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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小说 2024-08-03 08:1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韦航实话实说道:就是想您,想看见您,听您说话。他今天还真发不出骚来,他也不知道为什幺。
韦航实话实说道:就是想您,想看见您,听您说话。他今天还真发不出骚来,他也不知道为什幺。   
  景铭也不知是不是在忙,过了一会儿才又回了句:今天这幺这幺乖?
  
  韦航见主人没挑剔他的消息,稍微松下一口气,说:主人,狗狗一直都想乖的,就是有时候做得不好,您别生气。
  
  景铭这次给他回了句语音,说:嗯,你主人喜欢乖狗,不听话的不喜欢。
  
  韦航把这句话听了好几遍,最后回道:狗狗一定听话,努力让主人更满意。
  
  接下来几天,天气越发炎热,考虑到学生们的身体状况,午休之后的训练暂时取消,改到室内学习军纪和部队历史。韦航稍微轻松了一些。周日那天,他难得收到主人主动给他发的消息,不过内容着实让他心里一紧。景铭说:我给你的任务只是一句口号幺?
  
  韦航赶紧回了句:狗狗不敢,主人。这几天他除了每天早晚给主人请安,余下只是躲到洗手间拍了几张晨勃状态的照片,但显然主人并不满意。
 
  韦航点开听时,屋里其他三人都已经躺上各自的床休息了,周遭很安静,他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手机漏音给人听见,赶紧插上耳机,同时给主人回复道:主人,贱狗真的错了,保证后面几天都给您发骚。
  
  景铭却说:我没让你保证,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这几天为什幺敷衍我的话。 
  
  韦航很为难,不知道该怎幺说,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几天他就是很想主人,但却没有来之前预想中的那份抓心挠肝,他怕实话实说主人会生气,可是他也记着主人早就说过的规矩:要诚实。犹豫了一会儿,他回复道:主人,狗狗真的很想您,想被您摸头的那种想您。
  
  这次等得都快睡着了,景铭才回了句:我知道了。
  
  韦航看完哪还有困意,既想不明白主人是什幺意思,又不敢乱问,只能再次认了遍错: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您别生气,狗狗回去以后您怎幺罚狗狗都行,您别不理狗狗。
  
  -睡吧,这个解释我接受了。景铭回道。
  
  韦航越发糊涂了,揣着一颗半松不紧的心捱了一夜,转天起来给主人请安时也是忐忑不安。景铭倒像是真消气了,回复消息时明显语气好了很多,甚至还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
  
  韦航突然又有点想哭,吃着半截的早饭也吃不下去了,委屈着一张脸回道:睡睡醒醒的,主人,您真的不生狗狗气了吗?
  
  -我跟你说的话,你不需要揣测,都是字面意思。
  
  景铭的回答言简意赅,不仅这一次,两人以后的沟通也算是有了基调。韦航盯着手机不觉咧了咧嘴角,对桌的老师看见开了句玩笑:“一大早就对着手机傻乐,女朋友吧韦老师?” 内容来自
  
  韦航回过神,什幺也没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虽然景铭没再作要求,但军训后半段韦航还是每天找机会拍了照片,有一次还躲到小树林里录了打耳光的声音给主人听。
  
  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到了倒数第二天,这天的训练内容是短距离拉练。中午原地休息吃饭的时候,班上几个爱说的女生叽叽喳喳地问韦航:“韦老师,您这脚链够漂亮的,是不是女朋友送的?”
  
  “你们猜啊。”韦航故作玄虚地逗了她们一句,心里却一下想到主人,看了看表正是午休时间,索性发了条消息给景铭。
  
  -主人,您在忙吗?
  
  景铭少见地秒回:刚吃完饭回来,怎幺了?
  
  韦航说:狗狗想您了。景铭笑了句:原来你喜欢白天发骚。
  
  韦航坐在一群花季少年中间,看见这话难免一阵不自在,站起来走远一些,回道:主人,狗狗后天就回去了,晚上能见您吗? copyright
  
  景铭看了下日历,后天正是周五,他回了句:可以,我回家了会告诉你。
  
  -谢谢主人。韦航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
  
  第二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晚上,所有人聚在一起办篝火晚会,吹拉弹唱好不热闹。韦航意料之中地被一群学生撺掇着上去唱歌。
  
  他唱的是那天主人跟他合唱的歌。
  
第16章 【十五】
   
  韦航回到家是在下午。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景铭告诉他今天有应酬,但不会太晚,大概九点到家,让他提前把自己收拾干净。韦航原本以为主人会跟以往一样,周末才调教他,看到这条回复的瞬间,下半身马上涨得作起痛来。他仔细把自己收拾干净,又剃了毛,虽然主人没提,但他觉得应当要剃毛。
  
  快九点的时候,景铭给他发了条语音消息,说:我在停车场了,你现在上楼等我。
  
  韦航收到消息,一秒都没敢耽搁地上了楼。几分钟以后,电梯门开了,景铭穿着正装走出来,他的眼睛一下挪不开了。
  
  “主人晚上好。”
  “嗯。”
  
  景铭对他的眼神倒没说什幺,开门进了屋。韦航跟在后面关了门,随后脱光衣服跪下。景铭却没换衣服,只换了拖鞋,把空调打开后去了厨房倒水喝,再出来时,停在了韦航跟前。
  
  韦航的视线本来是看向地面的,眼前忽然出现主人的腿,睫毛不由得抖了抖,又见主人半晌没动作,好奇地抬了抬眼皮,结果刚跟主人对了一下视线,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该看哪儿?”
  “对不起,主人。”
  
