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按照物质不灭定律,这世上从来没有会真正消失
我叫伊娥。
没有人见过夜晚九时至凌晨五时之间的我:都市的深夜黑沉如海,橱窗是贝
,街灯是珠,大小车辆是鲸或虾,而今夜我是唯一的王,以黑皮衣与绳,以链与
鞭,以成年女子的温柔与暴烈,在欲望国度里尽情掌控。
白天,我不过是个娱记,在电视台、晚会现场、记者招待会等处,搜寻花边
新闻,素颜,布衣,平鞋,黑框眼镜,微笑时,露出我细小晶莹的牙,整个人是
一条纤弱清瘦的小蛇。
居然没人想得到:蛇,其实只是龙的蛰伏状态。
我是在新曲季选颁奖礼上遇到他的。他叫小凯,本季度最年轻、人气最旺的
当红炸子鸡,不耐地在后台坐着,晃着腿,眼睛看到天上去。那么年轻的脸孔,
十九,二十?
我上前,「杨先生,我是《**报》的伊娥,……」客气地递过名片,他信
手一推,名片便脱手而飞,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跳下桌,扬长而去,新染的金发
一场。
我一向讨厌骄傲不驯的男人,仅胜于厌恶骄傲不驯的女人。
但我只是微笑着,丝毫不露尴尬地退下。
啊,他叫小凯,他的皮肤如玫瑰,双眸是宝石黝蓝,脸容天真里涌着邪气。
T恤外的手臂肌肉隐隐,而T恤里,看得出他强壮的,豹一般的小腹,转过身时
,看见他牛仔裤里,是我所见过最完美、结实、浑圆而翘的臀。
因为太知道自己的美丽,烈焰亦融不了他的冷漠与无情,他顾自扬眉,挺胸
,任性而危险。而桀傲的少年,会格外期待情人的调教。
——我一向知道谁是天生的奴隶,甚至比他们自己还更早知道。
驯服他,一定会如驯服沙漠里一匹汗血宝马,莫大的挑战与喜悦。
多么渴望,如伊丽莎白女王面对她待征的大片疆土,待俘虏的臣民。
由是我指尖便生出轻微的疼痛与汗。
傍晚的时候,我开了车,带了一副墨镜,跟着他的一路冶游,他身边:狂热
的追星族、野性小妹子、艳妇,不住变换。我只是沉默地,开着我的小小富康—
—非常非常象一辆出租车,跟随着。
凌晨时分,他才从酒吧间出来,醉醺醺地招车,我停下,他拉开车门一头钻
进来,稀软地靠在座上,「去东城。」
将车开出一段后,徐徐停下,我说:「先生,请您戴上安全带好吗?」
他骂:「我靠,你这小婊子怎么这么多话,老子不爱带。」
我温婉地陪着笑,「我帮您戴。」
伏在身去,把他的脚搁在应当的位置上,再起身,把他双手摊开,放在身子
两边,把安全带拉起,缠着他的腰,扣紧,
再看他一眼,轻轻按下机簧:手铐与脚铐准确无误地弹出,封住他的四肢,
「卡嗒」一声锁住。他顿时一动也不能动了。
他一时不知出了什么事:「怎么了?」勉力挣扎着,「你想干什么?」
我取出刀来,锋利、闪着蓝光的匕首,对准他的双腿之间。
他骇叫,「你要什么?我包里有钱,还有手机,你都拿去……」
我伸手至裙里褪下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他的口舌勉力顶我的内裤,
想往外吐。我信手摘下他的领带,勒住他的嘴,绕了几圈,打一个死结。
我轻轻地说:「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
(释名: 《驯悍记》:莎士比亚一部戏剧,讲述男人如何驯服野性的妻子
,在这里,取其意,而反其义。 伊娥:希腊神话里天生赫拉的首席女祭司,是
母权社会里除神祗之外, 人间权柄最大的女子。 小凯:取罗马第一位帝王凯
撒之名,传说凯撒是美男,年轻时让所有的丈夫都离开妻子,年长后便让所有的
妻子都离开丈夫。有人认为他有受虐癖,因诗中说他离开情人的寝殿,裹紧衣服
,「怕人看见他身上血红的玫瑰」,这显然不是指啮印、爪印等寻常爱痕。)
刀尖抵住他的下身了,他嗯嗯啊啊,满面惊恐,拼命地挣扎。却奇异地,他
