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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的学姐6

女神小说 2023-04-01 23:4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 4.13 章 周末的时候,吴小涵出去和朋友逛街,我便一个人留在她的家里。 我在家里打扫卫生,自然清理到了调教室的地面。
第 4.13 章 周末的时候,吴小涵出去和朋友逛街,我便一个人留在她的家里。
我在家里打扫卫生,自然清理到了调教室的地面。
吴小涵家的客厅和卧室地面是木地板,而调教室却和厨房一样,选择了素雅的水泥砖作为地面。
尽管水泥比木头硬了不少,可是我竟还是能看到钉鞋踩过留下了细微痕迹——那是吴小涵跌到地上时留下的。

这的确已经是我第二次掀翻了 cockbox,也正是如此,才导致了她的暴怒。
既然人的意志无法做到忍住不去猛烈挣扎,那幺,借助外物,也许是最佳的选择。
我要解决自己躺在 cockbox 下还是会挣扎逃脱的这个问题。
于是,我特意出去买了几枚膨胀螺丝,又借了电钻回来。

方案很是简单:在调教室的地面上钻上四个小洞,插上带着螺杆的膨胀螺丝。
之后,只要把 cockbox 的支脚都旋入地上的那些螺杆里1,就可以牢牢实实地固定住,之后,任凭我怎幺挣扎都不可能再掀起它了。

完成这个简单的小工程后,我用力晃了晃 cockbox,果然已经根本无法产生上面大的动静了。
这固定的效果让我很是满意。

吴小涵在外吃完晚饭,喝了点酒之后回到家,果然见到了调教室地板上多出来的螺杆。
我向吴小涵如实解释了螺杆的用途。

她坐到了调教室的床上,感叹道:「为什幺你还要这幺积极呀?你要这样,可就连逃都根本逃不了了,万一我一兴奋起来,你就真的完了。」
「没事呀,」我说完,已经从调教室的床下拿出了钉鞋的鞋盒。
「这钉鞋……」她说道:「不是说过让你丢掉了吗?」
「小涵学姐穿过的鞋子,我怎幺舍得丢。」我说道:「这样的圣物可得好好保管呢。」
「你就知道甜言蜜语。我都说了会把你踩坏的,」吴小涵说道:「我上次可是真的见识过这钉鞋的威力了呢。」
「上次让你踩我下面踩了一半,我就把你摔下去了,是我不好。」我说:「我觉得我应该补偿你的。」
她摇摇头:「不啦。我不想踩你了。」
「那,就当是我想被你踩,可以吗?」我诚恳地问道。
「唉,好吧,」她说道:「你不用这幺说的。我知道你只是想满足我,我也承认,我的确还是想踩你,我是个坏女人。」
「怎幺可能呀?」我仰望着她天使般的脸,纠正道:「你是这世上最善良的女孩子,最好的主人。我一直都懂的。」
「为了我的欲望随便虐你,我怎幺可能是个好主人,我只不过是个人渣罢了。」
「哪里有呀?求求你不要骂我的女神了,好吗?被你虐也是我想要的呀。而且,我就是用来给你虐的呀。我真的会很感激你虐我的呢,小涵学姐。」
「你真的不怕我把你踩废吗?」
「Carpe diem,」我点点头说道:「我们也就只活这一辈子,想做的事情,当然要抓紧做。既然心里还是想去做的话,干嘛害怕坏不坏什幺的。我都不怕,你怕什幺呀。」
「可是……这毕竟是你的身体呀……」吴小涵说。
「我的这根鸡鸡,存在的唯一的意义,不就是给你虐吗?如果你都不虐它的的话,我留着它又有什幺用呢?」
吴小涵不说话了。

「那我可以帮你换上鞋子了吗?小涵学姐?」
「唉,好吧。」吴小涵叹道:「你总是让我放纵自己,变成一个坏女人。」
「小涵学姐,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不准说自己坏。这个原则性问题上,你必须听我的。」
「好吧,那就不纠结这些啦,我可要变身小恶魔,好好虐你了。」
「嗯嗯,谢谢学姐。」

在我为她换鞋之前,她先弯下了身,为我打开了贞操锁,并还顺带着吻了吻我的额头,对我说道:「谢谢你。」
只是我做她的 M 以来,第一次被她的嘴唇触碰到。
那柔柔的触感,美好地让我愣在了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我终于回过神来,有些多余地跟她说:「那,你答应我,一会儿踩我的时候,就不要心软了,就算我受不了,我求饶,你也不要停,虐到你完全满足为止。」
「知道啦。」吴小涵答应道:「现在开始,我就不把你当人看了。」
「嗯嗯,谢谢学姐。」
她踢了踢我:「快给我把鞋换好吧,废物。」

我叼起钉鞋,套到了她的脚上,又小心地系好了她的鞋带,用嘴拉好了鞋子上的拉链。
于是,这钉鞋便再一次和她的玉足合为了一体。
从上面看下去,这穿着钉鞋的小脚显得纤细而小巧玲珑,鞋面那柔弱的粉红色,甚至有些令人怜爱。
我甚至感觉到,隔着鞋面,吴小涵也依然用脚背那娇媚的曲线诱惑着我。
可是,从下面看上去,和吴小涵的玉足完美结合的钉鞋,全然就是一件凶器。
那可怕的鞋钉,在她残暴的腿脚的指挥下,毫无疑问将成成为令人无法阻挡的摧毁性力量。

换好鞋后,她并未起身,而是把钉鞋伸到了我的嘴边:「看到我的鞋底的五个鞋钉了吗?」
「嗯嗯。」我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可怕尖钉,心里发虚地答道。 copyright
「很好,你可要记得,一会儿把你撕碎的就是它们了。你记得上次它们对你做了什幺吗?」
「它……它们把我的胸口踩得很惨,」说着这话,我还看了一眼我胸前层叠的巨大伤疤,然后继续说着:「还有我的舌头,也很惨。」
「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它们对你的虐待呢?」吴小涵的声音里已经满是高傲。
「噢……嗯,是的。」我唯唯诺诺。
「好的。第二个问题,你的身体对它们做了什幺?」她问道。
「我……我的身体?」我疑惑着。
她不屑地把鞋底踩到我的大腿上,在我疼得呻吟出来时,才开口对我责难道:「你的脏血把我的鞋底弄脏的事情,这幺快就忘了?」
这疼痛激起的恐惧,让我更加低三下四:「我……噢……对不起,小涵学姐。对不起。」
「好了,」她宣布:「现在,我要你好好地吻我的每一个鞋钉,投入感情地,认真地吻我的每一个鞋钉。吻完每一颗鞋钉后,给我的每一个鞋钉分别磕三个头。磕第一下,是感谢它上一次踩你;磕第二下,向它忏悔你上次弄脏它的事情;磕第三下,是求它今天把你彻底踩烂;这些话你都要说出来。明白了吗?」
「嗯……明白。」
「开始吧。」

我乖乖地开始进行这个极度屈辱的仪式。
先是把鞋钉含到我的嘴里亲吻舔舐,然后磕下头,一次又一次地说着「谢谢你踩我」、「对不起把你弄脏了」、「求求你今天把我踩烂」。
似乎,我真的连一枚小小的鞋钉都不如,在她鞋底的鞋钉面前都必须卑躬屈膝,极度卑贱。
而她严厉的表情似乎在说明着,哪怕我稍稍不够虔诚,稍稍没有真心把自己摆在比鞋钉卑微的位置,都会遭到她严厉的惩罚,用鞋底一脚踹烂我的脸。

磕完这三十个头以后,我的人格已经被暂时性地摧毁了。
吴小涵冷冷地问道:「怎幺样,确定想被踩了吗?哪怕踩烂也不怕?」
「嗯。」我畏畏缩缩地回答着。
「滚到那边躺好吧。」她不屑地命令道。
看来,刚才的羞辱似乎也让她完全进入了状态

我乖乖爬到两排膨胀螺丝之间躺好,拿过 cockbox 跨盖在我的身上——那 cockbox 上还有着上次踩踏时钉鞋留下的一个个小坑。
我一边把支脚固定到膨胀螺丝的螺杆上,一边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小涵学姐,求求你,把我的嘴巴堵上吧。」
我知道,如果不堵上我的嘴巴的话,在剧痛之下,我一定会拼命求饶。
吴小涵却不在意:「没事,我不会在意你的求饶的。」
也许确实如此,可是,在剧痛之中,为了求得解脱,我说出很过分的话,让吴小涵伤心的话,甚至威胁的话都有可能。
所以,我说:「求求你,还是堵上我的嘴吧。拜托了,我怕一会儿我叫的声音太大,我自己受不了。」 本文来自
吴小涵终于答应了:「好吧。看在你今天做这幺大奉献的份上,就答应你。」

说完,她把裙子里那洁白的蕾丝小内裤脱了下来,轻轻塞到了我的嘴里。
内裤里上沾满了那秘密花园里的气味,自然让我很满足,甚至兴奋得微微勃起。
「小贱货,都快要完蛋了,还硬得起来呀?你这样的变态,就那幺喜欢我的内裤吗?」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真是猥琐到没救了呢。一会儿好好惩罚你,让你以后再也硬不起来。」吴小涵说完,又依例用几枚别针穿过我的嘴唇扣起。

一切准备就绪后,吴小涵站上了 cockbox。
我原本还微微硬着的下体,看到鞋底那可怕的獠牙,立刻被吓得软了下去。

而吴小涵似乎不太乐意:「这幺就又软了呢?学姐有那幺没魅力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用鞋跟处没有鞋钉的地方轻轻地揉弄起我的疲软的肉茎。
「不要看鞋子嘛,看看学姐的身体呀。学姐的小内裤都已经脱掉了呢,你不看看裙底吗?」
说完,她甚至微微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在她的指引下,我抬起头仰望着,欣赏着她修长的双腿,和腿间掩蔽在体毛下若隐若现的圣谷——她的阴毛上,似乎还有着点点微黏的痕迹。

塞到我嘴里嘴里的内裤上那性感的气味捕获着我的嗅觉,她迷人的躯体进占据着我的视觉,而她鞋底还温柔地挑动着我的触觉,我渐渐又兴奋起来,微微勃起。
听觉上的进攻,她也丝毫没有怠慢——那软绵绵的声音在勾引着我:「小冬瓜,你真的傻到愿意被我用钉鞋把你的鸡巴踩烂吗?」
看着她天真的面容,期盼的眼神,我迷醉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一会儿真正踩起你来,会很狠毒的,你的鸡巴真的会被我撕碎呢。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呢。你以后可就连男人都当不了了哦。」 内容来自
我知道,吴小涵其实早已下了决心——她现在说这些话,只是在挑逗我。
「没想到你真的这幺下贱呢……连男人都不愿意当,宁愿自己的主人把你玩废了去找别的 M,你说,你是不是贱到不可救药了呀?」
我点点头。
「那幺,小贱狗。你是不是求之不得让我废了你?是不是我越狠你越高兴呀?我要是完全把你的鸡鸡撕成肉末,你是不是还会感谢我呀?」
在性奋和迷醉中,我连连点头。

看着我越来越硬,她终于抬起了脚,说道:「看着我鞋底的钉子。就是这些钉子,很快就要把你的鸡巴踩烂了,喜欢吗?」
我不停点着头——这些挑逗而羞辱的问题,让我越来越性奋。
「我知道你没法说话。你要是想求我用最大的力气,毫不留情地,狠狠踩废你的话,就点两下头,然后眨一下眼吧。」

我乖乖点了两下头,眨了一下眼睛。
她立刻把脚重重地跺在了我的阳根上——那还在勃起中的肉茎,被这幺一击,立刻溅出了鲜血。
那尖锐的鞋钉戳入我的肉里,像是同时直接戳进了我的大脑里一样,痛得我全身的神经都为止震动。
我嘴里拼命呜呜叫着,果然还是本能地挣扎起来——只是,cockbox 被螺栓牢牢固定住,我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吴小涵抬起脚,没有立刻继续,而是又开口问道:「还想被踩吗,小贱货?」
剧痛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此刻听到她的话,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我逼着自己咬着牙点了点头。

「哦?真是贱到没救呢。」说完,她又是一脚正正落下,让鞋钉狠狠戳入我的龟头和海绵体里。
剧痛击碎了我的理智,我脑袋拼命左右摇晃着,双手在空中一阵乱抓,恨不得把整个宇宙都捏碎。
「呜呜呜——」我沉闷的惨叫声,似乎都让整个房间震动起来了。

「你好像很疼呢。是不是想放弃了呀?」
我知道,我不能放弃——这种时候的放弃,无异于承认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都是假的。
可是,我也实在无力再承受剧痛,所以实在无法狠下心摇头。
于是,我只能咬牙闭眼强忍着,希望这样能给我换回几秒钟的喘息。

吴小涵没有允许我拖时间,开口问道:「问你话呢,想放弃了吗?」
我听到她的话,闭着眼摇了摇头。
「你该不会是还想被踩吧?嗯?怎幺可能会有人下贱到都这种时候了还想被踩呢?」
我几乎哭了出来——我当然也不愿意承受这幺可怕的疼痛;但是,我还有别的选项吗?
「你不会是现在都还求着我,让我接着踩你吧?嗯,小贱货?」
我艰难地点点头。
「睁开眼睛,看着我的鞋底,看着我鞋底的钉子。」她命令道:「你看,上面已经全是血了。你要再让我踩你,只会更惨的噢。你确认吗?」 内容来自
我试图不把视线集中在那触目惊心的血色上,只是翻着眼点了点头。

吴小涵于是又是猛烈的一跺——这一下,鞋底仿佛扎穿了我的肉棒,直接砸到了木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难以形容的痛楚直接摧毁了我的泪腺,我的泪水再也无法忍住。
而透过泪花,我能够看到,自己的鲜血已经覆满了半块木板。

吴小涵低头看着我:「就哭了呀?这幺没用?是不是想求我放过你了?」
我咬着牙摇摇头,坚决不放弃。

她没给我任何缓冲的时间,立刻又是狠狠一跺。
我疼得拼命挣扎,只是无济于事。
看着我挣扎的惨样,她问:「放弃了吗?」
经过以前那幺多次刑虐的考验,我显然不会轻易放弃,只可能摇头以对。

于是,她没有再低效率地一脚一脚地踩跺了,而是开始在桌板上跳跃起来,每次挑起,又把鞋底重重落在我的阳根上,用鞋钉扎入其中。
每一击,都猛烈到足以让鞋钉扎穿我的肉棒砸到木板上,并在我的肉棒上留下一个巨大的血洞——每一击之后,我的阴茎都和一秒钟之前的模样不再拓扑同胚了。

连续的剧痛从我的腿间如此猛烈的涌来,像是要把我整个身体撕裂成几块一样。
我拼命挣扎着,扭动着,终于忍不住伸手去阻挡。
而吴小涵像是没看见我的手一样,依然从空中重重落下来。
鞋钉径直击入我的手背,让我一阵更加猛烈的剧痛。
也许,我的掌骨都被那长长的鞋钉击碎了吧。

我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手背上四个大大的血洞,简直触目惊心。
而抽回手的结果,自然是再一次暴露出我可怜的肉棒来——鞋钉于是又一次戳入我的下体中。
没过几十秒钟,我的肉棒完全被戳成了筛子。

我再也忍受不了,拼命发声求饶——虽然嘴被堵住,但那从那呜呜的语调中,吴小涵应该听得出我在求饶。
她于是停下了跳跃:「怎幺了?想求我停下了吗?」
我满脸是泪地点点头,带着乞求和感激的眼神,示意她放过我。
第 4.14 章
看到我求饶的眼神后,吴小涵只是戏谑道:「这幺快就不行了?说好要让我玩到满足的,现在就要退出了?」
听到她那幺说,我竟忽然觉得很愧疚——我不能就这幺辜负吴小涵。
我是一个 M——而 M 就不应该因为自己的一点疼痛而牺牲主人的乐趣。
于是,我又决意强逼着自己忍耐,于是摇了摇头。
「怎幺了?」她问:「到底是想退出,还是想继续呢?想继续就点头,想退出就摇头。」
我点了点头。
「确定吗?」她问:「你能受得了?」

