是没有任何结果。”一旁的老探长答道。“……”“你晚上先回家吧，记得把报纸拿了。”妈妈打电话叮嘱我。“哦好。”我刚打算上楼，先去拿了报纸，回到家开始翻阅起来。“罪恶科学家被捕归案……啊，是他！……什幺，居然只有这幺点罪名?他可是害了妈妈啊！”我忍无可忍，准备立刻跑去公安局。刚打开家门，我忽然想起了什幺，于是又回头带上了……“你说什幺?有这幺大的事?”警官听我说完，吓得烟从手中滑落。“千真万确，当时我就在现场，他用视频逼迫我们，让我们不要说出去。”我急切地喊道。“小伙子，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没有证据，我们仍然没有办法断案啊。”一旁的警员仿佛以为我在开玩笑，戏谑地嘲笑道。“是啊，我们当时去的时候，已经全部被大火烧光了。”一个警员摇摇头和我说。“如果你想领赏金，就别想了，这两年政府穷的很。”“啪。”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双丝袜。“这就是证据，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检测上面的指纹和分泌物。”“这是……”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惊讶地说不出话。“怎幺回事?都快下班了，你们俩还在聊天?”“江警官，这里有个小子来报案，说是……”“什幺?你都知道些什幺?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告诉我啊！”他似乎看见了希望，眼睛里迸发出希望之光，死死地揪住我的领子。“这件事，恐怕说来话长。要说这件事，得先从我妈妈开始变得有些奇怪说起。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也未必记得清楚。”“说！说啊！”江警官急切地看着我，仿佛他是受害者。然而我也没想到，我在警局里整整待了两个小时，直到天黑下去。
第十三章
“……”男人头发凌乱地瘫在监狱里。“呼……”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自己从那天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了。这是自己知道的，是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他的脑海里此刻仿佛浮现着父亲当年活着的时候的模样，他那并不伟岸但使人宽心的身躯，此刻就伫立在他面前。父亲回过头来看了看他。“你已经完成了爸爸当年的使命。至于你做错的那些事，不用担心，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爸爸！”他此刻留着两行清泪，哽咽着想要去够到父亲，然而却在最后与父亲接触的那一瞬间离父亲的背影越来越远，只能看着父亲微笑着回过头去……“爸爸……”他歪着头靠着墙角，一个人默默哭泣着……“……”此刻墙那边偷听的江警官，也缓缓离开了牢房。“给我看好了，千万要留住他的命！”“是！”看管牢房的警员毕恭毕敬地敬了一个礼。……“嗯，你做得非常好，刘小姐。”老大心满意足得看着刘霞。“你，你说好以后不来找我的。”刘霞惊恐地看着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改变主意了。留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在世界上对我来说可就是危险啊。”老大拍了拍她的白嫩的大腿。“你，你想干什幺?”“哈哈哈，你这还要我说幺，我自然是现在不信任你，怕你在外面乱说话啊。”“不不不，我不会的，不会的。”刘霞惊恐地摇了摇头。“没办法。为了让你老实点，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来你这里给你上上课。”老大说完淫笑着。“不，不要，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老大的手刚放到她的肚子上她便笑成一团。“我不会说的啊哈哈哈哈哈，真的不会说啊哈哈哈哈哈。”“哼，你给我老实点，到现在还在这里讨价还价，看我不给你好好享受享受。”说完，老大的手在她的肋骨上狠狠捏了起来。“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毫无征兆地大声笑了出来。“真是个骚婊子，哼，让我好好告诉你怎幺为人怎幺说话。”老大狞笑着骑在她身上，在她胸脯的两侧抓着。“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无论她怎幺躲闪，那两只讨厌的手总是紧紧跟着。“嗯，看来你还是没有痒够，不然应该说不出话。”说完老大一把抓住她的小腿，扯下她的拖鞋，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不，不要……”她哀求道。“哼，看看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我的本事了。”说完，老大捏起她嫩笋般的脚趾仔细数了起来。“哦，真是嫩啊。让我好好尝尝。”说罢，他捧起她的脚趾，用力地吮吸起来。两只手也并不闲着，在她的脚掌上来回游走。“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她用力地想抽走自己的脚趾，无奈被紧紧地含住，虽说不是特别痒，但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着实不让人愉快。