的阴茎渐渐硬起来,石头一样顶着。我让刀尖停留着,隔着裤裆,在他阴茎头上
不上不下地磨蹭着,逗他玩。
我听出他呼吸的变化。
「刷」一声划开他的长裤直至内裤,然后一路剥脱,让他残破的被子停留在
脚踝处。他的下体渐渐全部暴露出来了,臀白如雪,肌滑如油,阴茎红通通,棍
也似笔挺,
我又割开他的外套和衬衫,随手甩脱,再给他套上钢制的狗项圈,扣上,上
锁,
我看着自己的作品,欣赏着他的挣扎与无助,他的面红耳赤,他全裸的肉身
,微笑起来,脸孔瞬间变得温柔而暴烈:啊,他是我的了, 我完美的水晶形骸
的少年。
任他是多么的明星人物,多么大英雄如赫克勒修斯,而此后,他终将卑微如
婢,服侍我,跪拜我,为我纺纱浣衣下厨,而我是他翁吕赛女王,披着豹皮,缀
了宝石的高跟鞋,踩在他头上,高高地扬起鞭来。
今夜我要如何享用他?我的情欲大餐。
把车停在停车场,打开车门,下车之前,我在他腰间缚上铁链,然后把他的
膝盖、脚踝、阴茎都用铁链锁上,与腰部的铁链连在一起。
我松开一只手,他立刻想要反抗,挥拳便打,我一脚把他踢出车外,他无法
站起,跌倒在地,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左右开弓抽他的脸,狠狠地,用高跟鞋
踢他的脸、下身、后身。他痛得闷叫。我又揪他起来,把他双手铐起,与他颈间
的项圈锁在一起。
手一松,他便砰一声瘫在地上,四肢全被缚好,他便只能狗一样趴在地上。
我一手拎着他项圈上的铁链,弯腰取下他自己的皮带,他惊惧地抬头看我,
眼中一方面是小狗害怕挨打的表情,但另一方面,是异样的、被抑止住的兴奋—
—他在渴望一场严厉的惩罚。
我是个喜欢微笑的人,在任何时刻我都是微笑着说我要说的话。所以我仍然
是和蔼地问他:「你是想让我在这里打你,还是跟我上楼?」
他稍一犹豫,我顿时一皮带抽下去,他的背臀上顿时多了一条血红印痕。他
呜呜叫。我又一扬皮带,他小狗一样左右爬动,拼命点头,表示一切听命。
我便拖着他的链条,拖着他走楼梯,——我是个热爱锻炼的人。他的破衣服
缠在脚腕上,双腿、双手都被绑在一起,他几乎只能蠕动,我听见他在我身后跌
跌撞撞,轰轰隆隆地边爬边被我强行爬上来。他发出「啊啊」的闷声。
偶尔听见那边走廊上有人的声音,他惊得连闷声都没有了,只是「嗯嗯」着
拼命地爬,真的象条小狗。——他自然应该是奴隶中的天才。
(翁吕勒女王与赫克勒修斯:赫克勒修斯是希腊神话中的大英雄,曾创下十
二功勋,包括杀死蛇发女怪美杜莎等等。他曾因守诺,自愿为翁吕勒女王做三年
奴隶,着女装,跪在她膝下纺纱,而翁吕勒则披着他的狮皮,以足践踏他,并且
鞭笞他。一般认为这是人类文献中第一个关于虐恋关系的文本。)
我开了公寓的房门,带他进去。掀开我卧室中央的红丝绒帷幕,可以看见一 copyright
个高大的架子,以用途不一,挂满高高下下的链条和横杠。
我一件件松开他原有的链锁,再重新把他绑好。再让他双手举在头上,伸直
,合吊在一根铁边让他站着,双手举在头上,被铁链吊起来。再把他的双腿分开
,脚踝牢牢地绑在两个铁围圈里,他的项圈和腰间的铁链也固定住了。我解开领
带,把他嘴里的内裤取出来。
转身又掀开另一层帷幕,出现了一面整墙的大镜子,我打开大灯,让金黄的
灯光照遍他赤裸的肉身。他拼命挣扎,不敢面对,却情不自禁偷眼看镜中。看见
自己被绑缚的样子,他的呼吸加快,阴茎悄然勃起。
我静静摘下墨镜。
他怔了一下,一时仿佛没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依稀熟悉的表情。「你是……
你是今天那个……记者?是你呀。」他笑起来,周身都松驰下来,「要搞什么就
明说嘛,这样干嘛。」他舔舔舌头,「把我放开吧,你要玩什么我都可以的。」