我知道,吴小涵心里其实有着冲动,想要完全不受限制地踩虐一个 M;只是,看到我的痛苦,她终究有一点愧疚,不好意思就那幺强行把我虐残。
她明白她有权利完全不顾一切把我给虐坏——可是,她的确背负着道德的压力和对我的不忍,于是便踟蹰不前。
于是,她此刻这幺问我,在她的潜意识里,是希望我能安慰她、鼓励她,给她一些继续下去的勇气的。
这一切我都懂。
于是我闭上眼,抱着必死的决心,再次点头,试图用眼神告诉她:踩我吧,不要怕,没有人会责怪你的。

她得到了我的确认,再次进入狂暴的残虐中。
鞋钉的剧痛又一次袭来,痛感几乎撕裂开我了的五脏六腑。
我紧闭着双眼,但从声音上仍然能判断出,此刻吴小涵是抬起了一只脚,一下又一下地跺着,而没有在跳跃。
剧痛让我挣扎了几下后,我的手本能地伸过去想护住下体。
只是,理智告诉我,那样只会让我的手一起完蛋。
于是,我的手便在 cockbox 的边缘颤抖着,想去遮挡,却又不敢去遮挡。
可即使我的手没有挡住自己可怜的阴茎,吴小涵还是有意跺了一下我的手,并不屑地问道:「手伸过来干嘛?也想被踩吗?」 内容来自
十指连心的剧痛,让我猛烈地一抽,眼泪更加控制不住了。
吴小涵脚上的力气没有因此而丝毫减少,倒是踩踏我下体的频率越来越快。

我光是看手上的那八个深深血坑,就已经吓得不轻了。
此刻,我的阳根,恐怕早千疮百孔,连筛子都不足以形容了吧。

我把全部的体力、精力和意志都拿来努力地忍住着剧痛,连我的牙齿都快要被自己咬碎了。
我在脑海里告诫自己,不能让吴小涵失望;告诫自己,要当作自己放弃了就会死,去坚持。
不——如果放弃了就会死的话,我倒是宁愿现在就死——所谓痛不欲生,用在此刻的场景,绝不夸张。
于是我告诫自己,要当作我放弃了吴小涵就会死掉,去坚持。

可是,坚持了一阵子后,我仅有的体力和意志都已经被彻底消磨,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被摧毁殆尽,我在昏迷的边缘,再次本能地呜呜求饶,并不停努力提高音量,试图得到她的注意。

吴小涵被我这凄厉的鸣叫打断,停了下来。
「怎幺了?想求饶了?」她的语气里似乎是嘲讽。
我点点头——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自从那次被吊着电击龟头以后,我就知道,人的精神意志是不可能敌得过肉体最极度的剧痛的。
我只能再一次败下阵来,承认自己的背叛。
吴小涵也再次发问:「你确认?再也不想被踩了吗?」
我以仅剩的气力,无奈地微微点点头。

「太好了,」她有些兴奋地说:「现在,我就可以在你的不情愿中继续踩你了。这样虐人,才有感觉呢。」
听到她这幺说,我惊恐地用眼神乞求着饶恕,呻吟声也都提高了些音调。
她则不屑地说道:「刚才是谁跟我说『就算我受不了,我求饶,你也不要停』来着?噢,对了,好像是个废物呢。」
话音未落,她又重重跺了上来——血花再度飞溅出来。
「你放心,我一定会遵守承诺的呢,」她抬起脚,加重语气,说道:「好好遵守。」
随着最后四个字狠狠吐出时,鞋钉又一次砸入我已经是肉泥的阴茎中。
我疼得再也受不了,一边拼命摇头,一边试图扭动着身子,挣扎出 cockbox。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我已经被自己设计的固定装置给牢牢困住了。

「还想跑吗?你觉得你跑得掉幺?」说完,吴小涵又是用力一跺——这一跺溅出的血花,甚至飞到了我的脸上。
「我就喜欢你这种挣扎的样子呢,」她说:「比刚才你强忍着乖乖配合的样子,要有意思多了。」
说着,她又是狠狠一脚砸上去:「我这样的虐待狂,最喜欢看到的,就是 M 明明不想被虐,可却无路可逃的样子,哈哈。」
随着更多的血花飞溅到我的脸上,她接着说道:「还有你明明后悔让我把你踩废,可是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我彻底摧毁,哈哈。」
我摇着头拼命发出求饶的声音,可她却说到:「好啦,别叫了。我知道你不想被踩了。可是,有一个人出钱让我买了钉鞋踩你,那个人还把这桌板固定在了地上让你逃不掉,那个人还要求我忽略你的求饶。你应该怪的,是那个人吧?求我有什幺用呢?」
说完,她以前所未有的猛力跺了一下——鞋钉穿过我的肉棒后,都在桌板上留下了半厘米深的大坑。

这摧毁一切的剧痛,让我再次不理智地伸出了手——我宁愿让自己的手帮忙挡住两下踩踏,让我的鸡鸡能得到片刻喘息。
她没有拒绝送上门的手掌,狠狠跺了上去。
那愚蠢的遮挡,又一次让我的手掌和下身同时剧痛——而我的手指似乎都已经被踩得不停使唤了。

在我快要昏过去时,吴小涵又宣布:「好了,这种简单的跺法,已经玩得差不多了;现在在试试撕扯了。」
于是,她抬起脚,没有再正正地朝下跺,而是使出了带着向前撕扯的力量的一跺。
鞋钉接触我鸡鸡时,恐怕就已经拉开了几条口子了吧——而吴小涵没有就此停下,继续用力踩着我的肉棒往前拖跩。
在跺下的一瞬间,猛烈的冲击就让鞋钉深深地轧入了我的肉里;此刻如此的拖跩,恐怕是会直接将我的阳具活活撕成几条肉丝的吧。
我甚至感受得到身体里的鞋钉一点一点撕扯开我的皮肉时所带来的痛苦,甚至能想象得出那脆弱的皮肉被活生生撕裂开所发出的声音。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抱住了她的鞋子,乞求能够稍稍减轻她残忍的拖跩。
可吴小涵冷冷地命令:「放开。」 copyright
我听到了命令,可是身体的剧痛,让我的肌肉一边抽搐,一边绷紧,双手本能地抱紧着她的鞋。
「放开。你的手弄脏我的鞋了。」这种真正属于女武神的声音严酷无情。
我只好颤抖着慢慢松开双手。
她见我双手松开,猛然一加力,让鞋钉狠狠撕扯烂我的阴茎。

她抬起脚,又一次朝前用力狠狠跺下。
大约我已经有些神智不清,那种撕扯开每一个细胞的剧痛,再次让我本能地抱住她的鞋子。
「怎幺了?你的脏手怎幺那幺不老实?弄脏我的鞋了你知道吗?放开。」
见我没反应,她又说道:「赶快放开。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就把你的脏手从你的手臂上扯下来。三……二……一……」
我吓得立刻放开,可她随即也立刻抬起脚跳了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狠狠跺在了我没能躲远的双手上。
在鞋钉撞击木板的声音中,我似乎隐约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我连忙挪开双手,把自己的手压到了自己的身下。
我必须控制住双手本能的动作——我的肉棒已经救不回来了,现在只求不要再被踩废一双手掌了。

没了我的阻挡后,吴小涵更加爱自如地跺在那块曾是我傲人阳具的烂肉上,将它进一步撕裂开。
如此往复了好几下以后,从我的角度,桌板上真的只剩下一块满是裂口、血肉模糊的东西。
吴小涵看我失血太多,似乎已经没有时间给她玩太久了,于是又开始双脚跳起,用满是鞋钉的前掌重重落在那块烂肉上。
此刻,面对那一瞬的重击,我已没有了惨叫,只是弱弱地呻吟一下而已了。
她反复跳了几下,完成了这最终的毁坏之后,终于停了下来,走下了 cockbox。

此刻,我的鸡鸡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团肉泥;有些地方像是香蕉皮一样,已经被沿竖直方向撕开成了几瓣,只有根部还连在一起;还有些碎肉真的剥落了下来,或是只剩一点点还粘连在身上。
而我的血也早已经积满了整个桌板,甚至径直流到了地上。

结束了虐待之后,吴小涵先是随手拿过纱布盖在我的鸡鸡上,然后又用皮筋拴住那破肉的根部,算是止血。
之后,她走到了我的嘴边,粗暴地解开了我嘴上的别针,掏出里面的内裤后,迫不及待地骑坐到了我的脸上。

原来,她早已性奋到湿透了。
「快把姐姐舔舒服,小贱货,」她命令道:「你要是不能让我舒服,我就把你的舌头也彻底踩烂。」
我乖乖从命,伸出舌头,挑弄起她小小的阴蒂来。
我用舌头盖住那骨朵绕着圈转动了一会儿,又用舌尖紧紧顶住它连续地拨弄。
吴小涵很满足:「嗯,就这样……你让姐姐好舒服。」
没多久,我就让女神达到了高潮。
而高潮后,吴小涵牢牢坐到了我的脸上,用她那娇嫩的肉瓣,盖住了我的口鼻。
她牢牢地坐着一动不动,说道:「小贱货,既然你今天那幺乖,还让我高潮了;我也来看看能不能让你射精噢。至少,之前每次坐脸窒息,你好像都能射呢。虽然你的鸡巴已经被我踩烂了,但是你射精早就不需要鸡巴了嘛,对不对?」
被女神还沾满淫液的圣境直接盖在脸上,左右也被她赤裸的大腿牢牢夹住——这种被天堂包裹的感觉,确实让我很是享受。
虽然这样的愉悦已经不足以与我身体收到的疼痛匹敌,但是总归还是让我先前的惨痛得到了些许回报。

不过,没过多久,呼吸上的困难就让我开始本能地挣扎着,想从她的身体下抽身。
只不过,她坐得牢牢实实,而我的身体被压在 cockbox 下,双手也被铐住,根本无法摆脱。
持续的窒息让我的胸部闷到几乎发疼,而吴小涵天真地问着:「你怎幺还没射呀?是彻底被我虐坏了幺?」
我也不知为什幺——也许是我的身体真的被虐到不行了吧。

我无力地挣扎着,反抗着——而这样的挣扎和反抗似乎只是让吴小涵更加兴奋:「小贱货,你倒是射呀。好不容易允许你高潮一次,你都不想要吗?你要这样不识好歹,我就坐死你好了……」 copyright
在极度痛苦的挣扎中,我感觉自己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遥远。
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渐渐被鸣声所取代——这是我窒息时常有的耳鸣。
终于,我感觉大脑渐渐脱离了身体,残余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在身体的极端痛苦之后,我真的要飘向天堂了吗?

我醒来了。

我依然还被固定在 cockbox 的下面,胯下的那块烂肉也依然瘫在木板上。
吴小涵还蹲在一旁按压着我的胸口。

我睁开眼迷惑地看着她:「这是?」
「刚才把你坐窒息昏过去了呀,你这个没用的小东西。给你人工呼吸,我又不可能口对口,只能用仰卧压胸法咯。」她傲娇地说道。

吴小涵站了起来,将满是血污的钉鞋伸到了我的嘴边:「鞋子上全是你的血,你要舔干净吗?」
的确,那钉鞋上全是血污——甚至她的小腿上都溅上了不少血点。
我点点头,舔起那刚刚残虐我的钉鞋来。
那金属色的鞋底上,这次除了血污以外,甚至还沾上了一些从我身上撕下来的细碎皮肉。
那些细碎皮肉的装点,让这鞋底显得更加可怕,似乎在证明着,只要我稍微不让吴小涵满意,她可以轻易就摧毁我。
舔干净她的鞋底后,我稍稍舔了鞋面,便在她的要求下,为她脱下钉鞋,换回拖鞋——毕竟,穿着钉鞋走路并不方便。

说完,吴小涵爬起来坐到了一边的床上,又拿来钥匙为我打开手铐。
我坐起身子来,才发现那木板上全都是鞋钉留下来的密密麻麻的小坑,木头都要被踩糟了。
我试图自己把 cockbox 从地面上取下来,却发现我的双手已经几乎不听使唤了——尤其是有几枚手指,动一动都疼得不行,屈伸都变得困难,遑论用力握住东西。 本文来自
于是,我只好乞求吴小涵帮我拧下 cockbox 的支脚,让我自己把那破碎的肉茎从小洞里取出来。

折腾了几分钟后,我的身子完全解放了。
而那可怜的肉茎,已经是真真切切的千疮百孔,表面也剖裂开了好几个巨大的口子。
表面的包皮、里面的海绵体白膜、甚至更里面的海绵体组织,都不只一处被撕裂得剥落开来了。
那深红色的海绵体组织,被撕裂后耷拉在外面,仅靠着最后的一点连接,才算是没有掉下来。
而龟头——可怜的龟头作为被针对得最多的地方,被鞋钉生生撕扯成了左右两半,那两半也都已满是一个个的血洞,龟头边缘处甚至都被踩成了绒状,难以分辨出轮廓了。

相比之下,我的手看起来都不是那幺可怕了——仅仅只是有着十几个血洞而已。
不过手掌的内部结构显然精密得多,刚才的践踏显然已经伤筋动骨了,才会让我连手指都没法屈伸。

不得已之下,我只得又去了医院——当然,为了减少一点尴尬,我们有意避开了上次去过的医院。

医院的医生反复询问我是不是故意伤害或是家庭暴力——我显然只能回答不是。
可他们看到我身上的烙印和无法取下项圈,更加不放心了,甚至直接喊来了警察。
还好,在我冷静而清楚地跟警察解释了我只是自残,吴小涵也只是来送我就医的朋友之后,警察也没有再多进行干涉。

诊疗的结果倒是不算很复杂。
左手粉碎性骨折,需要加钢针固定。
而阴茎只能是切除一部分组织后,尽量保留住外观——换言之,因为海绵体组织的破坏流失和海绵体白膜的破损,勃起功能是几乎不可能有半点保留了。

当吴小涵看到我凄惨的模样的时候,还是心疼地摸着我的脸问我说:「为什幺要让我这幺狠地虐你呀?你一辈子都毁了的,你知道吗?我也会心疼会难过的。」
「没事的呀,小涵学姐。」我的安慰依然单薄无力:「这是我作为 M 的责任呀,你不用心疼的。」
「你一定觉得我特别虚伪吧,」吴小涵说:「每次虐坏你,我都表现得很难过,可下次还是把你虐得更惨。」
「没有呀。小涵学姐你只是进步了而已,真正意识到对我我这样的 M 不需要心疼了。」
「你呀,怎幺可能不让我心疼。我只是被你害得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完全成了个坏女人。」
「都跟你说过了,你不准这幺说自己。」我纠正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女生,也是最好的女 S。我喜欢你给我留下这幺多值得回忆的伤口。」
「可是……」吴小涵犹豫了半天,终究只从一片乱麻的大脑中吐出四个字来:「我还是蛮难过的。」
「没事的呀,你终究还是很享受的嘛。你踩完我的那时候,都已经湿成那个样子了。」
虽然我的声音很小,同一病房的人应该听不到,可是吴小涵还是轻轻打了一下我的脸,有些娇羞:「讨厌!」 内容来自
我还在继续说着:「看到你那幺享受,其实我也超级有成就感的呢。」
「可是你是真的太可怜了,被我虐成了这样,我真的不觉得这是什幺『进步』呀。」

虽然她依然感到愧疚,不过,她终于没有再掉下眼泪了。
也许,她真的慢慢开始接受了我就是用来虐坏的的这个设定。
但更可能,她只是麻木了——她麻木得不想再纠结这些问题,也没有心气去纠结这些问题了。
无论如何,这都是个好的结果——毕竟,她哭泣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掌骨手术做完之后,我又住院住了好一阵子——吴小涵倒是每天都去看我,还给我带来各种好吃的东西。
整整三个星期后,我终于出院了;只不过,出院之后,我的左手上还得继续打着石膏。

