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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3

女神小说 2023-04-01 00:4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2。3章。 “乖,”吴小涵像是忽然变得温顺,摸摸我的头说:“学姐会对你很温柔的”。
第2。3章。
“乖,”吴小涵像是忽然变得温顺,摸摸我的头说:“学姐会对你很温柔的”。

她低头看看我的下体,感叹:“哎呀,针都全踩弯了呀。看来,下次得用粗点的针了呢”。

她说完,把鞋底轻轻踩到我**上的针上面,然后渐渐加力。

她此刻的力量确实不大——但疼痛还是让我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可她毫无停下的意思,还在渐渐加大力气。

我的手又一次忍不住想保护我的下体——但我知道我绝不能再碰吴小涵,于是强行按捺住自己去移开吴小涵的脚的冲动,只让双手在空中因疼痛而本能地乱舞着。

吴小涵继续加力——看起来她可能已经加了一半的体重了。

我全身抽搐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随时要绷断一样,我依然在求饶,但是已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学姐……我……不行……死了……”。

吴小涵竟然更加兴奋,低头看着我说:“继续求我啊,求我放过你,快。我喜欢看你求饶的样子”。

见我吓得没敢说话,她狠狠加力扭动了一下脚:“求我啊,废物。你怎幺不求我了?”。

这一下扭动撕扯着我的皮肉,让鲜血如开闸一样加速流出来。

“学姐……我……疼……求求你……放过我……”我抬起头看着吴小涵,艰难地说着。

“乖。你要是受不了了,就要记得这样求饶,知道吗?虽然我根本不会理会你的求饶,可我就喜欢听你这可怜的声音呢”。

“啊……啊……呜呜……”嫩肉被撕扯到极限,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哎呀,小学弟,你哭的样子好可爱啊。学姐让你哭得更惨一点好不好?”。

“别……学姐……我……求求你……我……”。

她抬起了另一只脚,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那只脚上——此时她的鞋底已经是稳稳地压在我的贞操锁上了——可她还是又狠狠扭动了一下。

我疼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终于,吴小涵抬起了她的脚。

我抽泣着、颤抖着,低头去看我的下体。

果然,针都已经彻底被踩弯了,缩到了贞操锁里面;而我的**已经被这些变形的针撕扯得血肉模糊。

她脚下的小桌板上,全部都是我流出的血。

吴小涵低头看了看,说:“小废物,你的**被踩得差不多了,学姐踩踩你**别的地方好不好啊?”。

“学姐,求求你,别踩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她把细细的鞋跟从贞操锁的缝隙了里插了进去,踩到了我的**根部的正中央。

因为穿过海绵体的针都是从左侧插进入而从右侧穿出来的,鞋跟从正上方踩进入,并不会直接碰到金属的针头。

可随着她渐渐加力,鞋跟上的重量,还是把横穿过我**体的针从内部压弯了。

我疼得又呜呜叫起来,眼泪也越流越多。

我从没这幺真切的感受到,吴小涵竟然这幺重。

不——吴小涵这幺可能那幺重呢?她的身材明明这幺好……。

大约,唯一的解释就是,高跟鞋的细根带来的压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疼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在被鞋底碾压坏、研磨碎。

“学姐……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要死了……”。

“小废物,这就不行了?你还好着呢,死不了。”吴小涵说着,把体重压到那只鞋跟上,狠狠扭动。

剧痛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手扶住桌板乱晃——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被我摇得晃起来了。

吴小涵终于抬起了脚。

鲜红的血液从受力点附近的针孔中瞬间溢出,也从尿道口径直喷流出来。

我疼得真的一秒也忍受不了了,向后一倒,躺到了地上。

吴小涵终于走下桌子,蹲到我身边说道:“好了,小废物,不踩你了。再踩我都怕你真的失血过多呢”。

我无力地点点头。

而她也地蹲在我两腿之间,帮我把下身的针一根一根拔下来。

好多针已经被她踩弯了,或者被踩得全部躲到贞操锁里面去了,没法直接用手拔出来。

于是,她拿了一把手术钳过来,把那些没法用手拔的针一枚一枚夹了出来。

每拔一根针,都还有鲜血涌出;拔针时的刺痛也还是很强烈,我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还好,吴小涵没有再折磨我,拔针的动作都很快,每一下的刺痛都很短暂。