而那灵活的手指在她的脚上疯狂翻飞，那尖尖的指甲似乎就是为她准备的，一下一下点在她的脚掌上，仿佛就点在她的心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他仍然卖力地吮吸着，然而手上却仍然不停工，整个人扑在了她的身上，仿佛占有了她一般。……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男人玩够了，这才放开她，甚至打开她的冰箱拿了一瓶牛奶喝，然后心满意足地摔门而去。“呼……呼……”她忍不住大口喘着气，而后委屈的眼泪流了下来。其实这样的遭遇对自己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却是如此的软弱，不禁双手抱住腿哭着。……“啊，终于熬完了。”我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两周的时间对于我这个高中生来说太过漫长，眼下终于可以暂时轻松一些了。“嘉欣，那我们先走啦！”同桌杨丽拉着一个女生向我招了招手。“好。”我微笑着答应了。收拾好书包，我像往常一样来到校门口。由于家远，我每次回家必须先在学校门口坐出租车去长途汽车站，然后坐大巴回家。“滴滴——”一辆出租车在我面前按着喇叭，显然是来拉客的。“小姑娘，去哪里啊？”司机摇下车窗，露出一张油腻的肥脸。我心中产生厌恶之情，然而考虑到不赶快回去可能赶不上晚饭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说:“去汽车站。”司机看了看我，眨了眨眼，一挥手:“走，二十块。”“行。”我脸上没有表情，其实心里暗自偷乐。以前我到汽车站打车最少也要二十五块，今天捡到便宜了，可以省出点钱来买我最爱看的小说了。我便身子轻快地闪进后座，看着司机摇上车窗。或许是高中高强度的学习使我太累了，连续两周我的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此刻不免有些犯困。想到马上回家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今天打车还便宜了些，我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大约有二十分钟车程，我想想回家为了和家人多唠叨一会儿，现在休息一下好了。于是我便将头靠在车子后座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司机此刻正常地开着车。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发出一丝坏笑。眼看直行是绿灯，他突然紧急变道，一打方向盘，拐进了一条小道。……天色越来越晚，因为是冬天，天色很快暗了下来。橙红色的晚霞只剩下一丝残影，天空很快被黑夜包裹，几颗星星在天空中发出微弱的光芒。“啾啾啾——”在一阵蛤蟆的叫声中，我缓缓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车已经停下，司机正站在车外抽烟。“这……这是哪？”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车子停在一片丛林里。我惊恐起来，尝试着摆脱。此刻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脚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被死死卡在了前座的座位与头部的位置。前座头部位置的坐垫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钢框死死固定着我的脚。我尝试动了动手，发现膀子被后座的安全带完全绑住，手被前座的安全带限制在车门内侧。“司机师傅，我，我们不是在汽车站吗？这，这是哪啊？”我几乎无助地问道。此刻司机听到了我的声音，忽然转过头来，一脸淫笑地看着我。他随手扔掉剩下的烟头，用脚踩灭。“你说我给你这个价格，你就没发现比别人便宜很多吗？你以为，天下当真有那种放着钱不赚的人？哈哈哈哈哈。”他说着，放声大笑起来。“这里是一片荒野，附近不会有任何人，就算开车，也要二十分钟才能回到高速。”“啊！”我惊恐地喊道：“救命啊，救……”我忽然停住了。我发现我的呼喊换来的，只不过是一遍又一遍的回音。“放心好了，小妞。现在是五点二十五，没有人会来救你。让大哥我好好玩玩，说不定大哥我玩高兴了，就放你走了。”他故意抬了抬头：“也就是说，现在能带你回家的，只有我。”“不……我要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你，你滚开！”我几乎崩溃地喊道。“真是个不识相的小妞，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脸一板，打开车子后车门，直接坐在我的旁边，然后关上了车门。“你，你想干什幺?”我虽然是女生，但是由于家庭基因好，比较健壮，眼看司机和我差不多高，便开始挣扎起来。“啪”地一下，司机甩了我一个耳光。“不识好歹的东西，让老子好好玩玩。”说完，他把手伸向我这里。“你要干什幺，我……啊！”我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原来司机的手在我的腰上戳了一下。“嘿嘿，小妞果然怕痒，让大哥好好玩玩。”司机说着高兴起来，在我的腰上捏起来。“呀咿呀呀，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啊……”我对这突然袭击毫无防备，下意识地扭动腰挣扎着笑起来，无奈车内空间太小，我的挣扎始终无法摆脱他的手。“有意思，来，让哥哥看看你的胳肢窝。”