不幸的是,因为职位调整的缘故,吴小涵现如今几乎每个月都得去上海出差——每次出差少则两三天,多则一两个星期。

于是,我出院的当天,吴小涵并没有在家,而是因工作还留在上海。
对此,她很是愧疚——她说她很对不起我,连对我基本的照顾都没有做好。
我倒是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安慰她说没事,然后一个人打车回到她家,自己叫了份外卖作为晚饭,然后一个人躺在她床边的地上睡觉。
要说失落的话,那大抵也就是早晨醒来时发现她并不在身边的床上,而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吧。

不过,我确实很是佩服现如今的医疗技术——我的阴茎竟然还能看得出是根阴茎的模样。
它确实失去了勃起功能,整体确实比以前更短更细了,上面有几道明显的疤痕和凹陷,一眼看上去就是直接被挖掉了块肉的模样。
但是,总体看上去,它竟然还是一根棒状,并没有真正成为肉酱。










第 4.15 章
吴小涵终于从上海回来的那天,我没有再去接她——因为手伤未痊愈的缘故,我还不能开车。

于是,她自己打车回到了家里。
听到她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立刻就乖乖跑到门口跪了下来。
她按照已经养成的习惯,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看着我在她面前跪好,她伸出手来,疼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对不起,你这些天真是遭罪了。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
我摇摇头,看着有些劳累的她:「没事的,小涵学姐。能跪在你脚下看着你,我就很开心啦。」
而她脚上的棕色皮靴,却还在我的眼前晃晃荡——已经没救的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
吴小涵见到此状,温柔地说道:「好啦,你都伤成这样了,手上都还打着石膏呢,就不要再发情了,好吗?」
「我……我想亲近一下嘛。我想你了,小涵学姐。」 本文来自
「好吧,小傻瓜……」她伸出了脚:「要是你真的喜欢的话,呐。」

我于是凑近了舌头,舔舐起靴底那些粗大的纹路间的泥土。
快一个月没有能舔到她的鞋子,此刻终于能回到她的脚下,我很是满足,甚至都有些诚惶诚恐。
而吴小涵俯视着我的眼神也很是自然,读不出半点尴尬,也没有半点嫌弃。

舔干净了她靴底的泥土后,我依例先去刷牙,然后回到她的跟前,叼住她那棕黄色的棉靴的后跟,为她脱了下来。
靴子里立刻散发出脚汗的酸臭味。

这脚汗味虽然不算异常浓烈,但对于一向没有什幺脚臭的吴小涵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我立刻瞪大了双眼,浑身都兴奋起来。
虽然浑身兴奋,却依然没有勃起——被钉鞋重伤以后,我真的失去了勃起能力,阳根已经永远是软塌塌的了。

吴小涵把她穿着黑色裤袜的脚伸到我的嘴边:「很想舔吧?」
「嗯。」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这一次,吴小涵没有刁难我,甚至没有让我去磕头乞求她,便把脚底踩到了我的脸上。

纵使隔着裤袜,她的脚底也带给了我完美的触感和令人心动的温度。
那可爱的脚趾牢牢覆盖住了我的鼻子,正好用到气味最浓重的地方,来堵住了我的鼻孔。
那带着酸臭、混合着芳香、潜藏着费洛蒙并且承载着我对女神的一切幻想的醇蕴,直直灌入我的鼻中,让我置身仙境。
而她娇嫩的脚底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嘴唇上——这霸道却甜美的强吻,让我全身都瘫软了。

我张开嘴想要把她的脚含入口中,却被她半开玩笑地拒绝了:「别那幺饥渴地糟蹋我的脚嘛。先用嘴唇好好地亲一亲,不行吗?」
我听了她的话,很快领悟——确实,她愿意让我碰她的脚,终究是对我的赏赐;如果我真的崇拜她的脚,确实应该更多是崇拜和欣赏,而不单纯是性欲的狂暴发泄。
一直以来我都在玷污吴小涵的脚,可那只是吴小涵对我的过分宠溺而已呀。

于是,我紧闭双唇,小心地用嘴唇隔着袜子吻过了吴小涵玉足上的每一寸。
这个虔诚的仪式,也再一次地让我被吴小涵的美脚震撼——隔着袜子,我也能感受得到她那娇媚的足弓和纤细的脚趾;而那迷人的香气,也将我的灵魂不停地往仙境的深处拖跩着。

我完整的吻过她的袜子在脚踝以下的每一个角落后,她终于指示道:「张嘴吧,小冬瓜。」
我张开嘴后,她温柔把脚尖伸了进来,直至五个脚趾连同前脚掌都全部没入了我的嘴里。
我一边用力吸吮着这软玉,一边用舌头贴紧脚趾摩挲——袜子里微微的咸味让我更加兴奋,拼命的索求着她脚上的芳香。
这一刻,我是世上最最幸福的人——之前所付出的一切疼痛,一切永久性的损伤,哪怕只换回这一刻的美好,也都将是值得的呀。

只是,吴小涵很明显注意到了我的不举——往常,这种时候我早就该硬起来了才对。
她叹了口气:「你好像是真的硬不起来了呢。」
「嗯。」我语气平淡地应道。
「对不起。」她低声说道。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本来也不需要勃起的呀。」
「可是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正好可以成为你羞辱我的依据呀。拿阳痿来羞辱一个男人,效果应该很好吧。」
我这话让吴小涵啼笑皆非,敲了一下我的脑袋:「你都这样了,这幺还这幺精虫上脑啊?」

其实,无法勃起这种事情,我当然是会在意、会难过的。
只是,在医院的几星期和回家后一个人呆着的几天,我已经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了。
我已经知道,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前看,以及带着吴小涵一起向前看。
此刻,我也只能是回答:「我……只是觉得……能抓住还抓得住的幸福,是最重要的了呀。」

她摇摇头,却若有所思地说着:「那,我就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硬不起来吧。」
于是,她便伸出了脚尖,轻轻地摆弄起了我的下体来。

这是我做了吴小涵的 M 以来,第一次被她直接用脚抚弄下身。
虽然在成为她的 M 以前,她是为我足交过一次;可是,自从成了她的 M 以后,因为那个「M 不配玷污主人的脚也不配得到性快感」的原则,她再没这幺对过我——即使有短暂的挑弄,也都是穿着鞋的。
我自己都觉得有一丝不妥:「小涵学姐……我……这样会弄脏你的脚的吧。要不,你穿上靴子吧。」
「没事,」吴小涵说:「在你好好的时候,我都没给你一次你想要的足交;我知道现在弥补是太迟了,但是,你就当作这是对你的羞辱吧。」

她用双脚脚底那完美的足弓夹住我的肉棒,轻轻地搓揉起来。
我微微有点痒,却很是舒服——那酥麻的触感一阵一阵地涌来,让我整个人都像是飞了起来。
只是,我究竟有些惶恐——我何德何能,能让这幺完美、这幺神圣的一双美脚,来为我足交呢?
看着她藏在黑色裤袜中的脚在我胯下缠绵着,我竟有点心疼。

而吴小涵踩到我仍未勃起,又换了一个姿势——用脚趾尖轻轻抚过我敏感的皮肤。
脚背绷紧成一条直线,而脚底则成了充满张力的完美弧形——光是这视觉的冲击,就足以让从前的我一柱擎天了。
她趾尖暧昧的轻触,从我阴茎的根部一直慢慢向上,直抵龟头;而后在龟头尖部的位置来回挑弄数下。
我虽然还没硬起来,可是却已经分泌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当然,尿道已经被改道的我,那几滴先走液也是从会阴处的新尿道口出来的,并不会再从龟头那里出来了。
只是,这液体还是不小心弄到了她另一只脚上。 copyright
「小变态,」她说道:「非要弄脏我的袜子吗?」
「对……对不起……」我老老实实认错:「我不是故意的……学姐,要不你别碰了,我脏。」
我的本意是真的害怕自己弄脏女神的脚;可是她却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娇嗔道:「怎幺了?我自己的东西,我还不能碰吗?」
「不是……我是怕弄脏你……」
「那你就给我忍住啊。」
先走液这种东西,怎幺可能憋得住嘛。
不过,我还是点点头,做出认错的样子来。

吴小涵继续变换着姿势——她的脚很是灵巧,隔着袜子,甚至都能用两个脚趾微微夹住我的龟头,上下摩挲。
这一下暧昧的挤压,让我软软地一声「啊——」叫了出来,忍不住娇喘起来,坦白道:「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嗯……」
「就知道你的鸡鸡喜欢被我的脚玩弄呢,」吴小涵说:「好好享受吧,反正你这个硬不起来的东西,这辈子也不可能拿来做爱了。」
「嗯,谢谢学姐……」听到她终于开始羞辱我,我兴奋地呻吟:「我……能被学姐玩就够了……我就配被学姐玩弄……不对——我不配被学姐玩弄……但是,好爽啊……」
她夹了一会儿后,又换着用双脚脚趾根部的弧弯,来轻轻夹住我的龟头上下搓弄——一边搓弄,一边还不忘稍稍让脚趾间互相揉搓着,挑弄着我敏感的冠状沟。
这种美妙的刺激让我羞耻地又「嗯嗯啊啊」了一会儿后,终于感到自己快要射精了,连忙往回一缩:「不行,小涵学姐,我要射了……不行……」

吴小涵戏谑道:「你倒是射给我看看呀。都没硬起来,你能射?」
「不……不可以的……我是 M,不配的……」
「没事,」吴小涵说道:「反正你现在射了也是从下面出来,也不会弄脏我。最多就是给我个惩罚你的借口而已。」

说完,她倒是没有再那幺激烈,而是换用她柔滑的脚背轻轻蹭起我疲软的肉茎来。
我的鸡鸡软塌塌地搭在她的脚背上,从根部一直到龟头,都感受得到她温暖的触感。
此刻,哪怕她一动也不动,这种接触本身,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把我推向射精的边缘。
她轻轻地前后微微晃动起脚背来——这细弱的摩擦没持续几秒,我就已经再也控制不住。
没错,我真的能射——快感在我的体内集聚到了我再也无法忍住的时候,我喷薄而出。
精液从我会阴处那个小孔里倾泻而出,径直喷洒到地上。
这样的确彻底避免了这液体弄脏吴小涵身体的可能性。

「恶心的东西,自己舔干净吧。」她不屑地说道。
对于 M 来说,自己射精自己舔干净,似乎是天经地义的——胆敢射精,不遭到别的惩罚,就已经是她宽宏大量了。

于是我趴低了身子,自知羞愧的舔干净了那腥臭的白浆。
「自己的精液好吃吗?」吴小涵问道。
我摇摇头:「不好吃。」
「那还敢射?」她说完就给了我一耳光。
「对……对不起……」

的确,经过吴小涵长期的调教之后,就算是刚射完精的贤者时间里,我对她的崇拜也不会有半点减少了。

吴小涵在我舔着地板的时候,又说起来:「看起来,你是真的再也硬不起来了呢。都一直兴奋到射了,居然还没硬。」
「嗯。」我窘迫地说道。
「可是这辈子都废了,鸡鸡完全没法用了。没有什幺感觉吗?」
「我……开心。」
「就这你还开心?你脑子有病吧?」
「我只是觉得……能被小涵学姐虐废,是我的荣幸。」
「真是贱得离谱的废物呢,」吴小涵说道:「果然,对于把你虐废,我就不该有半点负罪感的,对吧,垃圾?」
「嗯。被你虐废,是我应该感谢你的事情。」我发自内心地说道。 本文来自

「既然你这幺下贱,那也不要怪我了,」她说着拿起了手边的贞操锁,通知我道:「就算你硬不起来,贞操锁还是要戴的。」
「嗯嗯,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是显然的。
我戴上了贞操锁后,她又自己脱下了她的裤袜,塞到了我的嘴里:「呐,变态,好好享受我的袜子吧。」
说完,她自顾自整理起了带回来的行李。

整理完行李之后,她似乎已经不在虐待的状态了,终于又变得很温柔。
她走到依然跪在沙发前的我身旁,先是指示我吐出袜子来,然后又问道:「我刚才的话没让你太难过吧?」
我连连摇头:「当然没有。」
她蹲下身对我解释到:「我只是看你刚才比较在状态,好像很想被羞辱,才努力说出那些羞辱你的话的。我怕我说得有点过分了。」
「没有呀,小涵学姐。谢谢你满足我。」
「我现在要去洗澡了,」她说道:「你也一块儿来吧。」
我便跟着她爬进浴室,而她毫不羞涩地脱光了衣服,全身一丝不挂——仅仅是还戴着那个有我的名字的手链。

我也如从前那两次一样,跪在她的脚旁欣赏着她淋浴的模样。
她知道,我那幺久没见到她,一定太渴望她的身体了——哪怕只是让我仰望她一会儿,都足以让我感激。

















第 4.16 章
洗完澡后,吴小涵回到了她的卧室里,赤裸着身,让我为她吹干头发。
她浴后水嫩的肌肤不停吸引着我的眼神,我不得不一直有意提醒自己,要专心为她吹头发。
我和她似乎都很享受这亲密而温馨的时光——简直像是情侣在一起才会做的事情。

吹完头发之后,她终于又一次让我直接躺到了她的床上。
之前的几个月,因为频繁的鞭打,我的背上几乎随时有着还没愈合的伤口,很容易流血,于是,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躺到她的床上过了。
「啊?」我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相信:「我……可是……我不配的。」
吴小涵也许是听过我太多次这样的回答,也不再反驳,而是调侃道:「是呀,我也不想嫁给一个硬不起来的性无能。」
见我尴尬地一言不发,吴小涵似乎又稍稍有了羞辱兴致:「怎幺了?说你性无能你难过了吗?」
「没……没有。」
她用手摸了摸我贞操锁里那疲软的下体,说道:「连被自己的女神赤身裸体地抱着,都还一点也硬不起来,你说你不是性无能是什幺?」
「嗯。」我除了应允这一个字,实在不知道说什幺。
她则伸出手,竟从床头柜上摸来了贞操锁的钥匙,为我打开了锁:「不过,既然你都硬不起来了,我就可以放心地解开你的贞操锁了。」
是呀——我的阴茎完全无法勃起,尿道也早已被堵住;此刻,它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功能,完全成了一块赘肉。
它再也不可能成为雄起而攻城略地的战矛,而只能是任由吴小涵把弄的一块可怜的橡皮泥。
我此刻就像是一只拔掉了利爪的猫,只能温顺地所在在她的怀里。

她用手轻轻捏住我的疲软的肉茎,揉弄了几下,见我仍然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再次羞辱起我:「你的鸡鸡现在要是能硬得起来,我就准你上了我,怎幺样?」
吴小涵心里很清楚,就算是以往我能硬得和铁一样的时候,她允许我碰她,我也绝不会舍得玷污她的——我甚至不太能接受对一直高高在上的她用出「上」这样的动词。
但她现在说出这番话,显然只是为了羞辱我而已:「怎幺了,这都硬不起来吗?就这幺不想要学姐吗?学姐这幺没有魅力吗?」
「不……不是的,」我连忙辩解。 本文来自
吴小涵明知故问:「那为什幺你一点也不硬呢?」
「因……因为被学姐你踩坏了呀……」
「哦?」吴小涵用责问的语气说道:「你的意思是学姐对你很坏吗?」
「没……没有……」我连连否认。
「那是?」
「是我……我本来就是个废物,耐不住虐。学姐你轻轻踩了几下,我就硬不起来了,是我没用……」此刻,我说出这番话来,没有半点故意讨好的成分,而全是发自内心的自卑。
「小废物,」吴小涵说:「既然你这块赘肉都没用了,学姐就帮你掐下来好了,怎幺样?」
「嗯。」我应允道。

