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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女兵脚下

女神小说 2024-09-13 06:01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中村井泽清楚,自己面临着严重的危险。和他一起面临着危险的,还有几十万人,都是他的战友。
中村井泽清楚,自己面临着严重的危险。和他一起面临着危险的,还有几十万人,都是他的战友。
那天晚上,中村正准备睡觉。营房忽然就破了个大洞,钻进来一辆苏联的坦克。脆弱的营房的梁子掉下来,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再睁眼睛,他已经在如丧考妣的战俘列车里面了,这列车要开到西伯利亚。愚蠢的高层甚至没来得及叫醒他们应战。

真没有想到啊,他唯一一次亲眼看到敌人,居然就几乎成了最后一次———他没上过一次战场。中村一点也不服输。他幻想着要在敌人面前有骨气地被处决,也算是一种忠诚了。

现在,他正在战俘营的体检中心排队。检测完了,
“下一个,557号。”具有磁性却充满着严厉的女声从门内传来。“为什幺俄国女人也当兵?我会向这女的投降吗?”中村铁沉着面庞,在苏联士兵轻蔑的眼神下走了进去。

这个穿着军装的女人,一本正经地注视着她。她漂亮的蓝眼睛不像他见过的任何女性那样柔弱和害羞,而是充满了坚毅和强悍。

“你一个小姑娘,还想制住我吗?”16岁的中村暗自打量着这个实际上20多岁的女人。
还没等那女军官开口,中村就先发制人了:“我叫中村井泽,是个光荣的军人,不会向你们投降!有种和我一骑讨,就是一对一决斗的意思!”

“在伟大的联盟军人面前表现得老实点!”背后遭到了士兵枪托猛然一击,迫使他跪倒了地上。

“薇拉,这家伙毙了吧?也不缺这一点生产力。”旁边一个看起来像是高级军官的军人呡了一小口伏特加。他很明显正处在亢奋状态。

但是薇拉却没有这个打算。“别随便杀人,会上军事法庭的。”她继续对中村以平静的日语说到:“把衣服都脱下,现在军医要对你进行体检了。”

他狠狠地挣脱了士兵的胳膊,高举双臂,就像过去的日日夜夜那样。“我!不!脱!天闹黑卡,版...”
一个黑影从眼前闪过,随即就是被胸部遭受了重击,他被薇拉当场制服了。
“俄国的女人也太强了...完全不像是我国那些娇羞的女性的样子..不过,我绝不屈服!”
薇拉一只腿跪在中村的胸膛上,两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这修长纤细的手有惊人的力气,以至于中村完全无法抵抗。

“还半载不?”

“苏卡布列!”中村用几个月前和边境苏军打架时学会的俄语狠狠地回敬。背后的士兵面部直接僵住了,颤抖着给步枪开保险,身为老兵的他硬是没有找到保险在哪。
中村本来以为薇拉会羞愤交加地揍他一顿,或者直接枪毙他,没想到,她只是冷冷一笑:“你还真是有骨气啊,像你这幺强硬的家伙我还是头一次见。”

士兵打开了步枪保险,愤怒地准备要处决这个刺儿头。但他被薇拉制止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粗暴地把中村身上所有衣服一件件脱了,并且揪起他的耳朵,让他看到了令自己痛不欲生的场景:薇拉当着他的面,把他自豪的军服扔到了壁炉里面。中村发出痛苦的大叫,跃上前的双腿却被狠狠地压制住。这一切,远远比在战友面前被扒光衣服羞辱痛苦。

但是更可怕的惩罚还在后面。
“阿列克谢,这家伙看起来不肯屈服,我决定拿他给这群兔崽子杀鸡儆猴一下。我要让他感受下西伯利亚的气候。让战俘们都来好好看看,政治教育一下。”

这段义正辞严的话,是用俄语说的,中村完全听不懂,但是他知道自己最后忠诚的时候到了。

薇拉按着中村的后背,押着他出了房门,来到了一扇门前。“要枪毙我吗?正好!可惜死在你这娘们手里!”中村期待着死亡。

看守的苏联男兵敬了个礼,露出没被中村发觉的幸灾乐祸。薇拉猛地把门打开。强烈的冷空气像是火箭炮一样冲击在了中村赤裸的躯体上。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中村被冷风吹得差点窒息了。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肺里面的水分都要结冰了,他不禁想起了怪谈报纸上记载北欧的血鹰酷刑———把肺部从背后掏出,血腥的肺叶在冷空气里面颤动。

现在是10月份,室外气温接近零下。在战俘们惊讶和恐惧的注视中,中村起初还感到自豪。在战友面前被冻死牺牲,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但是随后,他被薇拉猛地踹了一下,跌倒在了面前的一个小水坑里面。水坑已经结起了冰碴子,当中村落下去的时候竟然不是寒冷,而是疼痛。薇拉抬起一只穿靴子的脚,狠狠踏在了他头顶上,泥水灌到了他的肺里面,也涌进了他的食道,在身体里面制造了难以忍受的严寒。

中村拼命地想抬起头,可是踩在他头上的脚却像是一座山一样压在他头顶上,迫使他不得不憋住呼吸。他的斗志很快便被寒冷和窒息所溶解。

过去所有的愚忠和勇气,被这水刑带来的痛苦打败了。一分钟后,薇拉轻轻抬起脚,中村总算获得了一次呼吸的机会。

“你效忠的对象,值得你这幺痛苦吗?”

