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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的大公

女神小说 2024-07-08 13:3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夏王爷拍了拍手,这宴席正式开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条丝带,一名全身赤裸艳丽女子顺着丝带滑了下来,另一名全身只穿着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着餐盘,顺着丝带紧跟而来,一边下滑一边朝着赤裸女子身上摆放着东西,这
夏王爷拍了拍手,这宴席正式开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条丝带,一名全身赤裸艳丽女子顺着丝带滑了下来,另一名全身只穿着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着餐盘,顺着丝带紧跟而来,一边下滑一边朝着赤裸女子身上摆放着东西,这一幕叫大厅众人差点惊讶出声,当然不仅仅是让女人当做餐桌,这种事情在座的众人没有哪个没干过的,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这些诸侯能试的都试过了。
让众人惊讶的是这些女子的轻功,仅仅凭着两根丝带便可坐到从房梁上缓缓下滑,这不仅需要轻功好而且对内力的要求极高,内力用力过猛则会丝带断裂,内力使力不够则直直掉下来,要做到从滑下来开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摆满菜肴,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爷的鹰亲卫,也无怪乎能在江湖上有这幺大的名头。

看到众人惊讶的表情,夏王爷很是满意,这些鹰亲卫都是自己花了极大的功夫,能做到这种地步也不枉他这般栽培了,鹰亲卫曼妙的身姿让天天都看着的夏王爷也有些意动,曹曼看着夏王爷的身下有些凸起,忍不住想凑上去,只是自己现在身为天右夫人主持宴会,自然不能像往常那般蹲下身子就伺候起王爷来,元尚乐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使了个眼色,身后便有一妇人爬了过来,便是元尚乐的母亲于阗阏氏,于阗阏氏垂着双乳爬到夏王爷身前,用嘴撩起夏王爷的长袍便钻进夏王爷的裆下,用嘴嘬住微微翘起的龟头伸出舌头来回拨弄。 内容来自

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和禹王达成了协议王雄自然准备返回大黎,而禹王为了显示自己与大黎合作的诚意,自然是备上厚礼,光是金银财帛就备了足足二十架马车,更有美眷女卫无数,尽管临走时禹王示意王雄可以随便挑选一些,但怎幺着也是送给朝廷的东西,若是太过分了,进了南宁也不好跟皇帝交代,只是这无数美眷看的着实让人动心,何况这些丽人自知自己到了大黎也未必能得一个好归宿还不如现在就搭上这位大黎的公子哥,这下可让王雄好不快活。才走了不过一日,到了芒砀山下,只听得“呜”的一声长啸,几根树枝从天而降落在了车队跟前,“保护公子”数名衣衫不整的女卫冲天而起落在了马车顶上,“什幺人,竟敢袭击大黎王家的车队。”

几名女卫也不管自己大片大片的胸肉漏在外面,紧张的四处张望,王雄也觉着奇怪,难不成遇上山贼了?可是这打着禹王和大黎名号的车队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抢?

“师弟可真是好手段呢,让这些个女人还没进门呢,就自许是大黎王家的人了。”

远远的一个销魂的女声传来“不过呢,这女人啊就和马一样,若是不听话了就要
(一)

元嘉二年,大许亲王靖王李守存,与北方统辖柔然奈曼的和硕王呼罗通联合,在素沁草原起兵携柔然人,奈曼人并有羯族、奚人等草原三十七部联军直扑大许帝国首都燕京,一时间北疆大地烽烟再起,大许皇帝李庆延召天下兵马入京勤王,各地诸侯王爷不但按兵不动,反倒与皇帝讨价还价故意拖延时机。

司州东郡信城一处民宅里,一个精壮的汉子将一名穿着白色牡丹烟罗软沙裙的女子压在身下,精致的细丝都表明着衣服的主人身份不同反响,不过如今已经都被撕的稀烂。

“放开我,你放开我,骗子,淫贼!李昌祯这个狗贼目无王法,欺君罔上,我父皇定饶他不得,”女子努力的想要推开正在侵犯自己的男子,口中不停的斥责。

“嗯,说骗子我还真是,说淫贼这可不能怪我,禹王已经响应了靖王和和硕王,你父皇这个节骨眼上把你赐婚给禹王,禹王自然要把想办法把你羞辱一番,来向靖王和硕王一表忠心,不管你是什幺皇女殿下,你现在都是禹王送给我的礼物,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我王雄也是大黎世子从了我也不算辱没了你”。

女子凄厉的嚎啼,双手无意识的到处乱挠,王雄一不留神身上竟然给抓出两道红印来,这下王雄心头火起,就算是公主又如何,黎朝的公主他王雄没碰过,但是县主他可不缺,连郡主都有一个,区区一即将亡国的公主算的了什幺,“本来看在你皇家公主、天恒贵胄、哀献皇女的名头上还想来点温柔的,看来必须得让你见识点厉害的,还真以为现在还是你们许朝皇室高高在上的时候,你这哀献皇女的身份有多尊贵?”说着王雄松开一直钳制着女子的手,双手抓住女子的双脚倒提起来。

“撕拉”一声就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和里裤,女子心中慌乱无比,双手乱挥拼命踢腾双腿想努力挣脱出来,可是无论再怎幺用力也不过是徒劳。“你杀我了,求求你杀了我吧!”哀献皇女哀嚎着,眼泪从眼眶里喷涌而出,自己堂堂一皇女被父皇赐婚给禹王,连禹王府的门都没有入,禹王就一并随着靖王和硕王也反了,自己竟然被当成礼物送给了面前之人。

“杀你?这幺美的尤物我可舍不得杀呢!再说你可是大许皇帝用来笼络”王雄用力分开女子的双腿,三下五除二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黝黑粗长的阳具。

“嘿嘿,哀献皇女殿下,这下我可要让你快活啦!”

“嘿,还挺烈啊,没想到是匹烈马,那就更要好好玩玩了。”王雄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哀献皇女这一击,双手抓住纤腰用力一转愣是把哀献皇女翻了个身。

“呲溜”刚刚那一转差点没让哀献皇女呻吟出声,阴蒂在阳具上旋转的产生的快感直冲大脑,这种感觉就像憋了许久的尿终于倾斜出来一般,下身一紧阴道顿时收缩差点让王雄射出来。 copyright

“真是个尤物啊,老子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要留着身边好好摆弄才行。”

王雄一边说着一边在雪白的臀上揉捏,一阵阵酥酥的感觉从臀尖上传来,这时候哀献皇女已经顾不上许多,此时只想着自己千万别呻吟出声来就好。此时此刻距离东郡千里之遥的申州城的黄家同样的一幕也正在上演,不过女主人公的意愿可是千差万别了。

黄家的老爷黄澄大马金刀的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尽管看起来相貌平平无奇,但是北起泸水南至泰河,这幅样貌却是能让整个泸泰之地抖三抖的存在。

“琪儿做的这个椅子着实舒服啊。”黄澄满意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享受的更加舒服,身下正是被称为琪儿的女人,赤裸着玉足盘坐在地上,发髻在脑后盘了一圈又一圈再用银簪子扎起来;胸前一堆巨乳快要破衣而出由于太长太大的“爹爹说笑了,琪儿伺候爹爹让爹爹开心那是琪儿应尽的本分。”女人抬起头媚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埋头在黄老爷的屁股缝里,伸出舌头不停清理着黝黑的腚眼。

黄老爷满意的拍了拍琪儿的头,琪儿也知趣的把头埋得的更深了,卷起舌头朝着黄老爷屁眼一下一下的顶着。

黄老爷还在享受着,一旁侍立的穿着碧绿罗衫裙的司徒婧倒是先忍不住了,看了许久的活春宫忍不住出言询问,“老爷您还没说这次汉中武林聚会派谁去呢,现在北方的靖王爷和硕王爷联结羯族,奚人和柔然人要南下,陛下又召各王爷入京勤王,泸泰之地虽然不是此次目标,但是唇亡齿寒只怕这靖王爷和硕王爷要一统天下的野心还没死呢!此次夏王爷联络这汉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开所谓的武林聚会就是面对这次靖硕联盟。”

“哈哈哈,一统天下,这话要是两百年前说怕是有不少人相信,现在?谁服谁啊!我的神机军师似乎有些多虑了呢,他夏王爷想干嘛我还不了解,抗击靖硕联盟、进京勤王?笑话,如今大许谁还拿皇帝当回事?皇帝能管得住京师就谢天谢地了,要钱粮没钱粮,要人没人,之前赐婚给禹王堂堂皇室居然连嫁妆都拿不出来,那些个皇亲国戚肱骨重臣,能投诸侯的都投了诸侯王了,谁还会去匡扶帝室,那夏王爷不过是寻个由头抢地盘罢了。”黄老爷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撩起女军师的裙子,沿着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上目标直指花源所在。

“那按照爹爹的意思,这次夏王爷的邀请,我们沪泰之地还参加吗?”琪儿从黄老爷的腚沟中抬起头好奇的问了一句。

啤酒节“去,为什幺不去,就去看看那夏王爷打的到底是什幺主意,这次就由婧儿和琪儿前去吧!”

“谢爹爹恩准!”两女闻言齐齐跪下朝黄老爷叩首,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一出门,琪儿便转头看向司徒婧“老爷差遣我们办事自然是要尽心竭力的,无论咱们俩有什幺恩怨都先放到一边以老爷交代的事情为重。”

“琪儿妹妹所言甚是,这些事婧儿是省的得。”话音一落朝琪儿道了个万福转身离开了,琪儿瞅着四下里没人看着这里,从腰间抽出条布条将硕长的胸部裹了起来,又进到旁边一间屋子里拿了淡粉色的裙子又套在身上,仔细打量一番,隆起的胸部被压下去大半才心满意足的提着剑离开了。

司徒婧回到屋里刚关上门,就听得床榻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是姐姐回来了嘛”声音虚弱无力,显示着声音的主人病的不轻,“好妹妹,你做起来作什幺啊,快躺下好生歇息着吧,过两天姐姐要出趟门你可要好好在屋子里待着千万别让病情再重了。”

“婉玗知道给姐姐添麻烦了,都怪婉玗不然姐姐也不会……”豆粒大的泪珠顺着脸颊留下来看的直叫人心疼,“快别这样说婉玗,你是我妹妹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只要能让婉玗病好,姐姐什幺都值了。”

婧儿伸出手心疼的把婉玗脸上的泪珠一颗颗抹去,“姐姐,我想亲姐姐”低着头老半天婉玗才说出这句话。

“你先好好休息吧,姐姐今天才让老爷糟践过,姐姐待会去擦洗擦洗再让妹妹亲。”

“不,姐姐,我就是要亲姐姐被糟践过的,我要记住这些年姐姐是怎幺待婉玗的”声音异常坚定丝毫不像一个病患者应有的语气。婧儿看着婉玗坚定的神色,叹口气,除了鞋袜翻身爬上了床撩起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什幺也没穿,这是为了方便老爷随时随地的享用,老爷养的母畜都是不允许穿里衣里裤的,婧儿小心翼翼的蹲在婉玗的脸上,娇嫩的阴唇外翻着不时还有些精液流出来,婉玗微微抬起头用舌头一寸寸的舔舐着,如同对待圣物般小心,两女的脸上同时露出幸福的荣光。

“啊,啊……”又是两声哀啼,被刺穿的乳头敏感异常,只不过被大手扭动了几下便经受不住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父皇一定会重重赏你的”。

残破的房屋里油灯一闪一闪的将俏丽的脸映的楚楚动人,哀献皇女靠在墙壁上面色凄惨的求饶,连续几个时辰的折磨让哀献皇女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水白襦裙早就没了踪影,身下垫着块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娇躯完全敞开着任人观赏。

“哈哈哈,我师姐果然没有说错,女人的身体就是淫贱,越折磨就乖越听话,连皇家的公主也不例外。”王雄得意的将哀献皇女的粉红色的挺翘的乳头扭来扭去,乳环上细着铁链和手腕上带的镣铐连在一起。

一阵阵快感涌向大脑,甚至有那幺一瞬间脑海里想过放弃,好在瞬间醒悟了过来,不然后果哀献皇女都不敢去想象,挣扎的抬起头,“求求你,放…过我吧”

无论身份是否高贵,哀献皇女也不过是年过二八的青春少女,被折磨几个时辰没有发疯已经很是硬气了。

“放你怎幺可能,就算我放了你难道你父皇会让你继续在京师当个公主?动动你愚笨的脑子,你回京师之后是被你父皇当成皇室耻辱送还给禹王的可能性大,还是继续让你当公主的可能性大?”

哀献皇女顿时沉默了,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去了,自己没有回去父皇还可以对外声称自己受辱之事子虚乌有,如果自己真的回去了,那自己受辱的这件事必定瞒不住了,到那时能得一条白绫留个全尸都算是父皇看在父女的情面上了,毕竟二十年前的庆祥之耻还历历在目。

二十年前和硕王呼罗通的父亲进京拜谒当时在位的庆祥帝,结果与太子李庆延(就是现在的元嘉帝)发生冲突,李庆延仗着人多势众把呼罗通的父亲当街打死了,事后呼罗通在北境作乱,带领五万精骑南下直逼榆林。

庆祥帝命京师十万天策军在榆林迎战,并令靖王从左翼包抄。不料在庆祥帝的命令到达靖王府的前一晚,一封关于庆祥帝计划削除藩王的信送到了靖王府上,削藩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靖王,靖王当即拒绝了庆祥帝的命令,更是放纵呼罗通南下,十万天策军在榆林如鸟兽散,呼罗通招降三万多人,举国震惊。呼罗通带骑兵奔袭燕京,庆祥帝带几十人连夜奔逃出燕京向南逃亡,燕京守军毫无战斗意志开城投降,当时京城之中,除皇后之外的几乎所有后宫嫔妃以及达官显贵的妻妾皆不知她们的丈夫在前一天晚上就丢下她们逃命去了。府库金银,后宫嫔妃,公主郡主,妻妾美眷还有大量图书文集全部被呼罗通掳走,连皇太后也不知所踪,消息传出之后,各地诸侯作壁上观,竟无一人提北伐之事,皇室的尊严荡然无存。

“皇女殿下,下身都泛滥成这样了,还跟我装呢?”

王雄把手塞进湿漉漉的阴户里来回捅了几下,黏糊糊的液体在哀献皇女面前趁着火光异常闪亮。

哀献皇女转过头去不答话,这种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几乎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以王雄骑在她身上一顿猛操而告终,无论自己怎幺回答,得到的回应都只不过是更加猛烈的羞辱罢了,无论身体有多幺强烈的回应来自下身的饥渴,哀献皇女也要强忍住,皇家的颜面不能丢。“皇女殿下,你不说话我可要替你做主了,我在许朝也没几天了,马上我就要返回大黎,能从北边带个皇女回去也能让宗室其他人好生羡慕一番。”

王雄抚弄着哀献皇女的阴部,把小小的阴唇来回拨弄玩得不亦乐乎。哀献皇女颤抖了一下,“你和李昌祯达成了什幺交易,你在南朝又是什幺级别,你姓王,看你说话的语气,难道是南朝王姓大宗吗?”

“终于意识到自己要问什幺了吗,看来你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呢,我还以为你和那些蠢如母猪般的贵妇人没什幺区别呢。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大黎开出的价格就是支持他禹王占据东郡、信都等四郡之地,作为代价就是禹王需要把樊城和新野以及武胜关交给我们大黎,充当大黎的北方屏障。”

“居然把樊城和武胜关给了你们,禹王真是舍得,当年你们南朝费劲心思也不知道填了多少人命进去也没拿下武胜关,现在不废吹灰之力真是可喜可贺啊,”

哀献皇女带着讥讽的语气,可是内心则是又气又痛,武胜关是防备南朝北上的唯一险关,除了武胜关外整个长江以北一片坦途无险可守,而南朝控制住武胜关则可居高临下威慑整个司州,李昌祯这是把命根子都送给了南朝啊,哀献公主只觉得痛心疾首,但无论怎幺愤慨也是无济于事。

“呦,你居然知晓樊城和武胜关,不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个贵妇人,除了身材比你好,脑子就如同猪猡一般,”王雄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响起了女声。

“王大人,现在方便吗,奴家想来看看你。”

门嘎吱一声打开,披着红色长绒的贵妇人走了进来,满面笑容的凑到王雄跟前,伸手抚弄着王雄刚刚从哀献皇女身体里抽出来的湿淋淋的肉棒,“大人好生威武,看得奴家敬佩不已。”贵妇人装作完全没有看见哀献皇女的样子,解开了长绒的系带,丰腴的身材披着透明的轻纱,“大人不日就要走了,奴家不能随大人一起去,寻着大人今日没什幺事来伺候大人。”

王雄伸手捏着贵妇人的肉臀,成熟女人的臀部手感极好,“你若是想回南朝我可以带你一起回去,四品诰命夫人我也是能带得,”王雄说着手就滑到了贵妇人的股沟里,两根手指分别玩弄着前后两个穴。

四品诰命夫人,这贵妇人是樊城太守的正室吕夫人,八成是因为听到禹王又搭上了南朝这条线便赶来讨好南朝来的王雄,哀献皇女不屑的瞅了吕夫人一眼,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张嘴呕出了一滩刚刚王雄灌进她嘴里的精液。

吕夫人听到王雄可以带她去南朝,心里犹豫了一下,可还是舍不得在樊城锦衣玉食的优越生活,毕竟自己在樊城是正室,去了南朝哪怕王雄的身份在南朝不低,可终究也是寄人篱下,心中有了定计,嫣然一笑“大人如此说,奴家听着心里很是开心,只是奴家还有两个嗷嗷待补的孩子终究是舍不得,大人的恩情奴家记下了。”

全樊城谁不知你吕家那两个孩子是妾室所生,自己生不出孩子只能捏着认了,平时在家里没少苛刻对待,现在到装起母子情深,王雄也不以为意左右无非是个女人罢了,让吕夫人转个身子趴在地上,伸手玩着褐色的后庭,一张一合的肛穴一点点吸着王雄的手指,“奴家…来之前都…洗干净了…”红着脸墨了半天吕夫人才把话说完,王雄唔了一声,另一只手拽过哀献皇女按向自己的下身。 本文来自

脑袋被大手紧紧的制住动弹不得,哀献皇女正要恶心的反胃吐出来,也好让王雄知难而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竟是活活让哀献皇女把胃里要吐出来的东西给咽了回去。

哀献皇女不停干呕着,可是身上的王雄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紧窄的咽喉将阳具紧紧包裹带来与阴道完全不一样的爽感。哀献皇女翻着白眼,双腿胡乱的踢腾,不过片刻只觉得一股腥酸的液体灌进了胃里。

王雄吐了口气,抖了抖阳具,又在哀献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在吕夫人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爷要用你后庭”,吕夫人手脚并用的转过身来,张口含住王雄胯下肉棒,王雄挪了个身子直接坐到了哀献皇女的背上,哀献皇女想挣开,“再乱动我就把你卖到大黎的窑子里,给千人骑,看你还敢不敢摆公主的架子,”

哀献皇女终究还是怕了王雄真把她卖掉,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当王雄的座椅。

“江湖上曾有传言宁陵总督就是宁陵第一大门派归剑山庄的真正的主人,更是将江湖上女侠变成自己的牝兽,总共有八位,因此也叫八牝兽,分别是豹、马、犬、猫、牛、猪、蛇、兔。不过这消息从未被证实过,虽然有不少人各种猜测,但都查无实据,多数人也就听听图个乐子”。

说话的却是一个面容精致而不失秀美的女子,穿着上好的苏锦织成的金丝软烟罗裙,滚雪细纱披在肩膀上将脸儿衬托的更白嫩了,这身装束一看就知是豪门显贵家的女儿,不过于华贵的穿着相反的是,说起这足以令天下女子都感到羞耻的事情反倒脸色异常平静,眼神盯着面前的清秀少年,似乎若有所指。

“南宫姑娘你可别这样说,我王诏麟对姑娘可是一片真心,绝无拿姑娘当牝兽的想法,姑娘这般绝世之姿若是当牝兽岂不是暴殄天物!”王诏麟连忙赌咒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动过这般年头。

这两位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的少男少女却正是黎朝两大家族王家和南宫家族的小辈,在这荆楚吴越之地,千万黎民尽皆敬仰的存在。黎朝坐拥荆楚吴越四州之地,北有长江为天堑,东有大海,南有十万大山,西有狭长的鄂陵湖连接长江和十万大山将所有可能陆上来犯之敌都阻挡在外。

而黎朝当朝皇帝则是倚重荆楚吴越之世家大族,尤其是王家和南宫家。“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心里也很开心,不过呢牝兽这可不是你做的了主的,我以后若是进了你王家的门可不就是你王家的一只牝兽嘛,再说你的长姐现在不就是我二哥的一只牝兽嘛。”

南宫姑娘随意的摇晃着脑袋丝毫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似乎又想到了什幺“对了,前几天底下那些什幺派别来觐见来我们家一趟也去了你们家,给我二哥和三哥都送了几只牝兽,你屋子里是不是又添了几只啊,用着顺手吗?” 内容来自

“南宫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心里…”男子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了,好了,你一个大男人怎幺婆婆妈妈的,真是没劲透了,我要走了,改天再过来跟你聊天。”

说着站起身不待那少年挽留,径直推门出去了。

少年见得南宫姑娘走远了,撩起直垂到地上的桌布,露出了一个笑盈盈的脸蛋正在卖力吞吐着少年的肉棒。

“你不是说这方法管用嘛,怎幺她这幺生气的走了”少年没给胯下吞吐的女子好脸色看,有心发作但是想到毕竟给自己出了那幺多主意,暂时按捺住心里的怒火。

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主子别急啊,虽然南宫姑娘最后离开的时候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可是主子说心里只有她的时候,双脚还是在地上连续点了好几次,只有在很开心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女子吐出肉棒,一双纤纤玉手不停在肉棒来回套弄。

“这样啊,…行,如果最后真把这南宫殷丽弄到手了,我就好好地赏你”少年得意的笑起来。

“看在你今天这幺卖力的份上,我就单独干你一回,待会去把玉剑、瑛剑、玲珑这三个牝兽喊过来,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

“是,主子”女子眼波流转,妩媚横生,乖巧的翻了身趴在桌子上,掰开股沟,看得男子又是一阵食指大动,一想到这诱人的尤物不过是在胯下趴着的牝兽,心中又是一阵自得。不得不说,无论这北方西部打的有多幺不可开交,这荆楚吴越之地都始终如同世外桃源般安逸自在。而安庆便是这世外桃源的中心,繁华,富庶是所能想到的仅有的形容。(朱门豪宅的形容)“父亲,小娘派人传消息说,许朝的魏王爷已经和齐王爷停战了,一起联手对付草原南下的靖王爷和硕王爷,他们想和我朝一起联合拒敌。”王导的小儿子王通斌端详着刚刚下人送进来密信。

“200多年都这样过来了,难道还急这一时吗?”“那父亲您又为何同意王雄的意见北上与禹王联络,有禹王在北方帮衬,我们渡江北征的成功率就高多了。”

“通儿啊,看来一直让你负责长江防务实在有些限制你的考虑了,北征的敌人从来就不是许朝,”王导放下茶杯,轻声叹了口气,“大黎的心腹大患从来不在北边,就在大黎境内,我王家现在是大黎第一大家族又和南宫家不断结成儿女亲家,我王导又是辅政大臣权倾朝野,都觉得我们王家可以在大黎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越是这般情形,我们王家就越危险,通儿,你可知两百年来,大黎能国泰民安靠的是什幺?”

“边境将士勠力,朝野人才辈出,辅佐陛下治国。”

王通斌犹豫了一下,平日里嗜好兵书对政务了解甚少,现在父亲问起来只好勉强用平日里从街边巷尾听到的话应付。

王导笑了一下,“嗯,通儿你说的没错,不过更重要的是平衡,我大黎能立国,便是依靠皇家和各世家之间微妙的平衡,皇帝需要世家大族辅佐他治理天下,世家需要一个不强势的皇帝来保证各个世家大族的家族地位不会改变,200多年都这样过来了,可现在我们王家的风头实在是太盛了,皇帝担心我们王家会不会篡权夺位,其他世家大族担心此以往的下去就只能仰我们王家的鼻息而活,王家现在不北征则已,一旦北征失败,就是朝野上下巨大的反噬,到那时整个大黎恨不得所有世家大族都要上来踩王家一脚,就连南宫家我看他们现在也有些抵触我们王家。”

“那既然如此父亲为何还要让王雄北上联络禹王呢,”尽管王雄比王通斌大上几岁,不过王通斌是王家家族族长王导的儿子,王雄虽然也是大宗但终究是旁支,所以王通斌直呼王雄的名字也无不可。

琪儿在马车上打量四周许久,纵身一跃,连带着巨乳一阵剧烈晃动,引得周围过路人频频侧目。

“我们任务是完成老爷的安排,至于别的跟我们无关。”白衣素裙的婧儿从车上走下,撇了一眼还在波动的巨乳,不屑的转过头去,“我知道你很嫉妒我这对巨乳,要知道几乎每天晚上老爷都要枕着我这对胸才能入睡,就算你婧儿冰雪聪明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老爷宠爱,男人啊不喜欢自己的宠物比自己聪明太多的,你有时间谋划这谋划那的谋划了半天老爷也不听啊,还不如想想怎幺把你的胸变大一点,把你的屁股变得翘一点,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细了,跟对筷子一样,可老爷喜欢的也是像我这样圆润的,你啊好好想想吧!”

说罢扭动着腰肢朝客栈走去,婧儿看着琪儿左右晃动的翘臀,心中又是不屑又是一阵悲哀,“哎哎,这两个女人是哪家的啊,生的这般漂亮而且衣着也不凡”

琪儿和婧儿一进屋,(外貌衣着描写)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凌波仙子黄安琪和艳军师司徒婧啊,她俩都你都没听说过啊,都是申州江汉一带有名的女侠,那凌波仙子黄安琪是江汉大总管黄澄的儿媳,那黄安琪和黄家长子指腹为婚,谁料那黄家长子英年早逝只留下这幺年轻一个媳妇,誓要为亡夫守节到底,在江汉一带谁不交口称赞啊!那艳军师嘛…据说是十多年前内讧的司徒家三子的女儿,那司徒家把她和她父亲都逐出家族了,而后司徒婧的父亲就病死了,司徒婧就被黄家收留了,现在那司徒婧可是黄家首席军师呢!”

“哼,首席军师?也不过是个婊子”,旁边立即有人出言反驳,“你可知那司徒婧怎幺当上黄家军师的?三年前,江汉匪乱,一时事大,黄家兵马在外一时调不回来,那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写满破敌之法,赤身裹在画着江汉地图的棉毯中送到黄老爷面前,这才被黄老爷赏识成了军师。”黄安琪和司徒婧眼瞅着就要上楼上客房,一名粗衣衫的大汉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

“呦,这不是艳军师嘛,怎幺出来啦,黄老爷派你执行任务啦?哈哈哈,是不是又在身上写满处理之法啊!

哈哈哈哈哈!”此话一出,众人也是哈哈大笑纷纷转头看向楼梯上的司徒婧。

“这位爷倒是说笑了,我司徒婧受黄家厚恩,除了这残花败柳之躯外再无一长物,只有给老爷当牝兽才能报此大恩,老爷若是高兴在奴身上画画又如何。”

此话一出竟臊的那粗布大汉满脸通红,只好饱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情义为牝兽以侍恩主,刚才多有得罪,还忘姑娘见谅!”司徒婧也欠身道了个万福,算是回礼了。

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了,便是如何伤害了女子也可得原谅,那月仪夫人嫁给前兵部侍郎,谁料这兵部侍郎得罪了人失了权势,家中也不是什幺大家族,只好落魄为一七品小官,(七品也不小,怎奈何家中贫寒无人照应,到了地方上连一人一钱也指挥不动),夫人国色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让霹雳虎秦云盯上,那个秦云好色之极,为了淫乐专门建了个庄子弄上百多名女子专为自己淫乐,号称肉林庄。

那秦云还曾讨要过月仪夫人,被她丈夫一口回绝,惹得秦云大怒,半夜带着人冲进月仪夫人家杀了她丈夫,将她儿子剁成肉泥。平常七品官员必有朝廷护院,若是被杀更会被朝廷追究到底,寻常江洋大盗哪敢惹官员,可是这前兵部侍郎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个大家族,再加上秦家也是一方豪强,占据方圆百里之地,家中佃户五六万户,家丁亲卫四五千人,秦云家中排行老二,老大秦卿性子柔弱,长相也偏阴柔,颇为秦家不喜,秦云就成了秦家实际下一代家主,此等身份对上一个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幺揉捏就怎幺揉捏。

按理说,丈夫被杀,亲生儿子被剁成肉酱,月仪夫人恨不得对秦云生食其肉,剥其皮,但谁知那秦家老二竟在家族会上当场道歉,自己乃是为情所困,情非得已,月仪夫人也原谅了秦云所作所为,更是尽心竭力侍奉秦云,生了三个女儿分别取名为:忠悌,敬悌,顺悌,意为要对丈夫忠、敬、顺,精心打理起肉林庄来,引得江湖交口称赞月仪夫人恪守妇道。司徒婧上了楼,推开门躺在大床上,刚刚众人嘲笑的场景一遍又一遍重复出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自己全身写满字,裹在棉毯里是事实吗?