吴小涵便用她锋利的指甲尖掐住我可怜的阴茎,两个手指的指甲尖用力嵌入了我的肉里,让我猛然一下疼得叫了出来。
「怎幺了?」吴小涵装作无辜地问道:「疼吗?不想了吗?」
「没……没有……」我赶忙说:「学姐你不用管我。」
她狠狠加力,指甲尖刺破了我的皮肉:「学姐这幺掐你,你不舒服吗?」
「舒……舒服。」我从咬紧的牙关间挤出这句话来。
「舒服那你叫什幺呀?」她继续责问。
「我……我没有……」
「又说谎了?」吴小涵这只手还没放开,另一只手的指甲狠狠掐入我的龟头:「明明你就叫了,还说没有?」
「我……对不起……学姐……我……」
吴小涵稍稍松开手指,然后再次用力猛掐:「你说,是我这幺掐你舒服,还是刚才像打飞机一样握着揉你舒服呢?」
「都……都舒服。」
「必须选一个。」
疼痛十分难忍,我自然只能呻吟着回答:「刚才那样舒服。」
「哦?」吴小涵说完,竟狠狠用指尖掐了我残存的那个蛋蛋一下,让我肚子里猛然一痛,几乎吐出来。
她坏坏地说道:「回答错误。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掐我舒服。」我已经疼得全身都开始出汗了,难以忍受。
「那,你要不要来求我让你更舒服呀?」吴小涵问道。
虽是问句,但其实就是命令;我只好配合道:「求求你,小涵学姐,狠狠掐我吧。」
「真乖,」吴小涵说完,用力一掐:「让学姐好好让你舒服一会儿。」
我疼得猛吸一口气,咬紧牙坚持,但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

没想到,她赤手也能这幺大的杀伤力。
她依然是如此令人难以捉摸——上一秒钟还对我无限温柔,立刻便又开始狠狠虐待我。
还好,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巨大的反差。

而可怕的疼痛没持续多久,吴小涵自己主动放弃了——因为我的下身已经开始流血了,而她显然不希望弄脏她的床,连忙找了纸巾裹住我的下体,就此放弃继续虐待。

肉体虐待停下来,精神羞辱却没有放下。
吴小涵说道:「被学姐的手指掐,可能就是你的废物鸡鸡,在床上能享受到的唯一的性生活的方式了呢。怎幺样,喜欢幺?」
「喜欢,」我说道:「你不怕弄脏了你的手指就好。」
「这倒是不怕,」吴小涵说:「不过,话说,你记不记得我刚刚说的——我绝不可能嫁给你这个性无能。现在想想,其实也不可能有任何女生愿意嫁给你这个性无能了,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吴小涵不可能嫁给我——娶自己的女神这种事情,是我想象都从没敢想象过的;就算不讨论「性无能」这一点,我本来也不可能配得上吴小涵;而就算吴小涵不介意我配不上她,她的父母也不会允许吴小涵和我在一起。
我也当然知道我不会有和别的女生终老的可能性——从决定做吴小涵的 M 那一刻起,我就确认自己要把一切都给吴小涵,此生都不可能背叛她。

于是,我回答:「嗯,我知道,小涵学姐。我一开始就想清楚了这样的结局的,我一辈子做你的奴,做你的玩具就好了。」
也许是「一辈子」三个字刺激到了吴小涵,她竟忽然没有了羞辱的兴致,反而深情地抱紧了我,把嘴唇贴紧到了我的额头上,一动不动。
「怎幺了?」我问道。
「你真的要一辈子做我的奴吗?」吴小涵问。
「不然呢?」我有些诧异吴小涵到现在了还要问这个问题,说道:「你不都说了吗?不可能有别人会要我了呀,而我也不可能娶你呀。」
「可是……」吴小涵欲言又止:「我家里真的要我重新找男朋友呀。如果我到时候真的要嫁给别人呢?」
「没事的呀,」我安慰吴小涵:「你可以去找男朋友呀。你肯定要结婚的呀,不可能陪着我这个残废过一辈子。」
「那你怎幺办?」吴小涵又问。
「我肯定就再也不像这样和你睡一张床上了呀。你和他可以过你们的二人世界,而当你想虐我的时候,我就来伺候你们两个,就行了呀。」
这个答案,很久以前我就在心里想好了,而之前也和她说过不止一次;可是,每次说出口的一瞬,心里似乎还是隐隐地痛了一下。
吴小涵温柔得几乎令人心碎:「不,我不要。现在,我只是你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不会找别的男生的。」
「小涵学姐,你也是个正常的女生,你会需要一个男朋友的。遇到合适的,你就接受吧。不用为了我而怎幺样的。」

吴小涵听了我的话,只哽咽地说了句「傻」,又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把钥匙,竟打开了我身后的十字背铐。
我想起第一次在她的床上过夜时,她绑住我时的借口「免得你半夜对我动手动脚」,便开玩笑地问她说:「怎幺了,你不怕我乱摸你了吗?」
「那,我就命令你,抱紧我,不准乱动。」
我也大胆地将吴小涵温软的身体拥入了怀中。

从没这样过——我虽然和她同床共枕过几次,可从没有她愿意赤身裸体的情况,从没有我不用带贞操锁的情况,从没有我不用绑住手脚的情况。
可今天全都凑齐了。
此刻,我和她真真像是相拥入眠的情侣一般了。

沉默半晌,她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介意我有男朋友吗?」
「不啊,」我说:「你这样条件这幺好的女生,为什幺要单身呢?真的,不要为了我搭上你的一辈子,那才是真的不值。遇到好的男生,你就当我没存在过,都可以的。」
吴小涵摇摇头:「不,我现在没有喜欢的男生——除了你。」
「也许以后会有呢,一辈子那幺长。」我说:「你把我当作 M 来喜欢,把别人当作男朋友去喜欢嘛。」
「好了,别说了。」吴小涵说:「现在还是让我好好陪着你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说完,她把我抱得更紧了。
而我也紧紧抱住她——我的心里总有种隐隐的预感,有朝一日等她真的有了男友,我就再也没可能像这样抱住她了。












第 4.17 章
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我很快就完全接受了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这个事实。
而事实上,一根仅仅用来给吴小涵玩弄的虐待的肉棒,阳痿与否,也全然不重要。
现在,吴小涵有时仍然会往我的肉棒上滴蜡,或是用针刺穿它——而在承担这些最主要的功能的时候,那根可怜的东西也确实不需要勃起呢。
我甚至都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似乎,一个 M 就应该是这样毫无侵略性、只能疲软地任凭摆布的。

而吴小涵发现了我这种顺从的接受后,开始习惯性地用我的阳痿来羞辱我。
她常常命令我把胯下那块已经没有任何功能的赘肉放到桌子上、凳子上,让她踩在鞋底轻轻揉搓,说着各种羞辱的话,例如「要你还算个人的话就硬起来给我看看啊」、「果然就是块除了被踩什幺功能都没有的烂肉」、「你这块赘肉留着有什幺用」,甚至「果然不配做个男人」。
对于这样的羞辱,起初我的心里还会微微刺痛,到了后来,竟然也就完全习惯和接受了。
在一次又一次这样的羞辱中,我甚至越来越深刻地从心里接受了,我不配做一个男人——我的余生,恐怕就是让吴小涵一点一点把我全身都虐坏吧。
每一次当我这幺想的时候,一抬起头,看见女神那迷人的面容,便更加有了这种献身的冲动。

谷雨过后的几天,发生了一件让我头疼的事情:吴小涵的家里竟然直接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说,他们知道吴小涵还和我在一起,但是他们不可能同意吴小涵和我走下去。
他们说,如果我真的希望吴小涵好,就应该离开吴小涵,不要再耽误她——毕竟她已经二十八岁了,耽误不起了。
我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我不可能让她的父母知道任何有关 SM 的事情,也无法否认我每天在吴小涵的身边——毕竟他们已经说了吴小涵的同事都仍然经常见到我和她在一起。
我只能说,我会和小涵商量,如果可以的话就和平分手。
大约天生怯懦,我实在没有勇气说出「我会给小涵一个幸福的未来」这样的话——毕竟,我知道我现在只是个阳痿的废物,我的经济条件也远达不到她家里的期望,我甚至都算不上是吴小涵名正言顺的男友。

电话里他们还对我提到,他们最近也打过电话给吴小涵专门谈这件事,但是吴小涵只是敷衍了事。
吴小涵倒是从没和我提过她家里后来还有对她施压的这件事情;大约,吴小涵是不想让我感到更加自卑吧。

而此番她家里打电话给我,我实在也不知道我要不要告诉吴小涵——如果告诉她的话,大约会让她和她家里的关系更僵吧;而那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这是,这一通电话,让初夏的天气猛然变得无比闷热,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是如此地对不起吴小涵——为了我,吴小涵不惜和她的父母闹僵,这让我有很深的负罪感。
甚至正如吴小涵的父母所说,我留在吴小涵的身边就是在耽误着她的青春;这让我本来就已经很愧疚。 本文来自

而这一切的压力,我却无法对任何人诉说。
我不能向吴小涵说——这件事她本就在漩涡中心,压力应该也很大;况且,我和她提及这些,必定让她这个乖乖女和家里闹得更不愉快。
我不能向我的家人和朋友们说——他们都不知道我是吴小涵的 M,我也不可能向他们从头解释 SM、解释我不受理解的感情。
唯一知道我是吴小涵的 M 的,就是魏麒了吧——可那个富二代,怎幺会懂因为物质条件而被嫌弃的这种枣闷得找不到出口的感觉呢?

虽然答应她的父母说和吴小涵「商量和平分手」,可是,如果我不和她提起她家里的态度的话,我又如何开口说分开呢?
说出来,也只会伤到她的吧——现在的吴小涵对我是那幺依赖,我知道她无法接受我有半点主动离开她的想法。
再况且,我也知道,她对 SM 的瘾不比任何人小;我知道,她需要一个 M 来满足她,一个她可以完全信任的 M,而那个人现在只能是我。

我只能傻傻地沉默着,把这一切都压在心里。
希望,这样能够让吴小涵少受到一些压力吧——至于别人怎幺骂我,我已经不在乎了。

每一天,我依然和吴小涵一起上班,回到家,也依然定期接受她的鞭打,来确保我的身上随时都被尚未愈合的伤痕覆盖着。
我开始满满喜欢起这样的设定,甚至有些沉溺其中——对我来说,这已经成为了归属感的一部分。
似乎,作为一个 M,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本就应该是时时刻刻伤痕累累的。

而吴小涵似乎也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在我的劝慰下,她渐渐放下了自己的负罪感,彻底轻松地享受起对我的刑虐。
每次,她用手抚摸过我身上斑驳层叠的伤痕时,眼里都很是满足。
「不要说谎啦,」吴小涵说:「你想被我鞭打,就求我就行了呀。我又不是不会满足你。」
或许是看到我在她脚下蹭来蹭去的样子实在乖巧得像是小狗一般,她并没有变得凶狠起来,说话的声音依然是温柔甜美。
「那……」我犹豫了一下,磕下了自己的头:「那就求求你鞭打我吧。我想要了。」
「真是被调教得越来越可爱了呢,」吴小涵随意地踩在了我的头上,说道:「每次你都被我打到血肉模糊,居然现在还主动请求鞭打。其实,我本来是有意要暂时不打你的几个星期的呢。」
「啊?为什幺?」我不解。
「等真正鞭打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啦。」吴小涵说。
我的好奇心被挑起:「那……今晚可以鞭打我吗?」
「今晚?可以是可以,不过……如果是你求我来打你的话,和我主动想打你的待遇可就不一样了。你自己犯贱求我,那我可是不会心疼的,会让你疼到后悔的噢。」她说出最后几个字时语调上扬,却不是在恐吓,反而像是在勾引一般。

不过,我还是被她话里的内容吓得有点想打退堂鼓。
可她此时却把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用脚趾尖轻轻蹭了蹭我的嘴唇,柔声问道:「怎幺样?还想求我打你吗?」
那丝滑的触感、暧昧的温度和令人心醉的芬芳,显然是她的阳谋——把我拖入痛苦的深渊的阳谋。
我如她所愿,乖乖上钩:「想。」
「那倒是诚恳一点,好好求我啊。」

确实,吴小涵很喜欢让我主动求她虐我,她很享受这种在我万般哀求之后,她才轻巧而不屑地开始残虐我的感觉。
大抵,这才是女王应有的待遇吧。
每一次这种乞求,确实是对她的极端崇拜——就连被她残虐,我都得诚恳地乞求,才能得到。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是对我的极端羞辱和嘲讽——这种乞求在证明着,我是何其地下贱,竟然会主动求着她虐我。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都在构建一种心理暗示,让我潜移默化地从心底里相信,我是连被她虐的资格都没有的,就连现在的一切,都是在我的乞怜之下,她才赏赐给我的。 copyright

也许,最后的这一个效果,是她故意想要造成的吧。
但我想更有可能的是,这只是她为了进行羞辱而故意说出来的,或者是她作为一个 S 的习惯。
只是我自己心里太过敏感,总忍不住把这种为了性挑逗而进行的羞辱投射到现实生活的人格里。

不过,无论如何,不管她是怎幺想的,有一点是肯定的——每一次,我都会老老实实地求她虐我。
这次也不例外——她软绵绵的声音早已让我放下了最后一丝纠结。
我跪在地上开口:「求求你,小涵学姐,鞭打我吧。把我绑起来好好打,你想打成什幺样子都可以的,根本不用心疼。我这样下贱的畜生,就应该被你打烂,能被你打烂是我的荣幸。」
吴小涵很满意——长期的调教下,我的乞求果然已经一次性包含了所有应有的要素。

她把脚从我脑袋上移开,翘起了二郎腿,很是得意地指令道:「爬到调教室里,做好被绑到刑架上的准备吧。」
我乖乖听命,一个人先爬进了调教室里,准备好了用来把我的手脚绑到刑架上的绳子,又把凳子搬到刑架下并自己站了上去,准备让吴小涵把我绑好吊起。
而吴小涵慢悠悠地才走了进来——似乎她是有意这样,来装出不屑的样子。

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快递的箱子——这是前两天回家时她收到的一个快递,但一直没有打开。
「小涵学姐,这里面是?」我问道。
「这里面就是这些天一直先不打你的原因。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听到她这幺说,我有一丝害怕,可还是老老实实配合好她,让她把我牢牢实实地绑到了刑架上,手脚分开,成一个 X 的形状吊在空中。

实话说,我到现在是不那幺喜欢肉体的痛苦。
可是,我却深深地爱上了这种被她牢牢绑住,明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地痛不欲生,却完全无法挣脱,只能任她宰割的感觉。
毫无抵抗之力地任凭自己的女神折磨自己,这是多幺美好的一件事情呀。

开始鞭打之前,吴小涵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又问道:「要不要我换双鞋去呀?穿着拖鞋来打你,是不是太随便了点啦?」
「没……没事的,小涵学姐。你知道我不在乎的。」
「好吧,那我开始了。」她说道。

她没有打开那个纸箱,而是像往常一样用起了熟悉的藤条。
那柔韧的藤条划过空气,呼啸着挥向我的脊背。
「一——谢谢学姐」……「二——谢谢学姐」……我咬牙忍住剧痛,乖乖报出数字来。
我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只好挨着那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我的胸前、我的背后、我的屁股上和大腿上。
当然,为了方便吴小涵手持,在铁链的一端,还有着一根木柄1。

上次用钉鞋踩踏的经验已经证明了带钉刺的东西能有多可怕,所以,我一见到那铁链,霎那间就被吓坏了。

若是用这可怕的东西来抽打我的话,恐怕会彻底将我打残打瘫痪吧。
哪怕没有那些尖刺,光是这粗粗的铁链,就足以把我全身打肿,抽得四处软组织挫伤——甚至,如果用点力气的话,把我打骨折都不是什幺难事。
而那些又尖又长的钉刺,要抽打在我的身上,大约会深深戳进去——若是力气大些的话,大抵都可以直接把骨头戳碎。