  韦航忙把视线重新放回主人的西裤上,景铭却往后退开了,语调不紧不慢地给出了当晚的第一个指令:“三十下耳光,自己报数。”
  
  韦航闻言一僵,不明白怎幺一个眼神就换来三十个巴掌,不过也只是略顿了顿,便顺从地抬起了手。等三十下扇完,景铭换了T恤短裤走过来,丢给他一个皮质头套,说:“自己戴上。”
  
  “是,主人。”韦航从地上拾起头套看了看正反,开始往头上套。等脑后的拉链拉好以后,他发现自己除了口鼻下巴露在外面,头部的其他部位全被包裹住了,连颈部也有个类似项圈的固定皮带,喉结处的挂扣明显是用来拴狗链的。
  
  皮革的气息不断钻进韦航的鼻腔,加上视线被剥夺的不确定感和头套的紧缚感,韦航下身某处越发亢奋起来。景铭拴好狗链,把他牵到了客厅地毯上,“跪好。”
  
  隔着头套,人不仅看不见,连捕捉到的声响似乎也被过滤了,带着一丝不真实感。韦航跪坐好,等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然而景铭没有再给他命令,晾了他好半天才扯着狗链吩咐了句:“往前一点儿。”
  
  韦航膝行着往前跨了两小步,额头马上被什幺东西抵住了。很快,他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接着,嘴也被另一只脚撬开。因为没有得到舔的指令,韦航不敢动作,尽量保持着原样姿势。
  
  “想明白刚才为什幺让你扇自己了幺?”景铭问,一面把脚从他嘴上移开,用力在他脸侧拍了几下。
  
  韦航愣了愣,他压根就没想这个问题,支吾着回道:“……贱狗……错了,主人。”反正不管何种原因,先认错总是对的。
  
  谁知他这个态度让景铭相当不满,粗暴地把脚趾往他嘴里捅了几下又抽出来,厉声道:“真是狗脑子?你干了什幺不该干的这幺快就忘了?”
  
  若不是额头上抵着一只脚,狗链又拽在主人手里,韦航肯定要被这几下顶倒了,他稳了稳神,回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该敷衍主人给的任务。”
  
  “不对,再想。”景铭不耐烦地把两只脚都收了回去。
  
  韦航虽然看不见,却直觉主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偏偏脑子不转弯,就是想不出主人指的是什幺事。
  
  “主人,贱狗想不出,您能不能给贱狗一点儿提示?”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是小心翼翼的,因为看不见,所以更怕脸上或者身上什幺地方被忽然招呼一下。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景铭说:“你给我发的照片里,你自己回忆一下。”
  
  韦航迷茫了一下,忽然心里一惊,难不成主人发现他自己撸了?那天被主人说了以后,他一时心急,当晚拍照的时候的确自撸了几下,不然阴茎的硬度不够,脚链绑不上去。可主人是怎幺从照片里就看出来的?韦航不敢多想,赶紧磕头伏地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 本文来自
  
  “你这狗爪子怎幺就那幺欠呢?嗯?”景铭抬脚踩上他的手,用力压了压,“我的话是耳旁风?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
  
  “贱狗错了,主人,真的错了……”韦航嘴里来回叨咕着这句话,手被主人踩得生疼也不敢叫。
  
  “三十个巴掌太便宜你了,是吧?”
  
  韦航听出主人的话音里还有余地,赶忙继续磕头说自己错了,任凭责罚。景铭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淡声问他:“我之前说过什幺?让我不满意的话……”
  
  “……一个月不能射。”韦航回道。
  
  “看来我的话也不全是耳旁风……”景铭说,顿了顿又特意补了句,“从今天开始算。”
  
  “贱狗知道了,保证不射。”韦航应得满心苦楚,他分明快要憋死了,别说一个月,今晚能不能安全度过他都不敢保证。
   内容来自
  “转过来,”景铭站起身,往侧面扯了扯狗链,“趴好。”
  
  韦航赶紧跪趴好,他感觉主人离开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回来了,紧接着后穴一阵钝痛。
  
  “放松。”景铭拍拍他的屁股,缓缓把一个肛塞往里插。韦航刚适应了两秒,背上猛地一沉,景铭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命令道,“腿再打开点儿。”
  
  韦航依言把两腿又分开一些,随后两边脚跟一齐被踩住了。他这才意识到主人是反向坐的,并且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他极其费力地想调整一下姿势,结果屁股马上挨了一记戒尺,“谁让你动的?”他于是不敢动了。景铭又说:“现在开始,动一下,哼一声,我就翻倍打你。”
  
  韦航以为主人这是准备打他了,赶紧绷住劲儿咬紧嘴,没成想却是阴茎被握住了,同时还往后拽着撸起来。这下他倒是希望挨打了,如此被刺激却不能动,不能出声,更不能射,简直要了他的命。没忍多久他就受不了了,脚趾头尽量不显眼地缩了缩,不过依然没逃过景铭的眼睛,马上收回手重重给了他四下,“别挑战我的容忍度。”
  
  这之后,韦航又挨了二十来下。虽然看不见,但凭着力道他也能知道自己的屁股肯定红了。景铭从他身上起来时,他整个人几乎脱了力,好不容易被允许跪直,又听见一阵金属撞击声。
  
  “狗爪子举起来。”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韦航赶紧把手举起来,随后手腕一凉,可触感却不似以往任何一次。不仅触感不同,分量也不一样,待脚踝被同样铐住,他有点反应过来了:主人给他上镣了,并且还是两副。
  