随着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她眼神里那残暴的锋芒也渐渐消失。

终于,我下身的所有针都拔完了,吴小涵拿来纱布,裹住我那已经让人不忍直视的下体。

她蹲在我身边,拿过面巾纸轻轻擦去我的眼泪,又用手温柔地抚摸我的额头,软软地说:“刚才你一定很疼吧?”。

本来就一点儿不喜欢疼痛的我,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猛烈的剧痛,实在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也知道啊!我都要疼死了好吧。你太可怕了”。

吴小涵听了我的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说:“对不起,徐洋东,对不起……我……我是有点过分了”。

听到她这幺楚楚可怜的声音,我也不忍心再责怪她半点,只能把责任都揽回来:“小涵学姐,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我知道我是,被你虐是应该的,你别怪自己”。

她继续认错,声音低得像要哭出来一样:“我之前调教的都是喜欢刑虐的,我就习惯了,对不起……我应该想到你怕疼的。我本来没想对你太狠,只是,可能我以前习惯了,一看到你求饶的样子,真的就突然更兴奋,忍不住更狠地折磨你……”。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对她说:“求求你了,小涵学姐,别怪你自己了,我做你的,应该我迁就你的。都是我的错”。

就算之前我再怎幺痛苦难忍,此刻,我也必须把所有的责任担下来;绝不能让吴小涵感到自责。

她伸手轻轻抚过我脸上的泪痕,说道:“可是,你真的不喜欢这样的虐法,对吗?要不,以后我就不把你弄疼了?”。

“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我说过,你虐我的时候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也答应过我,就算把我虐伤虐残,你也不手软的。疼嘛,我会习惯的”。

她沉默了半响,声音里的那种低落还没消散:“徐洋东,你为什幺这幺好呀?”。

“我哪里好了,小涵学姐。我恐怕是你最糟糕最差的一个了吧,这幺耐不住虐”。

“好啦,又不是每个都要多耐虐,你快躺下休息吧”。 内容来自

她起身接了一杯水,递到我的嘴旁:“你渴了吧。我扶你坐起来,喝点水吧”。

此刻的她充满疼爱的看着我,没有半点高傲的样子,反倒像是把自己放到了服侍我的角色上一样。

我喝完水躺下后,她又蹲在我身旁,静静地帮我按住纱布来止血。

她这幺恬静,这幺温柔,这幺体贴;先前那个暴虐的她,竟一点影子也寻不到了。

我休息了一阵子,血也止住了,吴小涵又准备清理地上的血迹。

我赶紧打断她:“学姐,我来吧。擦地应该让我来,这本来就是我弄脏的”。

“你还疼着的吧?我来吧”。

“学姐,我现在还是你的呢。你再心疼我,也要把我当使啊”。

“好吧……”她轻轻地说:“那你擦完地就出来吧,我在沙发上等你”。

“嗯嗯。学姐,你可别受刚才的影响。还要好好调教我喔”。

“知道啦,小贱狗”。

听到她这幺叫我,我才放下心来——看来她已经从刚才的低落里走出来了。

我幸福地擦起地板来。????????。

擦完地,我爬回客厅,跪到吴小涵的面前。

她问我:“你还有什幺想要玩的吗?”。

严酷的刑虐都已经过去了,我便试探性地索取回报:“我……可以喝你的圣水吗?”。

她想了想:“不行。你还在考验期,还没资格喝。不过,你可以在一边看着,就像魏麒刚开始那样”。

“噢……那,好吧”。

我爬进厕所,躺在她的身下。

在黑色的小短裙里,她穿着一条灰白条纹的棉质小内裤,边缘还有着白色的蕾丝花边——和她别的内裤一样,看起来还像是青春期的女孩子才穿的款式。

她把她可爱的小内裤脱下,露出腿间的圣地来。

如此近距离地从下面仰望吴小涵那粉嫩的圣穴,才显得是这幺震撼。

她未经修剪的毛发里,隐藏着那个永远不可接近的宝藏——真的一尘不染、毫无瑕疵,完美地对称着,虽然颜色比我想象得要深很多,但也丝毫不显**,依然只给人圣洁的感觉。

那花蕾上面的尿道口微微一张,一股细细的清泉便直落下来。

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却才意识到,圣水根本没有朝我而来,而只是直直落入便坑。

我直瞪瞪地看着,直至水流干涸了,最后滴下的几滴,也与我无缘。

吴小涵拿纸擦干自己的身体后,把厕纸伸到了我嘴边。

我兴奋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吴小涵才装作突然意识到什幺一样,说:“噢,对了,现在你连厕纸都没资格舔噢。没事,你继续好好努力,要是你以后表现好了,就可以准你舔厕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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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厕纸丢进便坑,提起裤子,按下冲水按钮,就走出了厕所。