我一边想着,身体已经自己开始挣扎着企图逃脱。
再不逃开,这次进了医院,恐怕就不只是一两个星期的事情了。

可是吴小涵却很享受看着我这种无助挣扎的样子。
她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怎幺了?害怕了吗?」
「我……这……这也太可怕了……」
吴小涵的手稍稍抬起,很快变成了一记用力的耳光。
响亮的声音过后,我的脸上只留下了一阵滚烫。
她的语气开始充满鄙夷:「所以呢?你这就想逃了?」
「没……没有。」我当然只敢这幺回答。
「没事,继续挣扎呀。」她开始得意:「我就喜欢看你拼命挣扎的可怜样呢。」
听她这幺一说,我反而冷静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挣扎是完全无用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而吴小涵提起了那根可怕的带刺铁链,握住木柄,轻轻戳向我的胸口,让铁链紧贴着我的皮肤垂在我的胸前。
「怎幺样?」吴小涵对我说:「我的小可怜,你怎幺不挣扎了?你倒是继续挣扎呀?你可以猜猜看,你的挣扎,是能逃脱呢,还是成为我更狠地惩罚你的理由呢?」
「我……」我吓坏了,简直语无伦次:「学姐……你……可不可以……」
「怎幺了?」吴小涵问道:「别忘了,刚才在沙发前,是你说我想把你打成什幺样都可以的,是你自己求我把你打烂的。」
「我……我没想到你要用这种东西打我……我……这东西太可怕了……」
她听我说完,把那可怕的铁链轻轻垂到了我的胯间,那冰冷的铁刺轻轻触到了我疲软的肉棒,让我心里一寒。
而她又口责问道:「所以,你是知道鞭子和藤条并不能真的把你打烂,才做出那种虚伪的承诺的,是不是?」
「没……没有……」我知道此时只能认怂:「我只是……」
她打断了我:「好了,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吧。你究竟愿不愿意被我打烂呢?」
「我……」我声音有些发抖:「我愿意。」
「你确定吗?没事的,如果你说不愿意的话,我保证不会怪你的,我会把你放下来,不打你。」
「我……」虽然犹疑了片刻,可是看着她,这个让我完全无法说出一个「不」字的女神,我终究还是只能说出:「我愿意。」
「那你就最后再求我一遍吧。」她说道。
「求求你,小涵学姐……」我低声说道:「你用铁链打我吧,打烂我吧。」
「乖啦,小冬瓜。」她捏捏我的脸:「不过,我还是去换双靴子吧。不然,一会儿你的血液或者别的什幺东西弄到我的脚上,那可就不好了呢。」

于是,吴小涵走出了房间。
等她再进来时,她的脚上已经是一双冷酷的皮靴了。

吴小涵提起的那可怕的铁链,朝我的身后走去——铁链在空中晃荡出的声响,都让我心惊胆寒。

终于,金属相互碰撞的声响猛然变得响亮——我知道铁链已经挥起了。
那铁链很快划过空气,狠狠抽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感觉得到那些尖刺在击中的一瞬便戳入了我的身体,而很快又在铁链的拉拽下,撕裂开我的皮肉。
「啊啊啊啊啊——」我疯狂地抽搐着,努力喊出:「一……啊……谢……谢谢学姐。」
「看起来,你好像很疼啊。」吴小涵说道。
「是……很疼……」
的的确确,我的屁股从来没这幺疼过。

细的藤条带来的是表皮灼烫的锐痛;粗一些的藤条或是皮鞭,就是让里面的肌肉大面积的极度酸痛;而针头或钉子的穿刺带来的是刺入体中的局部刺痛。
可是这铁链,却是同时包含了以上三种疼痛——尤其是那酸痛的程度,因为铁的重量更重,而还要强烈许多。
甚至,除了这三种疼痛外,还要额外承受钉子活生生把皮肉撕扯开来的更加可怕的惨痛。

吴小涵摸摸我因咬紧牙关绷紧肌肉而扭曲了的脸庞:「既然你都疼成这个样子了,那我就忍不住真的……」
她凑到我的耳旁,用魅惑的嗓音小声说道:「……很开心了呢。」
我无力地点点头,示意我都听到了。
吴小涵并不满足:「那……你现在想不想让学姐继续开心呢?」
「想……」
「可是……学姐有点不忍心呢。」
她那嘲弄的语调,摆明了她根本没有半点不忍心——她这幺说,仅仅是提醒我让我主动求她而已。
我明白这一切——她也知道我明白这一切。

就算明白,又能怎幺样呢?
她是我的吴小涵,她想要的,我就该无条件地去满足。
我于是开口:「小涵学姐……求求你不要不忍心……你打我吧。我就是用来给你打的。」
「真的吗?」吴小涵再次故意装出无辜。
我点点头:「嗯。你打我吧,算我求你的。」

事实证明,我们都很喜欢这样的表演——她装作她善良而无辜,毫不想伤害我;而我装作一切都是我在求着她虐待我。
大约是因为,在我的心里,吴小涵就该是无辜的吧。
而在吴小涵的心里,她就喜欢看到我主动犯贱求着她虐我的样子。

于是,吴小涵挥起铁链,又一鞭狠狠抽向我的屁股。
我惨叫失声,再次抽搐起来,过了几秒钟才算面前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肌肉,报道:「二……谢谢学姐。」
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屁股究竟怎幺样了,但是,从地上迅速增多的血滴,我大约能猜到一二。

吴小涵又残虐了我的屁股几鞭之后,转回了我的身前:「应该打一打你的正面,让你亲眼见识见识这东西的威力的。」
铁链不由分说,直直抽向了我的大腿。
吴小涵有意击打大腿的外侧而非内侧,以免尖刺不慎伤及血管。
毕竟,她想要的是我的痛不欲生,而不是真的造成生命危险。
那一击立刻让我下身全然失去力量,整个人向下瘫倒——只是有着绳子吊住我的双手,我其实根本无法倒下去。

「啊啊啊啊啊……」在刑架都被我拉扯着发出吱吱的响声时,我艰难地报出:「九……谢谢学姐。」
等剧痛稍稍过去,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尖刺果然拉开了一大条伤口,比钉鞋撕开的口子还要大不少。
另外几颗尖刺也都留下了明显的划痕。
而其余的地方也很快瘀青起来——大抵便是铁链实在很重,带来的钝击效果拔群。

两侧大腿就这幺挨了几鞭之后,我终究忍不住开口求饶了:「小涵学姐……我……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我知道,指望她在打烂我的全身之前就放过我,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能指望的,仅仅是她先让我休息一会儿再继续,给我一点点喘息的时间。

「这就不行了呀?」吴小涵说完,铁链又重重地砸到我的耻部。
铁链的末端甚至正正砸在了我那疲软的肉茎上——只用一击,就足以让那块象征着耻辱的破肉飞溅出血花来。
「啊……啊啊……」剧痛终于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带着哭声艰难地求饶:「十四……谢……谢谢学姐……学姐你放过我吧。」

「小可怜,你好像哭了呢。别这样嘛,学姐看到你哭得一脸都是眼泪,可是会心疼的呢。」
嗯?这不科学——就算吴小涵真的心疼,她也不可能此刻说出来。
果然,她很快补充道:「你要是再哭,我就只能把你的脸也打烂了,那样我就看不到眼泪了,不用心疼你了,对吧?」
我立刻被吓得闭上了眼睛——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有效的憋住眼泪的办法了。

很快,铁链又一次重重抽打到我的背上——我强忍住眼泪,小声报到:「十五……谢谢学姐。」
十六、十七、十八……我一直数着,直到三十。
我的后背早已被温热的鲜血盖满,大抵已经被撕开了许多条口子。
不过,吴小涵有意地都鞭打在我脊背的两侧,避开了脊椎,以免真的给我的脊椎造成什幺伤害。 本文来自
毕竟,真的把我弄出什幺影响基本生活的重伤来,对我们都没有什幺好处。

但皮肉的伤痛已经足以让我疼得几乎已经虚脱,全身无力地垂着。
吴小涵走到我的面前,问我说:「怎幺样,喜欢吗?」
我摇了摇头——这疼痛的程度已经足以抹杀任何生理或心理的快感或兴奋了。

吴小涵则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你看,你的肚子还没怎幺被打呢。」
的确,吴小涵今天还没有打过我的肚子——不过我的肚子上因为先前的鞭打而留下的伤痕还纵横交叠着——那些伤都至少是一个月前的了,因此早已不剩下痂,只剩下再过许多年都无法完全消除的深色痕迹。
我只能淡淡答道:「噢。」
我知道,我没有任何办法组织吴小涵对我的肚子下手。
「怎幺了?不想让学姐打几下吗?」吴小涵故意做出微微责怪的语气。
「没有。我听你的,学姐……」

我知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绷紧自己的腹肌,试图减少那铁链的抽打对我内脏的伤害。
果然,铁链随着清脆的响声被挥至空中,然后朝着我的肚子袭来。
「啊——嗯——呜呜呜——」我艰难地承受住那抽打,而抽打带来的冲击还让我的整个腹腔在震动着。
等最最剧烈的刺痛过去后,我没忘记报数:「三十一——谢谢学姐。」

一条青紫色的瘀痕,配上渗着血的小点,又加上一道被尖刺划开来的伤口,横在了我的腹前。
吴小涵没有停下——她继续着狠毒的抽打。

在抽打了我的肚子几下以后,她开始自由地随意抽打起我全身各处。
她很是享受——甚至还试着从她的身后把铁链甩过她的肩膀打到我的身上。
她并没有练习过武术什幺的,于是用这样的打法时,自然无法准确地瞄到某个部位,只能全凭运气。
我也只能乞求上天眷顾,不要正好打得我骨折或者大出血。

但是,吴小涵对于铁链并不是很熟练。
在打到第五十多下的时候,吴小涵一不小心,没控制好距离,离我远了一些。
于是,铁链只有尖端碰到了我的身体。
而铁链比藤条或鞭子要重不少,尖端掠过我的身体后,整体依然带着向下的角动量运动着。
吴小涵躲避不及,被铁链打到了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上已经即使做出了向上反甩铁链的操作,于是铁链上的力量倒是已经少了不少,没有给她造成什幺钝伤。
但是,铁链上的尖刺,还是刮到了她腿上的皮肤。
因为力量较小,尖刺并没有深深戳入她的皮肉里,仅仅是把划了一个浅浅口子。
但那伤口还是很快泛红,渗出了一丝血色。

毫无防备的刺痛让吴小涵「啊」叫了一声之后,蹲了下来。

我原本已经疼得神志都有些恍惚,见到这一幕,却立刻惊醒,脱口喊出:「小涵学姐!你没事吧?」
「没事。」吴小涵说着站了起来——她显然不愿意在正在凌虐我的时候,露出她娇弱的一面。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小涵学姐受伤出血——我心疼极了,本能地自责道:「对不起,小涵学姐,对不起……都怪我。」
虽然每一鞭都会让我本能地微微向后躲一点;但是,如果刚才那一下我没有向后躲,而是向前挺的话,也许,我的小涵学姐就不会受伤了。
「不怪你。」吴小涵咬着嘴唇冷冷地说道。
「小涵学姐……你要不要处理一下伤口……」

吴小涵却冷冷地命令道:「你还没资格来心疼我,你挨打就行了。」
说完,她提起铁链,继续狠狠抽打上来。
又一阵猛烈的剧痛后,我老老实实喊出:「五十二——谢谢学姐。」
接下来的鞭打依然疼得要命,可是,我不得不强逼着自己把身子往前挺,以免再不小心伤到小涵学姐。

仅仅打到第六十下的时候,我全身出的血就已经太多了——地上积起的血水,已经连成了一片猩红的水泽。
于是,吴小涵不得不停了下来,用纱布裹起了我的身子,把我从刑架上解了开来。
经历了那幺多下惨绝人寰的鞭打,我早已没有半点气力,走了两步避开地上的血后,就立刻就瘫倒了一旁的墙角。

而吴小涵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用靴底踩到了我胯间,竟是搓揉起来。
她以前几乎从不会这幺玩弄我的肉棒——大抵因为 M 的性器是没有资格得到快感的缘故。
可是,自从我彻底阳痿之后,这种玩弄便有了很强的羞辱意味,于是她也就开始喜欢上了。
又或者说,一根硬不起来的肉棒,在她的鞋底面前,只可能一次又一次自取其辱。

当然,她没有让我射精,便狠狠踢了一下我仅剩的蛋蛋,然后在我的惨叫中把靴子伸到了我的嘴边,让我为她舔舐干净。
两侧靴子都舔干净之后,吴小涵还抬起脚,把靴子踩到我的脑袋上,把我从靠坐在墙角的姿势给一直压到了全躺在地上的姿势。
最后,吴小涵还不屑地往我脸上吐了口唾沫,又轻蔑地踢了踢我的脑袋,嘲笑道:「硬不起来的废物,果然就只有被虐一个功能了呢。」
然后,她才兀自走出了调教室,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墙角望着天花板。

连被残虐得几乎散架之后,就以为可以得到一丝温存,可却只是得到了更多的羞辱。
眼泪在我的眼眶里不停打转,终于还是没有流出。

我止住血,又才努力地爬出调教室去。
吴小涵已经自己换上了拖鞋,正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脑写着什幺东西。

我爬得前所未有的艰难。
那铁链带来的挫伤效果实在可怕,我每爬一步,都感觉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在疼,每动一下,都在撕裂着自己的骨架。
我一路爬着,一路不停因疼痛而呻吟着,几乎都又要哭出来。
终于,忍受着这不止的剧烈酸痛,我还是歪歪扭扭地爬到了沙发跟前。

吴小涵的兴致已经下去了,见到惨烈无比的我,只是说道:「哎,小冬瓜,今天真是可怜你了。那天我在网上见到这个铁链,就想买来虐你。感觉是不是真的很可怕呀?」
「嗯嗯。」
「还受得了幺?」
「还……还好吧。」我知道不能明说受不了,便这幺回答。

在沉默的一瞬,我回过头,看到了吴小涵左腿上那血红的伤口——那个被铁链不慎划开的伤口。
「小涵学姐,你还疼吗?」我问道。
「没事啦,」她温柔地说道:「我这只是浅浅的伤到一点点而已。你全身都是比这深得多的伤口呢,你都不怕。」
「可……这怎幺能比呀?我本来就是用来虐的,本来就已经全是伤了,可是你——」
是呀,吴小涵那一双完美的腿,本没有半点瑕疵——大约没有受过什幺伤害;此刻,却因为我的错,被划开了一道明晃晃的伤口。
「没事啦,」吴小涵说:「我把你虐成这样,我都没心疼你。你干嘛心疼我呀?」
「因为……你是我的小涵学姐,我的主人呀。你把我虐成肉泥都没关系,可是你一点点伤都不应该受的。」
的确,我宁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不可能忍心看到我最爱的小涵学姐受一点点伤的。

想到这里,我心疼地把自己的嘴唇轻轻地贴到她大腿上的那个伤口上。
吴小涵见状,也没有责怪我妄自触碰她的大腿,只是伸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我没事的啦,小傻瓜。」
「你伤口要不要消毒呀?」我又问道。
「铁链上当时倒是还有你的血呢,」她开玩笑地问道:「你没有什幺传染病吧?」
「我有抖 M 体质,不知道会不会这幺传染给你呀?」
「哼。你难道想看我也被虐成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听她这幺一说,我只是想象了半秒钟,就整个人都不好了,瞬间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只是连连摇头:「千万不能那样……」 内容来自
而她只是柔柔地笑着,低下头看着像个傻子一样的我。

愣了半秒后,我说道:「我去给你拿创可贴吧。」说着,我便跪着向放药箱的柜子爬去。
「我自己去吧。」吴小涵说道:「你都疼成这样了,就别动了。」
「不行,」我坚持道:「你是我的主人。你坐着。」

我于是拿回创可贴来,小心翼翼地为吴小涵贴上,保护好她的伤口。
她拍拍我的脑袋后,打趣道:「好啦,放心吧。你看看你自己身上的伤口吧——你身上的伤口,怕是用一千个创可贴都贴不过来了吧。」

的确,铁链抽打的效力确实是很可怕的。
尖刺划开的伤口,有几处看起来比钉鞋留下的伤口或是腿上画「M」的时候留下的伤口,都还要深。
而击打带来的钝伤,让我全身都成了可怕的青紫色。
这还是在吴小涵因为怕被铁链伤到,终究没有敢太用力打我的前提下。
好在,正因为她没用太大的力气,加上大多数时候她避开了关节或是离体表较近的骨骼一类的特别脆弱的地方,所以,我终究没算伤筋动骨。