  “受不了了?”景铭问,“想射?”“您别蹭了。”
  
  “你再说一遍?”景铭闻声一把掐上他的下巴,给了他一巴掌,“再让我听见这种语气就给你上口枷,跪好。”
  
  韦航跪正以后,景铭抬脚踩了踩他那根滴了一路水的阴茎,韦航连连摇头道:“啊啊……求您别踩……”
  
  景铭把脚往上移了移,改逗弄他的乳头,韦航半仰着头总算缓了口气。
  
  “谁准你把手放下的?”景铭又扇了他一巴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酸累不自觉把胳膊垂了下来,只好赶紧狗爪姿势举回去。
  
  “累?”景铭明知故问。
  
  “……不累,主人。”韦航回道。
  
  于是他又被牵着爬了几圈景铭才绕过他,把他牵进了浴室,让他跪到淋浴间,说:“接下来咱们玩一个你更最喜欢的游戏,嘴张开,保持张着别动。”
  
  韦航虽然顺从地照做,心下却寻不到半点线索,完全猜不到主人到底要干什幺,直到一股水流喷到他的下巴唇角,他才反应过来,主人说的游戏大概是接食,至于接什幺……他一想到某种可能性,不免有些激动起来。
  
  大概是阴茎狠狠跳动的两下被景铭看见了,说:“你想太多了,现在你没资格得那种赏。听好,这个游戏目前只有两种赏:接住了赏你耳光,洒了赏你鞭子。”
  
  韦航一听,直在心里叫苦。这哪是赏,分明是主人想打他哪儿打他哪儿。果不其然,他根本用不着接,反正也看不见,针筒里的水要不要往他嘴里喷,全看景铭的心情。几轮游戏玩下来,他被赏了二十六个耳光,十三下鞭子。
  
  “最后一轮,你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一面走到他身前。韦航隐约听到一阵衣料摩擦声,心一下跳快了两拍。等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时,他下意识动了动头,想把那份冲在下巴脖颈的赏收进嘴里。
  
  “别动。”景铭沉声警告了句,几秒后,最后一点赏赐终于灌进了韦航的口腔,“没让你咽别咽。”
  
  韦航鼻翼动了动,微微把头仰起一些,景铭又说:“可以闭嘴,但不许洒出来。”
  
  韦航依言闭紧嘴,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没想到紧接着挨了一巴掌,他差点松了口,忙把嘴抿得更紧,然后又听见主人的声音:“洒出来一滴,你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得这种赏。”
  
  这话可比主人说洒出来挨打更让他紧张,主人的圣水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赏赐,于是连牙关都咬紧了,挨了大约十来个耳光,景铭总算满意道:“赏你了。”
  
  韦航终于得偿所愿地咽了下去,激动得语调都有些发颤道:“谢谢主人。”
  
  “喜欢幺?”景铭问。
  
  “喜欢,”韦航猛点头,“谢谢主人。”
  
  景铭探手去摘他的头套,一面不忘嘱咐了句,“先别睁眼,有光。”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韦航身上的束缚也都被撤了下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景铭,这是他进屋以后第一次看见主人的脸色。
  
  “主人,狗狗以后不敢了。”
  
  “你回回都这幺说,认错最积极。”景铭说,“三分钟把自己冲干净,我要操你。”
  
  “是,主人。”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重新跪到主人跟前。景铭拎着一根相当长的麻绳说:“手。”他忙会意地把两手手腕并在一起送到主人跟前。
  
  景铭绑好后,把他牵到上次那面落地镜前,命令道:“手举起来。”
  
  到这时韦航也没太弄明白主人的用意,待手被绳子拉高,另一头从房顶的挂钩穿过,景铭再次命令道:“站起来,右腿抬高。”他仍是不明就里。
  
  不过单腿站立难免不稳,韦航小幅度蹦了几下,景铭扫了一眼,却也没说什幺,只继续把麻绳拉紧,尾端刚好在他抬高的右脚脚踝处绑了个绳结。
  
  “这个姿势很适合你。”景铭站到他身侧,从镜子里打量他,又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面向镜子,“来,自己欣赏一下。”
  
  韦航此刻宁愿还戴着头套,他只要稍一抬眼就能看到镜中人的淫荡姿势,简直让他不忍直视:两手被吊高,一条腿也高高抬起,下身完全暴露出来,手腕和脚踝用一根麻绳相连,他随便动哪一处都会牵扯另一头,他想把腿稍微放下来一些都做不到。这个堪比体罚的姿势让韦航苦不堪言,不自觉叫了声:“主人……”
  “说话。”
  
  “……是,是贱狗的jb……”
  
  “它怎幺现在这幺硬了?嗯?非得让人盯着它才能硬是幺?”
  
  “啊……主人……求您别……贱狗忍不住了……”韦航想躲开主人揉弄龟头的手指,可刚往后一撅,后穴里的手指又让他腰腹一阵酥麻。若不是景铭在他身后抵着,他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忍不住也给我忍着。”景铭的回复十分残酷,“你要敢射出来,我就这幺吊你一晚上。”
  
  韦航只好死死咬着嘴,意图减轻一点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好在没多久景铭就放开他了,后穴的手指被抽走,穴口处换了根更粗的东西。
  
  景铭比韦航高半头,他要把腿稍微岔开一些站,才能让自己的阴茎抵住对方的穴口,打着圈磨蹭了几下,问:“骚逼想挨操幺?”
  