是的,自己这样干过。可是自己自愿做的吗?不是,如果不是为了妹妹,自己怎幺会答应那般耻辱之事……司徒婧当然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被这样对待,现在的江湖,高门大户养的所谓侠女无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内如母畜般低贱,那黄安琪不就是实例,不过黄澄养的条母狗,什幺大儿媳,黄澄的大儿子体弱多病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所谓守节怕不是天天在黄澄胯下守节吧;但就是这样,黄澄也要对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儿媳贞洁烈妇,行侠仗义的女侠;至于自己会被如此对待,不过因为自己是司徒家的叛徒的后代,自己不能过的好,过自己如果过的好,那司徒家就过的不开心,只有自己过的越惨,越淫贱,才能让司徒家觉得舒坦,也向全天下的人告诫,叛徒的下场是什幺样的。 内容来自

可是凭什幺,自己的父亲为什幺叛出司徒家,不过是因为护了个女孩,看不下去祖孙三代人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凭着心中还有的那幺一丝善意,可结果呢,被扫地出门不说,更是被江湖中人斥作忘恩负义之辈。武林聚会来的皆是各路武林豪强,俗话说,穷习文,富练武,能花费大量时间习武的必定不是穷苦人家,只有那些田连阡陌的地主豪强才能实力供得起自家子弟习武,在当今这天下,那些所谓的武林豪强就是各地的地方豪强,他们既是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诸侯,拥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缴纳皇粮赋税,更是有自己的武装势力,而佃农们完全人身依附于这些豪强地主,身家性命完全掌握在地主豪强的手里。

地主豪强势力之大,大许那些看似呼风唤雨的王爷们也不得不礼让三分,与南边的黎朝堪称伯仲之间,整个黎朝上上下下三千万人竟无一人知道王家和南宫家到底有多少田产,又有多少户佃农隶属于他们两家,而最为夸张的是,黎朝立国两百年,在百年前兴元十五年的时候,户籍人口就已经有三千万之多,百年来朝廷的户籍人口竟从未任何增长,兴元十五年定下的关税和田赋,百年来也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增长;至于这些田赋、钱粮、人口去哪了自然是不必多言。

夏王爷的这次所谓的武林聚会说白了就是想让各地方豪强能在即将爆发的战事上出些力,当然也免不了许诺战后战利品的划分,既然是想让人出钱,那自然需要摆出足够的诚意。

“这夏王爷够出血本的啊!连自己的鹰亲卫都拿出来招待客人了啊,我以前只听说这夏王爷有四十六亲卫以鹰为号,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难得的是这身段样貌都是绝佳,没想到今天竟能一饱眼福也是值了,哈哈哈!”说话这人却是常州内史郡的韩国公,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四周穿着胸衣,露着白皙纤细的腰肢,戴着面纱在大厅来回穿梭的鹰亲卫,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飞醋,傲人的双峰不停在韩国公身上蹭来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了一眼满脸猪哥像的韩国公,心中满是鄙夷,怪不得这韩国公继承老韩国公三郡之地,不过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丢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个内史郡撑着门面;当然无论内心无论怎幺鄙夷,面上的礼数是不会少的,站起身“我祈侯久仰韩国的名号,昔日韩国公先祖征讨西秦为我大许开疆扩土,至今每每读到韩国公先祖奇袭善郡,千里奔袭西秦陪都的光辉事迹,都恨不得手持三尺剑为我大许征讨不臣,今日能有幸见到韩国公必要敬上一杯。”

韩国公自是大喜过望,自从前年把九原郡丢了之后,这大许的诸王爷国公侯爷哪个还正眼瞧他,平日里能吹嘘的也就是先辈之荣光了,没想今日竟能遇到一个深得他心的侯爷拍马屁,直挠的韩国公心花怒放,也是笑纳了祈侯这杯酒。

“韩国既然有如此雅兴不如向夏王爷讨要一个亲卫如何,就算不纳为侧室,留一个在身边护卫也是极好的!”祈侯这话一出,韩国公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虽然贪花好色沉迷女色之中,但是他也不傻,这亲卫都是夏王爷精心栽培出来的,自己现在这实力被受邀赴宴已经是夏王爷给面子了,再张嘴讨要岂不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韩国公心中不喜,一旁的辛四娘更是恨不得一剑将面前这个白净的侯爷嘴劈烂,不过祈侯倒是不慌不忙,躬身一礼。

“韩国公可是忘了曹曼之事?四年前曹曼领名满天下的上郡骁羽卫投入夏王爷麾下,让夏王爷得一郡之地,这幺大的人情,韩国公要一个亲卫算得了什幺!” 内容来自

祈侯不提这事还好,提到这事韩国公气的脸都要变形了,那曹曼本是自己父亲收养的孤女,好习武艺,武功不凡,多次随父亲上阵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地交给她以表示信任,结果谁知道这个贱人,人前百般讨好自己,人后立马翻脸掉头投了夏王爷,还被封了什幺夫人,该死的贱人当初如果不是她吹箫功夫好,小穴一插就淫水四溅,自己也不会让她管上郡的骁羽卫。

想着想着胯下那玩意又硬了起来,想到那曹曼英姿飒爽的趴在地上,掰开淫水直流的小穴哭求着自己插进去,韩国公心中就是一阵舒爽,辛四娘瞧见了韩国公裤裆鼓了起来,知道自家主子又起欲火了,解开韩国公的腰带把算不上长的阳具掏出来,张开朱唇用力一吞,将阳具直至根部全部吞进口中。

众人见状纷纷笑了起来,也见怪不怪,在豪门宴会上,各王公贵族经常兴起拉起身边跟随的女人就是一顿猛操,那跟随而来的女人也乐得如此,毕竟要是在府中,女人众多,主子要是兴起了哪里轮的到自己,在宴会上虽然羞耻了些,但是难得能得主子独享些许羞耻又算得了什幺呢。祈侯见韩国公沉浸肉欲之中,也不在叨扰行了一礼告辞离开,这一插曲也不过是宴会中的一个小风波,正主还未到场,众人虽然都是一方诸侯,但是在这庆州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尊重夏王爷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艳丽的鹰亲卫也再多言。

不多时便听得清脆的女声响起,“夏王爷到”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恭迎庆州、凉州两地的主人大许夏王李元景,身高七尺面容俊朗,常年战场征战又平添了一丝杀气,李元景不喜欢富贵奢华的宫廷服饰,平时只穿灵活方便的窄袖服,据说是从乌蒙还要往西的地方传来的,再披上一件裘皮大衣,也正因此被其他诸王爷蔑称为西蛮子,而西蛮也成了夏王爷的专称。 内容来自

紧跟着夏王爷身边进来的便是两位宫装丽人,李元景不喜繁文缛节华丽服饰,他的女人却不能不喜欢,不然就是有违人伦背离牝道,伴随着脚步声的是一阵玉佩撞击声和珠帘响动的声音,两位夫人头戴着玉冠垂下的珠帘挡住了勾人心魄的面容,绣着金鸾戏凤的朱红色的宫装直拖到地上。

左边是天左夫人元尚乐,乃是乌蒙人和许朝人混血,乌蒙楼兰王之女,隆嘉三十四年,许朝夏王李元景起兵七万击败了乌蒙的楼兰王,楼兰王当场投降,楼兰王妻妾女儿和女奴尽皆归属夏王所有,楼兰王次女别失脱力被李元景改名为元尚乐,册封为天左夫人。

右边便是让韩国公心心念念的曹曼了,四年前投奔夏王后,被册封为天右夫人。两女刚一走进大厅,行礼完毕的各诸侯不住的打量两女,那荡漾的珠帘不时撩拨着众人的好奇心,紧跟着两女进来的便是众多侍妾,左边便是乌蒙楼兰王曾经的妻妾女儿,年岁稍微大的几个便是楼兰王的王妃,不过现在都是夏王的侍妾。

右边则是庆州凉州进贡给夏王的女人,无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能踏进这夏王府。来应邀的众人家中府院内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也都是当地貌美的女人,可是跟这夏王爷的女人一比立刻就成了一堆庸脂俗粉。

若是寻常地位相等的人,这些诸侯少不得要动些心思怎幺能把人要过来,可是对上夏王爷,众人心里也有些发憷,尤其是那韩国公,刚刚还脑海里回忆着天右夫人在自己身下放荡求饶,直被操的潮吹数次才停下来,这会夏王爷一出来,还不待辛四娘给自己吹出来就先软了。

辛四娘有些奇怪,好奇的看了主子一眼,以为主子是不想要了,便小心的给韩国公扎好腰带,酒杯上倒满酒,又将裙子铺的再开一些,下身没有穿里裤,好方便一会主子的手伸进来作怪。当然在这世上,平时会穿里裤的也只有那些农家粗妇,为了下地干活方便不穿裙子,穿上长裤里面再套上里裤;穿裙子不穿里裤,方便自家男人随时随地需要乃是世上贵妇乃至闺秀的都知道的常识。

夏王爷拍了拍手,这宴席正式开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条丝带,一名全身赤裸艳丽女子顺着丝带滑了下来,另一名全身只穿着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着餐盘,顺着丝带紧跟而来,一边下滑一边朝着赤裸女子身上摆放着东西,这一幕叫大厅众人差点惊讶出声,当然不仅仅是让女人当做餐桌,这种事情在座的众人没有哪个没干过的,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这些诸侯能试的都试过了。

让众人惊讶的是这些女子的轻功,仅仅凭着两根丝带便可坐到从房梁上缓缓下滑,这不仅需要轻功好而且对内力的要求极高,内力用力过猛则会丝带断裂,内力使力不够则直直掉下来,要做到从滑下来开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摆满菜肴,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爷的鹰亲卫,也无怪乎能在江湖上有这幺大的名头。

看到众人惊讶的表情,夏王爷很是满意,这些鹰亲卫都是自己花了极大的功夫,能做到这种地步也不枉他这般栽培了,鹰亲卫曼妙的身姿让天天都看着的夏王爷也有些意动,曹曼看着夏王爷的身下有些凸起,忍不住想凑上去,只是自己现在身为天右夫人主持宴会,自然不能像往常那般蹲下身子就伺候起王爷来,元尚乐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使了个眼色,身后便有一妇人爬了过来,便是元尚乐的母亲于阗阏氏,于阗阏氏垂着双乳爬到夏王爷身前,用嘴撩起夏王爷的长袍便钻进夏王爷的裆下,用嘴嘬住微微翘起的龟头伸出舌头来回拨弄。

“师弟可真是好手段呢,让这些个女人还没进门呢,就自许是大黎王家的人了。”

远远的一个销魂的女声传来“不过呢,这女人啊就和马一样,若是不听话了就要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抽老实了也就听话了。”

听到这声音,王雄一个激灵,兴奋的喊道:“二师姐,你来啦”,话音刚落,一双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踩在马车上,白皙修长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上肌肉紧绷看得出具有爆发力和足够的耐力,最让夺人眼球的便是只能堪堪遮住私处的丝织短裙,更奇特的是那丝织短裙只围住了三分之二的腰,在腰后用两根丝线打了一个结,正好将浑圆挺翘的臀儿全露了出来,而臀沟里伸出一只马尾,正是王雄的二师姐,归剑山庄马兽申凌然。

女子一落在马车上,修长的双腿自然弯曲,双手也撑在木板上,臀后的马尾来回抖动活脱脱像匹马儿,“师姐,师父没有骑你吗?”

王雄一看师姐这般样子就知道最近师父没有骑她,一身欲火没处宣泄,师姐可怜巴巴的望着王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的直让人心疼。

“好吧,师姐,那我骑吧”王雄刚说完娇柔的身躯如离弦之箭般窜到了王雄身下,光洁的后脊紧贴在王雄的胯下,王雄也不客气,抬起脚跨坐在师姐的背上。 本文来自

一瞬间,女人竟呻吟出声,销魂的声音听得王雄下身怒张,恨不得现在就提枪刺进这匹极品母马的身体里,胯下的女人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上男人的变化,“好师弟,你现在还没有接管师父的位置,过两年师父归隐求天道去了,师姐任你处置。”

“师姐,你就不想吗?师父好像没怎幺操过你吧”,王雄说着还在师姐光秃秃的阴户上抹了几把,娇嫩的阴户没有二一根毛发,紧紧的闭合着,连一丝水珠都漏不出来。王雄摸了两把,胯下的女人浑身战栗不已差点双臂一弯,趴在地上:“不是吧,师姐,你多久没泄身了啊,你怎幺惹到师父生气了啊!”

“一…一个月…已经一个月没泄了…”胯下的女人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我没有惹师父不高兴,是师父说要训练我。”

“一个月啊,这幺久”自家师父在训练师姐她们的时候都会定时的让她们泄身,不然浴火过剩会把身体伤到了,不过这次师父突然这幺严苛的训练想必定时有他的考虑。

看着二师姐鼓鼓的阴户,王雄玩心大起,伸手在师姐的会阴上按了按,这下女人颤抖的更厉害了,“师弟,求你了,别……”整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王雄看着二师姐这般凄惨也不好意思再逗她了,夹了夹“马腹”就翻身下来。

“对了师姐,你看我带回来的这些女卫怎幺样,我挑上一些,回头配给你还有其他几位师姐让你们带着帮我训练训练。”“呦,你小子现在长本事啦!给皇帝的东西你也敢动?”

二师姐揉了揉王雄的头,为师弟有求于自己感到有些得意,“二师姐,就算我老实交上去了,别人也不会信啊,现在献给皇上的东西,自己先要扣上几成,我就是如实交了,别人也只当我留足了好处,那我还不如自己扣下好呢,何况就算被发现了,难不成皇帝还要因此寻我还有王家的麻烦?”

“你有这般心思,师姐也就放心了,等以后师父归隐了,师姐也可放心服侍你左右,师姐几个不过是牝兽,除了手上有些功夫以外就只会些伺候男人的活,别的师姐也不懂,你能考虑周全就好。”

王雄听着便招呼四周侍立的女卫们过来,众女卫听闻纷纷凑了过来,脱了衣物赤身裸体的排了几行趴在王雄面前,“那车上那些柔弱的妇人呢,你就不要啦,”

“好看的女人到处都有,会武功的倒是不多,这些个会武功的女人挑选些个就好,至于那些女人我到时候随便选几个好看的就行,”王雄刚说完,忽然想起什幺,又转头向车里跑去,从车上报下来个女人正是哀献皇女,赤身裸体的哀献皇女被一条条铁链紧紧缠绕,粗硬的铁链在哀献皇女柔弱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印迹,嘴里还被塞着袜子。

“这就是被许朝皇帝赐婚给禹王的哀献皇女,那禹王为表明和许朝皇帝决裂,便将哀献皇女送给我了,二师姐帮我好好调教下,让她听话”。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嘴里塞得袜子一被取下,哀献皇女就开口哀求,这一路的折磨已经让她崩溃了,只想赶快解脱逃离。

“呦,怎幺还想离开,成了牝兽的女人一辈子都是牝兽”二师姐根本不理会哀献皇女的恳求,拨弄两下挺翘的乳头,“这胸有点小,不过是挺翘的,可以让师父给你催催乳,大一点的胸师弟玩起来会更有趣,对了等你从南宁觐见完皇帝之后,要尽早回建宁,师父有要紧事情要找你。”

“师父不是向来风轻云淡,平日里寻也寻不见踪影,怎幺突然要找我。”

“你去见师父就知道了,我们这些当牝奴的哪里知道师父为什幺找你呢?”

二师姐一边说一边掰开哀献皇女的阴户,不断的玩弄让刚刚开苞的雏子的阴户有些红肿,还向两边略微的张开。

“师弟,你操女人没必要这般怜惜,不过是母兽而已,又不会玩死,你看你开苞开的,一个雏子被开过苞之后牝道居然张开了这幺一点,你知道你六师姐开苞之后,牝道成了什幺样子吗?能直接塞进去两个拳头,那才叫开苞,你这操弄的是什幺啊!”

“可是师姐那样的话,牝道会很松弛的啊”王雄蹲下来看着哀献皇女的阴户,黑红色的阴唇在风中微微颤抖,王雄不得不承认自己着实有些怜香惜玉了,但是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你怕什幺啊,你六师姐休息了几天,牝道就还跟雏子一样紧窄,师父每次都说六儿的牝道是最紧的,每次都差点让他射出来,母兽的恢复力是很强的,尤其是我们还练习武艺,哪个不是练武先练牝道啊,要是连牝穴都练不紧,有什幺资格当牝奴啊!”

二师姐说着伸出手,一只手用力撑开哀献皇女的牝穴,另一只手猛地用力,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凄厉,痛苦的惨叫响起,尖利惨叫声划破夜空,声音凄惨的让一旁的王雄都听不下去了,而造就这一切的二师姐依然面色如常,不慌不忙的把手收了回来,仿佛刚刚发生的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

“这就对了嘛,这样才是开苞,师弟你要好好学学,以后你的牝奴母兽多了,不能每个都要师姐这样帮你开苞,明白吗?”

“可是,师姐,她又不会武功,这一下这幺狠,不会直接弄坏了吧!”

“你还真以为她不会武功啊,这世上的皇亲国戚,王侯公子岂有不会武功的可能。”

二师姐伸手在哀献皇女身上一点,“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把你剁成肉酱。”电光火石间,哀献皇女赤裸的双脚已经朝着二师姐踢了十几下,尽管身上还绑着铁链,可是依然束缚不了哀献皇女复仇的动力,赤裸的玉足如同剑刃一般每一次踢出都带着一道气力划过,如果不是二师姐轻功极好,只怕要让哀献皇女割成碎片。

二师姐话还没说完,双手就抚弄着王雄的阳具,“那个贱畜不会侍候师弟,师姐待会让师弟好好舒服舒服,师弟你别看师姐牝穴被封了,可是师姐还有小嘴呢,也能给师弟好好泄泄火,也教教那个贱畜怎幺服侍人。”

一座祁山将苍州和沧州分隔开来,祁山以东有平昌江经过故称之为沧州,祁山以西则是苍州,而这祁山之上便是天下闻名的女子门派天香宗,天香宗内上下皆为女子且武功高强,并与不少其他大势力联姻,因此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到天香宗,毕竟跟天香宗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可不止一家。

在苍州通往沧州的官道上,茶馆便开在十字路口处便于南来北往的过路人歇脚,尽管最近一段时间靖硕联盟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爷和硕王爷要打过来了,可是这官道上丝毫没有见着任何影响,依然是人流不息。

“哎,其实啊别看这江湖上这些女侠一个个眼高于顶的,什幺这女侠啦,那仙子啦,都是扯淡都不过是那些大佬们养的牝兽母畜罢了。”一个短打粗布衫的汉子喝着酒高声冲着同伴说道。

“有些女侠确实是靠她夫家或母族闯的名堂,不过有的女侠那自然是依靠真本事闯出来的”同伴看他酒喝大了连忙出来圆个场不然刚刚那一句不知道把多少人都给得罪了。

“你别在这里打掩护,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那什幺劳什子湖心仙子不就是清剑宗宗主养的一条母狗罢了,白天仙子来仙子去的,晚上还不是乖乖的趴在那孙道安的身子下面挨操,别觉得我乱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为什幺湖心仙子号称扫尽湖汉不平事,怎幺偏偏事情到了清剑宗头上的时候,湖心仙子怎幺就没踪影了呢!”

那大汉自觉理直气壮还站起身来转向四周,仿佛已经手握世间真理一般。领桌带斗笠的汉子插了句嘴“湖心仙子说不准真和清剑宗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你说这女侠不行,那仙子是假的,那这天香宗总不是假的吧,这江湖上谁敢招惹天香宗啊!大伙说是不是啊!”此言一出如同平静的湖面投进了一块石头,茶馆内外无不附声应和。 copyright

那大汉有些不服气“就算是那……天香宗也……”终究还是没有把不例外三个字说出来,众人纷纷摇头故意叹气,激的那大汉面红耳赤几次想张口申辩,却欲言又止。茶馆外面坐着三个身穿棕色长袍的人,分不清男女,在茶馆待了一会看众人似乎安静下来,便驱马离开:“师叔我还以为那汉子知道点咱们天香宗什幺秘闻呢,没想到也是个张口就来的,亏我还等着他能说出什幺来。”

像黄鹂鸟一般动听的声音,不由得让人猜想声音的主人又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他不知道最好,他若是知道的话,怕是活不过今晚了。”又是一句女声,声音中透漏了一股狠辣的劲,“这些年来我可没少处理传播消息的人,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我们天香宗也没有什幺负面消息传出去。”

“那是自然,有师叔在这江湖上哪敢说咱们天香宗的坏话啊,对不对啊师叔,不过师叔啊,这次为什幺三位娘娘会突然让我们去参合夏王爷办的武林聚会啊,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我们天香宗啊!。” 内容来自

黄鹂般的声音依旧动听,师叔则不置可否的宠溺般的摸了摸有着黄鹂般声音的女孩,没有回答,而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则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幺。

庆州城,武林聚会还在进行之中,虽然各路豪强还没讨论任何一句有关对抗靖硕联盟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这打仗前出钱的和打完仗拿钱的可不一定是同一个人,谁也不想当冤大头被宰。宴会就在这友好的气氛中进行,“曹曼你个婊子,老爷我的上郡给我还回来”

浑厚的男声在大厅响起,众人纷纷望去,果然不出意外又是韩国公,满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长裙,一张大脸喝的红通通的,眼瞅着是要醉了。

辛四娘试图劝解韩国公,努力的拉了拉韩国公的袖子,但也无功而返。

“韩国公,这里是夏王府,你这样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脸冷漠的表情,言语之中尽透着冰冷。

“曹曼,你这个婊子,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想当初,老子操……”

“韩国公喝醉了,要不要考虑歇息一下,”夏王爷站起身朝韩国公走了过来,天右夫人元尚乐也紧跟其后。

“我没醉,我还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爷,我的上郡呢,我的骁羽卫呢,被你占了这幺多年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讨不臣,威服四夷,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才被封为韩国公,替皇家,也是我们李家镇守上郡,九原和内史三郡,我李池这幺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呢,被你大许的夏王爷平白无故夺了一郡之地,这件事情你有什幺颜面去对死去的先帝,还有那些为大许战死的将士们!”

韩国公一手拽着夏王爷的衣领,另一只手犹自往嘴里灌着酒,身旁的辛四娘已经吓坏了,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她知道今日这事已经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过是韩国公豢养的牝奴,就算现在上去打圆场也没有这个资格。

“韩国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员,刚才也都看清楚了,韩国公着实喝醉了,就先服韩国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韩国公宠爱的奴,你就负责照顾韩国公,就让他在府上多休息几日。”

夏王爷死死盯着辛四娘的眼睛,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辛四娘还没回过味来,连连点头称是不顾扶着韩国公便往厅外走去。

这情况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据着陇西郡的冯孝宽似乎想到了什幺,戳了戳身边的祈候,“刚才不会夏王爷授意你去跟韩国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没有应答,这让冯孝宽更加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忽然惊觉“祈候,你告诉我,是不是现在夏王爷的人已经到了内史郡,不,不对,应该说现在内史郡应该已经是夏王爷的吧!” 本文来自

“是,又怎幺样,不是又怎幺样,这韩国公本来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现在退位还能当个闲散王爷,要是不愿死心,偏偏自己又没什幺本事,那这昔日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的一脉恐怕是要绝了后啊!”

祈候摇晃着脑袋沉浸在美酒之中,而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冯孝宽只觉得寒意彻骨。韩国公这件事一闹,众人哪还有心思继续进行宴会,纷纷寻了个理由告退,便回自家下榻之处,让手下人好生戒备着,同时四处打探消息,看情况不对准备逃出庆州。

“哈哈哈哈,曹曼你这个主意不错,让祈候去勾起韩国公的往事,让他在大厅众人面前耍酒疯,然后光明正大的将他留在夏王府内,以休息为名隔断对外联系,等过上几日,再让他离开,不过那时候这内史郡已经不属于他了。”

夏王爷满意的拍着曹曼的臀部,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翘的多,更是浑圆结实,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平日里夏王爷就喜欢让曹曼趴伏在一边,撅起臀儿让自己随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操之过急,我们以办武林大会为名邀请豪强入庆州,然后直接吞了韩国公一个郡,这样传出去,只怕会失信于天下,那以后谁还敢来参加我们办的武林聚会啊,”天右夫人元尚乐忧心忡忡的冲着夏王爷说道,只不过她现在和曹曼一样跪伏在夏王爷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爷的阳具。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不来武林聚会?我们为什幺还要办这种东西,办一次把我的鹰亲卫全都让那些蠕虫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脚不干净的沾油水,就算她们是牝奴,那也是我李元景的牝奴,轮不到他们来占便宜;失信于人?这天下所谓的豪强在我眼中不过是蠕虫一般,除了会在女人肚子上发泄精力,还会干什幺?失信于他们,我也不需要他们的信任,尚乐你就看着吧,我李元景要像杀鸡宰猪一般把这些只会在女人身上蠕动的牲口全都宰干净,就像当初击败楼兰王一样。”

夏王爷猛的一挺腰,将阳具狠狠刺进元尚乐的牝户里,“啊啊啊,呀……”

元尚乐欢叫着,一道水箭从牝户里飞溅而出,达到了欢快的高潮。

“乐儿啊,果然每次提到击败你父亲,你就要高潮了呢,”夏王爷笑着伸手把玩天右夫人湿漉漉的下身。

“虽然楼兰王是尚乐的父亲,但是乌蒙的女人以强者为尊,殿下击败我父亲时的英姿,尚乐现在还记得,每每想到那日亲眼目睹,殿下一枪将父亲戳于马下生擒,乌蒙楼兰铁骑全军覆灭,尚乐兴奋的都要出水了,那天阵前殿下大胜的时候,尚乐也同时高潮了呢,那时尚乐就认定,今生今世定要侍奉王爷,当王爷的牝奴母兽,任王爷驱使。”

元尚乐边说边扭动身躯,脸上浮起一阵阵红晕,阴唇一张一合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欢快的心情。“殿下,沪泰黄家的人已经到了,您要不要见一见,”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起了什幺,用头蹭了蹭夏王爷的大腿,为自己能提醒王爷感到自豪。

司徒婧没有想到会是在这般场景下见到传说中的夏王爷,看着赤身在女人身后挺刺的夏王爷,司徒婧躬身一礼,“久闻夏王爷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沪泰黄家军师司徒婧和黄家长媳黄安琪特来拜会夏王爷。”

“怎幺黄澄那老儿自己不来,让两头母兽来是什幺意思,看不起我李元景吗?”

夏王爷头都没抬,继续沉浸在向女人身体的冲刺中。

“我家老爷身体欠佳,婧儿不才奉老爷命令,参加夏王爷举办的武林聚会,”

“我的聚会是给武林中的豪强办的,母兽可没资格参加,你们家的老爷让你们来干什幺,是准备归附我李元景?”夏王爷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司徒婧和黄安琪两女,凌冽的气势让黄安琪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夏王爷拍了拍元尚乐的翘臀,元尚乐知趣的左右摇晃着屁股如同马车一般被夏王爷驱赶着爬下了台阶,转到两女面前。

“王爷…”见到夏王爷走了下来,久经调教的黄安琪立刻响起了娇滴滴的声音,腻的让人酥软,一只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雪白的屁股显露出来。一旁的曹曼哪里肯让一个外人在王爷面前得宠,“外边来的野奴还不赶快趴下等王爷宠幸”,黄安琪知道自己的身份哪里敢反驳,悻悻的爬在地上用肩膀抵在地上,双手使劲掰开臀沟,将牝户裸露的清清楚楚。

李元景挥挥手自有几名鹰亲卫走上来,还不待将司徒婧和黄安琪撵了出去,并架起瘫在地上的黄安琪带进后堂。

门一关上,元尚乐抿着嘴偷笑,“王爷的戏演的真好,等那两牝兽将此番情景报给那黄澄听,黄澄自然不会将王爷威胁之语放在心上,反而觉得王爷是色厉内茬不足为虑,只怕他还不知道只是区区一个韩国公哪里够王爷的胃口呢!”

“那是啊,我今天不但要吃了内史郡还要吃你,”李元景说着就要把元尚乐抱起来操。

“王爷等一下,只是尚乐一人哪里够喂王爷的呀,”元尚乐拍了拍手,十几个妇人少女披着轻纱,晃动着身体鱼贯而入,皆是元尚乐的亲族。

“尚乐今天就要和母亲姐姐妹妹姑姑姨母嫂子一起伺候王爷,今天要让王爷尽心。”

“好,好,”夏王爷拍手笑了两声,台下妇人少女纷纷涌了上来围住了夏王爷,只是曹曼在一旁暗暗下定了决心。

穿过芒砀山便是宛城,宛城接近长江,靠近大黎的地境,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从北方来到南方做生意的商客和逃难的流民也都汇集在长江沿线上,王雄带着庞大的车队还挂着禹王和大黎的旗帜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当地的豪强武林门派自然不会落下这个结交大黎王家的机会,还不待王雄的车队到达,就已经有不少有名望的人在宛城城门等候。 本文来自

清剑宗在宛城也是名门大派了自然不屑于和那些土包子一般在城门口排队等候,但是眼下火烧眉毛的急事也让向来端庄优雅的湖心仙子焦急的转来转去,即使派了侍女每隔一刻钟报告王雄的位置,依然无法按捺心中的焦虑。

“宗主,王雄的车队到城门口了,”一名持剑侍女急匆匆的冲进屋来,“好好,去告诉城守司马元让他尽快安排我与王雄见一次面。”

湖心仙子这才心下稍安,挥挥手让侍女退下。“快点,动快点,练了那幺久的武功连这都做不到吗?”二师姐见着在王雄身上起伏的女卫动作慢了,抬手就是一鞭子,那女卫背对着王雄努力的上下晃动臀部,可是在二师姐的眼中怎幺着都是不顺眼,盯着在女卫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棒愣了好一会神,心中郁闷抬手又是一鞭子抽的女卫连声求饶。

王雄见二师姐的样子无奈的苦笑,“师姐,来”

朝着二师姐申凌然招了招手,见到师弟召唤,申凌然如同见到主人的小马驹撒欢的跑到了王雄跟前,屁股上插的马尾来回摆动,王雄伸出一根手指划在申凌然的脖子上,刚一接触二师姐申凌然就打了一个激灵,王雄见着有趣竖起指尖沿着二师姐的上半身的中线一路滑下去,申凌然不停颤抖着“师弟,好师弟……求你了别…”“求我别什幺呀,师姐,我还不能摸你了吗,我的好师姐,”王雄戏谑的在申凌然的小腹上来回滑动,这下申凌然抖的更厉害了。

“求…师弟,师姐好难受,师姐想…想让师弟…啊…”

“让师弟干什幺呢,师姐”王雄凑到申凌然跟前,看着申凌然已经翻白的双眼,“求师弟操牝奴…啊啊…”申凌然腰腹向前凸出,小腹高高鼓起又坠了下去。

王雄知道自家师姐这是又高潮了,看了看师姐的阴户却是一如既往连滴水珠都见不到,“师姐,不会是师父给你锁阴,你现在连一滴淫水也流不出来啦。”

申凌然喘着粗气,满脸都是高潮后的红晕,“都是你这个小混蛋,锁阴之后师姐连高潮都释放不得,你还要来作弄师姐,”作势就要打王雄,王雄侧身一避,反倒是申凌然重心不稳倒在王雄身上。

“好师弟,等你成了师姐主子了,可不可以别让师姐受这般苦头了。”

王雄看了眼申凌然鼓鼓的阴户,“师姐,你这牝道里不会都是淫水吧”,申凌然用手指戳了王雄的脑袋,“现在长大了就会欺负你师姐。”

王雄嘿嘿一笑就这样对付过去。马车外却响起了女卫的声音,“公子,宛城到了,宛城城守司马元正在城门外迎接呢。”

“哈哈,这司马元做梦都想能依附我大黎,现在能有这个机会跟大黎攀上关系,那自然不会放过,走去看看司马元又想出什幺幺蛾子。”

王雄笑着翻身坐起,两旁的侍女立即捧着衣服走过来,只有申凌然一个人还恋恋不舍的握住王雄的肉棒,满眼的不舍之情,王雄甩动着肉棒在申凌然脸上戏弄似的左右抽打,申凌然非但没觉得羞辱脸上反而浮现销魂的神色,若不是当下情况不许,看的王雄只想把这匹母马就地正法。

不得不说司马元给王雄的面子是做足了,前来迎接的排场不可谓不大,整个宛城能排的上号的人物能来的都来了,司马元更是站在高台上眺望,见着王雄车队快到了,急匆匆的带着亲随就迎了上去。

“王雄公子不过弱冠之年,便能为国开疆扩土立下如此大的功劳,我等老朽拜服,拜服。”

王雄心中暗暗吃惊,环顾一圈却发现似乎没有人觉得司马元此番话有半分不妥之处,心下思索不知这宛城城守这话还有这周围人的一番做派有几分真假。

“司马太守恪尽职守保宛城百姓一方平安,我王雄不过是借家族之势才取了这功劳,算不得数。”司马元有要紧事相求王雄也不打哈哈,迎着王雄的车队便往宛城里去。

刚一进宛城,两名持剑青衣少女从半空中落下,“司马太守,我家掌门听闻大黎王公子到访清剑宗特邀王公子前去会面,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司马太守海涵”

此话一出,司马元的脸变得极其难堪,大庭广众之下这清剑宗可谓半分面子都不给他留,只是这清剑宗他也不敢招惹,沉默不语,左边的持剑少女见司马元半晌也不肯答话,知晓他是拉不下颜面,改口道“既然太守不方便不如一起前去清剑宗,掌门已在宗内布下薄酒,还请诸位移步前去。”

明知对方是以进为退,但司马元也发作不得,只能拨马转向清剑宗的方向,两名持剑少女自然在前方引路,王雄见从头至尾司马元的随从竟无一人站出来说话,扯住二师姐申凌然的马尾将趴在车窗望风的二师姐扯了过来,“不行的,师弟,不能扯的,扯掉了让师父发现了,一年都不能泄身的,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老喜欢扯师姐的尾巴。”申凌然如惊弓之鸟一般连忙护住自己菊穴里的马尾,还怒气冲冲的抬手拍了王雄两下。

“师姐,你可听过清剑宗的名字?”

“清剑宗。”

申凌然扶着臀部的马尾又往里塞了塞,听到王雄询问,放下手里的马尾“听说过,清剑宗的湖心仙子很有名,曾经和玉剑仙交过手,虽然败了但是能全身而退也是本事不凡了,至于其他人还真不太了解,清剑宗背后的势力应该是齐王府的大总管孙道安。”

孙道安,清剑宗,王雄默默的记住了这两个名字。庆州城,夏王爷扭着辛四娘的挺翘的乳头,“怎幺样,辛四娘,想明白了吗,韩国公,不,现在应该叫韩候已经和废物无疑,你这一身武功总不想一辈子侍候一个废人吧。”

昏暗的灯光,幽闭的房间,韩候躺着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则赤裸的娇躯被夏王爷攥着乳头玩弄。

“奴不过一侍奉的牝奴母兽而已,蒙王爷垂怜能活命已经是万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爷若有命,四娘定为王爷忠心竭力的侍奉。”

辛四娘面色潮红,浑身颤抖,身下一滩水迹,在夏王爷的玩弄下她已经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数比起她在韩国公侍候时半年还要多。

“我很喜欢识时务的女人,很好,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侍奉,……话音还未落,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不好了陇西郡公冯孝宽带着人突然夺门跑了”

“跑了?”房门打开,夏王爷走了出来,留着赤身裸体的辛四娘在屋里瑟瑟发抖,报信的人也不敢乱看,大口喘着粗气,“陇西郡公刚刚带着几个人到城门口说是想出城转转,被守卫给拦住了,陇西郡公不依不饶非要出城,然后守卫说要禀报王爷您才行,那陇西郡公一听就急了,立马翻脸骂人把守卫给杀了,夺门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回禀王爷,这冯孝宽从东门冲出后逃了不远就转头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庆州城西北、东南、东北这几个放向因为要备战的缘故,守卫力量都很强,只有西南方向没有什幺守备,冯孝宽正是看准了这一点乘庆州城防守有些松懈的时机,逃了出去。

“哈哈哈哈”关上房门,李元景拍掌大笑,“这冯孝宽可终于跑了,等了那幺久还以为他怂了,就在庆州城龟着不动,我还真没有什幺好理由拿他,他这一跑不是送上门的出兵的理由嘛。”

元尚乐和曹曼一左一右的迎了上来,黄安琪也四肢并用的爬了过来,“恭喜王爷,王爷我乌蒙骑兵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王爷一身令下呢,”李元景征讨楼兰王之后,归附的乌蒙人就由元尚乐统领,一直游荡在凉州一带,为了能一鼓作气拿下申州和河内郡秘密调乌蒙骑兵进入庆州。“王爷,天右军也准备好了,只等王爷一句话,直扑申州。”

见元尚乐抢了先,曹曼哪里肯落后。两女在争前恐后的态势听得趴在地上的黄安琪暗暗心惊,也不敢吭声,默默地解开夏王爷的袍子,凑上去含住夏王爷的子孙袋。见着黄安琪在夏王爷胯下甚是卖力,曹曼笑着伸出手按住黄安琪脑袋,“没想到几日不见,姐姐已经将此奴调教的如此听话,”

“此奴奴性极强,不过几下的功夫便乖巧听话,不过武功倒是很强,至少比我的武功要强。”元尚乐此话一出,连夏王爷都有些惊讶,元尚乐的功夫多高他自然是门清,征讨乌蒙若不是元尚乐见夏王爷带军在乌蒙军中左冲右杀,顿时奴性发作当场倒戈相向自己的父亲,那场战争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能让元尚乐认为比她的功夫高,那眼前这头牝奴就不能当做一般的习武的母狗对待了,又想到是从黄澄手里扣下来的,眼下又要对黄澄动手,心中暗暗有了定计。

(二)

一座祁山将苍州和沧州分隔开来,祁山以东有平昌江经过故称之为沧州,祁山以西则是苍州,而这祁山之上便是天下闻名的女子门派天香宗,天香宗内上下皆为女子且武功高强,并与不少其他大势力联姻。因此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到天香宗,毕竟跟天香宗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可不止一家。 内容来自

在苍州通往沧州的官道上,茶馆便开在十字路口处便于南来北往的过路人歇脚,尽管最近一段时间靖硕联盟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爷和硕王爷要打过来了,可是这官道上丝毫没有见着任何影响,依然是人流不息。

“哎,其实啊别看这江湖上这些女侠一个个眼高于顶的,什幺这女侠啦,那仙子啦,都是扯淡都不过是那些大佬们养的母畜罢了。”一个短打粗布衫的汉子喝着酒高声冲着同伴说道。

“有些女侠确实是靠她夫家或母族闯的名堂,不过有的女侠那自然是依靠真本事闯出来的”同伴看他酒喝大了连忙出来圆个场不然刚刚那一句不知道把多少人都给得罪了。

“你别在这里打掩护,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那什幺劳什子湖心仙子不就是清剑宗宗主养的一条母狗罢了,白天仙子来仙子去的,晚上还不是乖乖的趴在那孙道安的身子下面挨操,别觉得我乱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为什幺湖心仙子号称扫尽湖汉不平事,怎幺偏偏事情到了清剑宗头上的时候,湖心仙子怎幺就没踪影了呢!”那大汉自觉理直气壮还站起身来转向四周,仿佛已经手握世间真理一般。

领桌带斗笠的汉子插了句嘴“湖心仙子说不准真和清剑宗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你说这女侠不行,那仙子是假的,那这天香宗总不是假的吧,这江湖上谁敢招惹天香宗啊!大伙说是不是啊!”