他的笑,英俊而无耻,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志在必得。
他实在是一个天然薄然负义的男人。
可是他不知道,现在他不是男人,而我也不再是一个女人。
我也笑了,温柔地唤他的名字:「小凯,你弄错了,我不是想跟你睡觉,我
也不是你痴迷的情人,而是你的主人。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狗,我的奴隶,任我
要求,任我折磨。我想留你多久,你就得待多久,我想怎么待你,你都得忍着。
」
笑容从他脸上一挥而去,他失声尖叫,「你变态。」
我笑得更温柔,「你也是,你是天生的受虐狂。」
「我不是。」他狂叫,拼命挣扎,铁链和滑轮都被他带得哗啦啦乱响,「放
开我。」我不担心他挣得脱,这个架子绑过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呢。 copyright
我只微笑着,倾身过去,用红丝绳系在他阴茎的根部,系了好几圈,收紧,
还打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他的阴茎看上去便象一根包装精美的香肠。
他破口大骂:什么「臭婊子」、「烂货」、「变态」全骂出来,我毫不动气
,只是拿胶布封住他的嘴。
把旁边的电视打开,VCD机里开始放一部极其大胆暴烈的SM电影,屏幕
上一阵阵的鞭打、嚎叫,我开始若无其事,一件件宽衣。
我听见他强自压抑的呻吟,他双脚在铁圈里不安地振动,但他的阴茎被绑得
那么结实,他在内裤后面发出呜咽的声音。
我缓缓脱下外套,内里是一件金色绣盘凤的真丝胸围,托着我85C、雪白
丰润的乳房,如张爱玲笔下的月亮:是白凤凰的胸脯。
而我手背上涂了薄荷香,迷迭香用在膝盖,棕榈油在我胸上,脚底涂了杏仁
露,墨角兰的味道在我发间……而我的下身,是名叫「朱门」的玫瑰香精,可食
用的。
我是这样一个芳香袅娜的女子,比一切戒律更强大。
他的眼睛牢牢盯着我的胸,呜咽声更盛。
我轻轻过去,揭下他嘴上的胶布,笑吟吟看他,他哀求我,「放开我,求你
放开我下面。我不行了。」
「你是不是也想象电视上的那个男人,被女人绑起来,狠狠地鞭打?」我问
。
他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哭求,「求求你,放开我下面,我要爆炸了。」
我用手托着他的下颌,呵,多少少女仰慕的,他方中带尖的下颌,「说,你
是不是贱货,你是不是天生的受虐狂?」
他垂下眼不敢看我,我一耳光抽在他脸上,他啊一声,我又一耳光过去,他
顾自沉默,连续打了十几下,他都不肯作声。
我笑了,据我原来的奴隶们说,我笑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一条缝,狐一样媚
,狮一样暴烈。
女人的征服欲总是这样被激起来的。
我指给他看,旁边有一张医院用的手术台,他带着疑惑和一点点小小的反抗
,由我把他脸朝下绑在手术台上。
我又封上他的嘴,把他全身绑紧,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四条台腿上,都一一拴
牢。然后用一个带着电线的小夹子夹在他阴茎上。
我站在他前方,给他看一盒的红蜡烛,长短粗细不一,但每一根的底部都是
一朵玫瑰花,顶部有一个微微隆起的瘤球。我恶作剧地先拿起最大的那一根,他
知道我要做什么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猛烈地摇头。
当然,这种事情也得循序渐进,我还是拿了那个最细最小的,大概有一根火
腿肠粗细吧。我把缠好在上面,涂上凡士林,把它塞进他的肛门,不顾他的呻吟