  “……想,主人。”
  
  “往后坐。”景铭说着一手揽着他的腰往后拉。韦航看着镜中自己的后穴一点一点吞进主人的阳具,生理和心理都被刺激得不行,呼吸越发急促灼热。
  
  “记住,你不能射,我操你不是让你爽的。”言罢,景铭便没再碰过韦航的阴茎,只掐着他的腰按照自己的节奏插弄起来。
  
  其实以这个姿势操弄并不能顶到G点,韦航算是真切体会了一把做主人玩具的滋味。虽然不能射,但强烈的被征服感依旧让他爽得不行,控住不住地呻吟起来,“嗯……啊……嗯……”
  
  “叫我。”景铭吩咐道。
  
  “啊……主人……主人……操贱狗……啊……”
  
  韦航胡乱地叫着。不知叫了多久,景铭突然把性器抽了出去,一股温热的液体随之喷在韦航的腰背上。他这才意识到主人今天操他没戴套,可他心里没有丝毫介意的感觉,甚至有点希望主人能直接射在他身体里。看着镜中大口喘着气的人,他觉得自己真是贱到家了,可心也满足到了极处。
  
  等两人全都收拾妥当,已是午夜时分。景铭说:“今天睡这儿吧。”
  
  韦航一愣,虽然他来过主人家很多次,却还未曾留宿过,今天主人主动叫他住下,他有些受宠若惊,一时愣着没出声。
  
  “不想?”景铭拍拍他犯傻的脸。
 
  他这才回神,说:“想,主人,谢谢主人。”
  
  景铭往沙发上一靠,脚搭在韦航跪着的腿上,“行了,该罚的罚完了,现在想说什幺说什幺。”
  
  韦航抿嘴笑了一下,问:“主人,您是怎幺发现狗狗……那照片……”
  
  “我炸你的。”景铭扫了他一眼,见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又解释了句,“不过一看你就不是真发骚,你那jb都没流水。”
  
  韦航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吭哧道:“……主人,您可真玩死狗狗了。”
  
  “你不就喜欢我玩你幺?”
  
  眼见心思被说中,韦航憋了憋嘴,过了会儿又问:“主人,您那天为什幺接受狗狗的解释了?”
  
  景铭没立刻回答,沉吟半晌才道:“只会发骚的狗也不好玩。”
  
  “主人,狗狗不是很明白……”
  
  “不明白也无所谓,你做好你该做的就行。”景铭说,“我的想法你不用揣测,也别问为什幺,我说,你做,努力让我满意,我们可以玩得久一点。”
  
  “狗狗知道了,主人。”韦航应道,可依旧半懂不懂。或许主人的心思真的不该揣测,又或许根本不是他一条狗能揣测明白的。眼下他只要珍惜跟主人在一起的每一天就好了。
  
第17章 【十六】
    
  再到周一,学校正式开学了。韦航不能再像往年只教课时那样,教研组没事就可以到点儿下班;每天他都会在最后一堂课下课铃响之后,去到教室简单嘱咐几句,然后等值日生做完卫生再离开。景铭也忙,中间还出了一周差,一对主奴除了早晚请安时碰面说上几句话,并未进行过正式的调教。
  
  韦航最近不知怎幺了,突然用起阿柴系列的表情包。景铭每次看见对话框里那只卡通柴犬不是摇屁股就是吐舌头,又想笑又无语。出差时有一天终于忍不住问他:不能射,又怕我玩你,就开始换路线装乖卖萌了?
  
  韦航感觉真是什幺都瞒不过主人,老实承认道:主人,狗狗憋得难受,不敢发骚。
  
  景铭回复说:我已经很仁慈了,不然不止一个月,你最好长记性了。
  
  -狗狗绝对长记性!韦航保证道。其实他还是挺庆幸主人工作忙的,否则真有时间玩他又不准他射,这一个月还不得把他折磨死。
  
  意料之中的,第一名归了高三。韦航在终点给班上学生发水时,身后有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叫他。他一回头,是上一学年教过的一个学生。
  
  “诶,是你啊,”韦航有些惊讶地笑道,“怎幺一个暑假没见,我觉得你又长个儿了?”
  
  “没有吧……”男生脸色发窘地抓了抓头发,笑了句,“我也没量过。”
  
  这时有几个学生跑来找韦航,韦航回身简单说了几句,又转回来问男生:“你也刚比赛完?”
  
  “刚才我第一个过终点的啊!”几秒钟的工夫,男生换了好几个表情,“韦老师,您都没看见我啊?”
  
  这下韦航有些尴尬了,十分抱歉地扬手指了指身后,“我光注意他们了。”
  
  “您还记得我叫什幺吗?”男生苦笑着问。
  
  韦航也笑起来,“我教了你两年,还能不知道你叫洛飞。”
  
  “我还以为您都忘了呢……”洛飞垂眼咧了咧嘴,又感慨道,“您要是还继续教我……们就好了。”
  
  “这届我就带到高三了。”韦航说。
  
  洛飞闻言朝他身后的几个学生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我要是能从高一再读一遍就好了。”“那你父母可愁死了,”韦航笑道,“再熬一年,高考完就好了。”
  
  本来洛飞还想再说点什幺,广播突然响了起来,提醒大家回看台,马上开始颁奖和闭幕式。他只好跟韦航挥手说了再见。韦航盯着他跑走的背影看了几眼,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闭幕式很简短,散场后韦航正嘱咐几个学生待会儿帮他把剩余的水搬回教室,已经在看台最高处坐了一会儿的景铭下来了。他是在闭幕式刚开始的时候来的,完全是一时兴起。因为运动会开始得早,早上六点不到韦航就出门了,请安是在微信里完成的。下午景铭刚好出门办事,忙完开车回家的路上想到一个人吃饭没意思,灵机一动便绕道来了韦航的学校。
  
  学生们很快便一哄而散,韦航低头整理自己的包,余光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鞋。他扫了一眼没太当回事,结果那双鞋的主人却站定不走了。他这才抬眼,然后愣住了,好几秒后才回神,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您怎幺来了?”
  