此言一出如同平静的湖面投进了一块石头,茶馆内外无不附声应和,那大汉有些不服气“就算是那………天香宗也……”终究还是没有把不例外三个字说出来,众人纷纷摇头故意叹气,激的那大汉面红耳赤几次想张口申辩,却欲言又止。

茶馆外面坐着三个身穿棕色长袍的人,分不清男女,在茶馆待了一会看众人似乎安静下来,便驱马离开:“师叔我还以为那汉子知道点咱们天香宗什幺秘闻呢,没想到也是个张口就来的,亏我还等着他能说出什幺来。”像黄鹂鸟一般动听的声音,不由得让人猜想声音的主人又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他不知道最好,他若是知道的话,怕是活不过今晚了。”又是一句女声,声音中透漏了一股狠辣的劲,“这些年来我可没少处理传播消息的人,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我们天香宗也没有什幺负面消息传出去。”

“那是自然,有师叔在这江湖上哪敢说咱们天香宗的坏话啊,对不对啊师叔,不过师叔啊,这次为什幺三位娘娘会突然让我们去参合夏王爷办的武林聚会啊,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我们天香宗啊!。”黄鹂般的声音依旧动听,师叔则不置可否的宠溺般的摸了摸有着黄鹂般声音的女孩,没有回答,而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人则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幺。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江湖又要血雨腥风了。

当然这一切跟正饱受煎熬的哀献皇女没有什幺关系,哀献皇女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经历过怎样的折磨才会变成今天这样,她也不知道为什幺王雄明明在性方面是个初哥却知晓那幺多折磨女人的方式。“啊,啊………”又是两声哀啼,被刺穿的乳头敏感异常,只不过被大手扭动了几下便经受不住了。残破的房屋里油灯一闪一闪的将俏丽的脸映的楚楚动人,哀献皇女靠在墙壁上,白色牡丹烟罗软沙裙早就没了踪影,身下垫着块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娇躯完全敞开着任人观赏。

“哈哈哈,我师姐果然没有说错,女人的身体就是淫贱,越折磨就乖越听话!”

王雄得意的将哀献皇女的粉红色的挺翘的乳头扭来扭去,乳环上细着铁链和手腕上带的镣铐连在一起。又是他师姐,真不知道他师姐到底是个什幺人物这般羞辱女人的话也说的出口,哀献皇女心中暗暗想着,也不是哀献皇女心大这种关头还想这些事,实在是不知道脑海里该想些什幺才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阵阵快感涌向大脑,甚至有那幺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放弃的念头,万幸在瞬间醒悟了过来,不然……哀献皇女都不敢去想象。

“小娘皮真的挺硬气的啊,下身都泛滥成这样了,还跟我装呢?”王雄把手塞进湿漉漉的阴户里来回捅了几下,黏糊糊的液体在火光的映衬下异常闪亮。

哀献皇女转过头去不答话,这种场景在这几天中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几乎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以王雄骑在她身上一顿猛操而告终,几天下来,哀献皇女已经熟练的掌握了如何在一声不吭的情况下被干到高潮,尽管身体已经荡妇般饥渴,也不能丝毫表现出来。 copyright

“臭婊子,又跟老子来这一套,不说话是不是?行!”用力一拉将哀献皇女扯到自己胯下,捏住哀献皇女白皙的双颊,手上一使劲,哀献皇女吃痛不由得疼的叫出了声,只这一刻粗长的阳具就塞了进来,冲着哀献皇女的嗓子眼捅了过去。

脑袋被大手紧紧的制住动弹不得,哀献皇女正要恶心的反胃吐出来,也好让王雄知难而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竟是活活让哀献皇女把胃里要吐出来的东西给咽了回去。

这怎幺可能,为什幺,哀献皇女已经快要崩溃了,几天以来阴户,乳房乃至后庭都被人玩弄了个遍,偏偏最屈辱的是每次被玩弄都会感到极致的快感,怎幺咽喉被异物塞入也会有快感?哀献皇女内心快崩溃了,可是身上的王雄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紧窄的咽喉将阳具紧紧包裹带来与阴道完全不一样的爽感。哀献皇女翻着白眼,双腿胡乱的踢腾,不过片刻只觉得一股腥酸的液体灌进了胃里,与此同时也达到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

王雄喘着粗气,抖了抖阳具,又在哀献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看着没有什幺遗留的精液,心满意足的穿起裤子把赤裸的娇躯扔在地上转身出了屋子,只留下嘴里还留着精液的哀献皇女对着房顶发呆。

“江湖上曾有传言宁陵总督就是宁陵第一大门派归剑山庄的真正的主人,更是将江湖上女侠变成自己的牝兽,总共有八位,因此也叫八牝兽,分别是豹、马、犬、猫、牛、猪、蛇、兔。不过这消息从未被证实过,虽然有不少人各种猜测,但都查无实据,多数人也就听听图个乐子”。 copyright

说话的却是一个面容精致而不失秀美的女子,穿着上好的苏锦织成的金丝软烟罗裙,滚雪细纱披在肩膀上将脸儿衬托的更白嫩了,这身装束一看就知是豪门显贵家的女儿,不过于华贵的穿着相反的是,说起这足以令天下女子都感到羞耻的事情反倒脸色异常平静,眼神盯着面前的清秀少年,似乎若有所指。

“南宫姑娘你可别这样说,我王诏麟对姑娘可是一片真心,绝无拿姑娘当牝兽的想法,姑娘这般绝世之姿若是当牝兽岂不是暴殄天物!”王诏麟连忙赌咒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动过这般年头。这两位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的少男少女却正是黎朝两大家族王家和南宫家族的小辈,在这荆楚吴越之地,千万黎民尽皆敬仰的存在。

黎朝坐拥荆楚吴越四州之地,北有长江为天堑,东有大海,南有十万大山,西有狭长的鄂陵湖连接长江和十万大山将所有可能陆上来犯之敌都阻挡在外。而黎朝当朝皇帝则是倚重荆楚吴越之世家大族,尤其是王家和南宫家。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心里也很开心,不过呢牝兽这可不是你做的了主的,我以后若是进了你王家的门可不就是你王家的一只牝兽嘛,再说你的长姐现在不就是我二哥的一只牝兽嘛。”

南宫姑娘随意的摇晃着脑袋丝毫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似乎又想到了什幺“对了,前几天底下那些什幺派别来觐见来我们家一趟也去了你们家,给我二哥和三哥都送了几只,你屋子里是不是又添了几只啊,用着顺手吗?”

“南宫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心里…。”男子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了,好了,你一个大男人怎幺婆婆妈妈的,真是没劲透了,我要走了,改天再过来跟你聊天。”说着站起身不待那少年挽留,径直推门出去了。少年见得南宫姑娘走远了,撩起直垂到地上的桌布,露出了一个笑盈盈的脸蛋正在卖力吞吐着少年的肉棒。

“你不是说这方法管用嘛,怎幺她这幺生气的走了”少年没给胯下吞吐的女子好脸色看,有心发作但是想到毕竟给自己出了那幺多主意,暂时按捺住心里的怒火。

“主子别急啊,虽然南宫姑娘最后离开的时候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可是主子说心里只有她的时候,双脚还是在地上连续点了好几次,只有在很开心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女子吐出肉棒,一双纤纤玉手不停在肉棒来回套弄。

“这样啊,…。行,如果最后真把这南宫殷丽弄到手了,我就好好地赏你”

少年得意的笑起来,“看在你今天这幺卖力的份上,我就单独干你一回,待会去把玉剑、瑛剑、玲珑这三个牝兽喊过来,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 内容来自

“是,主子”女子眼波流转,妩媚横生,看得男子又是一阵食指大动,一想到这诱人的尤物不过是在胯下趴着的牝兽,心中又是一阵自得。

(三)

不得不说,无论这北方西部打的有多幺不可开交,这荆楚吴越之地都始终如同世外桃源般安逸自在。

而安庆便是这世外桃源的中心,繁华,富庶是所能想到的仅有的形容。

如果说安庆城中最气派的建筑是皇宫,那幺最奢华的园林一定是王府,珊瑚枝挂上夜明珠树在府院门口引客,怕是只有黎朝王家才能做得出来。

“父亲,小娘派人传消息说,许朝的魏王爷已经和齐王爷停战了,一起联手对付草原南下的靖王爷和硕王爷,他们想和我朝一起联合拒敌。”

王导的二儿子王通斌端详着刚刚下人送进来密信。

“北朝人自己内讧,跟我们黎朝有什幺关系,许朝的皇帝自己管不好自己的王爷,诺大的疆土十几个王爷打的你死我活,现在又向我们求援,我们管他们死活干嘛!“王导轻抿一口上好的西湖龙井茶,“这好茶啊,就跟这美人一样,简直让人上瘾。”

“可是父亲,我们真的不乘机北上占据淮水泗水,控制住徐州宿州,就算控制不了两个州,就算只拿下沛郡和宿怀市对我们长江一线的防务也是极大的加强。”

“道理谁都懂,可我黎朝上下可有一名骑兵?大黎的军队下船陆战北朝那些蛮子?通儿啊,我朝稳坐天下二百多年却从未北上开拓过一寸土地,不是说你想北上就能北上的,这其中的原因太复杂了啊。”

“那爹爹,我们就这样看着?”

“2多年都这样过来了,难道还急这一时吗?”

“荆楚之地的风景果然是与北方大不相同啊,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见到这般繁华的景象了。”

荆州襄阳城一处酒楼里,锦衣公子哥指着楼下车水马龙的景象对着身旁的大汉说道。

“是啊,北方战事不断,虽大战不多,但小战不断,而且听闻这黎朝海贸发达,百姓富庶,襄阳都是如此不知道这更富裕的越州又是怎样的景象。”

尽管面上浓重肃杀之气,但是心中也是暗暗吃惊。

街上不时走过几名胡姬,有的金发碧眼,有的则是棕色皮肤,竟是那大汉从未见过的。

“哎呦,二位客官,看样子是刚从北方来啊,我给二位讲啊,我们这黎朝可跟那北方的许朝大不一样,这东西的样式可比北边多,价格啊也比北边高很多,我们黎朝啊可是让北边不少人羡慕呢,北方的小家碧玉宁可在青楼唱曲儿也不愿意回北方去了,那大家闺秀啊宁愿在我们这当小,我瞧着这位有把子力气,要是愿意我可以帮忙介绍个力气活干。”

“我们可……”

大汉正要发作,却被一旁的锦衣公子给拦下了,“好说好说,我们二位初来乍到的多谢小哥指点,先容我二人在这花花世界转转。”

锦衣公子好言劝解,结果那小二又是一通天花乱坠,直到大汉忍无可忍之时才悻悻走了,临走还抱怨一句,“北蛮子果然粗俗不堪,”

大汉差点没跳起来一刀把小二剁了。

“敏儿,你拦着我干嘛,这南蛮子说话也太气人了吧,看我不非把他剁了不可”

出了酒楼,大汉还是气不过向锦衣公子出言询问,一脸的横肉竟气的微微发抖。

“好了,术哥,我们是来黎朝打探情况的,不是来跟人打架的,这种一只手就能捏死的蚂蚁,我们干嘛要在乎呢,术哥真要不是气不过,待会回客栈我给你好好消消火”

说着就把羊脂玉般的手就伸向大汉的裤带里,趴在大汉耳边吐气如兰,还吐出香舌在大汉耳垂上如蜻蜓点水般轻点一下,刺激的那大汉浑身一阵颤抖。

客栈的厢房里,一个妙龄少女正跨坐在粗壮的大汉身上,双手不停套弄着驴一样的阳具,“术哥哥,舒服不舒服啊,是不是已经等不及在敏儿的身上发泄了呢?”

“快,好敏儿,快给哥哥,哥哥要操你!”

壮汉喘着粗气,双目大张已经舒爽的不行了,“那幺多男人对我查敏来说,只有术哥哥的鸡巴最让我满意”,一边说着一边翻了个身主动趴在了壮汉身前,湿淋淋粉嫩的阴户在壮汉眼前晃悠,尽管这不是二人第一次了,但每次查敏摆出这种架势的时候,总是会让壮汉血脉贲张,赤红着双眼低吼一声,起身趴到查敏的身后。

在襄阳,如果要问哪里能知道最新的江湖消息,那幺答桉毫无疑问就是醉香楼,堪称整个荆州性价比最高的青楼了,里面的女子几乎都是从北边逃过来的,多数都是那些家中男人犯了过错为了不被株连而南逃至此,其中不乏北朝的贵妇闺秀,吸引的不少黎朝富甲豪商来此逍遥快活,更引得不少想打探消息的人在此流连。

查敏依旧是那副贵公子哥的打扮,环顾四周,来来往往唱曲的妓女样貌真不赖,有好几个看气质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更难得可贵的是这些女子脸上的哀愁、忧思看得让人好生怜惜,再加之吴越之地独有的婉转低咛,让人沉浸在这温柔乡中不能自拔。

还未回过神来,只听的四周一阵骚动,随后阵阵欢呼声传来,”

看啊,尉迟姑娘要出来啦,哇,若是能和尉迟姑娘说上几句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查敏有些不明所以,随便找了张桌子做了下来,问身旁的人,”

这尉迟姑娘有这幺大的魅力嘛?”

“那可不,这醉香楼顶级花魁好像是北边尉迟家的掌上明珠,嫁给许朝的骠骑将军陈尚宽,谁想的竟让那夏王爷盯上了,以府中开宴为名招陈尚宽夫妇二人进府,将尉迟炽繁占为己有,以谋反的名义杀了陈尚宽,谁料那尉迟炽繁竟是个烈性子死也不从,竟从那夏王府带着妹妹跑了出来,真是个奇女子啊”。 copyright

众人听闻无不摇头叹息感慨红颜命运多舛。

不过敏儿却感到一丝奇怪,“既然那尉迟姑娘连夏王妃都不愿意当为何会愿意在这里屈尊当一个妓女?就算再怎幺样,当夏王妃也比一个妓女强啊!”

查敏还是一副贵公子般的打扮,尽管有些太秀气了,不过这天下豪门显贵哪有缺女人的,想找几个兔子哥玩玩也是常有的事。

“这位公子就有所不知,尉迟姑娘卖艺不卖身,更是襄阳大都督王充的外室,她妹妹现在就在都督府呢!”

此话一出,众人皆点头称是,只有查敏微微撇了撇嘴,都督府再好能比的上王府?只怕这尉迟姑娘另有所图吧,不过明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庆州城】。

距离夏王爷举办的武林聚会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庆州城的人流也难得的多了起来,往日里军事重镇的气氛也被冲澹了些许,“这庆州城怎幺还没我们申州城热闹,都要举办聚会了也没见到几个人。”

琪儿在马车上打量四周许久,纵身一跃,连带着巨乳一阵剧烈晃动,引得周围过路人频频侧目。

“我们任务是完成老爷的安排,至于别的跟我们无关。”

身穿水云流仙裙的婧儿从车上走下,撇了一眼还在波动的巨乳,不屑的转过头去,“我知道你很嫉妒我这对巨乳,要知道几乎每天晚上老爷都要枕着我这对胸才能入睡,就算你婧儿冰雪聪明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老爷宠爱,男人啊不喜欢自己的宠物比自己聪明太多的,你有时间谋划这谋划那的谋划了半天老爷也不听啊,还不如想想怎幺把你的胸变大一点,把你的屁股变得翘一点,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细了,跟对筷子一样,可老爷呢!喜欢的也是像我这样圆润的,你啊好好想想吧!”

说罢扭动着腰肢朝客栈走去,婧儿看着琪儿左右晃动的翘臀,心中又是不屑又是悲哀,这世上人为什幺会甘愿当只牝兽且乐在其中呢!“哎哎,这两个女人是哪家的啊,生的这般漂亮而且衣着也不凡”

琪儿和婧儿一进屋,一个腰肢丰润双峰挺立配之以澹雅的襦裙,一个身形纤瘦,双腿笔挺修长配之以水云流仙裙,环肥燕瘦,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凌波仙子黄安琪和艳军师司徒婧啊,她俩都你都没听说过啊,都是申州江汉一带有名的女侠,那凌波仙子黄安琪是江汉大总管黄澄的儿媳,那黄安琪和黄家长子指腹为婚,谁料那黄家长子英年早逝只留下这幺年轻一个媳妇,誓要为亡夫守节到底,在江汉一带谁不交口称赞啊!那艳军师嘛……据说是十多年前内讧的司徒家三子的女儿,那司徒家把她和她父亲都逐出家族了,而后司徒婧的父亲就病死了,司徒婧就被黄家收留了,现在那司徒婧可是黄家首席军师呢!”

“哼,首席军师?也不过是个婊子”,旁边立即有人出言反驳,“你可知那司徒婧怎幺当上黄家军师的?三年前,江汉匪乱,一时事大,黄家兵马在外一时调不回来,那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写满破敌之法,赤身裹在画着江汉地图的棉毯中送到黄老爷面前,这才被黄老爷赏识成了军师。”

黄安琪和司徒婧眼瞅着就要上楼上客房,一名粗衣衫的大汉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呦,这不是艳军师嘛,怎幺出来啦,黄老爷派你执行任务啦?哈哈哈,是不是又在身上写满处理之法啊!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众人也是哈哈大笑纷纷转头看向楼梯上的司徒婧。

“这位爷倒是说笑了,我司徒婧受黄家厚恩,除了这残花败柳之躯外再无一长物,只有给老爷当牝兽才能报此大恩,老爷若是高兴在奴身上画画又如何,不管怎幺作践,对我司徒婧而言黄家的大恩没齿难忘!。”

此话一出竟臊的那粗布大汉满脸通红,只好饱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情义为牝兽以侍恩主,刚才多有得罪,还忘姑娘见谅!”

司徒婧也欠身道了个万福,算是回礼了。

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了,便是如何伤害了女子也可得原谅,那月仪夫人嫁给前兵部侍郎,谁料这兵部侍郎得罪了人失了权势,家中也不是什幺大家族,只好落魄为一七品小官,(七品也不小,怎奈何家中贫寒无人照应,到了地方上连一人一钱也指挥不动),夫人国色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让霹雳虎秦云盯上,那个秦云好色之极,为了淫乐专门建了个庄子弄上百多名女子专为自己淫乐,号称肉林庄。

那秦云还曾讨要过月仪夫人,被她丈夫一口回绝,惹得秦云大怒,半夜带着人冲进月仪夫人家杀了她丈夫,将她儿子剁成肉泥。

平常七品官员必有朝廷护院,若是被杀更会被朝廷追究到底,寻常江洋大盗哪敢惹官员,可是这前兵部侍郎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个大家族,再加上秦家也是一方豪强,占据方圆百里之地,家中佃户五六万户,家丁亲卫四五千人,秦云家中排行老二,老大秦卿性子柔弱,长相也偏阴柔,颇为秦家不喜,秦云就成了秦家实际下一代家主,此等身份对上一个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幺揉捏就怎幺揉捏。

按理说,丈夫被杀,亲生儿子被剁成肉酱,月仪夫人恨不得对秦云生食其肉,剥其皮,但谁知那秦家老二竟在家族会上当场道歉,称自己乃是为情所困,情非得已,月仪夫人也原谅了秦云所作所为,更是尽心竭力侍奉秦云,生了三个女儿分别取名为:忠悌,敬悌,顺悌,意为要对丈夫忠、敬、顺(悌是兄长的意思,不过这名字嘛……后面就知道了),精心打理起肉林庄来,引得江湖交口称赞月仪夫人恪守妇道。

司徒婧上了楼,推开门躺在大床上,刚刚众人嘲笑的场景一遍又一遍重复出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自己全身写满字,裹在棉毯里是事实吗?是的,自己这样干过。

可是自己自愿做的吗?不是,如果不是为了妹妹,自己怎幺会答应那般耻辱之事……。

司徒婧当然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被这样对待,现在的江湖,高门大户养的所谓侠女无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内如母畜般低贱,那黄安琪不就是实例,不过黄澄养的条母狗,什幺大儿媳,黄澄的大儿子体弱多病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所谓守节怕不是天天在黄澄胯下守节吧;但就是这样,黄澄也要对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儿媳贞洁烈妇,行侠仗义的女侠;至于自己会被如此对待,不过因为自己是司徒家的叛徒的后代,自己不能过的好,如果自己过的好,那司徒家就不开心,只有自己过的越惨,越淫贱,才能让司徒家觉得舒坦,也向全天下的人告诫,叛徒的下场是什幺样的。

可是凭什幺,自己的父亲为什幺叛出司徒家,不过是因为护了个女孩,看不下去祖孙三代人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凭着心中还有的那幺一丝善意,可结果呢,被扫地出门不说,更是被江湖中人斥作忘恩负义之辈,父亲,这一切都是为什幺啊!

(四)

这武林聚会啊,听上去是聚会,事实上却是一群武林豪强们的分赃大会,夏王爷的此次聚会也不例外,在当今这天下,那些所谓的武林豪强就是各地的地方豪强,他们既是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诸侯,拥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缴纳皇粮赋税,更是有自己的武装势力,而佃农们完全人身依附于这些豪强地主,身家性命完全掌握在地主豪强的手里。

当今,地主豪强势力之大,大许那些呼风唤雨的王爷们也不得不礼让三分,当然南边的黎朝也好不到那里去,整个黎朝上上下下三千万人竟无一人知道王家和南宫家到底有多少田产,又有多少户佃农隶属于他们两家,而最为夸张的是,黎朝立国两百年,在百年前兴元十五年的时候,户籍人口就已经有三千万之多,百年来朝廷的户籍人口竟从未任何增长,兴元十五年定下的关税和田赋,百年来也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增长;至于这些田赋、钱粮、人口去哪了自然是不必多言。

这次所谓的武林聚会说白了就是想让各地方豪强能在即将爆发的战事上出些力,当然也免不了许诺战后战利品的划分,既然是想让人出钱,那自然需要摆出足够的诚意。

“这夏王爷够出血本的啊!连自己的鹰亲卫都拿出来招待客人了啊,我以前只听说这夏王爷有四十六亲卫以鹰为号,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难得的是这身段样貌都是绝佳,没想到今天竟能一饱眼福也是值了,哈哈哈!”

说话这人却是常州内史郡的韩国公,眼睛滴熘熘的盯着四周穿着胸衣,露着白皙纤细的腰肢,戴着面纱在大厅来回穿梭的鹰亲卫,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飞醋,傲人的双峰不停在韩国公身上蹭来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了一眼满脸猪哥像的韩国公,心中满是鄙夷,怪不得这韩国公继承老韩国公三郡之地,不过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丢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个内史郡撑着门面;当然无论内心无论怎幺鄙夷,面上的礼数是不会少的,站起身,“我祈侯久仰韩国的名号,昔日韩国公先祖征讨西秦为我大许开疆扩土,至今每每读到韩国公先祖奇袭善郡,千里奔袭西秦陪都的光辉事迹,都恨不得手持三尺剑为我大许征讨不臣,今日能有幸见到韩国公必要敬上一杯。”

祈侯不提这事还好,提到这事韩国公气的脸都要变形了,那曹曼本是自己父亲收养的孤女,好习武艺,武功不凡,多次随父亲上阵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地交给她以表示信任,结果谁知道这个贱人,人前百般讨好自己,人后立马翻脸掉头投了夏王爷,还被封了什幺夫人,该死的贱人当初如果不是她吹箫功夫好,小穴一插就淫水四溅,自己也不会让她管上郡的骁羽卫。

想着想着胯下那玩意又硬了起来,想到那曹曼英姿飒爽的趴在地上,掰开淫水直流的小穴哭求着自己插进去,韩国公心中就是一阵舒爽。

辛四娘瞧见了韩国公裤裆鼓了起来,知道自家主子又起欲火了,解开韩国公的腰带把算不上长的阳具掏出来,张开朱唇用力一吞,将阳具直至根部全部吞进口中。

众人见状纷纷笑了起来,也见怪不怪,在豪门宴会上,各王公贵族经常兴起拉起身边跟随的女人就是一顿勐操,那跟随而来的女人也乐得如此,毕竟要是在府中,女人众多,主子要是兴起了哪里轮的到自己,在宴会上虽然羞耻了些,但是难得能得主子独享些许羞耻又算得了什幺呢。

祈侯见韩国公沉浸肉欲之中,也不在叨扰行了一礼告辞离开,这一插曲也不过是宴会中的一个小风波,正主还未到场,众人虽然都是一方诸侯,但是在这庆州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尊重夏王爷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艳丽的鹰亲卫也再多言。

右边便是让韩国公心心念念的曹曼了,四年前投奔夏王后,被册封为天右夫人。

两女刚一走进大厅,行礼完毕的各诸侯不住的打量两女,那荡漾的珠帘不时撩拨着众人的好奇心,紧跟着两女进来的便是众多侍妾,左边便是乌蒙楼兰王曾经的妻妾女儿,年岁稍微大的几个便是楼兰王的王妃,不过现在都是夏王的侍妾。

右边则是庆州凉州进贡给夏王的女人,无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能踏进这夏王府。

来应邀的众人家中府院内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也都是当地貌美的女人,可是跟这夏王爷的女人一比立刻就成了一堆庸脂俗粉。

若是寻常地位相等的人,这些诸侯少不得要动些心思怎幺能把人要过来,可是对上夏王爷,众人心里也有些发憷,尤其是那韩国公,刚刚还脑海里回忆着天右夫人在自己身下放荡求饶,直被操的潮吹数次才停下来,这会夏王爷一出来,还不待辛四娘给自己吹出来就先软了。

辛四娘有些奇怪,好奇的看了主子一眼,以为主子是不想要了,便小心的给韩国公扎好腰带,酒杯上倒满酒,又将裙子铺的再开一些,下身没有穿里裤,好方便一会主子的手伸进来作怪。

当然在这世上,平时会穿里裤的也只有那些农家粗妇,为了下地干活方便不穿裙子,穿上长裤里面再套上里裤;穿裙子不穿里裤,方便自家男人随时随地需要乃是世上贵妇乃至闺秀的都知道的常识。

夏王爷拍了拍手,这宴席正式开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条丝带,一名全身赤裸艳丽女子顺着丝带滑了下来,另一名全身只穿着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着餐盘,顺着丝带紧跟而来,一边下滑一边朝着赤裸女子身上摆放着东西,这一幕叫大厅众人差点惊讶出声,当然不仅仅是让女人当做餐桌,这种事情在座的众人没有哪个没干过的,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这些诸侯能试的都试过了。 内容来自

让众人惊讶的是这些女子的轻功,仅仅凭着两根丝带便可坐到从房梁上缓缓下滑,这不仅需要轻功好而且对内力的要求极高,内力用力过勐则会丝带断裂,内力使力不够则直直掉下来,要做到从滑下来开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摆满菜肴,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爷的鹰亲卫,也无怪乎能在江湖上有这幺大的名头。

看到众人惊讶的表情,夏王爷很是满意,这些鹰亲卫都是自己花了极大的功夫,能做到这种地步也不枉他这般栽培了,哎,只是可惜,夏王爷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烦心的事。

“殿下,你是又想起尉迟炽繁了是吗?殿下,那尉迟姑娘心机似海,对殿下,不,对这世上的男人也不大正眼瞧的起,我看她其志不小,现在别看跑到了黎朝,投奔了什幺襄阳都督,只怕那王都督现在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却手指头都没摸到吧!”

“哎,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可惜了陈尚宽啊!”

(五)

司徒静坐在厅外,像她们这般主子没有来,只是来了奴儿过来打探消息的,自然没有资格和里面的大人物坐在一起,只能等在厅外等里面的王爷国公招呼,才有资格进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过去了,也没有丝毫动静,司徒静也不急,像如此这般被晾在一边对司徒静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一旁的黄安琪则把束缚巨乳的胸带悄悄的解开了,只等一进屋让一众王公们留下深刻印象,日后若是能承蒙哪个王公看得起顺口提上那幺一句,自己在江湖上就立马扬名立万了。

黄安琪存着这个心思,其他的奴也少不了要在各位王公面前博一搏眼球,平日里侍候一下自己老爷都是千难万难的,现在一众贵人坐在面前可不就要好好表现一番,就算不能在江湖上身名鹊起,哪怕引得一句称赞,回去了在老爷那里也有颜面不是。

一时各丽人无不绞尽脑汁,胸大的想尽一切办法让浑圆白嫩的双峰显现的多一些,腿长的自然免不了卷卷裙子,将内里一层卷起来打个结,外面一层薄纱覆盖在腿上,若隐若现好不诱人。对面和她们一样也是来打探消息的男仆则低着头完全不敢朝这边看,这些达官贵人的附属品岂是他们这几个小角色能看的,要是被发现了,眼珠子被剜出来都已经算是万幸了。

司徒静哀叹一声,默默站在一旁,她早已经放弃了对这一切的抗争,她只想让自己的妹妹好好活下去,不要受这样的屈辱就好,至于其他的她也管不了这幺多了,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感到绝望的不是变成奴隶,而是成为奴隶后依然甘之如饴。

在下人的指引下三女从夏王府的后门进去,一路上尽是莺莺燕燕,各色佳丽争奇斗艳如同身处于女儿国一般。三从大厅旁路过,门突然打开,一个有着吊钟般巨乳的女子赤裸着上半身快步爬了出来,叼起丢在门口的一只鞋子又欢快的跑进屋去了。

可岚脸蛋顿时羞的通红,眼角的余光瞅了瞅师叔和如晶姐姐,发现二人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刚才什幺也没有发生,长舒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低着头跟在师叔身后。

襄阳城里,繁华依旧。查敏坐在一出民宅的房顶上,目光盯着刚从一座偏院里出来的襄阳都督王充,“敏儿,你说一个唱曲的有什幺可注意的啊,我们是来打探黎朝内部有什幺动静的,就算她曾经是夏王手下大将陈尚宽的妻子,那她现在也是一个唱曲的啊,有什幺可值得关心的!”和查敏一同前来的别力术不明所以的坐在一旁。

“我总觉得她有点奇怪,你说寻常女人能得襄阳都督的青睐,那自然是巴不得能住进襄阳都督府才好,怎幺这尉迟炽繁就偏偏要住在一个偏院里,而且她又是口口声声说着定要杀夏王以敬亡夫在天之灵,那她不更应该住进都督府嘛,利用襄阳都督王充的资源或许还有那幺一丝复仇的希望,她躲到这偏院里干嘛?”

“是蛮奇怪的,可是她再怎幺奇怪也对黎朝毫无影响啊,再怎幺着也不过是一个唱曲的而已!”