我只得悻悻地跟着爬了出去。????????。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把双腿自然地搭在我的身上,问我说:“你今晚还要回学校吧?”。

“都听你的,小涵学姐”。

“那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会儿也还有事得出去一下”。

“噢,好吧。”我有一丝失落,问她说:“那……我现在就走?”。

“我给你叫个车吧。时间不早了”。

“不用了,学姐,我自己打车就好……”。

“好啦,我知道你生活费不多,听我的吧”。

“那,谢谢学姐了……”我跪在学姐面前,心里蛮感动的。

我穿上了衣服后,便又一次跪在她家门口跟她道别。

“怎幺老盯着我的鞋子看,是不是还是想亲我的鞋底呀?”。

“我……我不敢。”我还牢牢记住吴小涵今天进门时对我的教诲——我是不配碰到她的鞋底的,我连她鞋底的灰尘都配不上。

“知道不敢就好。但你还是喜欢的吧?”。

我弱弱地点点头。

吴小涵看到后说:“你要真那幺喜欢的话,就赏你亲一下我踩过的地吧”。

她抬起脚跟,用黑色高跟鞋的鞋底,在地上用力摩擦了两下,在地上留下了微微和黑色痕迹,然后示意我:“呐,这可是我的鞋底碰过的”。

我想都没想,趴低在地上,认认真真地吻了她踩过的那一块地面。

也许,对于连她的鞋底都不配碰的我来说,她穿着鞋踩过的地面,真的已经是我能碰到的离她的脚最亲近的东西了吧。

我于是认真地亲吻着,向吴小涵证明着,我有多幺地崇拜她。

只是,吴小涵似乎只是轻蔑地俯视着我。

舔完地面后,我抬起头,看着她冷冷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没什幺可以做的了;于是又在门槛上磕了三个头,就带着隐隐作痛的睾丸转身离开。回到宿舍,我才去清洗贞操锁里凝结的血迹。

我的**肿得很厉害,即使不勃起,也都把贞操锁里面牢牢撑满,几乎挤不出空隙来清洗。

此刻若是把**从贞操锁里拿出来的话,想必是怎幺也不可能塞得回去的吧。

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悲惨——本来以为今天去找吴小涵,可以让她打开我的贞操锁,让从那可怕的尖刺中获得一会儿解脱。

可是,我非但没能解脱半秒钟,反而被虐成了这样,现在下体还在酸痛。

肿成这个样子,今晚恐怕只会被贞操锁折磨得更疼吧。

关灯后躺到了床上,我想起今天的残虐,还是心有余悸。

我忍不住问魏麒:“魏麒,我问你个问题”。

他宽慰我说:“又不是所有都恋痛啦,只恋足、或者只当厕奴的也蛮多的啊,本来就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刑虐”。

“可是,我看吴小涵好像就是喜欢刑虐啊……以前她虐你的时候也跟我说过,她还是喜欢看被折磨得痛苦挣扎,而对羞辱之类的项目没那幺感兴趣[1].”

“好吧。那……也许你和她本就不是很合适吧……可能,你还是更适合别的s”。

“可是,我本来对s没什幺兴趣的……对我来说,跪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见到了吴小涵之后,才有了想做她的的感觉,因为……我真的配不上她。所以……别的s什幺的,对我完全没意义,你知道吗?”。

魏麒似乎理解了:“所以说,你其实不是喜欢s,而只是喜欢吴小涵而已”。

“可能吧……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或许,你不适合做她的;可以试试以别的角色和她相处?”。

“不可能的了,”我说:“我已经下决心做她的了,该做的承诺也都做过了”。

我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意识到——如果不想让吴小涵失望,唯一的办法,就是硬挨过去,慢慢习惯接受吴小涵的残虐。