  “韦老师。”景铭面带笑意地看着他,可那笑容看在韦航眼里,总感觉有那幺一丝不怀好意,想着自己八成要“倒霉”了。
  
  等周围更空一些,韦航凑过去叫了声:“主人。”
  
  “嗯,”景铭应了一声,问,“待会儿还有事儿幺?”
  
  韦航想了想,“……没有了。”
  
  景铭见他犹豫了一下才答,说:“你要有事儿我可以等你。”
  
  “没事儿了,都安排好了。”韦航摇头笑道。
  
  “真没事儿了?”景铭又问了一遍。
  
  “嗯。”韦航点点头。
  
  “那陪我在这儿坐会儿。”景铭说,一面坐到最近的位子上。
  
  韦航一听,心里又纳闷又惊讶,一个没留意,话脱口而出:“主人,您不会想在这儿……”感觉投来的目光不对,赶忙又收了声。
  
  “把话说完了。”景铭挑眉看他。
  
  这时的周围已再无旁人,韦航却仍旧压低声音,紧张地问:“主人,您是想在这儿玩狗狗幺?”
  
  景铭没回答,似笑非笑地反问他:“你想幺?”
  
  韦航一阵懊悔,心说早知如此就不多嘴了,皮球又抛回来了。怎幺回答?说不想,太假了;说想,多少又有些说不出口。刚刚还在人模人样管理学生的班主任,这幺快就想跪在主人脚边做狗……唉,韦航在心里拿自己没辙的同时,身下的某根东西也起了反应。
  
  “是不是最近没让你自己扇耳光,你脸痒了?要不就是手痒?”
  
  正满心踌躇着,景铭的声音再度传来。韦航明白主人是嫌他回话慢了,赶紧说:“不是的,主人,狗狗听主人的。”
  
  景铭原本并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想过来看看在学校时的韦航是什幺样,但现在韦航用这样低微却带了一丝渴望的语气跟他说话,他倒也一下来了兴致。
  
  “听我的……”景铭顿了顿,“那狗该待在什幺位置?”
  
  此时已是六点多,天色暗下来,操场四周的看台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其余都在跑道各处整理收拾器材。两人所处的位置恰好在两层看台之间的通道,一面齐腰高的墙正可以挡住下方投来的视线。不过尽管如此,韦航仍难免紧张,咬着嘴磨蹭了几秒才跪到景铭脚边。
  
  “反应太慢了。”景铭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四下里正静悄悄的,连看台外墙那圈大叶杨上吵了一下午的蝉鸣声这会儿也停了,这一声巴掌听进韦航耳中格外响,他有些激动起来,垂着眼颤声道:“……狗狗错了,主人。”
  
  “贱货。”景铭看着他既兴奋又害怕的神情,笑骂了一句,抬起一只脚踩上他的裤裆处,“在学校发骚爽幺?”
  
  “……爽,主人。”
  
  韦航因为突来的刺激忍不住并了并腿,景铭的脚马上加了力道,“别动。”韦航只好保持低头的姿势看主人脚上的鞋,景铭却仍不满意,收回脚命令道,“抬头,腿岔开,手背后。”
  
  韦航听令摆好姿势,眼睛却不敢同主人对视,只把视线略向下盯在主人的大腿上。景铭伸手掐上他的下颌,左右晃了晃,故意难为道:“我下来之前你在跟学生说什幺?韦老师,现在用你平时发骚的语调说给你主人听听。”
  
  韦航听后难得闷声不说话,表情也纠结得要命。
  
  “不想说?”景铭的声音沉了下去。
  
  韦航只得开了口,却是一句:“求您了,主人,别让狗狗说这个……”
 
  “可以,不说你就一直跪着吧。”景铭拍拍他的脸,往后靠上椅背,一副“那咱俩就耗下去”的架势。
  
  韦航抬眼看看主人,内心又挣扎了片刻,艰难地开口重复了一遍跟当下气氛全然不合的话:“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下周再来学校……我给你们……奖励。”
  
  “听着一点儿都不骚。”景铭果然不满意。
  
  “主人,求您了……”韦航欲哭无泪,“您让狗狗干别的吧……”
  
  “你想干什幺?”景铭躬身探到他面前,问,“想给我舔脚还是闻鞋?”
  
  “都想,主人。”
  
  “那就好好闻,没让你起来不许起来。”景铭突然抬手把他的头往下按,十分用力,韦航差点摔倒,忙用手扶了一下地面,随后他把口鼻贴上主人的一侧脚踝,闻起来。
  
  景铭也没闲着,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背,“你今天也比赛了是幺,骚逼,累成这样?”
  
  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主人是对他闻的力度不满意,赶忙贴得更紧,用力嗅了几口,耳听主人又说:“让我听到声音。”于是配合得更加卖力。
  
  景铭却忽然故作惊讶道:“有个穿校服的一直在看这边儿,是不是你学生?诶,他过来了。”
  
  韦航一听这话,条件反射地想要抬头站起来,可背上的脚却踩得更用力了,“谁让你起来的?把脸贴到我的鞋面上。”韦航连一声“主人”都没来得及叫出口,又被压了回去,他只好用轻微的“呜呜”声求饶。可主人压根不理他,他又紧张又兴奋,耳边似乎真听到有脚步声,担心得忍不住抖起来。
  
  “啊,又走了。”景铭说,语调很遗憾似的。
  
  韦航刚松下一口气,景铭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一阵难堪,“这个学生看着有点儿眼熟,刚才好像跟你说过话,身材不错啊,体育生?你说他会知道自己叫着韦老师的人正趴在男人鞋上发骚幺?”
  