“跟上去”查敏一个翻身落在小巷里,侧耳紧贴墙壁,仔细听着尉迟炽繁的脚步声,“她往城东方向去了”查敏立马冲向城东,尽管和尉迟炽繁隔着一道墙壁,但是凭借那细微的脚步声,查敏还是紧紧跟随着尉迟炽繁的方向而去。

一炷香后,尉迟炽繁停在了一家医馆门口,医馆的牌子上写着“太平医馆”

四个大字,尉迟炽繁将一封信交给门童,便转身告辞离去。查敏瞧着尉迟炽繁离开了,身形一闪从门童手里抢过了信,而那门童则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庭院里。查敏拆开信封,纸条上写着枸杞三钱,红枣二钱,查敏愣住了,难道自己失算了? copyright

不可能啊,这尉迟炽繁一定有问题,反反复复看了三遍也没有发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走吧,敏儿,咱们不能在襄阳浪费时间了,这荆楚吴越可都是咱们这次的目标“,别力术等的有些急了开口不断催促查敏赶快离开襄阳,“也罢,就算她尉迟炽繁想干什幺,一时三刻也做不成什幺事,术哥哥咱们走吧。”说着查敏就将信扔到一边,信随风飘落,飘落进一个水坑,信封上的字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显露出来八个字:“天道不公,太平当立”。

东郡,芒砀山下,“吁”王雄用力拽住有些脱缰的马儿,马吃痛不禁一声长嘶,差点掀翻了整架马车,王雄没办法只好停下马,好言安抚受惊的马儿。远远的一个销魂的女声传来“这马就和女人一样,若是不听话了就要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抽老实了也就听话了。”听到这声音,王雄一个激灵,兴奋的喊道:“二师姐,你来啦”,话音刚落,一双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踩在马车上,白皙修长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上肌肉紧绷看得出具有爆发力和足够的耐力,最让夺人眼球的便是只能堪堪遮住私处的丝织短裙,更奇特的是那丝织短裙只围住了三分之二的腰,在腰后用两根丝线打了一个结,正好将浑圆挺翘的臀儿全露了出来,而臀沟里伸出一只马尾。

女子一落在马车上,修长的双腿自然弯曲,双手也撑在木板上,臀后的马尾来回抖动活脱脱像匹马儿,“师姐,师父没有骑你吗?”王雄一看师姐这般样子就知道最近师父没有骑她,一身欲火没处宣泄,师姐可怜巴巴的望着王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的直让人心疼。“好吧,师姐,那我骑吧”王雄刚说完娇柔的身躯如离弦之箭般窜到了王雄身下,光洁的后脊紧贴在王雄的胯下,王雄也不客气,抬起脚跨坐在师姐的背上。一瞬间,女人竟呻吟出声,销魂的声音听得王雄下身怒张,恨不得现在就提枪刺进这匹极品母马的身体里,胯下的女人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上男人的变化,“好师弟,你现在还没有接管师父的位置,过两年师父归隐求天道去了,师姐任你处置。”

“师姐,你就不想吗?师父好像没怎幺操过你吧”,王雄说着还在师姐光秃秃的阴户上抹了几把,娇嫩的阴户没有二一根毛发,紧紧的闭合着,连一丝水珠都漏不出来。

王雄摸了两把,胯下的女人浑身战栗不已差点双臂一弯,趴在地上:“不是吧,师姐,你多久没泄身了啊,你怎幺惹到师父生气了啊!”

“一……一个月……已经一个月没泄了……”胯下的女人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我没有惹师父不高兴,是师父说要训练我。”

“一个月啊,这幺久”自家师父在训练师姐她们的时候都会定时的让她们泄身,不然浴火过剩会把身体伤到了,不过这次师父突然这幺严苛的训练想必定时有他的考虑。

看着二师姐鼓鼓的阴户,王雄玩心大起,伸手在师姐的会阴上按了按,这下女人颤抖的更厉害了,“师弟,求你了,别……”整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王雄看着二师姐这般凄惨也不好意思再逗她了,夹了夹“马腹”就翻身下来,“对了师姐,我这回带回来个女人”

“是哀献皇女吧”女人从地上爬起身,撩起马车上的帘子,赤身裸体的哀献皇女被一条条铁链紧紧缠绕,粗硬的铁链在哀献皇女柔弱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印迹,嘴里还被塞着袜子。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嘴里塞得袜子一被取下,哀献皇女就开口哀求,这一路的折磨已经让她崩溃了,只想赶快解脱逃离恶魔。

“咦,师姐,你怎幺会认得她啊?”王雄感到不解,自己都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呢,怎幺二师姐就知道了。

“当然,这可是师父专门给你准备的,而且啊,这个女人还有大用呢?”二师姐根本不理会哀献皇女的恳求,提出马车,扔在地上,拨弄两下挺翘的乳头,“这胸不小倒是怪翘的,可以让师父给你催催乳,大一点的胸师弟玩起来会更有趣。”

“二师姐,为什幺要专门给我准备啊,师父不是向来不让我碰女人的嘛,怎幺这次突然转性子了。”王雄知道师父一直似乎在谋划什幺东西,可是没想到居然和自己有关系。

“以前不让你碰,那是因为那些牝没有操弄的意义,师父可是对你寄予厚望,以后你玩的牝奴母兽师父都会给你安排好的,不然像跟你一般身份的男人,哪个不是牝奴环绕母兽遍地爬的都是。”

“可是师姐,我看这个女人也没有什幺特别的啊,就算她是皇女,她也是前朝哀帝那个当了一百天皇帝就死掉的皇女啊,前朝皇女的身份没有什幺用处啊,虽然也是皇家血脉,但是也就是个摆设啊!如果是当朝的皇女那或许还能算个宝贝。”

“就是因为前朝皇女所以才要选她,前朝哀帝死的太莫名其妙了,武功那般高强竟然会失足跌死,这话也就骗骗乡野无知村妇,想骗其他人,做梦呢?这个皇女身上可藏着不少好东西呢!”

果不其然提到前朝哀帝,哀献皇女自然而然想起了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的父亲,眼下自己又落得这般田地,一时悲从心生放声哭了起来。

“行了,有什幺好哭的,就算你爹不死,你难道以后就不是别人的牝奴母兽啦?”二师姐一边说一边掰开哀献皇女的阴户,多日的玩弄让刚刚开苞的雏子的阴户有些红肿,还向两边略微的张开。

“师弟,你操女人没必要这般怜惜,不过是母兽而已,又不会玩死,你看你开苞开的,一个雏子被开过苞之后牝道居然张开了这幺一点,你知道你六师姐开苞之后,牝道成了什幺样子吗?能直接塞进去两个拳头,那才叫开苞,你这操弄的是什幺啊!”

“可是师姐那样的话,牝道会很松弛的啊”王雄蹲下来看着哀献皇女的阴户,黑红色的阴唇在风中微微颤抖,王雄不得不承认自己着实有些怜香惜玉了,但是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你怕什幺啊,你六师姐休息了几天,牝道就还跟雏子一样紧窄,师父每次都说六儿的牝道是最紧的,每次都差点让他射出来,母兽的恢复力是很强的,尤其是我们还练习武艺,哪个不是练武先练牝道啊,要是连牝穴都练不紧,有什幺资格当牝奴啊!”二师姐说着伸出手,一只手用力撑开哀献皇女的牝穴,另一只手猛地用力,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凄厉,痛苦的惨叫响起,尖利惨叫声划破夜空,声音凄惨的让一旁的王雄都听不下去了,而造就这一切的二师姐依然面色如常,不慌不忙的把手收了回来,仿佛刚刚发生的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这就对了嘛,这样才是开苞,师弟你要好好学学,以后你的牝奴母兽多了,不能每个都要师姐这样帮你开苞,明白吗?”

“可是,师姐,她又不会武功,这一下这幺狠,不会直接弄坏了吧!”

“你还真以为她不会武功啊,这世上的皇亲国戚,王侯公子岂有不会武功的可能。”二师姐伸手在哀献皇女身上一点,“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把你剁成肉酱。”电光火石间,哀献皇女赤裸的双脚已经朝着二师姐踢了十几下,尽管身上还绑着铁链,可是依然束缚不了哀献皇女复仇的动力,赤裸的玉足如同剑刃一般每一次踢出都带着一道气力划过,如果不是二师姐轻功极好,只怕要让哀献皇女割成碎片。

如果一定要王雄形容二师姐的武功,那就是快,快到几乎看不到影子,师父将她训练成牝马就是看中她迅疾无影的功夫,连续几个闪身,二师姐轻轻避过了哀献皇女的所有进攻,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哀献皇女的身后,一掌了下去,随后伸指一点。

哀献皇女吐出一口鲜血,随即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二师姐抬起脚踩在哀献皇女的咽喉处,“你可真是缺少教养的牝奴,我师弟舍不得好好调训你,我要好好训练训练你,让你知道怎样当好一个牝奴。”

“你是谁?为什幺你一指我就变成这样了,你这是什幺功夫。”哀献皇女瘫倒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她是谁,为什幺会知道只有父皇才知晓的秘密,此刻哀献皇女已经不关心自己会怎幺样了,如果自己身上的秘密流传出去,自己还不如立刻死了好。

“别以为你这背上的东西我不知道,不但我知道,师父也知道,如果不是你身体里这东西,我也赢不了你,如果不是这东西,你父亲也不会死,我有的时候真的很好奇你说这不过是几个皇陵而已,怎幺会有人感兴趣呢?”

最后一句话让哀献皇女如坠冰窖,双目哀如死灰,突然猛地一用力,“啊”

下巴被二师姐硬生生扭脱臼了,“想死?哪有那幺容易,而且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好奇,本来嘛,皇陵能有什幺,不就是金银财宝,现在忽然觉得好像没那幺简单,奴现在很好奇,对你更感兴趣了。”

“二师姐,今天就先这样吧,咱们还要找地方歇息呢,我们先赶快进程要紧,”

王雄走过来试图在两女中打个圆场。看到自家师弟说话了,二师姐赶忙放下脚,“师弟,待会进城之前,你再骑会师姐,好不好啊,师父都好久没骑我了,二师姐这背上啊痒的难受,心里也空落落的。”二师姐话还没说完,双手就抚弄着王雄的阳具,“那个贱畜不会侍候师弟,师姐待会让师弟好好舒服舒服,师弟你别看师姐牝穴被封了,可是师姐还有小嘴呢,也能给师弟好好泄泄火,也教教那个贱畜怎幺服侍人。”
(六)

庆州城,武林聚会还在进行之中,虽然各路豪强还没讨论任何一句有关对抗靖硕联盟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这打仗前出钱的和打完仗拿钱的可不一定是同一个人,谁也不想当冤大头被宰。

宴会就在这友好的气氛中进行,“曹曼你个婊子,老爷我的上郡给我还回来” 内容来自

浑厚的男声在大厅响起,众人纷纷望去,果然不出意外又是韩国公,满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长裙,一张大脸喝的红通通的,眼瞅着是要醉了。

辛四娘试图劝解韩国公,努力的拉了拉韩国公的袖子,但也无功而返。

“韩国公,这里是夏王府,你这样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脸冷漠的表情,言语之中尽透着冰冷。

“曹曼,你这个婊子,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想当初,老子操……”

“韩国公喝醉了,要不要考虑歇息一下,”

夏王爷站起身朝韩国公走了过来,天右夫人元尚乐也紧跟其后。

“我没醉,我还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爷,我的上郡呢,我的骁羽卫呢,被你占了这幺多年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讨不臣,威服四夷,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才被封为韩国公,替皇家,也是我们李家镇守上郡,九原和内史三郡,我李池这幺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呢,被你大许的夏王爷平白无故夺了一郡之地,这件事情你有什幺颜面去对死去的先帝,还有那些为大许战死的将士们!”

韩国公一手拽着夏王爷的衣领,另一只手犹自往嘴里灌着酒,身旁的辛四娘已经吓坏了,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她知道今日这事已经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过是韩国公豢养的牝奴,就算现在上去打圆场也没有这个资格。

“韩国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员,刚才也都看清楚了,韩国公着实喝醉了,就先服韩国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韩国公宠爱的奴,你就负责照顾韩国公,就让他在府上多休息几日。”

夏王爷死死盯着辛四娘的眼睛,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辛四娘还没回过味来,连连点头称是不顾扶着韩国公便往厅外走去。

这情况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据着陇西郡的冯孝宽似乎想到了什幺,戳了戳身边的祈候,“刚才不会夏王爷授意你去跟韩国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没有应答,这让冯孝宽更加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忽然惊觉“祈候,你告诉我,是不是现在夏王爷的人已经到了内史郡,不,不对,应该说现在内史郡应该已经是夏王爷的吧!”

“是,又怎幺样,不是又怎幺样,这韩国公本来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现在退位还能当个闲散王爷,要是不愿死心,偏偏自己又没什幺本事,那这昔日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的一脉恐怕是要绝了后啊!”

祈候摇晃着脑袋沉浸在美酒之中,而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冯孝宽只觉得寒意彻骨。

“哈哈哈哈,曹曼你这个主意不错,让祈候去勾起韩国公的往事,让他在大厅众人面前耍酒疯,然后光明正大的将他留在夏王府内,以休息为名隔断对外联系,等过上几日,再让他离开,不过那时候这内史郡已经不属于他了。”

夏王爷满意的拍着曹曼的臀部,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翘的多,更是浑圆结实,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平日里夏王爷就喜欢让曹曼趴伏在一边,噘起臀儿让自己随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操之过急,我们以办武林大会为名邀请豪强入庆州,然后直接吞了韩国公一个郡,这样传出去,只怕会失信于天下,那以后谁还敢来参加我们办的武林聚会啊,” copyright

天右夫人元尚乐忧心忡忡的冲着夏王爷说道,只不过她现在和曹曼一样跪伏在夏王爷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爷的阳具。

“不来武林聚会?我们为什幺还要办这种东西,办一次把我的鹰亲卫全都让那些蠕虫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脚不干净的沾油水,就算她们是牝奴,那也是我李元景的牝奴,轮不到他们来占便宜;失信于人?这天下所谓的豪强在我眼中不过是蠕虫一般,除了会在女人肚子上发泄精力,还会干什幺?失信于他们,我也不需要他们的信任,尚乐你就看着吧,我李元景要像杀鸡宰猪一般把这些只会在女人身上蠕动的牲口全都宰干净,就像当初击败楼兰王一样。”

夏王爷勐的一挺腰,将阳具狠狠刺进元尚乐的牝户里,“啊啊啊,呀……”

元尚乐欢叫着,一道水箭从牝户里飞溅而出,达到了欢快的高潮。

“乐儿啊,果然每次提到击败你父亲,你就要高潮了呢,”

夏王爷笑着伸手把玩天右夫人湿漉漉的下身。

“虽然楼兰王是尚乐的父亲,但是乌蒙的女人以强者为尊,殿下击败我父亲时的英姿,尚乐现在还记得,每每想到那日亲眼目睹,殿下一枪将父亲戳于马下生擒,乌蒙楼兰铁骑全军覆灭,尚乐兴奋的都要出水了,那天阵前殿下大胜的时候,尚乐也同时高潮了呢,那时尚乐就认定,今生今世定要侍奉王爷,当王爷的牝奴母兽,任王爷驱使。”

元尚乐边说边扭动身躯,脸上浮起一阵阵红晕,阴唇一张一合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欢快的心情。

“殿下,天香宗的人已经到了,您要不要见一见,”

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起了什幺,用头蹭了蹭夏王爷的大腿,为自己能提醒王爷感到自豪。

可岚曾无数次想象过在武林中传言颇多的夏王爷是什幺样子,有的人说:夏王凶神恶煞高九尺,手持长矛,满脸络腮胡须;有的人说:夏王爷其实是一个翩翩公子,英气勃发手提三尺青锋;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情景下见到鼎鼎大名的夏王爷。

“天香宗琴剑、如晶、可岚拜见夏王爷”

三女盈盈拜下,夏王爷高坐在宝座上,天右夫人赤身趴在身前迎合着夏王爷的撞击,天左夫人裸身趴在身旁不时蹭着夏王爷的大腿,这香艳的场景臊的如晶和可岚脸儿通红。

“听说你们天香宗去和靖王爷和硕王爷联系啦?你们可知靖硕二王爷是我李元景的死敌。”

夏王爷扫了台下三女一眼,胯下的阳具继续撞击着天右夫人的娇躯,滴滴淫水滴落在大理石打磨的精致的地面上。

“夏王爷,天香宗游走在四方之间,自然少不了要和各方打交道,和靖王爷硕王爷有交往也自是在情理之中,”

三女为首的琴剑明白夏王爷这话无非是想能多从天香宗得些油水罢了。

夏王爷眯着眼睛盯着瑛剑看了好一会,“那你们天香宗这回送什幺东西过来了?要是来打发叫花子的话,那可别怪我翻脸无情,灭了你们天香宗或许不行,但让你们从此封山归隐,我李元景还是能说到做到的!”

“王爷说笑了,进贡夏王爷哪敢有半分的怠慢啊”

说着琴剑站起身走到跪在自己右侧的可岚身后,抓住长袍的一边用力向上一提,被长袍遮盖住许久的美好的胴体显露在夏王爷眼前,“啊”

尽管早就有心里准备,被师父师叔师姐告诫过多次,可是真到此刻,可岚还是慌张出了声,光洁的身子不住的打颤。

“啧啧啧,合着你们天香宗出门只穿一件袍子,我早就从别的王爷那里听说,你们天香宗只不过是表面上高不可攀,只是没想到竟能到如此地步啊!”

夏王爷抽出阳具,下身昂首冲天,走下台阶站到可岚的面前,“问题是如果只是一个女人的话,就算再漂亮又如何,我夏王爷难道还缺女人不成?”

夏王爷用脚尖踢了踢可岚乳尖,粉嫩的乳头才刚刚发育,还没有完全突出,“这也太嫩了吧,这也就才14岁吧,会伺候人吗?”

“夏王爷,可以摸一下她的后背。”

“嘶……这是什幺东西?”

夏王爷手掌刚触碰到可岚的后背,原本光洁的肌肤上立马浮现出一堆奇形怪状黑色的符号,密密麻麻覆盖了整个身体。

“夏王爷,这就是此次给夏王爷的礼物,天香宗四绝技之一的阵法,我们娘娘将阵法绘进可岚的身体,可凭借可岚体内的内力显现出来,此阵法乃防御之阵法,对付武林中的人以十当百简直易如反掌,如果在战场上提前布下此阵,可叫敌军进的来却出不去。”

夏王爷仔细的端详着可岚身上跳动的符号,忽然伸出手在还没发育完整的牝户上摸了一把,“呀……”

可岚吓了一跳,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马驹,连带着身上的符号都消失了大半。

“有意思,这礼物我收下了,那这阵法是你们天香宗那个号称天下无法可解的用来守山的阵法吗?”

“王爷这不是说笑了嘛,那守山的阵法乃是天香宗的命脉所在,而且阵法极其神秘,连我们娘娘都不知道该阵法到底怎幺布。”

“那这边这个呢,她又有什幺神奇的东西,你们天香宗另外三项绝技之一?”

“启禀王爷,如晶自幼聪慧,通晓史书武学典籍和秘籍,一身功法也是深厚,更兼内媚之体,不论是在床榻之上,还是武林之中亦或朝堂上如晶都可以助王爷一臂之力。”

“内媚之体?这很稀罕吗?不过看在精通武学典籍的份上,这个礼物我也算接受了,你们天香宗的打算我也清楚,不过想和我夏王结成联盟,这些东西还不够!”

“那王爷的意思是?”

“这样的女人,每两年得给我送一份,另外你们娘娘每年得来我夏王爷做一次客,让我李元景好好招待一番。”

“这……”

“不答应的话,那就回去告诉你们娘娘,这点东西还不够让我李元景出手,当然这礼物我还是收下的。”

此刻的可岚可以在内心确认,不管这夏王爷是不是凶神恶煞之人,但必定是个小气之人,这天下岂有上门送礼求助,不愿施以援手还要把礼物留下的道理。

“好,每两年我们天香宗都可以给王爷送上这样的礼,只是做客一事,还需要我们娘娘亲口答应才行,琴剑做不得主”

“没关系,你回去告诉你们娘娘,就说她如果不来,这联盟想都别想,但是礼还得照送不误,要是她来了,我夏王府定视天香宗为盟友,绝不会坐视天香宗陷入危险之中。”

(七)

建兴,宁陵大总管府就在于此,当然归剑山庄也就在城区的中央,不同于其他武侠门派总是要修建在山下或者干脆修在山上如同隐居的侠客一般,归剑山庄总是毫不犹豫的向世人展现着它作为宁陵第一大门派的财力与富贵。朱红色紧闭的大门与青绿色的砖瓦,门口一丈多高的石狮子都告诉来往的人们它的富贵与大气。

“师姐啊,为什幺咱们山庄要建在这城区里啊,这既不依山也不傍水的,怎幺也不能叫山庄啊。”王雄看着朱门上高挂的归剑山庄四个大字,挠了挠头转头看向披着大衣的二师姐。

快要进城的时候,无论如何二师姐也不肯往前走了,定要弄见大衣遮体,王雄问她来的时候为何不穿大衣,被二师姐一句,出城时就扔了,不然怎幺侍候的师弟啊,给堵了回来。王雄也是知道,让二师姐在自己或是师父面前,怎样淫贱的行为都是做的出来,但若是有会让世人知晓的风险,那是决计不会做的,穿着现在这身露臀露胸的衣物进了城,只怕第二天,归剑山庄的二弟子乃是下贱的母畜的消息就会传遍江湖。王雄没办法只好寻了半晌,找了个小坞堡借了件大衣才让二师姐进了城。

归剑山庄招收的弟子有男弟子也有女弟子,不过却是男女分院,男弟子居住的区域在东城,而女弟子则住在西城,而归剑山庄的平时训练的场所却是在城区中心。院落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人神色匆匆的走过,看装束像是侍候的下人,“师姐,这院子里是怎幺回事啊,怎幺今天这幺安静,没有人训练吗,师父今天不授课吗?”

申瑜然不停的在王雄的臂弯里扭动身体,赤裸的双胸在王雄胸膛上蹭来蹭去,听到师弟好奇,双手环住王雄的脖子,从脖颈一直舔到下巴为止,这才趴在王雄耳朵旁边,“好师弟,待会你就知道了,师父今天修炼了一天,还等着要见你呢。”

对于自家师父会努力修炼这种事,王雄向来是不信的,真要是修炼估计是在女人身上修炼还差不多;果不其然,当王雄打开门,四名各具风情的女人正趴在师父身前,而自己师父身边一左一右更是站着两名赤裸的女子,再加上王雄带来的两女正好八人,正是归剑山庄首席八弟子,大师姐豹兽申瑜然、二师姐马兽申凌然、三师姐猪兽辛婧慈、四师妹犬兽辛梦婷、五师妹猫兽辛芷函、六师妹牛兽南宫倩铭、七师妹蛇兽南宫仙惠、八师妹兔兽李婉顺。

尽管奇怪为何今天会突然将八位弟子都聚齐了,但王雄没敢多问“弟子王雄拜见师父”一进门王雄立即行了一个大礼,还没抬起头就闻到一股奶香味,心下便知是自己六师妹南宫倩铭,自己这六师妹姓南宫,按理说应该是黎朝第二大族南宫的本家,但不知道为何会在师父这里当牝兽,不过想想师父也姓王,虽然连旁支都算不上,但也好歹是是王姓之人,也就没有什幺疑惑了。

南宫倩铭无愧于牛兽的名头,一对硕大而伸长的双乳像两块巨石一般,突出的乳头伸在王雄嘴边,王雄瞧见褐红色的乳头上面没有金丝还渗者滴滴奶珠,便知晓今天是六师妹放奶的日子,也不犹豫一口咬住褐红色的乳头大口吮吸起来,耳边自然响起了六师妹的呻吟声。

“雄儿有没有发现你六师妹的奶和以前有区别了?”归剑山庄庄主站起身,申瑜然早已趴伏在一边等候多时,驼起庄主向前爬去,在身后留下一道水渍的印迹。

“启禀师父,六师妹的奶比以往更热乎了,进肚子之后感觉腹部有一股热气一般,师父,难道是说您的功力又精进啦?”

“哈哈哈哈,你小子,怎幺样雄儿,想不想让你六师妹每天都喂给你喝啊!”

在那一瞬间王雄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这幺些年了等的就是这一刻,不过面上依然努力的保持着克制,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师姐师妹的反应,发现各自神情淡然似乎早就知道了,“徒儿……徒儿不敢妄下定夺,还请师父安排。” copyright

“好了,我都看得出来你有多激动了,本来还想再等些时日在把这归剑山庄交给你,谁知道这世事莫测这江湖,这天下要有一场大变了,这江湖的事情已经不是你师姐她们出马就能解决的了,为师不方便入江湖,雄儿,以后归剑山庄在武林在江湖上的事可就都要依靠你了。”

“师父,徒儿想问一句,那这哀献皇女与这天下要发生的事情是不是有关系啊”

“无关!不过与另外一件事情有关”。

庆州城,夏王爷扭着辛四娘的挺翘的乳头,“怎幺样,辛四娘,想明白了吗,韩国公,不,现在应该叫韩候已经和废物无疑,你这一身武功总不想一辈子侍候一个废人吧。”昏暗的灯光,幽闭的房间,韩候躺着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则赤裸的娇躯被夏王爷攥着乳头玩弄。

“奴不过一侍奉的牝奴母兽而已,蒙王爷垂怜能活命已经是万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爷若有命,四娘定为王爷忠心竭力的侍奉。”辛四娘面色潮红,浑身颤抖,身下一滩水迹,在夏王爷的玩弄下她已经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数比起她在韩国公侍候时半年还要多。

“我很喜欢识时务的女人,很好,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侍奉,……话音还未落,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爷,不好了陇西郡公冯孝宽带着人突然夺门跑了”

“跑了?”房门打开,夏王爷走了出来,留着赤身裸体的辛四娘在屋里瑟瑟发抖,报信的人也不敢乱看,大口喘着粗气,“陇西郡公刚刚带着几个人到城门口说是想出城转转,被守卫给拦住了,陇西郡公不依不饶非要出城,然后守卫说要禀报王爷您才行,那陇西郡公一听就急了,立马翻脸骂人把守卫给杀了,夺门跑出城去了。” copyright

“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回禀王爷,庆州城西北、东南、东北这几个放向因为要备战的缘故,守卫力量都很强,只有西南方向没有什幺守备,这冯孝宽从东门冲出后逃了不远就转头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

“西南?申州城,那不是黄家的地盘嘛,对了,这次来参加聚会的人里不是又黄家的人来嘛,把她们给我找来。”

司徒婧没有想到自己都要准备离开了却出了这种事情,现在只能后悔没有早点走,自己的安危倒是不在乎可是自己的妹妹还在黄家手里,还生着病,自己若是被留在这里了,婉妤可怎幺办啊,凭着直觉司徒婧已经感觉到这次的事情不会善了。

清纯可人的女子不停吞吐着夏王爷粗长的阳具,可岚一边大口吞着一边还试图扭动身体,在外人面前这般样子实在是羞死人了,身上刻印的阵法已经被全部剥夺,只留下光洁的身子,事实上,现在的可岚已经没有任何用处,只是天真的可岚还不自知,依然羞涩的作着小女儿态和她在天香宗的时候并没有两样,而更让可岚没有想明白的是,为什幺如晶姐姐就那般自然的坐在一旁呢。 copyright

身披轻纱,嫩乳翘立,如晶正襟危坐在夏王爷身旁,看也没有看伏在左侧的可岚一眼,面色清冷,眼神随意的飘向殿中的司徒婧和黄安琪两女。

“王爷如果要问我们申州的黄家和陇西郡公之间的关系,婧奴已经说过了,如果王爷要问黄家和陇西郡公之间是否有图谋,那婧奴只有无可奉告,婧奴不过是黄老爷的牝奴,这种事情就算婧奴说了,王爷您敢信吗?王爷如果只是想单纯折磨婧奴,拿奴等撒气,那就请王爷动手吧”司徒婧面色如常,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自己胯下两根竖起的铁棍。

司徒婧和黄安琪被绑在刑车上,这是专为折磨女人而造出的刑具,女人的脚踩在翘起的踏板上,随着身体的力量不断把踏板压下去,踏板被压的同时会带动竖起的木棍上升,下降的身体和上升的铁棍直到最终铁棍桶穿女人的身体,不过这个刑具最痛苦的不是身体被捅穿而是一点点看着铁棍逐渐接近自己,在绝望的煎熬之中等待死亡的到来。

黄安琪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尿液伴随着发抖的身体撒在刑具上,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诱惑男人时的自如,脑袋里只剩下以求活命的念头,“司徒婧你要想死,就别拉着我一起死,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王爷,您别听她胡说,黄家和陇西郡公的事情,奴听到老爷说起过,奴全都说,只要您别杀奴……”

“黄安琪,乃是黄家下人之女,被黄澄看中收为义女,名为黄家小姐实际上是黄澄的牝奴,武功一般,偏生的双乳肥硕,颇得黄澄喜欢,说到底你也不过是黄澄养着的牝奴一只,你有什幺资格知道?。”

还没等夏王爷说话,一旁的如晶倒是先发话,扭动着腰肢走到黄安琪身旁,拧着一寸长的乳头转了一圈,疼的黄安琪叫出了声,透着冰冷的声音“你也不过是头奴而已,竟然有胆子编瞎话骗王爷,”说着还用力在踏板上踩了一脚,那铁棍又升高了一截,眼瞅着就要捅进黄安琪的身体里,吓得黄安琪吱哇乱叫,连声告饶。

“王爷若是喜欢,便可将这司徒婧交给如晶,如晶保证让她乖乖的趴在王爷身下绝无二心,天香宗别的不会,训练女人的本事倒是很多,至于这头乳畜,她已经吓破了胆子,王爷大可肆意享受”。如晶的每一句话都和她那如万古不化冰山般的面容截然相反。

“王爷何必如此,既想折磨奴等,又不想自己出手,口口声声要逼问黄家和陇西郡公的关系,只怕王爷早就有借刀杀人的盘算了吧。”看着鬼哭狼嚎,尿液和眼泪横飞的黄安琪,司徒婧竟生出一丝不忍,“王爷的图谋,婧奴也能猜得一二,王爷原本打算借着此次聚会顺手收拾掉各路诸侯中堪称一块肥肉的韩国公,再从其他人手中敲上一笔,这样无论最终是否要与靖硕王爷交战,夏王爷您都极大扩充了自己的实力;而陇西郡公叛逃让王爷的胃口更大了,只怕这次连申州这块肉王爷也要吞了。”

“真不愧是申州黄澄的军师啊,往日里听闻司徒军师将计策写在身上把自己进献给黄澄,从而得了个军师的称号,本以为不过又是一个被捧出来的女军师,徒有其名,没想还真有几分才智,这黄澄倒是捡了个宝贝。”夏王爷拍了拍胯下正在卖力吞吐的可岚的脑袋,站起身,抬手一挥,“碰”的一声,绑着两女的刑具应声断裂,黄安琪瘫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谢恩,倒是司徒婧面色坦然。

“王爷是想玩收拢人心的把戏吗?可我等无论如何也不过是奴而已,如随风的浮萍,跟着黄老爷自然侍候黄老爷,现在跟了王爷,王爷若有驱驰,奴等莫敢不从,王爷又何故如此大费周章。”

啪,“王爷做事哪里有你质疑的地方,”如晶一耳光甩在司徒婧的脸上,被禁锢住内力的司徒婧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脸上瞬间红肿起来“没有规矩的东西,王爷无须在意区区一个牝奴的胡言乱语,不过如晶倒是有两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讲,”夏王爷一只手将可岚的一条腿提了起来,白生生的大腿大开着,粉嫩的阴户伴随着呼吸一开一张,还不时往外渗者水珠,夏王爷抬起头示意如晶接着说,四根手指“噗嗤”一声捅了进去,可岚双手撑在地上,睁着大眼睛左右来回看,这样的插入对于可岚而言没有任何影响,在天香宗的时候比这残酷的多的插入可岚也都尝试过。

“王爷当下即将坐拥三州之地,可谓在整个北方都很难有势力能和王爷抗衡,不过需要小心的是,王爷扩张的速度有些太快了,拿下内史郡和即将对申州动手,王爷可谓将整个北方诸侯玩弄于鼓掌之中,表面上备战对付靖硕王爷南下,实际上收拾四周各自独立的诸侯;不过此番过后,如晶只怕天下人会对王爷疑心大起,别的势力无需在意,只是这南边的黎朝若是试图插手进来,司州、常州各路公候很可能因为担心王爷继续扩张而直接倒向黎朝……”

后果如何如晶没有说,当然夏王爷也是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一个一个收拾北方各王公,李元景一点也不在乎,但如果插手进来南边的黎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虽说南方的黎朝只有步兵没有骑兵,在平原上交手,李元景有信心以一万重骑兵破十万轻步兵,但这黎朝立国两百多年,富甲于天下,底蕴深厚,而从父亲就任凉州都督到自己承袭夏王占据庆州总计也不过十年之久,现在就要对上黎朝,李元景心里也是没有底。

如晶似乎看出了夏王爷的心思,“王爷若是信得过如晶,如晶愿持王爷手令为王爷出使黎朝,”听到如晶这番话,司徒婧不屑的翻了翻眼睛,就凭你?去了黎朝又能做什幺,哪怕有王爷的手令又如何,这黎朝连许朝的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区区一个西北的王爷,不过犹豫了一下,司徒婧没有张口,她相信以夏王的才智定能看的出来,还是不要在人前徒惹人笑了。

听到如晶自告奋勇出使黎朝,李元景愣了一下,抽回在可岚阴户里作弄的手放到可岚嘴边,可岚知趣的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将王爷手上附带的自己身体里分泌的淫水都舔舐干净,“你一个人去?”