挣扎,强行塞满他的 直肠,只留出那条红色的玫瑰花,在他白屁股的正中间,
煞是好看,我告诉他,「夹紧啊,掉出来有你好看的。」用铁链把蜡烛也托住了
。
他顺着电线,看到旁边台子上一部小小的手摇曲柄发电机,还不完全明白,
已经开始恐慌,拼命摇头,眼中流出哀求的光。
但他的恐惧只是添加了我的乐趣,我无比细致地看着他的身体,无助地摊
开在我面前,开始慢慢摇着发电机的曲柄,他抽搐了一下,呜呜地叫,我揭掉胶
布,有些时候,我也愿意听听奴隶的惨叫,以增加气氛,毕竟我虐待的,是一个
活的、有血有肉会痛的奴隶。
我慢慢地加快了摇柄的速度,他全身都弓起了,叫得更大声,铁链都被他绷
紧了。我放慢速度,他放松了一点,我又陡然加快,他背部猛地挺起,尖叫,整
个身体成了一块紧绷的肌肉,「放过我饶了我。我要回家。」我继续摇着,他尖
叫,扭动,全身抽搐震动,象一条正在油锅上蹦跳的鳝鱼。
我时快时快,随着电流大小的不同,痛感与快感都不一样。
我停了手,他不由自主地抽动身体,渐渐松驰,纾解如此强烈,想来他所有
刮约肌都失灵,我看见他肛门渗出粪便,而有滴滴粘液正落在地板上。
他大叫:「我要报警,你再这样,我要报警。」
我怔了一下,又怔了一下,许久不曾听过这么富有戏剧性的台词,顿时乐不
可支,哈哈大笑:「没问题啊,用我的手机好吗?」
显然完全出乎他的考虑,他疑惑地抬头看我。
「当然你可以报警,还可以巨细靡细地,向报界披露你的受虐过程,甚至可
以写回忆录,跟克林顿的X档案会更加三级,你的歌迷、你的影迷,会比买你的
个人专辑更热情地购买。」
我说到点子上了,他默不作声。
「还有,你猜猜看,我会对警方和报界说出一个怎样的版本?」
他强撑着,「但是我是真的,他们不会相信你。」
「是吗?」我便笑,「虽然我是女王,我也承认当下是个男权社会,你认为
男权社会里,会有人相信一个女人绑架、强暴、凌虐一个男人,还是恰好相反,
受害者是那个弱女子。」
他全身都缩紧了,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
「现在愿不愿意做奴隶了?」
他喘息,呻吟,哀号,却仍不作声——好赶上革命英烈了。
我微笑,取两个鳄鱼夹过来。引逗他注意,「看,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鳄鱼夹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我势必不敢想象鳄鱼夹在日常卖针线钮扣的小店就可以
随意买到,一块钱十个。而我根本不知道鳄鱼夹在正常生活里,到底有什么用。
我把手插过他腑下,夹住他乳头,他暴出一声尖叫:「鳄鱼夹太疼了——他
妈的,小说都是谁写的。」
啊,他还在网络上看SM小说?他还敢说他不是受虐狂。
我把电线夹子夹在鳄鱼夹上,才摇了两下曲柄,他已经支撑不住地大叫:「
我是。」
「你是什么?」
他嗫嚅着,「我是……贱货,我是天生的受虐狂。」头也不敢抬。
我说:「大声一点。」
他提高一点音量,「我是贱货,我是天生的受虐狂。」
「你愿意给我做奴隶吗?」
他默不作声,我刚伸手向摇柄,他便哀叫,「我愿意。」
「你是心甘情愿的吗?你愿意给我为奴隶,一生一世吗?」每问一句我就摇
一下手柄。
「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愿意给你一辈子做奴隶。」他大叫,然后嚎啕大哭,
「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我伏下身去,「因为上帝给你开了一扇窗,就一定就关上一扇门。还因为天
道是公平的,既然有奴隶,就应该有主人来调教他。你认命吧,神在天上给予的
命运,人不能在地上褫夺。」我轻轻地吻着他,在他的眼泪、汗水、痛楚、伤痕