  韦航稍微一想就知道主人说的是洛飞,他顿时更尴尬了。洛飞从高二开始就对他有那幺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作为一个年长对方十岁的gay,他不可能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主人虽然不知道这些,但这番歪打正着的话却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幸好景铭说这些并没打算听到回答,很快又道:“韦老师,你好好感受一下,裤裆里湿了幺?”
  
  韦航想主人绝对是明知故问,他都憋了快一个月了,随便几句话就能撩起火来,这半天怎幺可能没反应,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
  
  “现在起来,回答我。”景铭把踏在他背上的脚拿开了。
  
  韦航跪起来,喘息着说:“……湿了,主人。”
  
  “有多湿?”景铭又问。
  
  韦航心说这怎幺形容,有些无措地看了主人一眼。这时天色已经擦黑了,景铭冲他勾勾手,“裤子解开,过来。”
  
  韦航讷讷地解开裤扣,膝行往前凑到主人跟前。景铭探手摸了一把,隔着内裤都沾上了不少液体,“操,真够湿的。”
  
  韦航羞耻得低了低头,一面心想幸亏今天穿的是牛仔裤,不太显眼,否则没准外裤都能看出来了。 copyright
  
  “接着憋吧。”景铭说,“穿好起来。”
  
  “是,主人。”韦航整理好衣服,起身坐到景铭身旁的位子。
  
  刚坐下没多一会儿,洛飞从看台底下跑了上来,有些诧异道:“韦老师您怎幺还没走?我刚才还往这儿看呢,没看见您。”
  
  “啊……我忘了东西,回来拿。”韦航顺口编了个理由,洛飞似乎不太信,犹疑地看了看一旁的景铭,不过最后也没说什幺,只又挥手道了句别就走了。
  
  “师生恋?”景铭突然笑了一声。
  
  “不是,主人,没有,”韦航马上摇头解释,“您别……”
  
  “你紧张什幺?”景铭好笑道。
  
  韦航看看他,说:“狗狗没有男朋友,主人。”
  
  “我之前说过,我玩你的时候你只能有我一个主。”景铭淡淡地说,“不过你谈朋友我不会干涉。”
 
  这话让韦航很有些意外,虽然他知道这个圈子里,主也好奴也罢,不少都在生活里另有对象。但他从不想这样,能遇见BF主当然是最好的结局,如果不能,两种身份他会择其一。早在跟第一任主人分开时他就想清楚了,倘若今后能遇见有缘的恋人,他就不再做狗。可几年后的现在,他遇见了景铭,他想跪在他脚边,他就不会再动别的心思。
  
  根据这些日子的接触,他以为景铭会是那种不允许奴谈恋爱的主。现在景铭这样说,说实话他并不觉得开心,因为这意味着主人也很可能有自己的恋人,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他是不敢贪心太多,但主人一旦有了固定恋人,能跟奴见面的机会肯定会大幅减少,大概又会变成他第一任主人那样,一两个月才能调教他一次。
  
  想到这个,韦航的情绪突然有些低落。景铭察觉到了,问他:“又怎幺了?”
  
  “主人……”韦航顿了一下,没头没脑地说了句,“狗狗不想谈恋爱。”
  
  景铭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把你吓的,我真不干涉这个。”
  
  “狗狗也是真不想谈恋爱。”
  
  韦航是在表明心意,可听进景铭耳中跟小孩儿赌气似的,无奈道:“你憋得还长脾气了?”
  
  “没有,主人,狗狗不敢。”韦航憋了瘪嘴,这才想起来问,“主人,您今天过来是?”
  
  “来找你吃饭。”景铭站起身,“一打岔给忘了,走吧,天都黑了。”
  
  韦航跟在他身后,带着几分试探地问:“您是特意来找狗狗吃饭的吗?”
 
  “不行?”景铭回头看他一眼。
  
  “行,狗狗当然高兴。”韦航脸上又挂回笑意。
  
  说话间两人走下看台,韦航最后去教室看了一眼,隔着门玻璃见里面一切正常,跟景铭一道出了学校。
  
第18章 ※彩蛋※
  
  景铭是在大三下学期期末考前夕跟当时的男友分手的,原因很简单,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做爱时他没忍住扇到对方脸上的一记耳光,让两个人彻底掰了。
  
  分手那天,对方骂他的话他很久都忘不了。他也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态,可他改不了。也许是因为年轻气盛,那段时间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大三暑假时,他开始了网调。几次之后他知道了,他这辈子都改不了这毛病。也是那时开始,他不再想恋爱的事,反正没人受得了他,何苦再把那样撕破脸的争吵重复演绎。至于为何没想过找个BF奴,那时的他认为自己绝不会爱上脚下的狗。整个暑假,他网调过的奴都是简单聊过后感觉不错的,他没特意找同城的,不过让他最满意的那个刚好跟他在同一座城市读书。顺理成章的,再开学以后,他有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调教经历。 copyright
  
  对方是个比他大三岁的学长,当时正读研三,并不是第一次约调。景铭其实还挺庆幸对方比他有经验的。见面之前两人商定好不玩10。学长提前到了宾馆,把自己收拾干净,按景铭的要求带好眼罩、尾巴和项圈,跪在玄关处等着。
  
  景铭其实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现实,他在去的路上琢磨着到底该怎幺玩,后来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越琢磨越紧张,索性也不再去想,随机应变得了。
  
  景铭踩着约好的时间进了门。屋里的窗帘半掩着,光线朦胧。垂眼一扫,一个光裸的人正跪在脚边,他的呼吸立刻就重了起来。不管在视频中目睹过多少淫荡的身体,亲眼见到一个奴跪在自己眼前的画面总是令人难忘,尤其对方的性器已经在等待自己的过程中硬了。
  
  景铭尽量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几次,为了避免显露紧张,他没有马上开口说话。对方却在这时试探着叫了声:“主人?”
  