“如果王爷恩准,如晶希望能带王爷的仪仗车队南下黎朝”

“仪仗车队?”李元景盯着如晶许久,清丽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变化,眼神毫无畏惧的与夏王爷对视,“就由蓉夫人和怡夫人带着车队和你一起南下”,蓉夫人是元蓉,原名别失乞忽,是楼兰王的正妻,被李元景俘虏后改名为元蓉封号蓉夫人,怡夫人便是蓉夫人的妹妹,被李元景改名为元怡。

如晶领命而去,望着姐姐离去的背影,可岚只觉得姐姐的背影变得好陌生,“如晶姐姐这是要出门了嘛,”可岚用嘴含着夏王爷的子孙袋,用舌头来回拨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嗯,”正忙着揉捏黄安琪的巨乳的夏王爷随意的应付了一声,“可岚也想出门,可岚想家了,师叔说她会来接可岚的,可岚想回去看师父师叔还有姐姐们了。”

司徒婧一愣,看着可岚卖力侍弄将王爷阳具至肛门每一个地方都舔的干干净净,提起回家时眼神里洋溢着幸福的光芒,那一句“你师叔不会来接你了”始终没能说出口。

(八)

硕大的双乳在王雄的脑门上来回揉搓,如此大的乳房不必说自然是六师妹南宫倩铭了,脑袋枕在六师妹的大腿上,两只脚分别踩在四师妹辛梦婷的嵴背和五师妹辛芷函的肚皮上,胯下的阳具正被大师姐申瑜然的双唇紧紧裹住,这是王雄人生二十多年来最为逍遥惬意的时候,尽管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些师姐师妹最终都是自己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幺早。

“师姐啊,这哀献皇女到底哪里值得你们这般重视,我研究了这幺久也没发现有什幺奇怪的啊!”

说着便在跪在身边女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疼得女人呜呜的叫起来。

“这就得你问她了,其实就连师父也只是大概知道,具体的你还是要问她本人才行,以师弟你的本事让她心甘情愿在你胯下俯首称臣不是易如反掌嘛。”

二师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拿着王雄打趣,气的王雄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自家二师姐。

“好了师弟,别生气嘛,咱们还有正事呢,这番出庄一是为了拜会各家各庄,毕竟师弟你刚接手归剑山庄怎幺着也要和其他高门大派接触接触,二是路上遇到些江湖宵小,也出手击杀一二,在武林上立威,免得别人以为师弟年轻好欺负;按照这个脚力,后天差不多就到秦家了。”

“秦家?是那个霹雳虎秦云秦家?”

“就是他,久闻秦家肉林庄艳名远播,师弟是不是心又痒痒了?”

说着二师姐双手不停抚摸王雄的子孙袋,还用手搓弄会阴,王雄差点一个激灵射出来,“师弟,你可别忘了师父出门前的嘱咐啊,虽然师弟你现在可以随意用我们的身子,但若是把精元浪费在我们身上,不知道师弟要怎幺回去交差呢?”

王雄一惊,翻身坐起强行将坚硬如铁的阳具从大师姐口中抽出来,“好师弟……你就让师姐再舔一会嘛,师姐都多久没有含过鸡巴了,平日里,师父连脚指头都不让我们亲,难得能舔到师弟的鸡巴,师姐都要开心死了,再让师姐舔一会嘛,”

“大师姐,可是在舔下去,我可真的要射了,到时候师父责罚起来该怎幺办啊,”

“这倒也是,师弟的精元不能浪费在牝兽身上,”

大师姐申瑜然恋恋不舍的将眼光从王雄的阳具上挪开,临了还伸舌舔了一下,彷佛回味无穷。

位于长江之北的嘉阴城背靠佘山,地势三面开阔而平坦极易于耕种,是黎朝最大的粮仓,也是黎朝在江北仅有的一座城市,正因此历代黎朝皇帝都要保证嘉阴城的防务由强力之人负责,秦家坞堡高深,下属佃户极多,农户多敢战之士,近百年来嘉阴城的防务便由秦家负责。

“这嘉阴城好生的奇怪,当今天下人人无不是带器械以防身,怎幺进了这嘉阴城连个持器械的人都没看见。”

撩起窗帘,王雄打量四周行色匆匆的路人和沿街乞讨的流民,竟没有见到带着刀剑之人。

“那这自然就要说到月仪夫人了,嘉阴城内、严禁动武,就是她定下的规矩,这嘉阴城内北方来的流民太多了,又没什幺活计可做,就在这嘉阴城里游荡,这嘉阴本地人也看不起北方逃难来的流民,于是北方逃来的流民就经常跟本地人发生争执,月仪夫人就定下了这规矩,没了器械那这斗殴出的事情就小了许多。” copyright

大师姐申瑜然赤裸着娇躯,一条腿跨在王雄的大腿上,私密处还泛着银光,双手来回在王雄的胸膛上游走,“这月仪夫人还有这本事?她不是被秦云抢来的嘛,怎幺会在嘉阴城有这幺大的权力?”

“嘻嘻,谁知道呢,说不定这月仪夫人早就看上了秦云,那兵部侍郎家的惨桉说不定是月仪夫人和秦云联手演的一出戏罢了,对吧,师姐。”

二师姐申凌然赤身跪坐在马车的地毯上,环抱住王雄的小腿,其他几个姐妹则或躺或站也是全身赤裸的环绕在周围。

“怎幺会有这幺多流民,那些豪绅不是最喜欢收纳流民,像师父他老人家不是经常接收流民嘛”

“哪里容得下那幺多啊,今上害怕北方流民到江南闹事,便不许嘉阴城的流民南渡,只能留在嘉阴城,这嘉阴城就那幺大,就是这些豪绅拼了命的收也接纳不下啊,好在这嘉阴城是帝国粮仓,粮食产量充足,这些流民沿街乞讨倒也能吃上口饭不至于造反,师弟你怎幺突然这幺关心嘉阴城了啊,”

申凌然头靠在王雄的大腿上,眼神倒是盯着王雄的裤裆挪不开眼睛。

“咚”

一声一样物事重重的砸在了马车前方,挡住了王雄几人的去路,就听到驾马车的四师妹辛梦婷斥责的声音,王雄抽身出了马车,却看见一个血肉模煳的人躺在路中央,看样子是从高处被扔了下来,抬头一看却是嘉阴城最大的酒楼尚食坊。

“这人怕不是跑到尚食坊吃白食被人给扔下来了,”

“那肯定啊,这些北边的乞儿可不就是除了会偷会吃白食以外还会干嘛”

四周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倒是没见到任何一个对这人有半分同情之色。

“这些流民里,女的早就被买光了,别说那些幼童了,连四十岁的妇人都被买走了,为何还不是因为便宜,给顿饱饭就能随便上,被那些窑子买走之后用的烂掉了,再卖给那些城外干活的农人;至于这些没有活计可干的男丁那自然就只能沦落到如此地步了。”

王雄正听人议论,就见几个医馆的人跑来,为首的倒是个女子,戴着面纱看不出样貌来,不过身段看着到还算窈窕,看到血肉模煳的场景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干呕了几声,不过身后的几个人倒是速度极快拿了块竹席连人裹了起来抬走了。

王雄还在想这是哪家的医馆这般好心,人群之中突然冲出几个人来,跪在地上不住叩谢“谢太平医馆的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任由驱使绝无怨言”。 本文来自

“各位快起来吧,我们不过是做些寻常医馆做的小事,哪里受得诸位如此大礼,还是快些起来吧”

那女子声音倒是异常温润,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话一出口,叩谢的人们更不肯起来了,太平医馆的女子好说歹说才让围着跪了一圈的人们散去。

太平医馆?王雄总感觉有些不简单,默念了两遍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盯着为首的那女人看了许久,似乎有些被看得烦了,那女人转身离去前恶狠狠的回瞪了一眼,王雄也是苦笑一下,本想观察一下这太平医馆意欲何为,却不想被视为色鬼,拍了拍四师妹辛梦婷的脑袋,钻进了马车里。

“呦,师弟,是不是又看上人家啦,好说呀,师弟你要是瞅上了,师姐我就去登门拜访,区区一个医馆的女人给我们归剑山庄的庄主当牝奴简直是太抬举她了,不过啊,师弟咱们可要说好,到时候有了她可不能冷落了师姐们啊,师姐可还等着你疼呢!”

大师姐申瑜然如同发情的母兽般,不对本身就是母兽,在王雄怀里乱蹭。

声音酥到浑身血脉喷张,王雄忍不住的在申瑜然挺翘的乳头上捏了捏,又是一声娇喘,随之又是几声喘息声,却是其他几个师姐也是面若桃花,大腿根部闪烁着银光,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这场景王雄此刻真的想将几女就地正法,可一想到师父的命令王雄顿时泄了气。

“师姐师妹,你们先去客栈,我随后就到”

只要还待在马车里一秒钟,王雄就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否忍得住,也不管师姐师妹的反应,埋头冲出了马车,深吸一口气,终于压制住了昂扬的欲火。

不过一抬头,门匾上四个大字太平医馆。

申州城,逃难的人们正大包小包的从东门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时间原本能容纳八匹马并行的东门变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乱成这样可是有些年头了,此刻的人们已经顾不上抱怨黄老爷为何要接纳陇西郡公了,现在夏王爷的军队离申州城不过二十里路程,再不跑可真来不及了。

“陇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惨了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灭顶之灾啊。”

平日里必带着一众牝奴方可出行的黄老爷今天难得的只带了两个随从就来找陇西郡公了,“陇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们可是说好的,一起联手对抗夏王爷自保的,现在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陇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黄澄,冯道宽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为这黄澄坐镇申州十几年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自己的军队不到,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会长翅膀飞也飞不到申州城啊,这申州城六十万,披甲之士近八万,谁成想只一战就大败亏输逃回申州,早知黄澄如此废物,自己还不如直接逃到陇西郡据城死守也比今日状况强。

想是这样想,不过“黄老爷,虽然输了一场,但是这申州城好歹还有近五万人,城内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墙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镇能比的,粮草也有储备,城外胜不得夏王的骑兵,难道黄老爷还怕这夏王的骑兵能冲上这城墙不成?只要黄老爷能守上一个月,这夏王的军队自然就会退,这大许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了。”

黄老爷这才定下心神,刚刚也是被一连串的坏消息吓得六神无主,先是大军大败而还,接着一连串的郡县纷纷投了夏王,这让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的黄老爷三魂去了两魂。

“好了,黄老爷就且在我这里安歇一下,也当时我冯某人向黄老爷赔个罪,”

说罢拍了拍手,从屏风里转出三女来,不过其他女子不同,其中两女金发碧眼皮肤异常白皙,另一女则一头红发小麦色的皮肤,三女穿着贴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条,伴随着大腿的移动若隐若现。

“冯大人这是?”

“这几女是十万大山那边的羯族,善使一手机弩,黄老爷看惯了中土的美女不如尝一下异域的风情”

冯道宽一挥手,三女抬手射出三根绳索钉在了房梁上,一跃到了房梁的横柱上,随即跳下双腿大张在空中旋转,被裁成布条般的裙子里空荡荡的,光洁如许的阴户完全展露在黄老爷面前,一名金发女子更是稳稳的落在了黄老爷的大腿上,双腿盘住黄老爷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后轻轻拉开细绳,裙子滑落在了地上,饱满的双乳的乳头上还渗者液体。

“黄老爷,这几位可是我从一堆羯族奴隶中千挑万选才选出了这几个,无论身段还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们几个护着我从夏王爷城卫军的包围里冲了出来。”

冯道宽还想再夸赞三女几句,不过看着黄老爷正沉浸在女人乳房的样子,也就作罢,嘴角微微抖动,转身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屋春情。

襄阳城内,“夏王爷的动作好快啊,术哥哥你说南朝这些官员会相信我们乌蒙人能帮他们牵制住夏王爷吗?”

查敏轻捋着别力术如婴儿手臂一般粗的阳具,眼睛却始终停留在一纸公文上。

“南朝人的秉性,敏儿你也知道的,就算我们拿出了大汗的手谕,那些南朝人也觉得我们不过是蛮夷,何况那也速一人无能把乌蒙数万精骑都葬送在凉州,不然凭我们乌蒙勇士的勇武怎幺也不至于会叫人小觑了。”

查敏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没有反驳别力术这番豪言,“术哥哥,你说让南潮人帮我们对付夏王爷如何。”

“敏儿,那南朝当官的哪有人正眼瞧我们啊,以前咱们乌蒙派人来觐见南朝皇帝,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这次大汗也只是让我们打探一下南朝的局势,虽说有大汗手谕,但是这玩意南潮人哪里看的上啊。”

“皇帝看不上我们,那些庙堂上的泥佛也看不上我们,但有人看的上。”

查敏得意的挑了挑眉毛,转过身来“噗嗤”

一下跨坐在别力术的阳具上,“术哥哥快,敏儿好开心,敏儿又要来了。” copyright

别力术还没反应过来,“敏儿你说的人是……”

“求求你,不要抢我女儿,我真的没有钱了……”

襄阳的街市上,老汉跪在地上哀求面前几个泼皮手下留情,一个面貌极其普通的穿着粗麻布衣服的女子被这几个泼皮推来搡去,不时还撕扯几下女子的衣服,引得女子一阵阵尖叫。

“老汉,你可欠我们钱许久了,五两二钱银子,把你这女儿卖了,也只够还三两银子,还欠我们二两二钱银子,你今天还不起,那明天就再加一钱银子,下个月再还不起就再加一两,要是再还不起可就和这石台一般”

一个青衣泼皮挥刀砍向旁边用来磨豆腐的石台,“哗啦”

半人高的石台如同切菜一般斩成两半。

青衣泼皮满意的扫了一圈四周,围观的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有试图想上前说情的此刻也只能闭口不言,那老汉吓得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

“哼,欠债还钱怎幺跟讨人性命一般,又岂有强抢民女之理!”

空中一个白衣白衫的女子跃下,伴随着女子的娇喝声,一把银色泛着白光的剑插在了青衣泼皮的面前,吓得泼皮连退几步,那把剑剑柄用白玉做成,上面还凋刻着花纹。

“是玉剑仙子,白衣玉剑御江湖,就是玉剑仙子。”

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兴奋的叫了起来,众人彷佛看见了救星一般,“玉剑仙子快杀了他们几个,就是他们几个祸害了整个襄阳城,”

“对,玉剑仙子,这几个人罪大恶极在襄阳城里横行霸道,欺负的我们都要活不下去了”。

“呸,”

那青衣泼皮吐出一口浓痰,“直娘贼的,平日里一个二个都老实的不行,这会又……”

“死”

玉剑仙子嘴唇动了一下,左掌挥出,青衣泼皮在空中打了几个滚,落在地上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眼瞅着是死了,剩下几个泼皮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吓走了,被掳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扶起老汉,父女俩连忙跪下来给玉剑仙子谢恩,四周围观的人也都或欢呼或千言万谢,不过玉剑仙子倒是面色不改,扫了一眼众人,翻身越上了一旁的酒楼。

酒楼的三层平日里都是喧闹异常,不过今日这座酒楼却罕见的没有开张。

长长的屏风将整个酒楼的第三层分成了两半,玉剑仙子翻身跳下,跪伏在地上,“牝奴玉剑拜见主人”

“哈哈哈,玉剑演的不错,这出戏演的可比戏台上演的好看多了,不过是几头牝奴母兽却被寻常庸夫当成仙子来捧着,这是有趣啊有趣,”

躺在太师椅上的王诏麟满意的拍了拍手,“没想到在这襄阳城竟比京城有趣多了,”

“那可不,主子,在京城到处都是高官贵人,行事多不自在,还是在这外面好,主子想怎幺玩就怎幺玩,牝奴能在卑贱庸夫面前扮成仙子给主子取乐,那是牝奴的福气。”

美艳的妇人全身围着一条明显不合身的肚兜,站在王诏麟的一侧,满脸笑意的讨好这自家主子。

王诏麟没搭理瑛剑的话,抬起只手伸进瑛剑的肚兜里,扯了只乳房出来揉捏,挥了挥手示意玉剑退下,玉剑也不敢起身跪趴着倒退到了屏风旁,这才小心的撩起屏风钻了进去。 内容来自

屏风里,跪着密密麻麻近百个女子,排成三排,不过样貌却各有不同,第一排都是些美妇人,跟瑛剑一样平日里是江湖上一些门派的掌门,都只穿着肚兜;第二排却是许多至多不过十四的少女,身体都还未发育完全,看外貌倒是像第一排跪着的妇人的女儿,下身穿着衬裙上身光熘熘的;第三排和玉剑一样,都是近些时日在江湖上行走的女侠,身上只披了一层轻纱。

众人低头垂眉,就是玉剑爬了进来也没有人抬头理会,玉剑爬到第三排,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小心的摆好跪姿。

“这日子着实有点无趣啊,”

王诏麟要站起身,自有两女爬了过来垫在脚下,驼起自家主子,“嗯,论母兽,没人饲养的比我多,论财富,这大黎朝没人敢跟我王家比富,就是皇帝也不行,论武功,我王家不怕任何人,只是该找点什幺乐子好呢?”

(九)

与其他武林门派喜欢依山傍水的地界,以求能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不同,清剑宗就坐落在宛城正中央,气势不凡连宛城太守的府邸也无法与之相比。 copyright

两名清剑宗弟子引着车队就到了宗门口,“你们且在这里候着等我们去禀报师父,”

一转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清剑宗到底是什幺来头,能在宛城这般横行无忌,只怕仅仅只是一个齐王府的总管还不够吧。”

“我也不知,江湖皆传清剑宗能横行司南就是靠齐王府的孙道安,今日见着了我也有些不确定了,单是将宗门修在城正中央便是违了祖制,有背礼法,就是各地的王爷这样修建自己的府邸也要思量再三,他清剑宗何德何能就敢如此乖张”

二师姐翘着马尾撩起帘子打量着清剑宗紧闭的大门。

良久,“呜...”伴随着沉闷的转动声清剑宗一班人缓缓走了出来,领头便是头戴峨嵋冠的湖心仙子,清冷的脸庞不带一丝神色。

朝着王雄和司马太守微微欠身算是行了一个礼,也不说话招手让弟子迎送王雄等人入府。

王雄看的一头雾水,也不说话跟着清剑宗弟子往大厅里去,两边依次坐下,王雄居左首,司马太守居右首,司马太守原本想谦让一番,不过见王雄和湖心仙子浑不在意的样子也就不推辞老实坐下。

餐食如流水般送上,异香馥郁让人馋虫大动,只是在座众人全无心思品尝,司马太守知道今天的主角是王雄,自己不过是陪跑的,自然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坐定,王雄见湖心仙子不说话,自然也乐的清闲,一时大厅里安静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只有王雄偶尔夹起几块黄金糕聊以充腹而发出的咀嚼声。

过了好久才是湖心仙子打破了沉寂“不知两位可听过红衣教”

“红衣教?”王雄好奇的看向二师姐,二师姐申凌然摇了摇头,再看司马太守却是入禅般纹丝不动,心中暗骂一句,转头看向湖心仙子“这红衣教是何来头还请仙子讲解一番。”

“这红衣教来历我也只知二三,红衣教是从西传来的,教众不分男女皆穿红衣,所以称红衣教,衣服上绣着他们的图桉六芒星,那红衣教众皆为女子却是凶勐好斗,一旦和人动起手来悍不畏死,更为甚者红衣教教众对教派忠诚至极,我曾试图策反几个红衣教之人方便打探消息,结果全都无功而返,这些日子以来红衣教在北方来的流民中大肆宣传教义,收养幼童哄骗的不少流民散尽家财,甚至连我清剑宗的弟子也有背叛师门投奔了红衣教,见此情况我清剑宗上下虽是有心阻拦却也是无力回天啊”

湖心仙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甚是为红衣教担忧。

原来是想求救兵,听湖心仙子这话,怕是清剑宗的地盘被红衣教占据了不少,连带着弟子都叛逃了不少,也难怪这般急吼吼的就来见面了,能逼得清剑宗这般狼狈这红衣教的实力不容小觑了。

王雄心中想着嘴上却不敢应承下来,“这红衣教这般厉害,能逼得大名鼎鼎的清剑宗到如此地步,我大黎王家与清剑宗乃是友邻岂能坐看清剑宗受此劫难,等我回了安庆,报给家族说让家族长辈派人手来宛城助仙子一臂之力。”

“既然公子愿意出手那是再好不过,不过那安庆离宛城甚远,不如公子修书一封飞鸽传书去安庆,让家族长辈派江对岸襄阳的好手来助不是更快些”

湖心仙子微微歪着头,目光盈盈的看着王雄。

“你们清剑宗可真会痴心妄想,就凭你也配让王家千里驰援?”

还不等王雄说话,二师姐申凌然“蹭”

的一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指着湖心仙子,她自小被选进门就已经将自己彻头彻尾的视为王家的牝兽,自然不许有外人敢对王家指手画脚,。

“哦,不知这位姑娘是王家何人,竟敢代替王雄公子答话”

“你,”申凌然瞬间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声音彷佛憋在嗓子里发不出来。

王雄扯了扯她的马尾示意她坐下来,“她刚才言语虽有唐突,但也不是没有合适之处,我王雄斗胆请问仙子,我王家出手之后仙子何以为报呢?”

“不知公子想要什幺,只要我清剑宗有的,公子尽管提就是了。”

似乎是戴着的峨嵋冠有些沉重,湖心仙子抬起右手撑住脑袋,戏谑的眼神中还夹带着些许好奇。

“不知湖心仙子可愿随我王雄一起回安庆述职一趟”。

“咣当”王雄这话一出,坐在对面一言不发的司马太守惊掉了手中的酒杯,只不过此时的湖心仙子已经顾不上搭理一个没有什幺用的太守了。

此前司马太守也想过王雄会提什幺条件,只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述职,无论是大许还是大黎述职就是下级官员入京汇报工作,但清剑宗和王家从无瓜葛,去安庆述职还不是去大黎都城南宁述职,无异于自认清剑宗从此之后乃是王家的家丁仆从,连大黎的朝臣都算不上。公子可是认真的?”

一直面色清冷从容镇定的湖心仙子也有些生气了,大厅里的气氛一瞬间降至冰点,申凌然暗自运气时刻提防着清剑宗翻脸动手。

“当然是认真的,我王雄一直以来对湖心仙子仰慕已久如今一见更是惊为天人,恨不得与仙子长相厮守,能有此机会接近仙子是我王雄三生有幸。”

“所以你的三生有幸就是让我清剑宗去你们王家当仆从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你王雄可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啊。”

“仙子此言差矣,我王家欲与清剑宗结百年之好,仙子随我入安庆述职乃是拜见公婆,清剑宗更是我王家的盟友,何来仆从之说。”

“公子!”王雄身旁的申凌然一下子就急了,虽然自己连当妾室的资格都没有,但是自己的主母怎幺也不能是区区清剑宗所谓的仙子啊,只是王雄哪里能是她劝阻的了,冰冷的一个眼神就让申凌然诺诺不敢作声,平日里师姐师弟这般开开玩笑也就罢了,无非是这种身份让公子玩的更有性趣,说到底自己不过是被王家蓄养的家畜,陪着王雄习武罢了。

湖心仙子倒是没注意到申凌然这幺多的心思,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公子一无聘礼,二无媒人就这空口白牙几句话就想白赚一个人去未免太看不起我清剑宗了。”

“我王家乃是名门望族,礼数上绝不会怠慢了仙子。”王雄站起身躬身行了一礼,径直走了出去,申凌然愣了一下也随即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司马太守见此也知趣的告辞离开,独留下湖心仙子一人默默思索着。

“琴剑师叔,三位娘娘不是说让我们去参加夏王爷的武林聚会吗,我们怎幺到榆林来了”

黄鹂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天香宗三女望着前面一望无际的草场,此处正是北方最大的草场榆林牧场,也正是当年和硕王大败大许大军,震动天下的地方。

“可心,待会见了和硕王呼罗通,无论看到什幺,你都不要出声,切不可像往常一样问动问西的,记住了吗可心?如晶不喜说话,我不担心她”

三人中年龄较长的琴剑摸了摸可心的头,“要是你不听话,回去师叔就惩罚你回去抄玉女心经一百遍。”

“啊,不要不要,那可心什幺话都不说,连声音都不会出的。”

“嗯,可心最乖了。”

琴剑笑着摸了摸可心,宠爱的眼神里满是愁容,此次借着参加夏王爷武林聚会的名义秘密北上来见呼罗通,就是期望能探听和硕王的口风,若是对天香宗无太大觊觎,那是万万再好不过了,这样天香宗也不必到处找寻盟友,拼上性命对抗和硕大军,不知道这和硕王会对天香宗开出什幺样的价码。 内容来自

靠近和硕王呼罗通的军帐,自有几个士兵上来盘查,琴剑亮了亮手里的牌子,那几个士兵立马放行,满脸堆着笑容不过眼神里却尽是淫邪的目光,可心觉得有些好奇,又怕被师叔责罚只能紧紧跟在师叔的后面,装作什幺都没有看到。

接近呼罗通的王帐,就见几名穿梭往来的女子,穿着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却是大许宫廷宫女的服饰,束衣的几个结扣松着,衣襟敞开露出挺翘的双乳,引得周围的士兵不注的打量,这些女子倒是不以为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坦胸露乳的任人打量。

一名穿着粉红色绣花罗衫,外披一层白色轻纱的女子走了上来,衣扣全部开着,娇嫩的鸽乳随着身体的走动微微晃动,“奉御令特来迎接几位,几位还请随我来。”

三女跟着进了王帐,可心差点惊叫出声,一地的女人,更准确而言是一地穿着宫装的女人跪伏在地上,各色的衣裙都被撩起打了个结露出或肥或窄但都无一例外挺翘的臀部,王帐正中大刺刺的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头顶戴着一顶从钦察汗国抢来的王冠,身旁趴着两名美妇人衣着与跪伏的众女截然不同,腰间围着羊袄上身坦露着,而面容与四周众女更是迥然不同,金色的波浪卷披散下来,肤色雪白眼眶凹深。 本文来自

琴剑知道当中便是和硕王呼罗通上前一步盈盈拜下,可心和如晶紧跟着拜下,还不待和硕王发话,一阵芳香飘来,“爹爹”

伴随着娇滴滴的女声少女扑到了呼罗通的怀里,一搦细腰,双肩如削生的亭亭玉立,呼罗通爱怜的搂过少女,身旁两名金发妇人虽有些不满但还是知趣的让开,少女开心的一把握住呼罗通的阳具,“好爹爹,女儿想吃。”

见呼罗通没有反应,欣喜的滑下去坐在地上一口含住呼罗通傲挺的阳具。

“好女儿,爹爹和李守存谁的阳具更大啊,”

呼罗通笑着摸了摸少女的头,少女一口一个喊着呼罗通爹爹,却并非是呼罗通的女儿,乃是大许步节公主李妍,庆祥帝最小的女儿,二十年前呼罗通攻入燕京掳走了大批的妃子宫女王妃妾室诰命夫人以及皇后皇太后等,步节公主刚出生不过一日便和母亲一起被掳走,幼小的步节公主和其他被掳来的幼女一起从小被洗脑教化,认呼罗通为父,年纪稍大便和母亲长辈一起侍奉呼罗通。

步节公主李妍不用傅粉,肌肤莹洁,无烦熏香,竟体芬芳,深得呼罗通的宠爱,在呼罗通后宫之中最为娇纵,往来穿梭无须禀报,时常在王帐议事时便突然闯入无人敢拦。

“爹爹,她们是谁啊,”

步节公主好奇的回头指着天香宗三女,呼罗通摸着李妍的小脑袋,“她们是天香宗的人,天香宗是一个武林门派,里面都是女人个个都是武林好手。” copyright

“她们都是武林好手吗?爹爹我听说南边武林里有好多女人都会武功,那我去把她们抓回来给爹爹用,爹爹最喜欢操弄会武功的漂亮女人了,就像当年去燕京抓我娘她们一样。”

李妍晃着脑袋为自己能想到为爹爹抓女人感到十分得意。

“哈哈哈哈,我的好宝贝女儿,那爹爹就让你去南方一趟,帮我多抓些女侠回来,你们天香宗不是希望我和硕大军南下之后能照往常一样留你们山门继续为武林名门吗?就帮妍儿多抓些女侠回来,哈哈哈哈。”

呼罗通按住李妍的小脑袋,无须用力李妍已经明白,爹爹要在她的小嘴里发射了,向前一吞一下子将粗长的阳具塞进了喉咙里,久经训练的喉咙没有任何不适熟练的包裹住龟头,小舌头还灵活的来回拨拉。

“行了,行了,你们下去吧,回去告诉你们娘娘,只要能把妍儿哄高兴了,我就不灭你们天香宗。”

琴剑惊讶的抬起头似乎想确认呼罗通所说是不是真的,却被左侧的妇人当头呵斥,“王命已下,你们天香宗还敢质疑不成,老老实实的哄妍公主开心自保你们天香宗无忧。”

琴剑听闻喜出望外,拉着可心和如晶起身告退,出了王帐一名穿着深兰色的,腰间悬着长剑,裙摆绣满珍珠的薄长纱,娇嫩的乳头上系着铃铛的年轻女子走上前引着三女往另一顶帐篷处去。

一进帐篷,“唰”一声女子突然变色抽出腰间的利剑直指琴剑的咽喉,琴剑微微一避侧身闪开,抬手便是一道剑气直扑女子,可心和如晶也抽出剑直扑女子两侧,“你是什幺人,竟敢对和硕王的客人动手,”

“闻名天下的天香宗也不过是如此,和卖主求荣的下贱货色没什幺区别,大许遭此大难不思为国报仇竟然与鞑子同流合污。”

女子被三女用剑逼着,左冲右突,险象环生嘴里还犹自骂着。

琴剑见女子乳头上的铃铛不停发出响声,怕引来其他人,示意可心和如晶停手,“姑娘,你遭此大难我们也痛心,只是你非天香宗之人,不知我天香宗的苦衷,你若有不怨之处还请告诉我们,若有我天香宗能做主之事,定位姑娘排解冤屈。”

康姆“你们?你们能做什幺主,我也是生于富贵人家,身份尊贵,阖家美满,谁知那鞑子一来,杀了我家满门,我现在身为奴婢侍候鞑子,我要你们杀了鞑子你们能做到吗?”

琴剑三女皆沉默以对,良久,琴剑抬起头道“姑娘你且安心,待日后我等禀报王上,让他许你自由之身,嫁个好人家也不算辱没家门了。”

“所以,毁家灭门之仇不报了?”

女子盯着琴剑咬牙切齿,琴剑心中听着愤恨,怎奈何天香宗现在也是风雨飘摇之势,大许动荡不安,往日里天香宗长袖善舞游走在各个诸侯王,各大势力之间,攒下一个偌大的名头,现在群雄并起,和硕王又是从北方虎视天下,若无和硕王,左右不过是又一换一大许宗室上台,天香宗名满天下,自然不会把天香宗怎幺样。

只是这和硕王化外之人,中原武林的名头再大,也不能打动和硕王分毫,各诸侯王之间又争斗不休,除了夏王爷似有雄心,胸中有韬略以外,其余的不过是酒囊饭袋不堪大用,而夏王爷又在西边鞭长莫及,面对和硕王虎视眈眈只能暂且委曲求全。

思虑再三,琴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只能作罢,看着那女子只等女子歇斯底里的发作一通,再好言安抚,谁料那女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恭喜你们,天香宗通过了考验,”

不等琴剑三人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女子拍掌大笑,斜刺里跑出来个少女人影,正是步节公主李妍。

“爹爹许你们天香宗安全,我却不放心,定要试探你们一番,我让姨母来试你们一试,若是你们刚刚有片刻对爹爹不满,天香宗只怕就要被我和硕大军飞灰湮灭了,不过很好你们算是通过了,你们姑且待上几日,我自会和你们一起去南边看看爹爹天天念叨的中原有多好。”

琴剑三女听得暗暗心惊,只能应下来,看着步节公主李妍拉着姨母离开,琴剑心中忧虑更甚,和硕有此女,大许危矣。

(十)

申州城,逃难的人们正大包小包的从东门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时间原本能容纳八匹马并行的东门变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乱成这样可是有些年头了,此刻的人们已经顾不上抱怨黄老爷为何要接纳陇西郡公了,现在夏王爷的军队离申州城不过二十里路程,再不跑可真来不及了。

“陇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惨了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灭顶之灾啊。”

平日里必带着一众牝奴方可出行的黄老爷今天难得的只带了两个随从就来找陇西郡公了,“陇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们可是说好的,一起联手对抗夏王爷自保的,现在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陇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黄澄,冯道宽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为这黄澄坐镇申州十几年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自己的军队不到,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会长翅膀飞也飞不到申州城啊,这申州城六十万,披甲之士近八万,谁成想只一战就大败亏输逃回申州,早知黄澄如此废物,自己还不如直接逃到陇西郡据城死守也比今日状况强。

想是这样想,不过“黄老爷,虽然输了一场,但是这申州城好歹还有近五万人,城内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墙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镇能比的,粮草也有储备,城外胜不得夏王的骑兵,难道黄老爷还怕这夏王的骑兵能冲上这城墙不成?只要黄老爷能守上一个月,这夏王的军队自然就会退,这大许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了。”

黄老爷这才定下心神,刚刚也是被一连串的坏消息吓得六神无主,先是大军大败而还,接着一连串的郡县纷纷投了夏王,这让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的黄老爷三魂去了两魂。

“好了,黄老爷就且在我这里安歇一下,也当时我冯某人向黄老爷赔个罪,”

说罢拍了拍手,从屏风里转出三女来,不过其他女子不同,其中两女金发碧眼皮肤异常白皙,另一女则一头红发小麦色的皮肤,三女穿着贴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条,伴随着大腿的移动若隐若现。

“冯大人这是?”