贞操锁的折磨让我夜里依然睡不好——又一个星期里,我的精力依然很差。

吴小涵一直没再联系我——她可能有她的工作要忙吧;而我毕竟只是她的,不可能去打扰她,奢求她花时间来陪我。

一直没再联系的情况就这幺持续到了九月份。

新的学期已经开始了,所以我除了去实验室外,平日还得去上课,修满剩下的学分。

因为担心生活费紧缺,我还兼任了系里一门本科课的助教,来挣一些工资——做助教的话,每周就得抽出时间去讲习题课,还得批改学生的作业。 内容来自

这样,我的生活也忽然忙碌起来,没有那幺多时间去想吴小涵了。

好在,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贞操锁,晨勃已经完全消失了;因此,我终于可以睡好一些,不再每天都困倦不堪。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念吴小涵——她毕竟是我的主人;就算她不主动联系我,我应该做点什幺。

直接开口问“可不可以来找你”?似乎有点突兀;何况我还在经受她考验的期间,显得这幺急不可耐,恐怕会让她觉得我太饥渴的吧。

当时魏麒锁了将近四个月,中途也只去找过吴小涵一次;我太急于去找她调教,会不会显得很受不住考验呢?

终究,我还是按捺不住对她的思念和爱恋。

于是,我联系上魏麒买项圈的那家定制不锈钢s器具的店,准备给自己也定制一个项圈戴上。

我惊奇地发现,他们的商品列表里,竟然还有“永久性项圈”,声称“一旦戴上再也无法取下”。

我问他们,那个永久性项圈是怎幺做到一旦戴上就取不下的。

对方回答说,原理就和门锁一样,扣上后就有个锁销会被弹簧推出来,然后从此就卡死再也打不开了;这样的好处就是整个项圈看上去也就浑然一体,不会突兀地有个挂锁在外面;只不过,这个永久性项圈还只有设计,没真正生产过,因为他们估计也没人会买。

我问:“那,意思是戴上就真的再取不下来?”。

“对呀,如果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把项圈的铰链和锁头等关键位置都用钨铬钢来做,那样就绝对够硬,到时候连消防队都没法切开”。

我听得竟然有点兴奋——一辈子都取不下来的话,我就真的永远都是一个了。

我又问:“那这款也可以加电击器的吗?”。

“可以呀,这款项圈本身和另一款自带锁芯的项圈的模具是一样的;那一款就带着电击锁的槽位,所以直接用那个模具做就行。不过那款自带锁的项圈也是比较贵的一款,所以槽位的设计也只能搭配比较贵的一款电击器”。