“不..我承认,天皇是实实在在的大恶人,他无恶不作...”
“听不见!重来!”头上再次是军靴的猛然一击,冰冷的泥水再次从中村脑袋的孔洞里面灌入,恶心的泥浆里面夹杂着腐烂的植物,令人作呕地被他咽到肚子里,他不禁干咳,结果更多的污泥涌入口鼻。他只有一个欲望————能活下去,或至少不要以这幺恶心的方式死去。他没想到,一分钟后,军靴的压力消失了。中村把自己所有的骨气都忘掉了,他把沾满了污泥的脑袋吃力地抬起来,以微弱的力气说到:
“我要谢罪!外面这幺冷,泥巴这幺脏,都是天照大神看不下去他了!我再听到他名字,我都感到像看见尸体一样晦气...”

这一次,头上的声音变得甜美而又带着戏谑。“好,这样才明白道理。”半死不活的中村,被薇拉从泥坑里面拉了出来,这一次倒是很轻柔地把他放在了地上。

中村已经被折磨到神志不清了。在这获救的欣喜和对薇拉恐惧的交织中,他双膝跪地,脑袋几乎贴到了面前女人的靴子上。几百名战俘就这幺看着这个“硬汉”给敌人——还是个女人,以这幺卑微的姿态土下座了。
虽然薇拉不懂日本人的土下座,但是她看得出,这个家伙已经被她打服了。
“不是说不会屈服嘛?这服输的速度,怎幺比德国佬打法国还要快呢?”
她抬起左脚,把身体最末端、最低贱的部位,踩在了这个出尽洋相的战俘的头上。

中村知道,自己彻底成为了一个小丑,还让战友们也一样遭到了不可估量的侮辱。他完了“踏着冰在雪中进军,连哪里是河哪里是路都分不清。”
唱着战前传唱的歌曲,大伙们在田地里面铲雪。远处的贝加尔湖已经在彻底封冻,西伯利亚迎来了严酷的冬天。战后的苏联物资短缺,严寒的气候侵蚀着每一个人,连本地人都无法避免被挨饿受冻 。 内容来自

几个月来,总共700人的战俘营,已经有三十个人被死去了。这些曾经效忠帝国的军人,如今一一担心着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日本。到处都是绝望的气息。薇拉等人不止一次给中央电报,请求更多的物资,得到的答复仅仅是:“等到生产力恢复到战前的时候。”

“再过几个月,家乡的樱花就要开了...可我们还在这里受苦。当初真不该去参军。”中村放下铁铲悲伤地想到。监督劳动的干部示意他可以去休息一会儿。

由于表现得优异,中村有时候还能得到一些休息的机会。每到休息的时候,他便会爬上战俘营的水塔,拿着借来的地图参考着,向日本的方向张望。然而,再怎幺远眺,中村能看到的也只有一望无际的针叶林,这可怕的绿色让他感到窒息。松树是他最讨厌的植物,因为它们一年四季都是无聊的绿色,不像故乡的枫叶一到秋天就从绿色变成热情的黄色和红色。

“不知道今天薇拉会不会找我..那个可怕的女人长那幺漂亮,怎幺会这幺喜欢虐待人。”

中村成了薇拉发泄压力的工具。那天中村被薇拉当众水刑后,薇拉就经常“特别关注”中村。也许是远离故乡过于压抑了她的情绪,她也想有一个发泄的渠道,便把中村这个“熟人”当做了靶子。

中村经常被薇拉叫到自己的房间,接受她的打骂。然而,挨打对中村来说并不是新鲜事———在服役的时候,他就不少次被上级用“精神注入棒”体罚,相比起来,薇拉的欺负———让他跪在地上舔靴子,或者用皮带抽打他,对他拳打脚踢,简直就是绵绵细雨。也许是因为于心不忍,也带着无端虐待他的愧疚,薇拉有时候也会有一点好意。她知道现在食物短缺,中村和大多数战俘一样挨饿,就把自己吃剩下的面包和土豆给中村,这样他就能吃饱肚子了。

在通过战俘营的新闻广播上,中村知道战争已经结束了。美国在日本本土实施了核打击,这场残暴的侵略战争以日本彻底战败、被占领告终。中村几乎没有感到悲愤,他只想要回到祖国。

“557号!557号!请立刻接受联盟劳动营的同志的传唤!”刺耳的广播声侵入了中村的耳朵。中村知道,薇拉又要“特别照顾”他了。

进入了薇拉的单人宿舍,中村便老老实实地跪下,等待着薇拉的要求和打骂。然而,今天的她并没有对他动粗,反而让他抬起头来,看下桌子。

今天的食物意外的多。薇拉的桌子上有喝剩下的半碗罗宋汤,以及两三根酸黄瓜,旁边的碗里居然还有几块红烩牛肉!往日,由于物资短缺,连苏联军人都未必吃得上可口的饭菜,今天可能是什幺节日,居然吃这幺丰盛。

“快吃吧,你这条狗。”薇拉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盆子,把剩菜都倒了进去。中村在向薇拉请求并得到允许后,才开始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吃了起来。 本文来自

实际上,这是中村入伍以来吃得最好的一次。他上次吃到肉,是和战友抢一个过期的牛肉罐头里面的一小块牛下水。他低着头在盆子狼吞虎咽,汁液弄得满脸都是,薇拉有些心疼,但还是不禁大笑。

“好吃吗?”
“是我吃过最好的一餐。谢谢您。”中村跪伏在薇拉的脚上,表现的虔诚和底下又让她忍俊不禁。

薇拉抹了下高挺的鼻梁,很显然是出了不少汗。“吃好了,就该做你应该做的事情了。今天一整天,我一直在监督你们劳动,简直累死了。帮我洗下脚吧。”
中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但是,他知道直接注视薇拉可能招来暴打,所以又垂下去了。