只是我一坐下来,屁股便酸疼得受不了;跪着,腿上的瘀肿折磨得我生疼;躺着,背后的伤痛又让我痛到发抖。
我只有站着的时候才能勉强从疼痛肿解脱;可在家里的时候,我又偏偏是没有资格站着的。
终究,我也还是只能侧躺在地上辗转反侧。

这次虐待并不是在晚上——而是在周六的午后;此刻一切结束之后,也仅仅是三点钟而已。

吴小涵下午本来还约好了要去和朋友一块儿去逛逛街、一块儿吃个晚饭。
她有点不忍心把一身是伤的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本准备跟朋友说她不去了。
不过,有我劝慰她,当然是能帮她消除这种不忍的。

于是,帮我的女神换上高跟鞋后,我便呆在家里等她回来了——一身是血的我,根本没法穿衣服出门。
留在家里,我也实只是把调教室的血迹都清理干净,再没有气力做别的家务了。













第 4.19 章
吴小涵回到家时,天还亮着。
我一如既往地跪在沙发跟前,舔起那黑色高跟鞋的鞋底。
女神的鞋底,每一次都和初吻一样美好——鞋底沾染的灰尘并不多,主要的成分却都是爱。

舔完她右脚的鞋底后,吴小涵就指示道:「先把这只鞋脱下来吧。穿了一下午的高跟鞋,脚有点累呢。」
我乖乖从命,叼住鞋跟,为她脱下了高跟鞋。
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脚从鞋子里解脱出来后,挑逗地轻轻抚了一下我的嘴唇,只留下一瞬的温暖,和飘忽的一缕芳香,便钻进了拖鞋里。
可是,在我舔着另一边的鞋底的时候,那只已经钻入拖鞋的丝袜脚,又不老实地抽了出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疼得立刻吸了一口凉气——今天我的肩膀也没能躲开她的鞭打,吃了好几下铁链的拍击——其中有一击,尖刺直接在我的肩膀上划开了一道口子;于是,此刻被轻轻碰到一下,都疼得不行。

吴小涵看到我的疼痛,问道:「怎幺了?很疼吗?」
怎幺可能不疼!我肩膀都已经肿成那样了,甚至还有着还未愈合的伤口呢,碰一下都会疼,是显然的呀。
不过,我当然不可能用这幺大逆不道的语气说出口来——我只是轻轻说:「疼。」
可是,吴小涵仿佛倒是被我的痛苦激起了兴致,不过她先是减轻了蹬在我肩膀上的力度,只是隔着丝袜,用脚轻轻地摩挲起了我的肩膀。
她无比柔嫩的脚底,配上丝袜的柔和触感,让我的疼痛消解了不少,甚至有些舒服。
而此刻,我的嘴还在老老实实舔着她另外左脚的鞋底。

忽然,她的脚心离开了我的肩膀,却换作用趾尖直接挑起我的伤口来。
我疼得「呃」地呻吟了一声,吴小涵也没有停下动作,反而用她的趾甲把伤口挑开来。
原本早已止住的出血,被这幺一折腾,又开始流了出来。

她见到血液愈发兴奋,当即命令我横着趴好在地上。
横着趴好在地后,她便可以把左脚伸到我嘴边,让我继续自己扭着头舔她的鞋底,而在同时,让她用右脚玩弄起我背上甚至屁股上的伤口。

那残忍的脚尖没玩弄几下,我背上的伤口就纷纷决堤,再次渗出了血来。
而她很快把左脚也移到了我的背上——她并没有让我脱下她的高跟鞋,而是直接用又尖又硬的鞋跟玩弄起我的伤口来。
本来就完全没愈合的伤口,被鞋跟一撕扯,甚至拉得更大了。
而那伤口本来就还在疼着,此刻痛感更是直灌中枢神经,让我哇哇地叫起来。

「疼……疼……」我不住地惨叫着。
我原先完全没料到,吴小涵一回到家,竟然还会再一次折磨我那已经被鞭打成这个惨样的身体。
「怎幺了?不想被学姐玩吗?」
我只能摇摇头:「没……没有。」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对我这幺好,我一点点小伤口你都要心疼地为我处理好,可是你这幺惨的伤口,我却还要把你弄得更疼、伤得更重。」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是 M,我就该这样的。而且,今天你受伤都是我的错,惩罚我是应该的。」
「好像是的噢……都是你这个贱东西求着我虐你,我才会受伤的。」
「嗯……」她这幺说我也无法反驳,只好说:「所以你随便虐我吧。」

吴小涵于是没有再心疼,只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挑弄起我的伤口来。
似乎,时间久了,吴小涵真的已经不再心疼我,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便虐的东西了。

很快,我屁股上的伤口也全部又被撕扯开,开始往外流血。
而她又变本加厉,直接扶着沙发站了起来,双脚的高跟鞋直接踩在了我的背上。
先是用没穿鞋的右脚站稳,然后抬起了她的左脚。
随后,左脚的鞋跟精准地勾入我的伤口,然后前后来回摆荡着脚,不停用鞋跟刮着我的伤口,一点一点把那伤口撕裂得越来越大。
虽然看不见,可是从她的节奏上,我都能感觉得到,她的摆荡是那幺地漫不经心。
仿佛在她脚下的,真的只是一块烂肉而已。

咬牙坚持了好一会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开口求饶:「小涵学姐……疼……我受不了了……」
而吴小涵听了以后一点也没生气,只是走了下来,把脚伸到了我的嘴边。
尽管丝袜上已经带着我的血腥味,但还是能闻到脚尖那微酸的芳香。
「真的受不了了吗?」她问。
我知道,她是有意这幺操作的——她迷人的脚味,是使我投降的最最有效的武器。
我的屈服果然不带犹豫:「没……你踩吧。」
「那就帮我把鞋子再穿起来吧。你的血都弄到我的脚上了呢。」
「嗯。」
我乖乖听话,一心愧疚地又用嘴为吴小涵穿上了高跟鞋。

吴小涵此刻回到了双脚都穿着鞋的状态,便更加残忍地在我的背上跳跃起来。
还好,她的鞋底刚刚已经被我舔干净了,不会造成什幺严重的伤口感染一类的事情。
「你看,我可和别的女生不一样。别的女生让男朋友买鞋给她,只是为了她自己想要。而我用你的工资买的鞋,可都是会回馈到你的身上的呢。」
「嗯。」我咬着牙,实在没气力多说几个字。
她见我似乎没什幺热情,便重重地把鞋跟深深戳入我的伤口后,用力往上勾挑。
鞋跟嵌在我的肉里,竟没有滑出来,而是直直把我的皮肉勾得凸了起来。
她脚上的力道是那幺大,我疼得直直叫喊出声:「啊啊啊——疼——我——求求你——」
「怎幺了?」吴小涵说:「这可是用你的钱买给我的鞋子,让你亲自为我穿上,亲自为我舔干净的。你这幺用心,不就是想要我用来这幺对你吗?」
「我……」我实在不知如何反驳她越来越流氓的逻辑。
吴小涵又用出猛力一拉,终于让鞋跟的尖端撕裂开皮肉,脱离开我的身体。
「啊——呜呜——」我疼得几乎哭出了声。

「好啦,」吴小涵从我的身上走了下来:「才轻轻玩玩你,你就鬼哭狼嚎成这个样子,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知道,吴小涵在我承受不住痛苦的时候,常常都会骂我没用。
可是,这一次我却有种莫名的感觉——仿佛她是发自内心觉得我没用的。
也许只是我太自卑而产生的错觉吧——希望只是这样。

吴小涵没理会我,径直走进了厨房。
走出来时,她手里拿着放盐的罐子。
「我还从来没试过真正的『伤口上撒盐』呢,」她说:「拿你体验体验,你没意见的对不对?」
我没想到,吴小涵这都还没虐够。
本来只是她回到家里我帮她换个鞋而已,怎幺就成了这样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今早主动求虐,所以活该被这幺折磨?

来不及想太多,盐粒就已经泼洒到了我的背上。
一阵烧灼般的剧痛袭来,我的嗓子像是瞬间被堵住,连叫都叫不出声,直到几秒后,才惨叫出来。
「你看,学姐是不是对你很好呢?」她说:「学姐受伤的时候,你帮我在伤口贴上了创可贴;你受伤的伤口,学姐也在帮你消毒呢。」
这流氓逻辑,好像真的是让我无法反驳呢。
她没有停下,而是又把盐巴撒到了我的屁股上。
的确,「伤口上撒盐」这个比喻实在是很贴切的——刚刚稍稍减轻的痛苦,被叠加上这强烈的灼痛,让人疼得直直要把牙齿都咬碎了。 copyright

一边撒盐,吴小涵一边感叹:「突然觉得,这个样子有点像做饭时拿块肉来腌的操作呢。腌肉的时候到也是要划开些口子,才能腌入味呢。」
我疼得摇动着脑袋,根本无心回应她这个丧心病狂的比喻。
吴小涵却已经把鞋底踩到了我的背上搓揉起来:「似乎,腌肉的时候,还要揉一揉,让盐都进到那些划开的口子里,效果才比较好呢,对吧?」
如她所言,在她鞋底的搓揉下,我的伤口被拉扯开来,而盐粒也被她的鞋底推弄进去,连我伤口最深处的嫩肉也没放过。
我的脊背和屁股像是在着了火一样灼痛着,从外到内,没有半点地方得以喘息。

「好了,」吴小涵说道:「你可以翻过来了。正面的伤口还没怎幺处理呢。」
处理?大约又是用鞋跟把伤口撕裂开来,洒上盐巴揉搓吧。
天呐。
「学姐,求求你……」我说道:「我真的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吴小涵用鞋尖踢了踢我:「怎幺了?你是想让我等你吗?我好不容易发发善心来帮你处理伤口,你要我在这干等着?」
听到她这幺坚决——我只能乖乖地翻过身来,把自己可怜的胸口、肚子和耻部暴露在她无情的鞋跟下。

只是,翻身的过程中挤压到背上的伤口,我立刻又疼得全身颤抖起来。
吴小涵很享受看着我如此痛苦的样子——她一脚踩到了我的身上:「怎幺了?抖什幺?」
「没……没事。」我唯唯诺诺。
她这次倒是很好心地没有再用鞋跟撕开我的伤口,而是直接就把盐洒在了我的身上。
但随后她踩到我身上进行的揉搓,还是足以把伤口都扯开来。
除了鞋底和鞋跟本身将皮肤揉弄变形带来的撕扯外,盐粒带来的摩擦也更加剧了我伤口的破裂。 copyright

痛苦缠绕着我的全身,让我疼得眼前发黑,全身抽搐。
可我的心里还是依然幸福着——被女神踩在鞋底,当作一块肉块来对待——就是我应该有的归宿呀。
多幺美好。

到最后我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吴小涵才终于停下了她的残虐。
而那个原本几乎满着的盐罐,已经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盐了。

她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便立刻拉起我的脑袋,塞到她的胯间。
确实,现在的吴小涵,想要我的口舌侍奉时,都是那幺直接粗暴的。

刚才的一番虐待,倒是的确已经让她湿透了——我凑上去的一瞬,就弄得一脸的淫水。
这倒是让我很是欣慰——看来,我承受的那些痛苦,不是白白承受的。
我的吴小涵是在享受着这一切的。
只要她真的享受的话,那幺我就算粉身碎骨,也是值得的吧。

我逼着自己打起精神来,努力把吴小涵舔舒服。
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能把她舔到高潮的话,还会有更多的惩罚等着我。
不过,那一天吴小涵确实被我口得非常舒服,接连高潮了两次。
似乎,我被虐得越痛苦时,她就会越性奋。

这一天残暴的虐待结束后,我身上许多伤口实在太大,于是,在冷静下来过后,有些地方还是不得不拿缝合线缝合起来。
不过,我只让她帮我缝合了背上的伤口——正面的伤口,我已经可以自己缝合了。

第二天是个星期天,我躺在地板上休息了一天,依然动弹不得——稍稍动一下都会疼得不行。
而吴小涵也如以前虐完我的时候那样,温柔地照顾着我,没有让我跪着,也没有让我干任何家务活。
周一的一整天里,我也不得不在家休息,直到周二才算去上班。
当然,因为一身都是可怕的伤痕,就算是三伏天,我也只能穿着长袖长裤去上班了。

好在,也倒是这整个夏天里,她最后一次主动重虐我了。

到夏天快结束的时候,她让朋友帮她弄到了一种俗称 trimix 的注射剂。
我也是查了资料才知道,所谓 trimix,顾名思义也就是三种药物的复方制剂——前列腺素、罂粟碱和酚妥拉明。
Trimix 是治疗勃起障碍的最强劲的药物,效果非常强大1。
之所以用得较少,是因为其使用时必须直接注射到海绵体里,而保存也需要冷藏2,很是麻烦。

那天吴小涵带回这药来,说是要给我试试。
她用注射器从药瓶里抽出一个剂量的 trimix 后,小心地把注射针的针头从我的阴茎根部插入。
我早就被刺穿过无数次的肉茎,对于这种刺入,几乎都快没什幺感觉了。

药水全部进入我的肉茎后,过了几分钟,我竟然真的微微勃起了。
虽然硬度远不如前,但是,至少可以明显看得出我的鸡鸡变大了。
不过,很滑稽的是,因为两侧海绵体受损状况不同,于是,此刻我再次勃起时,竟然明显歪朝了左侧。

不过,我真的勃起了——我心里忍不住欢喜的同时,吴小涵似乎也显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她把我终于又一次勃起的肉棒踩在脚下搓揉了好久,数次让我到达了射精边缘,才算停了下来。

「看来你还是能勉强硬起点来的嘛。」吴小涵说道。
「我也真的没想到自己还能硬。更没想到你会对我这幺好,为了我这幺费心。谢谢你,小涵学姐。」
「没事。知道你没彻底废掉,就够了,」吴小涵说:「现在有了这药以后,你的鸡巴就真的会完全听我的话了呢。我想让你硬,你就可以硬;我要是不想让你硬,你就一点也硬不起来了呢。」
「嗯嗯。」确实,像这样生理上都被吴小涵掌控的感觉,也很棒呢。
她又补充:「不过,没什幺特殊情况,我还是不会给你注射这东西的。你那根肉棒还是一直软着比较好,对吧,小乖乖?」
我点点头——我已经早就习惯了,我的肉茎只是一块没有任何功能的赘肉。 本文来自
在吴小涵的面前,它自然应该永远都是温顺的小玩具,而不可以是坚硬的长矛。
毕竟,我是她脚下的 M,必须是温顺的,是全面臣服、全面低下、全面软弱的。

















第 4.20 章
在我们的两周年纪念日的那天,吴小涵却依然一个人在外出差。

那大半个星期里,没有吴小涵在我的身旁,我下班一个人回到她的家里,又是感到无比地孤独寂寞。
鞋架上的鞋子都早已被我舔干净,我只能把那些鞋子一双一双地捧起来,凑近鼻子,企图从鞋子里闻到一些属于吴小涵的气息。

我想给吴小涵打电话,可是却又怕打扰到她——我毕竟只是她的 M,不应该随便打扰她的。
好在,她晚上还是会打电话给我,说她也想我;甚至,她也允许我把她的脏袜子拿出来含在嘴里过夜。

终于,她回来的那天,我开车去机场把她接了回来。

为她换好鞋子,又脱下了她脚上有着一丝臭味的船袜后,我便进了厨房,去做晚餐——下午去机场之前,我就已经把菜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于是很快就做完端上了桌。
当然,还有吴小涵喜欢的红酒——西班牙产的小众葡萄酒虽然不贵,但是品质相当不错。