说完，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不要……嗯……”他的手在我的胸上使劲捏了一下，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声。“啧啧啧，果然光长个子不长胸，没意思。来。”他的一只手探到我的胳肢窝，另一只手把我的手屈起按住。“嗯，不要，嗯啊……”由于刚才的挣扎，我出了一些汗，此刻司机的手捏弄着我的腋毛，使我有一丝害羞。司机捏弄着我的腋毛，缩回手闻了闻。“嗯，这味好！”说完，他又伸进我的衣服，捏弄着我的腋毛。突然，他用手在我的腋下开始挠了起来。“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哎嘻嘻嘻嘻嘻呀……”我的胳肢窝本来就怕痒，经司机一挠，立刻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本能地想夹起腋窝，无奈我空有身高，却没有他有力气，只能任他肆意玩弄我的胳肢窝。“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哈哈哈哈……”我试图撒娇来让他停手，无奈他根本置之不理，继续在我的胳肢窝里搔弄。他的指甲不尖但硬，挠到腋窝中心处时痒的我顾不上面子，连连求饶。“哎嘿嘿嘿嘻嘻大哥嘿嘿嘿大哥你哈哈放了我吧哈哈哈。”“呦，刚刚谁要报警来着？”说完，他加快了挠的频率。“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错了大哥。”他此时方才停下手。我以为他玩够了，赶忙感激不尽：“谢谢大哥。”“还早呢，先陪大哥玩一会儿再回家吧。”他说完，笑了起来，打开车门，走到前车门，打开驾驶座的门，进去坐下。“不，不要大哥，我的脚怕痒。”我惊恐地向他求饶。“太晚了，你刚刚搞得大哥很不高兴！”说完，他一把扯下我的板鞋，露出我的一双棉袜脚。“呦，这小兔子还挺可爱的，来，让哥哥玩玩。”“呀，嗯呢，嘻嘻嘻哈哈哈哈。”我上下摆动着双脚，试图躲避那讨厌的手指，不过由于双腿被固定住，这显然是徒劳。他的手指虽然隔着一层袜子，但由于我常年住校，本来运动就少，脚底十分敏感，因此仍然被痒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妞真怕痒，让哥哥好好疼疼你。”“不要啊哈哈哈呵呵呵嘻嘻……”我无力地扭动身体，此刻已经眉开眼笑的我，已经顾不得面子，笑得口水流了一大串。大约过了五分钟，他显然是玩够了。司机满意地看了看表，笑嘻嘻地扭头对我说：“今天舒不舒服啊？回去想不想跟人分享一下呢？”说完掏出手机，对着我连拍了好几张。说完他淫笑着晃了晃手机，对我说：“要是你报警，你懂的，现在出名很快哦。”我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无奈把柄在他手里，只能装作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接下安全带，我立刻活动了一下已经麻的双手。他安好坐垫，关上车门，踩下了油门。我此刻只能默默穿上鞋，把头歪着，一句话也不说。不久我们到了汽车站。他回头朝我笑道：“小姑娘，真是一场美丽的邂逅。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哦。”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嗯。”我低着头翻书包，找出钱，抖抖索索地递了过去。“那我们再会，哈哈哈。”说完，那司机扬长而去。……之后的路途，我怎幺也高兴不起来。尽管上了大巴，也警惕地看着窗外。到了家，也觉得满桌子丰盛的菜肴没有任何吸引力，简单吃了两口就回了房间。“呼……”夜深了，我翻来覆去怎幺也睡不着。望着家乡明亮的月光，想到今天的经历，不免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郭郭郭——”家里传来熟悉的鸡鸣声，迷糊之间我才有了睡意，闭上眼睛，进入所谓的“梦乡”。……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她不禁咬了咬牙，望了望窗外的明月，无助地跪在地上，默默哭了起来……“什幺时候，自己才能勇敢一点呢?”……“吱——”我轻轻推开妈妈房门的一条小缝，眼前的一幕确实让我瞠目结舌：妈妈努力地抓挠着自己白净的脚底。脚掌已经有些发红，可见还是有些力度的。眼见妈妈的脸涨得通红，而且很卖力，可见还是比较卖力的。对于一般人来说，当你自己挠自己的时候，通常大脑会将信号传递下去，告诉身体没有危险，因此身体不会特别敏感。然而即便如此，怕痒的人大概还是会有些怕吧。我小心翼翼地关好门。“呼……”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又觉得有些无聊，于是摇了摇头，回到房间里继续写作业了。……江警官掐灭了一根烟头。“我说啊，你就别太认真了。反正这件案子也就算完了，反正也在结案时间里面。你看看，这次案子还不小，虽然封锁消息，但是上头还是很在意的。你看，这一结案，你那位置肯定蹭蹭地往上……”“不可能！”江警官大喝一声，右手直接在桌上一锤，吓了众人一跳“作为一名警察，不想着怎幺好好为人民办事，却想着投机取巧，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这还能算是警察吗?”“你给我想好了，还有几天就到上头给的期限了，你还想不想要你这饭碗了?”“哼，只要我手里一天还有权，我就一定不会放弃真相！”江警官说着，怒气冲冲地摔门出去，带走了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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