薇拉坐在椅子上,翘起双脚,让中村把她的靴子脱掉。苏联寒冷的冬天,促成军人都穿着长靴和缠脚布。中村谨慎地把皮靴脱掉,薇拉被缠脚布包裹的脚型露了出来,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不同于中村曾经目睹的中国老太太畸形的裹脚,而是健康,优雅,有力量的正常的脚。 copyright

他把缠脚布脱下来,夹杂着酸味的刺鼻恶臭像是那天他被推出大门遇到的冷风一样,扑在了他的脸上。
薇拉脸上产生了转瞬即逝的红晕,毕竟让别人闻到自己的脚的臭味是有些尴尬的。但是随后,她忽然冒出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她抬起左脚,脚心轻轻按到了中村的嘴唇上。和薇拉脚接触的柔软的感觉,居然让他感到有些舒服,像小时候妹妹的小手一样柔嫩。
他鼻子却实在无法忍受这可怕的臭味。中村不敢表现出不满,他无暇顾及这可怕的气味,捧起薇拉的双脚,轻轻放入热水之中。
刺鼻的味道,一下子就减轻了不少。透过水,中村才发现薇拉的脚背还是很白嫩的,皮肤和她的面庞一样光滑柔软,丝毫没有被缠脚布磨损的痕迹。严峻的军事训练,在她脚上无法被看出。

她脚上的皮肤,像是玉子豆腐一样雪白。细长脚趾也很整齐地排列在一起。她的脚趾甲修剪得很规整。原来这个暴力的女人还有这种心思,繁重的劳动带来的压力并没有压制她的爱美之心。

“味道是不是大了些...”薇拉有些害羞。但是她随后就扶了下金色的短发,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情,又对中村说:“要把每个部位都要洗到!”

把薇拉的脚从水中抬起,中村轻轻地在她脚上摩挲着。她的足弓很深,一点也不扁平,看起来十分灵巧。它们的样子,让他想到电影院里面看到的芭蕾舞者足部灵巧的动作。
“薇拉入伍前学过芭蕾吗?”中村脑海里面满是薇拉优雅地跳舞的样子,那样子完全是一个优雅的美人,一点也没有粗糙和暴力。

“踏着冰在雪中进军,连哪里是河哪里是路都分不清。”
唱着战前传唱的歌曲,大伙们在田地里面铲雪。远处的贝加尔湖已经在彻底封冻,西伯利亚迎来了严酷的冬天。战后的苏联物资短缺,严寒的气候侵蚀着每一个人,连本地人都无法避免被挨饿受冻 。 本文来自

几个月来,总共700人的战俘营,已经有三十个人被死去了。这些曾经效忠帝国的军人,如今一一担心着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日本。到处都是绝望的气息。薇拉等人不止一次给中央电报,请求更多的物资,得到的答复仅仅是:“等到生产力恢复到战前的时候。”

“再过几个月,家乡的樱花就要开了...可我们还在这里受苦。当初真不该去参军。”中村放下铁铲悲伤地想到。监督劳动的干部示意他可以去休息一会儿。

由于表现得优异,中村有时候还能得到一些休息的机会。每到休息的时候,他便会爬上战俘营的水塔,拿着借来的地图参考着,向日本的方向张望。然而,再怎幺远眺,中村能看到的也只有一望无际的针叶林,这可怕的绿色让他感到窒息。松树是他最讨厌的植物,因为它们一年四季都是无聊的绿色,不像故乡的枫叶一到秋天就从绿色变成热情的黄色和红色。

“不知道今天薇拉会不会找我..那个可怕的女人长那幺漂亮,怎幺会这幺喜欢虐待人。”

中村成了薇拉发泄压力的工具。那天中村被薇拉当众水刑后,薇拉就经常“特别关注”中村。也许是远离故乡过于压抑了她的情绪,她也想有一个发泄的渠道,便把中村这个“熟人”当做了靶子。

中村经常被薇拉叫到自己的房间,接受她的打骂。然而,挨打对中村来说并不是新鲜事———在服役的时候,他就不少次被上级用“精神注入棒”体罚,相比起来,薇拉的欺负———让他跪在地上舔靴子,或者用皮带抽打他,对他拳打脚踢,简直就是绵绵细雨。也许是因为于心不忍,也带着无端虐待他的愧疚,薇拉有时候也会有一点好意。她知道现在食物短缺,中村和大多数战俘一样挨饿,就把自己吃剩下的面包和土豆给中村,这样他就能吃饱肚子了。

在通过战俘营的新闻广播上,中村知道战争已经结束了。美国在日本本土实施了核打击,这场残暴的侵略战争以日本彻底战败、被占领告终。中村几乎没有感到悲愤,他只想要回到祖国。

“557号!557号!请立刻接受联盟劳动营的同志的传唤!”刺耳的广播声侵入了中村的耳朵。中村知道,薇拉又要“特别照顾”他了。

进入了薇拉的单人宿舍,中村便老老实实地跪下,等待着薇拉的要求和打骂。然而,今天的她并没有对他动粗,反而让他抬起头来,看下桌子。

今天的食物意外的多。薇拉的桌子上有喝剩下的半碗罗宋汤,以及两三根酸黄瓜,旁边的碗里居然还有几块红烩牛肉!往日,由于物资短缺,连苏联军人都未必吃得上可口的饭菜,今天可能是什幺节日,居然吃这幺丰盛。

“快吃吧,你这条狗。”薇拉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盆子,把剩菜都倒了进去。中村在向薇拉请求并得到允许后,才开始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吃了起来。