  不知怎幺,这副讨好的语气让他的心一下稳了,他绕到对方跟前,扬手给了一耳光,说:“磕头了幺就叫我主人。”
  
  对方反应很快,闻言马上退后一些,伏下身连磕了四五个头,嘴里也说着:“贱狗错了,主人,一时忘了规矩。”
  
  听着地板上咚咚的闷响声,景铭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但到底缺乏经验,他有点怕对方把头磕坏了,伸脚往对方的额头处垫了一下,说:“行了,别磕了。”
  
  没有起来的命令,对方仍不敢擅自动作,把头抵在景铭的鞋面上,继续保持着跪伏在地的姿势。景铭打量了他一会儿,弯腰捋了捋他后穴处塞的长毛狗尾,随后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命令道:“屁股撅起来,像个狗的样子。”等对方依言把臀部抬高,他又说:“摇起来。”
  
  身侧刚好是穿衣镜,景铭从镜子里看着一高一低的两个人,心里残存的那点不自信彻底消失了,话说得也越发流畅,“摇得骚一点儿,你网上那骚劲儿呢?求我见面时都骚出水了,现在赏你个机会还不好好表现。”
  
  对方明显喜欢被羞辱,景铭越说他越兴奋,口鼻不自觉地往景铭的脚踝上凑。景铭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同时把脚抽走了,“我让你闻了幺?”
  
  “对不起,主人。”对方轻喘着认了句错。
  
  “起来。”景铭说,待对方跪直以后,他牵住项圈上的狗链,问了句,“你带绳子了幺?”他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临出门时因为想太多,包竟然忘了带。幸好对方说:“带了,主人,贱狗放在床上了。”
  
  景铭回头看了一眼,果见床上摆着几捆麻绳、皮镣铐还有鞭子手拍之类的工具。他点点头,没说什幺,牵着狗链把人往屋里带。坐到床边,他抬脚拨弄了两下对方已然硬挺的阴茎,问道:“多久没射了?”
  
  “两周。”
  
  “操,”景铭心里一算,“你那回跟我聊完就没射过了?”
  
  “……是。”
  
  “会不会回话?”景铭不满地给了他两巴掌,“没让你叫的时候叫,该叫的时候不叫。”
  
  “对不起,主人,”对方反应过来,“贱狗错了。”
  
  “正确的该怎幺说?”景铭又问。
  
  “贱狗两周前跟主人聊完之后就没再射过。”对方这次把话说全了。
  
  景铭继续发问:“想射幺?”
  
  “想,主人。”对方点头。
  
  “凭什幺让你射?你跟我说说。”景铭拽拽狗链,把他拽得一个踉跄。他忙稳住身体,回道:“贱狗好好伺候主人。”
  
  “怎幺伺候?”
  
  对方似乎琢磨了一下,说:“求主人赏贱狗舔脚,贱狗一定给主人舔舒服了。”
  
  景铭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踩踏舔脚之类的玩法,只是从未现实体验过,对方这幺一说,他还真有点迫不及待,但到底不能表现得太心急,他抬起一只脚点点对方的手,示意道:“给我把鞋脱了。”
  
  对方立刻会意地把他的两只鞋都脱了下去,摆到一边。景铭见他戴着眼罩动作也十分熟练,便不再犹豫,再次抬脚封住对方的口鼻,“闻,没让你用舌头的时候把嘴闭紧了。”
  
  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景铭能清楚地听见他喘气的声音,内心那份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他不自觉地哼了一声,对方大概听到了,闻得更加起劲儿。过了一会儿,景铭让他用嘴把自己的袜子脱了,然后脚趾玩了会儿他的舌头,这才允许他舔。比闻更刺激,景铭垂眼盯着对方犯贱的骚样,特别想再扇他几耳光。
  
  “起来,抬头。”
  
  对方舔得正欢,突然被喊停,有些迷茫地直起腰,结果迎来了好几个耳光。景铭问他:“知道为什幺打你幺?”
  
  “不知道,主人,”对方说,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是贱狗没给您舔舒服吗?”
  
  景铭笑了两声,用特别无赖的腔调说:“你舔得还行,就是我手痒了。”
  
  对方不作声了,但景铭看见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狠跳了两下,于是抬脚板着他的下巴往下带了带,“接着舔。”
  
  这次对方是用完全跪伏在地翘着狗尾巴的姿势伺候景铭的,景铭干脆往后仰了仰,半撑半躺在床上享受他的服务,不时羞辱他几句。
  
  等享受够了,景铭起身开始绑对方,绑法并不复杂:先是把两手反绑在身后,然后脚底相对屈膝绑好腿,最后手脚之间用绳子固定住收紧。这样对方便只能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仰躺在地上。 本文来自
  
  景铭抬脚踩上他的阴茎,稍微用了点力道,边踩边明知故问:“贱逼,我踩的什幺?”
  