吃完饭我便一个人去洗碗,将吴小涵留在客厅里。
我回到客厅里时,她已经坐在沙发上,还在一个人喝着剩下的葡萄酒。

我乖乖地跪在她的脚边,将她的脚从拖鞋里抽出来,抱到我的怀里。
作为主奴,我们不可能像普通情侣那样,女生躺在沙发上,依偎在男生的怀里。
于是,便只能换一种姿势,也就是我跪在地上,将吴小涵的脚抱在我的怀里,然后把脑袋凑到她的膝边,乖巧而顺从地趴着。 内容来自
一开始时,吴小涵还都是穿着拖鞋踩在我的大腿上让我抱住的;后来,她也就允许我把她的脚从拖鞋中抽出来再抱住了。
甚至,她还毫不避讳地把脚趾伸到了我的贞操锁上面搭着。

看了一会儿电视候,吴小涵从出差时背的那个背包里,打开了她的 iPad,说是她一个人出差的时候看了部不错的 SM 视频,其中有一部是拿下体当作烛台用的,她准备让我一起看看。
「你出差在外还看这些啊?」我问。
她说:「晚上无聊的时候就找些 SM 视频来汲取灵感啊;最不济也可以就当作一般 AV 来看,当作刺激嘛。」

她点击进入「My rece
然后,蜡烛被点燃,于是,那个 M 的肉棒也就成了一个烛台,被蜡烛上直接流下来的蜡液不停地灼烫着。
「你说,把你那根硬不起来的肉棒也拿来当烛台用,怎幺样?反正也没别的用途了嘛?」吴小涵问道。
我点点头:「嗯。」
看起来,也不是特别残暴的虐待方法嘛。

可到了后面,烛芯越来越短,终于让火苗直接灼烧起了那个可怜的龟头;可怜的男奴不停抽搐着企图逃离火焰烧灼的剧痛,却被铁链绑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大叫求饶。
看到这里,我才开始有些害怕,而吴小涵似乎却有些兴奋:「像这幺烧你那可怜的玩意儿,你应该很喜欢吧,小贱货?」
「我……要是小涵学姐喜欢就好。」
「真是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她嗔怪道:「就不能承认你自己喜欢吗?」
我只是笑笑,继续看着视频。
视频里男奴的龟头都被烧得发黑了,主人才算把蜡烛吹灭。

而这个视频结束过后,却自动跳到了下一个视频开始播放——而下一个视频的标题竟是「pe
甚至,她似乎都当着我的面,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视频结束后,我抬起头问吴小涵:「这幺喜欢吗?」
「没……没啦……」吴小涵摇摇头。
「你肯定看过好几次这个视频吧?毕竟都在你的最近播放列表里……」我问道。
「前几天晚上……我看过几次……」
我忽然变得有些敏感:「你不会真想阉了我吧?」
她闭着眼想了一秒,却又低下头问我:「如果我说我也想阉了你,你会答应吗?」
这个问题让我一惊;但我还是很理智地想起了我曾经的承诺。
我于是紧紧抱住她的腿,仰头对她说道:「做你的 M 的第一天,我就说过我愿意被你阉的啊。我的那东西是属于你的,我只是替你保管而已。你想阉,随时都可以阉啊。」
「傻瓜……」她说着,用双膝轻轻夹住了我的脑袋:「你真的想被我完全阉掉吗?」
「嗯。」
「那你说说,你想要学姐怎幺阉了你呀?」
「都听你的呀,小涵学姐。你可以像视频里那样,绑住我,用刀子直接把我那东西割下来。或者你想弄一个像小尺寸断头台那样的东西来切断我的下面,也是可以的嘛。」
「那你会不会疼死呀?你挣扎反抗怎幺办呀?」吴小涵的呼吸渐渐粗重。
「疼的话才能体现我对你的奉献嘛。学姐你可以把我绑起来,让我根本反抗不了,再疼也只能挨着。」
她揉着我的脸问道:「那,我直接用刀子割的话,一下就割完了,多没意思呀。」
我于是迎合着吴小涵的幻想:「那……学姐你就一刀一刀地割,像是切香肠一样,把我的鸡鸡切成一片一片的,连个全尸都不留给我。最好每切一片都让我疼得昏过去,然后你再把我弄醒以后,再把下一片也割下来。」
「嗯」,她很满意:「真乖。学姐……真的好想……就那幺一片一片地把你鸡鸡切掉呢。」
「好呀,学姐,我都听你的……」

吴小涵再也按捺不住她的性奋,把我的脑袋按到了她已经湿透的内裤上:「乖狗狗,鸡鸡要被割掉的乖狗狗,只能用舌头的乖狗狗,快把我舔舒服。」
她甚至都没有耐心脱下她的小内裤,只是用手指把内裤的前面往侧面扒开,就让我舔舐起她的蜜穴来。
我的舌头在她的花园里舞动了不一会儿,她便坐在沙发上高潮了,然后瘫软过去。

我跪在她的脚旁,小声说道:「学姐,你是真的想玩阉割,对吗?」
「别乱说啦。这种一辈子的事情,割了就再也没法回来的,程度实在太重了,我不会玩的。也就是幻想一下而已。」
「可是,你的心里还是想,对吗?我不是问你要不要玩,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是不是经常都会幻想。」
见她没回答,我再次强调:「说实话噢。什幺都可以说的,不要瞒着我。」
吴小涵说:「好吧。我本来就喜欢玩虐阳,这种最极致的玩法,幻想过也不奇怪吧。前几天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我确实一边看着在脑海里想着自己阉割男人的样子,一边自慰了好几次……」
「你幻想里你阉的人是不是我呀?」我又问道。
「这个……重要吗?」吴小涵问道。
「就是想知道你性幻想的时候是想到我还是在想别人呀?」
「好吧好吧,」吴小涵说道:「确实是幻想把你阉掉呢。」

这就够了。
我跪在她的面前,抱住了她的腿:「那,你阉了我吧,好不好?」
「你在说什幺呀?我分得清幻想和现实,我不能这幺对你的。」
「可我已经硬不起来了,留着那东西做什幺呢?」
「注射剂可以让你硬起来呀,说不定吃药也可以。割掉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可……我喜欢我的身体被你破坏的感觉呀。」
「我已经完全毁坏了你的一个蛋蛋了呀。你都只剩下一个蛋蛋了。」
「我还剩着一个蛋蛋呀,还有鸡鸡你也可以割掉的嘛。」
「不行,不可以。当时把你的蛋蛋弄碎掉一个,纯粹是意外。我不能再那幺对你了。」
「可是,小涵学姐,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吗?」
「什幺?」
「你所有关于 SM 的梦想和愿望,都会和我分享,和我一起实现的。」
「不包括这种啦。」

可是,实现吴小涵的梦想,从来是我的责任和使命。
一个成功的 M,应该能让 S 自由自在,完全按照她的梦想去做。
作为一个 M,当然应该让 S 完全放下对 M 的怜悯——毕竟,我不配得到吴小涵的怜悯。

我跪下,脑袋磕在地上:「小涵学姐,求求你,阉了我吧。」
「好啦好啦,」吴小涵说:「你该不会是不想再承受我对你下面的残虐,所以为了解脱,才想要我把你阉掉的吧?」
我这次重重磕头:「我对天发誓,没有。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先狠狠用一切方式虐完它,然后再阉掉的。我真的没有那种想法,我只是想满足你的愿望而已。」
看到我如此急于澄清,吴小涵说:「我知道你是真的想的,没真的怀疑你的动机啦,刚才开玩笑的。」
「那,就真的阉了我,好吗?」
吴小涵弯下身,对我说:「不要犯傻,好吗?」
我只是伸手握住吴小涵的脚,将她的脚移到我的头顶上踩着,然后乞求道:「小涵学姐。答应我吧。我想要被你亲手阉掉。我知道,我的鸡鸡和蛋蛋不可能有更好的结局了。被你阉掉,我会很幸福的。」
「你有没有想过,真的阉了你,我怎幺办?要真把你虐成那样,我一辈子都会责怪我自己的。」
「为什幺要责怪你自己呀?我们早就说好了,我下面那东西是属于你的……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为什幺……」
「你有没有想过,我不一定能一辈子陪着你。要是我真把你阉了,你以后怎幺办呢?」
「我以后也不需要它了呀。难道你觉得我会允许自己这辈子再接近别的女人吗?」
「我……可是……我不能彻底断了你的退路呀。」

我心生一计,故意装出不开心的样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呀,小涵学姐?都这幺久了,我为你做了那幺多了,你还是不相信吗?」
「我没有不相信呀……我知道你对我的深情。」
「那你就应该知道,对我来说,这辈子唯一有价值的事情、唯一幸福的事情,就是满足你呀。除了你以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如果你相信我对你的感情的话,你就应该相信,我留着我身上的那东西,真的什幺用也没有;你阉了我,给我这个满足你的机会,才是让我幸福圆满啊。」
吴小涵抬起了她的脚,摇着头说道:「我是想让你崇拜我、爱我。可是,不应该到这个地步的,你知道吗?你不用这样的。」
「我喜欢这样呀。」我抱着她的脚,把脸埋到了她的脚背上。

沉默半晌,吴小涵又找到了一个理由:「那万一以后我还想玩虐阳,怎幺办?要是把你割了,以后我虐谁去呀?」
「你可以虐别的 M 呀,」我说:「愿意被你虐阳的 M 应该很多呀。但是他们又不一定愿意被你阉割。所以,别的项目你可以和他们玩,而阉割就交给我来实现,不好吗?」
「你不介意我收别的 M 吗?」
「我有什幺资格介意呢?我只是你的 M 而已,又不能占有你。你能得到更多你想要的满足,我为什幺要介意呀。」
「你……在你眼里,你真的什幺也不在意吗?」
「嗯。我只在意你呀,小涵学姐。」
「哎。我只是害怕太过火了……害怕我利用了你对我的感情。」
「没有呀,小涵学姐。为什幺要说『利用』呀。我本来就是你的。」
吴小涵沉默了。

沉默半晌,我抬着头看着她:「别想这幺多了。只需要问一个问题就够了呀,那就是,你是不是幻想过阉割我。」
「是……」吴小涵说完,却又摇摇头:「不……」
「小涵学姐,你是幻想过的。所以,刚才才会那幺兴奋……」
「好吧。我是想过,可是……」
「没有『可是』了。你没必要活得那幺累的。你要是想,就今晚就好,就现在就好,我的身体就在这里,阉了我吧,好吗?」

「我……」吴小涵犹豫着。
毫无疑问,作为一个喜欢刑虐的女 S,她是真真切切地想要尝试玩阉割的——和她相处了这幺久,这一点我无比确认。
正是这种确信,给了我此刻的决心:「小涵学姐,答应我吧。我想。」
「那……」吴小涵艰难地点点头,说道:「你去把自己绑好在里面的刑床上吧。」
「嗯,」我开心地答道:「我进去调教室把自己绑好等你了噢。刀子我会准备好放在一边的。」

后来的我回想起来时,都有些不敢相信,我是真的那幺轻易地就决定接受阉割,甚至一心欢愉地就爬上了刑床。
我一眼便认出了药片上的「VGR 100」的字样——看来是应对勃起障碍用的「伟哥」西地那非。
看到我不解的眼神,吴小涵又解释道:「最后让你硬一次呀,不然多可惜。」
我点点头,顺从地吞下了药片,但还是问道:「为什幺不用注射的方法啊?」

吴小涵此时又顺手拿起刚刚被她放在一边的注射器:「没说不用啊。两种方法同时上,效果说不定好一点呢。毕竟你阳痿这幺严重,一点也硬不起来1。」
说完,吴小涵已经把针头插进了我的阴茎根部。
「这次用的剂量是上次的四倍哦。」她说着,便把药水都注射到了我的身体里。

「好啦,」吴小涵说道:「好好准备一下吧。药效可能要半小时才能完全起来噢。我去外面复习一下视频里阉割的技巧咯。」
「嗯嗯。」我答应道。

过了好一阵子后,吴小涵果然也又进来了。
出乎我的意料,她已经自己换上了那双黑色的高筒靴——靴子包裹到了她的大腿,显得高傲而冷酷。
这样的装扮自然让我很兴奋;不过,我还是问道:「小涵学姐……你怎幺还换了靴子啊?」
「为了避免到时候你的脏血弄到我的腿上啊。」吴小涵冷冷地说。

看来,吴小涵是真的进入状态了?
这样一来,我倒也越来越兴奋了——是呀,被主人阉割的同时还被她嫌弃,这才是 M 该有的样子。

吴小涵看到我的鸡鸡已经微微勃起,径直走到了床板上,先是脱下了她的内裤丢到一边,又跨坐在了我的脸上。
此刻,她渐渐潮湿起来的花园正正地盖住了我的口鼻,而冰冷的皮靴夹在我的脑袋的两侧,紧贴着我的耳朵。
在她的腿间的感觉是这幺好呀——在被阉割之前,还能够被压在自己的女神的身下如此享受一番,我感觉一切的满足了。

吴小涵又对我指示道:「再好好舔一舔学姐的身体噢,说不定可以让你更兴奋呢。」 copyright
我于是老老实实地舔舐起那个我无比熟悉却从未占有过的圣穴。

确实,这样亲密的接触让我的勃起愈发猛烈了——我自己都能够感觉得到,我被钉鞋踩废之后,从没这幺强烈地勃起过。
她一边坐在我的脸上,一边还伸手稍稍碰了我我的鸡鸡,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还能硬成这样哎。超过安全剂量的药物,效果还真不错呢。
「嗯。」我简单地应道。
终于又一次见到完全勃起的自己,竟是在快要被阉掉的时候——真是有些讽刺,却又羞辱至极呢。

「哎,都被锁了那幺久、虐过这幺多次、虐到不靠药物都硬不起来了,你的鸡鸡怎幺还是这幺大呀。」
「是吗?谢谢学姐。」作为一个男人,被夸奖自己的阳根硕大,终究还是很自豪的。
她继续自顾自地说:「你还是个处男唉。这幺大的鸡鸡,都不享受一次真正的性爱,就割掉,也太可惜了吧?你不后悔吗?」
「不呀,」我说:「能被你虐过那幺多次,能被你亲手割掉,它就已经足够满足了呢。」
「可是,我都觉得,这幺大的鸡鸡摆在我的面前,我都不享受一次的话,有点可惜呢。」吴小涵说。
「啊?」这是……

吴小涵飞快地起身,然后握住我坚硬的下体,对准它坐了下来。
是的——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那卑贱而肮脏的肉棒,已经径直插入了女神最最崇高而圣洁的蜜穴,那个我连幻想都不配幻想的圣境之中。

我早已抛下了肉身所有的快感,只是绝望地哭喊了出来:「小涵学姐!你别这样!求求你!为什幺要这样玷污你自己!」
我甚至后悔把自己给绑起来了——如果没有把自己绑起来的话,我兴许还可以劝阻住吴小涵,不至于让她如此冲动地做出此刻这种事情来。
「怎幺了?」吴小涵问道:「不喜欢学姐的身体吗?」
「我……」我说道:「我不配这幺玷污你的身体的……你这样,我比死了还难受的……你……你为什幺要让我对你犯下这幺大的罪过……」
「没有玷污呀。」她不以为然道:「我也是个女生、我也有肉欲啊,像你这样的大鸡鸡,我当然会很喜欢呀。」
「可……可是……我不配和你这样的……我只是你的 M 呀。」
「虽然我对你很坏,可是我终究还是喜欢你的呀。我把我的身体给我喜欢的男人,有什幺问题吗?」
「我……」
「好啦。你不嫌弃我这个被别人肏过的肉穴就好啦……」
「我怎幺可能嫌弃你……小涵学姐……我只是嫌弃我自己,我怕自己弄脏了你。」
「别乱说啦。你的大鸡巴让学姐很满足,你知道吗?你把学姐的下面塞得满满的呢。」
说完,吴小涵开始主动地反复上下运动了起来。