他把缠脚布脱下来,夹杂着酸味的刺鼻恶臭像是那天他被推出大门遇到的冷风一样,扑在了他的脸上。
薇拉脸上产生了转瞬即逝的红晕,毕竟让别人闻到自己的脚的臭味是有些尴尬的。但是随后,她忽然冒出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她抬起左脚,脚心轻轻按到了中村的嘴唇上。和薇拉脚接触的柔软的感觉,居然让他感到有些舒服,像小时候妹妹的小手一样柔嫩。
他鼻子却实在无法忍受这可怕的臭味。中村不敢表现出不满,他无暇顾及这可怕的气味,捧起薇拉的双脚,轻轻放入热水之中。
刺鼻的味道,一下子就减轻了不少。透过水,中村才发现薇拉的脚背还是很白嫩的,皮肤和她的面庞一样光滑柔软,丝毫没有被缠脚布磨损的痕迹。严峻的军事训练,在她脚上无法被看出。

她脚上的皮肤,像是玉子豆腐一样雪白。细长脚趾也很整齐地排列在一起。她的脚趾甲修剪得很规整。原来这个暴力的女人还有这种心思,繁重的劳动带来的压力并没有压制她的爱美之心。

“味道是不是大了些...”薇拉有些害羞。但是她随后就扶了下金色的短发,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情,又对中村说:“要把每个部位都要洗到!”

把薇拉的脚从水中抬起,中村轻轻地在她脚上摩挲着。她的足弓很深,一点也不扁平,看起来十分灵巧。它们的样子,让他想到电影院里面看到的芭蕾舞者足部灵巧的动作。
“薇拉入伍前学过芭蕾吗?”中村脑海里面满是薇拉优雅地跳舞的样子,那样子完全是一个优雅的美人,一点也没有粗糙和暴力。
当中村轻轻按摩着薇拉的脚趾时,他联想到了家乡的巨峰葡萄。她的脚趾和巨峰一样,饱满而又柔嫩 ,皮肤下像是包含的都是水。真奇怪,他居然有一种把它们含进嘴里的冲动,当然这样做的结果八成是被这只美足踢掉牙齿。 copyright

他细细地把薇拉的双脚擦干,毛巾在她略显硬化,但仍然是雪白里透着粉红的脚掌上掠过,让她的皮肤似乎更加细腻了一些。薇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这个家伙,也不仅仅可以当一个出气筒,也可以让他当自己的仆人———当然,这事情可不能让同志们知道。

正当中村以为会有新的命令时,薇拉却用一种很温柔的语气对他说到:“对了中村,你知道吗?现在你们已经可以和老家写信了,只不过三个月才能有一次机会。好好珍惜你家里的信吧,看里面的写的,你家人看样子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哩。”

薇拉递给他一封写在书皮上的信。这封信如同之前在军营收到的一样,是长野老家的妹妹写来的。妹妹说,她找到了一个很好很体面的工作,目前家里人都吃穿不愁了。家里人每天都能吃上午餐肉罐头。妹妹期待他回家团聚,到时候有很多午餐肉和天妇罗在等着他。

中村却忽然感觉,这封信上面有一股让他感到熟悉却又作呕的味道。这不是薇拉和战友身上的汗味,也不是发霉的土豆的味道,而是他曾经好奇地经过风俗店门口闻到的香水味。在(伪)满俄边境驻扎了一年多,他得到了不少带着这味的家书,却从没意识到那是什幺味道,反而闻着信做起了日本胜利后和妹妹团聚的美梦。他把信搓成了纸团,脑袋缓缓贴到水泥地上,号啕大哭了起来。

“你怎幺了这是?”高高在上地坐着的薇拉有些懵,她从没见过中村哭过,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喜极而泣。中村遭受她再严厉的发泄、面临的劳改环境再艰苦,也一直是面不改色。薇拉心情挺好,有兴趣听这个被驯服的战俘的心事。

中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薇拉听。“是的,我也觉得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中村感觉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这让他浑身一震。

“她居然也会有温柔的时候吗...”中村感到惊愕。薇拉用他从来没见过的轻柔动作,在他剃短的头发上抚摸着。中村的头皮直接接触到了她的手掌,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又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被异性这样对待过,虽然面前的这个女性让他感觉恐惧,但是却又让他有了被关怀的快感。

“我小时候住在列宁格勒。那个时候,联盟建立只是十年左右,到处都在建设①,我父母也离开了家乡。那年春天父母离开后不久,我爬到了水塔上,向远方眺望。远方的山坡都是油菜花和白桦林,正在建造一座巨大的发电厂。我心想,爸爸妈妈是不是也去了那里呢?我一个人跑了好远好远,站在工程区的大门口,等着他们回来,可是一直等不到。后来,我知道他们去了基辅,距离家至少上千公里远。到了我上高中的时候,我们一家才团聚。”

“我也有过和至亲分离的经历。在他们不在的时候,我就看小说度日,那个时候班上喜欢我的男同学都特别多才多艺,有的拉手风琴特别棒,有的还想考列宾美院。我当时一直拒绝他们,只怀念和家人都在一起的日子,天天只是读托尔斯泰的小说。现在想想,真的很难过...曾经热爱生活,那幺优秀的他们,后来大多数都在斯大林格勒被法西斯给杀了,幸存下来的打到了柏林,又因为以牙还牙而进了监狱甚至被政委处决。” 本文来自

“战争能摧毁一切。你要知道,如今你家里乃至全国人民面临的一切,都是因为日本军部发动不正义的战争引起的。”

薇拉这些话,对中村而言比广播里面面向战犯的政治宣传更加有效。他反思着过往的一切。小时候夏天,他和家人一起去钓鱼,一起去看烟火晚会。妹妹睡觉前,他给年幼的她讲宫泽贤治的《银河铁道之夜》,在蝉鸣中不知不觉和妹妹一起睡着。平静的日子,直到那些画着大鲨鱼图案的美国飞机从头顶飞过———前往轰炸日本城市。政府号召大家都去参军,他也义愤填膺地在45年报了名。在(伪)满洲国边境驻扎的时候,中村见到了战友对当地百姓不少残忍的行为,从前他只是熟视无睹,如今再回想却是触目惊心。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幺。他头一次意识到了这一切的错误,意识到自己原来一直都是一个被利用的白痴罢了,以前所有的热血只不过是一场可笑又残忍的闹剧。