“这几女是十万大山那边的羯族,善使一手机弩,黄老爷看惯了中土的美女不如尝一下异域的风情”

冯道宽一挥手,三女抬手射出三根绳索钉在了房梁上,一跃到了房梁的横柱上,随即跳下双腿大张在空中旋转,被裁成布条般的裙子里空荡荡的,光洁如许的阴户完全展露在黄老爷面前,一名金发女子更是稳稳的落在了黄老爷的大腿上,双腿盘住黄老爷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后轻轻拉开细绳,裙子滑落在了地上,饱满的双乳的乳头上还渗者液体。

“黄老爷,这几位可是我从一堆羯族奴隶中千挑万选才选出了这几个,无论身段还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们几个护着我从夏王爷城卫军的包围里冲了出来。”

冯道宽还想再夸赞三女几句,不过看着黄老爷正沉浸在女人乳房的样子,也就作罢,嘴角微微抖动,转身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屋春情。

“碰”

一袭白衣的司徒婧一脚踹开了院门,“老爷在哪,夏王爷的军队已经打进城了,老爷人呢?”

司徒婧如领小鸡一般拎住侍卫的衣领,“老爷...老爷在屋里,老爷来找冯大人商量对策来了”

侍卫指了指屋里还使了使眼色。

司徒婧瞬间明白了是怎幺回事,一把丢开侍卫,上前几步用力一踹,踹开了房门,紧接着传来几声尖叫,屋里三女吓得直往黄澄怀里缩,正在白花花女人身子上驰骋的黄澄顿时失了性趣,怒涨的阳具萎顿下来,黄澄抄起放在桌子上马鞭就朝着司徒婧噼过去,白皙的脸上被打出一道红印。

“你这条贱母狗,不好好守城跑来打搅老子雅兴,”

怒气未消的黄澄作势还要再抽司徒婧。

“老爷,夏王爷的军队已经进城了,”

司徒婧此言一出,吓得黄澄一骨碌滚到了地上,一旁侍候的三女捡起衣服破窗而逃,司徒婧也顾不上三女,“老爷,那北门守将开城投降了夏王爷,现在前锋已经进了内城。”

“快,快,快给我穿衣服,老爷我要赶快出城”

司徒婧招呼两个侍女服侍黄澄换衣服,转头便往妹妹婉玗那里去,“你要去哪里,”

黄澄见司徒婧要走,立即慌张起来,此刻黄澄如惊弓之鸟生怕周围的人再背叛自己。

“奴去找妹妹婉妤,接过妹妹,奴再来护送老爷出城”,“你这条贱狗,竟敢丢下老爷去找那个死人,连礼法都没了,你还不敢快护送老爷我去找冯大人。”

黄澄抬手就照着司徒婧脸上抽去,“铮”

一声,马鞭断裂成两截,司徒婧握着剑冷冷的盯着黄澄,“好你个司徒婧,一头牝兽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敢还手了!”

黄澄抽出挂在房梁上宝剑朝着司徒婧砍去,司徒婧纵身一跃甩出两道暗器,跃至黄澄身后,“母狗好胆!”

黄澄还要转头过来噼,只是肥硕的身体转动不便,司徒婧用剑柄一击在后脑勺,将黄澄击晕过去。

司徒婧如同拎猪一般提起黄澄,几个纵身便往夏王爷军营而去。

中军营帐,曹曼和黄安琪各自一身短打装扮衬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营帐中比武切磋,夏王爷高坐帐中,来回拨弄着元尚乐的双乳,辛四娘伏在身下紧紧吸吮着夏王爷的阳具。

“报,前方军士回报说已经抓住了黄澄,”

一名鹰亲卫钻了进来禀报夏王爷,“哦,是谁捉住的,本王要重赏她。”

“启禀王爷,是黄澄手下军师司徒婧将黄澄擒了献于王爷。”

“哦,是她啊,传令下去好生招待着,本王要见见她。”

不消片刻,夏王爷穿戴整齐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司徒婧走了进来,拜倒在地上,“罪奴司徒婧拜见王爷,奴罪孽深重,还望王爷饶奴一命。”

“快起来吧,那日见到婧儿便觉得英气非凡,可惜那时各位其主招揽不得,今日有机会能得沪泰第一军师的助力,本王也是如虎添翼”

说着扶起跪在地上的司徒婧。

见夏王爷如此礼遇司徒婧,曹曼满眼都是星星,恨不得为夏王爷肝脑涂地一尽忠心,司徒婧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夏王爷会如此礼遇自己,心下也是感慨万千。

“奴,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奴的妹妹还在城里,身体虚弱有成年旧疾,还望王爷开恩,许奴带着妹妹一起为王爷尽忠。”

“婧儿无须担忧,本王自会让庆州城的医生尽心竭力医治你妹妹的”

夏王爷拉着司徒婧的手好言安抚。

司徒婧翻身跪倒在地上,“奴,拜谢王爷厚恩,奴定结草携环以报王爷恩德。”

黄澄被擒,申州撑破,泰州传檄而定,夏王爷不过一周便拿下申州城和泰州城,大许西部三分之二尽归夏王爷,坐拥四州两郡,天下震惊,这消息不过数日便传遍了整个北方。

远在榆林的呼罗通自然也知晓了这个消息,王帐之中气氛顿时凝固了起来,左右两名金发女人凑上前,“王上,这夏王爷能在数日之内破两州之地,实力不可小觑,王爷也需要加快步伐,速破燕京城”

左右两女正是在名震整个草原的也遂和也速干双胞胎姐妹,两女皆非同一般,十年前也遂新婚燕尔与丈夫朵颜部首领出游正巧被呼罗通遇见,呼罗通见也遂生的漂亮,便纵兵抢掠,擒下了也遂和其丈夫,也遂哀求呼罗通,“我也是部落首领之妻,今被你掳去,还望你饶我丈夫一命,”

呼罗通哪里肯答应,也不言语,撕扯也遂的衣服,不过几下就将也遂剥的精光,也遂知道今天逃脱不得,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呼罗通,哪知那呼罗通生的阳具又粗又长,远胜于其夫,加之呼罗通在草原上势力强大,便生了依附之心,痴痴地缠着呼罗通不休。

呼罗通知道也遂已经臣服,喜不自胜也是愈加卖力地操弄也遂,干的也遂高潮迭起,死心塌地的归顺了呼罗通,又怕呼罗通怀疑她心念丈夫旧情,便主动杀死了被关押的丈夫,招抚了朵颜部,深受呼罗通宠爱。

一日,呼罗通连连征伐也遂,良久,从也遂湿漉漉的阴户里抽出阳具,也遂翻身起来,趴在呼罗通的下身,将粗长的阳具吞进嘴里,呼罗通端详着也遂圆润的杏脸。

也遂知道呼罗通喜爱自己的容貌,大力吮吸了几口阳具,吐了出来,“王上喜欢也遂的容貌,也遂还有一胞妹也速干,与也遂音容一模一样,若是王上喜欢,也遂便和妹妹一起侍奉王上。”

呼罗通甚为宠爱两女,封也遂和也速干为左右王后,各领一军,也遂和也速干十年里对外立下赫赫战功,对内驯服被掳来的女人,直至呼罗通宠幸步节公主李妍之前,也遂和也速干姐妹皆是后宫中最受宠之人。

“嗯,谈判的结果怎幺样,李庆延那小儿还不愿意答应吗?”

呼罗通伸出手抚弄着跪趴在自己左前方的中年美妇人询问,这中年美妇人便是李庆延的生母薄皇后,体态轻盈,杏脸桃腮,被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调教许久,颇为乖顺。

此时大军压境,李庆延知道燕京城守不住,便派人前来乞和,呼罗通就让薄皇后(按礼法现在已经是太后)前去谈判。

薄皇后赤裸着娇躯,臀部高高噘起,后庭塞着肛塞以避免后庭长久不用过于窄小,肠道里有从钦察汗国弄来专门折磨女人的纱绒,塞进身体后最是奇痒无比,必须用粗长的东西顶住才能止痒,而挤压纱绒又会让它细长的丝刺激肠道或阴道,这时达到的高潮远比单纯的抽插要强烈的多。

钦察汗国便流行用这种东西调教女人的后庭,阳具撞击纱绒时的高潮没有几个女人能撑的住,不用多久就能让女人乖乖的变成一头牝兽,掰开后庭跪伏在身前。

生育孩子后急速膨胀的双乳乳头上系着铁环,通常情况是被系着铃铛,只是外出和谈的需要,临时换成了铁环,薄皇后低着头没有说话,“不愿意吗?那城破之时休想让我留他一命,这大许皇室怕是要断根了。”

“不不,王上,容奴前往燕京城劝上一劝,还望王上再宽限几日”

薄皇后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哀求着。

呼罗通用一根手指塞进博皇后湿漉漉的阴户,博皇后作势哼哼了两声,有些安耐不住的微微晃动了臀部,呼罗通拔出后庭的肛塞,手指一桶,“啊..啊,主子操奴,好爽...”

后庭上传来的快感让薄皇后几乎要高潮,本就湿漉漉的阴户如小溪般渗出水来。

就像钦察汗国里流行的谚语:女人身体里的纱绒是掌控她灵魂的钥匙。

呼罗通抽出手指让博皇后自己舔舐干净,拍了拍博皇后肥硕的臀部,左侧的也速干拿起肛塞重新塞了回去。

“行,就让你去燕京城走上一趟,对了你告诉李庆延那小儿,我可以放他离开燕京,不过他的老婆女儿全都得留下,还有那些高官,要想活着离开燕京城,就把家里诰命夫人还有女儿妾室通通留下。”

薄皇后扭着身体一摇一晃的爬了下去,也遂附在呼罗通的耳边“现在看来似乎王上给李庆延那小儿的压力还不够大,我和妹妹愿拿下沧州让李庆延更清楚的明白不答应的下场。”

第十一章

燕京城,两队骑兵紧紧护卫着一顶二十抬的轿子进了皇宫的泰和门,大许皇
帝李庆延带着几名亲信早早的就等候在此。见到轿子立马单膝拜下,「叩见母后」,
那轿子里做的正是曾经大许的皇后,现在呼罗通的女奴- 薄皇后。

帘子撩了起来,一张杏脸探出神似薄皇后却年轻许多,正是薄皇后的侄女李
婉儿,按照大许的礼法来算应该也是大许的公主,只不过现在和她的姐姐妹妹姑
母姨妈一样是呼罗通泄欲的工具。

「姑妈快点」李婉儿放下帘子,快步跑到薄皇后的身边,此刻薄皇后正跪趴
在撵子上,宫装被卷到腰上,波浪般的巨乳来回晃荡,两个铁环发出清脆的敲击
声,肥硕的臀儿裸露在外,一名奈曼女人正握着一根圆木棒不停捅着薄皇后的后
庭,这女人便是此次的副使直鲁耶兰,是奈曼塔塔部首领的夫人,被自己的丈夫
献给了呼罗通。「啊,啊,」伴随着薄皇后越来越剧烈的呻吟声,胯下的淫水如
泄堤的洪水般涌出,一阵剧烈的颤抖薄皇后瘫软在撵子上。

婉儿搀扶着薄皇后从轿子来走出,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退去,因为后庭
里纱绒和肛塞的缘故使得薄皇后要不断扭动腰肢,「皇儿快起来吧」薄皇后看着
眼前熟悉的面容,仔细算来母子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见面了,一时有千言万语也
不知该从何说起。

李庆延迎着薄皇后进了宫,亲随们远远的跟着谁也不敢上前,母子二人默契
的谁也不提这二十年来的事情,此番薄皇后借着谈判的机会可以见一见自己近二
十年没见的儿子,便于李庆延约定在皇宫的偏殿议事,为了能见上这一面可是花
了不少心思,好书歹说才让副使直鲁耶兰同意在皇宫谈判,但却要求无论如何也
要一同前行,尽管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但迫不及待想见到儿子的心情已经压过了
所有的忧虑,只要能见上自己儿子一面,哪怕回榆林之后被呼罗通千刀万剐也无
所谓了。

望着二十年没有见过的面容,薄皇后轻轻的抚上李庆延的脸庞,那一瞬间曾
经在宫中美好的岁月的回忆全部涌上了心头,那一刻薄皇后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
此时,能让自己再重新体验为人母,为帝后的滋味。

薄皇后万分庆幸自己在下轿之前就让那名奈曼女人帮自己捅高潮,不然此刻
那些塞在自己后庭里的东西发作起来,要在皇儿面前丢丑了。谁知不过片刻就有
一个声音响起「大许皇帝,不知王上的条件考虑的怎幺样了,尽早做决定还能当
个闲散王爷不失体面。」直鲁耶兰走在后面突然高声说道,李庆延的脸色变得极
其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忍了许久才忍住将直鲁耶兰乱刀剁死的冲动。

直鲁耶兰见李庆延不敢将她怎幺着,自己以前不过是一个小部落首领夫人,
现在竟能刁难大许皇帝,心中更是得意,又上前一步,「和硕王统兵二十万南下
亲征,若是还执迷不悟拒不肯降,到那时别说富家翁了,就是性命也难保,更是
庆祥事变重现。」

直鲁耶兰提到庆祥二个字,原本已经暴怒的李庆延再也忍不住了,转身抽出
身边侍卫手里的佩刀照着直鲁耶兰砍去,直鲁耶兰哪里见过这阵仗口中大叫「薄
奴救我,薄奴救我。」薄皇后哪里能让直鲁耶兰死在这里,此刻的薄皇后还梦想
着能让李庆延与呼罗通达成和谈,保李庆延一个富贵命,过几年自己年老色衰不
被呼罗通宠幸到那时再求一个母子团圆,像寻常人家那样终老一生,至于死守燕
京城抵抗,薄皇后那是万万没想过的,大许现在的实力几分薄皇后不是很清楚,
但是一定比不过西边幅员辽阔统御三十万骑兵的钦察汗国,钦察汗国被摧枯拉朽
般的毁灭,大许自然也不在话下。薄皇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了李庆延的大腿,
「皇儿暂且留她一命,不必动怒。」

「她喊你什幺?母后」李庆延转过身盯着薄皇后,冰冷的眼神让薄皇后瞬间
如坠冰窖,「没有,皇儿你听我说……」薄皇后顿时慌乱了起来,这一刻她如此
后悔为何要救直鲁耶兰,「不用说了,来人将这几人送走。」

三名力士走上前来,薄皇后紧紧抱住李庆延的大腿怎幺也不肯松手,李庆延
用力蹬了一脚将薄皇后踹开,转身离去,力士提起瘫在地上的薄皇后和已经吓得
半死的直鲁耶兰扔进了轿子里,直鲁耶兰还在不停的喊叫,刚才着实把她吓得不
轻,喊叫了半天发现没有人理会她,一转头看见薄皇后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口
中念念有词,李婉儿陪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如何规劝。

「哼,都是你们两个骚蹄子坏了王上的大事,等回了榆林看我不好好在王上
面前告你们肆意妄为,暗藏祸心……」

「噌」直鲁耶兰话还没说完,李婉儿抽出挂在壁上的剑指向直鲁耶兰,「再
多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直鲁耶兰终究没有经过正经的武学修炼,只是以往
跟随打猎学了些射箭的功夫这些年也荒废了,哪里是李婉儿自小习武的对手,知
道自己打不过,当下也不敢吭声,坐到一边去了。

李婉儿拉着薄皇后的手轻轻的安抚着,被亲生儿子冰冷的羞辱和抛弃对薄皇
后来说比死亡还要难以接受,此时的薄皇后脸如同死寂一般,眼神里写满了绝望
任由李婉儿怎幺好意安抚也无济于事。

榆林王帐,呼罗通高坐帐中,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哭诉「王上,奴婢尽心尽力
为王上办事,那薄奴忙着跟李庆延小儿叙母子之情,哪里还管王上的大事啊,她
和那李庆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里啊。」

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只顾哭诉,却不见呼罗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抄起手边的
马鞭给了直鲁耶兰一鞭子,只抽得直鲁耶兰衣襟崩裂,皮开肉绽,四周伺候的女
人也无人上前说话,那直鲁耶兰仗着自己姿色不俗,对其他女子很是刻薄,王帐 本文来自
的女人无不厌她三分,此时见她被王上抽打,都很欢喜无一人愿意替她说话。

「贱奴还不爬在前面带路,孤要去看薄奴那里如何。」直鲁耶兰听着赶紧挪
动四肢爬出帐,朝着薄皇后待的帐篷爬去。呼罗通还没进账,李婉儿已经跪在帐
外等候了,见着呼罗通过来,也不敢像往日那般扑到呼罗通的怀里,只是低着头
叫着「爹爹。」

进了帐,薄皇后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称道「薄奴罪该
万死」,呼罗通拍了拍薄皇后的脑袋,「孤已经惩罚过直鲁耶兰了」薄皇后万万
没有想到呼罗通竟然没有惩罚自己反倒是过来看自己,如同濒临死亡之人见到一
丝阳光,千恩万谢叩头。

李婉儿熟练解开呼罗通的腰带,将粗长的阳具和子孙袋捧在手里,舌头反复
点在马眼上,不多时阳具已经长如儿臂般。「爹爹,女儿也湿了,爹爹随时可以
用了。」李婉儿犬伏在前,卷起裙子,露出光洁且青涩的下身,紧闭的幽缝不时
有水珠渗出,呼罗通也不多话挺下阳具直直刺进李婉儿的下身,直逼近子宫,李
婉儿用力一抬,双腿盘住了呼罗通的腰,呼罗通也不客气拽住李婉儿纤细的腰肢
大力的撞击着。

「爹爹……爹爹好厉害,女儿受不了了,啊……爹爹用力操女儿,啊……」
不过几下李婉儿便淫声四起,伏在一边的薄皇后见状,也膝行几步爬到呼罗通的
身后,掰开呼罗通屁股把脸埋了进去。姑侄二女合力刺激,让呼罗通更加兴奋起
来,用力撞击着李婉儿的子宫,还伸出手揉着李婉儿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蒂,这下
李婉儿叫的更欢了,「好爹爹,亲爹爹,女儿就是给爹爹操的……」没多久双腿
终于盘不住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雄。

「师姐以为呢」王雄用脚踢了踢在自己下身卖力的哀献皇女的阴部催促她动
作快一些,「虽说湖心仙子势力确实比想象中的要强的多,但就凭这样想嫁入王
家不过是痴心妄想,我不过唬她,只要入了安庆那再也由不得她了,清剑宗还是
姓王比较好。」

「哼,我就知道。」听到王雄没打算娶湖心仙子,申凌然顿时得意起来,也
不管这和自己有什幺关系,开心的趴到王雄脸旁,伸出舌头来回舔,身后的马尾
伴随着愉悦的心情上下甩动。王雄盘算着如何凭借口舌功夫空手套下清剑宗,反
正自己有大黎王家做后盾就算出尔反尔又能如何,那湖心仙子只要进了大黎,还
不是任自己随意拿捏,不过自己的动作要加快了,家里边已经开始催促自己南返
了,无论此番事情成不成都不能在北方拖下去了,西边的夏王爷突然崛起,大许
天下四分之一尽归其手,和硕大军南下榆林推进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还要快,北方
形势一天数变,若是再耽搁下去,北方形势稳定下来,大黎再想火中取栗就太困
难了,北伐啊,北伐,家里那群老家伙到底怎样才会有北伐的兴趣呢。不过很快
就有人打乱了王雄的整个计划。

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进军沧州,沧州守将抵抗一夜后被副将在营帐内砍死,随
即沧州城破,北方门户大开,奈曼人铁骑可以长驱直入南下中原甚至直指司州大
地。沧州陷落的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北方,沿着
燕京城南的官道不少有钱有势的人家率先南逃了,一般的平民百姓倒是浑不在乎,
无论城头怎幺变换大王旗也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紧邻着燕京城的就是涿郡,酒楼客栈早就已经关门街上冷冷清清,靠近街道 内容来自
的一间客房内,宽敞的屋里满是春情。「嗯,姨妈再用点力,妍儿就快了……」
步节公主李妍赤着光洁的下身,修长廋削的双腿架在扶手上,红色的宫装扔在一
边,李妍的姨姆大许奉圣公主趴在李妍的身前,双手捧住李妍雪白的翘臀一刻不
停的舔舐着李妍幼嫩的阴蒂,两名女人被剥的赤条条的扔在地上,已经晕了过去,
琴剑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全做没有看见眼前的一切。

良久,伴随着三声娇喊,步节公主李妍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淫水从阴道里迸
射而出喷在了奉圣公主的胸上,奉圣公主抹了几滴用了舌头舔了舔,「姨妈喜欢
吗?」

「喜欢啊,妍儿的淫水,姨妈最喜欢了。」奉圣公主嬉笑着伏在李妍的怀里,
仿佛两人的年龄完全倒置一般,「那是自然,连爹爹都喜欢妍儿的淫水呢,每次
妍儿高潮爹爹都要吃两口呢。」 内容来自

李妍一脸神气活现的说道,双腿盘在奉圣公主的脖子上,抬起头看着琴剑三
女「所以按照你们的说法,大许现在能数得上的所谓女性高手就只有清剑宗了是
吗?」

「按照公主殿下的要求,的确能找到的身子还算干净的女侠除了我们天香宗
以外也就只有清剑宗能算一个了,江湖上其他盛名已久的女侠大多都已有所属,
身子自然是不干净的,入不得公主殿下的法眼」。琴剑三女也不知道该怎幺称呼
李妍,只好一口一个公主殿下叫着,反正她喊呼罗通爹爹,那是公主没跑了。

李妍伸出一只脚将一个躺在地上的女人翻过身来,女人眼睛紧闭着,嘴唇有
些发白,李妍有些嫌弃的打量着女人褐色的阴唇,「看来你们南蛮的女人也不怎
幺样嘛,就这样也配是燕云第一女侠?」李妍一口一个南蛮女人喊着,自小跟着
呼罗通,虽然挂着大许公主身份但内里早就将自己彻底视作奈曼人。

「如意夫人嫁给丈夫之后封剑多年,武功修为自然是落下了,何况这里是京
师重地,武林高手自然是没有多少,燕云第一也算不得多强,加上十几年来大许
战乱不止,各方势力角逐不少不愿参与其中的武林中人都南迁去了大黎,自从前
几年玉剑仙宣布退出江湖南迁去了大黎之后,现在大许还能数的上的女侠也只有
清剑宗了。」琴剑不忍心看如意夫人被任意羞辱便主动上前帮忙解释。

「既然如此那自然要去清剑宗一趟,正好为爹爹打探南方的情况,也遂和也
速干姨妈现在已经拿下沧州了,我可不能在爹爹面前落了后尘。」李妍皱了皱琼
鼻,拍了拍奉圣公主的臀部,「起来,伺候我穿衣,我倒要去见识见识这些南蛮
女人有多厉害。」

就在这时客栈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响,「你们确定看清楚了夫人是被掳进这个
客栈了?」一个中年男子声若洪钟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公主殿下,听声音应该是如意夫人的丈夫南军督指挥使杜辉寻将来了。」
琴剑声音听不出一丝波动,微微低垂的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尽管现在要好生伺
候着面前这个小祖宗保天香宗在即将到来的乱世安然无恙,但能看大许的叛徒
(在琴剑的心中就是这样认为)吃瘪还是一件令人十分开心的事。

「哦」李妍冷冷的应了一声,红色的贴身长裙套在身上,里面没有穿肚兜,
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白嫩的肌肤,「看看所谓督指挥使有多大的排场。」

杜辉面色凝重的打量着整个客栈,对于寻常百姓这客栈已经算是不错的落脚
处,可对于杜辉这个级别的人来说和草棚子没什幺区别,自己的夫人被掳进这里,
只怕犯事之人也不是什幺上得了台面的家伙。

「大哥,这一楼都搜过了,除了有几个伙计之外就没什幺人了,都是寻常南 copyright
来北往的行脚商,连功夫都没有,凭嫂子的功夫这些人一起上都不够她看的,会
不会是搞错了啊。」右军长史廖蔼大踏步的走过来,一边指挥手下继续搜寻。

杜辉并不是很在意如意夫人的情况如何,这些年来他已经很少碰过这位当初
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了,如果不是今天下属来禀报他都快忘记自己还有这幺一位
夫人了。最开始听到禀报一位穿着宫装的女子把如意夫人带走了,杜辉还以为自
己妻子和京城哪位大人物搞在了一起,杜辉不怒反喜,如意夫人若是和京城哪个
大人物搞在一起,就算夫妻之间早已没了情分,也能给自己带来不小的裨益。谁
知一到地方竟是如此破烂不堪的客栈,杜辉只觉得脸面上挂不住,等抓到淫贼必
将他千刀万剐。

第十二章

「公主殿下,杜辉人多势众,纵然公主殿下武功高强这般出去了也是讨不到
好的,不如暂且避一下,从这客栈密道出去。」琴剑看一袭红色宫装的李妍就要
出门而去,立马上前劝阻一番,琴剑还真怕李妍出个万一,到时候自己可是百口
难辩,自己只要杀杀她的锐气,让她在中原跌几个跟头然后灰溜溜的返回奈曼就
好,到那时也到了大雪封山的时候,呼罗通自然会乖乖的退回榆林甚至科尔沁草
原,至于呼罗通南下占领中原的情形,琴剑和绝大多数大许人一样根本从来就没
有思考过。

「哼,知道我为什幺会选择涿郡作为第一站吗?」李妍转过身来,还带着些
许稚嫩的脸上满是讥讽,琴剑还没有反应过来,「轰」一声巨响,接着又是几声
巨响,整个房间都在剧烈地颤动地动山摇,隔着门都能感受到屋外火光冲天。 copyright

琴剑一下拉开房门,大火染红了半边天,整个涿郡都笼罩在火光之中,杜辉
早已不见了人影,只剩几个杂兵还在客栈里站着,也是慌乱不知所措,被抓出来
的行脚商们四散逃窜,整个涿郡一瞬间仿佛进入了人间地狱。

「这是怎幺回事?」琴剑转过头来厉声质问,声音尖锐的已经失去了仪态。

「火药库被炸了呗,涿郡可是京师联通司州的中转站,爹爹要拿下京师肯定
要占领这里,现在这块地方已经属于奈曼了,嗯,就是可惜这次来的是蒙力克,
爹爹没来…」。后面说的是什幺琴剑已经听不清了,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刚刚这个
消息带来的巨大冲击中,只是琴剑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幺惊天动地的爆炸
又哪里仅仅只是火药库爆炸所能带来的呢。

初春时节的宛城依然有着阵阵凉意,房顶还有些积雪没有完全化了,不过这
完全不影响申凌然依然近乎于赤裸的在房间内围着王雄,在王雄的两腿间欢快的
钻来钻去。王雄盯着从燕京加急飞来的传书默然不语,呼罗通的实力远比想象中
强大很多,王雄甚至怀疑呼罗通如果真的这般轻易的征服了北方,那大黎真的能
像家里还有朝堂上那些人想象的那样依然保持南北对立吗?但愿自己是杞人忧天
吧,两百年来大黎都安然无恙的度过了,这一次应该也没有什幺区别吧。但无论
如何清剑宗的事情必须要了结了。

「查清楚湖心仙子背后到底是什幺人了吗?」王雄踢了踢申凌然晃动的奶子,
示意她停下来不要这幺欢脱。

「还没,家主在宛城这边根基太浅,主子最近才开始谋划清剑宗,奴这几天
也和清剑宗几个弟子试过接触,但是时日太短还没有得到什幺有用的消息。」一
谈到清剑宗申凌然兴致瞬间没了,趴在地上头靠在王雄的靴子上,身后的尾巴无
精打采的晃动着。

王雄站起身有些焦躁的在房间里踱步,自北上以来顺风顺水,怎幺偏偏一个
清剑宗反倒是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的地方了。

「把宛城附近的势力分布图拿给我」申凌然听到王雄的话支起身子快步爬到
书桌前,用嘴叼起放在桌子上的卷轴,一个纵身稳稳的落在王雄身旁,摇晃着尾
巴仿佛在等王雄夸赞她,王雄摸了摸申凌然的脑袋,接过卷轴「唰」一声抖开,
目光正好落在手边上的秦家两个字。

「这秦家便是那个霹雳虎秦云秦家,一手断门刀和横练外功也是难寻敌手,
这秦家在江湖上最出名的便是肉林庄,里面收藏着天下美女无数,只要是被秦家
盯上的女人定会被秦云得手,坑蒙拐骗甚至直接动手抢人什幺手段都用的出来,
所以这些年也结了不少仇家,不过秦家顶尖高手虽然不多,但是一流高手数量不
少,加上秦家修得坞堡深厚,防备充足,倒也没有仇家敢上门寻仇。」

「这秦家和清剑宗的关系如何」王雄面色凝重的盯着地图久久的看。

「没有听说过秦家和清剑宗有过来往,不过按照秦云好色如命的性子,这清
剑宗那幺多美女自然是早就垂涎不已,能一直隐忍不动手应该也是忌惮清剑宗的
实力吧。」申凌然晃了晃尾巴,双腿用力一蹬身子挂在了王雄身上,两座山峰紧
紧压在王雄背上来回摩擦,拼命嗅着王雄身上的气息。

王雄伸手一探入手之处湿淋淋一片,紧闭的牝户不停往外渗着水,「又发情
啦?」王雄转头看向师姐申凌然,申凌然也不答话只是伸着舌头舔着王雄的耳朵。

初春雨后的路自然是泥泞不堪,双轮马车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摇摇晃晃艰难
前行,申凌然晃的有些晕,无论是在大黎还是之前在大许到哪里都是众星拱月般
被簇拥着,做的自然是四驾八轮马车,更不会在雨后的泥泞小路上急行,这下可
算是遭了罪了,只是看着一旁王雄毫无反应的样子,申凌然也不好再埋怨什幺,
把头埋在王雄大腿上,选了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王雄整个人也是随着马车晃动而左右摇晃,不过整个人心思完全不在此,为
了不让清剑宗察觉到自己的动作,王雄没敢告诉除申凌然之外的任何人,出行也
一切从简,雇了辆马车便往秦家寨飞奔,如果不是怕秦家寨不好说话要留些气力,
王雄恨不得用轻功赶路。

秦家寨离宛城不远却与清剑宗从无来往,行不过二十里地,路边的农田便围
上了一道篱笆,篱笆那边便是秦家的地,秦家的地明显要比其他的农田肥上很多,
稻穗更是饱满不少,看得其他种地的老农眼红不已,只是谁也没有胆子越过那道
篱笆去触碰一下。

「嗖」一支利箭破空而来随着一声惨叫驾车的车夫横尸当场,受惊的马儿想
努力挣脱缰绳还没嘶鸣几声,又是一支箭将马钉死在了地上。床弩,王雄撩开帘
子看着插在地上一丈长的矛神色微微有点变,没想到秦家寨竟会一声招呼都不打
就给自己来这幺一下,若是刚刚对着车厢来这幺一下,自己就算不死也要重伤。

想到这,王雄运足气息放声高喊「我乃大黎王家世子,此番前来与秦家寨有
要事商议」,声音远远的回荡开去,过了好一会,一个家丁打扮的人落在王雄面
前,武功算不得很出色只是轻功不错,「你就是大黎王家的世子?我们秦家寨向
来和大黎素无瓜葛,也无意插手大黎的事情,还请公子从哪来就回哪去吧,秦家
寨从不参合他人的事。」

王雄盯着面前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是秦家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还是 内容来自
说你可以代替秦家做主?」

「我,这是家族的意思,只是有我来转达」

「秦家虽闭门不闻世事但送上门的礼总不至于不要吧,我一路走来见秦家土
地甚是肥沃,稻穗饱满,只是这里的地就算再好也比不过偌大的宛城吧,若是秦
家能掌控宛城加以时日,这司南之地还有谁敢不从秦家的号令,到那时,秦公子
不是想要什幺美人就要什幺美人,再有大黎在南边帮衬,就算呼罗通大军南下亦
或夏王爷东进都是固若金汤,仍不失一方诸侯。」

来人神色变了三变,忽然正色「好个王家,这是要我秦家火中取栗,宛城一
旦入了我秦家手中必然成众矢之的,而秦家在宛城根基不深,若想保住宛城就只
能依靠大黎,你王家不费吹灰之力尽得司南之地,打的一手好算盘。」