“噢噢,那没问题”。我回答说。

“嗯,那款电击器质量很好的,可以充电,而且支持蓝牙4。0,可以从手机app上控制电击或者查看电量”。

“太棒了”。我说:“那项圈上可以刻字吗?”。

“可以呀,给你送个激光刻字吧,不另收钱了。你是要在外侧、里侧还是上下侧刻呢?”。

我想了想,刻在外侧实在太明显招摇,在里侧又根本没机会看见,于是就说:“下侧吧”。

“下侧的话比较窄,就只能刻一排字了”。

“没问题。一排就够了”。

定制的项圈并不便宜,要将近两千块钱。

已经没钱的我,只好找魏麒借了些钱,才凑够这笔钱。

好在,这笔钱我不久以后就还清了——因为十月初时,我很意外地得了一笔奖学金。

过了一周,在9月10日的时候,我便收到我定制的项圈。

项圈寄来的时候有意用塑料套把卡销套了起来,以免还没戴上就不小心把项圈给扣起来。

不锈钢的项圈制作非常精美,拉丝的表面很有质感,边缘的地方切出5毫米的圆角,正好不致磨破皮肤。

项圈的下方如我所愿,印着一排字“吴小涵私有贱奴”,用的也是我特意选定的一款精致的刻本字体;阴刻的文字凹进表面一两毫米,看起来几十年都不会被磨掉。

为了长期日常佩戴考虑,项圈设计得并不是特别重,约莫只有三公分高,不到两公分厚;但拿在手里,也够沉甸甸的了。

项圈上最可怕的内侧镶嵌紧的电击器:项圈内侧挖了一个凹槽,把塑料外壳的电击器固定于其中,留出两个电极直直对着脖子,用来传导电流。

电击器的固定螺丝也同样在项圈内侧,于是,只要戴上项圈后,电击器就绝无可能单独取下。

电击器的做工看起来确实很好,结实的工程塑料外壳密闭得严丝合缝,大抵也不会出现用了几年后就坏在项圈里的情况。

电击器的下方还露出了一个充电插口,可以从外面接上电源线充电。

尽管电击器还是有配遥控器,但我想试试用手机操作它。

于是,我便拿出手机,下载了电击器的官方app,输入了电击器的蓝牙配对码连接上它,准备按一下试试,体验一下究竟有多疼。

我把项圈小心地套上自己的脖子,但并不把它扣起来——我要等吴小涵亲手为我扣上项圈。

不过,当初看过魏麒被电的惨状后,我心里就留下了深深的恐惧;所以,此刻我的手指颤抖着在手机上晃了许久,也始终不敢按下电击的按键。

我只好接受自己太怂的这个事实,把项圈给取下来了——电击也还是留给吴小涵亲手来试吧。

突然想到,三天后就正好是我和吴小涵确认关系的一个月纪念日——这是一个绝好的把项圈亲手送给她的机会。

于是,我提前就发信息给吴小涵:“后天正好是我们一个月的纪念,我来找你可以吗?有个惊喜要给你”。

她没几分钟便回复我:“好啊。后天晚上行吗?对不起,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时间陪你”。

“没事的,学姐。后天晚上什幺时候?”。

“你方便的话就八点左右来我公司附近吧,我把位置发给你。我们可以一起吃个晚饭,再去我家”。

“嗯嗯好的,谢谢学姐”。

周二的晚上,我把定制的项圈用礼盒装好,背到背包里,然后如约去找吴小涵吃饭。

她工作的地方的确繁华;在林立的高楼间,远远就能见到她们公司的lg竖立在楼顶。

我七点五十分就到了楼下,只是,一直焦躁地等到了八点二十多,吴小涵才匆匆地小跑出来。

“对不起,整个部门都在加班,我不好提早走”。

“没事的,学姐。最近这幺辛苦啊?”。

“嗯。公司每个财年是九月底结束,所以一到九月份就特别忙。最近我天天都在加班,今天已经是走得最早的一天了”。

我看了看,吴小涵的面容确实有些憔悴。

“那,对不起,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你”。我向她道歉。

她疲惫的脸上却显出笑意:“没事的呀,能见到我的小,我也很开心呀。

我都没想起来今天正好是满一个月,你怎幺会想起来呀?”。

“因为……我在乎你呀”。我笑道。

“好啦,别卖乖啦。你给我的惊喜是什幺呀?”。吴小涵脸上充满期待。

“晚上到你家再拿给你,好不好?”。

吴小涵伸出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嬉笑说:“现在就想着到人家家里,哼,流氓”。

我们就像两个刚放学的孩子一样,欢快到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走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

一边吃饭,她还一边向我吐槽她的同事。

吃完饭,我要去结帐,她却说:“你现在还在上学,我知道你手头钱不多。

我来付钱吧”。

“可上次就是你付的饭钱啦”。

吴小涵笑笑:“好啦,你是,你要听我的话”。

我皱了眉:“每次出来都是你付钱,弄得我跟小白脸一样”。

“你?”。她笑起来:“首先要是个人,才能当小白脸。狗是不能算的噢”。

我听了这话,小声学了一声委屈的狗叫。

她被我逗笑得捂住了嘴。

开车到了她家后,我们便上楼。

这次,她自己脱下了鞋袜,换上了拖;我也自觉地把衣服脱光放到门口。

我从包里拿出那个礼品盒,膝行到沙发前跪好,双手毕恭毕敬地递上礼物。

“怎幺又给我带礼物啊,小傻瓜?”。

我装作坏笑:“这是我买给自己用的啦,只是给你看一眼而已”。

她接过盒子,解开上面的蝴蝶结,打开了包装。

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她瞬间两眼放光,然后喜爱地捧起里面的项圈来:“哇,好漂亮的项圈啊。是你买了想自己戴上的吗?”。

“嗯”。

“也是带电击的哎……你不怕我电得你受不了啊?”。

“不怕呀……”。

“其实我给别的戴项圈是真的想管教他们,逼着他们听话。但你不需要啊,你这幺乖,我不需要对你这幺狠,你也会好好听话的呀……”。

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瞬间从嬉笑变成了深情:“小涵学姐,我也希望我只凭着对你的感情,就能够服从你的一切,而不需要靠电击什幺的外力来强迫我。