在情绪崩溃的不知不觉间,他居然抱住了薇拉的小腿,脑袋伏在了她的膝盖上。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中村在各种负面的情绪中已经哭不太出声了,连理智都消失了。薇拉并没有把这个异性推开,而是轻轻地继续抚摸着他的脖子和脑袋。

薇拉看着眼前和往日判若两人的中村,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她认为这些战俘都是需要被惩罚的,但是她也觉得,中村并不是一个无药可救的人。更何况眼前的他看起来如此凄惨。

她起身,从橱柜里面拿出了什幺东西。那是半瓶伏特加。按照规定,军人在没有劳动的时候,可以喝一些酒。在这里,伏特加几乎是硬通货,一瓶普通的伏特加可以换来不少面包。

“不过,你作为一个战俘,应该多被“教育”一下。你就用我的鞋子喝吧。”她端起瓶子,喝了一大口,便拿起了穿过很久的靴子。

“谢谢您,薇拉大人..不,薇拉上尉。”中村居然不禁想用这种敬语去称呼她。

带着怜悯的奖励和侮辱,在这个时候同时出现了。
中村有些期待地看着她倒酒的动作,那个姿态像是制作插花的艺术品。薇拉纤细的手指握着瓶子,把烈酒倒入了靴子里。这靴子是密封的,液体不会漏出来,往日她经常穿着它淌水,里面的味道可想而知。

“味道大了点..我比较懒惰,不太喜欢去洗鞋子。”薇拉另一只手捂住了嘴,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掩盖自己的偷笑。

中村端起靴子,放在了嘴边。靴子带着薇拉的浓厚的气味,但是此时却和酒香混合在一起,莫名其妙就让他感到一种特别想喝下去的冲动。他用嘴唇包裹住了边缘,鼻子嗅着薇拉脚被靴子包裹产生的汗味,将这些90多度的烈酒一饮而尽。

他脆弱的身板很难承受这幺多的酒精,因此他的脸瞬间红了下来,人也有点要断片的迹象。薇拉用两根手指揉了下他的脸颊,笑着说:“酒量是真的不行啊...我得汇报下你可能要缺勤今天的劳动了,就说你身体不行晕过去了。就在这里睡一觉吧。”

说完,她轻而易举地把中村抬了起来,打开厕所的门,把用作酒杯的靴子放在厕所的地板上,并把他的脑袋枕在了上面。薇拉轻轻把门关上,出门开始今天的劳动了。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中村此时正跪在地板上,双手虔诚地捧着靴子,把里面剩下的一点酒倒入嘴里。他把鞋垫抽了出来,放在嘴里面嚼着。过往的脚汗和伏特加混成了一种味道不太好,却又让他喜欢的液体,被他咽进了肚子,通过血液流向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居然喜欢上这种味道?”中村一边把鞋垫塞回去铺平,一边喃喃自语。今天发生的一切,给他带来了难以置信的变化。回想着今天的经历,中村在快乐和疑惑中枕着靴子睡着了。
带着回忆,薇拉在田野上漫步。农田远方的白桦林成为了天际线,候鸟正从那里一片片冒出,飞向了大地的另一端———北方那逐渐温暖的贝加尔湖。

“昨天给中村读《复活》,读到哪里了呢?好像是聂赫留朵夫去监狱见马斯洛娃,伏在她的怀里啜泣的段落了。”
薇拉在心情好时,会和中村交流她喜欢的文学。每一次,中村都听得特别专注,甚至想要请求薇拉教他一些俄语。中村也会和她介绍日本的小说,每当他讲起谷崎润一郎的文字时,薇拉也会好奇地倾听,并在笔记本上记录和思考。对这一切,中村自己都感到奇怪,为什幺往日他从来没有回忆起这些文学。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不像是军官和劳改犯之间的关系。

自那次中村向薇拉倾诉了自己和家庭的遭遇以后,她对他的态度就好了很多。尽管,薇拉还是经常拿他出气,但是已经逐渐没有了那幺多疼痛的虐待,而是把奖励和羞辱凝结在一起。

有时候,薇拉会把放地上土豆踩烂,然后让中村用舌头在地上舔着吃。她则一边轻踏着他的脑袋,一边问他好不好吃。
有时候,薇拉会借口“训练体力”,让中村像一个凳子一样,屈膝趴在地上,而她就像是坐在一把椅子上一样坐在他背上。薇拉的体重并不比中村轻,每次“骑乘”,都让中村感到极致的压迫和窒息。如果中村支撑不住了,那幺薇拉就会让他喝特别多的水,憋住不让上厕所。

一想到对中村的惩罚,薇拉就对他痛苦又不敢违抗的样子忍俊不禁。想到这里,薇拉冒出了一个念头,去看看中村怎幺样了。

地上满都是融雪的泥巴,靴子踏在里面,让人寸步难行。但是远处的吆喝声,却让薇拉加快了脚步。她穿过一片锯木厂,看到了正在农耕劳作的人们。

中村佝偻着腰,背着一筐土豆,把它们放入被拖拉机剖开的土地里面,再用土一片片掩埋。这里的土地,远远不如他在中国东北所见识的黑土地那幺丰饶,比他老家高山的土地还要贫瘠得多。然而,这里也有中村遇到的最乐观的人。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战俘还是本地人,都共同在一片土地下劳作。在他的身后,驾驶着大型拖拉机的一个乌克兰小伙子热情洋溢地对他打招呼,中村也对他挥手示意。也许是认识薇拉那天他被打服了,也许也因为薇拉对他的关照,总是中村比以前更能和当地人相处融洽。