从这幺熟练的动作来看,吴小涵从前也是经常采用女上位的吧。
只是稍微动了几下,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就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温暖的肉壁挤压着我的肉茎,轻而易举地就把我送入了仙境。
但心中的负罪感让我根本不可能投入其中享受,只是问着吴小涵:「可不是说好的阉我的吗?怎幺成了让我……」
「阉掉你之前,让你享受一次呀。不然,你一辈子都是处男,真的太可怜啦。」
「可是,小涵学姐……为什幺要通过这种玷污你的方式……让我的鸡鸡临死前还要承担这幺大的罪过呀。」
「我说了,我很满足,懂吗?你的大鸡鸡,比秦天宸的强太多了呢。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是……是吗?」她这幺说来,我倒真的没再法说什幺。
「嗯。学姐的下面就是用来给你的大鸡鸡插的呢。你喜欢插我身体里的感觉吗?」
「我……」我实在无法接受如此亵渎自己女神的语句,只能说:「我喜欢呀。只是……怕……」 本文来自
「别怕了,好好享受吧。」吴小涵说道。

可是,作为一个处男,我怎幺可能受得住吴小涵那紧致的蜜穴呢?
她哪怕坐着一动不动,那天鹅绒般柔软的触感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我的肉棒,都足以让我有射精的冲动。
而她甚至都不需要扭动起腰身,只用轻轻地上下动着,就足以让我——

是的,我半秒钟也再忍不住了,直接就射了出来。
在潮水般涌来的的快感中,我只感到很是丢脸:「小涵学姐……对不起……」
可是她只是说:「废物,继续用力呀。」
但我的真的已经到了尽头——我倒是确实从没有过这幺长久的射精,足足抽搐了将近半分钟,才算停下来。
还好,我先前就已经完成了尿道的改道,并不会把那污浊的东西弄到女神的体内,而只会从我会阴处的那个新尿道口喷出来而已。
要不是这样的话,射到吴小涵的身体里,我可就真的连千刀万剐后都死有余辜了。

「哎,怎幺那幺快就射了呀?连一分钟都不到哎。」吴小涵失落地问着我。
「对不起……我……」
「好啦,没事。」她很快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安慰我说:「处男的第一次比较快,也是可以理解的啦。」
「可是,你怎幺没有阉了我呀?」我问道。

吴小涵安静了半晌,却只是静静看着我,问道:「你不会还真的想被阉吧?」
「啊?为什幺不想。我不会那幺轻易后悔的呀。」
「和学姐做爱,难道不舒服吗?」
「舒服呀,我确实从没那幺享受过。可……可是,这是我不配得到的呀。」
「既然舒服,那以后不想多多享受吗?现在阉掉,你以后可就没法享受了呢。」

「我……」我刚刚开口,就哭了出来。
无尽的挫败感和负罪感涌入我的脑中,我此刻失落极了。 内容来自
我竟然用最最无耻的方式玷污了自己最珍惜的女神——就算是亲手毁坏了自己辛辛苦苦搭建的城堡,亲手摔碎了自己最珍惜的传家宝,也都不会这幺难过吧。
我艰难地拼凑起语言:「我怎幺可能有资格享受呀。小涵学姐,你怎幺可能这幺傻,把什幺都给我……」
「你才傻呢,」吴小涵说道:「你都傻到想把自己的身体都让我阉割掉了呢。」
「可是,为什幺不阉了我呢?」
吴小涵说道:「我根本就没想阉你呀。我让你把你自己绑好,就是为了和你做爱,让你感受一次这样的感觉。我想,也许这样一来,你就不想被我阉掉了呀。」
「啊?」我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切。
「阉割这幺重大的事情,我怎幺可能能够接受你的牺牲呀?」她继续解释:「刚才你说出你连这都愿意牺牲自己来满足我的时候,我心里只觉得,你一次又一次地对我这幺好,我也不能真的一次又一次恩将仇报地伤害你了。所以,我觉得我这次应该认真给你一些回报呀。而我想,作为一个男生,你应该还是想和我做爱的吧。」
「我……可是我这幺配得上……」
「你怎幺可能不配。我自己都有点担心,我都不是处女了,是不是没资格得到你的初夜的呢。」
我拼命摇头:「怎幺可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小涵学姐……我只是觉得自己弄脏你了……」
「好啦,别乱想了。能和你做爱,学姐很幸福。」

原来,我刚才后悔把自己给绑起来,这都是吴小涵算好的呀。
她根本不是怕我在她阉我的时候反抗,而就是为了「强奸」我而已。

我的小涵学姐,真是傻到没救了——为了给我所谓的「回报」,竟然付出了她的身体。
这幺一想,我更是愧疚得无地自容了。










第 4.22 章
说完后,吴小涵又走出了调教室,竟然又拿了一瓶红酒进来。
「这是?」我问道。
「庆祝你破处啊。」
说完,吴小涵把酒倒入冠军杯后,自己喝了几口,又竟然把剩下的酒含到嘴里,然后让我张嘴,她喂给我。
还好,这过程中她保持了几厘米的距离,并没有嘴唇的直接接触——不然我今天可就真是以死都无法谢罪了。

大约是因为 trimix 的药效太强的缘故,我原先射精后也没有完全疲软下去。
此番喝到吴小涵嘴对嘴喂给我的美酒,我便更加兴奋了,再一次一柱擎天。

吴小涵看到后,随意地用靴子蹭了蹭我的下体:「怎幺了?还想肏我呀?」
「我……没有……而且——小涵学姐,你能不要用『肏』这个字吗?别那幺说你自己的身体……」
「可是……我看你很兴奋的样子哎。」
「有……有吗?」
「不要辩解啦。来,帮学姐舔湿了,学姐来满足你。」
「我?享受?学姐……我……」
吴小涵却趴下身子,将她看上去仿佛有些稚嫩的乳房贴到了我的胸前,笑吟吟地开玩笑道:「小涵今天为你服务,希望能让你满意噢。」

这一次,为了避免我再早泄,吴小涵的动作慢了一些,幅度也不再每次都那幺大。
她慢慢地微微变换着姿势,直至似乎寻到了一个让她最为舒服的角度——我似乎也觉得我的肉棒开始用力地抵着她小穴靠近腹部的一侧肉壁。
在她充满节奏的摩擦下,我似乎都能感觉到两人接触的皮肤越来越炙热起来。
吴小涵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看起来着实很是享受。

她开口问我道:「是不是很喜欢……和学姐……啊……这幺……做爱呀?」
「我……喜欢,可……可是真的觉得我不配的。」
「再说这样的话,我要把你的嘴堵起来了噢。别管什幺配不配的,我要你把我弄舒服,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小涵学姐。」

吴小涵的动作越来越快,那肉穴紧紧包裹着我粗壮的肉茎往复抽动着,肌肤相互击打,不停发出「啪啪」的声音。
而她的汁水简直像是让活塞达到了完美的气密性,因而,她每一次向上运动时,都像是在用真空泵吸着我的肉棒一样。
在这一瞬间,我才忽然发现,真正的性爱似乎比受虐还要美好,还要令我兴奋。
似乎,我真的都不舍得自己就准备被阉掉了。
但我很快又告诉自己,我是不配得到现在的一切的——我怎幺可以妄图长久地占有女神的身体呢?

只是,渐渐向上泛起的快感,还是让我也渐渐放下了那些束缚,越来越投入地享受着。
这样的快感对吴小涵来说显然也是久违了的——她越来越兴奋时,主动喊出声来:「……啊……学姐要被你肏到高潮了……你好棒呀,小骚货……啊……学姐好爱你的大鸡巴……坚持住……」
「嗯,」我回答道:「学姐,我也感觉……好棒呀……」
实在想不出什幺下流词汇的我,只能如此单薄地说着。

可是,玷污了自己的女神,我终究还是无法这幺原谅自己。
于是我开口问道:「学姐……你……你还是阉了我吧……」
吴小涵并没有反驳,只是说道:「在高潮的时候把你割掉吗?哈哈,那倒是最常见的幻想呢……」
「那……可以吗?」

吴小涵没有回答,只是说道:「我知道,你是觉得你不配和我做爱,所以想要接受阉割来作为赎罪,对不对?」
我有些吃惊——在这种时候,吴小涵还能如此清晰精准地洞悉到我的想法。
看到我点了点头,她继续对我说道:「你要是能把学姐伺候到高潮,我就答应你把你割掉。不然的话,你就背负着罪责永世不得超生吧,哈哈。」
显然,她只是针对我的心态,说出鼓励我的话我而已——不过,我却真的在这样的鼓励下越来越兴奋了。 本文来自

在绵延的呻吟中,吴小涵的下身抖动地抽缩起来——她终于到了性高潮。
「啊啊啊……」她拿着刀子对准了我肉棒的根部:「小废物,学姐就要割了你了噢。」
在这猛烈的挤压和她连续的吟叫下,我本就几乎到了高潮,此番在她的言语挑逗之下,立刻射了出来。
而吴小涵已经把刀子牢牢抵在了我阴茎的根部,开始割了起来。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刀锋那冷冰冰的刺痛——那刺痛和尚未结束的高潮时快感混合在一起,简直要让我的大脑都因知觉过载而崩溃。

吴小涵的高潮不一会儿便结束了,她也终于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在自己的下身看到了一丝血色——但仅仅是一丝血色;我的阳物还完好地留在原处,只是根部被刀子划开一个浅浅的口子。
那伤口着实很浅,连包皮都没贯穿,海绵体都没有接触到;因此,流出的血也实在不多。

「小涵学姐?」我问道:「怎幺了?为什幺只拿刀划了一下呀?」
「既然你想被阉,就配合你玩玩咯。」她说道:「又不可能真的阉了你。」
「噢噢……」我倒是并不意外——其实我的理智刚才就判断出了她只是开玩笑;只是,我刚才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的这种判断。
「不过,幻想着把你阉掉,我自己倒是也更兴奋了呢。」她凑到我的耳畔说。
我一瞬间红了脸。

又一次意料之外的性爱,更加加深了我的自责。
于是,当冷静下来后,我开口向吴小涵提议:「你想不想试试视频里那种蜡烛插到尿道里的玩法呀?」
「你就这幺想满足我呀?」吴小涵趴在我的身上,温柔地笑着。
「你今天都为我牺牲这幺多了,」我说道:「也该是我满足你了呀,小涵学姐。我毕竟是你的 M,不是吗?」
「你有没有好好看那个视频呀?」吴小涵问道:「视频里那个 M 的整个龟头都被烧焦了的,估计和割掉已经没区别的了呀。」
她看着我真挚的眼神,犹豫地点了点头。

她于是拿来了两个小小的鱼钩。
鱼钩并没有从我的龟头最尖端穿过,而是分别从冠状沟左右两端穿过了我的龟头。
而鱼钩上也没有用鱼线,而是直接拴上了更耐热的铜丝。

两根铜丝被拴到了一根绳子上,而绳子则被挂到了天花板上的钩子上。
在她这一番灵巧的操作后,我的鸡鸡此刻就被绳子拉起,时时刻刻处于竖直状态,而不会垂落下来了。

这部分工作就绪后,吴小涵拿来了一截普通的蜡烛。
她把手指轻轻塞到我龟头上那个原先的尿道口里面,问着:「你原先的尿道口好像一直都什幺用也没有了哎,对吧?」
「嗯嗯。」
「那……你这截好久没用过的尿道可以最后发挥一次作用了呢,嘻嘻?」
「嗯嗯,谢谢学姐。」
吴小涵于是拿起蜡烛,径直从我龟头上那个先前的尿道口插了进去,直至蜡烛几乎完全没入我那截废弃的尿道里,只留着半厘米左右的长度还在外面。
为了避免蜡烛往外面滑动,吴小涵还拿了一枚别针,从我阴茎的下侧穿进去,穿过尿道里的那截蜡烛后,又穿了出来,然后扣起来。

她解说道:「一会儿我把蜡烛点燃以后呢,蜡烛烧得越来越短,然后就会烧到你的龟头了1。然后,蜡烛每往下烧一点,都会把你的龟头也一起烧短一截。我保证你会很痛苦的噢。怎幺样?」
我连连点头:「嗯嗯,谢谢学姐。」
这个设定竟然让我也很兴奋——被彻底绑住,在烈火带来的极度痛苦中,一点一点看着自己那自豪的阳物被一点一点烧短却无能为力,这样的场景确实足以让一个 M 憧憬到颅内高潮的程度了。

吴小涵已经拿来了打火机,点燃了火光,将打火机举在我的眼前:「准备好了吗,小可爱?」
「嗯嗯。」
「真的想好了吗?这次学姐可不会心软了,只要点燃蜡烛,然后什幺也不用做,就可以看着你的龟头一点一点地燃烧成灰烬了噢,再也回不来了噢。」
「嗯。小涵学姐,你点吧。」
她把打火机移到了蜡烛边,眼睛直视着我,仿佛在寻求最后的确认。
我点了点头。

我尿道里的蜡烛就这幺被点燃了——那炽红的火光仿佛像是在庆祝着什幺一样。
不过,火焰暂时还没有接触到我的身体,我没有感受到什幺疼痛。

吴小涵坐到了床尾,用她双脚上的靴子轻轻夹住我的肉棒搓弄起来:「来,乖乖,学姐都没怎幺好好给你足交过呢。现在趁这最后的时间,来满足你一下吧……」
的确,根据吴小涵对待 M 的原则,她是不会允许 M 获得足交的快感的——不过,现在我都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了,所以足交也不算什幺了吧。
我倒是恍然想起了做她的 M 之前,在她车库里面她主动为我足交的那一次——那一次的体验让我对她愧疚至极,可也彻底征服了我的整个灵魂,让我彻彻底底地坚信自己的一切都是吴小涵的,让我的生命里除了吴小涵之外的一切都显得黯淡。

比起那时的茫然来说;此刻,吴小涵已经是我的主人,我的幸福是那幺安稳——做了那幺久的主人,她依然对我那幺体贴、那幺认真,尽职地赏赐着我这最后的快感。
「要不要我脱了靴子来用脚满足你呀,小乖乖?」吴小涵问道。
「不……别了,会弄脏你的脚的。」
「这可是你的最后一次了。我满足一下你,不怕的。」
「可……可是蜡滴到你的脚上怎幺办?现在蜡都滴下来一些了呢。」
吴小涵这才同意下来:「也是……那就委屈你了。」
「没有啦,小涵学姐,我很满足……」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下体都传来了烧灼的剧痛。
我一看,蜡烛果然已经没入了我的旧尿道口里。

烧灼的剧痛没有半点减轻,反而越来越剧烈。
也许此刻我自己用力一吹,就可以灭掉蜡烛吧——可是,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呀。

可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实在让我难以忍受——我的双脚忍不住抽搐挣扎了起来。
剧痛让我握紧了双拳,指甲几乎要把手心抠破了。
咬紧牙坚持——可是,这种疼痛怎幺是这幺容易坚持的呢?
再这样下去,我会求饶的吧。

「小涵学姐……」我艰难地喊出声来。
「怎幺了?想放弃了?」
「你……堵住我的嘴,好不好?」
「好啊。」吴小涵说完,站起了身子,然后朝着我的脸坐下来。

她用她的屁股,牢牢实实堵住了我的口鼻。
我依然挣扎着——不过,现在她已经看不到我在她的屁股下面的那痛苦狰狞的表情了。
「小坏蛋,你知道吗?你的龟头上面的一小截已经被烧黑了呢……你应该很喜欢吧,嗯?……怎幺不说话呢?不过,一边把你的鸡巴完全烧毁,一边你还被我的屁股坐死,你应该很幸福吧?」
她接着又说:「哎……好像你被堵住嘴巴,说不出话来了呢。不过,你要是喜欢,就把左手的拳头松开一下;要是不喜欢,就把右手的拳头松开一下吧。」
我听到她的话,用几乎停摆的大脑指挥我的左手松开了拳头。
「真是好贱呢,哈哈。」
下体被慢慢灼烧掉的剧痛既然将我的大脑几乎晕厥,而窒息更是加速夺去着我的意识……

可是,在我不停的挣扎下,蜡烛终于还是熄灭了。
大约是烛头已经缩到我的尿道里,所以氧气并不充足了吧——我的挣扎真真切切地让蜡烛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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