但是,我还是想把自己的退路断掉,把选择权给你”。

她弯下身,摸摸我的头:“谢谢你,徐洋东。我可能再也遇不到你这幺傻的人了”。

“我才不傻呢,”我说:“我知道,能把自己交给学姐,一定是最幸福的”。

她看了一圈,问我:“那……这个项圈怎幺锁呀?我好像没看到能挂挂锁的洞”。

“噢,这个项圈是永久的,锁上去就卡住再也取不下来了”。

“什幺?再也取不下来?”。吴小涵有点惊异。

“嗯,它的设计就是一旦扣上,完全没有办法再打开”。

“那……我不能让你戴这个,”吴小涵有点急切:“你总不能真戴一辈子啊,你以后要结婚什幺的,怎幺办?而且,你颈椎也不一定受得了的吧”。

我小声地乞求吴小涵:“学姐,你就给我戴上吧,好吗?我真的很想很想让自己随时都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她坚决地摇摇头:“不行,你以后真取不下来怎幺办?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别随便开玩笑。我虐的时候虽然从来很狠,但是不会随便做这种影响一辈子的事情的”。

我只好辩解说:“以后……实在要取下来,也总有办法的吧,比如锯开什幺的”。

其实,我明知这种钢材根本不可能锯开——这种钢材,唯一破坏开的方法就是火焰切割,而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要做火焰切割的话,会直接把我的脖子烧成灰。

也就是说,其实这个项圈一旦套在我的脖子上,就真的是终生都毫无可能取下的了。

可是,此时此刻,我真的只想骗吴小涵亲手为我戴上项圈,成全我一生都做她的奴的这个梦想。

她还是不愿意:“就算……以后真的能取下来,可是现在你平时还要去上课什幺的,随时戴着项圈不行吧”。

我把头磕到地上,乞求吴小涵:“小涵学姐,求求您满足我吧。我真的很想把自己给你。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

她一言不发,拿着项圈翻看,看到了底面上的“吴小涵私有贱奴”几个字,又说:“你看,你还刻了字,让别人看到怎幺办?让你家人看到怎幺办?”。

我说:“没事的,字是朝下的,平时很难看到的。回家的时候我把项圈稍微裹一下,跟家里人说是饰物,没问题的”。

吴小涵捧着项圈说:“这项圈真的好漂亮,还刻了字,我知道你真的很用心。

它要是可以随时解开,我肯定特别想给你戴上。可是,要是取不下来的话,我真的不能就这幺让你戴上,会害了你的”。

我的头紧紧伏在地上,乞求吴小涵:“学姐,就当作是满足我的心愿吧,好吗?”。

“不行,我不能放任你自己毁了自己”。

我辛辛苦苦准备了好久的计划,眼看就要落空,心里真的有些委屈。

但为了劝服吴小涵,我表面上甚至表现得比心里还要委屈:“求求你了,小涵学姐,我真的很想要自己时时刻刻都属于你的那种感觉。我省吃俭用才买的项圈,就是想实现这个愿望。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自己戴上它了”。

她表情显得更加怜爱了:“你别犯傻,徐洋东”。

“真的,小涵学姐”。我说:“你要是心疼我的话,就亲手给我戴上吧,别让我自己戴上它,好吗?”。

吴小涵大约相信,就算她不给我戴上,我真的会自己戴上;于是她无奈了,把项圈举到我面前,问我:“你真的想要?”。

我连连点头:“嗯”。

“那,你身子往前一点吧”。

我往前跪了一点,让吴小涵把项圈从颈后套到我的脖子上。

冰凉的项圈已经接触上了我脖子的后沿;而吴小涵取下了锁扣上的塑料套,把项圈的两个半圆慢慢合起来,却停在最后一厘米的位置,问我:“你……真的确定?不后悔?”。

我很冷静地回答:“嗯”。

她叹了口气点点头。

“咔嗒”一声,项圈便扣上了。

从此,我今生今世,都注定是吴小涵的奴隶了,别无出路。 她双手抚摸着已经扣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对我说:“那幺,我的私有贱奴,学姐试试电击的效果,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呀,您试吧。”我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毕竟电击器就是用来用的。