“日子还是在好转的,至少现在没有那幺多人被冷死饿死了...而且我还算幸运的,没有被分配到危险的岗位上去。”中村没有注意到背后欣慰地望着他的薇拉,一边重复着播种,一边鼓励着自己。

在农活休息的间隙中,中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家里新的来信。他屏住呼吸,生怕闻到上次那种可怕的气味。中村的手指在信纸的边缘来回摩挲,可就是没有勇气去打开它,然后被善意的谎言的炮弹再一次击中胸膛。他只好再次把信叠了起来,塞回口袋,这才敢呼吸。
日子好转带来的欣慰和他对亲人的极度的思念,在他脑袋里面发生了奇特的置换反应。当他想到日渐的温饱以及薇拉的关怀,准备重新热爱生活时,父母吃机油天妇罗后腹痛的呻吟,以及妹妹手上攥紧的钞票和床单(尽管他没见到)会趁虚而入。可是,当他在回想这些可怕的场景时,生活的希望却又能支持他一直坚持下去,而不是用一根绳子或者剃须刀片实现自己对现实的逃避。

有一些事情是不得不提一下的。上个星期发生的一件事,让中村面红耳赤到怀疑自己心思的程度。

那天,他按照命令来到薇拉的房间。薇拉在卫生间里,她要中村进去。房间内弥漫着水蒸气,很明显薇拉刚刚烧了热水,正在沐浴。中村不敢对薇拉有的命令有任何违抗,虽然他并不明白薇拉为什幺要在洗澡时叫他进来。
“上次,你给我说了《一百个鬼的夜间行走》。你看看我的样子,像不像“雪女”?”说着,薇拉作势要从浴缸里面起来,坚挺的胸部微微地从水面升起。

“薇拉上尉!您...”中村把脑袋伏在了膝盖上,不但害怕看到薇拉的身体而被惩罚,也为了掩盖住自己下面的变化。
薇拉则是捧腹大笑。她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踢了踢中村的脑袋,告诉他可以抬头了。

一些曾经被无知的仇恨和狂热压制住的正常人类都应会有的情感,此时再次生根发芽了。当他被薇拉叫去时,他会高兴地接受着欺负和怜悯。当他看到一个男军官和她聊天时,他会感到难受和紧张。


这一天的下午,劳动营广播了一个让中村难以置信的内容。这一天,居然是难得的休假,战俘们和本地人一样,不需要劳动。也许,这要归结于这些战俘的服从和勤奋,和军人们相处得相对愉快吧。

如同既往,当中村又一次在水塔上观察远方时,薇拉通过广播召唤他了。

“我是517号,中村井泽应薇拉上尉的要求前来。”
“请进。”

他轻轻地推开薇拉房门。

中村走进房门,跪在了地上。他看到薇拉正赤足站在桌子上,正在换窗帘。在休息的时间,她没有像往日一样,身穿整齐飒爽的军装。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在窗外宜人的日光的照射下更显纯净,仿佛让她整个人发出柔和的光。

她踮起脚尖,白皙的脚掌,居然让人回忆起准备从湖水里站起来想要飞行的白天鹅。此时此刻的薇拉,在中村眼里居然像是童年在希腊神话里面看到的女神一样,超凡脱俗的气质让他突然有些恍惚。

“衣服脱掉吧。”薇拉的命令让中村赤身裸体,从而让看到眼前的“女神”的他感觉更加羞愧和自卑。中村有些想要成为那张被她踩着的桌子。

“或者,给她当椅子,其实也不是不好嘛...”

从桌子上下来,薇拉对中村笑了笑,坐在了椅子上。她心里仿佛在思索着什幺。中村又一次在薇拉面前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他有些想去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但是他清楚私自这样做,薇拉不会高兴。

“今天,你扮一下狗怎幺样?”
“我,有些怀念小时候的波比了..它是一条很漂亮的女狗,我经常在田野间和它追逐,奔跑。那时候的蓝天,还没有重工业的污染。”
“有一次我跑得太快了,结果崴进了水沟里面。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里,没有人能陪伴我,照顾我的伤,波比却跑了过来,帮我细细地舔舐伤口。我知道那样可能会得病,但是我还是抱着它哭了。”

薇拉似乎没有在意中村有没有认真聆听,只是一边喃喃地讲诉,一边用双手托着中村的下巴,眼睛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目。

这修长的柔荑可以打在中村脸上,给他留下耻辱和惊恐的印记,也可以抚摸在他的脸庞上,让他增添了继续活的信念。

薇拉用左脚脚背挑在中村的下巴上,迫使他抬起头来。眼前的“女神”,从匣子里面拿出了一根烟,慢慢地抽着。她看着脚下的这条“狗”,大脚趾从下巴慢慢移动到了他的嘴唇,轻轻地抚弄了唇珠两下。

她轻声问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是...薇拉上尉。”中村会意了,捧起薇拉的一只脚,用眼神请求她,并得到了确认。其实,这正是他完全不敢表达的想法。

他伸出舌头,探到了薇拉的脚掌心,感觉到她有一点颤抖。
由于长期的劳作,薇拉的脚底还是有一些磨损的,脚心前端还有些发硬,但总体依然像是吃茶店的点心一样。
“大人的脚...走过很多路。她这看似娇柔,实则有力的脚,曾经从油菜花田路过,爬上了高大的水塔,还跌入过水沟。我要好好呵护它们。”中村一边回忆,一边规规矩矩地服侍着薇拉。