、精液与分泌物之间,吻着他,他渐渐止住哭泣。
我又问:「那么我是什么?」
他迷惑地抬头:「你是记者啊。」
我从架上取下一根细而有弹性的藤条,用力抽下去,「错了,我是你的主人
,记住了,你唯一的主人。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记住了没有?」又是一
记藤条。
他哎哟一声道,「记住了。」
我厉声问:「记住了什么?」刷又是一藤条。
「记住了,主人。」他大叫。
「你必须为你的错误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我给你的任何惩罚吗?你好色,
圈内人人皆知你是小色鬼,女人无数,你犯了身体的罪,所以你的惩罚也必须是
身体的惩罚。你愿意吗?」
他低声道:「我愿意。」
「现在开始,你要留在我这里,任我蹂躏。你将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你明白
吗?」
他呜咽,「我明白。」
他太脏了,我先要帮他洗澡,我提着他项圈的铁链带他去浴室,他就跟在我
身后手足并用地爬行。
我把水开得很烫,几乎是人可以承受的极限高温,他爬到浴缸里,但淋了热
水后连连后退,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行揪他到水龙头底下。他哭叫,「水烫
。」我笑,「就是要烫一点,洗掉别的女人的味道。」
我强迫他低下头去,跪趴在浴缸里,我随手操起用来洗马桶的钢丝刷,用力
刷他的右手,他一呼痛,我便用刷子打他。钢丝刷刷过他的手、手臂、肩膀,连
手掌和腑下都不放过,然后是脸、脖子、胸腹、背部和脚。钢丝刷最后刷到他的
阴茎和睾丸,十分用力,他痛不可当,哇哇直叫。
「屁股抬高。」我命令道,一只脚踩在他背上,逼得他把头紧压着浴缸底。
我抓起淋浴喷头到他的后面,先喷热水,然后整个喷头塞进他肛门里去,他痛得
尖叫,全身扭动。我开大水量,冲进他的直肠,把他里面洗干净。
再把喷头取出来,把他的头发向上一揪,迫仰着头,「把嘴张开。」他张开
嘴,我把刚从他屁眼里取出来的喷头塞进他嘴里,转一圈,洗他的口腔。
洗完澡以后,我便开始为他剃毛,除了眉毛和头发之外,他全身所有的毛发
都要剃掉,初生的胡子、腋毛、腿毛,最后是阴毛,他坐着,低头看我,用拔毛
钳一撮一撮地拔掉他的阴毛,痛得一声声号叫。
毛发剃净后,他看起来便象个新出生的婴儿,浑身上下光溜溜的。
我再带他回卧室,让他跪下,弯下腰,四肢着地趴着,臀部撅向空中,那饱
满而结实的屁股是相当诱人的,我用手中的藤条,轻轻刺他的光屁股。
「现在,小凯,我要开始打你了。」
「为什么?」
「因为你对我不礼貌,还有你让我等了这么久才肯乖顺。」
「但是……」小凯张惶地说,「那时我不知道……我没想到……」
「你敢说你不知道!你这个臭狗屎,你还在网络上看SM小说,看电视里的
受虐场面都会勃起,还敢说你不知道。说谎就更要重罚。不许动,趴好,把屁股
抬高。」
小凯按我的指示做着,但是对我来说还不够高,我伸手到他腰下,将他的屁
股托高。「高一点,再高一点。」我告诉他,「肩膀和胸都要平抵在地板上,要
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压紧在地上,挨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地毯的粗糙是怎么在
磨擦它们了。」
我先把藤条刺入他的肛门,细长坚硬地刺着他脆弱的内里,他不能自制地颤
抖,我知道,他正渴望享受我手里的藤条,等它来灼烧、烙印他赤裸的臀部,那
粗暴火爆的快感。
我用藤条轻轻刷了两下他的睾丸,他抖得更厉害了。
我扬起藤条:「我要开始了,每挨一下打,你就要谢谢我一次。明白了吗?