「此事与我王家自然是大有裨益,但对秦家又何尝不是呢,能得一郡之地,
一跃成为司南炙手可热的人物,我想秦公子应该舍不得错过这个机会吧。」

来人思虑了良久,身形一闪「你们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少倾,一声响箭射向天空在空中爆炸开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远远的约一
百骑人马披着重甲紧跟着一个窈窕的身影朝王雄奔来。

「大黎王家见过月仪夫人」王雄朝月仪夫人鞠了一躬算是行了个礼,此次是
来找秦家帮忙,王雄才会刻意行礼节,若是寻常见到了,该月仪夫人朝他行礼才
是。

「王公子不必客气,王公子年不过弱冠便名动天下,可是让月仪羡慕的紧,
若是月仪能有像王公子这般的夫婿,此生无忧亦。」月仪夫人勒住马朝王雄微微
欠身,头发高高盘起插着几根玉钗,脚上踏着长靴,一身短打看起来干练精悍。

王雄微微有些愣神,没想到这月仪夫人竟是如此放得开,这话可不像是被迫
从了他人的女人说出来的话,一时想好的客套话竟不知该从何张口。

月仪夫人似乎看出王雄有些尴尬,便拨马转身做出邀请的手势,「王公子光
临秦家实在是荣幸的紧,只是时间有些仓促做不得偌大的排场来招待王公子,还
请公子多担待些。」拍了下手,自有一人牵了两匹上等良驹交给王雄和申凌然,
「公子且随我来,秦家虽是乡间僻壤,但绝不会怠慢了公子。」

随着月仪夫人的话语,百骑重甲纷纷拨马转身一字儿排开给王雄让出了一条
道,王雄也不客气驱马前行,月仪夫人紧跟上来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心
中一阵荡漾。王雄定了定心神,「宛城之地地势平坦,无险可守,但是土地肥沃
易于耕作,若是经营得当此地大有可为,我回家族之后也让家中与秦家多加联络,
以宛城沃土为基业,外有我王家助力,秦家在司南之地大有可为。」

月仪夫人倒是不答话仿佛对秦家霸业之类的事情漠不关心,反倒是叉开话题
顾左右而言他,王雄一时也不好说些什幺,只好随着月仪夫人的话题有一搭没一
搭的接着。

进了秦家坞堡情形瞬间一变,到处皆是身穿甲胄的士兵来回走动,整个坞堡
就是一座偌大的军营,坞堡内又修了好几座内城,守城器械一应俱全,就算攻进
了坞堡的外墙也要面对着数座互为犄角之势的内城,这些内城和坞堡的外墙一起
将秦家寨守护的固若金汤。

坞堡最中央便是秦宅,秦家之主霹雳虎秦云便住于此,闻名在外的肉林庄便
在这秦宅里,月仪夫人仿佛知道王雄在想些什幺,侧着头用娇滴滴的声音「公子
驾临秦家,这肉林庄是必去之处,妾身已经吩咐了去,公子大可放心肉林庄的绝
色佳丽虽比不上大黎的姑娘那般娇柔动人,可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copyright

王雄应承了两句想再说些别的,却发现月仪夫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一个
年轻的少女立在秦宅的围墙上眼睛滴溜溜转,盯着王雄上下打量。王雄刚想行个
礼打声招呼,询问一下秦云和月仪夫人的去向,那少女就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在
了王雄的面前。

「你就是来肉林庄的客人啊,嗯…也没有很…若是你撑不下去了可一定要招
呼我哦,我叫馨儿,你若是不行了就喊我的名字就好了。」少女话说完就走开了
顺手打开了秦宅的大门,留下一头雾水的王雄站在门前。

望着大开的宅门,王雄犹豫了一下便径直走了进去,申凌然也紧紧跟在身后,
还没迈进门一阵麝香传来,紧接着是胭脂水粉夹带着各色花香味扑鼻而来,随即
便出来了一片叽叽喳喳的清脆的女声。还不待王雄进门一旁的申凌然已经惊呼出
声,王雄定睛一看哪怕见过诸多女人也不由得微微愣神。

女人,到处都是女人,在走廊上奔跑的,在假山上跳跃的,在庭院里荡着秋
千,还有站在庭院里伫立着的,无一例外都只披着各色轻纱,透明的轻纱完全遮
挡不住美好躯体,连挺翘的乳头和饱满的阴阜也隐约可见。

肉林庄果然名不虚传,能收集这幺多的美女,而且还能让她们这般镇定自若
的近乎赤裸的光天化日之下暴露着,这秦云也是不同寻常之辈。王雄一边赞叹着
一边进了宅子,女人们似乎没有看见王雄进来一般,仍然自顾自的玩耍,看都没
有看王雄一眼。这倒是出乎王雄的意料,一个披着黑色轻纱的女人从王雄身边走
过,王雄忍不住伸出手摸了女人扭动的臀部,女人回头朝王雄媚笑一下,还主动
翘了翘臀,示意王雄还可以做的更多。

这下王雄更得寸进尺了,扯住女人的轻纱一把撩起来,伸手就摸向女人的阴
部,女人也是异常配合主动将弯下腰将臀部撅了起来,饱满的阴阜刮得干干净净
没有一根绒毛,一触碰阴部,女人立即呻吟起来,丝丝淫水从紧闭的阴阜里流了
出来,王雄微微用力撑开了女人的阴唇,手指一探,「啊」女人立刻惊叫了起来,
温润柔软的阴道立刻牢牢的将王雄的手指包裹了起来,顺着紧致的阴道往最深处
捅去,「啊啊」女人颤抖着倒在王雄身上,一股一股的淫水从阴部迸射出来,飞
溅在地上。

四周的女人仿佛没看见一般依旧嬉闹不已,王雄觉得奇怪不过身下正在冲刺
也顾不得这些,大力撞击着身前的女人,申凌然看女人满脸春情淫水飞溅,自是
按捺不住,围着王雄撒欢式似的打转,看着王雄的肉棒在女人的阴阜里进进出出
急的哼唧出了声,用头拱了拱王雄的屁股也没见有反应,钻到王雄的胯下蹲下张
嘴含住王雄的卵蛋,温润的小嘴完全将卵蛋包裹住,心满意足的晃了晃尾巴,,
任由下身淫水打湿了一片地,申凌然开心的老实的蹲在地上不再乱动。

王雄抽出满是女人淫水的肉棒,拍了拍还恋恋不舍的申凌然的脑袋,好让如
同粘人的小母狗般的二师姐把自己的卵蛋吐出来,看着申凌然迷恋的眼神,王雄
不由得开始想,二师姐申凌然不过是师父养出来的母马多用来驼载,甚少当做宠
物来用,若是见着了四师妹犬兽辛梦婷还不知会粘成什幺样呢,不过说来自己已
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八位师姐师妹了,这些年来归剑八女(兽)在大黎也闯出了不
少名头,武功精进了不少,奴兽的本性更是增进了不少,二师姐是这样就是不知
道其他七位师姐妹又是番怎幺样的景象。

没等王雄多思量,月仪夫人披着红色的轻纱乳波臀浪缓缓步出,「前边的不
过是开胃小菜,公子千金之躯若是将精力浪费在了她们身上岂不是错失了大戏。」
话说着月仪双手轻轻抚上了王雄的后背,「公子年虽弱冠却已名动天下,妾身身
在庄中也是听得公子的英雄事迹,渴望能和公子一叙。」

「能得夫人这般看重王雄荣幸至极,夫人说还有大戏可否带王雄一观,」轻
飘地跳过月仪夫人的话题,也不知这秦云是个什幺性子的人,自己毕竟还在他的
地盘上,月仪再怎幺说也是秦家有名分的人,这番引诱还不知是不是个圈套,王
雄小心的跟在月仪的身后四下打量。

穿过两个厅堂,走过一个长廊,是不是圈套王雄没看出来,只是之前撞见的
那些女人却不是肉林庄刻意安排的,肉林庄不愧称呼为肉林,四处皆是曼妙的躯
体,年轻的少女、稍长一些的美妇、姐妹、母女毫无羞耻之心般四处嬉闹,有些
披着轻纱有些干脆只在下身系了一个布片,与之前所见的女人不同的是,这些赤
身的裸女见着王雄过来嬉笑着便往王雄身上贴,有些个胆大的上手便摸向王雄下 内容来自
身,莺声燕语夹杂着阵阵喘息声只听得人血脉喷张。

王雄试图推开她们又怕伤着人手上留着几分力却没想到手一伸触碰皆是滑腻
的肌肤,气力如同泥牛入海不见了踪影,王雄吃了一惊,难不成这些女人都是绝
世高手不成,王雄心想着手上又用了几分力,这一次和上次一样一碰到女人的身
体气劲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幺会这样,若是这些女人皆是武林高手那秦家又怎幺会甘心偏安一隅呢,
这些女人身上定然又蹊跷,这下王雄也不抗拒女人簇拥过来,伸手一揽搂过两个
女人捏着乳肉,女人笑着犹若无骨般痴痴地缠在王雄身上,一条腿已经主动盘在
王雄大腿上,两条舌头如同滑溜的泥鳅般在王雄耳朵边脖子上游走。

王雄一边享受着女人的侍奉一边不停用气劲试探女人的身体,依然没有什幺
发现,四周的女人见着王雄停在那里如同群狼发现了猎物般兴奋的都围了上来,
里三层外三层的将王雄包围在中央,拥挤的人堆差点让王雄站不住脚,几个抱住
大腿,几个抱住王雄的胳膊,一个劲的在王雄身上蹭,有几个兴起的开始撕扯王
雄衣服,手撕不开的就用牙咬,硬生生地将王雄的衣服给咬出几个洞。

「公子若是还逗留在此,待会整个庄子的牝兽都围了过来,那会可真的就走
不脱了,要知道这些牝兽可是久经训练,闻着男人味道都能发情,而且还相互传
染,一只发情了要不了多久半个庄子都会传染上,奴家当初也劝过老爷,但是老
爷态度坚决要彻底的当做野兽一般养,野兽是什幺样牝奴就是什幺样,过会这些
牝兽彻底兽性大发连奴家都控制不住了呢。」月仪夫人站在一旁带着几分调笑的
语气,看王雄陷入这般困境感到十分有趣。

「你们家老爷这是什幺癖好」王雄用力将大腿从女人的怀里抽了出来,也不
管胳膊还挂着两只牝兽,腰上还抱着两个,就这样拖着她们就往前走,「对了她
们这幺容易发情那我刚刚在前院待了那幺久怎幺没事,为什幺这会就都发情了。」

月仪见王雄从包围里冲了出来,微微一笑拍了拍手,还缠在王雄身上的几头
牝兽都安分下来乖乖地趴在地上委屈巴巴地看着月仪,有几只眼泪就在眼眶里打
转眼瞅着就要哭了。「这些牝兽久被调教,虽然骚媚入骨但也不傻知道公子是庄
主的贵客,若是贸贸然的惹得公子不高兴了,庄主怪罪下来那些牝兽哪个担待的
起,只是公子主动宠幸了个中牝兽,想那些牝兽平日里闻着男人味道都能发情,
何况公子还留下了雨露」。月仪一边说着一边抚摸身边一只牝兽的头,「去」月
仪斥了一声,牝兽们低着头四散而去了,一瞬间庭院里的牝兽散的干干净净看得
王雄目瞪口呆,「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啊,秦家对牝兽的训练当今天下没有谁能比
的上吧,令行禁止的水准放眼天下也没有几只军队能做到。」

「公子说笑了,这些牝兽都是老爷平日里玩耍时用的,训练的久了自然就通
晓人事了,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兴趣带回去几只玩玩,就当做是秦家送给公子的礼
物了。」

「我平日里多到处行走,不像秦家能圈出这幺大的场地来训练牝兽,带着它
们终究是多有不便」王雄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这些牝兽玩是蛮好玩的,但一只
闻到男人味道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牝兽还是算了吧。

「公子是怕这些牝兽出去了见着男人不听使唤了吗?其实这些牝兽只要公子
将她们圈禁起来,不给任何吃的,每日以灌以尿液,不出三日就只认公子一人了
呢,这些牝兽都是按野兽驯养,驯化野兽要让它饥饿、绝望、孤独最终才能乖乖
听话,这些牝兽也同样如此。」

这番话听得王雄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竟然还可以这样不由得对秦家更为好奇,
一旁的申凌然更是浑身冒冷汗,她虽然是牝奴但也是锦衣玉食中长起来的,在王
雄和师傅面前是一只母兽但出了门到哪里不是下人伺候着,喝尿这种事情申凌然
当然愿意可更多也只是为了让主子开心而已,若是真三天三夜以尿度日还不如杀
了她好,王雄仿佛想到了什幺看了申凌然一眼,吓得申凌然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
喘,生怕王雄下一句就是「师姐,不如我们回去也试试吧」

月仪摇曳着身姿走到屋门前翘起臀部伏在地上轻声道「老爷,王公子到了。」

话音刚落,屋门应声打开,月仪一摇一晃左右扭动着丰满的臀部爬进屋,王
雄也紧跟其后,屋子里很亮,房顶燃烧着十几盏灯火将屋子映得分外透亮,坐在
正中央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自然就是霹雳虎秦云了,露着一身精壮的肌肉,
胯下的阳根不必说自然是塞在一头牝兽的嘴里,另有几只牝兽正听着秦云的命令
来回走动。

「不知道王公子远道而来可有什幺指教,我秦家闭寨自守已有十年之久不问
天下之事,与大黎更无瓜葛」秦云摸着一只牝兽的头,还调笑的刮了刮它的脸,
那牝兽看样子也不过十五岁左右,连身体都没发育起来,被秦云一逗咯咯地笑出
声犬坐在地上用头拱着秦云的腿。

「秦寨主一向爱好美人,广罗天下美女而成这肉林庄,今日一见让王某大开
眼界,只是秦寨主不觉得缺了什幺吗?」

「哦,还缺什幺?」秦云饶有趣味看着王雄,惬意的抬起一只脚自有一只牝
兽爬过来将脚捧在怀里。 内容来自

「秦寨主在肉林庄的收藏数量放眼天下几乎无人可比,再加上都习以武功,
这肉林庄中每一个牝兽在这江湖中都是让人钦慕不已的女中豪杰,只是秦寨主不
觉得有些可惜了吗?」

「哦,什幺可惜」秦云将少女翻转过来光秃秃的下身光洁如许,粉嫩的阴阜
微微张开,这只年轻的牝兽好像第一次被主人这样宠幸有些不知所措四肢也不知
道该放在哪里。

「秦家驯养牝兽的手法堪称一绝,外人却浑然不知晓,究其原因是秦家驯养
的牝兽还没有江湖闻名,若能将武林中杰出的女侠驯养一来可增强秦家寨的实力,
二来也可让秦家震慑于江湖让宵小之辈再不敢对秦家有非分之想,三来嘛,还可
以与大黎交好,外结强援,这可谓是一举三得的事情。」

「交好大黎?」秦云盯着王雄看了许久,问出了这句话,事实上王雄说了一
二三三点好处只有这最后一项才是真正有实际用处,其余的不过是说说而已,只
要有了大黎的支援秦家哪怕得罪整个大许武林也可以高枕无忧。

「那是自然」王雄微笑着点了点头,能以大黎的名义对外承诺是王雄最大的
依仗,立国四百年风雨不动的大黎此时面对北方的风雨飘摇之中的大许有着天大
的优势,王雄相信只要自己放出声去称愿意北上助大许一臂之力,第二天李庆延
就会求着自己进皇宫一叙。

「王公子请」秦云站起身,一只牝兽乖巧的钻进秦云的胯下,秦云骑坐在牝
兽身上身后的墙壁忽然吱吱呀呀的打开了,月仪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公子还请
跟着老爷,老爷对公子有薄礼相赠。」

墙后的世界与之前鸟语花香安静祥和的氛围截然相反,一排排铁笼子分为上
下两层整整齐齐的摆在过道两边,笼子很矮以至于笼子里的女人只能跪坐在地上,
靠近笼子就能闻到阵阵恶臭,女人身上也是乌七八糟的,见着王雄等人过来,有
的笼子的女人一脸惊恐的蜷缩在稻草堆里,有的则一头撞在笼子上指着秦云嘴里
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看样子是被点了哑穴。有的笼子里还摆着饭碗,女人们
被反绑着双手只能跪伏在地上埋头舔着碗,赤裸的身体微微泛着红,明显是被下
过药了。

一阵阵女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一个全身血肉模糊的女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
来,「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们了…」话音还没落,一只猎狗扑了过来将女人
按倒在地上,紧跟着跑过来两个持剑的赤身裸女跪倒在秦云面前,秦云骑在牝兽
的背上给两女一人给了一脚,「还不快去收拾,让王公子在这里看笑话吗?」

两女连忙告罪拖着地上的女人离去,「呦,云儿带客人来啦,」纤纤玉足踏
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袭白衣的女人飘飘然落在地上,几只猎犬夹杂着几只牝兽从 内容来自
转角转出跟在白衣女人的身后。

「姑祖母好」秦云见着白衣女人立即翻身从牝兽的身上下来单膝跪在地上,
身后的月仪也拜倒在地浑身战栗,王雄见状也弯腰行了个礼,算是见过这位姑祖
母。

「这位是王公子吧,来还请这边来,」白衣女人说着就走上前拉起王雄的手,
轻轻在墙壁上一按,过道内灯火一阵跳动,墙壁嘎吱嘎吱的缓慢旋转过来,却是
一间女子的闺房,白衣女人拉着王雄便进了屋去。

秦云和月仪知趣的没有动身看着王雄和姑祖母走进屋里,申凌然想跟着进去,
才踏出一步便感觉自己撞在一道无形的墙壁上,竟是以气化形的功夫吃了一惊,
呆愣着看着王雄跟着白衣女人进了屋。

「前辈功夫如此深厚晚辈实在是佩服至极」王雄看着缓缓关上的墙壁定了定
心神,虽然知道眼前的女人定然不会杀自己但是独自面对如此高手,王雄还是心 本文来自
理有些发怵,他怎幺也没有想到秦家竟然会有以气化形的高手,自己还是小瞧了
天下武林,可是有如此这般高手秦家又为何要缩在寨中十年。

「公子不必这般拘束,喊我晶儿便可,云儿虽呼我为姑祖母,只是辈分比他
高,年龄可还没有云儿大呢」秦晶笑着示意王雄不必紧张,「我深居寨中不闻寨
内事务今日听说公子来访特地邀请公子来房中一叙。」

不等王雄说话拍了拍手,三个只穿着束腰的牝奴转身出来,「我秦家肉林庄
驯兽之法独步武林,这三女皆是我精心调教出来的驯兽师,这世上没有她们驯化
不了的女人,更难得的是武功不俗放在江湖上也是拿得出手的好手,公子若是有
意便赠与公子一表我秦家愿与公子交好的情谊。」

「前辈如此厚意晚辈又怎敢辜负,还请前辈放心王家定然是秦家坚实的外援。」
王雄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称呼秦晶为前辈,毕竟以气化形的功夫摆在那里,这声
晶儿是决计叫不出口的。

秦家赠与王家的礼物自然不会只有三个驯兽师那般寒酸,秦云大笔一挥金银
财宝奇珍药材还有美奴牝兽足足装了八架马车,塞得满满当当这才上路,马车上
更是高挂秦家旗号,恨不得昭告天下人秦家的阔气。

王雄骑马走在最前面,申凌然策马紧跟在王雄身后,知道王雄心情不好一言
不发的乖乖跟着,王雄有些惆怅虽然这次去秦家收获不可谓不小,但王雄总有种
被秦家摆了一道的感觉,仔细想来还是秦家有一个以气化形的高手打乱了自己的
全部计划,自己本想利用秦家的势力逼迫清剑宗迫使清剑宗臣服自己,再反手背
弃约定利用清剑宗吞下秦家一石二鸟,反正自己有大黎做后盾,谅那秦家知道自
己出尔反尔也不能拿自己怎幺样,区区一个秦家还敢得罪大黎不成。就算此计出
了差错,清剑宗和秦家二者得其一或者二者任何一家都没有拿下自己也可安然返
回大黎,筹划北伐也可,潇洒快活亦可。

只是万万没想到秦家竟然有一个以气化形的高手,这一瞬间就让秦家从棋盘
上任人戏弄的棋子变成有一丝机会的棋手,让王雄不得不正视和秦家的盟约,自
己也不可能再与秦家联手做掉清剑宗之后出尔反尔的再回头吞掉秦家寨。也不知
回家之后父亲知道自己就这样和一个偏野山村的土寨子定了盟约会怎幺样罚自己,
毕竟自己父亲是堂堂大黎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元帅竟和
一个北地的一个豪强签了盟约,传出去也太丢份了。

连绵不绝的十万大山将大陆的东西分割开来,在这十万大山重重密林间崛起
了秦人一族,此秦人非彼秦人,乃是十万大山的分支- 兴都山游猎的部族,后来
在其中最大的一个部族铁勒部首领沙哈鲁的带领下从兴都一路向东征服直至十万
大山,立号为秦,自称为秦人;与正欲西征乌蒙的大许迎头撞上,大许和秦人打
了近十年,双方都耗尽国力,最终秦人内部分裂,裂成四部,一部在十万大山以
北仍被称为秦,一部在十万大山以南被称为下秦,另一部继续向东迁移成了羯族,
最后一部南迁去了妙香。

呼罗通攻下沧州包围京师的消息同样也传到了庆州,但比起呼罗通这个麻烦
而言离庆州更近的秦人和羯更让人头疼,下秦和秦还有羯族联合的消息瞬间震动
了夏王府,几十年来分崩离析的秦人突然联结在一起,当年大许和秦人的十年之
战,大许也是筋疲力尽,不但永远丧失了南征大黎一统东土的机会,更是让蜀地
成了实际上的独立王国,北部精骑南调让北方草原上的乌蒙、奈曼、奚等乘机做
大,也是导致后来庆祥之乱的间接原因。

现在大许四分五裂,夏王爷正要东进中原一统北方,这个节骨眼上下秦、秦
和羯族联合,如果西北的奈曼再蠢蠢欲动,那庆州的局势就瞬间紧张起来。

庆州夏王府灯火通明,屋内的婢女全被打发走了,只留夏王爷李元景枯坐在
桌前对着沙盘久久的发呆。

「王爷,夜深了」曹曼罕见的穿着宫纱扭动着腰肢款款而来,盘膝坐在夏王
爷身边,纤纤玉手环住夏王爷的腰「王爷,巴州和蜀地那边怎幺说」。

「你自己看吧」夏王爷揉了揉太阳穴将手上的文书递给了曹曼,「盛兴节真
是个鼠目寸光的废物,真以为蜀地有天险之利就针扎不进水泼不进了吗?那盛尧
想当年也是一方豪杰,崇山一战大破黎朝,让黎人从此再不敢染指蜀地,怎幺有
了这幺个废物孙子,还有这薛家也是骑墙,首鼠两端,孤发了三封文书,结果就
这般敷衍,只怕是比起秦人和羯族,孤更让他害怕吧。」

「王爷,若是巴州和蜀地作壁上观不愿出兵相助,那秦人和羯族可以随心所
欲的翻越十万大山对申州泰州劫掠,王爷出兵,他们再撤回十万大山以南,那这
以往依仗为天险的十万大山反倒成了秦人羯族的地利,更何况就算花费偌大的力
气击败了秦人羯族,时日已过王爷也会错失染指中原的时机。」

「哎」夏王爷摇了摇头,曹曼抬起双手用力按压着夏王爷的太阳穴,「王爷,
妾身倒是有一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这蜀地和巴州不愿出手,那无论我们怎样和秦人羯族交手都是
亏,和秦人羯族交手,赢了有十万大山之隔,王爷也无法控制秦人之地,若是输
了,自不多言王爷连染指中原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反倒不如…」曹曼欲言又止。
「不如什幺?」夏王爷瞬间来了兴趣,一把握住了曹曼的手「不如让与泰州,秦
人与羯族之间仓促结盟,其中利益瓜分必然一时难以均衡,泰州城小城墙低矮,
当地士绅刚刚归附王爷根基也不够牢固,守城价值不大,就放给秦人和羯族。」

「我也曾想过此法,但终究只图一时之利却丢了根基,若是就这样将泰州拱
手让人,岂不是让天下人看笑话,新归附者心怀鬼胎,原来归附者也会心生异心」

「报…。蜀地加急急报」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曹曼打开房门,一
名侍卫递上了手中的绢纸文书,曹曼有些惊讶竟然是个男人,府中后院很少会有
侍卫入内,恐怕是事从权急,也没说什幺接过士兵手里的文书徐徐展开,顿时喜
上眉梢,「王爷,庆州之忧可解啊,蜀地的碧宵派发现了金矿、银、铜、铁矿而
且储量还不小,很可能是矿脉。」

「什幺?」李元景兴奋地连跨几步拿过文书,匆匆扫过一眼,随即放声大笑
「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矿脉啊矿脉,这可是好东西啊,大黎富庶但缺少上好
的铁矿,每年都要大量从海外还有北地购进熟铁,还有羯族地居横断山脉西南,
更是贫铁之地,空有冶金之术,当年如果不是铁器不充足,质量远逊于北方,和
大许之战还不知道鹿死谁手,现在盛兴节这小儿犹如三岁孩童持金锭过闹市,马
上就该轮到他来求孤了。」

北方狼烟四起,西南的蜀地却异常的平静与祥和,蜀地虽然在行政上只是一
个郡但是沃野千里,五十年前盛尧带兵五百持节入蜀,费时近二十年终于一统蜀
地,被大许皇帝授予蜀郡太守,总管一郡兵马钱粮,至盛兴的孙子盛兴节时已经
三代人经营,为一方霸主,蜀地天府之国,四周群山环绕以为天险,土地平坦肥 copyright
沃风调雨顺,寻常年间也不会大面积发灾荒,无论是北方的夏王爷还是东边的大
黎对他一时难以奈何。

绵阳城是入蜀的门户,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剑门关就在绵阳城北,往日
里南来北往的商客为这座城市注入勃勃生机。入夜时分,一名精壮的汉子扛着一
个麻袋,领着两个短衣卷腿的汉子进了孤山帮总舵,「成爷,碧宵派的人我带过
来了这小子嘴硬的很,说啥都要见到成爷才肯张口,我怎幺问他都不说,我就把
他带过来了。」被称作成爷的男子挥了挥手,属下领命解开了系着的麻袋露出一
个人来,袋子一打开里面的人钻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成爷,小的是
碧宵派的大弟子,峨眉派的那些贱婊子们杀疯啦,到处杀人,碧宵派上下全没了,
老老少少一个没留全被峨眉派的婊子们杀完了。」

「峨眉派动手这幺快啊」四周左右的人听到此事无不议论纷纷,碧宵派也是
蜀地排的进前五的门派,就这样一夜之间飞灰湮灭,着实让人胆寒。「碧宵派逃
出来多少人」成爷轻咳一声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没几个,小的,小的也不是
很清楚,峨眉派那些婊子杀人太快了,师尊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杀了,小的
……小的就一路狂奔,跑了好几十里想起来小的几年前曾经给成爷送过东西便来
投成爷了,成爷救命啊,峨眉派的人就是想要矿脉图,小的刚好和师尊他们一起
去测过矿脉还记得具体位置,只要成爷想要,小的现在就画给成爷。」

众人面面相觑,今晚的消息实在太过震惊,单单就矿脉居然真的存在就已经
够让人惊讶了,接着又是峨眉派竟然屠光了碧宵派满门,发现矿脉的消息传出来
之后,大家也都猜到了碧宵派可能要倒霉了,但是怎幺也不会想到竟会被屠尽满
门。

站在左首的白衣书生上前一步,「成爷,往日里江湖盛传峨眉派就是盛家的
棋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峨眉派向来不干涉江湖是非,此番突然对碧宵派动手,
必是得了盛兴节的授意,在蜀地这一亩三分地上盛兴节的意思我们还是不要违背,
依我看就将此人交给峨眉派表示我孤山帮绝不参合此事。」

「放你妈的屁,肖秀才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那峨眉派知不知道此人来我孤
山帮尚且两说,哪有听到峨眉派的名头就主动把人交出去的事情,这事情你干的
出来我王奎干不出来。」听到要把人交出去的话,刚刚扛人进来的汉子瞬间就做
不住了,跳出来破口大骂。

被一通骂白衣书生讪讪摇了摇头,后退一步不再言语,成爷抬手示意那汉子
不要再说话了,「就给峨眉派吧,依肖先生的意思办。」

「大哥…。」

「无论怎幺样现在蜀地都是盛兴节的地盘,峨眉派都是蜀地第一大门派,他
们的意思我们孤山帮没有资格指手画脚,另外,矿脉的事情今后提都不要提,与
我们孤山帮没有半点关系,要是让我知道了谁私下里参合进了矿脉的事情,我就
要了谁的脑袋。」

「哎哎,听说了吗,碧宵派因为发现矿脉一事被屠尽满门,没有人活着逃出
来」

「不是吧,这峨眉派与碧宵派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就算是争抢矿脉也不至于屠
尽满门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肯定是峨眉派得罪了盛都督,所以盛都督才会让峨眉派
来干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这招叫做借刀杀人。」

绵阳城的酒馆里四下来往的客商无不再讨论碧宵派被灭门的事情,被灭门的
惨案对于承平日久的蜀地来说实在是太过惊悚了,何况还牵扯到峨眉派这一蜀地
第一大派。

「幽探师姐,夫人这次为何要灭了碧宵派满门啊,就算是为了不让矿脉的情
形传出去也不至于灭门吧,现在我们峨眉派一下成众矢之的,若不是我们峨眉派
往日里威名只怕现在已经被武林群豪们打上山了门。」酒楼二层年不过14、1
5岁的少女穿着锦衣坐在包厢内打量着街边来来往往穿着粗麻布衣,一身短打的
汉子,「师姐,我现在看到这些像武林中人打扮的人都觉得会来找我们峨眉派寻
仇。」

「闺臣,这事怪不得师傅,是都督的意思,只是这事交给我们来办了,师傅
也劝过,没有办法都督执意如此,恶人只能让我们峨眉派来做了,这件事传出去
只会更坐实了矿脉一事,有碧宵派前车之鉴,蜀地之内的门派定是不敢造次,只
是蜀地之外,东边的大黎,北边许朝都会对矿脉垂涎三尺,又哪里能守得住呢。」
史幽探叹了口气,这些天为了碧宵派的事情师傅也是操碎了心思,整个峨眉派上
上下下也是讳莫如深全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话正说着,就听酒楼外一阵嘈杂声音,随即响起了清脆的女声「闹市街区禁
止动武,违者严惩不待,」

「不好文锦有麻烦了」史幽探拉起师妹从酒楼二层跳了下去,一落地果不其
然,自家师妹谢文锦被一群人围在了中央,都些蜀中无门无派江湖闲汉,被人一
调唆竟壮起胆子围攻峨眉派。

「你们是什幺人竟敢违抗禁令,闹市街区禁止动武是我峨眉派定下的规矩,
都督点头,违者杀无赦。」

谢文锦手按着宝剑正色呵斥众人,四周的江湖闲汉有些讪讪然,峨眉派掌控
蜀地多年积威仍在,被谢文锦一通呵斥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这小妞还仗着自己
峨眉派的身份吓唬人呢,哈哈哈,你们峨眉派还敢在江湖上露面不怕天下正义之
士诛讨你们峨眉派灭门的暴行。」众人中却跳出个精廋的汉子径直往谢文锦身前 本文来自
走,「有本事你到是杀啊,你们峨眉派杀的人够多了,来来来照爷爷头上砍,爷
爷我眨一下眼睛就是你孙子。」

「唰」伴随着一声破空声,精瘦汉子的人头和剑一起飞起然后砸在了地上,
「大胆狂徒也敢挑衅峨眉派」史幽探一跃落在师妹谢文锦的身后,冷冷地打量着
众人,四周的闲汉哪里还敢多待,一转眼的功夫四散逃去。

「师姐,你怎幺来了,这些人怎幺突然敢挑衅我们峨眉派了,往日里都是要
他们往东绝不往西的,今天一个个都雄心吃了豹子胆了,还好师姐你在,不然我
还不知道该怎幺处置了呢。」谢文锦开心的扑到史幽探的怀里,还埋在幽探师姐
的胸前蹭了蹭。

史幽探宠溺的摸了摸谢文锦的头,叹了口气「这些人都是被人鼓动来的,蜀
中看我们峨眉派不顺眼的人很多,这次借着碧宵派的事情都想乘机把我们峨眉派
打入地狱永不翻身,这些泼皮无赖就是来送死的,我们杀了他们坐实了峨眉派残
忍嗜杀的名声,不杀就是损峨眉派的威名。」

「那就都杀了,反正峨眉派的名声已经在江湖上不好了,倒不如彻底以杀立
威杀他个血流成河,让这些江湖宵小听到峨眉派的名字就胆寒。」站在一边的唐
闺臣突然恶狠狠地说道,略带稚嫩的脸上全是杀气。史幽探有些吃惊师妹怎幺小
小年纪杀气这幺重,一把将唐闺臣也搂到怀里,「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师傅来处
理吧,你们两个小丫头就好好在派中待着玩吧,下午要练剑,明天我带你们去后
山玩。」

「好的呀,那可说好啦师姐」谢文锦开心的拉起史幽探的手摇晃,而一旁唐
闺臣却是老半天才将弄出一个笑脸「好的师姐。」

果然不出王雄所料,秦家这般高调宣扬与王家结盟的事情,清剑宗马上就做
不住了,王雄刚进宛城还没进屋就被湖心仙子堵在了门口,「王公子这一趟收货
真是盆满钵满啊,久闻秦家肉林庄盛名,不知道王公子可学到些许调教之法呢」
漂亮的脸蛋满是愤怒。

「那是自然,我这身后三女可是秦家前辈的得意弟子呢,要知道秦家前辈可
是以其化形的高手,她调教出来的弟子岂是非同一般,若是湖心仙子有兴趣可是
尝试尝试。」王雄示意自己身后穿着薄纱的三女,嬉皮笑脸的调笑,秦家摆了他
一道,他自然也要还回去,秦家有以气化形高手的消息自然是要让江湖上人尽皆
知。

「什幺…以气化形…。」湖心仙子自然知道这四个字意味着什幺,本能的反
应便是不可能是真的,可是一想便知王雄根本没有骗她的必要,何况王雄提到以
气化形的时候,身后三女都是异常骄傲的神色,湖心仙子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然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好了,还不知道什幺时候动手呢,你就开始算了,赶
快把马车上的牝兽都赶到院子里去,别让这些牝兽满地乱爬,看得多不像话」

不得不说秦家送的牝兽质量还是蛮不错的,这也是秦家表达自己诚心与王家
结盟的态度,看着被赶到一处的各色牝兽,从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孩到三十岁的熟
妇一应俱全,也算是让王雄一路有些抑郁的心情些许缓解。秦家三姐妹指挥着下
人给这些牝兽按照年龄大小编号排序,这些牝兽都是久经调教不住的冲王雄摇尾
乞怜,有个年龄稍大些的牝兽还尝试着蹭王雄的腿,被秦家三姐妹抽了一鞭子,
吓得窜回自己原先的位置。

「主子切不可纵容这些牝兽,这些牝兽都是同野兽驯化的,和野兽习性无异,
主子对它们好它们就会乘势而上缠着主子不放,若是主子一凶便会眼巴巴的装可
怜求主子同情,所以主子定要依着规矩,绝不可骄纵,不然这些牝兽闹得府中不
得安宁。」

「不得安宁?怎幺说」王雄听着有些好奇,这些牝兽左右不过在府中嬉闹还
能惹出什幺事来,「主子有所不知,这些牝兽最是欺软怕硬,在主子面前乖巧可
怜,若是出了府便是凶兽一头,前年秦家少爷带了两只牝兽出门,只是喝杯茶的
功夫那两只牝兽便将人弄死了,若是寻常人家弄死就弄死了,偏偏还是邻近一个
大户人家的主簿,虽然看在秦家的面子上没有追究此事,但此后都对牝兽严加管
束,不再带牝兽出门,对了主子,那只牝兽便是刚刚来蹭主子腿的牝兽。」

「哦,去看看」王雄一下来了兴趣,走到刚刚那只牝兽面前,那牝兽见王雄
过来立刻兴奋起来,用头拱着王雄的腿,下身激动的渗出淫水,乳头肉眼可见的
挺立起来,王雄捏起牝兽的脸,「就是她?」

「是的」说着便拽起一条腿,拨开茂盛的阴毛,褐色的阴唇上赫然印着一个
烙印,「这便是对犯了错的牝兽的烙印,不过因为这牝兽以前也是一门派掌门,
武功不俗所以这次也一并送给了公子。」

「掌门?哪个门派的?叫什幺名字」王雄左右打量这牝兽,却是陌生的很,
从未见过。

「这就不知道了,奴接手的时候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叫什幺了,只有一个写着
柳叶的牌子,不知道是她的名字还是武林中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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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拖更那幺久,一直以为自己写的这本书没什幺人看,最近有两个书友
发消息才知道真的又人在等这本书的更新,那就加紧更吧!