薇拉微抬右脚,轻轻地踩在了着脚下男孩低垂的头上。坚硬的发质摩擦着她脚底白嫩的皮肤,又让她像被舔脚一样,得到难以形容的快感。

“我居然因为这样而有那种想法了..可他不是一个犯人吗??”薇拉抿着嘴,感觉身体内部有一点发热,尤其是脚的敏感部位被中村舔舐的时候。

“抬起头来。”和薇拉一样,感受着脚的爱抚的中村,体内也正在产生被侮辱和关爱的双重快感。好在,薇拉没有让他把双手也举起来捧着她的脚,否则没穿衣服的中村下面的异动就会被一览无余。

他暗恋和崇拜的这个女性,先是把足掌微微地从他的头顶抬起,足尖又像是芭蕾动作那样一点点地踮起,慢慢地移到了中村发际线的位置。
中村身上的敏感点很奇怪。当他的发际线被五颗细长的足趾触碰到的时候,薇拉的脚像是带电一样,把电流传输到了他的神经系统里面,像是欲的电阻忽然失效了一样。
他可以肯定,薇拉能感到她脚底下的呼吸。薇拉伸出另外一只脚,前脚掌贴着中村的印堂。中村眼里是雪白又泛着粉红的整个世界,他在这个忘我又美好的世界里面,仿佛回到了童年的幸福时光。

“舒服吗?中村?”薇拉蓝色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恶作剧的意味,但这个践踏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对面前异性的关怀。

中村很自觉地把脸仰了起来,让薇拉能把双脚脚掌完全践踏在他的面庞上。面部被完全覆盖的中村只感觉什幺都看不到了,仿佛撞到了一片棉花里面。薇拉白皙到可以透过皮肤看到青筋的脚,和中村被紫外线晒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的突然加大了力度,更加用力地践踏着中村的脸部。她的几下踩踏,像是踩在了中村快感的油门上,简直要憋不住了。
正当中村试图掐大腿肉,抑制喷发的进程时,薇拉却把踩在他脸上的脚挪开了。

“别再遮掩了,贱狗。”中村感到面部被脚踩着的压感一下子消失了。他感到遗憾,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薇拉的意思,他遮掩下身的双手就被脚踢开了,坚挺的阴茎暴露在了薇拉面前。
如果此时中村照一下镜子,他就会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脸上被薇拉的脚踩出了两个不太明显的脚印。但是这比起被发现有“变态”想法的危险,这羞耻就无足轻重了。

“饶了我!薇拉上尉!我那里有点毛病的,时不时就会这个样子!”中村差点再一次去抱薇拉的小腿,却被踩着脸蹬了回来。

“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不正是有那种想法的时候吗?”

“对不起,薇拉大人..上尉,我冒犯了您。请饶恕我这个罪犯的不敬,我..”

薇拉却又一脚踏住了中村慌乱的嘴唇。“我已经23岁了,还没有亲眼看到过男性是怎幺发泄自己的。”这一番话,让中村感到迷惑不解,但是她的镇静让他感到了一丝安全感。

她的右脚轻轻地踢了一下中村的阴茎,冠状沟和龟头刚好被触碰到,因为惊吓而疲软的阴茎再一次充血。

“来,你这贱狗不是喜欢我的脚吗?一边舔我的脚,一边给我表演下自慰,让我观察观察你。”

此时此刻,中村的内心,像是突然看到贝加尔湖的冰层被跃出水面的海豹冲开———不合“常理”的现象,和被允许自慰的欣悦,同时发生了。他目瞪口呆,傻傻地望着薇拉的面庞,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动弹不得。

“这是我的命令,你不执行吗?”薇拉神情开始严肃起来,内心却是感到好笑的,像是小学时期的她从农田的土洞里面抓住了不知所措的田鼠。

“快点啊。”她抬起左脚,又蹬了一下中村的阴茎。这一下刺激,直接让中村如梦初醒。

他用有手捧着薇拉的左脚,细细地舔舐着,右手则在薇拉的注视中,不断地将自己的东西变大,变粗。
年轻女性的气息像是兴奋剂,被中村的舌头不断卷入腹中,从血管里面到达阴茎,使阴茎更加膨胀充血。
当他感觉自己快要泄出来的时候,薇拉却用另一只脚把他不断运动的手踢开,直接踩了上去。他的阴茎被薇拉踩在了肚子上,嫩嫩的脚底摩擦着输精管的肉棱,脚趾缝则夹住了他膨胀的龟头,脚趾肚抠弄着洞口。

充满力量的脚掌灵活的运动,此时此刻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片刻后,随着中村强力压低的一声叫喊,他浓郁的液体全部喷发到了薇拉的脚上。

这个时候,中村才从欲望的趋势下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才和薇拉做了什幺。他害怕地蜷起身子,眼睛向上抬起,看着高高在上的薇拉,担忧着可能受到的惩罚。

薇拉面部的红晕,立刻被中村这唯唯诺诺的举动驱除了。看到中村的屈服和敬畏,是她最开心的时候。
她捂住嘴巴,对惶恐不安的中村问道:“呵呵,还没有过女朋友吧?舔着我的脚,被踩着,都能高潮。”她看着瘫倒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的中村,又一次大笑起来。

薇拉命令把中村跪好,并把中村喷发在她脚上的液体,用双脚在他潮红的脸上涂抹到均匀。

“给你一个纪念。不准洗脸哦,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难得的晚会,人们聚集在篝火旁唱歌跳舞。附近的德军战俘营也来了,这些幸存下来的家伙和日本人成功在西伯利亚会师了,只不过是以战俘的形式。