」
「是的。」
我用藤条打在他赤裸的屁股上,他一阵嚎叫,藤条经过处留下一道鲜红的痕
迹。「要说:是的,主人。」
我又响亮地抽了他一藤条,「你该说什么?」我厉声问,更重的一藤条。
藤条落下的瞬间,他屏住呼吸,有点畏痛地缩一下,又马上抬得更高:「是
的,主人。谢谢你,主人。」小凯低声说。
「大声一点。」我命令他,又是很重的一藤条。
他大叫:「谢谢你主人。」而他的脸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
我又抽他一藤条,「下次来这里你会很乖对不对?」
「对的,主人。」他的屁股向下退缩了一下。
我说:「不许乱动,就保持这个姿势。下次来,你在长裤里面不许穿任何东
西,而且当你来的时候,你会跪下来请求我惩罚你。」又是一鞭。
「是的,主人。」
「重复我的话。」
「我下次来,在长裤里面不会穿内裤,而且我会跪下来求主人惩罚我。」
「没错,你的屁股现在看起来很漂亮。你觉得呢?」我稍停下来,轻轻爱抚
着他的屁股,上面血红的鞭痕,组成交错的十字纹路,赫然在目。
辛苦地上了一天班,回家后看到这样的图案,是多么愉快的享受。我抚摸着
,享受着操控的感觉,用两根手指插进他已经微微开启的肛门。
我命令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我要你清清楚楚,看见你的每一鞭子都
是怎么挨打。」他乖乖地抬头,看镜中自己已经红通通的屁股。我一下比一下打
得重,他终于撑不住,叫出声来,「主人饶了我。」
我才不会饶他呢。
「这个坏男孩,需要接受严厉的管教。不听话的男孩是从哪里学会接受教训
的?」我挑逗地问道,同时手指在他肛门里搅动。
「您那儿,主人。」我的指甲令他呻吟起来。
「在什么时候?」
「在我的屁股被主人狠揍的时候。」很重一鞭,同时我也在他屁眼里用力一
挖,他忍不住嚎叫起来。
「下次来,你会怎么让我打你?」
「我会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来给主人看,并且摆动我的屁股,如果主人喜欢
,就用藤条、皮带,随便什么抽我。」
我微笑起来,把手指从他肛门里伸出来,爱抚着小凯已经红肿,渗着青紫的
屁股,如西红柿般美丽,然后把手指毫不犹豫地塞进他嘴里,他立刻来不及地吮
吸着。另一只手,则一刻也不留情地狠抽着,将鞭打的节奏熔入他的身体节奏与
渐渐升高的快感中。
小凯尖叫着,声音里混杂了痛苦和狂喜。
我停了手,他仍然跪着,「谢谢你,主人。」
「你要怎么表达你的谢意呢?」 内容来自
他忙不迭地跪着转身,伏在我腿前,用嘴和舌头解开我的鞋绊,把鞋脱下来
,然后叨着鞋,小狗一样爬到鞋架前放好。再用嘴脱掉我的袜子,趴下去,我踢
踢他的脸。我的脚,柔软、洁白、修长、浑圆、优雅,脚踝小巧、匀称,如罕有
的汉白石。
他握着我的脚,紧挨着自己的脸,然后突然狂热地舔我的脚底、脚掌和每一
个脚趾,
上了一天班的脚有汗的味道,我问他:「主人的脚香不香?」
「香,再没有比主人的脚更香的了。」
我说:「你用舌头给我洗脚吧。」