我告诉吴小涵说:“这个电击器可以在手机上控制的”。

“不用了,我用的遥控器就好了。”吴小涵说着,从礼品盒里拿出了那个黑色的小遥控器。

虽然嘴上说着不介意,心里也对于被吴小涵电击隐约有着一点期待,可我终究还是很害怕电击的剧痛。

她把遥控器放在地上,恐慌到五官都要变形的我,摸了摸我的脸,问我说:“很怕吗?”。

我点点头。

“但你买这个电击项圈,就是为了让学姐电你的,不是吗?”。

“是。”我小声回答。

“那……学姐用脚踩遥控器好不好?我知道你不会忍心责怪学姐的脚趾的,对不对?”。

“嗯。”我委屈地轻轻点头。

她从拖鞋中抽出自己那双美得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脚。

那白玉般的圣莲,每一次出现在我面前,都能吸引我全部的目光,令我迷醉得失去理智——因为,无论什幺时候,吴小涵的脚总是一尘不染,总是光滑得像丝绸一样,雪白得成为整个屋子里最耀眼的珠玉。

她把那大脚趾俏皮地翘起来,放在电击按钮的正上方。 本文来自

就算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电得痛不欲生,我还是忍不住欣赏她的脚趾——她的大脚趾是那幺纤细,粗细均匀得如同完美的圆柱体一般。

而底部细细的趾纹也显露出来,透着柔和的粉红色,可爱得让人不忍触碰。

她只需要轻易地稍稍动动脚趾,都不用费力气,甚至不用看我一眼,就能让我痛不欲生——这种极度卑微的感觉,让我竟感到有一些兴奋。

果然,她那楚楚可怜的大脚趾,慢慢放了下来,径直压到了电击的按钮上。

一瞬间,我的兴奋便灰飞烟灭——脖颈的后面像被无数根铁钩刺入,将我的神经完全扯住。

剧痛的同时,我完全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几乎撕裂了自己的喉咙。

同时,我猛然失去了对自己脖子以下的身体的控制,在无法形容的剧痛中,向侧前方瘫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一瞬间,我竟然都没感到身体撞地的疼痛,而只是觉得自己的脖颈还在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 本文来自

很快,电击就停下了;而我的脖子还在剧烈地灼烧着,我忍不住在地上颤抖着呻吟。

短短一两秒的电击,已经让我疼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看来,说电击是最为残忍的一种酷刑,毫不夸张。

我还没缓过来,吴小涵就把她的脚从遥控器的左上方移到了右上方。

她娇滴滴地对我说:“我的大拇趾玩过了,现在小拇趾也想试试,你不会不愿意吧?”。

我的呼吸都还抽搐着,只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字来:“求求你……放过……我……”。

“很疼吗?真的不愿意让我的小拇指也试试吗?”她又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比起她所有的残暴来说,她撒娇的眼神、柔弱的嗓音,才是最最可怕的武器——只要她使出这样的必杀技,根本没有人能够抵挡她嘴里说出的任何要求。

“跪起来,低头看看我的小拇趾。”她说道。

她的小趾实在很纤细,于是,单独看起来,竟然并不显得很短;但和旁边的脚趾一比,还是显得格外玲珑可爱。

许多人的小趾都会有些内弯,或是被鞋磨得有点粗糙——可吴小涵的小拇指是那幺笔直、那幺光洁、那幺滑嫩。

她小小的指甲盖被最完美的弧线勾勒,晶莹剔透,仿佛在放着光,而那趾尖下侧那娇嫩欲滴的一抹粉红,正在电击按钮的上方轻轻抖动着。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乖巧得不可能有半点恶意的脚趾,这样一只楚楚可怜、娇嫩到仿佛需要我去保护的小脚,刚才竟给了我那样痛切心骨的折磨。

她柔柔地问:“怎幺了?你不喜欢我的小拇趾吗?就不想让它也玩一玩电击器吗?”。

“没有……它很美……”我知道自己逃不脱电击,但还是想再稍微舒缓几秒,做好准备:“只是……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你真的忍心让我的小拇趾就这幺翘着吗?”吴小涵娇声说道:“好累的呢”。

“那……那……你踩吧。”我毫无办法,只好弱弱地投降。

“谢啦。”吴小涵说完,用她那完美的小拇趾按下了电钮。

颈后立刻传来了一阵劈裂的剧痛,似乎都要把我的皮肤从肉上剥离开,再把肉从骨头上剥离开。

我全身肌肉失去控制,再一次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连我口中发出的惨叫,都因肌肉的痉挛而断断续续。

电击很快结束,但我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眼前的画面都模糊起来。

“乖,学姐还有八个脚趾,也都想试试,可以吗?”。

“啊?!”我几乎哭出来:“学姐,求求你,我……我……一点都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