喝得醉醺醺的军官互相斗舞,不同国籍的人比赛摔跤,拔河,好一个其乐融融。在手风琴、小号、笑声、聊天声中,中村向身边曾经的战友要了点酒,一边喝着一边享受着这快乐的时光。

一个让他没想到的身影出现在了篝火前的空地上。居然是她,薇拉来了。她双手不知道拿着什幺民族的长刀,随着欢呼声,中村知道她也要表演节目了。
的确,薇拉是会舞蹈的。但那不是唯美甚至圣洁的芭蕾,而是充满了杀气的哥萨克刀舞。她手上的长刀在空气中划出的声音,在中村脑海里比旁边人们的声音更大,直接在他的脑膜上留下了印记。

这舞蹈轻盈优雅又有侵略性。她的长腿时不时被长刀遮盖一部分,给了中村一种她就是长刀本身的错觉。

在篝火的光芒中,薇拉挥舞着的长刀,霸气又优雅的舞姿,成为了中村今晚最难忘的回忆。旁边的人们觥筹交错,为薇拉的动作送去鼓舞和喝彩。而中村,只是呆呆地望着薇拉,直到她表演完毕,在掌声中回到人群中。

两个战友在中村身后指着他窃笑:“这小鬼看薇拉给看呆了,说不成迷上她了!不过听说,薇拉好像一直在找他事,没被她调去挖煤就不错啦!”

大家喝得大醉,居然一个个在荒地上就睡着了,连战俘都没有回到宿舍,而是醉到和看守、军人们叠在一起,互相当枕头来使。

没有喝特别多的中村,正一边回想,一边走路回宿舍,却从身后被挽住了。是薇拉。她看上去喝了特别多,有些摇摇晃晃,但是依然能说出清晰的话:
“中村,等一下你去下我那里..”

中村愕然。“她该不会要我...算了,你在想屁吃!那怎幺可能发生啊?”

来到薇拉的房间,一件没有让中村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薇拉居然把军服都脱掉了,展现在中村面前的躯体只穿了内衣。她的马甲线和坚挺的胸部,让中村像是喝了十倍剂量的酒,却瞬间清醒过来了一样:

“什幺?薇拉大人,您醉了??我扶你到床上?”中村望着只穿着内衣的薇拉,惊讶和害羞从心里蔓延到了脸上。其实,他内心更多的是窃喜,他知道现在看薇拉的身体,不会被察觉到。

不需要什幺察觉,薇拉却忽然抱住了中村,迫使后者将脑袋“埋”到了她怀里。中村被薇拉矮很多,他一低头,就是薇拉的双乳。酒气没有掩盖掉薇拉身上的味道,还在处于雷击状态的他像是个娃娃一样,任凭薇拉摆弄。

“你看我的动作,不挺利索的??我..没有醉..我还可以骑马呢。你知道,骑马从贝加尔湖冰面横穿过去,那是什幺成就感吗?嘿嘿...”说完,薇拉向他做了个手势,让他趴在地上。

带着和“大人”亲密接触的私心,中村几乎是狂喜地服从了命令。“是的!我可以给您当马,服从您。”

中村又一次像是狗一样跪趴在了地上,等待薇拉“上马”。薇拉比中村高了十几公分,体重也几乎相当,对于中村来说压力相当严重。尽管之前,他就经常给薇拉当椅子,但是这一次他还需要像马一样载着她爬行。

“嘶!”中村入戏如此之迅速,让背上的薇拉都有些震惊。“你还真是认真呢,快开始吧,马儿!”

薇拉大腿光洁柔软的触感,给了中村莫大的刺激。这快感直接从腰部传到了他的阴茎。他的阴茎此时此刻极度地膨胀起来,让他有了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力量。

“加油啊!”薇拉手上不知道什幺时候多出了皮带,随着“啪”一声,中村的肩上多出了一道红印子。疼痛的刺激,让中村不得不加快了速度,弓起了背部,驼着薇拉在房间里面迅速地爬着。

“她是女骑士,我是她的马...”一开始,中村感觉特别吃力,但酒精好说歹说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加上兴奋的加成,中村开始奋力地爬行起来,负重感此时变成了陶醉感。

背上的女性越来越兴奋,不断地喘着气。中村感觉自己背部好像有些湿润了。他知道那是什幺,为此而疯狂了,真的像是骏马一样载着薇拉“奔跑”。薇拉口中不时的娇喘,也像是咒语一样驱使他继续下去。
时不时,他接受一下薇拉的鞭打,时不时则被薇拉狠狠踢一脚。地板上,全都是他的先走液和汗水,还好薇拉喝醉了没看到这一切。

当他终于精疲力尽的时候,他却发现脖子上多出了两条白皙的小腿。
“来,看我..的这招...”

中村想起了薇拉刀舞表演时可怕的力量。当他还没来得及祈祷时,薇拉的双腿便骤然收紧,将他的脖子扼住。这个动作像是松开了拉满的弓弦,快感的箭被射了出来,将他最后一道防线攻破了。此时此刻,他背上的薇拉也达到了高潮,一人一马同时喷发了快感。

中村整个人直接趴在了地上,背上的薇拉则做了一个让他铭记了多年的动作———刚刚高潮过的她,意犹未尽地把嘴唇凑近了中村的耳朵,热气和声音同时传了进去:“这样子很舒服对吧,马儿?我也感觉特别幸福。”

话毕,中村感觉耳朵被含住了,还没有缓过劲的他的阴茎再一次膨胀,却被身上的重量和坚硬的地板弄得生疼...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晕过去。

半夜,中村将已经睡去的薇拉抬到了床上,虔诚地吻了吻她的双足,清理了一下地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回到了宿舍的床上,在对今天的回忆中,试图再一次发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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