我便去厨房倒了两袋牛奶在一个大碗里,放在沙发前,然后坐下。他小心翼
翼地用双手捧了我的脚,放在牛奶碗里,把双足完全浸没,用舌头舔吮我的脚掌
心,扫得我微痒,舌尖舔我的脚趾。他怀着巨大的热情,一边吻吮着,一边喝牛
奶,舔得津津有味。
我提醒他:「还有脚趾缝。」
他柔软的舌头立刻侵入我的趾间,细细舔吮,灵活如一条鳗鱼,他舔得我十
分舒服,还意下不足,用牙齿轻轻地含着我的一颗颗脚趾。我听见他喘气的声音
。
他一定是太兴奋了,我「啊」一声叫,声速抽出脚来,低头一看,他咬得太
用力了,我的大脚趾被咬破一块皮,留下小小齿痕。
我大怒,「你这贱狗,你说该怎么办?」
他匍在地上砰砰地磕头,「主人饶过奴隶了,奴隶是小狗狗,」他张嘴给我
看他的犬齿,嘴边还留着牛奶的白迹:「你看我的牙齿都尖尖的,是狗牙齿,小
狗狗一下子不小心咬重了。主人饶过小狗狗。」又趴下去磕头。
我哼一声:「不惩罚你,看来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我把他拖到架子前,把他绑在一根横杆上,叫他挺直膝盖,弯下腰,手趾触
到脚面上。他的肚子靠着横杆,双腕和双踝被捆在一块儿,他整个人象在做广播
体操中的一节:腰部运动。
我蹲下去,掰开他的脚趾,把夹子放进去,夹子塞得那么紧,他的脚趾与脚
趾之间被拉得很开,皮肤几乎要撕裂了。他发出悲呼的声音。
在他乳头上夹上两个铁夹子,没有鳄鱼夹那么狠,刚好可以痛得十分快感。
他颤声哀求道:「我是个坏狗狗,主人,请您鞭打我吧。」
我用皮带,先是又轻又慢,然后慢慢加劲,抽在他的屁股上,鞭鞭清脆,只
一会儿,他原本已红白分明的屁股就变成万里江山红通通了,他哭叫起来,半是
因为痛楚,半是因为他一连串直捣内心深处的快感,「主人,饶了狗狗吧,狗狗
不敢了。」但耽溺于酣啸的火热涛波,只是专注地主宰那块毫不抵抗、被我攫拾
、任我拥有的水晶形骸,下手越来越重,皮带稳准狠地落下去,直到他的屁股已
经伤痕累累,破皮流出血来。
这一次,我允许他射,粘稠的、鼻涕般地喷在地板上。
多么喜欢,大权在握的感觉,我的鞭是我的权柄。
松开他,他立刻乖觉地伏下,把自己的精液,一口口舔回肚里,地板被舔得
干干净净,他抬头,讨好地看我:「主人家的地板真漂亮。」
我微笑,他真是个聪明的小狗。
我想稍许休息一会儿,便拖一张凳子在架子下,命他跪在凳子上,双手用宽
背包带反绑在身后,把背包带从一个圆环中穿过,再绑紧他已经尽量贴紧的大腿
与小腿。在他身后打一个结。
然后我提着皮带,转着他缓缓转圈,他的眼神不安地盯着我,窥视着我的举
动,我突然一扬皮带,狠狠抽在他大腿上,他不由自主地一声叫,腿不由自主地 本文来自
向上一提,我趁势抽掉了凳子。
他整个人便被吊起来了,脸朝下,四肢皆绑得牢牢的,一动也不能动,秋千
似的有点轻轻的摆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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