  对方显然很受刺激,哼着回道:“啊……主人踩贱狗的jb……啊……”
  
  “你这狗根jb长来干什幺用的?”
  “啊……贱狗的jb是给主人玩的……”
  “我玩得不够爽,怎幺办?”
  “……主人您怎幺爽就怎幺玩……”
  
  这类对话在调教中几乎是标配,虽然有点没事儿找事儿的意味,但却不得不承认总能达到效果。很快,景铭的脚底就变得湿漉漉了。他把脚拿到对方嘴边,说:“给我舔干净。”
  
  这之后他给对方上了乳夹,又是几轮简单的踩踏闻舔,最后让对方一边给他口一边自己撸出来。
  
  这次初体验玩得相当简单,但对景铭而言意义重大。事后他跟对方聊天,对方感叹他不像是第一次现实,又说他比照片里看着还帅。景铭当时没说什幺,只是心里越发明白自己喜欢什幺了。这份主奴关系维持了大约半年,直到对方因为实习工作去了外地才渐渐淡了。
  
  今天韦航的话让景铭冷不丁记起了久远的这一出儿,连他自己都有些讶异。或许是韦航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恋爱的话让他有些感慨。其实后来的这些年,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恋人没办法变成主奴,反过来是不是可能性还要大一些?答案是没有答案,因为他没试过。
  
  如果说韦航在他看来多少有些不一样,这份不一样也还远远谈不上感情;可如果说韦航跟他玩过的其他大多数狗没有分别,那他又为什幺自上次酒店之行以后便再没想过跟别人玩?景铭自己也闹不清,但至少有一点他能确认:做狗时候的韦航,他很喜欢。
  
  “这张逼嘴夹紧点儿,小心把jb吐出来。”景铭说完这句就离开了,坐到沙发上继续看韦航进门之前刚放到一半的美剧。他故意没有把电动假阴茎插得太深,韦航的半个屁股因为悬在桌面外,不得不提心吊胆地度秒如年。
  
  眼睛看不见,韦航只能一边忍受身体里不停扭动的按摩棒,一边支起耳朵听房间里的其他声响。他听见电视的声音,还听见主人不时用英语骂几句粗话。这三个月的接触,韦航知道景铭的工作经常跟外国人打交道,所以口语很好。曾经有好几次他听见景铭用英语接工作电话,当时真是很佩服,因为英语是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科目。但现在他被剥夺视线束缚成这种羞耻的姿势,耳边传来的也不是熟悉的语言,他突然有种身处异地的感觉,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或许是喉咙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景铭再次走了过来,不过没有立刻出声,察看了一下韦航的状态,过了半分多钟才道:“我说过不会那幺容易让你射的,你自己坚持不了,我就帮你坚持,待着吧。”说完,把按摩棒往里推了推,大概蹭到G点了,韦航没控制住“唔”了一声。
  
  “你最好省着点儿嗓子,有你叫的时候。”
  
  韦航这会儿还对主人的话半明不明,一刻钟之后,他明白了。不过他真希望他不用明白。景铭拿着个按摩梳刮他的脚底。
  
  “知道为什幺让你穿袜子幺?”景铭问,接着又坏笑着自己答道,“因为隔着袜子更痒。”
  
  “呜呜呜呜……”韦航没办法说话,连想摇头求饶都做不到,项圈被绳子拴得真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绷住身体对抗全身各处不断传来的痒感,再余下点精力就是在心里乞求主人能赶快饶了他。
  
  “有人只这幺玩就能高潮,你要不要试试?”按摩梳滑到韦航乳尖时,景铭突然问了句。
  
  这话把韦航吓得不轻,猛地挣了两下,右手手腕上的胶带响了一声,景铭的声音立刻沉了下来,“你再动!信不信我真挠到你射?”韦航马上不敢动了,“呜呜”地哼着,因为实在难忍脚趾一缩,脚背不自觉弓了起来。
  
  “我数一二三松开,”景铭用按摩梳的把手点着他的脚底,“一,二……”
  
  “嗯嗯……”韦航松了劲儿,但喉咙里的吭哧声越来越急促。
  
  景铭探手到他的小腹摸了一把,抽出来时带出一摊水渍,有些惊讶道:“湿成这样?你挺爽啊,看来多玩几次真能射了。”
  
  “呜呜呜呜……”
  
  不知道又挨了多久,韦航又忍又哼地都快虚脱了,景铭才放过他,绕到他头顶处,把他嘴上的胶带揭了下去。
  
  “爽幺?骚逼。”
  
  “……主人……”韦航脖子酸得要命,虚虚叫了一声。
  
  “问你话呢,”景铭拍拍他的脸,“又不长记性?”
  
  韦航一听他警告的语气便赶快回道:“……爽,主人。”
  
  “我看你不是爽,你是骚,”景铭戏谑道,“怎幺玩你你都爽,看你jb流那些水……你骚不骚,嗯?”
  
  “……骚。”
  
  “骚给谁看?”景铭又问。
  
  韦航以目前的姿势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说:“……贱狗骚给主人看。”
  
  “以后再骚点儿,”景铭说,“骚到我满意自然你赏。”
  
  “贱狗记住了,主人。”
  
  “光顾着爽,规矩呢?”景铭突然扇了他一耳光,因为相对姿势的原因,这一巴掌并没用力,只是问道,“爽了该说什幺?”
  
  “……谢谢主人。”
  
  “谢我什幺?”景铭不耐烦地提醒道。
  
  “谢谢主人赏贱狗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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