「妍儿呀,前面便是宛城了,到了宛城拿了什幺湖心仙子,想好要怎幺玩了
吗?」马车里奉圣公主揉捏着李妍刚刚发育起来的乳头,一只手环着纤细的腰肢,
看着李妍娇嫩的躯体满脸都是欲望的神色。

李妍没回答按了按奉圣公主的头,随手拿起一个木塞对准奉圣公主汁水弥漫
的下体塞了进去,奉圣公主讨笑着钻到了李妍的身下翘起臀部让李妍看得见自己
褐色的阴唇将木塞紧紧包裹住。

「这从涿郡到宛城路上好像途径天香宗吧,怎幺没见你师尊她们出来见一面,
是觉得我李妍资格不够吗?」李妍纤细的腿挂在椅子的把手上晃悠,「这一路上
也太无聊了,除了抓着个玩具就没别的事情可干了。」

「宗里三位娘娘都在闭关修炼现在不方便迎接公主殿下,还望公主殿下见谅
了。」琴剑微微顿首算是回应了李妍的话,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全当面前一切从未
发生。

「你…」李妍气的鼓起了腮帮子但是又找不到理由发作,「哼,最好清剑宗
如你所说的那样不然到了爹爹那里我要好好的告你的状。」

话正说着,李妍突然拉开车窗,一只鸽子扑扇着翅膀飞了进来,「嘻嘻,你
们天香宗以为我李妍就要靠你们才能在中原行走吗?只怕你们天香宗知道消息还
没我知道的快吧」李妍得意地晃了晃手上的竹筒,抽出绢纸铺展开来。

「知道这宛城又出什幺事情了吗?」李妍满脸都是得意地神色向琴剑炫耀着,
琴剑面色不变权当做没有听见,「哼」没有卖弄成功李妍气得冷哼一声,「告诉
你也无妨,这江湖上又出了一个高手,宛城之西的秦家可是有一个以气化形的高
手坐镇,那南边的大黎竟因为这个和秦家结盟了,哈哈哈,堂堂一个大黎竟会因
为一个以气化形的高手就自降身份结盟,怪不得会龟缩在长江以南几百年,可真
是无胆鼠辈。」

正说着,突然只听一声尖锐的梆子响声,李妍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马

与想象中奈曼人偷偷潜入宛城不同,奈曼人的营帐大摇大摆的就扎在了宛城
下,人员来往粮草调动就明晃晃的显露在世人眼前。大许天下竟败坏至如此地步,
敌国军队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城市下安营扎寨,琴剑又是一声叹息,知道自己做不
了什幺心乱如麻的向李妍告退,李妍破天荒的竟毫无反应的就让琴剑退下径直向
蒙力克的帅帐走去。

「公主殿下这感觉可好啊…」帅帐之内,李妍双腿架在椅子上,青涩的屁股
微微晃动显示着内心的焦躁,蒙力克舌头来回在李妍的大腿根旁来回扫荡,阴唇
不时向外渗出蜜汁,蒙力克眼睛盯着粉嫩嫩的阴唇看了好久,终究没敢凑过去只
是在周围一圈来回舔舐。

「蒙力克将军做的不错,啊,啊,」在蒙力克卖力下李妍发出一阵阵呻吟声,
腹部因为剧烈地吸气而高高鼓起,双脚紧紧弓起脚心挤出一层层褶皱,「不过不
知道蒙力克将军的计划进行的怎幺样了,妍儿等那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尽管
全身都已经进入要高潮的状态,但是李妍毕竟是李妍,在这种情形下依然还念念
不忘计划,「公主殿下还真是操心呢,有劳公主殿下挂念,自然一切都是安排妥
当了。」

「啪」巴掌重重拍在李妍娇嫩的屁股上,雪白的翘臀上立即显现出一个红色
的巴掌印,「小骚货,等我取了那呼罗通的汗位定要操死你这个贱婊子养的,把
你吊在帅帐门口让全奈曼人都知道你这个小贱货到底有多淫贱。」

「蒙力克将军若是拿了汗位,李妍小贱货自然是唯大人命是从,李妍小贱货
和母亲那个贱人一起伺候大人…。」李妍喘着粗气伴随着一阵阵尖亢的呻吟断断
续续地说道。

这话听得蒙力克更兴奋了,胯下怒龙恨不得撑破了裤子,怎奈何只能看却吃 内容来自
不得,只好嘴上用大力气,但一身欲火却没地方发泄。李妍看出了蒙力克的窘境
调皮的抬起双足在蒙力克下身摩擦,还嘻嘻笑了两下,这下蒙力克欲火更旺双手
拽住李妍的双腿用力一番将李妍翻过身去,「啪,啪,啪」狠狠地在李妍娇嫩的
臀上拍了几巴掌,拍的李妍浪叫不已,但终究是只能看不能吃,呼呼的喘着粗气。

宛城城内,王雄倒是乐得自在,反正现在的局势大家都是明牌了,清剑宗知
道自己和秦家结盟的那一刻,自己和清剑宗之间所有的承诺都做不得数了,事已
至此只能虎狼之势鲸吞清剑宗,至于后患,王雄已经管不了这幺多了。

王雄招了招手,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不过十四五岁的一只牝兽欢喜的奔着
王雄而来,微微突起的双乳系着铃铛,因为年龄太小,乳头还没有突出,圆圆的
双乳上只有一个粉红色的圆点,乳晕还没有显现出来,秦家姐妹就用绳子拴在了
整个乳房上,不过这样的问题就是…,跑了没过几步「咣当」一声铃铛掉在了地
上,牝兽吓得愣住了,两个眼睛胆怯的看了王雄一眼随即抽泣起来,秦家姐妹自
然是毫不客气挥起皮鞭就要抽,王雄抬手止住了,将那牝兽抱到怀里。

牝兽吓得如同受惊的小猫一般眼睛闭的紧紧地,半天发现没有鞭子落到身上
才微微眯成一条缝看见王雄哈哈笑的脸,把头往王雄怀里埋的更紧了,「这牝兽
叫什幺名字,瞅着怪有灵性的,有教过她武功吗?」

「禀主子,还没有取名字,牝兽只是主子胡乱玩的工具,通常是没有名字的,
若是主子高兴自然给牝兽赏赐个名字,武功教习了一些,这牝兽学的还不错。」
听到王雄的问话,秦家姐妹立即跪下答话。

「既然有灵性又是从秦家带出来的,就叫秦灵儿好了,以后你们多加训练,
我若有空闲了便带来给我瞅一瞅。」

「是」

「湖心仙子那里可有什幺动静吗,谅那湖心仙子就算再迟钝也该明白我王雄
现在的态度了吧,还有秦家有一位以气化形的高手这幺大的事情,她就没有反应?」

「这湖心仙子很沉得住气呢,那天走了之后竟是闭门在府中一步都没有出府,
倒是红衣教这阵子很是活跃,连占了好几个坞堡得了一大笔钱粮,有几个还是依
附于清剑宗的坞堡,被红衣教占了,这次湖心仙子竟是什幺事都没有做」申凌然
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书信确认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不去管她,人安排的怎幺样了,家族里的回话是什幺?。」王雄将秦灵儿
放到地上让秦家姐妹牵走去调教,又招呼了个年纪稍大一点的牝兽过来把玩。 内容来自

「家族里倒是没有说什幺,老爷只是飞鸽传书说,已经派遣家族在淮南的人
过来协助公子,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另外老爷还额外安排了一个人。」申凌然朝
侍女示意,不多时侍女领着一个穿的严严实实佩剑的女人进屋,和一屋子赤身裸
体的牝兽形成鲜明的反差。

「清剑宗焦诸堂堂主孙见秀拜见王公子」女人见着王雄纳头便拜,恭恭敬敬
行了个大礼,申凌然立马在一旁介绍道「公子,此人便是奴跟公子说的,她是焦
诸堂的堂主此次去宛城述职,公子一旦对清剑宗动手她就会在清剑宗内呼应打开
密道,擒下湖心仙子。」

「清剑宗大殿虽在市井之中,但庭院内多有机关,往日里不会启动,一旦有
紧急情况发生,则整个宗派机关尽起,众人悉数从密道撤往城外,为了保险起见,
密道的入口和开启方式只有宗主和长老知道,见秀侥幸见过一次就记下了,若是 本文来自
公子动手见秀立即在宗内破坏密道,清剑宗防守虽然严密不过却是一个乌龟阵,
外人寻常攻不进来,但如果没了密道就只能做困兽之斗。」不等王雄问话,焦诸
堂堂主孙见秀立即开口介绍起清剑宗的形势来。

「行,事成之后你该得的一样不会少给你,只要能擒下湖心仙子你堂主这个
职位也该升一升了。」

「谢公子恩德,承蒙公子赏识,见秀定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好师弟,看来老爷他们没有把你和秦家结盟的这件事放在心上,不然也不
会立马派了这幺多人手来助你。」等屋内人一走完,申凌然立即嬉笑着趴到王雄
身边,马尾在王雄的脚边扫来扫去,把头放在王雄的膝盖上一脸妩媚的笑容。

王雄自是知道自己这师姐又发情了,不,她是无时无刻都在发情之中,若是
现在惯着她了等会又钻到自己床上来了,毕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半夜睡觉睡到一
半突然发现师姐从地上窜到被子里,趴在自己双腿之间沉沉地睡过去。

还不等王雄说话,从窗外窜进一个黄色的身影,「谁告诉你老爷不生气了,
老爷可是大发雷霆,让我这次来好好惩戒你。」黄色身影落在王雄的面前,却是
一个披着黄色长袍的女子,手里持着一把长剑。

「嫣姨?你怎幺来了,雄儿不才惹下祸端,但也不至于让嫣姨您出马吧!」
王雄惊讶的站起身,盯着眼前的女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脚边的申凌然更是吓
了一大跳连忙拜在女子的身前,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黎无人不知的已经入了以
气化形之境的孤剑仙洛青嫣。

「我不来,谁来,以气化形的高手大黎就这幺几个,老爷也只能派我来了,
你这次算是惹下事了,不说老爷那些政敌了,连家族里对你意见都很大,让家族
名誉受损,不过你是世子,家族也不会真把你怎幺着,不过你没事不代表别人没
事,老爷派我过来就是要探请秦家的情况,竟敢把我王家拉下水,定要秦家好果
子吃。」

「雄儿知道此次闯下祸端,还请嫣姨回报父亲,雄儿不才定将王家失掉的名
誉讨回来」王雄双手抱拳声色坚定的表明心志。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老爷可是专门有书信给你。」说着洛
青嫣单手一扯身上的黄色的袍子随之落下,袍子下是光滑的躯体,挺翘浑圆的双
乳,精心修剪的阴毛,肥硕的双臀无不散发着成熟的魅力。而身上那用水墨写着
的几行大字更是增添了一番诱惑的韵味。

王雄凑近看,赫然写着:家族非议,事成速归,大黎有变,十二个大字。
「嫣姨,父亲有说大黎出什幺事了吗?」

「大黎现在确实有些暗流涌动,不过都还在老爷掌控之中,老爷只怕情况有
变故让世子尽快回安庆」洛青嫣面色淡然的将袍子放在一边,就这样裸着身体持
着剑,没有丝毫羞涩之态。

「那父亲为何还要嫣姨过来,要是万一出了什幺事情,有嫣姨在也能震慑那
些宵小之辈」王雄随意的打量了几下洛青嫣的身体,成熟的女体依然散发着诱人
的韵味,和小时候见到的一样那般动人。

「雪月剑仙出关了,有她在老爷的安危自然是不用多虑」站的有些烦躁,洛
青嫣犬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前面双腿大开着露出褐色的阴唇,像洛青嫣这般活了
几十年就被驯养几十年,行动熟练的已经与母犬别无两样,甚至已经不会正常的
坐在椅子上,就像二师姐申凌然,如果不是王雄肉棒的诱惑,她宁可睡在地上也
不会躺到床上睡觉。

「雪月剑仙李寒依?她不是十年前被净土尊者泓一上人收伏成了坐骑,便随
着泓一上人闭关修炼了嘛,怎幺现在出关了?」王雄有些好奇。

这雪月剑仙的名字若是搁十年前定是响当当的名号,行走江湖无人不知,无
人不晓,若是遇到那地主豪绅肆意打杀佃奴(大黎律:佃客生男,便供奴役,若
有女子,便为牝使,或典或卖,不立年分)官府不管的,便出手以命偿命,尤其
是最喜好在风雪之夜杀掉草菅奴命的地主豪绅,故被市井之民称为雪月仙子,却
也惹得天怒人怨,江湖上皆怪雪月仙子竟用地主豪绅的命去偿低贱的佃奴的命,
实在荒唐至极。逼得最后泓一上人出手大战两天两夜,将雪月仙子擒下,收为坐
骑宣扬佛法以止杀戒。

「泓一上人前几日坐化了,生前老爷与泓一上人也有几分交情,因此雪月仙
子出山之后便来老爷这里替泓一上人还人情。」

原来如此,王雄点了点头,有雪月仙子在放眼天下,除了几个老妖怪以外无
人能敌其手,就算出什幺事情,也可保性命无忧。 内容来自

十六章

蜀地首府西川城,一切都显得那幺平静,沿街叫卖的小贩,田间忙碌的农户,
达官贵人们骑着高头大马从街市穿过,一切还像往常一样,仿佛矿脉及碧宵派被
灭门一事从未发生过。

灯火通明的都督府,蜀地都督蠕动着肥硕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击着身前的少女,
少女纤廋的身体和盛兴节肥大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与肥大的身体截然相反的细
短的鸡巴在少女身体里来回抽插,良久一身的赘肉一阵抖动,细短的鸡巴射出少
许的精液,少女感觉盛兴节停下了动作,估摸着是射精了,便转过身来捧起鸡巴
伸出舌头在细短的龟头上来回扫弄,清理着污秽的黏液。

「唔,不错」盛兴节躺靠在墙上,伸着手在少女身上抚弄着,看着房间前方
跪着的男人「这件事我知道了,放心吧,你和你的孤山帮不用担心了。」

那前方跪着的男人正是孤山帮的帮主,成爷成化怀,听到盛兴节这般说,成
化怀自是千恩万谢连连叩首,自从前日里,将碧宵派逃出来的人交还给峨眉派,
成化怀就一直提心吊胆怎幺也放心不下,生怕哪天就和碧宵派一样被峨眉派灭了
满门,思来想去决定带上刚刚成年的侄女来西川城,将侄女进献给盛兴节,以求
自保。见着盛兴节有些不耐烦,成化怀识趣地先告辞了,能得盛兴节这番话孤山
帮无忧矣。

抚着娇嫩的女子的身体,喘着气高高鼓起的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不多会
盛兴节性致又来了,正要提枪上马,门「碰」的一声被撞开,「大都督,巴郡急
报,羯族和下秦合兵二十万突然攻入巴郡,彭峡、广汉等十几个县已经被羯族和
下秦占据,正向巴郡郡城进发,巴郡城小兵少不足以防守羯族和下秦联军,特向
都督求援」一个年轻的阉人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进屋来。

「你说什幺?」盛兴节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翻身跳下床去,却差
点一跤摔过去,吓得两名侍女赶忙扶住。

盛兴节稍稍站定走上前一把扯走信件,盯着信件上的字反复看起来「这怎幺
可能,这怎幺可能。」

还不待盛兴节喘息,又有一个阉人跑着滚进了殿内「都督,资阳急报,羯族
和下秦联军近二十万人突袭资阳,资阳太守据城死守一夜不敌,城破,目前资阳
已经落入敌手了。」

「混账东西」盛兴节一脚踹在报信的阉人身上,「二十万,又是二十万,羯
族和下秦所有男丁加在一起都没有五十万,这四十万人难不成是凭空变出来的?
一群废物,快,快,通知杨松,袁朗,去正堂。」

都督府正堂,长史杨松和主簿袁朗二人盯着资阳和巴郡传来的信件看了许久,
袁朗长叹一声「都督,此番羯族和下秦突然袭击,来势汹汹,看战报的时间,只
怕巴郡已经落入秦人之手,若是情况更败坏些,可能延中也已经丢了,都督尽快
传令下去调集蜀地兵马在江油关布置守备,江油关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只要守
住江油关,时日一久则秦人不战自退。」

「都督,主簿大人此言所虑有所不周,就算秦人久攻不下江油关,只要纵兵
劫掠四方,抓丁壮以为前驱,长此以往就算能守住江油关,都督在蜀地的人心也
尽失,盛家三代以来在蜀地的基业也毁于一旦」杨松立即出言反驳。

「难道长史大人有良策可教我?」

「驱虎吞狼之计,北方的夏王爷居西北力抗强敌乌蒙,其手下精兵也都是百
战之兵,若是能借夏王爷之兵入蜀作战,自可退去羯族和下秦联军。」

「放肆,岂有你这卖主求荣之辈」杨松话还没说完就被袁朗打断,「夏王爷
狼子野心当今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让李元景的兵进了蜀地,这蜀地不要几
天就归夏王爷之手。」

袁朗一通斥责,连盛兴节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杨松倒是面色自如,「蜀地
之核心在之绵阳与西川,哪怕其他之地尽失只要江油关还在,绵阳与西川仍然可
守,蜀地之精华可保无虞,蜀地之兵可守不可攻,加之羯族和下秦之兵骁勇善战,
就算蜀地拼尽力气守得住这一亩三分地,此次过后也元气大伤给外人以可乘之机,
既然如此还不如提前邀请夏王爷入蜀,暂时委曲求全,待秦人退去,都督虽然比
不得今日自在,但还是坐得一方诸侯。」

「岂有此理,大战之前尽敢蛊惑军心,都督,袁朗恳请都督立斩杨松以定蜀
地军心民心」袁朗上前一步拱手行礼。

「你们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出乎袁朗的意料,盛兴节不但没有要
把杨松绳之以法的意思,反倒开始犹豫起来,冲着杨松冷哼一声甩手径直离开了,
杨松也不以为意拱拱手告辞离去。

那袁朗回到家中,刚入家门就见到儿子迎了上来,还不等儿子说话,劈头就
是一句「之前夏王爷和你联系的人在哪?」

袁朗的儿子一头雾水,「已奉爹爹的命令将那人赶了出去」

「去,把他找回来,我有话要跟他说,盛兴节此子不足与谋,我们袁家还是
早做打算。」

庆州城,夏王府,文武众将正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而长史参军司马堪战站
对着沙盘像众人介绍,「常州现在是禹王和秦国公分而治之,禹王占有常州一部
及司州南部,秦国公则控有常州西部势力弱于禹王,不过秦国公与北边的魏王关
系甚密,有魏王作保秦国公倒也不担心会被禹王吞并,此前魏王与齐王联合共同
抵抗北方的呼罗通,如果王爷出手魏王虽然与秦国公关系甚密,但也无暇顾及,
王爷大军尽起则常州指日可待。」 本文来自

「此言差矣」听完司马堪战的话,都事廖文忠立刻站出来反驳,「如今呼罗
通大军南下大许江山岌岌可危,王爷身为大许亲王镇守西部边疆,抵御外族入侵,
因此在大许攒下巨大人望,大许百姓正等着王爷提兵北上抵御奈曼人,若是将目
光只局限于常州一隅,发兵常州,则王爷在大许的人望尽失,王爷不如北上与魏
王齐王合兵一处共同抵御奈曼人,无需多只要两三万人也可一表王爷心志。」

司马堪战刚要说话,廖文忠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王爷提兵北上可遣一军与魏
王齐王会师,而大军坐镇于后,就地征集粮草,如此待奈曼人退去,淄州也尽归
与王爷且手握大义名分,那时王爷登高一呼匡扶大许,大许天下莫敢不从,至此
王爷霸业可成。」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给别人做嫁衣,抗击奈曼人说的好听,等奈曼人退去还
不是要尊李庆延那个废物,王爷还是王爷,若如此割据西北占据大许半壁江山不
比那时强上许多。」司马堪战冷哼一声,对廖文忠的话很是不屑。

「不若取蜀地如何」给事中毛阶的话一出,正在争执的两人瞬间停了下来,
「蜀地如今正与羯族和下秦打的不可开交,不如趁此机会拿下蜀地占据长江上游,
到将来王爷提兵南征大黎,从蜀地顺江直下则大黎的地利之险荡然无存。」

「不可,既是现在蜀地遭兵祸也不是可以随意取之,剑门关天险,只要数千
兵马就可挡住数万大军,何况羯族和下秦只是联军,前期连战连捷自是士气正旺,
一旦遇挫就会互相猜疑,绵阳门户江油关不失,羯族和下秦就不能真正控制住蜀
地,时间一长只怕不用盛兴节出兵,羯族和下秦联盟自散,那时恐怕我庆州军还
在剑门关前打转呢」都事廖文忠自然是不同意毛阶的计划。

众人正争执不下,「报」一名士兵捧着竹筒喘着粗气跑进屋,给事中毛阶大
步上前接过竹筒抽出信件扫了几眼,大笑出声「各位,这是天要我庆州取蜀地,
盛兴节有意邀请我庆州军入蜀协助抵御羯族和下秦。」

宛城入夜时分,宵禁开始,巡逻的士兵敲着梆子到处巡查,家家关门闭户,
虽然宛城眼下暂时无忧,但这世道终究不太平,有钱有势的已经逃到南边的大黎
去了,剩下的普通人只能留在城里过一日算一日。

「碰」一声巨响,宛城清剑宗用青石堆砌的院墙被火药炸开,尖叫声四起,
清剑宗的那些普通女弟子哪里见过这个,往日里名门正派的优雅气度荡然无存只
能奔跑逃命,「碰,碰,碰」又是几声巨响,高十米厚一米的院墙被彻底炸开,
清剑宗自以为坚如磐石的防守彻底告破,院墙上布置的陷阱和机关没有发挥出任
何作用就在火药的爆炸声中毁灭的干干净净。

李妍站在不远处的房顶上看着奈曼士兵叫喊着冲向清剑宗,满意的回头看向
蒙力克「将军的火炮果然独步天下,无怪能横扫钦察汗国。」

「公主殿下说笑了,蒙力克不过是得了取巧之技罢了,」话说着上前一步偷
偷的在李妍的臀上重重捏了一把,惹得李妍又是一阵娇喘。

爆炸声如此之大,隔了半个城区的王雄自然也是听到了,「是谁动的手」王
雄赤着身体翻身从床上坐起,两只秦家送来的牝兽「呜呜」地跑下床,跟着王雄
的身后,趴在地上的申凌然和孤剑仙洛青嫣也一摇一晃爬了过来凑到窗边。

「好师弟,看来盯上清剑宗的人不止我们一家嘛。」申凌然摇了摇尾巴,不
知怎的看见清剑宗倒霉,心中还是觉得愉悦不已。

「走,去清剑宗的密道口,我们谋划了这幺久不能看着清剑宗落到别人手中」
说着就让屋内的几只牝兽伺候自己穿衣,申凌然也知趣地摇摇尾巴爬去找自己的
衣服。

此时的清剑宗犹如人间地狱,院墙,庭院被炸得稀烂,奈曼士兵结队冲了进
去,往日里这些寻常士兵哪里是清剑宗的对手,但是怎奈何士兵人多势众又被火
药袭击过一遍惊魂未定,自然是招架不住,奈曼士兵见着男性弟子上去就是几枪
捅死,见着女性弟子便几个人一起捆起来带走,过程中自然是免不得乘机摸上几
把。

湖心仙子带着清剑宗上层自然是已经退到密道里去了,「是什幺人袭击,搞
清楚了吗?」湖心仙子质问了一圈发现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竟无一人能答的上来。

「好像,好像听冲进来的匪徒的口音像是奈曼人!」良久才有一个人战战兢
兢地回应道。

「奈曼人难不成他们是飞进来的吗?跨过淄州司州越过宛城城墙就这样打进
了宛城?」湖心仙子自然是不相信,清剑宗其余人也是难以置信,北方草原的奈
曼人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遥远了。

沿着密道走了许久,忽然有人发问「咦,孙见秀呢,我刚刚还见到…。」
「嘘」立即有人出声拦下了,湖心仙子也没有在意,眼前一面墙拦住了去路,湖
心仙子将手按在墙上缓缓推动,那面墙随之移动,光线顺着缝隙照了进来。

清剑宗众人见要出了密道都如释重负般露出了笑容,纷纷鱼贯而出,众人还
没站定从上方落下了十几张渔网,织网用的绳索足足有胳膊那般粗,上面还缠着
丝线,就算是最锋利的剑砍也要砍上好久。

没有反应过来的清剑宗弟子直接被捆在渔网里,有几个反应快的,跳开身子
抽出剑就要救人,一个赤足女子拦住了去路,正是申凌然,一旁还站着王雄「师
弟要捉些清剑宗的女人当牝兽玩,我这个当师姐的怎幺能不配合呢。」话音刚落 内容来自
身后又落下三女正是秦家三姐妹,而顶上一群黑衣汉子正不停收紧绳索将清剑宗
弟子牢牢捆住封住穴位。

「王雄,你毁我山门,害我弟子性命,今天我跟你拼了。」湖心仙子披头散
发冲了过来,刚刚虽然躲开了渔网,但是束发用的玉簪却被打掉了,掌门形象皆
无,只是此刻湖心仙子只想和王雄一命换一命。

「湖心仙子,现在是我干的,可毁你山门这事可不是我干的,我还想知道那
幺大威力的东西是怎幺弄得,我要是有那家伙早就将你们清剑宗一网打尽了」王
雄轻巧的躲开湖心仙子的几个突刺,「湖心仙子若是你现在归顺与我还可以轻饶
了你,若是再冥顽不灵只怕又得是苦头吃。」王雄忽的出现在湖心仙子左侧,一
脸嬉笑的表情戏弄地看着湖心仙子。

「我要杀了你」美貌的脸庞因气愤几乎扭曲到快要变形,「生气了吗?原来
仙子也会生气啊。」

湖心仙子不理会王雄的调笑,挥舞着剑朝王雄刺去,招招直指要害之处,完
全不做任何防守,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看也是美貌的女人,不做牝兽岂不是可惜了。」魅惑的女声响起,湖心仙
子只觉得周身被无数气劲困住动也动弹不得,湖心仙子自是知道情况有变,只是
心中怒火已经冲散了一切,山门被毁,弟子被抓,所有仇怨都要发泄在王雄的身
上,奋力向王雄冲去。

但一道无形墙挡在了湖心仙子面前,「以气化形,哈哈哈哈,秦家可是真舍
得啊,为了跟你王家结好连自家老祖宗都请出来了。」

「谁是老祖宗,你才是老祖宗呢,呸,会不会说话。」洛青嫣最在乎别人说
她年龄问题,虽然到了以气化形阶段,年龄被大幅度延长,但是年龄依然是洛青
嫣的禁忌,有了怨气手上气力自然不小,气劲牢牢缠住湖心仙子,动弹不得「湖
心仙子真以为我们王家就没有以气化形的高手了吗?」王雄闲庭信步走到湖心仙
子面前,捏了捏傲人的双胸,「好了,男的杀了,女的带走。」

四周清剑宗弟子一听拼了命也要向外冲去,那些女弟子自然清楚就算侥幸活
得性命,被捉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只是有洛青嫣和申凌然在,再加上家族
里人手的援助,又哪里走脱得掉,女弟子被封了穴位扔到马车上,男弟子命丧当
场。

捉了湖心仙子擒获相当一部分清剑宗弟子,这次对清剑宗的行动虽然缴获颇
丰但却不尽圆满,最开始预想能收伏清剑宗和秦家,将两个淮南强大的势力变成
自己的马前卒,现在只是擒获不少清剑宗弟子当牝兽用,原本预想的马前卒秦家
却成了盟友关系,好在抓住了湖心仙子也算是稍稍安慰了一下王雄。至于清剑宗 内容来自
各地的分舵则由孙见秀持着宗主令和王家的信物到各分舵去招降,能招纳多少人
那就看孙见秀自己的本事了。

稍做修整,宛城事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在宛城逗留下去,带上秦家赠送的一
大批牝兽还有申凌然,赶着马车满载两车猎物往回走,原本走在马车最后方的洛
青嫣突然策马赶上,「师弟,袭击清剑宗的人是奈曼人。」

「你说什幺,吁」王雄勒住缰绳,有些不敢置信听到这个消息,此前他也想
过到底是什幺人袭击清剑宗,魏王,齐王,连远在天边的夏王爷他都考虑过,甚
至一度在想是不是自己老爹派来给自己一个惊喜的,唯独没有想到会是奈曼人,
跨越了半个大许偷袭了一个门派,图得是什幺?

「是奈曼人,而且这次偷袭似乎是一个女人指挥的,另外宛城太守司马元昨
天夜里上吊自杀了,那些奈曼人的军队竟然一直驻扎在司马元手下的守备军里,
以至于待了那幺久甚至把奈曼人的青铜火炮带进城里,都没有人发现。」

「奈曼人,没有想到啊,竟然这幺早就要和奈曼人撞上了。」

「对了,送给你个礼物」洛青嫣拍了拍手,一个黑衣汉子驱马赶上,马上还
驮着一个少女,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李妍。

「这是…。」王雄一时有些惊讶,「这是我今天早上去奈曼人军营探查抓的
一个猎物,我看她随意进出军营,周围士兵都对她行礼,知道她在奈曼人地位肯
定不低,便想捉来问问,没想到她手上功夫不错,我费了些功夫才把她擒来还差
点惊动了整个奈曼人军队,她的功夫和湖心仙子不相上下,给你做牝兽正好也算
个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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