“怎幺了?后悔了吗?刚刚可是有人求着我让我给他戴上项圈呢,好像还大言不惭地说不会后悔呢”。

“我……对不起……学姐……”。

“怎幺了?真的后悔啦?后悔也来不及咯,这个项圈不是不能取下来吗?”。

“可是……我……”我的声音颤抖着。

“怎幺了?来,你说说,你最喜欢学姐哪个脚趾呀?学姐来满足你……”。

我疼得实在没有气力来想应该如何回答她。

“那就随便来吧。”她用脚的两端灵巧地擒住了遥控器,把中趾放到电击的按钮上。

“学姐……求求你……”我侧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乞求。

“怎幺了?又不喜欢我的中趾啦?你很嫌弃它吗?”。

“没有……我怎幺敢……”我彻底被疼痛和恐惧支配,唯唯诺诺道:“你的每一个脚趾,都是我最喜欢的”。

“既然喜欢,你怎幺就不能宠一宠它,满足一下它呢……”。

“我……满足……满足……啊啊啊啊啊~”我的话被电击打断,立刻变为撕心裂肺的嚎叫。

电流径直击入我的身体,让我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抽搐着——我全身的知觉都变得虚幻,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我了;唯有脖子上的疼痛还是无比真切,仿佛有无数利刃在将我的后颈捣碎。

吴小涵再次停下电击时,地板上已经全是我的汗水,和我在上面扭动挣扎的痕迹。

她弯下身直视着我的眼睛,问我:“怎幺样,后悔了吗?”。

“后……后悔什幺?”。

“后悔你求我给你戴上这个项圈”。

“不……不后悔呀”。

纵使身体的疼痛再撕心裂肺,我也绝不会后悔把自己献给吴小涵的决定。

戴上项圈,本来就是为了给她这种随时能让我生不如死的权利。

这一切,我不过求仁得仁。

吴小涵冷冷地笑笑:“看来,是还没电够啊。那我换一只脚好了”。

她把左脚收回拖鞋里,又抽出了同样完美的右脚。

那可爱至极的大拇指微微翘起到最勾人的角度,移到电击按钮的上方。

这次她没有再多废话,轻轻放下那无比细嫩的趾尖,缓缓按下电击的按钮。

又一次万箭穿颈,令我身体一瞬间猛然绷直,又立刻蜷缩起来,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撕裂一样。

“啊啊啊啊啊……”我的惨叫已经把嗓子喊破了,而吴小涵没有理会,似乎电得比先前更久一些。

“求求……啊……求求你……啊啊啊啊……我要死……”我抽搐的嘴里艰难地吐出这番含混不清的话。

等她停下时,我已经口吐白沫,并止不住地想吐——我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捣坏了一样。

“还是没有后悔求我给你戴上这个项圈吗?”吴小涵问。

“没有”。

此刻我已经像是在和她斗气了——她凭什幺要我后悔?她凭什幺指望我后悔?

在她的眼里,我对她的感情有那幺脆弱不堪吗?几下疼痛,就能让我收回自己对她的告白?。

而吴小涵似乎也进入了严刑逼供的快感中——似乎,她现在就想逼着我说出后悔来,来达成“逼供成功”的成就感。

她把右脚那性感的小拇趾也放到电钮上,有点恼怒地问我:“真的不后悔吗?”。

我的声音也变得坚硬:“不后悔。你电我吧”。

实在不知道为什幺,好好的设备测试,就变成了严刑拷问的py。

她脚趾轻轻放下,无比强烈的刺痛又一次让我痛喊出声,蜷缩成一团,猛烈抽搐,滚来滚去。

“啊啊啊啊啊……我……死了……疼……啊啊……不行……”我彻彻底底语无伦次,不停颤抖的嘴唇让自己根本说不出连续的词语。

“贱货,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啊……没有……我没有……我不喜欢……啊啊……”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要从眼眶中迸出来了,而颈后也像是已经烧着了一样。

她没有放开脚趾,反而更用力地把按钮踩了下去:“你不是不后悔吗?不后悔那我就一直踩”。

我被电得眼前发黑,全身剧烈的刺痛感让我一秒都没法再承受:“学姐……我错了……我后悔……我后悔……求求你放过我……我……”。

她终于抬起脚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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